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欲念之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尼姑沫沫
兰意涵穿着白大褂走出房门,萧袅从余光中看见她靠在门栏上,待葛非澜转身就要过来,她便闪身又进了房间里。萧袅对这个兰意涵有些印象,特别是她眉毛上那颗痣,是在哪里见过?
这时葛非澜已经走近,低头看着呆坐着的萧袅,只当她正无聊呢,“袅袅,我拿片子给兰医生看看,我们马上就回去。”萧袅朝他乖巧地点点头,看他走进房间,突然有些烦躁起来。
那个叫兰什么看他的眼神很暧昧,她很不喜欢,又想到他们在里面,索性站起身想走过去,没几分钟,葛非澜便出来了,抬头看见眼前的萧袅,“医生说没事,走吧,我们回去。”
萧袅闷闷不乐地跟在后面,小声嘀咕道:“沾花惹草。”
“你说什么?”葛非澜转过身,抓过她的手臂,软软滑滑的触感,他生气地将她拉到身边:“别以为说的小声,我就听不见。”
葛非澜拉着她,一直往外走。
萧袅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她和一个男人在床上赤身交缠,抬头看见那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男人在身后没有停止动作,将她冲撞耸动得厉害,恍惚间她只记得那女人眉眼上的痣格外显眼。
男人是葛非澈,她的叔叔。
一路回想着过去,他们已经出了医院,来到露天停车场。
葛非澜将她推进副驾,砰地关上车门,萧袅从记忆中惊醒,呐呐地转头看向旁边坐进来的人,葛非澜一脸怒容地盯着她看,萧袅看见连忙低下头,心中纳闷地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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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和蔼可亲的样子,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拉过旁边的安全带,待扣好便端坐在一旁。静等着旁边男人的发落,过了好长一会,葛非澜一直都没有说话,她按耐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还是侧着身看着她,萧袅又迅速不安地低下头。
葛非澜这时却低低笑了出来,他挑起萧袅的脸让她看向他,不满意地问道:“你怕我?”
萧袅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似想到什么再摇摇头。葛非澜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水亮亮俏生生地看着他,心中一软,缓缓松了手,“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萧袅面上强制让自己放松,可心下仍不住捏了一把汗,他曾经也说过不会伤害自己,可是,谁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很生气,在床上会不管不顾地将她......
葛非澜系好了安全带,发动车子,驶出医院。
回到家已经是吃饭时间,车子在别墅外刚停下,萧袅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就走下去,慌慌张张地跑进屋里,站在门口的管家一脸疑惑地看向刚走下车的葛非澜。他不慌不忙地关上车门,朝黎叔点点头,车钥匙交给他后也迈开步子进屋。
萧袅一进屋,葛岑西就听见声音走出房门,拉长着脸靠在门边上死死盯着她,萧袅抬脚走上楼梯,顺着目光就看到了葛岑西,随后她又转过头朝后面看了看,葛非澜正迈步进来,像是也要上楼,她硬着头皮腾腾腾地走上楼去。
葛岑西看见她转头一瞬间,却是去看向葛非澜,这样不寻常的举动让葛岑西隐约觉得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这里,他眯起了双眼。
萧袅一进自己的房间,身心疲惫地扑倒在床上,闭着眼想,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葛非澜还是没有变,阴晴不定的脾气,还是少惹他的好,被他一开始温和的态度给骗了,还以为葛岑西变了,他也许变好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大错特错,这男人骨子里还是这么暴躁。
门被打开,哐当一声敲在墙壁上,萧袅在床上惊起,看到葛岑西提着她的书包阴霾着脸,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她还没反应过来,葛岑西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萧袅被摔在床上,眼冒金星,捂着脸愤怒地看向他:“你抽风啊,神经病!”
葛岑西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从床上拎起,看她涨红着脸拼命挣扎的样子,心中一阵爽快,“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怎么?自己的爸爸也不放过,贱人!”说着一脸嫌弃地将她甩出去,萧袅先是被掐的脖子都要断掉,后是被他一甩摔在地上,身上疼痛不已,躺在地上不住地咳嗽起来。
“我警告你,别靠近葛非澜,不然,我可不保证下次会不会下手太重,不小心杀了你。”葛岑西看着她因为气极死死盯着他的脸部扭曲,大笑出声,提起手中的书包,将其转了个底朝天,里面的书悉数抖落,一封蓝色信封也随之翩然而下。
葛岑西将书包扔得老远,捡起地上的信封,脸上带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将信拿出来,慢慢打开来看。萧袅暗道不好,想去夺过来,葛岑西看见她起身冲过来,朝她肚子上飞去一脚。萧袅被踢出几步之外,撞在墙上,缓缓滑落。
葛岑西看完内容,脸上浮起淫啊荡的笑容,这男人又想到什么变态的整人手段?
