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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杯时沏
徐云舟闭上眼睛,睁开时,已经恢复清明,离开时的背影依然修长笔挺。
离开也好,余悦面无表情地喝着酒,就这么互相伤害,谁又能讨着好。
回府后,徐云舟便去了厢房,刚关上门,胸口处又痛起来,他勉力走到塌边,里衣已经湿透了,微微一歪,便昏了过去。
还是徐母见晚膳没儿子的身影,询问了仆人,听仆人说,少爷一下午都呆在当中,在休憩,还未醒。
徐母皱着眉,徐云舟想来自持,睡一下午必定是身体不舒爽,忙让人请了大夫。
“……少爷像是体虚汗多,其余一切尚好。”
徐云舟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家母亲正皱着眉听着大夫讲述病情。
他对大夫道:“大夫,我只觉得胸口疼得紧。”
大夫是个穿着布衣的山羊胡老头儿,此时听闻了,道:“那公子不妨解开衣襟,让老叟看上一看。”
徐云舟解开衣襟,露出胸口,那处竟有半个巴掌大的黑色轮廓,颜色较浅,有些线条甚至还不连贯。
看过去,隐隐的,居然像是一朵莲花的模样。
大夫端详了一番,道:“公子可曾在身上纹刺过莲花?”
徐云舟道:“不曾。”
“这……”大夫捋捋胡子,沉思道,“这处并无病灶,具体原因,老叟并不知晓。”
“公子也无须担忧,老夫开上一副方子,养身助眠,若情况恶化,再找我不迟。”听这话音,竟是将其归咎到徐云舟太过刻苦了。
徐云舟应了声,竟又沉沉睡去。
徐母送走了大夫,看着榻上的儿子,暗自沉思,又将徐云舟贴身小厮唤过来:“你去同那楼里的人说,少爷病倒了,很严重。”
小厮应了声是,忙撒腿跑向青楼,到了时气都没喘匀就喊道:“秦公子!我家少爷昏倒了!”
这厢里,徐夫人又让人散播消息,说是儿子得了怪病,要娶亲冲喜。
一时间京师轰动,有些小姐一朝有了希望,有些小姐则是顾忌怪病,颇有些遗憾。
徐夫人摸了摸徐云舟的额头,微微叹了口气。
他和秦千云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的,秦家小子也有不易之处,但终归是自家儿子,她心疼。
若这次他没做出些什么反应,就算徐云舟恨她一辈子,她也得让他把亲成了。
他们身馅局中,抽身不得,她便做那把利剑,挥剑破局,谁也好过。
忽然,徐云舟闭着眼睛低声呢喃着什么。
徐夫人微微凑近了,这才听清了,微微皱起了眉毛,颇为迷惑不解。
“余悦……”
作者有话要说:这朵黑莲前面有提到哟~
☆、我与将军解霓裳
余悦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不大好看,但他就是放不下。
情感与理智本来就是对应面,他一边清醒地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他应该承受,一边又觉得自己像是被周辰耍着玩的蠢老鼠,冷着脸告诉自己冷静面对,心里又忍不住自怜自艾起来,捂着心肝都不知道找谁撒娇,说一声我疼。
这片天地间,他孑然一身。
得到徐云舟病重的消息,他的醉意去了一大半,却听得脑中系统的声音道:“没有,徐夫人骗你的。”
余悦:“……”
香桃心内疑惑,面上不动声色,伸出裸露着的玉臂,勾在余悦脖子上,娇滴滴地道:“近些日子不出去了?”
余悦斜她一眼,反问道:“我近日何曾出去过?”
便也真的不去了。
京师中流言四起。
徐云舟哪知道自己昏睡了一日就变成了如斯模样,听了徐夫人的解释,谢了她的好意,将提亲的媒人一一婉拒。
徐夫人生了气:“我这是好心做了驴肝肺,你看看,你病得要死了,全京城都信了,他可曾来看上一看?”
