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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刁民想睡朕(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嫩阿绿正发芽
群山环绕,可是群山都很远,有多远,这个村子就有多大。两年了,樊蓠试着去靠近大山,但是两年了都没走到山脚下。
今天,伴随着朝阳从山顶升起,樊蓠再次离开人们的聚居地走向森林深处。这片地方她已经走过很多次,这次她打算再走远一些,出了森林,看看距离山还有多远……走着走着,樊蓠的脚步慢了下来前面那团红色……显然,森林里没有那么庞大的红花。她放轻脚步,慢慢走过去……哦!是、是个人!那里趴着一个穿红衣服的人!
亲爱的们~久等了o(n_n
同时也有一个不幸的消息,那就是本绿绿的存稿没有了,⊙⊙不过我会加油码字的,嗯!真的!(大概……、靖南王
樊蓠越靠近,就越觉得有种熟悉感……
那个人似乎是昏迷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看身形应该是个男的。樊蓠像做贼似地靠近,叫了几声,没有回应,于是大着胆子把人翻过来艾玛!这、这不是当初离开京都的时候在门口遇到的那个红衣服小伙嘛?看这眉、看这眼睫毛、看这高鼻梁、看……哦,就是可惜完美的脸上有伤痕,哎呦呦,怎么伤了呀?!
樊蓠拼了小命将这人拖出了森林(好在距离不甚远,要不然她的小蛮腰都要累断了),然后拉上自己的牛车,是的,她原本是驾着牛车到森林外边来的。
回到她的豪宅,拴好了老牛,樊蓠转身去找人她现在真是一丁点抬这个人进屋的力气都没有了。沿着回廊拐了个弯,就看到飘尘和沈戒都站在花园里,她正要开口叫人,飘尘扔了手里的一朵花苞转身就跑开了,神色极其羞愤,而沈戒茫然地看了眼她的背影,扭头继续修剪花木……“咳咳!”樊蓠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沈大哥,麻烦帮我抬个人……”
沈戒把昏迷的红衣男子放到偏房的床上,看了看担忧的樊蓠,顿了下,忍不住道:“主子,他有深厚内力护体,并无大碍,只是腿脚的骨骼有些受损,休养一段时期便好……您怎么会碰上这人的?此人内息奇特,想必从幼年时期便开始练习异域武功……”实在是可疑之人呐!
樊蓠倒没注意那些,只顾着为美男心疼了,“哎呦喂~他这是腿断了是嘛?那还叫没有大碍?那什么、你会接骨吧?你看看怎么给他治呀!”
沈戒点头,“接骨是没问题,只是还需要一些辅助的工具和药物,我先去找飘尘姑娘……”
樊蓠立即想起飘尘刚刚还在和他闹脾气呢,只可惜这家伙完全没察觉到啊~“我去叫她吧。”
飘尘被她急匆匆拉进了偏房,刚看到床上的男子,这姑娘手上的药箱差点摔地上去!
“小姐!这是、这是……”她连忙拉着樊蓠走到一边,压低声音,“陛下,您怎么把靖南王给救回来了?!”
这红衣服的年轻人竟然是当朝靖南王霍陵飞……靖南王府霍家这一脉乃是开国女皇亲封的异姓王世家,负责镇守南疆,只可惜世袭制的弊端因为连年平静无战事就显露出来了,上一任靖南王霍连淳无心练兵、沉迷酒色,靖南王府变得乌烟瘴气,陷入兄弟争权、姬妾互斗的泥潭之中。
霍陵飞作为霍连淳的唯一嫡子,年幼时便被奶奶带回京都照料,远离王府中那些烂事。只不过,这小王爷听闻是极其的不务正业啊,除了赛马诸事不问,脾气也不甚好,骄纵任性、唯我独尊,有次输了赛马,竟然把对方揍到半死然后抢了人家的马过来。
后来霍连淳死于温柔乡,等樊蓠登上皇位,便被夏泷要求下达圣旨,大意就是霍陵飞是时候继位了之类。
现在想来,两年前她离开京都时,在城门外看到的应该是夏泷为前往南境继任的霍陵飞送别。
但是在那之前,樊蓠没见过霍陵飞也是真的,而飘尘之所以认得他,还是四年前陪先皇后出宫时偶然看到一眼,霍陵飞长相不同于一般的皇城人,很容易记住。
“那他怎么会出现在森林里呢?还重伤昏迷了。”樊蓠不解。按理说霍陵飞已经回靖南王府两年了,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呢?
飘尘紧张得不得了,“陛下,我们真的要把他留在这里吗?”
