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欲念之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尼姑沫沫
葛非澜微眯双眼,隐着怒气看他走远,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这才推门而入,放轻了脚下的力道朝病床边走去。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平躺在床上,“睡着了”的萧袅,她那微颤的睫毛和不均匀的呼吸早就暴露了她的小伎俩,不过,他并不揭穿她,而是走到高档红木桌旁边,摆弄着放在宝蓝色瓷瓶里的纯洁百合。
过了一会,萧袅在半睡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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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听见一声轻微的关门响声,她知道爸爸走了,眼皮实在沉的厉害,没过一会便沉沉地睡去。
萧袅睁开了眼睛,她是被一阵食物的香味饿醒的,转头朝窗户看了看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已是傍晚。
因为室内太过宁静,还以为只有她一人,幽幽叹了口气。
“醒了吗?”葛非澜从四角沙发里起身,放下手中的经济周刊搁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朝她走来。萧袅听他出声吓了一跳,不是已经走了吗?
一只大手扶上萧袅的额头,过了一会才将手回,欣慰道:“烧总算是退了。”萧袅有些怔忡地看着坐在自己病床旁的男人,浅蓝色的亚曼尼西装里透着灰白色衬衫领子,虽然他依然穿戴得非常整洁且有品位,但脸上却难掩疲惫和焦虑。
“怎么了?”葛非澜看她傻傻地盯着自己,那模样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惹人心疼。
萧袅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移开了目光不再看他,小声道:“肚子......饿了。”
葛非澜哑言失笑地站起身,帮她病床摇了一点高,正好够她起身进食。接着他放置好床边桌,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只食盒放在上面,再将里面的营养粥等一一摆放出来,萧袅看得眼睛都馋了,想抬手去拿小勺子,却被葛非澜伸手夺了过去。
她嘟着红唇,皱着眉头看向葛非澜,一脸的不满。葛非澜笑道:“你自己怎么吃?”说着又朝她右边怒了努嘴,萧袅一低头看见自己右手上还挂着点滴,有些气馁地小声道:“我用左手吃也可以的。”
葛非澜那双细长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端起碗,另一只手一边舀了一勺一边吹着气,等凉一点才送到她嘴边,萧袅尽量不去看他,低着头看着他送过来的勺子有些不好意思,刚微启红唇,就听他说:“嘴巴打开点。”
萧袅想也没想听话地张开嘴,一勺子就这么进去了,她突然想到以前他亲吻自己时也说过同样的话,只不过那时候他们正在欢好。想到这里,她的脸因为害臊红的可以滴出血来,那一抹粉红都爬满了耳匡。
葛非澜看着娇羞的她心情大好,那红红的耳朵真想一口咬上去,他突然来了戏谑她的心思道:“袅袅,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又发烧了吗?”说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双手捧上她的脸,迫使她仰起头去看他。
有谁查看有没发烧是捧脸蛋的?
可萧袅没顾这么多,因为她被迫抬眼去看他的时候,望进他满是蜜意柔情的眼里,心就剧烈的跳动不已,萧袅小声抗议道:“爸爸。”说完觉得实在太暧昧,转开眼珠看向别处,刚好落在桌子上那一大束蓝紫色鸢尾花上,她的瞳孔忍不住缩了缩,这是她上辈子,也就是重生之前一直喜欢的花。
医院里会摆这种花吗?她忍不住朝眼前的男人看了一眼,还是他?
她记得,小时候,总喜欢整天粘着葛非澜,总能在他的臂膀上撒娇,曾以为自己是父亲心头一辈子的公主,她想起过去的种种,如果没有过往,她是不是能一直贪恋这份父爱?
父亲和女儿,是两个被时间摧残得面目全非的人。
自从知道鸢尾花的花语后,她再也不爱了,因为,它的花语是绝望的爱。
“袅袅,在想什么?”
