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欲念之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尼姑沫沫
萧袅将手中的信扔给他,一副不愿多理他的样子,“你自己看看。”
周源拿起白色被子上的信封,一脸的迷茫,刚打开信纸,看到纸上的黑字,脸刷的红透到了耳根,有些焦急地语无伦次道:“不是…..这….我是写了信….但这不是我写的…..我…..”他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他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你在我心中…..确实是女神…..但是信真的不是我写的。”
萧袅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谎,心中疑虑更加深了,难道是别人的恶作剧?
这时,房门被打开,顾佳敏拿着保温杯冲了进来,“萧袅,你要给周源道歉。”她在桌子上放下杯子,萧袅转过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双手叉腰一副你要是不答应她绝不让她过去的姿势。
这个顾佳敏明眼人一看就看出她喜欢周源,难道周源不知道?是吃顿还是装傻。
“敏敏,你别这样,不是萧袅的错,是我….是我…..”周源越说到后面声音越轻,脸又红了。
萧袅看着他翻了个白眼,这男生怎么这么容易脸红?萧袅不去理顾佳敏,而是问周源道:“你的信是给谁了?”
“你们班的王珂冲,他是我的朋友,他….不会的。”他不敢双眼直视萧袅,低垂着头,萧袅看他露在外面的耳朵还是通红的就有些郁闷,“说起来也是我弟弟不好,我代他道个歉。”
“道歉就行了吗?”萧袅冷眼看了看顾佳敏,这女人有完没完?
“佳敏….”
“源哥哥….”
萧袅听见那声源哥哥全身起了一阵起皮疙瘩,顾自己走出了病房,实在受不了了。
萧袅低头走在医院走廊上,还在回忆那个王珂冲是谁?王珂冲,她实在没印象。从住院部走回医院门口,有一天桥可以过,桥那端就是门诊部。
天桥上,远远看去,一对男女正讲着话,男人个子很高,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双手抄在口袋里,低着头看着对面的穿着白大褂的女人。
兰意涵看着对面的男人,有些晃神,他和葛非澜五官很相似,特别是他那双眼睛像古老的星空,明亮而深邃,和葛非澜很像。但是,葛非澜的双眼透着一股魔力,仿佛可以洞察你的一切。
“今晚不去我那边?”他拿出双手改成环抱,悠悠地开口。
“晚上恐怕不方便。”兰意涵看向他,他眼睛也正在看她,却又飘得好远,似是透过她看着什么,兰意涵不喜欢他的这种打量。
“我要去上班了。”说着她就像转身离开,手被他拉住,兰意涵顿住身形,询问道:“还有什么事?”语气带着不耐烦。
他哼了一声,没有松手,“爸妈催着我们早点定下来。”
兰意涵摸不透他的心思,如果说喜欢,那么他们相处怎么会毫无一点温情可言,如果说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找上自己?严格说起来是她送上门的。
萧袅快要走道她们身边时,只是不小心看了那男人一眼,就被他发现,立刻扫了冷眼过来,但很快他眼里闪烁起光芒来,一脸的惊艳。
萧袅心里暗暗想到,原来是个色狼。
可是等她走近,她发现那个色狼不是别人居然是他,葛非澈,叔叔?
那女人顺着葛非澈的目光转回身,诧异道:“萧袅?”
等她转身,萧袅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种熟悉感,兰意涵和葛非澈在一起,脑子突然蹦出一个上次看见她出现的画面。
她是葛非澈的未婚妻,至少在萧袅和葛非澈搞上之前,他们已经要谈婚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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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袅?”这次叫唤她名字的人是葛非澈,他在脑中绕过一圈,总算记起是有这么一个人,那还是小时候见过,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小萝莉长成了大美人。
葛非澈脸上似笑非笑,双眸熠熠生辉,看着萧袅朝她走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快到跟前时,居然是一笑,“萧袅,还记得我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
萧袅暗自腹诽,面上倒是不显,一脸纯真,带着无辜又萌的眼神看着葛非澈道:“你是….我叔叔?”
