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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为什么不摸?现在虽小,多多爱抚,前景还是令人看好的。”男人薄唇一张,另一只小乳上的一粒红珍珠便被他含入口中。
樊蓠娇媚绵长地“啊”了一声,只觉花穴内“咕咚”地吐出了一泡粘稠……“嗯好烫!”男人低吼了一声,身下的肉棒不再静止不动,转而大力抽插起湿润的娇穴来!“小东西,你的身体很敏感,好湿……乳肉也很美味,一口就可以含住,好香。”
樊蓠的一只小乳的确被他完全包进了嘴里,男人就像要吃掉她的乳房一般拼命裹吸着,她的乳尖几乎要被他咽进喉中去了!“啊够了!饶了我……”这刺激,太大了!
、摄政王的床戏不会轻易狗带
不知是不是所有的男人被欲望控制时都会变一个人,夏泷之前明明是有些嫌弃地不愿意过分贴着樊蓠的身体的,现在竟然开始啃吻她的胸口、颈间,特别是两人颈项交缠的一刻,樊蓠分明感觉到他很沉醉这一场交欢。
快感累积,夏泷猛地拉起女孩的身子揽入怀里,让她整个上半身都被自己的欲根撑起!樊蓠的神经惊恐疯狂到了极点!“不要、不行……啊!会撑破的、肚皮会捣穿的!”男人扶住她的腰上下抛拽着她的身体,由于重力的原因,那一大根肉棒次次都在她的穴中插得更深!她现在真的明白以前书里说的“好像捅进了肚子里”是什么感觉了……“不会的,你的弹性很好,很适合被我操干。”男人像入了魔一样,从她的锁骨一路舔吻到下巴、耳垂和颈后的敏感皮肤,湿黏的吻啧啧有声……再搭配上两人交合处传来的“唧唧”声响,这、这也太淫秽了!因为坐立起来的姿势,樊蓠幽穴内的液体不断沿着男人的阴茎溢出体外,好多啊,好湿,好黏……樊蓠大着胆子低头一看,果然是……液,当然也有……她的体液,所以现在是肯定了,她因为破处晕过去的时候,这男人已经把她用了个彻底!
这具身体刚刚十四岁啊,就是个豆蔻少女啊,被一个大男人、一个肯定有20好几岁的男人给搞成这样!总是让樊蓠有种大叔欺负小萝莉的背德禁忌之感!
然而就这样被男人紧紧扣在怀里,身下的私密处被他进犯着,胸前的敏感处掌握在他手下和舌尖,这种被全面控制住的感觉……怎么会、怎么会如此的舒适?明明一开始还是强暴,可是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她不想承认的,但是小穴被男人这样旋转着抽插、冲撞、抽出、插进……快感真的无法忽视啊,是到了天堂吗……樊蓠微微闭起双眼,不自觉地沉溺到了这欢愉的浪潮之中。
丰沛湿热的花液冲刷着男人的欲根顶端,让他更加兴奋,动作更加激烈、凶狠。龟头撞上一块凸出的软肉,樊蓠凄厉地尖叫出声:“不要!”
“哦,是这里。”夏泷知道自己撞到了她的敏感点,便专心致志冲着那一块肉来回撞击、碾磨着,惹得女孩泪眼汪汪地娇啼起来。
“这一次你感觉到了,”夏泷绵绵密密地轻咬着樊蓠的耳朵,“叫得真好听,果然还是醒着的时候最可爱。”
“嗯……嗯!不、不行了,好累、好累……”樊蓠只觉四肢酸软,全身都快散架了,就连小穴也开始一阵阵地痉挛,似乎有什么就要来到了一般!“不要、不要!别再动了……求你……”
夏泷抽出自己的性器,将她推倒在床上。樊蓠大大喘了口气,可是……隐约间又觉得不太舒服,好像身体里有什么该喷发的东西被憋住了一般。
“哎?哎?”谁料男人并不是放过她,而是把她绵软的身体翻转了下让她面朝大床。
屁股被一双手托起,臀瓣被扒开,紧接着还没来得及休息的花穴就被男人的硬物狠狠插入“啊啊啊!”樊蓠下体一紧,小穴疯狂地痉挛着锁住入侵的肉棒,花心喷出一股热烫的黏液……、原来是个悲催的女皇帝
樊蓠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只感觉到自己像是秋千上的一片草叶,一直在摇荡、摇荡……夏泷变着法地抽插着她,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强烈的高潮吞没了樊蓠的意识,只有身下的小穴异常敏感,随着男人性器的抽出和插入扩张或缩。偶然掀起眼皮,樊蓠发现窗外投过来的树影已经由西转向了东,哦,太阳已经转到西天了啊,是不是已经过了很久了呢……樊蓠无力思考,无力询问,只能随着体内巨物的进出有一丝没一丝地娇吟着……身体再一次痉挛起来,樊蓠无力地踢蹬着两条嫩白的小腿,小穴内壁却猛烈地绞紧,子宫深处喷出火热的花液又、又到了!