葛非澜的声音将她思虑带回,葛非澜已经将她脸放开,端起了刚刚放在一边碗道:“现在不烫了,温度正好。”说着,又慢慢转动勺子。
萧袅只是一脸平静地张口吃着他送过来东西,沉默不语,心中却是一片落寞和酸胀,只吃了几口,她再也吃不下,喉咙里哽咽得难受,低下头怕眼里蓄满的泪水被他看到,待他送过来时侧了侧脸。
“吃不下了?”兴许他没有觉察出她的异样,只是以为她身体刚好,吃不下这么多,萧袅低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余光里是葛非澜起身,拾着边桌上的食物,好腾出地给她睡觉。等葛非澜背过身去的时候,萧袅抬起那只没有挂点滴的手,急急地抹去了眼里的泪花。
萧袅问自己,这辈子,爸爸都没有伤害过自己,能原谅他,能不恨他吗?她心里叹了口气,终是无法释怀啊。
葛非澜转过身,看着还是在床上耷拉着脑袋的萧袅,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秀发上宠溺地揉了揉,“困了?躺下睡吧。”
萧袅点了点头,任由葛非澜放下病床,她闭上眼,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葛非澜替她掖好被角,关了灯走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屋里落得一室的寂静,萧袅慢慢睁开酸涩的眼睛,出神地望着只有一点点星光的天花板。
爸爸,终有一日,我会离开你。
过了很久,寂静的室内再次响起轻微的门把转动的声音,萧袅正快进入梦乡,仍被这一响声惊醒,来人并没有打亮屋内的灯光,只是稍稍缓了一会,待看清屋里的摆设才慢慢移动到病床边。
“萧袅?”是葛岑西的声音,他像是试探地出声喊她,萧袅此刻已经清醒了,但紧闭着双眼不想让他发觉。
之后,凳子和地面发出一声细微的摩擦声,萧袅估计他在旁边坐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只听他小声呢喃了一声:“对不起....”萧袅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痒,那只冰冷的手触摸到自己的肌肤的时候,她还是有些忍不住害怕地想颤抖,她咬了咬牙,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忽略掉脸上那只游移的手。
像是过了一世纪这么久远,葛岑西一直陪在她身边,只有刚才出了两声之后也无其他,安静得仿佛屋里没有他一样。
终于,他也走了。
萧袅已经累得双眼粘合在了一起,迷糊中她生出一个疑惑,葛岑西到底抽什么疯?
早上醒来,葛非澜早就陪在一旁,看她睁眼,小声询问道:“身体感觉怎么样?”萧袅看着他,想说没事儿了,摇了摇头发现不对,又点了点头,还是艰难地开口说道:“我没事了。”因好长时间没说话,嗓子有些沙哑,像扯破布似的很难听。
葛非澜递过一杯温水,看着她渐渐红润起来的脸蛋,“喝点水。”萧袅就着玻璃杯中的吸管,大口大口地吮吸起来。
“你同学想来看你,要让他们过来吗?”萧袅抬了抬眼,看着眼前低头为她拿着水杯的男人,他是在询问自己的意愿?
萧袅喝下最后一滴水,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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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床上躺好,“爸爸,你怎么和学校解释的?”
“说是盲肠炎。”
听了他的回答,萧袅只是点点头,没有接着说这个话题:“爸爸,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等....恢复好了。”萧袅疑惑地去看他,葛非澜这时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两人眼神在空气中一触带出一些尴尬。
萧袅看他脸红了红,自己也跟着臊起来,经他一提醒,她才想起自己受伤的地方是那羞人的私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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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星期过去,萧袅在医院躺得都快发霉了,一想到这段时间别的同学都在上学,自己却躺在病床上虚度光阴,心里实在有些着急,想出院早点回学校。
其实她的伤势已经大好,可是葛非澜非要让她多住院观察观察,他一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吃过中饭,萧袅百无聊赖地看着前头的电视,里面放着时下最热播的古装剧,可是她的注意力压根不在电视上,只要门口一有响动她的双眼就忍不住想要瞄过去。
心里不知对自己说了几遍,等爸爸今天过来一定得让他同意自己出院。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萧袅一脸欣喜地转过头去,进来的却是穿着白大褂的兰意涵,萧袅有些失落地扁扁嘴,喊了声:“兰医生。”说完就转回头又将注意力放回电视上,并没看清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萧袅,我来看看你。”兰意涵一边说着一边迈开脚步走进房间。
萧袅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看的,而且她直觉不喜欢这个女人,但她仍微笑地转头朝她道:“谢谢你兰医生。”
看到身后那个男人,萧袅脸上的笑容瞬间停滞了,葛非澈亦步亦趋地跟在兰意涵身后,他虽然一直不说话,但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像x光线一样在她身上来回扫射,让她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顿时都被那眼光扒了下来。
“萧袅,我听说......”兰意涵已经走到病床旁坐下,只是熟谙地拉过她的手,没有再说下去,萧袅对上她心知肚明的眼神,羞恼地低下了头。之后兰意涵又像一个长辈似得交代了一大堆要好好养病之类的废话。
萧袅敷衍地点着头,余光中瞧见她眼神不停溜向门口,难道和她一样,期待着谁来?
