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杯时沏
这是高三学子的共同梦想,但喻柏不太信。
依余悦的成绩,妥妥的一本,何必要这些周折?
喻柏揉揉眉心:“你不用顾及我,我的人生我自己会过好……”
余悦翻了个身,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道:“实话实说吧,我觉得你能考得更好,咱好好复习不成吗?”
喻柏道:“我哪里没好好复习了?我只是……”
只是忍不住会梦魇罢了。
他没有说出口,撇了撇嘴角,看着余悦毛茸茸的后脑勺,换了个话题道:“你好好躺着,这样压着心脏了。”
余悦听话地翻了个身,顿时觉得自己跟烙馅饼似的。
结果喻柏又道:“你那衣服,盖盖,成什么样子。”
余悦看了看自己露出一截的腰:“……”很好,他不躺了。
没准再躺一会儿,喻柏就该让他找找镜子梳个头了。
但好在喻柏已经默认在这儿住了。
余悦起身跳下床,从行李箱里拿出换洗衣物进了洗漱间,临关门前还对喻柏说了句:“我先洗啊,你可以看看书做做题什么的。”
这算什么事儿啊?
喻柏翻开书,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一时有点烦恼。
这烦恼又有点不同寻常,掺着一股蜂蜜味儿。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喻柏穿着睡衣站在床前,对着早就麻溜儿床上躺着的余悦突然就有点匪夷所思。
余悦道:“上来呀。”
于是,喻柏就稀里糊涂地躺床上去了,两人盖着一床凉被,灯被关掉了,不到一臂的距离里,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
这种感觉很微妙。
喻柏心想,失策了,明明是个大直男还恐同,居然有朝一日睡在一个gay的身边。
尚遇白喜欢自己吗?
喻柏这么问着自己,却始终没有答案。
之前的尚遇白可能喜欢,但之前他脑海里关于尚遇白却只剩下了一个单薄的学霸映像,学霸的喜欢与不喜欢,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更何况,他们是两种人生;现在的尚遇白呢,有可能喜欢有可能不喜欢,就像薛定谔的猫,只有尚遇白承认或者否认时,他才会知道真相是什么。
这对他确实有点危险了。
单就是尚遇白的性向就已经向他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了。
有危险,快撤!
但他居然有点不想离开了,他可以游离于所有人之外,唯独尚遇白不行……
他见过他哭,见过他笑,也体会到被他包容,被他坦诚……
于是,他发现,他放不开了。
就算尚遇白对他另有所图,就算他身上那么多那么多的危险,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有,他是尚遇白而已。
清浅的呼吸声里,余悦侧身面向他,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喻柏,你睡着了吗?”
喻柏含糊地“嗯”了声。
余悦凑近了看了看,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听见系统说他还醒着呢才往后退了退,道:“说说你自己呗。”
喻柏在黑暗里道:“说什么?”
没等余悦回答,他又接着问道:“你把我当什么了尚遇白?”
他这一声并没有苛责的意思,特别的冷静,也特别理智地点明了,他们是拜把子兄弟,而不是别的关系,没必要到这么深入的程度。
我把你当兄弟,希望你不要再想把我当男朋友攻略了。
岂料余悦特别厚颜无耻地说了一句:“说什么傻话,我们当然是拜把子兄弟啊。”
喻柏错愕了。
系统还给他友情配了音:“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余悦接着道:“真的,我把你当兄弟,当然也不会想睡你了。”
反正是任务要紧嘛。
“我没有过拜把子兄弟,所以就对你好点,可能是有点出格了,但我绝对不会改的。”
而且,喻柏本身就恐同,他当然不会尝试去“掰弯”他,只会尊重他想当一个普通人的决定。
默默地陪着他渡过灰暗时期,直到他放弃死亡,选择活下去。
喻柏:“……”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一直。”
喻柏沉默着,少年人的诺言有多少可信度呢,旁人他不知道,唯有余悦是可以相信的。
之所以会有现在这一暧昧局面,其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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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放纵在助力吧,他想。
既然控制不住自己,不如就沉沦吧。
舞伴说要一直跳下去,他总不好单独离场呀。
只好起獠牙,不去想音乐一停会怎么样,将手搭在舞伴腰间,跳起缠绵又热烈的舞蹈。
你是对的,我所有的强势都是装声作势,触碰到你时,獠牙自动消隐,恨不得将已经经历过小半的人生化作玫瑰献于你,却怕其间渗出血泪来,将你吓跑。
我拿他没办法,喻柏无奈地想,即使尚遇白伸手扣弄他心上的血痂,撕裂的疼痛也不能他对他怒目而视分道扬镳,一点也不能。
只好装傻陪他做戏,演一出怪异的兄弟情深,最好两人都入戏,岁月安稳,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聊什么?”
