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爱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起来,
“没事,没事,你别哭,有什么事你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夜晚,她告诉了我她的家事。
她家是很普通的北京人家,父母是初中同学都是返城知青,父亲考取了北外英语系,母亲在一个小工厂上班。父亲毕业后分到一个部委,去世前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处级g部,薪水不高。一天下班的路上骑车被汽车撞了,生命噶然截止,她们母女赶到医院,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那时她大二19岁。母亲下乡的时候得了严重的风湿病,很早办的病退,退的早工资低不说,后来那个小工厂还黄了。父亲去世没多久,母亲得了n毒症,为了给母亲做透析,父亲的赔偿金很快花的差不多了,她坚持要给母亲做肾移植,能借钱的亲友她借遍了。大三的时候去夜总会坐台,好不容易凑够钱也找到肾源。手术后母亲出现排异反映,大学毕业前一个月还是离开了她。
她说,“我现在还欠着亲戚家10多万块钱,没钱给父母买墓地。”
我想起夜总会她打许逸的那记耳光,想起她让人一脚踢倒在地,想起她发烧不去医院,想起她家空荡荡的冰箱,会因怜生爱吗?我不知道,但是那个夜晚之后,我的确对她有种莫名的情愫,与x无关。
很快,我买了两块并不贵的墓地打算让她父母入土为安,她不接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您这笔钱,他们在家里我也不孤单。”
“那样不好,对老人不好,对你也不好。”我和她摆事实讲道理让她明白骨灰不宜放在家里。她非要打欠条,我只好应允。
她父母入土的那天我去了,回来的路上,她似乎很平静。晚上下班前,她在msn上对我说,她想请我吃饭,可不可以在家里吃,上饭店对她来说比较奢侈,我答应了。
她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很丰盛,还买了一瓶啤酒,
“你厨艺不错啊!”我真心赞美。
“妈妈身体不好,沾凉水受罪,我6岁就开始帮厨了,爸爸骑车回家得近一个小时。”
我有点难过,6岁的孩子是什么概念。也许真的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晚餐我吃的味同嚼蜡。
“你双休r都g什么?”我换了话题,
“以前经常跑医院,陪妈妈。后来一个人,有时去西单图书大厦泡一天,要不,就走到天安门广场坐着看长安街,或者步行去植物园、香山,再走回来。”
太寂寞了,这种生活。
“你不去亲戚家吗?”
“爸爸出事,爷爷受刺激不到5个月就去世了。nn和姥姥姥爷都早去世了,亲戚借他们的钱还不上,我也不好意思总去,我原来是亲戚家的骄傲,自己考的4中,现在可能他们觉得我命不好,只有我老姨看见我就哭,原来还去她家,去一次,她难受一次,也就尽量不去了。”
她说的很平淡,一个女孩子,19岁丧父,21岁去坐台,22岁丧母,孤寂的人生。这中间的苦难和无奈她只言片语带过。
“你没男朋友?”
“刚谈一个男朋友,爸爸就去世了,他开始还好,陪着我,妈妈生病没多久,他父母反对我们来往,分手了。”
还是很平淡,好象说的是别人的事。我发现她坚强冷静的一面。
晚餐后我主动请缨刷碗,
“你会刷碗?”她瞪着大眼睛好象很奇怪。
“什么话?我军校上了4年,你以为我带着保姆去的?”
我在厨房对付盘子碗筷,她站着看,
“看什么?想学习我的职业精神?”
“恩,你刷碗好象是在打仗,排兵布阵,一堆一块。”她露出贝齿笑的很开心,
我用粘着洗涤剂的手刮一下她的鼻子,她楞住了,我把她搂在怀里,四目相对,捧起她的脸轻轻吻她,这回她没推拒、没说话,好半天,我放开她。
“乱我军心,其罪当斩,你乖乖出去看电视,”她红着脸出去了。
那顿晚餐后双休r如果没事,我经常带她出去玩。我们成为一对恋人。我的同居伙伴到了约定r期,早已经搬出了公寓。开始,我陪她去她常去的地方,比如西单图书大厦,那里人潮汹涌,空气不好,她在各类书籍架前都痴迷流连,站着能看半天,
我实在受不了这种阅读方式,建议她买回去看,
“现在书太贵了,我速读能力很强的,不要你来,你偏来,来了又没耐x。”
“你喜欢什么书 ?我买行吗?算我送你的礼物。”
“无功不受禄,不要你的礼物。”
“那我买,你挑,凡是你想看的就买,看完了,还我,算借我的书看总行吧?”,
她歪着头,很认真的说,“你百~万小!说吗?”
