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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杯时沏
唯有秦家小姐不知去处。
秦家老爷夫人的头颅悬在城墙上一月有余,身后骂名不绝于耳。
余悦得知时,他才从杀人的阴影中缓过来,吐得胆汁儿都不剩,惨白着一张脸,听到时便觉得天地晃了晃,倒在了赶来的徐云舟怀里。
全家抄斩。
满身骂名。
当时秦大人是怎么说来着,为生民立命,他谨小慎微了近十年,因着他也因着自己,索性就冲动了一回。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66
就这么一回就送了命,留下了满身骂名。
“结党营私?我倒想问问就凭秦府上这陈设,我相公这官衔,能……”秦夫人红着眼睛,被人摁住肩膀,仍是不甘地道。
哪知来抄家的太监拍拍手,便有几个小太监抬着三箱黄金鱼贯而入,摆在庭中,将箱子翻开,金光灿灿的一片,摆在太阳底下闪得人眼睛都疼。
管事的太监尖着嗓子道:“发现黄金三箱。”
他又微微转头,对着身后的小太监拿着笔和本子的小太监道:“记上。”
秦夫人眼睛通红,却没流泪了,看了看一旁被压着的秦老爷,撕心裂肺地嚎了一句“苍天何在?!”
听得叫人心颤。
太监摇摇头:“要怪只能怪秦大人,当了进十年的家猫了,何必来了兴致就亮爪子呢。”
☆、我与将军解霓裳
余悦晕了半日,醒来时木愣愣的,教人看了都怀疑他这一推就倒的模样,上了战场又能抗得了几时。
徐云舟本就口拙,此时也只会默默陪在他身边。
但出乎他意料的,余悦作战时反而更加凌厉了,杀人后的不适也没有出现过了。
他像是变了一个模样,不爱笑,那双黝黑的双眸只有在听人说话的时候才会凝聚起目光,时不时“嗯”一声,表示回应。
帐篷里的大兵们都说他们俩兄弟性情是越来越像了。
系统顶着秦千云的脸,□□横扫,一声惨叫响起。
他右手枪一抖,枪尖的血珠便滚落在地,左手紧缰绳,横枪立马,架势漂亮,气势更为凌人。
“小鱼干,你在想什么呢?”
余悦飘在半空中,眼神有些漠然,脱口而出:“我想回去了。”
系统一愣,左侧草原人见此机会,瞄准拉弓,箭矢如同幽灵一般迅速射向他的面门。
他腰往后一压,整个人背都贴在了马背上,左手下移,抽出靴中匕首,寒光一现。
余悦一眨眼便见他手中空空如也,不远处的草原人闷哼一声倒地,弓坠在地上,激起细小尘埃。
跟拍电视剧似的。
战争会死人,余悦不是不知道,可没想到,秦夫人两口子也能折进去。
十几年的陪伴、关怀……
就这么消失了。
这种关怀于他本来就是稀世珍宝一样的存在,让他得到了,却又让他失去。
这让他有些疲惫了。
这个世界是虚构的,他的认真明显有些不合时宜。
再说,这次这样了,下次呢,因着虚拟人物伤怀……
而且,这指不定得经历多少个世界呢。
时间于他,又算是什么呢?
一个世界完结,意味着这个世界里的周辰得到了救赎,对他却又是一个新世界的开始。
重复,好感,离别。
这些会耗死他的。
他现在就觉得有些不堪重负了。
想回到现实世界,这对他无疑是极其有吸引力的。
余悦看着马上的系统,他在等一个决定。
就算它说留下来,他也会照做。
系统却看了他一眼,眼神淡淡的:“行。”
行什么?
余悦还没领会过来,就见他一扬马鞭,一阵风也似的直奔另一处的徐云舟而去。
余悦:“……”
徐云舟是万万没想到,在战场上,他的未婚妻居然将□□指向他。
一边的草原人想要浑水摸鱼,却被系统挑翻在地,直接升了天。
余悦道:“周辰你能不能成熟点?!”
系统扬枪的手一滞。
余悦面无表情地道:“果然是你,那他又是谁?”