余悦温声问道:“做噩梦会很害怕吗?”
他刻意放轻了声音,显得有些低哑,像是怕冒犯了喻柏一样。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做朋友,做情侣都很好。
喻柏被人关怀着,自然觉得十分舒心,认真地回道:“怕,每次都怕得要死。”
即使梦境大同小异,但还是会害怕,好不容易从梦中挣扎着醒过来,下半夜就只能闭着眼睛失眠到天亮了。
深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就会胡思乱想。
四周都是压抑的黑暗,唯有从窗子里投进来一束皎洁的月光显得那么瞩目。
喻柏无数次想过死掉算了,在看到月光的时候,却能告诉自己再忍耐一下。
因为噩梦而死,有点不太划算。再等一下吧,如果生活变得容易了一点,就活下去;如果变得更惨了,就有了死去的理由了。
“曾经想过一了百了……”
余悦见他坦诚了,问道:“那为什么没有呢?”
“因为在等待一个可能。”
余悦又紧接着问道:“那你等到了吗?”
☆、听说你是钢管直?
余悦并没得到回答,只得到了喻柏一个沉默的背影。
两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准备着高考,互相装着傻,白天里就是普普通通的同桌关系,偶尔喻柏会将练习册推过来,让余悦教他那道不会的题;而在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里,喻柏则会紧紧地抱着余悦,脸贴着脸,一双幽幽的眸子紧紧攥住余悦的目光,直到理智回转,才松开手,抽手离开时,指尖微微蜷缩着,仿佛眷恋着那一丝温度。
这种矛盾的模样,没法让人不心疼。
“喂,你听我说没有啊?”
余悦回过神,看着面前的杨新雅,“啊”了声。
杨新雅不顾人设变得越来越豪放了,她混在余悦和喻柏之间,原本那点对喻柏的心思渐渐淡去,最后居然和他们玩得还不错。
最近好像是在学校巷子里救了一个被欺凌的少年,嗯,一个少女,单枪匹马撩翻两个少年,然后救了一个小鸡仔?她是这么说的。余悦听她的意思,好像是挺心疼这位小鸡仔的,恨不得能把人放在自己翅膀下面护着。
杨新雅又道:“你不知道,他又瘦,就比我小一岁呐,那么瘦瘦小小的。”
余悦看着她一脸母性泛滥的模样,忍不住提醒道:“能帮就帮,但别忘了你还是要高考的……”
结果杨新雅又道:“说起高考,他还问我想考什么大学呢……”
余悦有点微妙地道:“你告诉他了?”
杨新雅看了他一眼,双手撑在桌上,一双眼睛微微睁着:“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余悦:“……”你还真是心大。
那个少年他见过,长得瘦瘦的,但实则不矮,只是因为瘦才给人一种弱小的映像。不是什么坏人,但是对方看着杨新雅的目光让余悦有点不舒服,太有侵略性了。
有种恨不得把杨新雅拆吃入腹的感觉。
有些时候,总得不到的东西摆在你面前,不论你平时如何,总是会狼狈且粗鲁地将它吞入腹中。
只有得到了,才是自己的。
这样难就会伤害到那个人。
但这种少年,又会想到这些吗?
杨新雅才不顾余悦在想些什么,兴致勃勃地问道:“那你和喻柏就没什么进展了吗?”
