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爱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没多久,她却更坚决的想离开我,她怀孕了,我发现她还死不承认:“我就是胃不舒服。 ”我看着她吐的一点血s都没有的脸:“是我走火,咱们结婚。”
回忆犹如电光闪闪,记得和我妈说想娶她的时候,我妈满脸惊异:“小诚,婚姻需要门当户对,你们是天上地下的区别。”“妈,我爷爷姥爷进北京城前好象是真的土八路、泥腿子吧?”妈妈看着我认真的脸,“你真的要娶坐过台的她?”“是,我已经给她买了婚戒。我决定的事,您知道无法改变,除非我不下决心。”妈妈看看我,叹口气:“好吧,我再和她谈一次,如果她真的象你说的那么优秀,我同意,谁让我就生你这么一个。”“妈,我还以为我需要一哭二闹再来个自杀、上吊呢,您真不愧是将门之后,大气。”
果真,妈妈和她谈了一次,同意了。“你看,傻丫头,我说我能说服妈妈,我妈一向疼我。”“是,我傻。”那时我躺在她的腿上,她也是用手梳理我的头发:“诚,你妈妈真的很爱你。”“废话,天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是,天下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她的声音带着悲戚,却没有眼泪,“我没想到你会和我结婚,诚。”“我就是觉得你挺可怜的,收留你算了,省的天底下又多一个弱势群体。”“也许,我不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我脆弱我脆弱,傻丫头,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好吗?要不你连婚纱都穿不上了。”
助人为乐
她一向挺温柔,当然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在那家夜总会相遇之后我再没去那家夜总会,感觉不舒服。北京夜场夜店太多了,没必要一棵树吊死。
一年多后,我在办公室处理事情,叫来自己的总裁助理,
“我想看9月份房地产公司的销售业绩报告,不要电子版的。”
他站在我身边,给总裁办打电话,
“陈沫,马上把9月份房地产公司销售业绩报告送到吴总办公室一份。”他放下电话,
“当娜今天请假,总裁办有纸质的。”
我的秘书叫当娜,加拿大回来的小海龟,是妈妈的一个朋友的女儿。这小丫头我也不指望她什么,高中都在加拿大念的,回来英语还是一般般。纯属一摆设,基本相当于总裁办一前台,来客人倒倒水端端茶,送送文件,好在脾气好,有亲和力,上上下下都挺喜欢她。
敲门声响起来,
“请进。”刘去开门。
一个长发穿蓝s西服的女孩子进来,要接过来,他的手机响起来,赶紧出门接听。
“陈沫,你呈给吴总。”他出门前吩咐。
她一步步向我走来,在我的办公桌前她愣愣的站住,我们都认出了彼此,那张苍白的脸,黑s的长发。
尴尬只持续了几秒,她反映过来,
“吴总,销售报告。”她双手递过来文件。
“谢谢,你可以走了。”
她转身离去,这么巧,公司把她招来。
“公司最近招新人了?”我看着刘。
“都是一些下级职员,没一个中层,所以没请您过目。”
“哦,刚才的女孩在总裁办?”
“是北大企业管理专业毕业的应届本科生,刚进公司没几个月,但是英语很好,您知道虽然我们有专职翻译,但是有时还会有大量的临时x外文资料需要翻译,总裁办也有很多杂事,当娜挺辛苦的,我建议人力资源部招个行政助理分担一下当娜的压力。”
刘非常灵活,不过说当娜辛苦我想乐。还不是分担一下他自己的压力,无所谓,多一个人而已。
能进我的公司至少要经过几轮考试,不说过五关斩六将也差不多,不过总裁办的行政助理就是一个打杂的文员,现在看来兼职后备翻译。
过了几天,我给人力资源总监打电话,
“吴总,您有事?”
“总公司新入职员工都谁面的?”