“呜呜……”樊蓠抑制不住地哭叫起来,这……太爽了,天呐!她想要尖叫!然而,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白衣男子淡淡然然地踱步进屋,樊蓠所有的呻吟都被憋回了嗓子里我擦!这谁啊?
安寻悠沉静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下,淡定如常,就好像在他面前不是两个人赤裸纠缠抵死缠绵,而是两个和尚在念经。
尽管如此,樊蓠还是深刻地羞愧了,拼命向夏泷怀里躲藏的同时,用尽力气大叫了一声:“有人来了!”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5
身上的男人却因为她的紧张享受到更大的欢愉,冲刺的动作不减反增,“专心点!”他双手按住女孩的肩膀,胯下加大了马力,巨龙以难以想象的速度进出着绞紧的幽穴,力道大到似乎要闯到女孩的子宫里!
樊蓠感受到了疼痛:“别顶了,到底了。”
火热的巨硕顶端触到了女孩的子宫口,却还是狠狠一冲!夏泷蓦地低下头咬住女孩的粉颈,身下龙头大开,火热的种子激射到子宫内壁上……“呃啊!”樊蓠浑身一僵,那一股股冲刷着身体内部的热流,好刺激!
感觉到体内有股热流泄了出去,樊蓠一把捂住脸,呜呜呜~在第三人的注目下竟然也能高潮……没脸了!
“第一次见你这么沉迷床事。”安寻悠缓步走到桌边,手指撩起衣衫下摆,淡然地坐到了红木座椅中。
夏泷抽离樊蓠的身体,如雕塑般完美的身躯走到衣柜前,抬手拿出一件纯黑长袍披到身上,又恢复了那副扑克脸:“你怎么来了?”
!那人到底谁啊?樊蓠裹紧被子怒瞪着那个静坐着的男子穿着纤尘不染的白衣,却明目张胆地闯进别人的房间!闯进来之后也不回避!你以为你长得好就能这样了吗?
不过哪怕心里再羞愤,樊蓠现在光着身子也是没有半点底气的,于是只能小声哀求:“你们能不能出去聊天?”
白衣男子清冷地看了她一眼,“陛下今日所为,臣稍后会去濯央宫问个明白,希望陛下早些找好说辞。”然后便漠然地走出了房门。
夏泷自然也没有再多看樊蓠一眼,系好腰带走了出去,依旧是那个威震八方的摄政王。
樊蓠不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也没人来管她,她在床上喘匀了气儿,顺便想了下自己如今的处境,最终还是决定……先回去洗个澡吧!
正当她在挣扎要不要裹着被子就出门的时候,之前的那个婢女推门进来,还带着另外几名宫女,“陛下,摄政王殿下吩咐檀香送您回宫。”她冷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示意剩下的婢女给樊蓠穿衣服。
“不用了!那什么……我自己可以……”樊蓠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是副什么样的惨状,这些女孩突然拉她的被子可让她吓死了,不过,这些少女们看到她的身体眼神却毫无波澜,樊蓠也就忽地松了口气,咳咳,平常心、平常心……女孩们只是给她套上华贵的帝服用于遮挡不堪入目的真相,然后那个叫檀香的大丫鬟就将她送上了龙辇,并且声音响亮地告诉前来迎接的飘尘:“殿下已经请神医为女帝诊治过了,确认陛下已无大碍,只需回宫好生修养即可,你们用心伺候着。”
樊蓠闷不吭声地被抬回了濯央宫,又闷不吭声地被飘尘等一众丫鬟扶进了寝殿,然后闷不吭声地挥手示意其他人都下去。
不等她开口,留下来的飘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陛下!奴婢向陛下谢罪!”
樊蓠原本到了嘴边的怒呵顿时了回去,整个人倒是平静了许多,“我、朕沐浴时,你撒的香料是尔兰香?”
“是。”
“你知道夏泷的宫中都是用和柳木的家具?”
“是。”
“那么你也知道,和柳木的香味和尔兰香混合,会起到催情的效果?”
“是。”
“你凭什么这么做?!”樊蓠顺手抓了一只茶杯砸过去,飘尘顿时头破血流,但仍然坚定地跪着:“陛下息怒,您要怎样惩治飘尘都可以,只是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您好容易从阎罗王那里逃回来,可千万不能再出事啊!”