“小瞧我不是?我满嘴仁义道德,那都是百~万小!说熏陶出来的。”
后来,她去我家被我的藏书震撼,赞叹不已。
“诚,书真多,怪不得你满嘴仁义道德。”
我全当她是真心夸我,这种夸奖方式得到的回报是一个几乎让她窒息的吻。
我还曾陪着她傻坐在天安门广场华表下小半天,
“你觉得这样有劲吗?真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喜欢坐这看?”
“是你自己要陪我的,又说怪话,你不觉得在这里看可以让人心胸开阔吗?”
“坐广场上心胸就和广场一样开阔了?那我在太平洋泛舟是不是具备统领世界的胸怀?”
“可是,看到人民英雄纪念碑,你不觉得人世间很多寂寂无闻的人真的很伟大?看到主席纪念堂就觉得人终有一死,不必太在意利害得失,看到天安门城楼就觉得和历史相比,我们每个人都非常渺小,看到。。。。”
“打住,你真能浮想联翩,够旷远幽思的了,我看到人民大会堂就想我怎莫不是国家主席。”
“其实,这不是我想的,爸爸带我来这里,和我说过这些话。”
提到父亲,她低下头,我搂着她的肩膀。
“别难过,陈沫,你有我了,”她来这里是因为这有亲人温馨的回忆。
在长安街川流不息的车海轰鸣当中,在天安门广场很少断档的人流里,我搂着她的肩膀,她瘦弱的肩膀,后来她慢慢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我搂住她的腰,这是我第一次搂住她的腰,我们淹没在人群中,但是她却在我眼里分外清晰,北京的夕y是那么美好,这个女孩却别样哀伤。
“爸爸在的时候,妈妈身体不好,他总是不让妈妈g活,有时因为这个还和妈妈生气,妈妈什么好吃的也不舍得多吃,总给我给和爸爸留着,我家一直不富裕,可爸爸说,人穷不能志短,我们总是其乐融融的,小时候爸爸妈妈带我n品店,有时就要一杯酸n和一份小点心,他们看着我吃,说他们不喜欢吃。等我大了,才明白。”
我再次搂紧她,
“是啊,有时金钱买不到快乐。平淡的一菜一饭的恩情比极致的富贵长久。”
“妈妈病的时候,她问我钱是哪来的,我说是从亲戚家借的,后来妈妈觉得不对,她对我说,如果你为了挽救妈妈破败的生命而毁了自己的一生,我对不起你爸爸,更对不起你,妈妈这辈子有你爸爸,有你够了。我的女儿这么优秀,你要是为了我堕落,我宁肯去死。我就不敢再去夜总会了,只好四处借钱再借钱,我妈妈非常倔强,她说的出做的出。”
那个为了自己孩子的未来宁肯放弃生命的女人形象不再是挂在她家墙上的照片,她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但是谁说她不伟大?这样苦难的母亲后代应该幸福。我能给她幸福,看着夕y里她那孤寂的脸,我暗下决心。
陈沫不肯和我一起打高尔夫球,也不爱去参加我去的社j场合,坦率的告诉我,不喜欢高尔夫是因为贫富悬殊,不去我的那些社j场合是因为她觉得所谓上层社会的人有的很虚伪。我直率的指出她是嫉妒而且有仇富心理,她笑,
“如果中国的富人都是靠头脑和劳动致富的,我会尊敬他们,可惜不是。”
她盯着我,
“你也不全是靠自己。”
我咬牙切齿的近她索吻,
“你伤害了我的赤子之心,丫头,我是爱国企业家。”
肌肤相亲
带她玩只能在近郊转,延庆、怀柔的一些景s都逛遍了。 她不同意去远处,去哪里都要当天去当天回。那天去红螺寺,我开车转到一处无人看管的水域,几只鸭子在水面游着,把车停在路边,4月末,水温还不太高,她却脱了鞋袜,挽起裤脚,自己快步跑下堤岸,走进水里:“诚,你快来,有小鱼咬我的脚呢,还有蝌蚪。”她俯身看着水面,仔细看水里的小生命。
我跟过去,这处堤岸只有两个小男孩用网在捞鱼,我看着她倒映在水里的脸:“快亲上了,你打算捞点蝌蚪回家养,到市场卖青蛙r不成?”