“叔叔?哈哈,是呀,我是你的叔叔,叔叔送你回家吧。”葛非澈说得很有长辈的范,还有点哄骗小孩的调调。而且,萧袅怎么觉得他那笑容该死的淫啊荡,只是背着兰意涵,只有萧袅看到,引得她一阵毛骨悚然。
她可不敢再上他的车,那该死的的色啊情狂,想想都害怕。
“爸爸就在外面,不用叔叔送我了。”萧袅口上拿了葛非澜做挡箭牌,心里没底,他有没有等在外面,也可能被自己气走了。
她正努力回想,上辈子到底是什么吸引到他的?
她记得,葛非澈当初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撕开她的衣物,凶器进入她时说,该死的澜,好东西只知道自己藏着。
“这样啊,反正我也要去你家找你爸,不如一起去吧。”葛非澜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搭在萧袅小巧的肩膀上,还不停地揉啊揉,说不出的情啊色。
一边推着她往前走,一边回头和兰意涵告别道:“先走了啊,好好考虑。”
一路上,萧袅都在想怎么摆脱这个淫、棍,不知不觉被他带到医院人烟稀少的一角,葛非澜将她抵在墙上,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审视着,那刚开始只是跳跃几下的火苗,随着不住地打量瞬间如加了油一样,熊熊燃烧起来,莫名其妙地说道:“难怪要把你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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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果然很像。”
萧袅下巴被他捏在手心里,只能转动眼珠,这里应该是医院里花园的小角落,墙边都是花丛,心中不由担心,这男人不会在这里把她办了吧?根据他一直以来的恶趣味,喜欢寻找做某事的刺激,还真说不准。
“叔叔,我们不回家吗?”萧袅大大的眼睛还是无辜地看着他,口里将叔叔咬得很重,希望唤起他的良知。
可是葛非澈,显然不在意什么伦理道德,反而把脸凑近她,待两人距离就差一指头宽时,暧昧地笑道:“萧袅,要不要叔叔来教教你,那滋味会让你上瘾的哦。”
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捏着的手指摩挲着她嫩滑的脸蛋,萧袅心中咒骂一句,操啊蛋的,葛家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捏下巴,葛非澜也好,葛岑西也好,现在又来了个葛非澈。
“叔叔,你要干嘛呀?再不回去就迟了。”萧袅为自己说这么恶心的话都快要吐了,但是,又不得不装。
“看来你什么都不懂,葛非澜…..你爸爸,没有教你吗?”说着伸出一只手指,在萧袅的腹部上来回滑动,痒痒的。
萧袅摇摇头,心里只求他快点放过自己。
葛非澈好似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兴致昂扬起来,“那有没有这样摸你?”说着大手来到她裙底下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着,那手上的凉意一触到她,虽然天气不是很冷,萧袅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知道,只有装纯才能够拖延被上的时间,如果被葛非澈知道自己早就不是原装,恐怕……
“叔叔,不要….”萧袅低下头,假装不知所措地害羞起来。她用力地挣了挣,发现一点用都没有,葛非澈笑着看她无用的使劲,这举动反而取悦了他,仿佛正在捉弄一直弱无缚鸡之力的小白兔。
葛非澈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抓起她纤细的双手,压制在身两侧,□贴紧她,萧袅明显感觉到两人紧贴处,那可怕的某物已经硬硬地蓄势待发,“有没有什么感觉?”
萧袅很想把眼前猥琐的男人海扁一顿,他不是闲的蛋疼就是虫上脑,对自己侄女还是学生,都可以这么无耻。
可是自己被他硬硬的一顶,居然也可耻的有了反应,脑中不时闪现记忆中属于他的律动。
没等萧袅回答,葛非澈又在她身上蹭了蹭,“如何?”他放开萧袅的手,转而握上她不盈一握的水蛇腰,“小侄女….你要不要看看叔叔的东西,很大哦。”
是够猥琐的。
他拉过她的手就要往身下摸去,萧袅实在忍无可忍了,突然看见过道上又个人影路过,大声说道:“有人过来了。”
趁着葛非澈一闪神,放松了对萧袅的钳制。就被她挣脱了,急冲冲地往外跑去。
葛非澈看着她如小兔子一般慌不择路的逃跑,眼底浮现一丝玩味的笑意,心想,这次总该轮到他了吧。
那时怎么惹上他的?
