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杯时沏
老班放过了他们,继续讲题。
余悦试探地用笔指了指正在讲的题,见喻柏悠远的目光像游子一样终于找到了回家的方向,开始认真听起讲来。
余悦:“……”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优秀?
有些人天生就可以进击演艺圈,而像他这种没天赋的,平时戏瘾犯了也只能找系统尬尬戏了。
系统泼起冷水来毫不含糊:“而且你这种的不靠潜规则,是上不了位的。”
余悦:“呵呵。”
系统再接再厉:“就算你运气好,估计也就演个小龙套,统共也就一句台词,啊,然后你死了。”
余悦没听明白,问道:“什么台词?”
系统“啊”了声。
余悦:“……说人话。”
系统“啧”了声:“就是啊,在古装剧里你就是那种蒙着面没露脸,一个镜头,胸前插着一根箭,啊一下死了的小龙套,还有枪战里替大哥挡枪,只露一个背影的那种,啊一下又死了,别的小弟还能有句大哥快跑我来垫后呢……”
余悦:“……闭嘴。”
每月都有那么几天想杀系统然后自杀的时候呢嘻嘻。
☆、听说你是钢管直?
“你参加马拉松?”
余悦正和尚父一起坐在电视机前聊天,谈到这儿,被路过的尚母听见了,于是尚母就发出了疑问。
余悦耸耸肩膀:“是的,妈妈你不要紧张。”
原主自从小时候总被人说像女孩子后,终于在一年级时爆发,变得冷淡敏感,拒绝参加所有的集体活动。父母只是告诉他周围的叔叔阿姨只是开玩笑,但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诸如学校,诸如回家的路上,原主无时无刻不在被奚落着。
“你看看,真的好像一个小姑娘啊!”
“可不是嘛。”
……
越是天真,越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残忍。
长的可爱不是原罪,人性才是,明明还是幼儿,却自然地开始了群嘲,以巩固自己的群体地位。在获得多数人的认可面前,惹哭无辜的同学对他们来说简直是极其简单的事情。
妈妈说要交朋友嘛。
什么?他啊,哭很正常啊,他不是长得像小姑娘嘛。
然后,回到家里,面对妈妈的询问,努力地挺挺胸膛,邀功般地道:“妈妈,我交到了好多好朋友哦……”
余悦笑了笑,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看着担心的尚母,安慰道:“我也没打算得什么名次,就跑一跑,挺有趣的。”
尚父点点头:“嗯,还是要多参加一点活动。”
尚母松了一口气,不太自然地将耳边的头发捋了捋:“那就好,那就好。”
她这么说着,自顾自地走进了厨房,隐隐有水声传到客厅。
许久,还未停息。
“我去看看她,你妈就是……”
尚父对余悦无奈的笑,起身走向厨房。
隔着玻璃隔板,可以瞧见尚父将手搭在尚母肩上,似乎正在低声安慰着。
余悦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机里新闻主持人嘴唇张张合合,整个人都有一阵恍惚,好像他就是在这儿生活了十几年的原主,被说像小女孩的是他,喜欢竹马喻柏的也是他,而所谓的余悦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系统亮起了红灯:“余悦!”