然后,兰意涵把能说能嘱咐的都说了,瞬间,屋内气氛变得尴尬起来,突然,有人咳嗽了一声。
萧袅和兰意涵不约而同地循声看去,葛非澈依着墙,要是他不出声,都忘了有这么一个人了。他朝兰意涵使了个眼色,她便听话地站起身,一脸温柔地向她道别。
萧袅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走吧走吧,都走吧。面上只是微笑,点头,挥手。
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葛非澈不离开?
兰意涵走出房门,她还轻声地将房门带上,要不要这么有礼节?
萧袅转回头,黑着脸看着一边笑着一边向她走近的葛非澈,这男人可真有成为妖孽的潜质,唇红齿白,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睫毛投下浅浅的阴影,使这一对狭长而妖冶的眼眸,笑起来□的要人命。
葛非澈不停地逼近,萧袅都快躺倒在床上,他双手撑在上面,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切,居然被你骗过了。”说着,他抬手朝她伸过来,又想来捏她的下巴,萧袅一挥手将他打开。
他居然噗嗤一笑,萧袅皱着眉头看着伏在上面奇怪的男人,心里不由得恼怒起来,有什么好笑的?
“怎么,没耐心装了?话说,你还是之前那个样子可爱呢。”这次他极迅速地抓住她的下巴,不让她有反抗的机会,随后,左右翻看她怒视他的脸,“一点都不可爱。”
萧袅忍不住想翻白眼,说她不可爱,但又老是捏着她下巴算什么事?
“要你管!”萧袅拿脸挣了挣,他说什么被自己骗过了?难道是.......萧袅的脸忍不住烧了起来,现在是谁都知道她那里坏掉了?
可恶.....
葛非澈呼吸一滞,想不到现在这个满身是刺的萧袅会突然脸红,那娇羞的模样,害得他心脏漏了一拍。
萧袅伸手去拍他粗壮的手臂,想让他松开钳制,葛非澈非要和她杠上一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我要惩罚你。”一边说着一边俯□去,咬住她的耳匡,缓缓吐出热气吹在她耳朵和脖子上。
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里,尽管室内空气还很温暖,萧袅被吹到的地方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慢慢扩散到周身,她觉得有些冷,身子忍不住抖了抖。连忙伸手去推他,抵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虽然隔着布料,仍能感觉出他那衣服下富有健壮胸肌和温热体温的身躯。
“嗯?害怕....还是激动?”葛非澈抓住抵在自己身上已经绵软无力的双手,一一将其举高,压制在床头,又将整个高大的身躯压制在她身上,随后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耳匡上缓缓□,萧袅紧闭双眼,那颤抖着扑闪着的睫毛说不出的紧张和难耐。
只是被他这么撩拨,自己的身体已经热得不行,萧袅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那破碎又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间逸出,“啊.....别.....嗯....”
“别什么?”葛非澈含糊地说着又在她敏感的耳后轻轻地舔了舔,“别停下来吗?”腾出一只手,慢慢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准确又迅速地握上她胸前的圆润。
“袅袅发育的正好,天天喝牛奶?”
他是逗她上瘾了?
萧袅咬了咬牙,睁开那双已经清醒大半却仍然未褪去情潮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叔叔.......”
葛非澈看着她一脸正经地喊他叔叔,还真有些下不了手,忍俊不禁道:“下次我可不会再放过你,好好养病啊。”说完还不忘在雪峰上再三蹂躏一番,伸出手凑在鼻子边上嗅了嗅,“真香,妞妞的奶香啊。”
萧袅忍不住从被窝里伸出脚,往他大腿外侧就是一脚,“出去!”葛非澈也不恼,一边出去还不正经地嬉笑道:“妞妞的小脚丫,嫩白嫩白的真诱人。”
萧袅赶忙把伸出去的那只脚缩回被窝里,拉长着脸瞪着他愤愤道:“快点!”
直到葛非澈离去,萧袅黑着脸从床上坐起,她简直要奔溃了,她惹上的都是些什么人,她家里就没正常一点的?
葛非澜提着一袋水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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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就看见一脸杀气的萧袅坐在床上,头慢慢朝他看过来,他在门口随手关上房门的手顿了顿,随后迈步来到病床边坐下。
“爸爸,我要出院!”萧袅这次是用很坚决的口气说的,葛非澜没再拒绝,将买来分盒装的新鲜水果拿从袋子里出来,撕开上面裹着的保鲜膜,在切好的火龙果丁上插好牙签递给她。
萧袅伸手拿过,一边还不忘去观察他的脸色,因他还没有出口答应,便小声提醒道:“爸爸.......”