萧袅捂住肚子歪倒在墙边,手扶住墙想站起来,葛岑西快步过去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弯下腰伸手掐住她的脸颊,先是往左一转再是往右一转,口中啧啧称赞道:“你就是用你这张脸去勾男人的吧。”
说着将信往她脸上一甩,萧袅眼光看着蓝色的信封和白色的信纸掉落在地,“看着我!”葛岑西朝她吼道。
萧袅不明白葛岑西到底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夺了自己的第一次,想玩就玩弃如草芥,她现在只是会反抗了,不想任人鱼肉,不想再放纵自己,为什么他就是不放过自己,为什么?
她的嘴被葛岑西的嘴堵上,早已无力挣扎的她全身都痛,葛岑西在她嘴里不停地搅动翻滚,用劲地想要把她吞入自己的肚子里。他的手伸进裙底,探进底裤,在丛林中摸索到宝藏,反复按揉。萧袅的身体异常敏感,心理排斥都比不过诚实的本能,她绝望地闭上双眼。
如果上天让她重生是因为上辈子这种惩罚还没给够?如果她想改过自新,不再堕落地活着只能换回屈辱和残暴,那她是不是不要再挣扎和反抗,反而会活得稍微好一些。
已经掉入黑暗的人果真不适合阳光。
萧袅的嘴角勾了勾,闪过一丝嘲讽,她双手穿过葛岑西的肩膀抱住他的头,疯狂又绝望地激烈回吻。葛岑西看着怀里闭着眼的人儿,柔和的黄色灯光下,像个森林中的妖,妩媚妖娆夺人心魂。
心口被猛地一撞,葛岑西害怕地用力将她甩开,看她跪倒在墙边,耷拉着脑袋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瑟和沧桑之感。
这时,黎叔突然出现在门口,他低着头目不斜视地开口道:“少爷、小姐开饭了。”随后黎叔面无表情地离开,好像眼前那一幕他没有看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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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岑西见管家走远,转身去拉萧袅,“我警告你,不要乱说话。”说完葛岑西放开她,抬脚走出房间。
萧袅和葛岑西一前一后走下楼,萧袅微弯着腰,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利索,落在葛非澜眼里,他脸上升起一抹疑虑,看她落了座才问道:“身上还痛?刚刚还好好的。”
萧袅刚在椅子上坐下,就接到葛岑西恶狠狠的眼神,意思是你要是敢说出来,我就弄死你。
她确实有些怕惹他,葛岑西就是只疯狗,见谁不爽就咬谁,脑中绕过一圈,面上却不显,摇了摇头道:“不,我没事。”她低下头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吃起来。
一顿饭安静而漫长,外面突然起了风,晚上可能会下雨。
萧袅看见对面的葛岑西时不时飞来不友善的眼神让她如坐针毡,葛岑西率先放下筷子,将碗搁在饭桌上起身,椅子移动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
葛非澜微皱眉头一脸不悦地剐了他一眼,葛岑西耸了耸肩吊儿郎当地迈步离开,快要走到楼梯时突然转身,萧袅看到他在葛非澜背后,色眯眯地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然后用唇语一个字一个字地对她说,“今、晚、去、你、房、间。”
萧袅看懂了,胸口憋了一股气就想爆炸,扒了一口饭突然食不知味了,她放下还有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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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的碗,对葛非澜道:“爸爸,我吃不下了。”见他点点头,就搁了筷子离开。
萧袅一进卧室,拿起床头的hellokitty用力地往地上扔,气闷地坐到床上。这葛岑西得寸进尺,软硬不吃的家伙,都没人能治得了他,太可恶了。
她眼神移到地上的hellokitty,突然想到好几次自己被他欺负都是被葛非澜阻止了,那葛岑西是不是怕他呢?
