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杯时沏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35
把自己关房里写作业怎么办?
尚父不是没有对尚遇白进行过思想教育,说娃啊不要读死书死读书,外面走走去吧,玩游戏吗?
尚遇白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又钻房里去了。
尚父:“……”
余悦扶着楼梯下去,整个人在尚父尚母的投喂下就差打嗝儿了。
在楼下小花园里,余悦和坐在长椅上的喻柏面面相觑。
喻柏看起来挺不爽的,满脸都是烦躁,在看到他时表情放松了一瞬。
余悦道:“嗨。”
喻柏拍了拍椅子,不耐烦地看向他:“嗨什么嗨,坐。”
本来打算遛会儿消食的余悦:“……”
余悦心道好吧,您的知心长腿哥哥已上线,坐在他旁边,问道:“怎么了?”
喻柏十指交叉,想了想,问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
他偏头看向余悦,阳光透进瞳孔,显得十分清澈,认真地道:“同性恋啊,你们在一起……”
余悦一时没有get到点,打断道:“等等,什么叫我们?”他可不记得原主除了暗恋竹马还有个男朋友的。
喻柏“啧”了一声:“行吧,你将来的恋人,你们在一起,会公开吗?”
对于这问题余悦觉得自己其实没有资格回答,他和周辰在一起三年了都没见过家长,直到分手的时候才敢对秦云巧说他们的情况。
他怕,怕得不行。
喻柏皱着眉毛问他:“不会?就瞒着?能瞒一辈子吗?”
能瞒一辈子吗?不能。但是会有这种侥幸心理,能瞒多久就多久,能瞒一辈子就更好了。于是,每一天都充满了侥幸与不安。余悦这才发现,自己谈恋爱的方式可能有点问题。
等了有一会儿,喻柏才听见一边的少年道:“会的。”
少年的眼睛像两颗过了水后的黑耀石,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以致于喻柏觉得他像是对自己承诺一样。
不可能不动容。
“我会向家人介绍他,他是我的爱人。”
“会有很多人谩骂吧?”
“肯定会有的啊。”余悦笑了笑,想起自己和周辰同居时,坐在狭窄的阳台里抬眼看星星的日子,轻轻地道,“你知道吗?我们在晚上看星星时,它们闪烁在我们眼前的光芒其实是在好多年前发出的光。我就会想,如果两个人勇敢一点点,也许就可以把彼此隐蔽在那颗星星的位置,就算谩骂如同光一样会传递,那也会慢上很多年,接到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明明是两个人相爱,却因为性别相同的原因,变得很艰难了啊。
他一偏头,却发现少年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原来是这样啊。
他歪歪头,张开双手,一串串紫藤萝花在他身后热烈地盛开,鼻尖满是馥郁芬芳:“要不要拥抱?”
喻柏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就那么看着他:“先说好,我可不是同性恋。”
余悦温柔地应道:“好。”
喻柏这才抱住他,紧紧的,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顾自己酸软的心脏,在余悦耳边补充道:“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嗯。”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的攻好像一直乐于立flag呀。
攻: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受:呵呵。
攻:我喻柏就算是被人唾弃!死直男!恐同直男!也不会喜欢尚遇白!白白真可爱。
☆、听说你是钢管直?
两天假后,余悦回到了学校,同桌喻柏不在,自己桌上躺着一个崭新的素描本,余悦拿起来翻了翻,下意识看向前排,刚好和杨新雅对视了。杨新雅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余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这小姑娘还沉浸在假想里出不来呢。他从桌斗里拿出一套数学卷子来做,学霸还是要有个学霸样子的。
没一会儿,喻柏走了进来,拉开椅子坐下,挠挠头,余光看了一会儿做作业的余悦。
余悦懒得打草稿,直接心算之后就开始填题,越到后面就越来越慢,一是因为题变难了,二是他同桌那目光跟探照灯似的打在他身上,索性停了笔,看向喻柏。
喻柏道:“我给你新买的素描本看见没?”
余悦点点头。
“……还行吗?”
