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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杯时沏
难道是昨天刺激太大了?
“你不躲我了?”
喻柏突然被余悦这么一问,浑身都绷紧了,一副极为防备的样子,但还是尽全力道:“不躲了,咱们还是跟以前一样。”
余悦故意凑近了些,就感觉到喻柏深呼吸了一下,这反应必须是恐同了,他问道:“你恐同?”
喻柏喉结皱着眉毛,一副快要呼吸不顺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用食指戳住余悦额头将他推远了点,叹了口气:“恐的……”
他拉着椅子坐下,挠挠头,一副不习惯剖露心声的样子,按捺住烦躁,解释道:“恐惧但不歧视。”
余悦靠着桌子,直接了当地道:“就是发生在你身上就不可以。”
喻柏看了看他,最后点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他一字一顿,像是想让余悦回那份心思:“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32
发生在我身上就是不行,想想就觉得……不太舒服。”
还算礼貌的,没直接说恶心。
“来来,我带你去……”
“爷爷……”
浅白月光顺着窗户爬进来,寝室里呼吸声此起彼伏,余悦在一阵磨牙中醒来,顺着声音才发现是上铺的喻柏,他踩在床沿上,扒着床栏看过去,只见喻柏两道浓眉攥着,神色紧张,似乎是被魇住了。
余悦摇了摇他,见他不醒这才那手指捏住他的鼻子,没一会儿,喻柏蓦地睁开眼睛,双眼炯炯地看向余悦,又往下瞟了瞟,余悦回了手,小声地道:“你做噩梦了。”
喻柏还是看着他不说话。到底还是稚嫩的少年人啊,余悦感叹一下,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不怕不怕。”
喻柏愣了愣,看着月光下余悦柔和的眼睛,突然翻身面对墙壁,耳朵则是隐秘地红了起来。
余悦笑了笑,回床上躺着,觉得喻柏真可爱。
系统:“……可省省吧他又不是你儿子。”
余悦解释道:“不是父爱,就是……”
系统等了会儿,在它以为这辣鸡宿主没准儿是又会周公去了的时候,余悦才找到适当的一个词。
“怜惜。”他说。
一想到喻柏是周辰,还是个高中生的模样,他就有点心生怜惜。
和周辰在一起时,他能明显感觉到周辰身上的那种不同和压抑,那些多半源于他在大伯家的经历。
周辰曾经只言片语地提起过。
一个少年人,在最需要被人关注时,在最渴望被人关注时,家人离去,迎来的却是他大伯那家人的冷漠和无视。
那些人以冷漠为刃,在少年稚嫩柔软的心上划下最深刻的一刀,经年之后,即使少年成为青年,却还是背负痂痕前行。余悦想要怜惜,或着说是想要去爱,他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只能冷淡地和他相处,即使心里再渴望拥抱、亲吻、情话、安慰……
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对抗外面的世界,他没有……那个勇气,只能向世界妥协。
“我们不会原谅你,你把我优秀的儿子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纵然是在这个世界里,回想起秦云巧的这句话,还是让余悦打了个哆嗦。
他把自己往暖和的被子里埋了埋,告诉自己,这不是在现实里,不用怕。
他们的问题不在于爱不爱,而是他们都没有那个勇气。
就像两只兔子,彼此都停在原地,红宝石似的眼里泛着泪光,隔着荆棘两两相望,而在它们头顶够不到的地方,有大朵的玫瑰绽放,散发着一阵阵暗香。
他们都是被荆棘环绕的困兽,谁也给不了谁勇气,谁也不敢先发出求救信号,却能轻易就接受分离。
对于他们来说,放手实在是太容易了,除了心痛。
但谁又会理会他们是否心痛呢?
世间有多少事不是以爱为名而行伤害之事?谁是受害者?谁是加害者?谁比谁都觉得自己可怜,却在面对荆棘时还是止步不前。
即使所爱隔荆棘。
因为世界上,比起所爱来说还有其他一些不可忽视的东西,要么战胜它,要么被它打败,谈何容易?