好像地点是在葛岑西的房间里,门没关,和葛岑西正在颠鸾倒凤就有人推门而入,看见来人葛岑西没有停,反而因为有人旁观感到更加兴奋越来越用力,葛非澈就这么大大刺刺地看着现场版,等欣赏够了,葛岑西偃旗息鼓,他才脱了自己的裤子,将她又是一阵折磨。
葛非澜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不堪入目3p的一幕。萧袅对他说:“爸爸,你也来啊。”
之后,葛非澜大怒,魔化了,凶神恶煞地囚禁她,骂她贱!
真是不堪回首,她发现之所以造成这种后果,她也难辞其咎,如果不是她自甘堕落,为了报复葛非澜也不止于此。
萧袅一路心思,走出医院大门,她希望看见那辆灰色的迈巴赫,可是事实上,那边早就没有了踪影。
爸爸生气了,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结果,她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爸爸生气会不会对她怎么样?
萧袅拿下书包,在里面掏了掏,拿出一张硬硬的卡,是那天早上葛非澜给她的零用钱,其实她零用钱够多了,一个学生用不到那里去。她又将卡放回书包里,继续掏了掏,拿出一只粉色的小钱包,里面还有几块零钱,其他都是整百的现钞。
她拿着零钱,往公交站走去。
顺着人流挤上车,车上密不透风,座位早就满了,连站着的位子都无立锥之地,萧袅吃力地拉住扶手,暗暗后悔,早知道该打的回家。
公交车走走停停,每次到站停车,车里的人总会晃来晃去,挤来挤去,过了两站,走下的人还是上来的人多。
萧袅身边围满了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她多心,总觉得有一只手在她屁股周围游荡。
那只手刚开始还是隔着裙子小心翼翼地摩挲,后来看她没有反抗,大胆起来,直接摸上白花花的大腿,因为车里人多又热,那人手心冒汗,摸上她的腿,一阵粘腻。
萧袅这才惊觉,她遇到公车色狼了,她往旁边挪了挪,又有一只手跟着学样来堵她。两人上下其手,都摸上她那圆鼓鼓的胸脯,和大腿内侧。
萧袅加紧双腿,那可耻的生理反应又来了,她闭上了眼睛,有些丧气,难道自己就是天生下、贱?
就在她走神那会,身边的色狼都回了手,耳边一男人具有磁性的声音说道:“萧袅,你不懂自我保护吗?”
萧袅睁开眼,回头一看,这男人…..
“老师….”
唐木仲用双臂将她环在胸前,阻隔了外面一群虎视眈眈的色狼,她安全了。
汽车还是摇摇晃晃地往前驶,途中两人的身体总会不经意地差碰到一起,萧袅背对着他,因为靠的近,虽然唐木仲已刻意保持了距离,但他那浓烈的男人气息总会吹拂到她耳朵里。
萧袅开始心猿意马了,但想想对方是自己的老师,又对自己这种心思感到鄙视。
突然,汽车来了一个急刹车,车里的人都不受控制地往一个地方挤,唐木仲被惯性朝前扑去,将萧袅压在了玻璃上,她在他怀中,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坚硬正抵着她的柔软。
两人同时心中一震,脑轰的一片空白,瞬间脸红到了耳根。
萧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老师硬了….硬了….
那车子像是和她们作对似的,一直不停地摇晃,可能是路面不平,害得他们身体总会挤到一块去,被年轻男人身体触碰,萧袅无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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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呻、吟了一声,“嗯….”还好车上嘈杂,没人能听到,但是唐木仲听到了,他的气息更加粗重起来,然后她发现她下面涌出一阵水流,她的脸更红了。
为了避尴尬,等车到了大站,萧袅小声和唐木仲告别道:“唐老师…..我….先下车了。”然后随着大流挤下车去。
唐木仲好看的俊脸上满是促狭地看着她离开。
等下了车,萧袅那脸红的和猴子屁股似的,招了一辆出租车,抬脚就上去。下次再也不要坐公交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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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白相间的出租车停在s市最昂贵地段的独栋别墅前,萧袅从司机先生手中拿回找零,打开车门就迈开步子下了车。她抬眼看着这富丽堂皇贵气逼人的大门,这是她的家,骚包的白色外墙,整个跟白宫似的。
按了指纹开锁,从大门往屋里走要经过一个花园,萧袅刚绕开人工小池塘,黎叔将她叫住,萧袅转回头便看到他放下手中的园艺剪刀,朝她快步走来,“小姐,先生在楼上书房,请你过去。”
萧袅看了看这位忠于职守的老人。微微点了头示意,迈开步子朝里走去。
爸爸急着找他,是有什么事?难道是刚刚朝他发脾气的事吗?