“我知道。”它像是安抚余悦一样,缓慢且坚定地道,“我知道你是余悦,你不应该沉迷在这儿,你不应该把你真正地一生都湮灭在这个不真实的碎片世界里。你值得真实,你值得去拥抱真实的世界。”
余悦无奈地笑了笑:“……我就想想。”
“想想也不成,如果你要放弃,我宁愿你放弃这个机会、放弃周辰,而不是你自己。”
余悦眼睛一闪,眨了眨,像是承诺一般地道:“谁也不会被放弃……”
尚父尚母应该是知道原主小时候被同学伤害过,虽然原主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根本就不关心自己,以致于那些痛苦的回忆都得是自己承担,甚至在光阴的作用里也得不到消解,慢慢地沉淀下来,变成他心间的一块时不时就流脓冒血的疤痕。
他不开口,尚父尚母也无从开口,问题便一直都横亘在他们之间。
而这些日子里,尚父尚母从余悦带来的一些改变中,体会到了儿子在一直以来的沉默对抗中终于鸣金兵了。
而有些事情终于可以摆到明面上说一说了。
尚父敲响了自家儿子的房门。
余悦打开房门,喊了声爸,将人让了进来。
两人坐在床上,余悦被他揽着肩,这种亦父亦友的相处模式让余悦挺稀奇。尚父与他现实里的父亲还是不一样的,不是命令式的口吻,没有不由分说的语气,一切都像极了饭后闲谈。
他听余悦说了学校的生活,听见余悦略去自己性向和杨新雅的交锋后,揉了揉他的后脑勺,笑骂道:“坏小子,还学会欺负女同学了。”
谈及尚遇白小时候的阴影时,他放缓了语速,难得露出点无措的模样,大手呼噜着余悦的后脑勺:“爸爸想了很久……”
余悦知道这算是步入正题了,他既是旁观者又是当局者,单就余悦来说,他是愿意让尚父停下不说的,他是个好大人,甚至是个好父亲,是余悦能愉快相处的年长者,所以那些可以原谅。但是对原主来说,应该是很想知道的吧,那些被同学欺负的日子里,爸爸到底知不知道?知道了为什么没有保护自己?
所以他静静地听着。
这是尚遇白想要的说法,无论好坏。
尚父说:“一开始我是不知道的,后来你回家身上总会有点痕迹,像破线的袖口啊,于是我就开始保驾护航,偷偷跟随你上下学,吓唬你同学不要欺负你……”
“但是爸爸还是要工作,而且当时的经济情况不允许你再转学,我跟你老师沟通过,你老师说会有这样的情况,她会注意……后来你就学会保护自己了……”尚父看了一眼余悦的平光眼镜,难过地笑了笑,“你怨爸爸吗?”
尚母推开门,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房里的俩父子一眼,对余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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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柏来了,说要和你一起跑步。”
余悦对尚父笑了笑,站起来道:“那我去了。”
尚父看着余悦离开的背影,注意到自己妻子投过来的问询的目光后,轻轻摇了摇头。
尚母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露出苦涩笑意:“慢慢来吧,再怎么说也总比以前要好些。”
“跑步?”余悦和喻柏一起下楼。
喻柏走在前面,眉毛压着,有点烦躁的样子:“对啊,不然还能做什么,做题吗?”
余悦:“……”
余悦也不知道喻柏这是怎么了,他发现每次他放假回家总会烦躁,像一个不点就着的炮仗。
两人沿着街跑起来,喻柏起先闷头就跑,把余悦甩身后老远,之后发现了落后的老远的蜗牛,又不耐烦地跑回来,陪着他慢悠悠地跑,余光看到旁边一个老头儿都比余悦跑得快:“我说你能不能快点,都比不上人家大爷了。”
余悦回道:“不能。”他就喜欢这么跑,不累,心里特别平静,甚至还想找人唠嗑。
“哎,你是不是一回家就心情不好啊?”这不就唠上了。
喻柏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余悦就又“哎”了一声儿,特别凄惨地开口道:“我也是啊。”
喻柏挑眉看了他一眼,静候下文。
“要不咱俩换换?”
喻柏没领会到他的意思,这种龟速跑让他有点全身越跑越不舒服的感觉,于是就换走路了,大长腿一迈就赶上余悦跑的两三步,气息平稳地问道:“换什么?父母吗?”
余悦于是也跟着开始散步:“不是,交换秘密啊,互相吐黑泥啊。”
喻柏:“……”恕他直言,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呢。
“要不我先吐为敬?”
喻柏忍无可忍:“……你闭嘴。”
余悦:“嘤嘤嘤。”
喻柏拉着他去公园,不远处音箱里传来凤凰传奇的神曲,一群大妈正在昏黄的灯光下扭腰转圈儿。树木一半在灯光里一半笼在阴影里,不知道是草丛里还是树林间传来一声声虫鸣,断断续续的,像是在证明,在这城市里还有它们的一席之地。
两个大男孩就坐在长椅上互相对望着。喻柏的脸笼在阴影里看不太清,唯有一双眼睛,直直地看向余悦,亮得让人难以忽视:“你总想挖我秘密干什么?”