萧袅急急跳下床,将地上的hellokitty捡起,在上面掸了掸灰,又抱入怀中坐到了床上,她有些不确定,如果自己再接近葛非澜,上一辈子的事会不会再次发生?
她抬眸看看放在床头柜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再晚一点葛岑西可能就会进来,一定要快些想出办法。萧袅站起身,扔了手中的玩具,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手指放在嘴边,任由牙齿轻轻啃着。
她想来想去又想到葛非澜身上,只要自己听话,别惹毛他,应该可以和平相处。随即又摇摇头,心中否定这个想法,转过头又去张了一眼时间,越看越焦急,越焦急越想不出办法。
她丧气地摔坐到床上,躺□子,伸出手在一边摸索了一阵,摸到刚才仍在床上的hellokitty,抱在胸前。他来自己房间估计就是想干那事,学校里勾引来的妹妹还不够他发泄兽、欲,居然自己的姐姐也不放过!是不是白天扰了他好事,晚上在她身上补回来?想想觉得有这可能,他的力也太好了点,日夜兼程…..
她想不通,葛岑西到底是因为什么看她不爽?这辈子、上辈子都没惹他,怎么就抓着自己不放了?她只能说葛家的男人都是变态,一个比一个更像禽兽。
她从床上起身,外面风势不减,吹得窗户呜呜作响。她走近窗户用手撩开帘子,外面黑洞洞,树枝随着大风摇曳,发出沙沙响声。
如果要她选,她宁可跟葛非澜,至少不生气的时候,动作是温柔的。
她放下窗帘,捏紧了双手,像是鼓足勇气般走出卧室。外面走道上,壁灯微闪,整幢别墅里满是大风呜呜的嚎叫声,这时,外面下起了大雨,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捶打着门窗。萧袅加快了脚步,推开走道最里面那间房门。
葛非澜已经上了床,他穿着蓝灰色长袖睡衣,背靠着床板,手里拿着一本书,听见门口的响声从书中抬头。萧袅带上门走进房间,低着头朝他慢慢走去。
“袅袅…..怎么还不睡?”
萧袅酝酿好情绪,抬起头,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道:“爸爸,外面风好大,我一个人睡,怕。”
葛非澜眼里滑过一丝诧异,微微眯了眯双眼,看了她好一会才合上手里的书本,放置在枕头旁边,揭开被子,走下床穿上拖鞋往她身边走过去。
“袅袅,你以前都没有怕过呢,是因为晚上下大雨才要和爸爸睡么?”葛非澜走得很慢,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萧袅做贼心虚地觉得葛非澜说话的时候把爸爸两个字咬得很重,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萧袅往后退了一步,看到他一步一步往自己这里逼近,心中七上八下,有一种猛兽来袭的错觉。她低下头撇开脸看向地下,突然后悔刚刚想要他保护自己来躲开葛岑西迫害的决定。
一只大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又像是想确定什么似地问道:“真的是害怕?”萧袅看着他那双深墨色夺人心魂的眼睛,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嗯?”葛非澜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嘴角若有似无地勾了勾。
萧袅觉得要是自己再不回答,他有可能就会暴怒,连忙重重地点点头,又怕他不晓得自己的意思一般,重复道:“晚上风好大,太可怕了。”
葛非澜突然了之前那种怪异的笑容,变得和颜悦色,“袅袅晚上和爸爸睡,不怕了。”他伸手在她发顶上一阵亲昵地虎摸。
萧袅平躺在床上,葛非澜伸出手侧着身子为她掖好被子,关了灯,世界突然静了下来,身边传来男人浓烈的气息,她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
她开始心里默数绵羊,一只、两只、三只……数到五百多只的时候,还是没睡着,轻轻侧了个身背对葛非澜。就在她以为葛非澜已经睡着的时候,旁边轻轻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萧袅侧躺着紧闭着眼不敢再动,过了许久,一只大手环上她纤弱柔软的腰,身后滚烫的身躯轻轻贴上来,她在他怀里,能感觉到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
萧袅以为他会趁她假眠装睡的时候兽性大发,可是他就只是搂着她,什么动作也没有。
一夜无话。
早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帘未密封的缝隙中透进来,萧袅睁开眼,葛非澜正对着镜子系领带,他从镜子中看到萧袅慵懒地支起身子,回头道:“再不起床,上学要迟了。”
萧袅揉揉眼睛,要醒不醒的样子,“几点了?”