余悦见秦千云的身体一软,急忙挤进去,却发现系统不在了。
“统统?周辰?!”
无人应答。
徐云舟见余悦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来不及去质问他为何将枪朝自己,抡起双刀便将要凑近余悦偷袭的草原人砍翻在地,拉起缰绳一抖:“快走!”
两人被五六个的草原人围着,余悦没了系统的神通,只能凭自己挥枪。
好在军队里练兵没白练,不至于一两招之内就见了阎王爷。
但也耐不住人多。
余悦感觉他和徐云舟就像落单的两只羊,被几只狼合围着。
圈子还在不断缩小。
余悦瞧了瞧,一边有一处缓坡,而他们身后就是一处断崖,崖下传来水流声。
这样的情形下,系统还没有出来,只能说明它真的不在了。
余悦暗自咬牙,趁徐云舟没防备,将他往缓坡推去。
而后□□一扫,不顾周身伤口疼痛,对着几个不知道是追还是不追的草原人桀骜一笑:“想杀他就先杀了我。”
若论周辰,他救他这么一条命,废了这么多周折,岂能让他白白死了。
若论徐云舟,他当封侯拜相,怎么能死在这些无名小卒手中。
索性就将自己这条命拼上,系统如何,徐云舟如何,都成了秦千云的身后事。
而他余悦,也许睁开眼睛又回到了现实。
离别太苦了。
拼上浑身力气的余悦最终还是寡不敌众,被剩余两个身上比他好不了哪儿去的草原人逼得跳下了悬崖。
两个草原人在崖边听了会儿,也没听见水声,反而等来了徐云舟。
须臾,徐云舟红着眼睛站在崖边,双手紧紧握着刀柄,脚底下躺着两具新鲜的尸体。
他微佝偻着背,眼神四处飘忽着,像是想要把余悦从哪儿扣出来似的。
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摇摇欲坠了。
余悦下坠的时候,听着耳边风声,还在想系统是周辰,那么徐云舟又是什么呢?
而且系统也默认了,并且立即消失。
这种消失是他的本愿还是迫不得已?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
余悦感觉自己在不断地下坠,蓝天也离他越来越远。
他要离开这里了。
最终,徐云舟如他自己所说,当上了将军,官衔很快就超过了徐将军。
明明是少年得志,徐云舟却一直都是郁郁寡欢的模样。
就连快要踏破他门槛的媒婆,也吃他闭门羹吃到怀疑人生。久而久之,京城里,便生出些传闻,不是说徐云舟喜欢男的,就是说徐云舟怪异,甚至还有人说他怪癖,还是远远看着好。
一时间,风雨飘摇。而他就是那朵下雨的云。
他将手下唤来说了几句,便让人散开了。
翌日,京城上下都知道余悦这是还介怀秦家小姐呢,倒是个深情的人。
更多的人开始问,秦家小姐是谁了。
寻找真相,自有一番折腾。
余悦好像在这个过程中又鲜活过来。
☆、我与将军解霓裳
当初军队律令如山,徐云舟自然不可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67
能让整个军队为他停下,去找一个人,或是找一具尸骸。
犹记得离去时,太匆匆,尘埃漫上膝盖,铁甲衣沉重得仿佛一松开咬牙的那股劲儿就会将人压倒在地。
好在历经两月余的糜战,最终还是将草原人赶回了他们的地盘。
徐将军回京时,同太守告别,道:“久战不止,无非迫于生计,京中已有人请旨圣上,议货物交流之事,勿急。”
待得徐将军回京,皇帝犒赏军队,却“无意”发觉少年英雄徐云舟居然混在了军队里,未受父辈荫蔽,也打出了一番功勋。
他又想起徐云舟那时对自己笑的幼儿模样,宣他觐见,忍不住笑道:“徐云舟啊,此番你功不可没,得赏,朕赏你个徐小将军好不好呀?”
徐云舟直直跪在地上,叩首,黑发从背上滑落在地,丝毫没有兴奋的模样,回道:“草民斗胆向圣上讨个赏赐。”
皇帝眼睛转了转,转过身,坐在椅子上,右手里把玩着两枚玉珠,微微扬了声音:“哦?”