喻柏听见下铺一声轻轻的叹息,侧耳又听了会儿,却什么也听见,显得刚才那声像是幻听一样,他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睡意袭来,老头儿又惯常地闯进梦里,他告诉自己没什么可怕的,可当一切来临时,居然还是恐惧的。
他眼睛一扫,在面目模糊的众人之中瞧见了尚遇白,这家伙在他的梦境里一会儿厌恶地跟着众人唾骂他,一会儿又可怜兮兮地扯着他的袖子讨要一个吻……
真是荒唐!
喻柏惊心动魄地看着自己越来越贴近尚遇白的脸,却又忍不住想近一点再近一点……
“喻柏!”
他兀地惊醒,慌张地看着窗外将明的天空,半晌才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四点五十分。他微微拉开被子,一股淡淡的腥膻味道传来,低声地爆了下粗口。
作者有话要说:所爱隔荆棘化用所爱隔山海。
面对这么稚嫩的婊,受当然是选择飙戏啦2333
☆、听说你是钢管直?
“喂,你总看我干嘛?”
余悦实在是忍不住了,从今天一大早上开始,他同桌就死盯着他不放,一副看见了什么稀罕东西似的表情。
喻柏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将目光投在了书本上。
余悦还想说些什么,上课铃声响起,老班一手拿着保温瓶一手夹着翻得书页泛旧的教科书走了进来,他只好偃旗息鼓。
老班是教语文的,长得也属于教语文的那类,瘦瘦高高,一站在讲台前酸腐味儿就扑面而来。
“同学们把课文来阅读一遍……”讲起课来也是不温不火的。
余悦这算是第二遭读高中,颇有点无趣。他上学本来就没多少乐趣所言,好像学习就是为了考试,考完了把成绩递给父母看,见他们没露出什么失望神色这才像是完成任务似的松了口气。
系统知道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叹了口气:“玩儿吧。”反正也不用顾虑考试。
于是余悦就在本子上写道:看我干嘛?
然后用手肘蹭了蹭喻柏的手肘,喻柏被蹭得差点直接蹦起来,额角青筋蹦了蹦,在光洁的纸面上写:没,就看看。
他用笔尖点了点纸面,余光看了看余悦,却发现他也正看着他,神色淡淡,眼神却是十分柔和。只好想了想,发现自己的确没什么好说的,修长的手指抵住本子推过去。
没过一会儿,本子又被推过来。
好无聊啊。
喻柏歪歪头,看了眼百无聊赖的余悦,忍不住写“你小心你的成绩……”,想了想又将上一句抹掉,笔帽抵着额头,目光扫到第一排的杨新雅,又重新写了一行:那本素描真是她撕的?
喻柏也不傻,尚遇白虽然瘦了点,在班上也是挺高的一男生,怎么可能连一个女孩子都抢不过。
你心疼啊?你觉得我会撕那个吗?
那个自然是指素描本,喻柏觉得不大可能,以他对尚遇白的映像,这个家伙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总是被学习支配着,能抽出时间画素描,还画了那么大一本子,不可能说撕就撕的。
他在纸上回了一个字“滚”,又接着思考第二个问题。
余悦就那么看着思考的喻柏,少年人身材比同龄人发育得要快一些,曲着腿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对于他来说有点小的桌面上,额发搭在眉骨上,清澈的眼睛看着纸面,浑身都是蓬勃的生气。
周辰高中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吗?
应该不是,余悦暗自否定,周辰应该是比较阴沉吧,独来独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33
往,很少说话,就像是角落里的一棵植物,在阴影里随意生长。
本子被递过来。
“滚”字后面又添了一行字,不知道。
还是有点智商的,余悦暗自点点头肯定了一下喻柏的智商。其实喻柏本来想说不是他的,结果脑中莫名地闪现了余悦将碎片一股脑儿倒进垃圾桶的场面。
他属于那种对于感情比较迟钝的人,除非对方直接当面告诉他“我看上你了”,他就永远不会注意到那些黏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所包含的深意。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和尚遇白相处了这么久,一路同桌做下来,他都没能发现尚遇白的心思。
但他是迟钝又不是傻,这学霸估计是受刺激大发了,一时有点今时不同往日起来,让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绝对不是喜欢自己,至少是现在不喜欢了。
这个念头竟在那一瞬间在喻柏的脑中成型了。
而在下一刻,他心上居然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不甘与伤心,这让他皱起了眉头,接着便想起了那个梦境,羞耻夹了夹腿,耳朵根都红了起来,于是就装聋作哑起来,不再理余悦了。
余悦莫名其妙地被冷落了,只好找系统吹牛打屁,就这么过了近两节课。最后一节课,老班将教材了,道:“最近学校要组织一个班与班之间的比赛,也就是给你们放松一下,跑步、篮球、拔河……”
底下有个打算读体育生的男生抢白道:“老班,那叫长短跑还有马拉松。”
“就你话多。”老班看了看他身上的运动背心,问道,“你怎么又穿背心来?你校服呢?”