余悦随口就来:“我喜欢你呗,想多了解了解你啊。”
喻柏:“我说了我不会喜欢上你。”
余悦手把手教系统断句:“我不会喜欢,上,你,难道他要我含泪做攻?”
系统就静静地看着他作:“……”谁还不能有个梦想呢,反正也不会实现的嘻嘻。
喻柏看着失神的余悦,心想自己是不是话说太重了。
结果余悦笑了笑,咧出一口大白牙:“我喜欢上你就够了啊。”
系统:“……臭不要脸。”
喻柏:“……”为什么流畅的一句话会有一种尚遇白已经在心里断过句的感觉呢?
尚、遇白……
喻柏已经感觉到世界对自己莫名的恶意了。
最后,他听见自己同意了:“交换吧。”像是对余悦的妥协,又像是一种尝试,总之,来交换吧。
共享我们的秘密吧。
一步一步,像是跳舞一样,你进我退,不知疲倦,试探着,同样也快乐着,在悠扬的乐曲里,将自己交给对方。
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我这样的人……知道了我是这样的人,你还愿意继续喜欢我吗?
还愿意包容我吗?
还愿意接近我吗?
夏虫声鸣,有被由远及近的喇叭声打断,车灯一晃即逝,夏夜里的温度让俩个大男孩汗流浃背。
喻柏躲进阴影里,开始向自己的舞伴优雅地鞠躬邀舞:“秘密一,我做噩梦了。”
余悦一挑眉:“这个我知道。”
喻柏解释道:“一直都在做。”
“一直?”
喻柏“嗯”了声,提及这些时十分从容的模样,背在身后的手心却是汗津津的,还有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脏……面上越不动声色,内心便越发觉得急躁不安,想拥有的念头冒了出来,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轻易就被摁了下去,他忍耐得极为辛苦:“从很小的时候开始。”
而他面前的舞伴则是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打开了魔鬼的盒子后的危险处境,反而像是顾及他的感受一样,眼睛微微眨了一下,十分温和地问道:“能问问是什么内容吗?”
怎么不能呢?
邀舞人亲密地揽住自己舞伴的瘦腰,在舞伴看不到的地方猩红的舌尖微微抵住虎牙,露出暧昧且狂热的笑意,脚下的影子如蛇一般在地上爬向舞伴纤细修长的影子,化作一对黑翼,将地上的影子包裹起来。
亲爱的,这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舞蹈哟。
作者有话要说:含泪做攻=夙愿以偿.好激动.激动哭了.受
做攻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做攻的。
啊,鬼畜病娇黑化什么的最有爱了~~~
嗯,有小可爱问我微博,我的微博名是杯时沏,想搜搜不到,可以点进作者专栏作者自白里有条链接,一戳就可以啦~
☆、听说你是钢管直?
喻柏摇摇头:“那就是另一个秘密了。”
余悦:“行吧,我的秘密一,我很怕出柜。”
喻柏了然,这个上次余悦提过。
余悦又开口道:“还有我的眼镜是平光镜,因为怕被人说像姑娘才戴的……”
喻柏微微睁大眼睛,他没想到余悦说起秘密不是试探交换,而是一股脑儿地说出来,一时有点怔住,看着面前的大男孩一脸冷淡地说着仿佛那不是秘密一样,又像是把自己剖开,里里外外都给他看……
“素描本是我自己撕的,但我是真的不会画画了……”
“最重要的一点,你说你不会喜欢上我,我很高兴,请你务必保持下去。”余悦笑了笑,取下眼镜随手抛进一边的垃圾桶里,双眼不适应地微微眯着,像极了猫科动物,他微微倾身,捕捉着喻柏的眼睛,十分认真地道,“我会陪着你,会对你好,一直一直,直到这个世界结束……”
月光正好。
喻柏一时有点茫然,面前的这个少年似乎在说着陪伴的誓言,无关爱情,和什么有关也没有说清,可他却是打心眼儿里相信,这个人会做到的。
即使他喜欢自己,他也会没有任何要求地陪伴着他,甚至不以恋人的身份,直到……
这个世界结束。
这样不好吗?