“草民有一个未婚妻,名叫秦千云……”
皇帝道:“朕知道,那是朕给你指的婚事……”
皇帝微微一琢磨,前些日子尚书府出了事儿,秦千云没了影踪。
徐云舟这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一个罪臣之女倒有些配不上了。
可她一日不出现,徐云舟迫于言论也得守着这个未婚妻。
他此时不如再给他个奖赏,借个由头将他俩的婚事废了,为他再谋个门当户对的亲事,结合他的功名,也算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也不枉当时那稚童的一笑了。
皇帝这边算盘打得框框响,这边徐云舟却自顾自地道:“草民恳请皇上赐草民与秦千云即日完婚。”
皇帝愕然道:“你可知你这是做什么?”
且不说,将秦千云徐家少夫人的身份落实了,若一辈子寻不到,也只能守着夫人的名分过日子。再说这御赐的良缘,一旦消息传出去了,就算是死了也悔不得半分,否则就是一个欺君之罪。
简而言之,徐府的少夫人永远只有一位,那就是秦千云。
皇帝看着徐云舟漆黑的发顶,摇摇头,脸上严肃了许多:“你既然这么求了,朕自然允你。”
“即日完婚,勿要后悔。”
徐云舟将额头抵在地上,沉沉应道:“是。”
“御赐的良缘!”
徐夫人等太监宣旨离开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黑漆木桌上,气得眉毛都扬起来了。
徐云舟只跪在她面前,一声不吭。
徐夫人道:“娘知道你心里不畅快,可你知道你干什么了吗?”
“我徐家男儿可以娶一个不知所踪的人,况且千云我也算是知根知底,她做儿媳我满意得很。可你呢徐云舟?你以后要是后悔了……”
“不会后悔。”
“……”
徐夫人一口气哽在喉咙,没好气地看过去,却发现自家儿子好像真没有半点后悔的意思。
“……既然如此,便办了吧。”
徐夫人叹了口气:“丫头不在,却也不能短了她,但也不能太招摇,惹得满城闲话。”
徐云舟道:“不必大办,只需将她迁入徐氏族谱,将我房里贴些喜字,喜烛喜被一应物事也不可少。”
徐夫人皱眉斥道:“说些什么荒唐话!”
徐云舟却放低了声音:“热闹个样子就成了,太热闹了我怕她看得难受。等她回来,那些我再同她补上。”
却不知能不能回来了,那么高的崖,有几次他都梦见了秦千云,那么一个小姑娘,衣衫褴褛的,在崖下面一步又一步地走着。
“徐云舟,我脚疼。”
徐夫人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她说得有些急,起身出了大厅,眼泪顺着衣襟滚下,浸入祥云纹理中。
她忙揩拭了把眼角,回头一看,自家儿子还跪在地上,目光呆呆的,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
说是怕秦家姑娘回来看得难受,其实自己也怕触景伤情吧。
新房里,铺天盖地的红,新郎着红衣,本来是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刻,却只能对着一间空荡荡的喜房。
这是折磨谁呢?
当日,有关于婚礼的消息在京城里传开来,不知伤了多少少女的心。
有人不甘心道:“罪臣之女又怎么能配得上他!”
