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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樊蓠也愣住了,身体并没有丝毫不适啊,没有腹痛如刀绞或者头晕眼花,看来这真的不是毒酒。说实话,她原本也没有要替别人去死的觉悟,之所以这么做,一方面是不忍心看着活生生的一个人七窍流血而死,另一方面,就是实在太肯定了,如果酒里有毒,安寻悠肯定会拦住自己,因为他不会蠢到担上弑君的嫌疑!
飘尘哭得肝肠寸断,安寻悠微微蹙了眉,“近竹,带她下去,得扰了陛下接下来的晨读。”
樊蓠大松了口气,还要她晨读,看来这酒真的不是毒酒。
飘尘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任由那护卫拖了出去,攻书阁又恢复了平静,安寻悠默然坐在榻上翻书,樊蓠乖乖跪到了桌案旁:好好好,晨读!呕离了攻书阁,飘尘抹抹脸蛋上的泪珠,感激地冲近竹福了福身子,“多谢太傅大恩……”
“和柳木的汁液。”近竹木然道。
“什么?”
“那酒里掺了和柳木的汁液。”
飘尘一僵,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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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大人的惩罚(2)
攻书阁内,香炉蓝雾袅袅,纸窗外拂来暖风阵阵,女孩咿呀的娇软嗓音让人酥到了骨子里……“啊…啊!好棒!嗯、嗯啊……好舒服!”
樊蓠难以自制地在男人腰间上下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大脑却被自己的所为吓到几乎当机!
!这是怎么了?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哦,是她又一次中了和柳木和尔兰香相作用产生的催情药……半个时辰之前
“老师,我、我可不可以……”愈发难以忽略身体的热意,樊蓠迷迷糊糊站起了身,“把香炉拿出去?熏香一直燃着,好热啊……”
安寻悠顾自低头握着书卷,没有赏她半分眼色。
樊蓠恍惚地向着香炉走去,脚下却一软,整个人摔到了榻上!“怎么这么热啊……不对,不是……”女孩娇气地在矮榻上扭动着,香软的身子愈加靠近边上的男子,“好奇怪啊,这感觉……”
分明是和上次中了药一样!
好痒啊,身体里面好痒啊,似乎血液深处都有一种热感,很需要、很需要什么……“怎么会这样?”艰难地向男人投去一个愤怒的眼神,小手却不由自主地攀上了他的肩膀,抚摸撩动……安寻悠的目光总算离开了书本,“酒里面有和柳木的汁液,陛下有过上次的经验,应该知道现在是怎么回事吧。”
“你、你!”樊蓠狠狠咬了下嘴唇,逼迫自己清醒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是那个婢女在算计陛下和摄政王吗,她做了错事,自然要受到处罚。而陛下如今的情况,是自己做出的选择,臣无权干涉。”
是,是她自己主动抢了飘尘的酒杯喝下去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现在的局面!
樊蓠气得牙齿都在打颤,这个男人、这个男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8
人果然够狠!他杀人根本不用刀,也不用自己动手,但凡今天飘尘中了催情药,然后没了清白,她一个小小婢女在这深宫之中如何还有安身立命之所?!
不,不对呀,和柳木的气味是没有催情效果的,必须要和尔兰香搭配。
樊蓠一把攥住男人的衣领:“你把尔兰香又安排在了什么地方?”
他要如何保证飘尘会闻到尔兰香?因为自己的警告,飘尘早已将那种香都清理了。
安寻悠的目光落到致的香炉上。
樊蓠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尔兰香就在香炉里烧着,只是掺杂了其它更浓烈的香料,它的气味被掩盖住了!”
男人不再理她,顾自端起面前的茶杯,骨节分明的如玉手指一根根环在青瓷上,薄唇微启轻啜一口茶水,看得人……心痒难耐。
不,不要……她不能再被欲望控制了!
樊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搭上对方的肩,纤细食指迫不及待地在男人的颈部抚摸起来……安寻悠冷冷地看她一眼,用手里的书隔开了她的手,“臣教过陛下,触碰别人的颈部是很危险的。”
看!人家都嫌弃你了哎!你就不要往上贴啦,控制一下自己咯!樊蓠在心里对自己尖叫着。
可是,“好难过……”委屈地嘤咛着,她不由自主地动手扯着自己的长袍,“皇帝的衣服太厚实了,热……”
n_n)o哈哈~好像还是没有写到正题啊!!!本芽芽就是这么……嗦……但是还是要打滚求抚摸~~~跪求多藏、多打赏、太傅大人的惩罚(3)
女孩脱下了长袍,脱下了中衣,只留一件水红色肚兜,那近乎透明的材质根本遮不住什么,她胸前殷红肿胀的两点、双腿间芳草萋萋的幽处、以及浑身上下被男人狠狠肆虐过一番的痕迹,很清晰。
安寻悠微不可见地挑了下眉,看来夏泷果真玩得很爽啊。
昨日傍晚他经过摄政王宫,听闻夏泷已经和当今陛下翻云覆雨一整天,说真的,他极为震惊没人比他更清楚,夏泷有多么厌恶夏秦的皇朝子孙!
