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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杯时沏
无边无际的雾气中,徐云舟穿着件薄薄的中衣,赤脚在其中慢行。
周身的色调是淡墨似的灰。
隐隐雾气中,仿佛有人在痛哭,一声接着一声,压抑与绝望就那么直接侵占了他的心间。
是什么?
他加紧了步伐,眉宇间冷得仿佛已经凝成了冰霜。
终于,雾气稍稍淡薄,露出一个躺在另一个人怀里,而哭声就是从那个人抱着怀里人的男人嘴中发出来的。
再想凑近却是不能了。
他就那么一直站在那里,似乎和那个哭着的男人互相知道彼此的存在。
这种感觉如此自然,仿佛他就是自己。
所以可以毫不介怀地在彼此面前失声痛哭。
这个梦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每做一次这个梦,他醒来时便发自内心地对秦千云又喜欢上几分。
就好像有一只手将镜子上的灰尘拂去,镜子里的景象渐渐明晰。
他默默估摸着时间,像是快要醒了。
心神松弛的一刹那,他听见了那个男





前男友总想狗带[快穿] 分卷阅读63
人低低道了一声。
须臾之间,雾气退散,徐云舟睁开了眼睛,他的长发散于枕畔,双手正交叠在腹间,呼吸有些紊乱。
他无意识地看了看从窗外投进来的皎洁月光,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到鬓角,开口时嗓子已然嘶哑:“如你所愿。”
而在秦府秦小姐的闺房里,坐在床边的系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目光还是落在睡着的余悦脸上,但神情已然十分惊讶。
它的手在空中一挥,关于周辰的数据闪现出来。
它还记得提出计划合作的系统所说过的话。
余悦的任务期间,对于周辰来说就是接受治疗中。
而这一期间,病患会对宿主的努力有所反馈,也就是病情的变化。
只是,想起了之前世界里的记忆,虽然只有一点儿,这又是什么骚操作?
带着狐狸面具的男人伸出手,在空中点了几下,将自己的发现汇报给系统。
它们应该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徐云舟出发的日子定了下来,同余悦说了,余悦只是挑挑眉,也没再劝他当如何了。
系统想起那天余悦说的话,心想,这人终究是不管他了。
有些庆幸也有淡淡的失落。
也许,在它心里,余悦就该是一副救世主的模样。
不然也不会接受这个合作。
出发的那日,京师上空万里无云,城外军队休整待发,徐云舟站在方阵里,往城头看去,乌泱泱一片都是来送行的军属,其间可有一片桃花色的衣袂?却是看不清了。
浑浑噩噩地跟着军队前行,京师被甩在了千山万水后。
直到半个月后,夜里拔营时,一个矮个儿兵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对他笑嘻嘻地道:“哎哟,听说徐将军公私分明,果然不假。”
每个帐篷里一个大通铺,说是大通铺,也是直接在地上铺上棉被,近八个士兵卧在里面,脚臭味绵延不绝。
将军府里的公子巴巴地到了这儿,也只能屈就了。
徐云舟:“……”
他走近了些,又瞧了会儿,余悦这十几日风餐露宿到底在脸上留了些踪迹,连眼神都是疲惫的。
“你跟来做什么?!”