旁人解释道:“罪臣又怎么了,且不说她同徐公子那是青梅竹马的情谊,这御赐良缘你敢说她配不上?况且这礼都成了,世上再无秦家女,只余一人,徐府少夫人。”
只余一人,徐府少夫人。
徐云舟眼睁睁看着余悦跳下去的山崖,有那么一刻,魔怔地想要跳下去陪他算了。
他不在这世上,一切就变得了无生趣。
可是,她为什么要杀我呢?他想。
可是,她又为什么要救我呢?他想不透。
于是,他开始着手调查秦大人的案子,私相授受官官相护贪得无厌,最终漏了馅儿,摊上了自己连带府上人的性命。
可怪就怪在,这么一个人居然会在抄家之前将仆人解散。
而且,徐云舟眼睛眨了眨。这证据太充足了,三箱金子,外加一本厚厚的账本,里头清楚地记了每件案子的银钱来往。
简直就像有人要为他量身定制的一口陷阱。
鱼上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儿的小可爱们,我要请长假啦。
最近是考试周,我经常码字码到睡着。
通常打上这个字,就忘了自己想写什么来着orz
文案上说基本日更,没能坚持下去,真的对不住。
但考试也很重要啊。
这本文本来很长很长,但榜单一直轮空,估计写下去也会很少人看。
于是我就减少了世界,不妨碍阅读。
这本文不会坑,但日更是维持不了了。
谢谢你们的支持。
我会把这本完结,尽量不烂尾,然后暑假准备下一本。
非常感谢,抱歉。
☆、我与将军解霓裳
这鱼是谁,但凡在朝廷里做了两三年的官儿都知道。
与其说是鱼上钩了,倒不如说是大鱼大摇大摆地游过去,让人能见着水底下乌溜溜的一大片黑色鱼背,但没人敢下水抓上来。
案件臻至完美,没留下半分线索。
但谁不知道,是当朝圣上身边的许公公来抄的家。那两箱黄金,还有快够到皇帝眼皮子底下的手段,除了当朝宰相,便别无二人了。
两箱黄金和这不屑遮掩的手段告诉文武百官,凡事儿都得掂量着办,别到时候办不了他,反被几项莫须有的罪名要了命去。
杀鸡儆猴的手法。
徐云舟刚完婚,面色难看地看着手上干净利落的案件陈述,寻不出半点过错来。他又想起自己去借卷宗时,那个官员一眯眼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68
将东西递过来。
“这案子已经结了,你正年少,何不另寻些志趣?”
徐云舟默默接过了,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一声幽幽的叹息。
怎么会结了。
无辜死去的两个人,还有一个下落不明的姑娘……
他皱着眉头,忍过心头的一阵绞痛,拐过红墙角,往青石路走过去。
一旁的小吏瞧见了,只一眼便将眼睛从青年瘦长的身影上挪开,若有所思地在纸上写了两句。
暮色四合。
宰相府邸里灯影重重,仆人们手脚麻利地进出,没一会儿就将前来拜见的一位大人引至书房。
那大人进了书房便朝向窗子深深一揖,道:“大人。”
宰相站在床边,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听见来人声音后微微转过身来,面色和蔼地笑了:“你来了。”
他已有五十的光景,面白无须,长得普通,看着也好亲近。
前几十年的宦海沉浮教会了他如何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鬼蜮伎俩虎狼之心藏于心里,做个表面上兢兢业业和蔼可亲的宰相。
那位大人道:“那案子已过了快三月,徐家公子还在查访,是不是应该……”
他拖长了声音,微微抬起的眼睛里露出一片杀机。
宰相端起桌上茶杯看了看,翠玉的茶盏,几片大小不同的荷叶里微微露出一点绯红的花苞,白、绿、红三色构出了一幅夏日清凉的光景,触手温润,纹理清晰,是下面官员孝敬的珍品。
他慢慢地轻啜了一口,反问道:“你是要我杀了他”
那大人瞧他不动声色,暗骂一声老狐狸,背上也出了些许冷汗:“下官愚钝,但请大人指点一二。”
“留着。”
宰相放下茶盏,听闻皇上召见徐云舟进宫,先是说要赐他功名,到最后居然给他许了亲,还是这个案子里下落不明的秦家姑娘。这最后徐云舟还得了份不轻不重的官职,大事是做不了两件,却能私查些案子,也是巧得很。
徐将军北疆大捷,深得圣心。徐云舟又颇得皇上眷顾,单凭这两层关系,这徐云舟就动不得。
“看着他。”宰相将一团纸丢向面前的人。
大人接过,小心展开,只见不到手掌宽的纸条上写着:
徐复借卷宗,皱眉离去。
徐将军也知晓自家儿子仿若魔怔了一般来回去借那本快要翻烂了的卷宗,不知说些什么去劝阻。官场那套以他的聪慧自然是懂得的,蚍蜉撼树是因为不自知,而他呢,偏执的不只是真相,还有那个姑娘吧。
而他作为父亲能做到的,也只是夜半秉烛,为他盖上一身衣袍而已。
徐云舟睡得极浅,睁开眼睛,尚带迷茫神色,唤道:“父亲。”
徐将军抽出他手肘下压的卷宗,随意翻开来看了看,果然,老奸巨猾的狐狸没半点遗漏。
“他把这门锁上了,你便不知道翻个窗子吗?”