“从未见过你如此沉迷床笫之事。”
“……我中了和柳木和尔兰香,解毒而已。”
“你宫中不缺姬妾。”
“呵!陛下苦心算计,我岂能如此放过她?”
“要除情毒,一个时辰足够。”可是夏泷却一直和樊蓠在床上纠缠。
当时夏泷猖狂地笑道:“她很美味。”
只是如此?“但愿你不会对她产生异想。”
“莫要讲笑话!”
但愿自己所言只是个笑话。协助夏泷近十载,他不希望自己即将促成的大计发生任何偏差。
“好难过……”樊蓠呜咽着缠上男人的身体,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难耐地互相摩擦,“想、想要……我想要……”
此刻她已经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蹭掉,然后开始磨蹭着对方的衣物好难解啊,什么嘛!“脱掉、脱掉!”小手焦躁地拉开男人的浅蓝长衫,然后俯下身用牙齿撕咬玉白色的腰带。
“呼~”终于把这个碍事的“裤腰袋”给解决了!
樊蓠的大脑中警铃大作:不可以!你千万不可以去扒人家的裤子啊!要不然你成女流氓了,你不可以!那是最后一道关卡、最后一道……内心深处的渴望驱使着她坐到男人的腿上,身子随着欲念扭动着在对方的胸膛间摩擦、碰撞,“帅哥,怎么这么冷淡呀?来嘛……”
安寻悠为她的怪异话语愣了下,不过这次没有推开她。
见对方没有动作,樊蓠更加焦急,她火热地抚摸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红唇在对方的肌肤上凌乱地游动,“好痒……嗯……小穴里好热、很难过……”哼哼唧唧地说着,她扯掉男人的中裤,掏出他并未完全抬头的肉棒,私处抵着那物的冠首,试图将它快些塞入自己的体内!
可是,小穴外已经是滑腻一片,对方根本没有完全勃起,这样进不去啦!
来回的摩擦让安寻悠分明地感受到女孩身下的湿润和丝滑,他深重地吐出一口气……这个丫头,即便是被催情了,在昨天刚刚破处的情况下,今日便可以媚到这种地步的,果真是非同寻常的体质啊。
原本他是绝对没有和她躺到一张床上的打算的,原本。
可是现在……他有些想亲身体会一下,带着复仇之火归来的摄政王,究竟是为怎样的身子沉迷了?
伸手扶住女孩纤弱得几乎软倒的腰肢,安寻悠低笑一声,“乖,起来一些好了,陛下,坐下去……”
“啊!”瞬间刺入的巨物让樊蓠尖叫一声,身体被强力撑开的痛感迫使头脑清醒过来,疼、疼死了!
但只是一瞬,下一秒,空虚的幽处被填满的饱胀感竟让她有种莫名的满足感……窄小的蜜穴因为外物的突然入侵变得更加紧窒,像是小嘴咬嚼着入口的食物一般将插入内部的阳具紧紧绞杀。
温柔陷阱……安寻悠不知怎地突然想到这个词。
催情药让体内的润滑液体分泌得愈发泛滥,小穴渐渐适应其中的肉棒,更深层次的渴望由此被勾起,樊蓠不自觉地夹了下身下的花穴,随即耳边听到男人低低的一声轻哼那原本冷沉的嗓音变得嘶哑了一些,像是声线在砂纸上打磨而过一般,听得人……心痒难耐。
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巨物胀大了一圈,樊蓠呜咽一声:“好大……”玉白的双手搭上对方的肩头,腰肢不自主摆动,身体自发地抬起,感受那庞然大物刮擦着肉壁,“嗯好舒服……啊……”
情欲彻底战胜了理智,全裸的少女紧密地纠缠着男人的身体,无比兴奋地在男人胯间抛动着自己的身子,红唇间溢出一串串媚到极致的呻吟……求藏、求藏
、太傅大人的惩罚(4)
一如天堂,亦如地狱……
情欲的滋味,如此癫狂吗?