萧袅一边想一边心中忐忑不安起来,噔噔噔往楼上跑去,来到书房门口,伸手快要触到门把,又将手缩了回去,最终深吸一口气吐出,才推门进去。
葛非澜坐在皮椅上背对着她,屋里没有打灯,仅仅只有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显得有些昏暗。
“爸爸。”萧袅小声叫唤了一声,虽然声音极低,但在这寂静的书房里还是很容易听清。
葛非澜转了转身子,带动皮椅一起回过身来看着立于门口的萧袅。
“过来。”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的性感,仔细一听还有不经意察觉的怒意。
窗户就在葛非澜身后,微弱的阳光在他身上圈成一圈浮游,萧袅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感觉屋里的温度瞬间冷了下去,不敢反抗他,慢慢挪了几步过去。
“到我身边来。”葛非澜看她走了几步又停在那里,他没有起身,冷冷开口道。
萧袅知道他生气了,咬了咬红润的下唇,“爸爸,我错了。”她的动作悉数都落入葛非澜眼里,连她不安的手指搅着自己的裙摆也被丝毫不差地捕捉到。
她明明很怕自己,却还一脸倔强。这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葛非澜缓缓起身,绕过书桌来到她身边。
萧袅因他迫近,低下头,喏喏地说道:“不该向爸爸发脾气。”
葛非澜听她的回答忍俊不禁起来,他伸出手,用食指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看着爸爸说话。”萧袅没有办法,只能抬起头与他对视。
两人靠的很近,近到都能明显感觉到双方呼出的热气,萧袅直重生以来从未这么近的距离看过他,他那浓烈的男人气息扑洒在她脸上,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他对自己偶尔露出的柔情。
不得不承认,葛非澜是个极具魅力的男人,只要他愿意,哪怕只是用一丁点的柔情蜜意,怕是任何女人都心甘情愿地为他付出所有。
萧袅此时看着他的双眼,没有了往日里的惧怕,多了一种陷入自己神世界的迷离。她那双平时黑白分明总是睁得大大的眸子此刻正半眯着,葛非澜因近距离看她,才发现她的眼角飞斜上挑,很有勾人的味道。
他的目光顺着自己的手指慢慢下移,来到她白白嫩嫩恨不得掐出水的肌肤上,似乎有一种魔力,引着他想要去触碰,去蹂躏她。
葛非澜看着看着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回手,放在自己嘴边咳嗽一声。
“爸爸说的不是这个。”葛非澜那声咳嗽声,将她带回现实,萧袅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他出了神,心虚地认为葛非澜发现她的走神了,尴尬地双颊飞红,都红到了耳根。
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萧袅满脸疑惑,但仍然不敢去看他的双眼,“袅袅。”葛非澜开口唤了她一声,他不喜欢她不注视着自己,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同时又低下头来,就在快要触碰到她的双唇时停下,“袅袅,你和叔叔见过面了?”
萧袅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拉下脸,声音也是低沉得可怕。因为距离实在太近,她那颗脆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有可能下一秒就要坏掉,她只得呐呐地点点头。
“他说了什么?”葛非澜的声音在她上方传来,萧袅想也没想地摇了摇头,看在葛非澜眼里总觉得欲盖弥彰,手下用了用劲捏紧,萧袅连忙为自己辩解道:“真的没有说什么。”
葛非澜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转手溺爱地抚摸上她的脸颊,颇有些语重心长道:“袅袅,离他远一点。”
萧袅直觉到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秘密,而且还是和她有关的。但是,她没有傻到直接问出自己的疑问,他们既然缄口不谈,即使她问了,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自己去发现。
可是,爸爸又怎么知道,她和叔叔见过面了呢?
葛非澜像是知道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刚刚他来找过我。”他的手慢慢从脸颊上下滑至锁骨,又在脖子附近流连忘返,她那纤细的脖子似乎一掐就会断似的。
想到刚刚葛非澈来到他书房,就坐在他的皮椅上,似笑非笑道:“表哥,你女儿真是越长越动人,女大十八变啊,怎么样,尝过她的味道了吧。”
“也给我玩玩呗,看到她第一眼起,我就想上她了。”
“哥,别这么小气,来,说说看,和那个女人比怎么样,是不是小的更加嫩点,滋味更好?”