这还是头一回见徐云舟生气的模样,余悦也不惧,脱了靴子便趴上铺盖,半点儿都不讲究。
实则也讲究不起来,他这么多天跟着行军,脚板儿生疼,每天眼里见的都是差不多的山水,夜里闻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的脚臭味汗馊味,还得注意打听徐云舟是在哪个帐篷,可谓是身心俱疲。
“当然是当兵打仗吃饷,最好能娶个媳妇儿。”
这话帐篷里的大兵们都感同身受,唯有一个面相虎目粗梅的老实人道:“你这年纪小,身板也薄弱,不好好读书来这儿做什么。”
余悦随口掰道:“大哥你是不知道,俺家家底薄,吃都吃不饱,哥哥正打算考状元,我呢又到了读书的年纪,银钱实在是支不开。我寻思着哥哥文采好,当考个状元老爷,所以偷偷来了,饷银也可寄回家里周济一些,谁知道我这傻哥哥……”
余悦瞅了一眼徐云舟,掩面哭道:“他也来了。”
傻哥哥徐云舟:“……”
那憨厚人一时愣住了,话没经脑子就说出来了:“你这倒是比戏本还奇,就是惨了点儿。”
一众吃瓜大兵:可不是。
憨厚人挠挠头,不好意思道:“那什么,你们兄弟聚在一起也不容易,来都来了,而且徐将军军律严明,逃兵一律处死,好好打仗吧,等到班师回朝,你们银子也够了,估计就能读书了。”
大兵虽然憨厚,此时也没说全,打仗是要死人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
回不回得了还得另说。
其余人约莫也是同样的心思,心想,怪不得这傻哥哥同行半个月都没同人说几句话,多半是还自怨自艾着呢。
读书人就是这样,心比天高,命也不怎么好。
但读书好啊,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考中当官老爷,可谓是美差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儿,转瞬间他们便聊起了街头巷尾的女子,有花娘也有寡妇……
大兵们话还挺粗俗的,堪比荤段子夜谈会。
徐云舟趁此将余悦拉出帐篷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道:“你真是……真是无理取闹!”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这是军营!你一个女子来这种地方,你不要名声了。”
要知道军营里只有一种女子,那就是军妓。
余悦等他说完,淡淡地道:“徐将军公私分明,若有逃兵一律处斩,军中混进了女子,为了稳住军心,也会处斩。”
“你要我死两次吗?徐云舟。”
系统:“怼得好,给你鼓掌掌!”
徐云舟哪儿能不知道,而且他此次参军,便是从小兵坐起,面见徐将军也很困难。
而且,儿媳妇儿成了自己手下兵料想徐将军宁愿是不知道的。
战场上无私心,军心有多重要自不多说。
徐云舟根本拿他没办法,他这才想起了余悦那句“你会后悔的”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为了什么?”
余悦笑道:“我想来就来了呀,放不下你呗。”
徐云舟一时哭笑不得,有一瞬间竟想起了自己的梦境。
那个被他抱在怀里的人又是谁呢?
木已成舟,徐云舟只好替余悦打掩护。
却发现余悦适应得很好。
洗漱次数同身边的大兵们一致,言行举止也不似在他面前那般娇俏可爱,顶多是长得俊俏些的小伙子。
他同帐篷里的大兵们相处得也挺好,称兄道弟,偶尔还会讲些有趣的荤段子,谁也不会怀疑他原本是尚书府里的小姐。
徐云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哥,我好像又长高了。”余悦泡着徐云舟端来的泡脚水,浑身的疲惫都被泡软了,懒洋洋地靠在徐云舟的背上。
因为两人的关系被余悦宣称为兄弟关系,众人对他们的亲昵程度并没有产生怀疑。
徐云舟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能瞧见他侧脸轮廓,还有耳畔的一缕发丝。
他确实是抽高了些,不知是不是行军途中吃的都是粗茶淡饭,脸蛋也没有之前那么圆润了。
余悦在心里叹了口气,对系统道:“完了完了。”
他当时出来得太急,拿着伪造的身份证明参军,还得防着秦夫人两口子突然杀出来,将他半路劫回去。压根儿就没想到药汁的问题。
没有药汁压制,他这身体就跟生机勃勃的小竹子一样努力地往上窜。
能长个儿他自然高兴。
而且,在军队中女装大佬会带来麻烦,能不扮女人当然好。但是,如果有一天,徐云舟发现了他长出来的喉结怎么办?
系统安慰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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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带了也没用,你总不能带一大包草药进来吧,到时候徐将军让人一验,你就凉凉了。”
余悦道:“岳父真的过分嘤嘤嘤。”
“岳……什么?”
余悦:“嘻嘻嘻。”
系统:“……你别忘了你的葵水,他可是记着日子的。”
余悦:“……”
女装大佬都得这么严谨吗?一点都不好玩!