“啊!”身体深处被顶到的一处兴奋地痉挛跳动着,樊蓠忍不住尖叫一声。那里、那里好舒服!
循着快乐的源头,小臀不自觉地调整角度,身体快速地上下抛动着,让花穴内夹着的肉棒不断戳到那一块特殊的软肉,“好舒服……啊!好棒……啊啊啊──”
天呐!这么放浪的呻吟真的是自己发出的?樊蓠的脑中轰地炸开,她都做了些什么呀?
被情欲冲昏了头,她居然把自己脱光了贴到男人的身上……在昨天之前,她还是个从未接触过男女情事的大女孩,这具稚嫩的身体还是冰清玉洁的豆蔻少女,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9
只是在昨天才破了处,然而到了今天,竟然就主动扒下男人的衣服,主动跨到对方腰间用花穴吃下了他的阳具!
“咿呀──嗯!啊……好、好大……”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击溃了她刚刚起立的羞耻心,纤细手臂紧紧环住男人壮的上身,樊蓠趴在他的胸口舒服地呜咽,“老师,太大了……呜呜不行……慢点!”
如此亲密的相贴,负距离的接触,身下的穴肉严丝合缝地绞着体内的巨物,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长的形状,哦~就像一个独立的活物,它摩擦着她湿热粘滑的肉壁,插入、抽出、插入……来、去、抽、插,都制造出无与伦比的快感和难以言说的刺激。
上帝啊!佛祖,安拉,菩萨……
这个男人是安寻悠啊,是这个十四岁女帝的老师哎!她、她、她用这个少女的身体,跟虽然是因为中了催情药身体有需求,神智抵不住欲望的火焰,可是自己会获得如此的爽快……难道是因为自己本性贪欢吗?神明不会惩罚她吧?用一个14岁少女的身体承受成年男子的欲根,安寻悠是,昨天的夏泷也是……高潮决堤而来,体内仿佛开了大闸,下体的蜜液泛滥成灾,樊蓠颤抖着倒在男人身上,闭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下的穴口却更加死死地咬住男人的阴茎不断缩。
致命处被抽搐的花穴疯狂绞紧,仿佛被层层叠叠的肉环一圈圈地箍住,极致的快感酥麻地传遍全身,“呵……”安寻悠极细微地吐出一口气,垂眸看着昏迷在自己胸口的女孩。
明明还是稚嫩青涩的身体他终于抬手触摸上女孩的身体,目的地是……两只“小馒头”,而且是没蒸透的那种……好小,安寻悠玩味地揉弄着樊蓠的胸部,他今天,不,是从来,都没有打算采摘这朵花苞樊蓠,这个丫头,在他印象中一直是怯弱的、索然无味的皇女之一,或者说,其实是他这些年都没有注意过她的变化。
事实上,他对女人不会投注过多注意,与她们交欢,耗大量时间和力却只能带来短时间缥缈的快感,这种事情不符合他的取舍原则。
不成想,她的味道……果真鲜美,这具身体尚显稚嫩,却已经娇美入骨,日后不知又会是个什么滋味呢?
咳咳~安老师的“船”戏被我分割得太零散了,我承认~(@^_^@)~大约下一章能结束吧,大约……最后依旧求藏、求打赏、惩罚伤身
日后?安寻悠轻蹙了下眉,他怎么想到日后的事了?与他何干?
安寻悠很快轻笑着摇摇头不管怎么说,这具年轻生嫩的身体,味道不赖,很适合被男人操弄……圈住女孩细弱的腰肢,安寻悠将她放到桌案上,掰开女孩细白的双腿挂在自己腰间,胯下使力,肿大的欲根狠狠地嵌进女孩湿热紧致的花穴内。
“啊!”尽管处于无意识的昏迷之中,樊蓠还是因为外物的入侵低叫了一声。
安寻悠摘下手上的指环,脱掉勉强挂在身上的外衫,整个人与温软的女体赤裸相对……药物的作用远没有消散,蜜穴内因为男根的进入又感到了一阵瘙痒和空虚,然而那巨物却迟迟没有动作,樊蓠不满地轻哼着,臀部微微扭了扭。
“嗯……好痒……里面痒……呜!动一下……我要……”已经被两个男人开发过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樊蓠有了些苏醒的迹象,娇气地呻吟着。
安寻悠抬手将散落到胸膛的一束发拨到身后,栗色的长发经由雕塑般的颈线,披散在男人壮的脊背上直至蜿蜒到完美的人鱼线……原本清冷的男子变得如此魅惑性感,樊蓠眯着眼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被身下娇处传来的巨大刺激扰乱了神智:“啊!”