这样很好啊。喻柏心底有个声音在劝导他:“你既然不会喜欢上他,身边又有他陪伴着有什么不好,无条件的陪伴……”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40
另外一个声音急道:“既然是直男为什么还要这么暗昧不清的关系存在,正常的路应该是找一个妻子互相陪伴着过一辈子,甚至一个人孤独终老都比不清不楚的好!”
余悦则在一旁诱哄道:“我们拜把子吧。”
“拜把子兄弟怎么不清不楚了,答应答应!”现在喻柏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声音在叫嚣了。
“拜把子兄弟不答应还想咋的?难道你已经喜欢上他啦?!”
喻柏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眨了眨眼睛,道:“好呀。”
系统道:“拜把子任务已完成,求生欲方面请继续努力。”
喻柏看了看周围,道:“咱们是不是应该弄个香什么的拜一拜?”
余悦道:“你信不信你前脚摆上,后脚居委会大妈就得找家里去了。”
喻柏:“……我信。”
拜把子就这么草率地完成了。
余悦道:“现在我们就是兄弟了,我的秘密说了,你的你愿意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吧。”
系统:“还真是狡猾啊。”余悦是说了秘密,但也没说完呀。
余悦嘻嘻一笑:“总不能把你暴露了吧。”
系统哼唧了一下,勉为其难地接受余悦的好意。
余悦又摸着下巴道:“要是发现了,会前功尽弃的吧。”
系统:“……”它自我安慰,我不气我就不生气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我要去泡“温泉”!
泡完温泉的系统回来,发现余悦已经回家了,正在浴室里洗澡,水汽蒸腾里,少年人的身材若隐若现。
没过一会儿,余悦围着浴巾走出来,一边擦着湿透发一边对系统道:“回来了?”
系统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别以为你能□□我!”接着又重重地哼了一声,以表明自己坚不可摧的心志。
余悦见惯了它的抽风,想着顺毛捋,就回卫生间将衣服穿上了。
系统:“……”
余悦道:“怎么了?”
系统勉强稳住自己:“没事。”
余悦打了个哈欠,将手中擦头发的毛巾往椅子一扔,就往床上一躺,衣摆在动作中被掀起来了,露出洁白柔韧的腰身,眼睛半眯着,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嘟囔道:“你说他为什么不说呀?”
系统知道他这是说喻柏为什么不说秘密,回道:“也许是难以开口吧。”
没人回应。
系统:“……”这辣鸡宿主。
余悦就那么躺在床上,露着自己雪白的肚皮,睡得跟头小猪似的。
半晌,系统叹了口气,在余悦房间里显出身形来,他的身体介于隐形与实质之间,就像是一个快要消失的影像。他戴着狐狸面具,伸出白皙修长的手将余悦身下的被子拉出来盖上,轻笑着点了点余悦的鼻子:“你呀。”
“……周辰。”余悦睡得迷糊,伸手抓住了它的手指,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于朦胧间窥得一张狐狸面具,狐狸眼睛狭长,眼尾以朱砂勾描以艳色,里面的眼睛清澈的仿佛如同一眼清泉,“唔……你不是他,你是……统统……”
虽是知道自己认错了人,他却还是将系统的手抱在怀里,额发杂乱地搭在眉间,唯有睡着时,脸上才会显现出符合这具身体年岁的稚嫩。
系统像是老式电视机里屏幕的雪花一样,无声地坚持了一会儿,又消失了。
与此同时,余悦混沌的脑中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
“晚安,我的小鱼干。”
假期过后,余悦和喻柏一起搭公交到学校,刚下车。喻柏就将行李箱递给余悦,让他看着,指了指马路对面的沙县小吃:“我去买点早餐。”
余悦点点头,一手一个行礼箱,背上还背着一个书包,看起来要多傻有多傻,乖乖地在原地等着喻柏。
今天是返校时间,学校门口又是摊贩又是送学生上学的车俩,特别嘈杂。
余悦随意看着,突然就看到了绿茶哦不对杨新雅同学。杨新雅穿着一身白裙子,人也长得好,远看应该特别仙气,但现在被一个矮胖的女生揽住脖子,被迫弯下腰配合她的“亲昵”,矮胖女生旁边还有两个女生,瘦倒是瘦,只是姿色平平。
按理说,杨新雅既美且仙,衬得旁边几个女生跟不知道哪儿跑来的野山鸡似的,这局面还能这样?