樊蓠这个彻头彻尾的颜控哪里舍得就这样把一个昏迷不醒的帅哥扔出门?哪怕这人风评不佳,不过,都是传言啦,风太大她没听清~~~(_安顿好霍陵飞,樊蓠和沈戒一起来到之前发现他的那片森林。
沈戒四处查看了一下,“小姐,你看这些草木损坏的痕迹,他应该是从那边过来的……不过,并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小姐可以放心,没有尾巴。”
“可是,霍陵飞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樊蓠皱眉看着地上的血迹。
两人一路向前走,顺着草木上的血迹一直跟到了一条小河边。
沈戒点点头:“他应该是被上流河水冲到了这里,爬上岸之后走进了树林深处,然后体力不支倒下了。”
“我以前,还从来不知道森林中有这条河。”樊蓠四处张望,“他为什么会掉进河里?难道……啊,是被人追杀?早就听说靖王府局势难测……”
沈戒抬手向上指了指,“大约是从上面掉进了河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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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樊蓠抬头,入目是无尽向上延伸的峭壁,“哦!原来那上面,就是外面的世界!”
回去的路上,樊蓠忍不住偷觑了几次身边的沈戒,这位哥哥,怎么一贯都是这个淡定的冷面孔呢?“沈大哥呀,你觉得……飘尘,怎么样啊?”
“嗯?飘尘姑娘,她怎么了?”沈戒的眼神纯洁得让樊蓠愧疚啊。
“不,没什么……”
刚回到家门口,飘尘慌里慌张地跑出来了,脸上还蒙着一方纱巾呢,“小姐,为了避日后有麻烦,奴婢觉得还是不要以真面人面对靖南王,您说呢?”
“啊?这……”樊蓠呆呆地看着她递过来的纱巾,“他醒啦?”
“嗯!而且他还说,要见最开始救他出森林的那位姑娘您说他不会是已经看到您的模样了吧?”
樊蓠大惊:“那以前在京都的时候,他见过我吗?”万一他知道自己是女帝怎么办?!
“应该没有的呀。”
樊蓠蒙上脸惴惴地走进偏房。
霍陵飞瘫着一条腿靠在床头一脸木然地坐着,听到脚步声扭过头来,樊蓠几乎看到了他浓密的长睫毛缓缓掀动的慢镜头,然后,他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无邪、也无比好看的笑容,“是你救了我,对吧?我认得这件水蓝色的衣衫。”
本绿绿有没有说过,我在酝酿一场大肉来着?
另外,前些日子谢谢小天使们热心地教我翻……墙……在此谢过了o(n_n)o群么么、绿野鲜衣
谢天谢地,霍陵飞因为失血过多、神志模糊,在樊蓠力拖拉他出树林的时候,只看清了眼前这个姑娘的水蓝色衣裙,而没有看到她的脸。
那就好。樊蓠深深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要蒙着脸呢?”自打她在桌边坐下,床上的霍陵飞就一个劲地盯着她看,现在终于忍不住发问了,“你是不是特别不愿意救我呀?”哎呦喂,那苦恼又无辜的神情看得樊蓠好不窝心呐!连忙摇头:“不是,我当然是想救你的,我蒙着脸呢,是因为……男女有别嘛,对不对?”要说夏秦朝的开国女帝当初可是实行了一系列提升女性地位的措施,所以这个朝代的女子甚至可以和男子一起在学堂上课呢,当然了,女孩如果就是不愿意露脸,也不奇怪。
霍陵飞表示理解地点点头,然后对她羞涩地眨了眨眼,“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说起樊蓠的名字她当然不会用自己的真名,还记得刚到这甜水小村的时候,村民问她姓名,当时她环顾四周,只见夏日风光醉人,所以脱口道:“夏……如花……”
樊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霍陵飞是个活泼可爱的……话唠啊!
“夏、如、花,你的名字真好听~”
真的吗?呵呵……
“我是被人追杀掉下来的不过你不要害怕啊,他们没办法找下来的,除非跟我一样掉下来哈哈哈……他们肯定以为我死了,我本来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我遇到了你……”“花花~不管你信不信啊,你把我救出森林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以为你是仙子呢!”
汗……大哥你清醒点好不好?还有,呃,“花花”?这个称呼一点都不好听,而且……会不会过于亲昵了?咱俩才认识不到十分钟啊喂!