男人的硕大深重地撞上她幽穴内柔软的花心,他一手让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臂弯里,另一手玩弄着女孩的小乳揉搓她鲜红欲滴的乳尖,腰间的节奏却丝毫未缓,凶狠地向着女孩的秘处进攻……“啊……啊嗯──慢、慢……”身体深处的快感涌向大脑,樊蓠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又要到了……又来了!“啊啊啊啊……”
在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又一次和成年男子纵欲的代价就是,身体更累更差了(ㄒoㄒ樊蓠躺在龙床上,几乎没有出的气,只有进的气儿了……飘尘衣不解带地在她床头伺候了几天,尽管樊蓠很多次让她去休息,但是这姑娘因为内心的负罪感已经夜不能寐了,每晚都守在床边看着樊蓠疲累的睡颜。
这次樊蓠是真的伤身了,毕竟这具身体年龄还太小,接连两天过度激烈的性爱让她的神和肉体都陷入了极深的劳累之中。自从那天被飘尘接回濯央宫,樊蓠就开始了躺在床上睡觉、吃饭或瞪着天花板的生活模式,整个人压根没力气下床,只是每天晚上会被飘尘扶着去汤池里泡药浴飘尘对于药理知识懂得不少,专门为她配制了一些补养的药,放在樊蓠的浴池里、饮食中。
在养身体的这些天,樊蓠慎重地想了想自己今后的出路……目前这个空有虚名、毫无实权的女皇帝是不能再当下去了,摄政王夏泷、太傅安寻悠以及其他权势滔天的朝廷栋梁们,是早晚有一天要把她踢下去的,谁来坐这个皇位她管不着,可是她敢肯定新帝登基之前,自己肯定已经被他们给谋害了“被驾崩”。
虽说死了也就回到现代了,可是你说她冤不冤?好不容易攒下来的近100万块钱砸这来了,结果、结果被俩男的给玩了一通就灰溜溜地回去?!
那是绝对不可以滴!
樊蓠没能耐跟这帮大老爷们争皇位,难道还躲不起吗?为了活命,为了远离那些以下犯上的乱臣贼子,她必然要跑的呀!
、一言不和就跑路
“华光”穿越公司的那个眼镜男已经说过,樊蓠所在的这个时空有个远离战火、青山绿水的好地方,就在西南边陲,名叫“甜水小村”。
樊蓠琢磨着那里倒是个去处,嘿嘿~最好自己走的时候把皇宫里这些宝贝顺几件走,换了钱之后过上一段衣食无忧的宅女生活,然后等风平浪静了,再出来游山玩水、赏花遛鸟,多自在啊!
没错,就这么定了!
唔……最好,身边再带着飘尘,那姑娘是自己贴身婢女,这女帝要是失踪了她大抵是活不成,而且,有个一心对自己好的同伴在身边总归不会孤单的,不如就带上她吧!
只不过,不晓得这小婢女愿不愿意跟她一起离开皇宫……这几天的晚膳格外丰盛,想想从前女帝本体还在这个时空的时候,每顿饭寒酸得不像样啊,要服毒自杀都没碗热水就着,樊蓠心酸得不得




总有刁民想睡朕(H) 分卷阅读10
了那可怜的娃呀!
她现在终于能下床自己拿筷子了,飘尘看到她身体好转自然高兴,站在边上眉飞色舞地给她布菜。
樊蓠忍不住叹气:“唉……飘尘啊,咱的伙食突然改善了这么多,是你又到内务府去讨公道了吧?真是辛苦你了……”
飘尘的小脸唰地就白了,支吾道:“陛下,这不是奴婢讨来的,是、是……摄政王殿下,说陛下身体不适,皇宫内院务必悉心照料……后来,太傅大人也吩咐了……都说希望陛下您早日康复。”
“咳!”一口鱼哽在喉头,樊蓠差点把自己噎死!
这是怎么了呢?她怎么不知道那两位大人曾经这么关心过她?一股恶寒蔓延上樊蓠的脊背……夕阳如火,晚风徐来,湖面上泛起细小的波纹,一圈圈隐没开来,煞是可爱。突然,一柄长剑插入湖面,激起一朵大大的水花……近竹借着剑端的这股力一跃而起,纵身飞到了湖岸上,回头再看看宽阔的湖面,嘴角弯了弯这一回,只在湖面上借了这一次力。笑容没来得及扩大,他猛地旋身,同时伸手接住了破空而来的……一粒莹白的棋子。
近竹走到亭子里,把手心里的棋子举到安寻悠面前,“公子?”