徐云舟抿了抿唇,只低头道:“我知晓。”
徐夫人看他神色暗淡,哪能再激他,只长叹了一声:“天杀的冤煞!”拂袖而去,不再理会了。
余下这四年间,徐云舟便也只当了余悦身后的一抹影子。
不当值时,他便换上便服,无论余悦躲在哪处酗酒,他总能找到。
却也不劝,只静静地在一旁喝着。
他们一起看过春花秋月,品过暮鼓晨钟,却唯独,没像以前那样亲昵了。
余悦醉酒会说许多浑话,醒来是一概不认的。
可他偏偏醉的时候居多,难受时便扯着徐云舟的袖子,不依不饶地瘪着嘴,道:“我难受,我难受徐云舟。”有时混淆了神智,便又会用指尖挑挑徐云舟的下巴,眉眼间狡黠如旧,微微勾起嘴角,道:“徐公子……徐哥哥,你可是为了见我才换了这身新衣裳?”
直把徐云舟逼得面红耳赤点头后,才微微点头,双眼刷过一遍徐云舟全身,戏谑道:“哥哥这身妙极,堪比宋玉,不知可有婚配……”
这种时候,徐云舟往往是最难过也最难堪,却仍是抵不住他靠近时的气息与温度,连指尖都发颤。
他想到一句话,饮鸩止渴。果然,他甘之如饴。
这一日,余悦又在房顶饮酒。四年时光令他眉眼更加舒展,浑身没长骨头似的侧躺在瓦上,一口又一口地饮着酒。忽而,他的手腕沉了沉,酒壶脱手而出,自屋顶滚落,“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幸而老鸨在前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然又得一阵唠叨。
余悦百无聊赖地够着身子瞧了瞧,花了些时间想了点乱七八糟的。
这些碎渣子估计还得自己拾,让香桃得叨叨,让小厮……又怕他往老鸨处说了。
啧。
这四年间,余悦也曾想过为何周辰会有寻死的想法。
林林总总的倒也琢磨出了个大概,家里大伯膈应人,又同他分了手,这世间留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生而为人,本就无太多意趣。
不如寻死。
生死对普通人太难看穿,无非是有在意的人和在意的事。但与他,所在意的除了余悦便没有了,分手后,这唯一的在意与被在意都不复存在。
死亡,更像是一种解脱。
余悦眯着眼睛看向蓝天白云,心里感慨道,果然是偏执啊这个混蛋!
屋檐下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徐云舟正在拾碎片。
余悦探头看向他,只能看见漆黑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73
的后脑勺,喊道:“徐云舟!”话音未落,便一侧身如同那只已经粉身碎骨的酒壶一般自屋顶滚落!
徐云舟闻言忙丢了手中物什双手托住往下坠落的余悦,面色被吓得发白。
余悦伸手挽住了他的脖颈,将耳朵贴向他的胸膛,听见一声声激烈的心跳声。
“你赢了。”他唇角勾出无奈的微笑,凑近了,亲了亲他,看着他的眼睛,神色莫名复杂,“记住了,我叫的是你的名字,我是你的了。”
徐云舟气得心窝疼,将人好好地放地上,沉声道:“秦千云,你是不是找死?”
余悦“啧”了声,挑眉道:“是啊。”
徐云舟见他一副无赖的模样,打骂都舍不得,只好板着脸:“以后不许这样了。”
余悦拿小指勾住他袖摆,摇了摇:“好哥哥,没有下次了。”
恍然间就是当年小姑娘的模样。
徐云舟看着他,却觉得胸口的印记隐隐发疼。
这是他熟悉的秦千云,却又变得不那么熟悉了。
两人便又亲昵起来,香桃等人见了诧异了会儿,便真心实意地望他们好,最好能好一辈子。
一辈子是好不了的,余悦同徐云舟回徐府见了徐将军徐夫人,好一阵温声劝慰后才将徐夫人的眼泪哄住。
徐夫人摸着他的头,道:“不如择日完婚吧。”
虽然婚宴有些波折,却还是办成了。
徐家族谱上也写上了秦千云的名字。
婚后,余悦便不再饮酒,只处理着盘下的生意事务,等徐云舟放值后,便一同用膳,四处闲逛。
那些爱恨似乎被他忘了个干净,扮演起秦千云来毫不力。
还不到半年,香桃便同一个读书人走了。
那读书人来京城赴考,三年亦不得志,于楼里遇见了香桃,便把积蓄拿出来,赎她自由身。
余悦怕她受欺负,让她多加考虑。
香桃却笑着摇摇头,将茶盏推了推,起身道:“你也多加保重……”
她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还是抿了抿嘴,复又展眉笑开:“再会。”说完便推门出去。
屋外书生小心候着,见她出来,便撑开伞,外面不曾下雨,太阳却很大。书生穿着旧衣,背上背着两个包袱,偏头对香桃说:“你的名字太艳,不如换一个吧。”
香桃也看向他。
书生道:“你可有想法?”