她还在看:“诚,黑s的蝌蚪,你说长大了是青蛙还是蟾蜍?”
“还用说,蟾蜍呗,俗名癞蛤蟆,要不它怎么会围着你转,看见天鹅了,吃不上r也咬脚丫两口,过过嘴瘾啊。”
她抬头,一脸红润,捞鱼的小孩闹起来,有一个朝我们这边跑,陈沫想躲开,却一下坐在水里,瞬间她就成了湿人。想过去拉她,她自己站起来了,那两个孩子一看转眼上岸就跑,她的裤子全湿了,上半身的衣服也湿了一半,我又好气又好笑,脱了自己的外套夹克:“赶紧的,去车里,把湿裤子脱下来,给你晒晒,老实呆着,让你撒欢。”
陈沫在车里脱下外裤,用我的夹克盖住自己:“不许看,不许看。”她在后排座上缩起来,我拿着她的衣服走到一处向y的风口处,把她的裤子挂在树上。
我拉开车门,
“别进来,别进来。”
“你这样会受凉的。”
我拿开她身上的夹克,强力抱住她的身体,她都有点哆嗦了,
我的体温传导到她的身上,她的湿气我也感受到了,这时刻我没有任何邪念和欲望:“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欺负天鹅同志。”
她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我握住她的脚,冰凉:“你是不是活该?”我问她:“看见癞蛤蟆都这样高兴,看见王子你还不晕过去。”
慢慢的她不再哆嗦了,安静的靠在我怀里,
“人脚很怕受凉,就你这小体格,找事。”我把她的脚放在怀里,她想缩回来,“得了,癞蛤蟆都亲过了,我碰碰就不成?”
我怀里是她冰凉的脚丫,够凉的,这丫头微循环不好?我给她捂了一会脚:“好点没?”
“好了。”她还是红着脸,
好在她的外裤是一条薄化纤x质的9分裤,很快就g了,说很快是相对而言,她衣服有一半是湿的,我只好一直搂着她,等取回她的外裤,我站在车外她穿上,我看看她衣服:“快给你捂g了,看咱这体能,和小发热机似的。”
她不说话,她的内衣肯定会潮湿,一定不舒服。我只好打道回府送她回家。她进自己的屋里换衣服,又冲进卫生间洗澡。
“水温高点。”我在外面嘱咐她。
她出来穿着一件纯棉长袖衫和运动裤,合体休闲,我第一次看到浴后的她,清新自然。
“吹吹头发,别感冒了。”
她站在门口镜子前吹发,我走过去,拿下她手里的吹风机,一边替她吹,一边嘲笑她:“你说你都多大了,一付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德行。”
她不说话,过一会说,“诚,我很久没这么开心了。”我用手抚摸她的长发:“以后你会更开心,我保证。”
我转过她的脸吻她,她的眼角发梢,她的眉毛唇边,我的手探进她的脑后爱抚她的脖子。她的头发还半湿着,我们的体温再次j汇,因为刚刚沐浴过,她的体温灼热了我,真想要她,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我抱起她坐到客厅沙发上,吻她的脖子,越来越炽烈。去解她衬衫的一个纽扣,手想探进去。
“不。”她握着我的手,我清醒了一些:“让我看看,行吗?”
“不。”她顿时紧张起来,想脱离我的怀抱,
“好好,你别动,我不看了。”我把头靠在她胸前,真温暖。
“我们就这样坐着,我不碰你。”我们就这样坐了好半天,我的手握着她的一只手,我他妈的都不相信自己这样纯洁的抱着一个女孩这样坐着。好久好久,我抬起头:
“陈沫,我真的只是想看看,如果我想怎么样,今天在红螺寺就能看不是?”
“以后,行吗?”她小声的回答。
“我现在想看,就看一眼。”
“你真的只看一眼?”
“真的,不骗你。”
她闭上眼睛,也许红螺寺的一幕摧毁了她的防线,我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又解开她的胸罩。那是发育完好却未被爱过的天地,粉红s的花x小巧突起,不大却很丰满,只盈一握。我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把脸贴上去,象个孩子似用自己的脸去摩擦她的胸,她的身体往后躲避。
“不要。”
我张嘴,温柔的含住一边嫩蕊,她想推开我的头。
“让我亲亲,让我亲亲。”我抓住她的手。
“别这样,诚。”她扭动身体已经带着哭音:“你怎么这样?”