她神情关切,字字真心,倒让樊蓠觉得她对这个女帝的关心是真的,只是这就更奇怪了,“飘尘,朕以为你是忠于朕的,可是你为什么想出这么一条毒计对付朕?”
“毒计……”飘尘浑身一震,接着瘫坐在地上,“陛下,奴婢只是、只是希望您能好好地活着,只要您活着,比什么都好……陛下可以责备奴婢,只要您能活下去,奴婢就是死也甘愿!”这可怜的姑娘已经泪如雨下,“至于奴婢恶不恶毒的……奴婢都无所谓了,只要您好好的……”
她这么伤心,樊蓠看着也不舒服,只闷闷地问:“你倒是说说,你这么算计跟朕活着有什么关系?”
飘尘苦笑:“陛下,您自己不是也很清楚吗?如今的皇朝奴婢反正已经犯下死罪,也不用再顾忌什么,奴婢就直说了如今朝中早已没有拥护我夏秦皇家的大臣,摄政王是罪臣之后,如今却在万人之上,势力庞大、民心所向,大臣们要么支持附拥,要么置身事外,陛下的处境危险啊!”
樊蓠心里一酸大约是这身体残留的记忆,听到这些事还会下意识地伤心难过。然而,夏泷既然是罪臣之后,那他是怎样发展到如今的地步的?最重要的是,罪臣呐,那罪是谁定的?皇帝呗!樊蓠脑中立即浮现出各种网络小说里男主的祖上被昏君处死,然后男主卧薪尝胆多年后回到京城屠尽皇宫自立为王的故事!“飘尘呐,你可不要告诉我,夏泷是回来复仇的……”
“陛下!”飘尘跪爬到樊蓠脚边,伸手死死抓住她的衣角,“满朝文武、天下百姓都心知肚明,他是不满先皇当年的判决,回来颠覆夏秦王朝啊!陛下您万万不要再对他抱有期待了,奴婢真的担心、担心哪一日……他认为时机成熟,会、会自己坐这皇位!奴婢不愿陛下成为他的牺牲品,奴婢一定要保住您的性命的,这是先皇后临终嘱托,奴婢若是做不到,死了也无颜面见先皇后啊!”
她血流满面、字字泣血,着实凄惨得很,樊蓠听着看着也不禁动容,可是……“你既然知道夏泷对朕没有半点善意,还敢给我们下药?你不怕我被他掐死啊?”
飘尘连连磕头:“奴婢绝不希望陛下有生命危险,那两种药厉害得很,再加上摄政王内力深厚,他若是中了药一定会……会和陛下行房……有了这层关系,他不会对陛下下杀手的。”
樊蓠翻白眼:“敢情被他睡过的女人就不用担心他再杀自己了是吧?”
飘尘勇敢地抬头直视着她:“当然不是,摄政王要是想做什么是不会被儿女私情牵绊住的,奴婢希望的是……陛下嫁给他,成为他的夫人,这样您就安全了!”
“……我靠!”
、太傅大人
嫁给夏泷她就能安全?
樊蓠脸都绿了,“他把我老子当敌人啊,能娶我吗?娶了我能对我好嘛?我彻底被你的神逻辑打败了!如果随便地嫁人,还不如就这么苟且地活着呢!”凭啥送上门让人家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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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尘泪水涟涟地拼命叩头,“陛下,摄政王不会让您安稳地生活的,难道您还不明白吗?这一次您重病卧床,太医院袖手旁观,谁都知道,这是摄政王让您自生自灭啊,他已经不想再等了!”
樊蓠闭了闭眼,悲催,怎么就穿越到了这么一个无实权、还要被人篡位的女皇身上了呢?唉!“好了,你先去清理一下伤口,朕累了,要歇息。”
小小年纪就纵欲的代价,就是伤身神。樊蓠并没有更多的力去追究飘尘这种疯狂的想法是对是错,就倒在床上昏昏睡去……白雾迷蒙,一片虚空,眼前渐渐出现了一个穿着正装的身影,是“华光”穿越公司那名接待自己的眼镜男。
“樊小姐,樊小姐?听得到我说话吗?”
樊蓠心知自己处在梦中,却无法自行醒来。
“樊小姐,您应该已经到了夏秦朝的女帝身体之中了吧?”
“是!我到了,结果呢?你们欺骗消者,这丫头压根算不上什么女皇帝!根本是个毫无实权、任人欺压的小可怜!”