系统嘻嘻道:“不哦,但你就得这么严谨。”
你身边睡的那个人可不是好忽悠的。
天气渐渐凉下来,余悦早早地钻进了被子,努力地让自己暖和起来。
徐云舟掀开帘子走进来,将一样物什塞进了余悦的被子里。
是装满了热水的水囊。
余悦将它捂在小腹,浑身都被暖得懒洋洋的,特别舒服,看着徐云舟脱衣服,道:“云舟,你真好。”
徐云舟手顿都没顿,脱得只剩中衣,起先他当余悦面脱衣服还有些拘谨,现在却已经适应了,钻进被子:“肚子还疼吗?”
又来了。
余悦畏寒,脸色就有点不太好看。徐云舟一瞧,脑袋一转就想到了他记着的日子上面。
又恰好撞上了。
一个男人总被人提醒来了葵水这还是令余悦十分头疼的。
“不疼了。”他现在有点脑壳疼。
☆、我与将军解霓裳
徐云舟刚从外面回来,躺在被子里半晌都没能热乎起来。
他倒是不太介意,顾忌着余悦的女子身份,两人挨着睡也没共被子,半个多月来,更没什么逾矩的行为。
当初他拉下脸来同睡在帐篷最里头的大兵央求,让他跟余悦换个位置。
于是余悦便睡在最里头,一侧是粗布帐篷,一侧就是徐云舟睡得安然的脸。
不知是不是怕余悦同一大堆男人睡一个帐篷别扭,夜夜他都是侧身面向余悦而卧,睡梦中他的眉眼颇为宁和,与帐篷构成一个小空间,让人无比安心。
余悦暖洋洋地将自己的脚丫子探进了徐云舟的被窝里,便发觉他居然冰得好似一块寒铁。
两人肌肤相触,徐云舟睡着了,觉得脚背有一处热源,十分温暖,忍不住就将脚背与其蹭了蹭,忽而睡梦中的脑海里仿佛炸起了一道惊雷,猛然睁开眼,这才知道是余悦的脚。
“你干嘛?”他红着耳尖低声问道。
余悦冲他笑着,又将手伸进了他的被窝将他的手捞进了自己被窝里,贴在紧贴着小腹的水囊上。
“暖和吧?”
徐云舟涨红了脸,要将手往外抽,余悦双手摁住他的手,本想用腿夹,怕露馅。只好将水囊放在两人交界处,又将徐云舟的手扣在上面,两个人,四只手,就那么亲昵地放在水囊周身。
“瞎讲究。”余悦被热气烘得眼皮发沉,被子底下两只脚也与徐云舟放在一处,没一会儿两人便都暖和了起来。
他有时候对徐云舟因他未婚妻的身份对他的体贴特别动容,但有时候就恨不得能掏出来跟他比比大小。
比他小些也没关系,让他知道他有这话儿就行了。
省得每次感动之余都会郁猝。
我是男人啊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介怀的原因,他晕乎乎地做了一个梦,梦见他们还在捂水囊,徐云舟的手放在他腹部上方的水囊上,不知为何,突然往下滑了滑。
正落在了蜜汁凸起部位。
两人面面相觑,余悦忽然跟抽了风似的,邪魅一笑解裤带:“正好,我们来比比大小吧。”
慢慢的,不知道怎么就抱在了一块儿,余悦又突然推开了他,说,大兄弟成年前发生关系都是耍流氓,我也不等你了,隔壁老王挺好我跟他过去。
徐云舟百般幽怨,他也只给他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等搬到了隔壁老王家,才发现隔壁老王是一个头秃黄牙的猥琐大叔,面对他油腻的微笑时,余悦立刻就惊醒了。
他心有余悸地长呼了一口气,借着月光看着徐云舟,觉得他头上有点绿。
啊,爱是一道绿光,他乱七八糟地想着。
而一边的徐云舟却是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眉毛轻轻皱着,眼角不断有泪珠滑落,竟在睡梦中无声地哭了。
他像是十分委屈,微微抿着嘴唇,而后,两片嘴皮子翻了翻,喃喃地说着什么。
余悦凑过去,听见他说什么后,直接呆在原地。
“如你所愿。”
徐云舟口中所说的便是这句,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仿佛是在说服自己,也仿佛像是宽慰谁一样。
柳与明在他死后的生活,余悦并没有直接参与,但从系统口中得知详情便觉得十分对不住。
但又不单单是对不住,还有感谢、感动一类,五味掺杂。
现在已经是第三个世界了,他也极少再想起柳与明了,但此时听见徐云舟这一句,便引发了一阵心悸。
睡意全然退去。
这算什么?