我停下来,她赶紧站起来穿自己的衣物。我冲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冲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片茫然。出来时,头发上的水还往下滴。
“你用凉水洗头?”她发现了,我苦笑,不这样,能怎么样?
她抱住我:“你等等我,等等我,我害怕。”
“别再碰我,天鹅同志,你还想害我?我和你远r无冤,近r无仇。”我还是苦笑。
她抱着我不撒手:“我真的害怕,诚。”
“我知道,我等你,等你不害怕我的时候。”我拍拍她的肩膀表示理解,又抱住她:“真的很难受,沫,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明白,我就是害怕。”她哭起来。
“要是你难受的厉害,要是你,”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去找别人吧。”
“你说什么?”我气愤的抓住她的胳膊:“再说一遍,陈沫。”
她的眼里晶莹剔透,
“你以为我对所有女人都这样?”
“是我不好,诚,你别生气。”她又哄我。
“要不,你想看就看吧。”她低下头,小声说着。我再次抱起她进卧室,我真的想再看看。那白皙的胸膛让我痴迷留恋,我辗转的吻着,吮吸,抚摸,极其温柔,她的脸越来越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我伏在她胸前:
“让我爱你,好吗?沫?”
她清醒了,从床上坐起来:“诚,以后,你再等等我。”
像这样的爱抚我们以后又有过几次,我基本靠凉水冲凉或者冲头才能克制住自己的进一步行动,她的心疼和犹豫我也看得出来,但是的确我们更亲密了。
春风几度
5月末的一个周六,还是去怀柔,回来的路上,下雨了,能见度差,我说附近我有间别墅,去那里待会,雨小些再走,她想想,同意了。下车时,雨更大了,我们冲进别墅时被淋湿了。这间别墅我不常来,只放了一些夏秋季衣物,我找到一件衬衫,甩给她:“自己去换,别感冒了。”
卫生间有太y能淋浴器和电热水器。我忙着上楼打开关,清洗浴缸,再给浴缸放水,自己找一套衣服换,下楼,她还穿着湿衣服站在一楼客厅,
“你怎么不换衣服?”
“你的衣服太大了。 ”她脸红着,
“我没法穿。”
我一米八五的身高,她顶多一米六二,套上估计和裙袍差不多。
“小姐呀,我这就这条件,没女人的用品,您老人家将就将就,把湿衣服脱下来洗洗,这有电暖气,熨斗,一会就g。”
“能不叫我小姐吗?”不小心触到她的痛处了。
“那叫你什么?小沫?”平时我是直呼其名的或者叫沫。
“可以,爸爸妈妈就这样叫我。”她抓过衬衫进卫生间。
她换了我的衬衫出来,宽大的很,盖过臀部很长,露出细长的腿,光着脚, 有点滑稽,好象一个大布袋里装个小人偶在地上拖曳。
“拖鞋在那边。”我指指门口的鞋柜,
“你去楼上卫生间浴缸洗吧,我在下面洗淋浴。”
她乖乖的上楼了。我洗完半天,她才下来。
“你的湿衣服呢?”她看着我。
“都扔洗衣机里就行,一会洗完用电暖气烤,很快就会g的。”
她走过来拿我扔在沙发上的衣物,一低头,衬衫里的一切一目了然,我喉咙有点发g。
“我没看见c孔。”她在卫生间里面喊,只好过去,电c座在沐浴房的旁边,不熟悉是一下找不到。
“真笨死了。”我指给她看。
“得,我自己来吧。”我蹲下弄好洗衣机电源,她把衣服扔洗衣机里。一转身,我们彼此对视,我拥住她,我的吻毫不犹豫的落在她的额头、眼角、腮边、唇上,她的身体禁不住轻轻颤动,尽管以前吻过她,但是都很温柔,现在我吻得霸道野蛮,不给她喘息之机,双唇用力吸住她的舌尖吮吸,放开。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搅动。她的气息是那么清新,她想躲避,可是一再被我含吸住。我们的体温都在升高。我的身体也有些战栗,去扯她身上的衬衫,扣子应声落地 。只穿着胸罩和的她暴露在我面前,那青春的身体,让我胀痛酸楚。这个女孩好象是我内心的一个痛点,我想温暖这处痛点,让自己不再疼痛,给她快乐。