眼镜男淡淡地点头:“没有提前向您详述这位女皇的情况,的确是我的失误,不过您的穿越意向调查表上面,并没有希望成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只是对于居住环境提了具体要求您目前所在的时期,很符合。”
樊蓠简直要求气死:“你这意思是说我自作自受了?你们也太不负责了吧?退款!退款!”
“关于退款,我之前向您说明过,完整地体验c类穿越之后,如果您仍旧不满意这项服务,我们会退款。”
也就是说她必须在这危险的朝局中呆到本次穿越结束?在这呆30年?!“行,你跟我耍赖是吧?我告诉你,逼急了本姑娘直接自杀强制结束本次穿越,然后给你们的服务打负分,再向消协投诉……”
眼镜男无奈摇头:“calmdown,我们公司的宗旨不是让顾客发怒,而是让您享受。这样,既然您对目前的情况不满意,我知道您的时期有个可以躲避危难的地方,那里青山绿水,民风淳朴,远离战火,完全符合您对居住环境的要求您花了98万才换来这次穿越机会,不就是希望好好体验古时候的生活嘛,现在就回来太可惜了。而且,自杀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您现在在别人的身体里,可是她的五感和您是连在一起的。”
这最后一句话可算是说到了樊蓠的心里,自杀,谁想自杀呀?曾经学习生物的时候,樊蓠就和同学们讨论过哪一种自杀方式痛苦最少、死相最好,得出的结论就是没有!
说到底,这世上多的是有人不想活,但没人不怕死呀!
眼镜男再接再厉:“再说了,您如果强行自杀让魂魄回到现代,那么现在您本体内的女皇帝的灵魂就没有容身之所了,会魂飞魄散的,她只是个小姑娘,一出生就在受苦,现在只想尝试一下和平安宁的现代生活您这么善良的女士,一定不希望她魂飞魄散吧?请您相信我,所有的顾客刚到一个陌生的时代,都会有诸多不顺心的,只要您坚持过这最难熬的时间,好日子在后面呢。之前我们也受过c类穿越的女顾客的责难,都有这个过程,可是最后她们都很满意啊。”
“真的假的?”
“真的。樊小姐,您一定要坚持下去,阳光就在风雨后啊!这样,为了方便您在这个时代生活,我可以帮助你和这个女帝交流从前的记忆,那么您就对周围的情况更加了解了,您说呢?”
被飘尘叫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樊蓠力地扭头看着床边正挽起床帏的飘尘,“几点了?好饿……”
飘尘噗通跪倒在地,“奴婢该死,竟然让陛下忍饥挨饿!奴婢这就伺候您用膳。”
“我还想泡澡。”虽然明显感觉到身体清爽了许多,应该是飘尘为自己清理过了,然而樊蓠还是觉得自己不干净,而且浑身酸痛。
于是,整个人又是虚软着被飘尘扶起来,泡在水桶里,一边享受着热水的抚慰,一边被飘尘喂食这待遇,樊蓠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可是她真的是没有一丝力气能够拿得动筷子!
“陛下,奴婢在水中放了些舒络筋骨、止痛化瘀的中药,沐浴过后,陛下一定能睡个好觉。”
已经获得了这个女帝原来的记忆,其中自然包括她和飘尘共患难的凄凉和真情,樊蓠知道飘尘是多么忠心,所以不自觉地软化了态度,“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要再用那种药了。我会想办法保全自己,也保护好你,好吗?”
飘尘震惊地看了她半晌,许久才反应过来,忙跪地答是。
第二天飘尘又慌忙来叫起床,樊蓠正睡得美呢,不耐烦地翻了个身:“起什么呀?摄政王不是宣布我身体不适,这几天早朝由他代劳嘛?”
“就是因为您不需要上早朝,所以太傅大人让您去攻书阁呢,半个时辰就要到!”
太傅大人?!樊蓠所有的瞌睡虫都被吓跑了,一个激灵从床榻上跳起来:“给朕更衣!”