“刘助和我,因为没中层,没请您过目。”
她的回答和刘的趋同,
“总裁办的行政助理经过几轮面试、口试、笔试陈沫都是第一,盖过北外的孩子和两个小海龟,还有信息中心和市场部各进一个男孩和女孩。”
“你一会把他们简历发给我。”
人力资源总监不一定疑惑我怎么会对新人感兴趣,我一向如此,不太按常理出牌。每个月特设一个员工谈话r,所有的员工都可以申请与我对话,我借此了解下情。看着她的简历和入司的一些相应个人资料表格:
小学,在西城一个不错的小学念的,不是北京最著名的,但是有一定知名度,中学,毕业于西城一个也挺不错的中学,高中,北京四中,高中就高分过托福了,大学期间gre成绩1300,完全可以申请奖学金的成绩。
直系血缘父母未填,紧急事件第一联系人:姨妈。
是我4中的小学妹。坐台的大学生挺多的,有的就是为赚零花钱,有的是为长见识,不过象她那样坐台的少见,我苦笑一下,让一个下级职员认出我留连欢场有点不爽。公司管理严格,我规定在公司如果有办公室恋情必须有一个走人,并奉行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从不和任何下属女职员有任何纠葛。虽然如今很多事大家都心照不宣,私生活就是私下的生活,无论如何绚烂,已经不能算什么诟病。
过了几天,员工谈话r,只有两个员工申请与我见面。很快结束了,当娜进我的办公室,
“吴总,你今天上午自由了。”
这小丫头无人时总和我没大没小,有时私下叫我小诚哥哥,没办法,她妈妈和我妈妈是初中同学,好的要命,而且阿姨是晚年得女。妈妈曾说,我没姐妹,她相当于我的姐妹。没姐妹的妈妈有三个哥哥。当年姥爷倒霉下台靠边站的时候,当娜的妈妈和家人对父母下台、哥哥进牛棚的进牛棚,进监狱的进监狱的妈妈伸出过无私的援助之手。当娜从加拿大回来就让妈妈发到我的公司,要工作清闲,还要薪水不低,只能做我秘书。
“当娜,安排新入职员工见面。”
“ok”
陈沫是第二个,坐在我不远处的沙发上,低着头一声不吭,我看着她也不说话,室内安静的很。到底她憋不住了,抬起头,
“吴总,如果您介意,我会马上辞职。”
有意思,这人。
“引咎辞职吗?我听说你在总裁办g的不错。”
她俨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还是太嫩啊,严重缺乏工作经验和社会经验。
“我这人公私分明,希望你能在公司里尽快成长,尽早胜任本职岗位。不过,我们公司的员工不允许兼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现在不做兼职。”她的声音大概自己听着都费事。
接下来我公式化的询问几句她入司后的感受,再鞭策几句,打发她走人。
当娜要结婚了,打算去澳大利亚度蜜月,希望我给她长长的婚假,她是天宠的孩子,男朋友是青梅竹马,一起去的加拿大,我逗她,
“多长时间算长长的婚假,你们高中就一起留学,早就是长长的婚假了吧?”
“小诚哥哥你坏,我就希望在那边多玩几天。”
“一个月够吗,公司具体规定员工婚假长短我真不太清楚,不够,你就请事假续假,不许破坏公司的规定。”
“小诚哥哥,你真好,我回来你要什么礼物?”
“要个小外甥行吗?”我哈哈大笑。
“你自己比我大好几岁都不着急,我才不急呢。”
当娜和我贫一会出去了。总裁办外面的办公室肯定得有人盯着,当娜的替补人选助理刘提了三个建议,
“一楼总台的几个女孩可以上来一个,或者行政部派一个行政助理、要么总裁办的行政助理过来暂替。”
我想想,“总台的就算了,行政部或者总裁办的都行。”
“那就总裁办的陈沫吧?她工作认真,适应的很好。替当娜几天应该没问题。”
“你定好了。”
当娜和陈沫j接工作没几天,就飞到澳大利亚度蜜月了。陈沫坐到我办公室外的办公室。我胃不好,中午公司餐厅会特意送一份饭,有汤有粥,菜比较清淡,但是一定得我没事了才送进来,我很反感办公时被打扰,她几天就掌握尺度,让餐厅适时送餐,文件管理的也很好,来人待客,上情下达都不错。
有天我下班很晚,我加班从不让总裁办或行政部的人陪着,除非确有必要。看见不远处总裁办办公室的灯亮着,都快11点了,还有人?门开着,陈沫坐在自己工位盯着电脑,我站在门口,
“怎么还没走?不是告诉你可以准时下班吗?”