香桃眼睫微微一颤,低眉思索了一会儿:“我原先叫晴云,姓氏便不提了,怕污了祖宗。”
“晴云好呀。”书生恨不得手舞足蹈,好让她从自轻中回过神来,开解道,“岭上晴云粘絮帽,好名字。”
“若是你愿意,用我姓氏也是一样的……”
余悦听见个话音,本想阻止的心思淡了下去,将跨出门外的脚了回来。
晴云出了楼,却被小厮唤住,接过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
小厮道:“公子只说了一句赠言,姑娘保重。”
等到了而立之年,余悦年轻时酗酒的苦果便尝了个遍。
他时不时便头痛,若用膳晚了,便腹如刀绞,疼痛难止,往往劲头过后,里衣都汗湿了。
徐云舟也请过大夫,甚至请过御医,却被告知,除却纵酒留下的旧疾,最要紧的还是他心内抑郁,不得抒怀。
权宜之计,只能温补,辅以劝慰。
可余悦哪是能劝慰的,解铃还须系铃人。
如此捱过了八年,终究是撑不住,病倒了。
他躺在塌上,连账本也瞧不成了,记忆也变得混淆起来。
系统不是周辰,没有能减轻痛楚的法子。
他只好承受着。
许多大夫来来去去,留下一副副温补的方子,便又摇着头离去。
徐云舟辞官,日夜陪在余悦床畔,半夜从梦中惊醒时,总要颤着指尖试试余悦的鼻息。
如此不过半月,两鬓便有零星斑白。
好在徐家父母回老家养老,消息被瞒住,不然又得伤心了。
某日夜里,屋外寒风凛冽,屋内余悦躺在柔软锦被里,竟被地龙烘出了一身汗,慢慢睁开眼睛,他推了推床边和衣而卧的徐云舟。
徐云舟握住他瘦骨凌旬的手腕,睁开熬得发红的眼睛:“千云……”
余悦看着他,却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松快:“周辰,你要不想掉下去,就拉紧我的手。你要是想让人陪,就告诉我一声,不必枯耗,我陪你跳下去。”
“但你这么没完没了的就没意思了,这样留不住人的周辰。”
“你弄得我有点想离开……”他面对着徐云舟困惑痛苦的脸止住了话音,继而又笑了笑,道,“你抱抱我。”
徐云舟抱住他,胸口疼得仿佛被人剜掉了一块肉。
他感觉到怀中人气息渐渐消失,却又不敢低头去看。
这一低头,便是天人永隔。
秦千云葬在京外他年轻时常常眺望的青山绿水间。
徐云舟拜祭后,徘徊了半日,便又打马而去。行至半路,耳畔忽而响起那人那句“你抱抱我”,复又勒紧缰绳,回头奔至墓碑处,竟是不走了。
他像是对坟茔里的人解释:“我再陪你一会儿。”
徐云舟拿起坟前的酒坛,慢慢啜饮着,眼光漫散在天际,白云悠悠而过。
一坛酒空,他便揽着墓碑沉沉睡去。
似是有些硌人,他又动了动,却说了句不想干的话:“……别动,我抱抱你。”
漫山遍野,渺无人烟,唯有一阵清风拂过,带来些许花香。
除却此外,无人应答。
一只蝴蝶翩跹而来,落在墓碑尖上,一振翅,又到徐云舟乌白交杂的发上。
在蝴蝶复眼中,这人的眼角处,沁出了一大颗水珠,滚入鬓角中去了。
☆、大结局
徐云舟做了一个梦,大多数人做梦总想着把自己能骗过去,可他只一眼便发觉自己是在梦中。
这情形太过诡异,他站在若隐若现的云雾里,面前是灯火辉煌的将军府,正是他的厢房,幔帐垂下来,其间情形隐约可见。
竟是两个男子在缠绵。
下面那位趴在塌上一声不吭,偶尔被欺负得狠了才惊喘一声,却又在半道上堪堪止住。
明明是一场欢爱,却变成了两个人的角力。
有风吹过,幔帐掀起一角,露出秦千云的一双眉眼。
徐云舟一惊,那双眼睛竟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死气沉沉。
幔帐又合拢,床榻微微摇晃,帐中人发出徐云舟的声音:“千云,你不乖,不过哥哥还是疼你的。金为笼,玉为枷,你这辈子都逃不掉……”
徐云舟听着帐中的自己道:“咱俩各自受着吧。”
秦千云闷哼一声,睫毛颤抖,眨眨眼睛才发现干得难受,向后看去:“你怎么还不死?”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74
他问得很轻,但房间里落针可闻。
徐云舟听清了,帐中那位自然也听清了。
夜很长,天明时,秦千云已然昏过去了。
徐云舟揭开幔帐,冷冷地看着另外一个自己。与之对视间,居然发现他眼中深藏恶意。
“你好像觉得我该死。”
徐云舟道:“难道你不该吗?”