安寻悠伸出手指在棋盘上的某处点了下:“你的速度又变快了。”
“还行吧。”近竹在那个位置放下棋子,乖乖退到一边,“您派去濯央宫的人回来了。”
一会儿,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恭敬地站到亭子外,“公子,东西都已经送到。”顿了顿,她又道,“今日果真还是没有见到摄政王的人。”
安寻悠点头,“多谢。”
妇人颔首退去。近竹却暗暗皱眉,她是公子重金请来的药师,只负责府中主人的健康,可是这次,却被派去关照女帝的日常饮食,他只觉得这是大材小用了。皇帝陛下如何他毫不关心,可是公子好像很在意啊,就因为他们春风一度?这并不是公子的风格啊,而且,女帝还已经被摄政王……“有话就说。”安寻悠放下一枚黑子,抬头看着他。
近竹咬咬牙,“女帝的确有倾城之貌,然……您和摄政王身处同一阵营,若是因为她生出嫌隙,属下只怕公子这些年对摄政王的支持会付诸东流……”
安寻悠难得温和地笑了下,“我身边有你这样一位直言劝阻的下属,我的福气。你不必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让方芸去濯央宫,就是做给夏泷看的。”
“那您是……”
“我倒要看看,他难道真会因为一个小丫头放弃与我的联盟?”说到这里,安寻悠低下头去跟自己对弈,“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显然不会,相反,我的态度倒是会让他远离樊蓠了。”
近竹点头,是啊,自从公子派方芸去濯央宫的那一天起,摄政王再也没有让人去女帝那里叮嘱一句了。
濯央宫中,飘尘已经拾好了残羹,樊蓠却依旧站在高大的镜子前一动不动。
“陛下,您怎么了?”
“唉!唉!”
“怎么了呀?”
樊蓠只能对着镜子不住摇头。穿越过来有一个星期了,这大约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位女帝的容颜像自己,太像自己了,要是把她的肉身拉过来对比,没人会说她们两个长得不像的!可是,这个女帝,明明才14岁啊,咋就比自己娇美了好几个档次呢?
要说樊蓠本人,那绝对是靓丽美女一枚,但是跟镜子里的小丫头一比,偏偏缺了几分动人。这位女帝呀,虽然还是个青春期丫头片子,但是这眉啊眼啊鼻子嘴呀,净按照红颜祸水去长了,而且一双美目中竟有种盈盈的春意,风情醉人……樊蓠狠狠地一颤,难道是因为经历过男人了……“飘尘!大事不好呀!”樊蓠赶紧捂着脸跳开,“你说、你说那两个深井病该不是看上朕的美貌了吧?!”
飘尘彻底地呆住。
“我是说夏泷和安寻悠!”樊蓠痛苦地抱住头,你说这女皇要是长得丑点也倒罢了,偏偏长这么个样!无数史实告诉我们,美人在乱世之中是极其悲哀的!“飘尘,你能不能告诉朕,朕的母后在曾经那些嫔妃当中是个什么姿色?抛开所有的恩义,客观回答!”
飘尘乖乖点头,“奴婢没准备撒谎呀,奴婢4岁进宫来就听说,皇后娘娘还在闺中时就是京城第一美人啦!而且,先皇一直让娘娘以纱遮面,直到后来娘娘成为皇后,为正仪容,先皇才撤消了那道旨意。”
“哦……god!”女帝原本的童年记忆慢慢涌上樊蓠的脑中,她想起来了,她这个爹呀不愿与人分享美色,把她那美人娘亲护得可牢呢!虽说先皇好酒好色好享受,但能对先皇后做到那般地步,也是她实在美貌呀!
有那么个姿色过人的娘,樊蓠表示压力很大……“飘尘呐,朕有种隐约的预感……”作为毫无实权的女帝,她似乎要沦落为男人的玩物了,而且夏泷似乎说过,她让他很爽……明明之前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的,现在又说什么希望她尽快恢复,呵,养好了身体干什么?kao!
至于安寻悠,樊蓠真心不觉得他被这具年轻美丽的身体迷住了,可是,他又是为什么突然对濯央宫这边软化了态度呢?难道真是像他说的,愿陛下早日康复好学习功课?放p!
“朕在这夹缝之中,不知能有什么前路啊!”樊蓠暗暗瞟着飘尘,“要是有机会,真想远远躲开这些人,躲到一个与世隔绝的安稳地方,舒服自在地生活!”
飘尘用力点头:“奴婢也愿陛下有朝一日能够摆脱这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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