心里虽然有诸多吐槽,但是樊蓠那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
果然,在颜控的眼里,帅哥即正义在她心里,一个理智的小人不屑地蹦了出来,同时,感性的小人手舞足蹈:“这样颜好嘴甜的哥哥你不喜欢他简直是天理不容好嘛?”
话说霍陵飞真真不是凡人,断了腿竟然用十天就长好了,一开始樊蓠还以为是沈戒妙手回春呢,一问他才知道是病人体质问题。
“那样的内力和体质,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沈戒眉目凝重,“就是传闻中,百年前南疆秘传的独门内功,修习者从幼时起千百次折断筋骨再重新接骨,借以锤炼出最适宜修炼内功心法的躯体。只是,这样练出的内功虽然威力强大,修炼者也因此根骨强健,但过程残忍难熬,大多数人根本经受不住,在少年时期便死去了。后来,这种内功遭到正道人士的极力抵制,至今已经许久都不曾见过……”
可是霍陵飞好像就是练过这种内功的,这太可疑了。
沈戒难得有这么多话,无非是希望樊蓠能稍微有点警惕心,虽然,霍陵飞目前好像没有威胁到她的安全。
然而樊蓠完全搞错了重点:“折断筋骨?那么惨啊!天呐,疼死了吧?遭多少罪啊?”哎呦,好心疼帅哥!于是转身就要往偏房跑。
“小姐!”
“对了,”樊蓠又跑回来,“沈大哥你今天是不是该出去买东西了?”
这两年来,樊蓠和飘尘都不敢出甜水小村,需要什么都是让沈戒出去买。
“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啊,霍陵飞的衣服最好是选红色,他喜欢红色,而且特别适合。”樊蓠说罢便找霍陵飞嘘寒问暖去了……其实这两年樊蓠也并不是一直在做米虫的,这村里有个学堂,教书的有男有女,她也就跑过去教小孩子们作画了。自打霍陵飞来到这儿,学堂一直在放假,这都一个多月了,学堂再次开课,樊蓠于是蒙着面纱过去,跟大家解释说自己得了风寒。
霍陵飞此时已经可以到处走动,在院子里转了许久,终于碰见了飘尘,忙问她“夏如花”去了哪里。飘尘虽然并不希望他和小姐多接触,对他却十分的畏惧,压根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带他到了学堂外面也就是几间青瓦房的外面。
樊蓠正召集一群小萝卜头到自己的身边,她站在石桌旁边专心致志地作画,“今天开始教你们画人物了,很难的啊,都要仔细听哈……”
她从前在21世纪的时候,学画期间就极其擅长调色,毕业当了美术老师之后,也酷爱在教学中炫技,现下穿越到这里,当然也没改掉这臭瑟的毛病,也不考虑小孩子们能否掌握这种调色技巧,自顾自画得挺嗨。那宣纸上占据了大部分面积的藤萝蔓延出大片大片青翠欲滴的绿叶,藤蔓下倚靠着一红衣男子,然而这红与绿的搭配却丝毫不显俗气,只让人觉得浓烈鲜艳美得很。
“花花~你把我画得这么英俊潇洒,看来很喜欢我啊!”霍陵飞雀跃道。
樊蓠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本围着自己的小孩子们已经在房子外面玩开了,“你怎么来了?”
“我自己在家太无聊了~没想到你还是老师呢,”霍陵飞上身趴到石桌上抬头看着她,“不过,你怎么连自己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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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跑了都没发现啊,是不是画我太专心了?”大约是因为有异域血统,他的眼睛是一种透明得令人心动的浅紫色,这样笑眯眯的样子,真是……socute!
樊蓠干咳了一声,扭头看向屋外,“哎呀,都到放学时间了,该通知他们回家了……”
“花花,你不好意思了。”霍陵飞开怀地笑眯了眼睛,伸出手指勾住她一丁点的衣袖晃了晃,“不要害羞,我也喜欢你啊,我就不害羞!”
“……?(????????)?”大哥你这样说我真的害羞了喂!
“如花老师~”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摊开小手,“我和大壮哥一起去摘了莲子,给你吃。”
樊蓠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眯起眼捏捏她的小脸,“小乖乖,谢谢了啊。”
小女孩瞪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了眼她旁边的霍陵飞,害怕地移开了视线。
樊蓠笑:“不要怕,这是姐姐的新朋友,他很英俊,是不是?”女娃娃怯生生地点头,然后将小手举过来,“大哥哥,你、你要吗?”