我抱起她,卫生间旁边不远处就是一间卧室,掀开床罩,把她放上去,她坐起来:“别这样。”她想下床跑。
我不说话,按住她,压住她的双腿,一点点用身体盖住她的身体,使她仰躺在床上,窗帘是闭合的,室内光线并不y暗,毕竟是下午时分。我解开她的胸罩,褪下她的,她拼命想挣脱我的束缚,一边哀求:
“诚,别这样,别这样。”
“小沫,我喜欢你。”我含住她的耳唇,舔吻她的耳后。
双手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游动,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压抑许久的欲望。和她在一起,一直克制着自己。她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一切是那么那么甜美,我已经熟悉的甜蜜,我含住她胸口娇嫩的粉红s花x吮吸,她不自主的呻吟:
“疼,疼。”
我似乎听不见她的呻吟了,花x是那样的甘甜,我拼命的吮吸,脱下自己的衣裤扔到地上。我看着她的眼睛:
“给我吧,小沫。”
胸膛禁锢住她的身体,轻轻的用大腿分开她的双腿。
“诚,不要。”
我不说话,吻她的唇,用火热坚硬的雄x在她的密x处摩擦,我吻遍她全身,尽力让她放松,在她耳边一直说:“我爱你。”
“你不爱我吗?小沫?”
“我害怕,”她在我怀里低声说着,
“不怕,我轻轻的。”
她张开自己的怀抱,我看着她的眼睛,“小沫,要是疼的厉害,你告诉我。”略微挺身,浅浅的进入她的隐秘所在。
“啊!”一声悠长的哀叫,她一张嘴咬住我的肩膀,一脸的痛楚和泪水,我停下来,不敢再进入:“疼的厉害,小沫?”她已经说不出话了,哽咽着,在我身下啜泣。“以后就不疼了。”她显得那么无助,我吻g她的泪水。
火热坚硬的欲望再次一点点向她的密x探索,搂住她的腰,猛的一挺身,她最柔软的地方被我强悍的占有,她全身一下僵直,立刻又瘫软下来,那温暖湿润的所在包裹着我,她哭出声,无法抑制的哀啼从她嘴里溢出,我却有着极度的。
她的眼泪充斥着眼眶,理智在爱欲中消失,我只想深入她的体内,去感知从没人征服的领地。
“你真美,小沫。”
“我爱你!”我不稳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旋:“我们现在是一个人,我带你去天堂。”
我强悍的律动着,身下的她死死咬住嘴唇,抓住床单,不再祈求只是呻吟,颤抖着:“疼死了,诚。”她只说出这一句话。嘴唇咬破出血,昏了过去。
我不舍得抽离她的身体,可还是抽离出来,床单上猩红点点,我身上也有她的血迹。不停的吻她的唇,她清醒了,再次缓缓的吮吸她的身体,我的身体还是侵略进去。
“我疼,我疼。”她再次哀求,
我抱着她的身体不肯停止:“我想要。”
她是那么紧致柔软,令我欲罢不能。我攻城略地,她呜咽着,眼泪打湿床单。断断续续的要她:进入,她哭泣,哀求,我停下来,哄她,说着最温柔的情话,律动,她还是痛,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如此失控,如此忘形,经历的女人很多,她不是我经历的第一个处女,但只有她与我非常契合。她不知道搂抱我,我告诉她:“搂着我,宝贝。”
我们的身体因此结合的更紧密,她不知道用腿缠住我的腰,我告诉她,她抗拒:“一点力气没有了。”她柔软的象一团铺开的棉朵,我卧在棉朵之上,温暖惬意。
天s慢慢暗下来,她还在我的怀里,我问她:“还疼吗?”她无力的点头。“我抱你去洗洗,会缓解一些。”
“不要,我想睡会儿,浑身都疼。”
“洗洗再睡,乖。”
上楼再次给浴缸放水,她洗过澡把卫生间收拾的很g净,细心的女孩。微笑着下楼,她用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不让我碰:“我不去,疼。”
我哄她:“乖,就是因为疼才要去洗洗。”
我拿下她身上的被子,用带下来的大浴巾裹住她,抱起来,“你答应我今天再也不欺负我了。”她眼里含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