余悦他们就读的是寄宿制高校,在校只能穿校服,每天都有教导主任和值班老师巡查,抓住了就一顿批评教育。只是他们班里的背心侠十分欧,从来没被发现过,完美地闪避了所有的巡查人员。
除了老班。
背心侠求饶道:“我回去就换,回去就换。”
老班哼了声,接着道:“你们都积极一点儿,踊跃一点儿啊。”
底下有的人哀嚎摇头,有的人跃跃欲试,还有人说咱们班里篮球这块儿恐怕不行。
老班听了眼睛一瞪,驳道:“怎么不行了?你们年轻人吧不要动不动就不行了……”倒不是好胜,只是学生们这种心思要放高考上可不行,得掰过来。
“要有敬畏之心知道吗?慎言知道吗?溥仪登基大典上被哄要完了要完了大清不就真亡了,年纪轻轻的,振作点。”老班看了看余悦旁边坐着的喻柏,直接点起将来,道,“喻柏,我有几次看你跟班上几个男生打得挺好的,怎么着,领一个名额回去?”
喻柏不耐烦地蹬了蹬腿:“不去。”
老班被拂了面子,有些不快还是按捺着问道:“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不去,问得好啊。喻柏烦躁地瞪住了想要替他说几句的同学,还能为什么,去了到时候就不是打篮球了,多半改打人了。
“就是……”
余悦突然咳了咳,截住了喻柏的话头,举手道:“老师,我要一个名额。”
老班被转移了注意力,喝了口水,看着手中的表,又看了看余悦瘦竹竿似的身板,道:“哦,那你是来短跑还是拔河啊?”
倒不是他小瞧了余悦,只是这身板太让人担心了。
运动至上,又不是运动致死,参与参与就得了。
余悦道:“马拉松吧。”
语罢惊四座。
老班看了看他,欲言又止,还没待他说些什么,前排的杨新雅举手道:“老师,我也报马拉松。”
在两位学霸的带动下,十分钟内名额就被抢完了。
老班看了看底下的学生们,笑了笑:“行吧,今天也是奇了,你们自己悠着点,只要不垫底就行了,别把自己拼伤了。”他对这种活动名次一向不太看重,只要学生能好好学习就行了。
背心侠又道:“那哪儿成啊,比赛当然还是要拼尽全力啊!”
老班这次倒没有说他,笑眯了眼睛,年轻人有斗志才是好事,他点点头:“行,到时候我给你加油。”
“老班再来个热舞!”
“那要不要来个放歌?”老班唱过歌,本来是学生苦苦地求总算是开了口,最后差点把学生们唱跪了。
从此小兔崽子们在他面前再也没敢提过唱歌这两个字。
底下果然是一阵“算了算了”的回应。
喻柏看了一眼尚遇白,眉眼间笼了层戾气,微微歪歪头,语气不是很好地道:“你有病?”
余悦给了他一个眼神,用手捂着心脏轻轻皱着眉头,道:“你猜?”
系统:宿主无心任务,时不时犯戏瘾怎么破在线等十万火急。
喻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整的表情空白了一下:“什么?”
余悦“啧”了一声,一副少年脑子是个好东西你了解一下的样子,说道:“西子捧心……”
喻柏:“……”你清醒一点!