霍陵飞首先就注意到了她手上的泥巴……然而樊蓠在这看着呢,他含笑不语地接过来,随即放了一枚莲子到嘴里,“很甜啊,谢谢小姑娘。”
女娃娃害羞地跑开了,樊蓠跟上去:“慢点,别摔着,大壮在哪儿呢,我带你去找他……”霍陵飞一偏头呕出嘴里的东西,满脸嫌恶地扔掉手里的莲子,拿出手帕拼命地擦嘴、擦手,“好恶心~”
有人!他猛地抬起头,就看到沈戒正盯着自己。霍陵飞没有丝毫的尴尬,“有事?”
沈戒沉默地看了他一会,摇摇头,“飘尘姑娘让我叫小姐回家吃晚饭。”这个人爱在樊蓠面前装,他早就知道。
比如,霍陵飞的腿伤现在应该已经好了,但是他仍旧每天裹着绷带时不时喊个疼,惹得樊蓠每晚都要很心疼地端着那味道并不好的汤药送给他,即便他早可以停药了;比如,霍陵飞也并不是个和善的人,对待他和飘尘的态度很冷淡、很不耐,但是在樊蓠在场的时候,他有礼有节……他对樊蓠怀着什么心思,沈戒看得很清楚,就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点心思,这种事只要樊蓠不说不,沈戒压根不会干涉。只是,如果他所料不错,霍陵飞应该与靖南王一脉有关联,而樊蓠和飘尘的身份似乎也不寻常,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飘尘最近闷闷不乐,因为在跟沈戒冷战,说是冷战,其实从沈戒这儿看不出来,因为他一向沉闷寡言……不过飘尘看到他就回避,然后又自己生闷气,樊蓠哪能看不出来?
这一日又到了沈戒出村采购的时候,樊蓠硬是逼着飘尘也跟着去,当然,对她的说法是:咱们躲得够久了,你出去探探风。
霍陵飞对于自己一人在家表示万分委屈,因为樊蓠跟他说了,她要出去写生就是画画,那地方较远,途中还要爬好几个坡、过好几条河,他腿脚不方便就不要跟着去了。于是他极其后悔自己平日里为什么要装柔弱……樊蓠写生的地方其实就属于她当初买下的果园,是一块处于边缘的大片土地,买下的时候也差不多是现在这个时候,长满了一种近半米高的绿色植物,开着不知名的蓝色小花,一眼望过去美极了,所以被她特意留下来没有种上果树。
她很喜欢画这样一大片相似的景物,就是要通过区分远近的层次、色,来炫耀她调色的本领……“你还在画呀?”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把樊蓠吓了个半死,扭头一看,霍陵飞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到了她的身边,他的胸膛已经碰到她的肩了。
“陵飞,你怎么来了?”她现在就庆幸由于阳光强烈自己后来又把面纱蒙上了!
“你一直不回家,我只好找过来了。”霍陵飞满脸的理所当然。
樊蓠抬头看天,哦,太阳都走到西边了,现在大约到三点钟了吧,的确不早了。“哎,那你怎么过来的呀?”低头看他的腿……咦,绷带不在了!
“真是个好地方,难怪花花喜欢……”霍陵飞四处走了几步,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是闻着你的味道找过来的。”
樊蓠不在意地笑了笑,注意力只放在他自若的腿脚上,“你、你……”你这腿矫健得很嘛!
不对劲,有点不对劲……
不仅是霍陵飞的腿康复这一点不对劲,还有其他的,怎么说呢……他整个人都跟平时不太一样,可是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这里是果园的最边界,距离果农们劳作的地方有一段距离,平时也没有人来,除非有人在这大吼一嗓子……“天不早了,沈大哥他们应该回来了吧?”樊蓠弯腰拾画具,霍陵飞也过来帮忙,这让她莫名地更着急了一些,“哎呀,飘尘也不知道有没有给我买来合适的纸,纸没了……然后今天晚饭要吃什么呢……”
两人的手同时伸向最后一支毛笔,从而碰到了一起,樊蓠下意识缩手,却还是逊于对方的速度,霍陵飞一把抓住她的手,惊得她立即停止了语无伦次的碎碎念。
我抽!
我再抽!
妈耶,抽不出来!
这家伙要干嘛呀?樊蓠突然心慌起来,“陵飞?”