余悦看过去,只见喻柏红着脸,眼睫毛像是被惊到的蝴蝶翅膀一样,扑簌簌的,认真又青涩的样子有点可爱。他笑了笑,道:“挺好的……”
他转而道:“不过我不会再画了。”
喻柏道:“是因为我吗?你如果愿意画我,随便你画……”
“不是……”余悦摇摇头,关键的是他是不会绘画的,会的只是原主,“我画不出来了。”
喻柏微微睁大了眼睛,眉毛皱起来:“什么叫画不出来了?怎么就画不出来了?”
余悦没预料到他会这么在意,他一时被问住了,只好干巴巴地道:“就画不出来了呗……”
喻柏把素描本从余悦胳膊下面抽出来,翻开,又从余悦的笔盒里拿出铅笔来塞进他手里:“画!”
余悦感觉到刚才与喻柏的指尖短暂接触时的潮意,一时明白了喻柏为什么抽风的原因他不会是以为他受到刺激所以就画不成了吧?
系统打了个响指:“宾果。”
余悦就那么和喻柏眼睛对眼睛地对峙了一会儿,手心都冒出汗来,他这几下猫划拉的哪能跟原主比啊,连他自己都替原主委屈。
好在上课铃声十分及时地拯救了他。
余悦对系统道:“我爱学习。”
系统:“……”
谁知喻柏似乎把这事儿放心上了,将本子递过来,上面写着,上午放学之前画完。
毫无退让的语气。
余悦在心里哀嚎一声。
事实上,就算是余悦画一个火柴人,喻柏也不会发现什么异状,只会把尚遇白突然不会画画了的原因归咎于自己。但余悦不想让他这么认为,他心疼他。
余悦问系统:“有什么速成的方法没有?”
系统:“那就只好求我了。”语气怎么听怎么瑟。
余悦还能怎么办。只好求他了。
系统爽快地答应了,将余悦挤出了原主的身体,拿着铅笔就开始画起来,手法之熟练,神情之专注……
余悦看了画出来的眉毛,又看了看底下的眼睛,忙提醒他:“哎,你画错了,这是我。”
系统头也不抬地道:“先练练手。”
余悦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忽而,他无意间瞟见了看着原主的喻柏,这小孩儿嘴角带笑地看着“尚遇白”,眼睛亮亮的,像是掬满了星星似的。
余悦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尚遇白”,也许是跟系统相处了一段时间,看见它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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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熟悉、很舒服。系统此时坐直了背,下笔如有神,眼镜下的眸子温柔得仿佛是三月春水,笔下一个冷淡的青年正在成型这是余悦。
人们常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气,难怪喻柏看得不眨眼睛。余悦说不好自己什么心情,挺复杂的,一个前男友,一个系统,这要是搭上眼了……
跨越物种的恋爱啊。
系统一直画了两节课,期间一直没停过笔,直到第二节课下课铃声响起,他才放下笔,扭扭脖子,将喻柏的那张递给他:“喏。”
喻柏皱着眉毛接过来,看了看,这幅画跟之前素描本上不同,线条十分流畅,可以看出画画的人有很好的功底。
系统问道:“怎么样?”
喻柏淡淡地道:“……还行。”
“你……”
余悦的心都提起来了,生怕系统漏馅儿,指不定就被喻柏像柳与明一样自动给他安个人格分裂的症状了,跟系统打声招呼就挤进了原主的身体。
于是,喻柏发现,就在这么一瞬间,尚遇白又变得让他不那么排斥起来。
难道是因为画画的时候和他平时不太一样?
余悦咳了咳:“我怎么了?”
喻柏摇摇头,抽出他手底下那张画来,扬了扬眉毛,这幅画可比自己那副要画得用心多了。
喻柏又道:“能画就成,你要是不愿意画就不画。”
余悦见他拿那副画端详着,像是挺喜欢的样子,于是道:“你要是喜欢,这幅也送你了。”
喻柏:“你不要?”
“……也不是不要。”到底是画的自己,余悦肯定不能让它跑垃圾桶里呆着,脸上却眯眼笑道,“我这可算是绝笔,你要是不要,那我肯定得自己留着啊……”
话还没说完,喻柏就将两张画摞一起,放桌斗里了。
余悦对系统道:“……还真是不客气呢。”
系统呵呵一笑:“你俩半斤八俩。”
余悦不满地反驳:“怎么半斤八两了?”