太傅大人是谁?现在樊蓠可知道了,昨天直接闯进房间直观她和夏泷床戏的白衣男人就是当今太傅,安寻悠。
话说这位太傅大人年方二十四,家门显赫,祖上出过三任宰辅,偏偏到了安寻悠这一代,此人聪明绝顶、气质超凡,就是对仕途毫无兴趣。先皇在世时对他极为欣赏,在他弱冠之前就指命他为太子太傅,只是后来太子早逝,一个个皇子也相继离世,最终龙嗣之中勉强能为储君的就是樊蓠这个嫡出四皇女了,于是太傅大人就成了她的老师。
即便如今樊蓠已经登基为帝,安寻悠仍旧是她从未挥散的阴影,因为这个男人,真的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几乎任何时候都云淡风轻、淡泊功名,可是满朝文武都对他有种莫名的敬畏,樊蓠很清楚这不仅仅是因为安家的势力。哪怕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夏泷,对于安寻悠的态度也是从不倨傲的。
总之樊蓠认为,太傅深不可测,不可惹。
攻书阁是历代太子们读书的地方,樊蓠作为储君被培养时就在这个地方接受安寻悠的教学,事实上这人根本没教过好的东西,大多数时候就是让她抄书而已。现在樊蓠登基了,然而奏折什么的也不是她在看,所以她还是到攻书阁学习,而不是去御书房。
樊蓠无比忐忑地登上攻书阁,上楼梯的时候还在想怎么解释昨天跟摄政王“厮混”的事,毕竟老师发话了,今天他要问个清楚的!
安寻悠像平日里一样,坐在矮榻上目空一切地品茶,面色看不出是好是坏。他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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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这让他看起来超然却又冷清,再加上此人五官清俊沉静,反正看上去就是个难以接近的姿态。
“太傅大人……”樊蓠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
、太傅大人的惩罚(1)
安寻悠顾自饮茶,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如同死海一般毫无波澜的男人。
倒是他身后的玄衣男子面无表情地说了句:“陛下迟到了一刻钟。”
这人名叫近竹,是安寻悠的随从,身手了得,善于用刀,虽然外形俊朗、身姿挺拔如青松,但是樊蓠看到他腰间别的那把无鞘的长刀,就一点欣赏的想法都没有了。
“对不起,老师!”樊蓠立即90度鞠躬,“我迟到了,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
安寻悠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大发慈悲地放下了茶杯,“近竹,退下。陛下请坐吧,臣只是想问清楚,陛下对昨日之事有何解释?”
“呃……”樊蓠万分窘迫地坐到一边的桌案旁,“出了一些意外,摄政王和我……都、都遇到了一点意外,所以……当时我们是在解毒,您知道……不过给您造成了困扰,我很抱歉。”
“就这样?”
“还……有什么呢?”
安寻悠冷然地笑了下,“事件的主角是陛下和摄政王,恐怕难以大事化小,事实上,今日早朝,华太师已经要求摄政王迎娶陛下。”
哦买噶!樊蓠扶额。华太师是先皇的老师,对夏秦朝绝对死忠,可自从摄政王夏泷这一派愈加猖狂,他就孤掌难鸣了,难得的是他竟然也活到了如今70岁的高龄。
“陛下这一招走得狠、准,臣虽然作为您的老师,也没有想到。”
樊蓠拼命摇头:“不!没有!”
一旁的飘尘径直跪下,脑袋“咚”、“咚”磕在地上,昨晚刚包扎的伤口立即渗了血,“请太傅明察,此事与陛下无关!一切都是奴婢自己做主,是奴婢以下犯上、算计了主子,陛下毫不知情啊!奴婢罪该万死,可是陛下是无辜的!”
安寻悠冷淡地移开了目光,“你是承认自己设计了摄政王吗?”
樊蓠连忙蹲下身去扶飘尘,“你别这样,小心伤口啊老师,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不严,不过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安寻悠静静地听她说完,纤长的食指轻轻扣了扣桌面,“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这次的事呢?”
“哈?”
男人冷冷瞥了眼跪着的飘尘,“这婢女用心险恶,构陷陛下和摄政王,陛下不打算惩治她?”
樊蓠一愣:“这、这……学生自有打算……”
“这样。”安寻悠看她一眼,身后的护卫自动上前沏满一小盅酒,然后径直递到飘尘面前:“太傅大人赐酒”
飘尘颤颤巍巍地伸出了手……
樊蓠猛地打了个激灵,这画面怎么这么眼熟呢?哦,宫廷剧里面,什么皇上、娘娘的,就喜欢赐毒酒解决了下人!
“老师赏的,你一个小小奴婢就受不起了吧?”樊蓠一把夺过酒盅,扭头冲男子粲然一笑:“老师既然有此雅兴,学生陪您喝一杯就是。”
安寻悠掀起浓密的长睫,淡然看她一眼,并不回答。
樊蓠咬咬牙,心道你们总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毒杀当今女帝吧!于是颈子一抬,一小口酒顺着喉咙就下去了……嗯?还挺甜!
飘尘愣愣看了她一会,猛然哭天抢地地扑了过来:“陛下!陛下!都是奴婢罪该万死,奴婢怎么值得您如此厚待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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