她站起来,
“吴总,有份文件刘助说明早要,快译完了。”
我看看手表,
“还需要多久?”
“再有10分钟。”她回答的很清晰,“我最后看一遍。”
“你一会怎么回去?”
“坐地铁再倒公j车。”
“现在还有地铁吗?”
“那我打车。”
公司规定员工加班没车的10点后可以报销出租车费。
“你家住那里?”其实资料填写的很清楚,她回答了家庭住址。
“我顺路送你吧,不算绕。”
“谢谢您,不用了。”
“你抓紧时间吧,我等你一会。”
果然不到十分钟,她抬起头,
“我审完了。”
我们下电梯去地下一层的车库。奔驰车驶向她家,她家在西城一个老部委的小区,房子很老。
上车前,她犹豫坐哪里,我看出来了。
“坐前面吧,我不习惯给别人当司机。”
她赶紧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路无言,完全不像22岁的女孩,太不活泼了。我问她译的是什么,也就不再多说。
进了小区,停在她家楼下,
“谢谢您,我走了。”她礼貌的告别,
“到家给我发个短信,我对外用的那个手机号。”
“恩。”
很快,我手机接到短信,
“我到家了,谢谢您。”
我掉头回自己的住处。一进公寓的门,一个女人扑进我的怀里,
“老公,我等你好久了,才回来。”
“在公司处理事情,不是告诉你了?”
“不是又有应酬?”
这是我当下的同居伙伴,一个什么模特大奖赛的亚军,某社j场合认识,对我一见如故,可能对我的钱也一见如故,住到一起,说好3个月,50万。热情如火,很不错。她已经开始解我的衣扣了,
“想你,老公。”
转天我看陈沫翻译的文件,很流畅,不晦涩,专业词语翻的也很到位。比当娜强多了,在加拿大那么多年,小丫头连写邮寄信的地址格式都弄不清,经常助理刘出马做很细节的事。她比当娜小三岁,还是国内大学毕业的。
当娜从澳大利亚回来一个多月后就告诉我一个喜讯,果然那边温暖的气候适合造人,我的小外甥已经报到了。她妊娠反映挺大,就是不大也不能再坐在我的办公室外面了。当了快三年秘书,只好安排她去行政部挂个副经理的衔。总裁秘书人选还是让我定,
“就让陈沫继续吧,她替当娜的时候表现不错。”
陈沫做我的秘书快三个月了,每天都准时上班,看见我起立,
“吴总早。”
虽然是职业的微笑,但是活泼、开朗多了,适时提醒非常到位。工作需要,难免我们在msn上有沟通,公司的oa我很少留言。
一天早上,我进办公室前没看见她。不一会,助理刘进来,
“吴总,陈沫请假了,说发烧。”
“知道了。”
昨天她进我的办公室就咳嗽不停,我还叮嘱她吃药或去医院。
一天过的很快,刘向打电话说晚上想凑饭局,我拒绝,
“怎么,让那个模特缠死了?小诚?”
“是啊,快牺牲了,你打算替我冲锋陷阵吗?”
刘向哈哈大笑,
“你要是牺牲的那一天,人民会为你这样写悼词:r理万妓,积劳成疾的吴总躺在翠柏和鲜花之间,身上覆盖着床单一张,由于纵欲过度,他英年早逝。”
“大爷的,覆盖你个头。”
“出来吧小诚,纯饭局,老潘请客,聚聚。”他说了一个饭店地址。
“几点?”