霍陵飞手上的力道一松,随即,手指沿着她如玉的手背抚摸上去,然后猛然并拢,把她的手腕紧紧地扣住……电脑重做系统,以为文档全都没了,差点吓尿(☆_☆)还好并没有⊙⊙另外,本绿绿保证,下章一定发车(其实这一章我就已经踩下油门了()、绿野鲜衣
肌肤上传来的灼热触感让樊蓠的脸热得快要烧起来像是小动物有某些本能一样,她敏感地察觉到此刻霍陵飞已经把两人的相处切入另一种模式了。
但是她还想挣扎一下,或者说,这时候的她还不大相信真的会发生什么……“怎么了呀?”樊蓠故作轻松地一边甩手一边向后退,“你是现在还不想回去吗?还是腿又疼了,让我扶着你?”
霍陵飞全程没有松开手,跟着她向前走了几步,然后顺势一推,樊蓠的后背就碰到树干了,整个人被困在他怀里嘿,树咚这把戏在古代就有哈?
“我的伤已经痊愈了,不过,我现在的确还不想回去,”手指摩挲着她面颊上的薄纱,霍陵飞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花花,我想跟你做一件事情……”
樊蓠哆嗦了:“你别想摘我面纱!”
霍陵飞愣了下,有些无奈地笑,“不是这个事,是”一偏头,薄唇隔着纱巾印上了她的……娇小的身躯被禁锢在树干和男人的身体之间,隔着夏日轻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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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樊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滚烫的体温、结实的肌肉。
哦,god!是这事!这会子她突然不犯迷糊了,大脑飞速运转空着的一只手以一种要环住对方的姿态顺着男人的腰向后摸索,然后轻微地捏住他后腰上的一小块皮肉……狠狠一拧!
“啊!”
霍陵飞大叫一声向后躲开,与此同时樊蓠连忙闪人,迈开大步就准备狂奔,冷不丁看到前方的画具箱……她是看见了,可是她的腿脚反应不过来了,于是整个人被绊住向前扑倒!好在霍陵飞真是反应快,及时地搂住她得她摔个狗啃翔然后,这人没把她扶起来,反而顺势将她放到草地上,自己也压上来,霎时间樊蓠的鼻腔里满是花草的清香……“花花~你跑什么呀?”霍陵飞埋头蹭着她的脖子,语调极其委屈,“你不喜欢在树下你可以说嘛,为什么要跑?你还掐我,你看我腰上是不是要淤血了,你怎么忍心对我下手呢?”
樊蓠有点肝颤,“你、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哎?哎!你干什么?!”
霍陵飞特别认真地开始拉她的衣衫,“花花,我要先把你变成我的,我才安心。”
这、这说的是什么话呀!
樊蓠奋力挣扎,赶紧把被拉开的衣襟拢上:“你不要激动啊!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霍陵飞很不开森地盯住她推阻着自己的手,“花花,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现在怎么这么不乖?”说着扯下她的外衫把她的两只手绑住按在头顶。
这下樊蓠彻底慌了,“陵飞,霍陵飞,霍公子,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你不要误会啊,之前我对你……真的、真的没这意思!”要说喜欢,她的确喜欢帅哥,她樊蓠就是个颜控嘛!但是,这动不动就扒衣服是万万不能的呀!
事实上,脱掉外衫之后,她穿得跟没穿也没什么区别了……这两年来被飘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樊蓠发育得极好,胸前原本的小包子已经长成圆满的两团,饱满地撑起白色的丝质抹胸。
被霍陵飞这么火辣辣地打量着,樊蓠在面纱后的脸颊红了个透,但离奇的是,她竟然看到对方也脸红到了脖子根!
“可是我喜欢你~”霍陵飞亲昵地吻着她的额头和脸,同时一点点扯下她胸前的布料……“啊啊啊!还有!还有……我特别丑!真的,我的脸可恶心了,所以才不见人的!你想想这个……”就下不了口了吧!
浅紫色的笑眼注视着她:“可是我爱你~”火热的唇沿着她的锁骨寸寸向下,移至雪白的双峰种下点点红梅,指节修长的手在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你把我从森林里拖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我见到了仙子呢,我说过的吧……”
樊蓠的呼吸越来越紊乱,身体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自发地有了情动的反应怎么会这样?这具身体真的太敏感了吧?!被、被爱抚了一会就会软成这样的?腰间发麻完全使不出力气,脊椎像是有电流走过让身体近乎瘫软不想反抗。
不行!不能这样!樊蓠依靠最后一丝力气挣扎扭动起来,试图挣脱自己的双手她要逃,决不能再这样下去!要不然就真的刹不住闸啦但是男人的力气是多么大呀,一只手就死死扣住她的两个腕子,另一只手也不耽误地伸向她的两腿之间……在秘密花园即将被触及的刹那,樊蓠忍不住吼了句:“但是我是真不爱你啊!”
火热的气氛倏地凉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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