系统道:“我也将情况反应给上头了,说这是周辰病情有些起色了。”
余悦听得心头一喜,微微勾起嘴角,又道:“那要是有一天他把每个世界都想起来就可以成功了吗?”
这个问题系统也问过,但那个系统说得比较含糊,大致意思就是现在这个医疗程序正在实验中,规则还在探索中。
余悦听了它说的后:“这也有点太坑了。”
系统道:“可不是。”你根本不知道攻略了多少个世界后徐云舟才能提高求生欲,选择活下去。
但没办法,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能让他醒过来。
可以控制时间流速,这就更加让余悦没有拒绝的想法了。
只是自己要累点。
但也其实还好,挺有意思的。余悦看着帐篷顶,之前出于猎奇他也有看一些心理书籍,每个人都有无数个面孔。但像周辰在每个世界里这种不同的身份性格却是让他涨了见识。
也觉得他十分可爱。
而正是在这些虚拟世界中,他们好像都在进步着。
互相试探也好,拥抱也好,甚至给了彼此救赎也好,他们都开始迈步向前了。
怕吗?
当然是怕的。
二十多年的现实生活给予他们的恐惧,没那么容易消融。
但两人却也不再互相观望止步不前,就算只是迈出一小步,他们也不在原地了。
所以,就算不知道这条路什么时候才有尽头,他仍会觉得十分值得。
并且还有走下去的动力。
尚书府。
“老爷,你说这云儿怎么跑去了军营,那是他能呆的地方嘛!”
“去了也好,若能哄住徐云舟倒也能保下一条命来。”
秦大人面色有些枯黄,眼下一片青色,神色看起来比余悦在时还要糟糕。
秦夫人听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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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戚戚:“老爷你这说的什么浑话,难不成云儿还能一直瞒下去?”
秦大人摆摆手,又问道:“府中丫鬟小厮遣散得如何了?”
朝中那位人物根基稳固,难以撼动。
而他官职不必谁大,突然在朝堂上做出些引人注目的举动。
心甘情愿地做了一枚棋子,用时飞蛾扑火,不用时便等着死亡来临。
枪打出头鸟,最先倒的往往是像他这些没什么能量还窜的高的。
“夫人盘缠一类可准备好了?”
秦夫人听了这话,眼圈就红了,道:“我与你夫妻这么多年,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你一起死了算了……”
说着竟抽泣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差点忘了,感谢可爱song的地雷一枚,么么哒。
☆、我与将军解霓裳
因得徐将军令,军队夜以继日地赶赴,行至北疆时,城外正在稻,城内一片安宁与繁荣,草原人尚未来得及洗劫。
城内太守迎着徐将军,两人把臂同行,身后是三万军,银白盔甲闪着亮光,蜿蜒而行,城门上百姓见了无不喜形于色,今年可算了灾害。
因着稻谷尚未完,徐将军便下令,轮班帮百姓割,不出三日,城外农田休田,城内粮仓堆满粮食。
城门紧闭,城门上方轮番有士兵看守,连夜里都能见得到城门上士兵举着火把巡视,北疆这一座城已然固若金汤。
接连十日,未看见一根草原人的毛发,军民见此,不由士气大涨。
连太守都拎了一壶竹叶青到徐将军住处,想要同他把酒同欢。
夜月下,庭院内,桌上放着一盏纸灯,蜡烛光透过纸晕开来,显得有些朦胧。
石桌上一两碟下酒菜,徐将军穿着便装坐在一旁。
太守脸盘大,眉目慈和,捋着胡须道:“徐将军这一来,那草原人便不敢动作了。”
徐将军拍开酒坛封泥,便闻到一股浓烈酒香,叹一声好酒,便往杯中倾倒:“你莫要恭维我,这仗还有得打。”
“从何说起?”