那人嗤笑一声,眉眼邪佞:“你也很想要吧?”
他的手划过昏睡的秦千云的眉眼,目光随之变得贪婪,舔了舔嘴唇。
“……就像养只兔子,给它最好的一切,相对的,它也会把自由交给你。逃?没关系,兔子能跑多远呢?”
他像魔怔似的喃喃道:“他这辈子都是我的了。”
徐云舟在漫长的沉默里看向塌上秦千云惨白的脸,心想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活着时候因他过得不好,死后也没被他放过。
他微微往后退了退,临走之前道:“他死都死了,你且放过他吧。”
幻像随之而散,雾气扑面而来,再退去时,仍是将军府。
春花开了又败,徐云舟旁观了自己从婴孩到而立的时光,尚书府依旧是灭门之灾,只是这次的自己仿佛是感应到了他的心绪,万般谋划,生怕哪里不周全,委屈了自己的好兄弟秦千云。
最终秦家大仇得报,秦千云眼底再无郁色,二人闲暇时便混在一起,有时是去城郊赛马,秦千云好胜,跑到前头时仗着自己的骑术回头来瞧他,笑得见牙不见脸,两人衣袖生风,好不快活,有时是在夜色深处的屋顶,喝酒赏月,随便聊些什么也很愉悦。
发乎情止乎礼。
他见秦千云无半点暧昧心思,只将自己的心再往深处埋一埋,恨不得对方无知无觉,好做一辈子形影不离的好兄弟。
直到有一天,秦千云领了个姑娘见他。
徐云舟在一旁看清了姑娘的脸,正是香桃,委屈得不行,这姑娘在他梦里还阴魂不散。
秦千云对徐云舟说:“她叫香香,我要娶她。”
徐云舟看了看另外一个自己的神色,看不出什么端倪,像戴了副面具似的。
“可选了黄道吉日?”
秦千云道:“下月初一,届时请你吃酒。”
如此便过了一生,秦千云老来儿孙绕膝,夫人去得早。徐云舟一生未娶,孑然一身,两人做了一辈子好兄弟,最后还是秦千云的儿子替两人送的终。
徐云舟临死的时候,暗自同秦千云的儿子讲:“那老头子我看了一辈子,我死后,你将我埋远些,不再相见了。”
侄儿应了,两处坟冢一南一北,中间隔了山水林木,真应了徐云舟的那句话不再相见了。
幻象像露水一样快速蒸发,徐云舟在雾气里等了等,什么也没有发生。
周围雾气翻涌,视线被阻挡,仿佛天地里只剩他一人。
他也不惧,只慢慢地向前走着。
“周辰,你要不想掉下去,就拉紧我的手。你要是想让人陪,就告诉我一声,不必枯耗,我陪你跳下去。”
秦千云的话在脑海里响起,他第一次有了想走下去的念头。
他想,我不想跳也不想耗,我只想和你一起,做什么都好。
胸前一阵阵的疼。
层层叠叠的衣衫下,一朵莲花渐渐显出形状。
他走一步,就想起一些,再走一步,又忘掉一些。
恍恍惚惚中,他看到许多个故事,里面的主角是他们。
直到走到雾气尽头,看见浮在空中的狐狸面具。
脑海里突然就闪现出一个片段。
一个高中生坐在刺青店内,神色淡淡的,任由花臂在自己胸膛上描出一朵简单的黑色莲花。
“不填充颜色?”