葛非澜满脸盛怒,“爸爸….我痛…..爸爸….”萧袅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动怒,只知道男人的手劲大得吓人,让她的下巴痛的都要被他卸下来一般,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口中除了不停地求饶没有别的办法,“我错了,爸爸,痛,爸爸。”
萧袅知道,对待葛非澜千万不能像对待葛岑西那样,只有服软,顺着毛摸,这男人才会放过她,要是惹怒他,她怕是又要回到那种近亲乱伦,被他囚禁的日子,她不想。
有了上一世的经历,她学会了控制她那曾经只会给她惹祸的牛脾气。
葛非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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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忆中拉回来,眼前的萧袅和那女人的影子慢慢重叠,心中突然升起一口郁气,手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大力将她甩开。
男人的力气很大,萧袅被他摔在地上,全身哪里都疼,生理上的痛楚让她泪水汹涌起来,萧袅心里暗想,身体的痛好过心理,前世那种自责那种自厌的心理压力,就像一块硬生生长在身体上的布捻子来回抽动,时有隐痛。
她双手支在地板上,估计是疼的缓不过劲,葛非澜看她柔弱的脸上爬满了泪花,倔强地不看他,胡乱地为自己抹着。葛非澜心下懊恼又后悔,心痛地不能自已,自己怎么能这么对她,她始终是无辜的,他不想伤害她,可是,她却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葛非澜看着她颤颤巍巍地起身,心下不忍,他想去扶她,去将她抱起,可是身下的脚却被定住在地板上一样,无法移动半分,只能看着她慢慢消失在自己视野里。
萧袅走出葛非澜的书房,那件大而清冷的房间,她不喜欢。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肘,擦破皮有血丝渗出来,抱住自己的手臂顿觉十分委屈,眼睛酸涩起来。
她蹲□来,抵着书房外墙,将自己藏在黑暗里,绝望又委屈地小声呜咽起来,不敢哭得大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仍有细微的抽泣声滑出嘴角。
葛非澜隐约听到哭泣声,轻声走出书房,他不敢再靠近,有生以来第一次手足无措,只能看着她一个人在墙角,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舔舐着自己的伤口,那些伤是自己给她的。
他的手慢慢捏紧,慢慢退回自己的脚步,她那拼命压抑的哭声,在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萧瑟和绝望,打在他的心头,隐隐作痛。
“怎么,破处的时候也没见你哭得这么伤心。”一个冷酷无情又带着看好戏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宁静。
萧袅顿时住哭音,抬眼看向站在自己眼前几步之外的少年,葛岑西刚打了耳洞,那钻石耳钉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特别的闪,萧袅在黑暗里蹲的时间有些久,去看他时,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待适应了之后,才看清,葛岑西慢慢朝她走来,“别人还以为你爸死了,哭得这么伤心,吊丧啊!”
萧袅心情不好,不予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想起身离开,可能是蹲得久了,脚有些麻,随着身子一起,竟然痛得蚂蚁啃咬一般,往前趔趄,扶住旁边的墙壁好不容易站稳。
一只温热的手环住她的细腰,低哑的嗓音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吐出来,“看到我,腿都软了,嗯?”
“我和爸爸都满足不了你吗?还要去勾引叔叔?”葛岑西将她推在墙上,重重地压了过来,撩起她的裙子,手就往她内裤里伸进去,手指毫无预兆地贯穿她,她的室内因他突如其来的闯进,一点都没有准备,干涩又紧致得异常,萧袅痛的倒抽一口气。
葛岑西感受到她的干燥,脸上的阴戾瞬间散去,手指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又好心地为她整了整衣物,“姐姐,随时可以来找我。”
一等他的钳制松了,萧袅立马推开他,葛岑西反而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楼道内特别的响,听在萧袅耳里,说不出的淫啊荡无耻,她不管,现在也没心情去反击他,抬起脚,顾自己逃离那变态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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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如此。
以为可以相安无事,但事实却是残酷的,人和变态果然不能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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