“6点半。”那家云南菜还不错,去就去。
渐行渐近
出了饭店已经8点多了,我意识到这离陈沫家很近,不过200,挂通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听。挂断,刚想开车走,电话响起来。
“吴总,您找我有事?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厨房,没听见
北京爱人 第 2 部分
“吴总,您找我有事?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厨房,没听见,进屋电话就断了。”她的声音都变了,鼻音也重。
“陈沫,你好点没?我在你家附近吃饭,顺便问候一下。”
“没事,就是感冒了。”她在电话里剧烈咳嗽起来。
我想想,“我去看看你方便吗?”
“您别费心了,我没事。”
“得,我去看看你,非常近,你家几楼几号?”
“真的不用,谢谢您。”
“你哪那末多废话,我这就过去,赶紧说。”
车停在她家楼下,小区门口买了点水果,进她家的楼道,二楼203,她站在门口,双颊绯红。
这是一套小三居的房子,一间被改成客厅,两间卧室,看格局都不会太大,一间卧室的门紧锁着,一间开着门。陈沫让我坐在沙发上,去倒水。
“我家没有咖啡,没有茶叶。”她看着我,
“我刚灌了一肚子普洱茶,不用。”
她脸红的不正常,不停的咳嗽。
“你去医院没?”
“没又,医院开药太贵,我在药店买药吃了。”
这句回答让我很意外,公司员工都有医疗保险,但是具体门诊药费不清楚怎么报销,级别不同,待遇不同吧。
“你发烧了?”
“恩。”
“多少度?”,
“不高。”
“你过来,”她听话的走过来,我摸摸的她的额头,
“这么烫,至少39度,去医院输y吧,好的快。”
“不用,挺挺就过去了,感冒不治也会好,就7天。”
“别废话,这么烧下去,你就不一定是感冒了。”
“我一感冒就这样,没事。”
我有点火气,“你家人呢?”
“我家没别人,就我一个。”
她看见我狐疑的眼神,补充一句,
“我爸爸妈妈都去世了。”
果然如此,我决定了。
“去医院,我带你去。”
那天晚上我拉着她去医院看急诊,才发现去医院没有熟人照顾真是很痛苦的事,可能我倒霉,赶的巧。挂号的男士俨然我非礼过他母亲,对我怒目而视。急诊的白衣天使板着脸,好象我刚抄他家回来,药房的态度也不好,多问一句,她十分不耐烦,
“更年期提前了?您也就三张多一点啊。”
临走我给了她一句,估计她要为此仰倒。楼上楼下折腾好几次,才把一切搞定,挂号、看病、领药、输y。靠,还三甲医院,护士输y时一针下去直冒血,还直嚷嚷,
“别动,别动,你动我根本看不清血管。”
陈沫根本就没动,咬着牙不说话,我看着她的样子,
“你不至于吧,和刘胡兰似的,这是输y,又不是上铡刀。”
我是第一次陪家人外的人看病,我是说看病不是检查,我领人去检查是常有的事,但是不需要我事毕亲躬。
输完y送她回家都快10点了,我想起一件事,
“你吃晚饭了吗?”