系统提高了声音:“那是我画给你的!送你的!你这个……渣受!”
余悦表示这锅自己可不背:“你又没说送我的。”
系统:“……”
“还有,渣受这种词儿哪里学来的,多看点名著什么的不好吗?”
然后系统就不说话了。
论有一个轻易炸毛的系统该怎么哄?
余悦实在不明白,系统怎么能耍小脾气,还有能耍小脾气的系统又怎么能一整天不搭理他,要知道,系统可是只能跟他说话啊。
系统:“……”我就不说话,急死你。
喻柏摇了摇上铺躺着的余悦。
余悦把目光从打开就没翻过几页的书上挪开,从上铺能看见喻柏的发旋,一共有两个,听说有两个发旋的人又横又倔,还挺贴切的。他一不小心就看尽了喻柏清澈的瞳孔,微微晃了一下神,才想起什么似的道:“怎么了?”
“去跑步吧。”
余悦“啊”了声,下床换了双鞋,问室友有没有要跑步的,另外俩室友正玩手游呢,忙里偷闲地摇了摇头。
喻柏还挺体贴的,余悦掂了掂量自己瘦胳膊瘦腿的,当时报马拉松就是为了转移老班的注意力,怕喻柏当面跟老班起冲突。
其实余悦本来是想当天比赛时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实在不行也就算了,估计也没人觉得他能赢个名次什么的。
可喻柏居然放在了心上。
还行,哥没白疼你。
到了操场,余悦才发现人还是挺多的,有跑步的、走路的、还有手拉手谈恋爱的。
尤其跑到了灯光暗昧处,还有俩小孩儿在那儿亲嘴,微微碰一下,过后没事儿人似的往光亮处走,唯有两颊通红,脸上带有甜蜜的笑意。
哎
跑步也能吃到粮……
在一旁匀速陪跑的喻柏:“……看着脚下,你往哪儿盯呢?”
余悦看了看脚下,塑胶操场一片平坦:“……”年轻人怎么能那么迂腐了,还不准人看看啊?
谁知喻柏又压低了声音:“你看他们……有什么意思?”
余悦:“我就是看看……”
“……没别的意思。”余悦脸上有点挂不住,不明白自己看一下小情侣感叹一下青葱年少时光易逝,怎么在喻柏眼中就成了目的格外不单纯了,“两个谈恋爱拉拉小手挺有意思的……”
喻柏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余悦立马懂了他的意思。
刚才那俩可不止拉拉小手还亲亲嘴呢……
这孩子还有点轴。
余悦想说哥哥我不止拉拉手亲亲嘴,我还洞房过了呢,想想还是忍住了,怕吓着我们纯情的小柏柏,开口道:“也是,我看他们是没什么意思……”
喻柏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余悦接着道:“不过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不如我看你好了。”
晕黄的路灯下,余悦看不清喻柏背着光的脸上有什么表情,只见他踉跄了一下,脚下生风,一下就窜前面老远了。
余悦笑了笑,夜里跑步,很适合想事情,上次单元楼下喻柏红着的眼睛在余悦心头晃动了一下,晃得他一阵心疼。
喻柏的情况不难猜,大概就是发现了自己的性取向,很恐慌。
余悦也是那时候过来的。
当时真的是绝望极了,在人群里走着,却觉得自己是最孤独的那一个。
同类那么少那么少,社会环境那么差,似乎得一直这么隐瞒下去了。
结果周辰出现了。
这场恋爱谈得他一点儿也不后悔。
自己对于喻柏来说,应该就是一个可以依赖的同类般的存在吧。
这很好,这样他就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帮助他找到他的另一半,然后为他们送上祝福,这样就算他离开了这个世界,喻柏或者说周辰就可以不用像上个世界一样孤独终老了。
余悦吸了吸鼻子,觉得自己头顶都有圣光了。
没过一会儿,喻柏又跑回他身边,因为运动的原因脸颊通红,一双眼睛看向余悦时,闪闪烁烁,像是倒映了一整个星河。
系统“哼”了一声。
余悦激动道:“统统你终于肯理我了!”