余悦接着道:“心脏病呀。”
他存了想逗喻柏的心思,凑过去了一点,一双黑亮亮的眼睛隔着平光镜看着喻柏,好看的有点让人心悸,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一见到你啊我就犯这病……”
言语之轻佻,无耻得让喻柏有点遭不住,偏过头去,不想理他了。
余悦对着系统嘻嘻一笑:“哇哦,直男哎。”
系统:“嘻嘻嘻。”
余悦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系统道:“你看看好感度。”
余悦余光看了一眼刚刚新鲜出炉的好感度82。
余悦僵硬地笑着对系统道:“没关系的,正好拜把子哈哈。”
系统怜悯地摇摇头:“小心别玩脱了。”
好感度攒起来轻松得很,要把它撸下来就有点神了。
余悦看了一眼红着耳朵的与柏,对系统道:“他不是恐同吗?”
系统迷之微笑:“是啊。”
余悦不解,现实里他很少接触圈子,当然也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恐同即深柜”这句话了。
一个弯了我的怎么能去逗一个已经弯了的你,呵,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一见到你啊我就犯这病……”
喻柏懊恼地趴在桌子上,正是不小心蹭一下就能硬的年纪,他一边想着余悦是不是下一秒就会像梦境里一样索要亲吻,一边唾弃自己,虽然有书本挡着,这可是在教室……
啊啊啊啊
疯了。
放学铃声响起。
一旁余悦拾课本进书桌,又将各科老师发的放假要做的卷子进书包,对喻柏道:“走了。”这么害羞的吗?他看了看喻柏红着的耳朵。
喻柏头也没抬,直接摇摇手,声音闷闷的:“你先回寝室拿行李箱,我马上就来。”
☆、听说你是钢管直?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34
今天是喻柏他爸来接两人回家,喻柏和余悦坐在后座,喻柏面无表情地看向车外,似乎还在为刚才的逗弄生气。余悦看着他的轮廓,忽然心头一动。
“怎么了?”喻叔看了看后视镜。
余悦摇摇头示意没事,轻声回道:“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那块放在冰箱里的蛋糕不知道柳与明吃了没有?
现在回想起来,他果然是有点过分啊。
喻叔是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人和气,心也细,没一会儿就发现自家儿子正在闹别扭,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余悦看了眼板着脸不说话的喻柏,回答道:“估计是有点累吧。”
喻叔一边开车一边道:“能累哪儿去,不过你们苦过这阵就好了。”好像大人都是这么想的,大学其实也并不轻松,余悦笑了笑,也许大人们也清楚,只是将大学当成一个胡萝卜诱着孩子们努力学习罢了,至于进了大学后,进都进了,你还能退学不成?
喻叔又转头对喻柏道:“你歇会儿吧,你妈顿了你爱吃的玉米炖排骨,白白要是想吃也可以明天来,回家这一顿还是要跟你爸妈一起吃的……”
喻柏看了一眼他爸:“转回去。”
“什么?”
他咬牙补充道:“开车呢,能不能注意点安全?”
喻叔眯着眼睛笑,一边看着车前窗,一边道:“这才对嘛,刚刚怎么对你爸我说话的,我告诉你当年年轻的时候我也是街里一帅气小伙儿,脾气上来……”
喻柏自动将他爸接下来说的话屏蔽掉,他就不明白了,怎么就能从驾驶安全扯到当年街里帅少了,反正是挺不能理解的。
将来尚遇白也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停。
喻柏告诫自己,现在这些心思太像基佬了。
他可是直男。
还是个恐同直男。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会有个人设标签什么的,于是他就在身上贴了一个直男标签,怕贴不稳,又往上贴了一个恐同标签,合起来就叫做基佬勿近。
这让他感到安全。
但他的发小,一直以来的同桌,在今天突然变种,强行打破了他的安全感。
一个男生谈起安全感还是挺丢人的,喻柏看着被甩在车子后面的行道树,面无表情地想道。
如果要是死了就好了……
死人就谈不上安全感不安全感了,跳楼或者其他自杀方式而死,听起来挺傻逼,也挺酷的。
系统道:“警告,任务对象情绪波动,疑似想死。”
余悦忙把喻柏扯过来,喻柏下意识地一挣,力气有点大,动作大得就像两人要打起来了一样。
好在喻叔正看着前面,正值放假,校门口车子挺多的,要小心不要被剐蹭和追尾。
喻柏僵在原地,慢慢放下了自己要扬起的左手,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右手,浑身僵硬得不行,喉咙有点发紧:“能不能先放开我?”