余悦观望了一下,只见有个男生走上前去好像说了些什么,杨新雅却依旧被压制着弯着腰,摇了摇头……
眼见着几位野鸡小姑娘都快把人往巷子里带了,余悦行李箱都不顾了,一边拨开人往前走一边喊道:“杨新雅!”
杨新雅今天来学校来得有些晚,她背着书包径直往学校走,看也没看路边摊贩,她妈妈怕路边不干净,就让阿姨做了便当让她带着,便当就在书包里放着。她背着书包,白裙翩跹,在旁人惊艳的目光里向学校走去,一如既往。
忽然,一个女生撞在她身上,她后退了几步才忍住,腹部洁白的布料上却留下了一块油渍,好心情受了影响,她皱着眉毛抬眼看过去,忽然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她感觉到自己脸上关于天之骄子的油正在掉落,露出那个被刻意遗忘在记忆角落的脆弱的自己。
矮胖女生虚伪地道:“不好意思啊。”
杨新雅苍白着脸摇摇头:“没关系。”她转身就想走,却被两个瘦女生合围。
矮胖女生手够了够,没能勾住杨新雅的脖子她只到杨新雅肩膀那么高。矮胖女生瞪了杨新雅一眼,让她弯腰迁就着自己,勾着她的肩膀一副很要好的模样,实际上看上去特别滑稽。
她一边走一边道:“小雅啊,你看我们在一起上课那么快乐,你为什么要转学呢?还有你变漂亮了啊,怎么做到的?”
杨新雅全身都在发抖,受人欺凌的记忆像是毒蛇复活一般,往她四肢百骸钻去,恐惧厌恶又痛苦,最后还是恐惧占了上风,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回道:“就减肥……”
“减肥啊,我好像做不来呢。”矮胖女生故作沉思,有开口道,“要不然你就再吃回来好了,你不是跟我很要好吗?哦,我忘记了,你不再跟我要好了,你转学了……”
她说着,语气却越发恶毒:“你还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我们原来那么友好……”
杨新雅勉强稳住心神:“你要干什么?”
矮胖女生看见一个正在接近的男生,“啊”了一声,歪头问她:“你认识?”
杨新雅摇摇头。
矮胖女生看着她的脸蛋笑了笑:“告诉他你没事。”
杨新雅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男生,眼底有了一丝希望。
“……我有你以前的照片哟,还有那么多的爆料。”果然还是那么好玩。
“同学,你需要帮忙吗?”
杨新雅摇摇头:“不需要,谢谢。”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41
然后就被她们带着往巷子里走去。
学校旁边紧挨着居民楼,狭窄的巷子首尾相通,凌乱得像一张蛛网,而这里则是学生们被学校耳提面命的禁地,一年前就有个女生路过这里被侵害了,由于没有监控设施,至今没有找到凶手。
所谓的“好朋友”,不过就是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好欺负才对她伸出橄榄枝而已。
昂贵礼品的讨好也没用、一片真心地对待也没用,一桩桩陷害下来,面对她怯懦的询问,施害者这么说:“因为好玩啊,你也不用觉得委屈,我们俩在一起多好呀,你有了愿意搭理你的人,我有了可以欺负的好玩对象……”
“你的价值,就是这些了吧……”
“好朋友”轻蔑地笑着:“也够了,够你活下去了。”
离开也没有用、变优秀也没有用、变成施害者也没有用……
只要她们出现,她辛苦树立的人设就会在刹那间崩塌,恢复成当初可怜无力的受害者模样。
不敢反抗,只能服从,服从于恐惧痛苦以及,绝望。
“你们在干嘛呢一个个的!”救命英雄从天而降,杨新雅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那张英俊的脸上淡淡的表情,有点怔愣。
☆、听说你是钢管直?
余悦见几个女生都停了下来,这才放慢了步子,道:“你这么拘着她你不累吗?”
矮胖女生皱起眉毛,上下打量着余悦。余悦昨儿晚上把眼睛给扔了,今天就剩微微遮住眼睛的刘海了,整体上看上去还算得上忧郁清新小少年,给人感官不错。她微微笑着,问道:“你们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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