“7点不到。”葛非澜打好领带移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藏蓝色西装外套,走到床边。听他说话,萧袅睁大眼,皱起眉头没好气地甩开被子,埋怨道:“怎么不早点叫我,我还要洗头,要迟到了!”
葛非澜伸手套上西装,看她心急火燎地跑下床连拖鞋都不穿,光着脚丫子,俊美的脸上皱了皱眉头,不悦地拉住她,训斥道:“一大早洗什么头发,穿好衣服下来吃早饭。”
萧袅看他的表情像是快要爆发,她领教过他的臭脾气,自然不敢反抗,只得唯命是从。她坐在床沿上,看他走出房门,下了楼,才悻悻然拿起校服开始穿。
昨晚下过一场雨,气温骤降,萧袅又回到自己的卧房拿了一件薄毛线背心套上,匆匆走下楼。
葛非澜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翻着报纸,葛岑西坐在他右边,看见萧袅下来,立马抬起头,一个冷眼朝她瞟过来。萧袅选择无视他,直径在葛非澜左边坐下。
“袅袅,快些吃,等等我送你上学。”葛非澜说着话,并没从经济新闻中抬头,萧袅转头看了他一眼,便立即低下头顾自己吃早餐,因为对面的葛岑西快要气得爆炸,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
葛非澜开车的速度永远是不快不慢,也许已经过了喜欢速度激情的年纪,萧袅打开音乐,一首熟悉的旋律缓缓流出,闭上眼靠在椅背上假眠。
“到了。”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萧袅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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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阵恍惚,“到了?”校门对着车窗,学生陆陆续续地走进学校。萧袅拿起书包背在身上,刚要打开车门,葛非澜拉住她,递过一张卡。
萧袅不明所以看着他,葛非澜伸手拉开书包,将卡塞进里面,“你的零用钱,中午请个假去洗头,早上洗头容易感冒。”说着他将她书包拉链拉上,在书包上拍了拍“去吧,该上课了。”
萧袅呆愣地看着他那辆迈巴赫绝尘而去,想到书包里的卡,感觉背着的书包放了块石头进去沉了沉。
第二节课后,操场上响起了出操铃。
“萧袅,出操了,还在磨蹭什么?”尤佳佳和一群女生勾肩搭背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朝她嚷嚷道。萧袅头也不抬在草稿本上验算着什么,“你们先去,我就来。”
梅宝走进她身边,看了眼她桌子上的书本,想说什么,但看她聚会神的样子又不好打扰,悻悻然地走了。
等教室里的人走的都差不多了,萧袅总算解出了那道难解的几何题,在作业本上搁了笔起身,有人风风火火地从走廊外跑进来,嘴里喊着她的名字。
顾佳敏来到她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道:“萧袅......你快去......快去看看......你弟弟他.....他在打周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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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萧袅赶到那个旧教学楼一间教室里的时候,周源已经被葛岑西打昏在地上,葛岑西仍用脚不停地踹他。
他转身,从课桌椅堆放在一起的地方拿起一张凳子,想往地上的男生身上砸去,萧袅急忙出声制止道:“葛岑西,你想进监狱吗?”
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葛岑西循声回首,举着凳子的手停在半空中,萧袅看着他那双充满戾气想要杀人的眼睛,害怕地倒退一步。葛岑西看见来人,狠狠地将椅子朝旁边无人的地方砸去,又抬脚朝地上的周源狠踢一脚,咒骂一声后才迈步往外离开。
周源这可怜的孩子,被打的鼻青脸肿,出汗还是什么原因,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真是惨不忍睹。萧袅蹲□,看他这副模样,不知该如何是好,顾佳敏缩在门口,等葛岑西离开就急急跑了进来,二话不说将萧袅从周源身边推开。
萧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自讨没趣地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平静地开口道:“我去叫老师。”
萧袅回到新教学楼的时候,大家已经做好操陆陆续续地回来,她去办公室和老师说清大致情况和地点就回教室上课去了,也不知道最后周源怎么样。
事情发生之后,以为校方会对葛岑西来个处罚什么的,但这件事就像石沉大海,渐渐没了消息,她只能说葛家的势力真是没人敢惹,那葛岑西才能嚣张得无法无天。
是什么让葛岑西发怒想要打人?周源怎么惹上他了?突然萧袅脑海中一封蓝色信封一闪而过,她赶紧拿出课桌里的书包,打开来就不停地翻找起来。
拿出蓝色信封,萧袅抽出里面的信纸,打开一看,她被雷的里外那个焦,信上是这么写的:
亲爱的袅袅:
你是我的月亮,你是我的太阳,你是我的小星星,你是我睡梦里ooxx的女神,我多么希望你能来到我的怀里,让我抚摸你的全身,吻上你那细腻的肌肤,让我拥抱你,让我给你快乐吧!