余悦哪敢放啊,他还不怎么了解喻柏,要是他一个想不开跳车了怎么办,于是摇摇头,忽然想到今天在教室里喻柏也是十分生硬地拒绝了老班。
在原主的回忆里,喻柏篮球场上的风姿还是不错的,但是他好像只跟自己玩得好的几个人打。余悦想起来他的恐同,恐怕这孩子不只是恐同,还恐惧和同性身体接触。
他谨慎地松开喻柏的手腕转而捏紧他的校服袖子。
喻柏:“……”
他好气又好笑地任由余悦扯住他的袖子。
在看到他眼里的担心时,就算是肌肤相贴似乎也不是难以忍耐的样子。
系统道:“警报解除。”
余悦问它:“这是怎么回事?”
系统道:“你们俩隔这么近呢,怕威胁到你的安全,所以会有警报。”
还挺人性化的。
到了小区门口,喻叔搁后视镜里看了他俩一眼,目光落在自家儿子的袖口处,笑道:“你们俩感情还是不错的嘛。”
余悦总觉得他这话说出来有点小心试探的意味,不是对俩人关系,而是隐隐透着对喻柏的关怀,。
喻柏抖抖手将余悦的爪子抖下去,开门下车,从后备箱里将两人的箱子都拿下来,自己拉着箱子,长腿一迈先回去了。
余悦看了看一边皱着眉毛的喻叔,也跟着下了车,拉着行李箱道:“叔,那我上去了。”
喻叔点点头,余悦转身走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喻柏身上肯定发生了些什么,恐同甚至到了与同性身体接触都有应激反应的地步,喻叔估计也是知道内情的人,不然也不会那么看着自己儿子这么嚣张地离开而无奈地叹气了。喻柏为什么恐同大概就是为什么想死的原因了。
他为什么恐同呢?
余悦一边在脑中搜寻着关于喻柏的回忆,一边慢慢地爬楼梯,恐惧但不歧视吗?难道是……
“我说他马上就回来了吧。”门开着,余悦进门换了鞋,就见原主的爸爸够着脖子跟在厨房里忙活的尚母说话,听见他进来了,就走过来十分自然地接过他的书包放在沙发上,“你妈刚才催我说看看你回没有,我就要去你就回来了。”
头顶上男人的手掌粗大且温暖,是他记忆里少有的存在。好在原主本来就是淡漠的性子,余悦呆滞的反应在原主父母眼里自动变成了冷淡的模样。
拥有另一对父母是很神奇的事情。
余悦打小就知道自己家的父母跟别人家的父母还是有很大差距的,比如同自己孩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便于他独立,再比如成绩就是一切。直到独立后,那种摁着余悦的头让他再所谓的正确的轨道上走的感觉,还一直是他噩梦中常客。在一个又一个被惊醒的夜里,偶尔,只是偶尔,他会想,如果有平行时空的话,在那个时空里的父母会不会对他温柔亲近一些呢?
但每次早上睁开眼睛,他还是被父母督促着,跑快点,再跑快点,保持冷静,保持优秀。
余悦看着原主父母,轻轻地笑了笑,拉开桌椅,摆上碗筷。
原主父母互相看着彼此,面上露出了惊诧之色,他们家儿子是不是突然开窍了?
直到他们发现自家儿子还是冷冷淡淡的模样,一如既往地将他们夹的菜吃完,似乎刚才那一幕只是错觉而已,这让两人放下心来又隐隐有点遗憾。
“爸、妈,我下去逛会儿。”余悦道。
尚父和尚母又继续对视了一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最后尚父一副快要热泪盈眶的样子,挥手道:“去吧,去吧。”
要知道他家娃可总是宅在家不出去啊,偶尔出门一趟都是他妈让他去买瓶酱油。网上搜索引擎里面都是孩子不喜欢上学怎么办?孩子不喜欢做作业怎么办?而身为别人家孩子他爸的尚父心里苦啊,自家孩子一回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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