“草原人说到底也是为了粮食,没了粮就是死,抢粮也会死,但要是抢到了呢,为了这一线生机,他们能拿命来搏。”
“也是。”
“你贬到这儿可有好好看过这座城池?”
“这座城池依山而建,只要住城门这个口,草原人就进不来。”
太守饮下一口酒,接道:“我们也出不去。”
徐将军替他将酒满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今年可是个丰年。”
太守也笑着与其碰杯:“老天爷的恩泽,时也命也。”
他对这场将要到来的战争有了底,便问道:“听你说云舟来了,怎么没带过来瞧瞧。自我贬谪后便没见过他了,想当年,我抱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娃娃呢。”
徐将军道:“正在军队里呢……”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别说草原人,城门外连只鸟都没有。
秋天都快要过去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士兵们私下都在传今年草原人是不是不来了。
余悦磕着酒馆老板娘塞给他的瓜子儿,一边听着帐篷里的猜测一边摇头晃脑。
这军心颇有些……
徐将军像是也看出了什么,练兵的时候,又吼了一次打起神,草原人铁定蛰伏起来了,准备伺机而动。
这一番敲打,前两日还管些用,到之后军队又开始松松垮垮。
直到有一夜,一个士兵下药放倒了城门看守的士兵们,悄悄地敞开了门。
草原人如同黑豹一样敏捷地钻入打开的口袋,来人并不多,只有一小队。待到他们进来,城门上悬下一排钢索,士兵们滑索而下,将城门紧闭,随着这一声响起,灯笼一个接一个地点起来,光照在草原人的脸上,他们围成一个圈,拿着长刀,阴狠地看着四周的士兵们。
刹那间,厮杀声响起,刀剑相撞,击出一簇火花。
一朵明亮的焰火升上天空,城外树林里响起马蹄声,渐行渐远。
夜三更,一地尸首,血沿着青石板的缝隙流动,留下的士兵默默地清理着尸首。
徐将军本就知道军中混进了奸细,索性设了个一石二鸟的陷阱。
先是显现自己讲究排场的模样,后是让军士们在无限的等待中丧失斗志,让奸细觉得时机到了。
他知晓草原人首次只会派出小队试探,但这一小队就够了,足够他们先声夺人。
于是他便暗自在军中抽选最为优秀的百人队,将草原人的小队一网打尽。
徐云舟表现不错,正在此次行列中。余悦得知时很担心,但军令如山,他想拦也拦不住。
听刀剑声委顿后,他便从帐篷里爬起来,想等着徐云舟回来。
徐云舟回来时,浑身带着寒气,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眼睛淡淡地一瞟,却发现帐篷门口,一片月色中,有人正站在那儿,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在一片呼噜声中,两人对视着。
余悦轻声道:“你回来了。”
足以胜过千言万语。
徐云舟的喉结滚动,终是点了点头,便往里走。
脱得只剩中衣,钻进了带着余悦体温的被子里,余悦见此也脱衣躺了进来。
他接着月光看了看徐云舟,见他那双黝黑瞳孔直直地看向自己。
他沉默地抱紧他,放在徐云舟背上的手,轻柔地安抚着。
草原人有了这次教训又消停了一段时间。
最后索性开始强攻。
余悦实在不想回忆杀人是什么感觉,他尽量避着被杀与杀人,但避不过,生于死都隔得那么近。
他都听不清身后惨叫倒地的人是自己人还是草原人了。
不都是人吗?
系统看不过去,便替他打起仗来。
余悦浮在半空中看着系统顶着秦千云的脸十分优雅地旋身,长枪压下去,枪头轻轻一挑,空中爆出一朵艳丽的血花……
一时有些恍然。
这才鲜明地体会到自己并不属于这里。
仗打到一半,双方各有损失,最后草原人退走。
京城里传来消息,尚书秦大人当官近十年,结党营私,全家抄斩。
抄家时,在其库房发现黄金三箱,悉数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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