余悦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有本事就在这儿呆着,等他回来了你再问他去。”
“别啊!”杨新雅摇了摇余悦的手臂,顺手就捡起了卖萌的属性,撒娇道,“讲讲嘛。”
余悦浑身抖了抖,美人撒娇当然美得很,但前提是脑中不要闪现那些她挥拳揍人的英姿就好了。他正想说些什么,就感觉到旁边有人,转头看去,就发现喻柏正站在他桌子边,对着杨新雅示意看窗子:“有人来找你了。”
杨新雅瘪瘪嘴,起身捋捋头发,向门口走去。余悦看着她与门口的少年交谈着,少年微微低着头听着她说话,却像开了天眼一般,阴沉地看着余悦。
余悦:“……”这感觉的确是不太妙。
这时,喻柏拍了他一下,将练习册推过去,指着一道题让他讲解一下。
余悦顺水推舟地回了目光,在心里对系统嘤嘤嘤:“我的天,吓死我了”
系统:“不怕,乖。”
余悦一下子声,一副被吓得更狠了的模样:“你怎么了统统?你是不是出故障了?这时候不应该怼我吗嘤嘤嘤?!”
系统:“……”好的呢,亲!是的呢,亲!那我就如你所愿吧小妖!
系统冷漠地“呵”了一声:“一拳一个嘤嘤怪!”
余悦十分抖m地长叹了一声:“哎,这就对了嘛,只要怼了我你就还是我的好系统。”
系统:“……”辣鸡宿主!
辣鸡宿主就撇开系统给喻柏讲起题来。
虽然那天夜里喻柏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心结,但还是有些改变的。
余悦看着他埋头做题的模样,一时居然有点老怀甚慰,不肯说出来没关系,只要迈出了第一步,就不在原地踏步了,总有一天,那些噩梦就会被他甩在身后,他会像同龄人一样幸福地生活。
喻柏头也不抬地道:“快点。”
沉浸在老父亲角色里的余悦:“嗯?”
喻柏“啧”了声,眉毛扬了扬,余光撇向余悦,眉目间不像同龄人般朝气蓬勃,多了股沉静,本应该一板一眼的面貌却因为眼尾斜飞添了些惊心动魄的艳色,或喜或嗔,动人心魄。
“要摸就快点!”
“哎?”
喻柏不耐烦地将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拿到自己头上,眼睛撇向一处,不看余悦,却红着耳尖,声音有点紧绷:“摸吧,摸完就别总盯着了,怪变态的。”
余悦一脸冷淡实则内心幸福感爆棚地感受着手底下毛茸茸的寸头,对着系统哽咽道:“摸到了,摸到了,统统!”
系统作为一个一直看着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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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柏剪了寸头后就遭余悦觊觎,时不时对喻柏寸头跃跃欲试想摸一下的旁观者:“……能不能克制一下,你知道你这像什么吗?”
余悦忍痛回魔爪,颇有点自知之明:“变态。”
系统:“呵呵。”这辣鸡宿主它是压不住了。
这时,杨新雅回来了,瞅见那一幕也有点跃跃欲试,对喻柏道:“男神。”
喻柏看也不看她,径自做作业,冷漠地“嗯”了声。
杨新雅双手合十,十分少女地撒娇道:“给我摸摸呗。”
余悦心里“呵”了一声,对系统道:“她在我面前可不是这个样子。”
系统:“……”它知道戏如人生,但像辣鸡宿主这说来就来的戏感实在让它有点遭不住了。
系统也“呵”了一声,道:“那你不要怂就是上啊!”
余悦:“嘤,你凶我!”
系统:“……”心好累。
喻柏听了抬头看了余悦一眼,余悦抿了抿嘴唇,这个被人在意的感觉太好了喻柏的寸头只能是他的!只有他能摸!
喻柏对着杨新雅摇摇头。
杨新雅瘪着嘴巴,一双大眼睛巴巴地看着余悦。
她知道余悦最受不了她这一招,要星星就不可能给月亮,十分好使。
余悦哪里不知道她是戏,但就是按捺不住自己八十老父的拳拳之心,眼一闭牙一咬,在喻柏的眼神下堂而皇之地将杨新雅的手放在自己头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摸吧!”