周辰道:“不用。”
花臂一边干活儿一边道:“我平时见你这样的小年轻,顶天了也就往上纹个刀呀剑的,你这是什么寓意啊?”
平时店里来生意,花臂就最爱一边工作,一边听人说纹身后的故事。
周辰微微垂下眼睛:“莲花,净心毒……”
花臂怕他下句就蹦出一句想当和尚很多年,结果听见这个年纪不大的高中生道:“想再见到一个人。”
想活下去,见到他。
对他说,那天阳台上风很大,有太阳,不热,阿姨的饭菜很好吃,你为什么第二天没来?
如果可以的话,等他们熟悉了,再抱怨一小下我真的等了很久。
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有星星在闪烁。花臂看得有点牙酸……
徐云舟拿过面具,带在脸上,大小正合适,一刹那间,所有记忆扑面而来。
柳与明的、喻柏的、徐云舟的……
还有,周辰的。
余悦醒来时,眨眨眼睛,以为是又到了另一个世界,目光扫到周辰脸时,才知道自己这是回来了。
身体并无不适,时间也只过了五分钟。任谁也不会知道,他已经过了三辈子。
而周辰还没醒。
是任务失败了吗?
这么想着,他一抬头却对上了周辰的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
随后有番外送上,我们的口号是,发糖发糖发糖糖!
☆、番外一
周辰示意余悦走近一些,余悦心里有气,又碍着之前一番凄风苦雨的,一时没能适应,不知道该摆出什么神色,往前走了走。
周辰笑着将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贴在心脏上方的那朵莲花上:“余医生,我把它送给你。”
余医生见他眉目间不再阴沉,心想此人多半有病,想抽手却被摁得紧紧的。
床上躺着的那人却还是好整以暇地笑着:“你要不要?”
余医生感觉到手下刺青的轮廓以及底下的心跳幅度,眼皮抬也没抬地道:“要不起。”
周辰又将他的手拿出来,亲了亲:“它们都是你的了,一旦送出,概不退。”
我的心和我心上的花,都送给你了。
余医生垂眼想了想,周辰看着他,等他说些什么。
“你好像没有洗澡。”
周辰:“……”
所以重点是在亲了与他身体直接接触的指尖吗?
重点错了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周辰:怎么办我好脏qaq
☆、番外二
余医生最近有点烦恼,医院里有位病人死赖着不想走,天天瞅见他空闲了就往前凑,说大夫啊我疼。
余医生第一次还挺紧张,问道:“是哪里不舒服?”
周辰死皮赖脸地笑:“心疼呗,夜里被子空空的,自家媳妇儿又不理我……”
他皱着眉毛,捂着胸膛:“可疼了,要余医生亲亲抱抱才能好。”
余医生红着脸,低着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75
头把人领到六楼心科,揣着一颗跳到心口到了心脏飞速地下了楼。
周辰:“……”我他妈是心疼,不是有病!
不过,余医生害羞到逃跑的样子可真是可爱啊。
于是,余医生成了周老师眼里包治百病的神医。
“大夫,我眼疼……”
“眼科在……”
这人又笑眯眯地道:“余医生对我笑笑我就不疼了。”
“……”
周某人对这种尬撩模式乐此不疲。
又一天,周辰找到了正在发呆的余医生:“大夫我……”
余医生脑壳痛:“滚……”他昨晚超负荷工作五小时,现在整个人累得头疼欲裂,想睡也睡不着。
周辰没有滚,反而走近了,替他按揉太阳穴,声音放缓了:“我替你揉揉就好了。”
“统统?”
“我在。”
余悦特别新奇,又唤了一声:“周辰。”
周辰道:“我在。”
漫长的沉默里,周辰开了口:“余大夫,我申请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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