这卷宗半点用处也无,不知他是怎么日夜为其苦思的。
徐云舟哪里不知。
只是生而为人,除了爱情,还要顾忌其他。
徐将军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道:“无须顾忌太多,我和你母亲望你成顶天立地的男儿。只要是对的,生死又有何惧,且放手去做。”
几番春秋,尚书府的往事几乎被繁华的京师遗忘。
唯有当媒人受托去讲将军府的亲事时,秦千云这个名讳便又出现在众人耳中。
徐公子痴情的很,身边同龄的公子哥们娶妻的娶妻纳妾的纳妾,唯他一人,形单影只,亦不流连于秦楼楚馆等烟花之地。
惹得穷酸书生编了一本又一本痴情公子薄命佳人的戏本,供茶楼饭馆的说书人评说。
“……且说那秦家小姐,玉做的人儿,黛眉猫眼儿……”
老鸨都能将这词儿背下来,一边快步走向厢房,一边借着纨扇遮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情呀爱呀的都是大户人家的玩儿法,照他们这等卑贱出身,生来就是当奴才的命,吃口热的还得看人脸色,得把大爷们都伺候好了。
眼见着厢房门近了,她忙撤下扇子换上一副笑脸,推开门就道:“客官久等了,老奴给您赔不是。”
那客人也奇怪,明明是男子的身材,偏偏穿着一身艳红色的衣衫,在室内还带着斗笠,白纱后的面容模糊不清。
老鸨开青楼开了十几年,一眼过去就知道这人模样还生得不错,看样子多半是后天脸上添了些什么,轻易不敢见人。
这人却也不回话,头微微偏向门。
老鸨心下奇怪,楼下说书人道:“……今儿讲的书可同以往的不同。”
下面有客人起哄:“有什么不一样,可是那秦家小姐沦落红尘,偶遇恩客徐公子?”
说书人拍了一下惊木,斥道:“胡说八道!”
“老夫要说的是那秦家小姐眼见着徐公子要参军,哪能舍得,便换作男子装扮,随他从军了……”
客人轻轻抽了一口气,回过神来,道:“不好意思。”
老鸨听他声音也极为清朗,越发想要知道这白纱之下的面容。
客人道:“女扮男装从军,你可信?”
老鸨心里是不信的,但也可以信一信,反正也是哄客人开心。做生意不容易,能拉一个回头客就拉一个。
客人却没打算听她回答,取下了斗笠,露出一张俊脸来,琥珀色的猫眼儿看过来,便似迎面吹来一股寒风。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明明是极为可爱的面相,却硬生生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死气。
“小倌吗?”一锭银子被放在桌上。
老鸨吞了吞口水,心里头十分怀疑这客人是脑子有病,小心翼翼地道:“爷别拿我寻开心……”
“不?”又一锭银子放上来。
老鸨一咬牙,问道:“爷这做买卖也得说清楚买什么货!”
“听闻宰相大人常来你们楼里看小倌,我来买个青云梯。”
宰相来的并不隐秘,老鸨自然没有半分疑虑,忙伸手将银子取了,一边打量着客人,心道,这人出手阔绰,为何要拿皮肉换官做,又想到人活在世,不过是为了欲望。
有人想要财色,当然也会有人想要权势。
“可有名讳?”
客人打量了一下一身的艳红色的衣衫:“小红。”
老鸨抽抽嘴角,提点道:“宰相好清雅,爷这一身红衣衫就别穿了吧。”
客人无所谓地点点头,目光触及里间的烟青色纱帐:“那就叫烟青吧。”
“啪”的一声,似有物事掉落下去。
楼上的窗子被推开,露出一张娇俏的脸来,颊边两抹红晕,对着底下巷子里被砸到肩膀的徐云舟笑道:“抱歉呀徐公子,可要上来坐坐?”
老鸨听了火不打一处来,压根就没注意到客人突然僵直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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