她真老实,“我刚做好,您就来了。”
进厨房,一碗面条在那,早凉透了。冰箱接近于空,有几个西红柿,一颗白菜。连女孩子爱喝的酸n都没有,也没有j蛋和其它蔬菜,甚至没有剩菜。我意识到她的生活艰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我想想,
“你休息吧,你得连续输y,我去买点吃的。”
“不用,我把面条用微波炉加热吃就行。”
突然觉得和她沟通真费劲,大大不如在公司顺畅。直接下楼,附近超市都关了,但是有肯德基,麦当劳,吉野家,还开店的我就进去,买一些打包带走,又去附近的好邻居扫了一些酸n、面包、熟食、水饺之类的东西回她那。
这不是我的强项,但是碰上了,还是应该帮一把。她看着我把东西塞进冰箱里,
“冰箱没c电。”她小声嘀咕,
“这钱你也省?”我一边找电源一边问她,她不说话。
“吴总,上班我会把钱给您。”她嗫嚅着,
“你好好休息,好好工作就行,钱就不必还了,当这个月额外奖金,就是少点。”
我嘱咐她几句回家。一路挺高兴,打开车载cd,听听音乐,助人为乐这事我好久不g了。
陈沫两天后就重新上班了,
“你好了吗?这么快就上班?”,
“我很少输y,好了。”她脸s趋于正常,的确不象个病人。青春啊,是好东西。我看着她,
“我那天拉你去医院你还死活不去,就差绑你去了,真是,还是得听大人的话不是?”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说话。
不一会在msn上她打过来一个笑脸, 还有一句话,
“真的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回一个同样的微笑,
“别客气,为女士效劳我很高兴。”仅此而已。
不过,那天上班我情绪很饱满。
r子一天天流逝,她有时加班赶上我也加班,又顺路送她回家几次。到家发个短信,我就走人。不过有一次她就要下车我叫住她,很认真的问她,
“陈沫,你怎么那末白啊,你是少数民族还是血s素低贫血啊?去医院查过没有?”
“我生下来就白,我妈妈说当初以为我会变成一个黑孩子。”
“估计你祖上有白鞑靼血统,要不不能这样。”
“白鞑靼?”
她好象一无所知,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
“汉人的血统是很复杂的,融合了多民族,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低下头,
“高中历史课学过鞑靼,可是没听说白鞑靼。”
“呵,还四中毕业的呢。”我嘲笑她。
她很认真,
“白鞑靼是蒙古族的一支吗?那也不应该融合在汉族里面啊?您确信他们是白种人吗?”
我扫她一眼,把我撞南墙上了,真不幽默。
“我是吴沫若,我说融合就融合了,不知道历史是小姑娘,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她开心的笑起来,
“您真霸道,这您也说了算?”
“我霸道?”我反问她,
“我哪霸道?员工对我有这共识?”
她显然觉得失口,坐在副驾驶坐上低头不言语,脸似乎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她,头凑过去,用手抬起她低垂的脸,她睫毛很长,就是那种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的女孩,不自觉的我的嘴唇就覆盖上她的唇。她一动不动,好象没了呼吸。我抚摸她的脸,光洁白皙,搂紧她,再吻,她突然反映过来,
“别,别这样,吴总。”她推我,
“我要回家了。”她惊慌失措,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陈沫。”
“你不缺女人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有点怒,
“你们都去夜总会的,我知道,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她低声抗议。
“我们是谁?你是那种人?”我恨起来,
她下车跑进楼道。
我有点后悔,g嘛呢?情不自禁?靠 。
第二天再见面我们都有点尴尬,我在msn上说,
“不好意思,昨晚我有点失礼。”
“没事。”她的回答很简单。这事就过去了,一切照旧。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算大事吗?当然不算。
相依相恋
转眼就是4月份了,清明节一早陪妈妈爸爸去给姥爷扫墓。到公司都中午了,陈沫不在,请假了。特殊的一天,可以理解,何况父母双亡。
快下班了,给她打个电话,
“你在那?陈沫,我想请你吃饭。”
“我在家,不用了,谢谢您,我不习惯在外面吃饭。”
她挂断电话,很匆忙。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上二楼,好半天,她在里面问是谁,门开了,她俨然哭过,眼睛肿着。
“您怎么来了?”她好象没有请我进入的意思,就站在门口。
不客气的闪开她进屋,
“你收拾一下,我请你去吃饭。”
“我吃过了。”
“我没吃。”
我坐在沙发上,“我今天心情不好,算你陪我。”
她冲进一间卧室,我推开门,太出乎我意外了,一张桌子上摆着一盘点心一盘水果,墙上挂着两幅黑白照片,桌子上还有两个罐子,我反应过来,那是骨灰盒。
怎么会这样?她缩在面对桌子的一把椅子上捂着脸哭。我有点蒙,没见过家里放着两个骨灰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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