杨新雅:“……”
喻柏:“……”
杨新雅吞了吞口水,假装没有察觉到自己男神杀人的目光,将自己的手从余悦手感不错的头发上挪下来,干笑道:“马上要上课了我先回去了男神拜拜尚遇白拜拜。”
说完就溜之大吉了。
余悦舒心了,这样喻柏的寸头就没人可以摸了嘻嘻嘻。
系统:“我劝你看看你的人物对象嘻嘻嘻。”
余悦与喻柏暗沉的目光相遇,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吓得都炸毛了。
好在上课铃声响起,余悦拿出要讲的卷子,死死盯着桌面,但还是能感受到喻柏投过来的目光。
夭寿啦,这见鬼的占有欲。
最后余悦还是没有逃过一劫。
晚上,余悦穿着睡衣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从浴室走出来。
喻柏正坐在床边,拍拍床,示意让他坐下。
余悦秒怂。
他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额头:“我还没洗衣服呢。”说着就要掉头往卫生间里走。
喻柏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过来。”
余悦认命地走过去,还对系统埋怨道:“还说不弯呢这都弯成曲别针了。”
系统此时正泡“温泉”呢,手上还拿着系统手册,一条又一条地看着,看到心里就变成了“聆听宿主的心声有利于巴拉巴拉……”,于是温柔地“嗯”了声。
余悦被它这么一声差点酥成了偏瘫:“哥儿们,你是不是人啊?”这可不是系统一贯的电子音。
系统沉默了。
余悦继续疑惑地“啊”了声。
脑内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声线轻笑了下,忽而又变成了小萝莉清脆悦耳的笑声,最后还原成系统的电子音,听起来十分冷淡:“声音合成包了解一下,小哥哥网恋吗?你喜欢的声音我都有。”
余悦小哥哥:“不用了,我铁观音,咱俩不合适。”
余悦生无可恋地在床边坐下,又对系统道:“不会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系统沉默着,就在余悦以为它不会再理会自己时,才开了口:“没关系,你俩都满十八了。”
内容还是插科打诨,但余悦就是感觉到系统不开心了。
说起来余悦都可能不信,一团数据也有悲喜,但是余悦就是能感知到,统统不开心了。
原因只可能是自己。
因为在任务完成之前它只有自己。
余悦试探道:“如果发生了什么,记得打马赛克哦。”
话音在脑海里像是沉入水中的石头。
系统不再说话了。
而在余悦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系统正戴着狐狸面具宛如隐形一般看着床边坐着的两个少年。
灯光下,喻柏拿着电吹风将风调到最低,轻柔地为余悦吹着头发。
而余悦正用双手撑住大腿,低着头,抿着嘴,抵制着头皮传来的酥麻感,眼睛亮得很,很快就双颊酡红。
明明是顶亲昵的画面,看得系统却是暗自攥住了手。
等到屋内一片黑暗,窗外星河闪烁,系统的身影虚虚实实,最终化为虚无,空留了一声叹息。
床上喻柏像是感知到了什么,有点不安地攥紧眉头,双手无意识地摸索着,将余悦抱进怀里。余悦回抱着他,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嘟囔道:“……别怕。”
喻柏这才舒展了眉头,一夜好梦。
☆、听说你是钢管直?
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高考的时候。余悦和喻柏分在了不同的考场,于是两人就由各自家长送往考场。
楼下住着的老奶奶打趣道:“这是要出两个大学生啊。”
两个大人也含笑应和着。
余悦看着喻柏笑了笑,眼神干净,走到他面前,极亲昵地勾了勾他的小指,只一下便偷偷放开了,叮嘱道:“好好考。”
喻柏小指蜷缩了一下,喉结滚动着:“你也是。”
余悦心情很好地上车,尚父看了一眼后视镜,问道:“你紧张吗?”
余悦摇摇头,这又不是老姑娘上轿头一回,他放松得很。
倒是尚父时不时清清嗓子,将窗子摇下来,过一会儿又摇上去一点点,察觉到余悦的目光,解释道:“风有点大……”
说着自己也笑了。
他咳了咳,好歹不那么紧张了:“当年你老爸我也不是没经历过,这次轮到你了,加油儿子!”