系统道装作无奈地道:“还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余悦:“……少看点肥皂剧求你了统大爷。”
☆、听说你是钢管直?
英语课上,英语老师在黑板上板书,突然就转过身来,掐断一根粉笔,直接往喻柏那里扔过去,力气不够,扔到半路,粉笔焉儿吧唧地就降落了。
“尚遇白,你把你同桌摇摇,上课了还睡,夜里上哪儿晃荡了?”英语老师的嘴都抿成一条直线了,她对学生严厉得很,人称鬼见愁,但本心是好的,恨不得能把自己知道都教给学生。而此时,“碉堡”后面的喻柏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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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埋在手臂里睡得香甜。
英语老师这么一说,班里的人几乎是全看过来了。
余悦摇了摇喻柏,喻柏没动,估计是正酣眠着呢。
英语老师:“还行不行了,不行我来,天天睡睡不够吗?这都要高考了都,这多大的心呐!”
余悦重重地摇了一下,喻柏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有点凶狠,看见是余悦后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喉间发出了一个模糊的单音节:“嗯?”
余悦在桌子下伸手指了指讲台……
英语老师适时开了口:“坐正了,坐正了,马上就高三下学期了给我积极点……”
等英语老师转过身板书的时候,余悦偷偷地看了眼一边的喻柏,却发现这小孩儿靠在椅子上,右手拿着笔放在桌面上,微微弓着背,左手轻轻地在书桌里摸索着什么。
紧接着,一个浅绿色糖果被塞进手里。
余悦挑挑眉。
他学着一边喻柏的动作轻轻地将糖纸剥了,偷偷地将糖塞进嘴里,舌尖一裹,薄荷味儿的,刹那间就觉得清醒多了。
真有意思。
无论是随身带糖的喻柏,还是上课偷偷吃糖的高中时光,这对于余悦来说是新鲜的。
他暗暗地观察了一会儿喻柏,喻柏眼下青黑,似乎疲惫并没有因为刚刚的短暂睡眠而暂缓。昨天晚上他又做噩梦了。余悦只能隐隐感觉到上铺的动静,等他踩着床边看过去时,喻柏已经没折腾了,但眉毛还皱着,似乎睡得并不安稳。
做噩梦极其影响睡眠,况且实在这种关键时期。但从喻柏每天醒来的模样来看,似乎是对这个已经适应了,没有害怕,没有焦虑,只有烦躁,类似于发现鞋底粘了一块弄不掉的口香糖的感觉。
换句话说,这噩梦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但喻柏还是认真在听课的,除非是很困的状态下,就像刚刚说睡就睡的情况下,对于他来说,趴桌上睡一会儿的诱惑就大于学习了。
虽说两人能说能笑,比原主那时候的状态要好些了,但是余悦还是没有找到拜把子和知悉喻柏为什么想要自杀的契机,这让他有点惆怅,但转而一想,青春期里少年人脑子一转就是一大堆的想法,进度慢就慢呗,有进度就行了。
系统道:“稳住,不方。”
急于求进的话说不定就会被喻柏厌恶,好感值down到谷底,那这个世界估计就玩完了。世界一玩完,余悦也会回到现实,一切前功尽弃。
余悦在班里也一直保持着原主的习惯,基本都在座位上坐着,,没怎么走动,做做题看看书发发呆,他本来就不是好交友的性子,到这么一个长久不了的世界里,自然是能少牵扯就少牵扯。
一般班里的同学除了问问题怎么做都不会来招惹他,除了眼前这位妹子。
杨新雅趁着喻柏上厕所去了,又晃到余悦桌前,两手摁在余悦桌上,微微弯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余悦:“你离他远点……”
余悦就不说话,直接看着她,不眨眼地看着。
杨新雅注意到了,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陡然红了脸,差点儿没蹦起来,后退几步,捂住自己衣领:“你个流氓!”