下面署名确实是周源,她想不到周源会写出这么恶心的情书,这是情书吗?情书不应该是小清新一点的吗?这明明就是用来求欢的。
本来她还很愧疚,觉得葛岑西找上他是受了自己的牵连,看了这信之后,连她都想打他。
太无耻了!
她气愤地扔进书包里,想想不解气,又将信拿出来撕个稀巴烂。“萧袅,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萧袅抬头,看见穿着玫红色外套的英语老师,圆嘟嘟的脸上眉毛向上挑,她这才反应过来,已经上课了,同桌递过他的书,指了指课文交给她。
萧袅接过,郁闷地站起身,拿起课本就读了起来。
她回答的很正确,英语老师又挑了几个让她翻译,这次没有走神她都一一回答,英语老师只好让她坐下。
萧袅一坐下,心里还是想着那封信,她觉得就这么算了,让事情过去吧,虽然她仍然很生气,像是有人欺骗她一样,但是,周源已经被打进医院了。
她想当没事,顾佳敏明显没有放过她。
“你说什么?”萧袅灭下去的火焰又被眼前这个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女人点着了,她上个厕所都上不安生,顾佳敏就喜欢在厕所门口蹲点。
“你去给周源道歉!”
“打他的人又不是我,我去道什么歉。”萧袅真有些憋不住了,想错身绕开她,顾佳敏抓住她的手臂,眼泪又刷刷地掉下来,萧袅很想骂粗口,男人喜欢楚楚可怜类型的女人,不代表她喜欢,不但不喜欢反而更加厌烦。
“你弟弟打人,你就得道歉,不答应不准走!”萧袅看看顾佳敏,又看看旁边走过想看好戏的人,心里恼了:“要我去道歉?好,他住哪个医院哪个病房?”
放学后,萧袅上了等在外面的迈巴赫,自从那天起,葛非澜就开始送她上学接她放学,萧袅一坐上车,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我要先去趟医院。”
葛非澜刚启动车子,转过头紧张地看着她:“你不舒服?”
“不是我,去看一个同学。”看萧袅摇摇头,葛非澜才松了一口气,“哪家医院?”
等他们到了医院门口,葛非澜看着前面医院门诊二字,神色古怪地问她:“你同学是叫周源?”
萧袅背上书包的动作停到一半,瞬间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不悦道:“爸爸,是你给他出面的吧!”看葛非澜没有否定,更加气愤地说道:“爸爸,你怎么可以这样,是不是杀了人,你也只要动一动葛家的势力就可以摆平?”
葛非澜听了立刻拉下脸来,低沉的声音从他嘴里吐出:“袅袅,他是你弟弟…..你也是葛家人。”
萧袅不想听他说话,拉开车门就走了下去,“爸爸,你回去吧,我自己回家。”
“袅袅!”葛非澜喝斥一声,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萧袅用力甩上车门,砰!顾自己跑进医院。
萧袅走进医院大厅的时候,已经冷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地朝葛非澜发脾气,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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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竟然敢对他发脾气了,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转了几个弯,周源所在的病房就快到了,萧袅拿出书包里的信,捏在手中,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周源穿着白色的病服坐在床上,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很安静。这还是第一次看清他的模样,唇红齿白,鼻子挺直,一眼看就觉得是个心思纯粹的美少年,一点也无法和信上的内容联系起来。
只能说是人面兽心,周源看见萧袅进来,大大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一脸喜悦地看着她,萧袅皱了皱眉头,语气冷冰冰地问道:“你叫周源?”
见他点点头,萧袅抬起手给他看手中的蓝色信封,提高了音量问道:“信是你写的?”
随后,他又似难为情地点点头,可能看她的脸色不对,也了脸上的笑意,表情认真地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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