余悦看着尚父温暖的目光,想起自己现实里的那一次高考,回忆起来的一两个片段居然是满桌子的习题册还有父母不温不热的态度。
“谢谢你,爸爸。”
尚父不太自在地咳了咳:“这孩子,你跟我说什么谢呢……”
高考考完就是漫长的假期,余悦拉着喻柏一起去参加同学聚会,杨新雅报的是帝都的一个学校,在聚会上喝多了酒就扯着余悦的手号丧似的喊:“尚遇白,我想和你在一起读书啊啊啊啊啊!”
包厢里一静,突然就像一滴水落入油锅里,发出一阵阵“在一起”的声音。
变换的灯光下,有两个人沉下了脸,小鸡仔瞪着喻柏。
还不管管?
余悦被吵得心都燥了,看不到喻柏的表情,这让他有点不安。
但同班同学们像是集体失了智一样,哄着闹着要两人亲亲抱抱。
杨新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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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醉了舍不得余悦闹酒疯,但班上同学们整这一出就很过分了。
余悦拎着杨新雅的衣领,与她保持距离,好脾气地哄道:“咱们还可以视频电话的乖哈。”
杨新雅“呜呜呜”地哭着,却又很乖地点着头,靠着沙发坐好了。
余悦拿起桌上的麦克风拍了拍,周围总算清静了,他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眼神却有点冷,径自盯着喻柏:“我跟杨新雅不是那种关系……”
“我不喜欢……”
被他看着的喻柏终于坐不住了,将手中装了冰啤酒的玻璃杯往茶几上一放。
玻璃和玻璃之间清脆的碰撞声在空气里炸开。
喻柏和余悦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个气愤一个冷漠,谁也没让着谁,针锋相对。
最终,喻柏微微移开目光,对同学们道:“换个话题吧,他和杨新雅之间没那种事情。”
睡神平时在班里不怎么说话,但只要开口就没他镇不了的场子。
同学眼看着气氛由剑拔弩张又变成和风细雨,于是忙不迭地转换了话题。毕竟是聚会,闹僵了不好玩。
余悦特别不高兴,他感觉到喻柏正在疏远他。
感情之前碍着高考才跟他妥协呢,余悦喝光自己杯子里的啤酒,又倒上一杯。
杨新雅就在他旁边,靠着沙发坐着,看着五颜六色的灯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有点伤感地吸吸鼻子,一手揽在余悦的腰上,头靠着他的肩膀,道:“我不想离开你,尚遇白……”
余悦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等你过去了你就会发现有别人可以代替我的,朋友永远不嫌少。”所以迎着新生活飞奔吧少女,总要有一些东西要被遗留在身后的。
杨新雅瘪瘪嘴:“你这人怎么这样?”
“怎么样?”
“你就不需要人陪吗?我们都走了,你怎么办?”
“你们?”
杨新雅没回答,只一个劲儿地咕哝着什么,到最后又渐渐扬高了声音:“寸头!我要寸头!”
余悦:“……”这算是酒壮怂人胆吧。
他又看了眼对面坐着的喻柏,结果喻柏坐在原地没动,身体往后靠着,一张脸隐在黑暗里。
他那边的小鸡仔倒是立刻过来了,伸手将杨新雅的手从余悦的腰间拿开,无比自然地放在了自己头上。
余悦:“……”这波骚操作……
杨新雅摸了摸,手感不太对,于是醉醺醺地喊:“不是寸头!我要寸头!”
所以说不能喝酒就别喝,一醉了就成了说一不二的太皇太后,等就醒了就自己哭去吧。
小鸡仔道:“没有寸头,只有我的头。”
杨新雅:“我不要!我就要寸头!”
小鸡仔特别执着:“没有。”
“你没有别人就有!我去摸别人的!”
小鸡仔把她的手牢牢摁在自己头上:“不行,你只能摸我的。”
“那你去剪啊,我就要摸寸头!”杨新雅都快气哭了,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小鸡仔固执道:“不剪,就只有我,要不就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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