“小点声儿……”余悦把玩着笔,其实他也没看见什么,小姑娘就解开第一颗扣子,连锁骨的影儿都没见着,但他不这么“流氓”一下,估计她还有的闹,“什么也没有,你放心。”
余悦“啧”了一声:“你……咳咳,平时别有劲儿就憋大招,看把你贫瘠的。”
杨新雅知道他不要脸,但不知道他能这么不要脸,顿时又羞又气,喊了一嗓子:“你!”
“别你了。”余悦感觉到班里人几乎都在往这儿看,就拿笔指着作业,一副给杨新雅辅导的模样,温声道,“你不用把心思用来挤兑我,喜欢一个人就上,情书也好,当面告白也好,一个好好的美少女干什么那么婊,正常男人都不喜欢的,你该从傻白甜电视剧里醒醒了,再说你看看剧里,最后一个个女二婊是婊了,赢了的不还是那朵白莲花,当然我也没支持你当白莲花……”毕竟人生如戏,你一开始就选了绿茶婊的戏份,突然给你来个白莲花的,我怕你hold不住。
“尚遇白!!!”
喻柏刚进教室就听见杨新雅这一嗓子,看过去就见杨新雅在尚遇白桌前被撩炸了。这也是格外不容易了,从班里各位同学的面部表情来看,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们乖巧可爱的班花第一次被气得嗷嗷喊。
喻柏忍不住就勾了勾嘴角,却听见尚遇白道:“得令,咱这就上。”
喻柏:“……”
“你无耻!”杨新雅蹬了蹬脚,红着眼睛,对余悦道,“你又懂什么?!你不过就是一个……”
喻柏走过去,截断她的话:“快上课了,还聊天呢。”
杨新雅看了他一眼,无比凄惨地笑了笑,眼角就滑下一行泪,又看着余悦质问道:“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余悦看了看她红着的眼睛,想必这次应该是真哭了,他微微抬起下巴,把她的话扔回去:“你又不是我,那你凭什么动我抽屉还以泄露我的隐私来威胁我?”
“刀子划在别人身上你就爽了,自己被人轻轻划一下就哭着声讨……”余悦轻轻一笑,眼睛里却没多少笑意,道,“小姑娘,你是不是入戏太深了……”
这婊得很名副其实啊。
“还是说……”余悦看着杨新雅,虽然坐在座位上但气势反而丝毫不减,嘴角弧度消失,眼睛里是一片暗沉沉的黑,他轻轻开口道,“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如此?”
余悦本来没想多说的,只是这幅顶着受害者面具的加害者的嘴脸,实在是让人生不起好感。
人活这么大,谁没点委屈的事儿。
拿自己的委屈当筹码,欺负起别人就能顺理成章了吗?
上课铃声响起,杨新雅失魂落魄地回座位了。
老班拿着测试卷子开始讲题,心底暗自纳闷今儿个班里氛围还挺好,目光扫过前排的杨新雅,见她头都快抵到桌上了,开口道:“你们也别太大压力,该听听该练练该考考,知道吗?”
底下一片点头如捣蒜。
老班拿着试卷抖了抖,摇摇头:“下面我们来看……”
余悦撑着头看向黑板,胳膊肘被碰了碰,一个本子递过来:咱这就上?嗯?
余悦看了看同桌,只见他也正看着自己,嘴角有隐隐笑意,于是写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我刚才那是一时嘴快。
喻柏拿过本子写了一会儿,才递过来:嘴皮子还挺利索的,杨新雅没坏心……
余悦嗤笑一声,写道:等我那啥公开了就知道她有没有了。
余悦没说错,杨新雅当时说的公开他性向,说得出口也是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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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要是真公开了,估计余悦就麻烦大了,学校、同学、老师还有父母。不过余悦宁愿杨新雅没坏心,这样对谁都好。
系统道:“她的情绪波动还挺大的,但没有危险,你的身份暂时不会被暴露。”
听见没?暂时不会。
余悦就那么和喻柏互相传本子传了小半节课,最后还是老板开了口,四排的那俩,抛绣球呢,有什么来来来抛给大家一起分享分享。
然后,本子就被喻柏隐秘且飞快地桌斗里去了,这厮还一脸平淡地看着桌上摊着的卷子,似乎是在一直听讲的样子,由于内容实在太过枯燥,甚至有一种想打哈欠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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