葛非澜斜了她一眼,手上继续为她插着水果,口上低沉道:“听到了。”算是答应了。
萧袅朝嘴里塞进一块火龙果,咬在嘴里,味蕾上充斥着水果的香甜,“爸爸,给我请家庭老师好吗?”一不小心就将心里盘算已久的打算脱口而出。
萧袅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马抬眼去看葛非澜的反应,他先是面上闪现一抹疑惑,然后只是看着她沉默不语,是似在考究什么?
看来还是自己太莽撞了。萧袅这么想着,渐渐低下了头,果然被怀疑了。
葛非澜伸手递过插好水果的牙签,看她耷拉着脑袋焉焉的样子,也不抬眼看他就伸手过来接,说道:“知道了。”
爸爸同意了?她学习成绩可以更大提高了。
萧袅猛地抬起头朝他看去,那脸上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欣喜若狂,就听她激动地连话也数不清楚道:“真....的....那.....”那样,离开葛家是不是更进了一步呢?
葛非澜看到她的好心情,像是受传染似的自己也忍不住勾起嘴角,难得绽开一抹微笑,“这样你就高兴了?”
笑得眉眼弯弯,嘴都合不拢的萧袅,葛非澜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想这么宠着她,让她一直无忧无虑地开心下去。
似乎满足她的要求,看着她的笑容,自己的心情也不坏?
“嗯嗯....爸爸,你真好!”萧袅不住地朝他点头,一时得意忘形扑到他怀里。
这下,两人的身子都僵住了。
葛非澜想起第一次见到她全身□被红绳绑住的身体,摸上去的触感滑滑嫩嫩,好似还留在指尖。
而萧袅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脸上烧得厉害,其实这也是很普通的父女之间的接触,而她总是会弄得小鹿乱撞似的,难道她一直都把他当男人看?
只停顿了几秒钟,萧袅立马离开了他的怀里,脸红了红为掩饰尴尬道:“我渴了。”葛非澜待她离开自己的怀抱,突然心里有些失落和惆怅。
葛非澜起身,到红木桌子旁拿起上面的茶壶,出神地翻开杯子,缓缓斟上,一面随口问道:“怎么突然想补课了?”
这个问题得好好答,一个回答不好,反而容易起不必要的怀疑,萧袅斟酌了一番,在口中绕了好几圈才开口道:“我想好好学习,不想让爸爸对我失望。”
她低着头接过葛非澜递过来的杯子,放在自己嘴边,小口吸啄起来.....
很快,葛非澜就将萧袅接回家里,但是,还是要求她暂时不要去学校,萧袅内心有些不乐意,这样还不如关在医院,至少不会碰到葛岑西。
萧袅嘟着嘴,跟着葛非澜一前一后的走着,司机在后面亦步亦趋地拎着包,待他们进了门,抬眼就看见二楼的楼梯口,葛岑西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不知道看了多久。
见到两人抬脚就要上楼,他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萧袅看着他的匆匆离去背影,愣了愣神。
她不明白,葛岑西这样一个人,对自己又凶又残忍,做了好多自己无法原谅他的事。真是个人渣,他明明那么讨厌。
可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她居然觉得他可怜?
那落寞孤寂的身影,好像从来都不曾得到温暖,只身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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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葛非澜叫人安排的家庭教师已经到了门口。
萧袅被佣人叫下楼,她扶着扶栏缓缓从楼梯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一个女人端坐在棕红色皮沙发上。那女人散着一头棕色卷发,上身穿着豆沙色雪纺衫,□是一条棕灰色细格子的长裤。
她听到声响转头朝萧袅这边看来,萧袅看她转头疑惑地皱了皱眉,心里有股异样的感觉,待走近,这种熟悉感更加强烈起来。
那女人从沙发上站起身,友好地朝萧袅薇薇一笑,“我是非澜的朋友,炎红玉。”
“炎老师.....”萧袅轻声唤出,突然一个片段滑过脑海,她猛地睁大眼,呼吸急促起来。
炎红玉,没错,记忆中她也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净白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说:“萧袅,你母亲的事我都知道。”但是却又始终不肯透露一星半点,唯一能确定的是她爱的人是葛非澜。
或许,这辈子,能从她嘴里知道点什么。
萧袅立马脸上换上了笑容,言不由衷地说道:“老师真漂亮.......”然后又害羞地低下了头。
萧袅带炎红玉去她房间的时候,葛岑西睡意朦胧地从自己房间出来,估计是刚睡醒,假装目不斜视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他竟然也不去上课?看他走下楼去找水喝,萧袅闪了闪神,突然意识到炎红玉还等在一旁,连忙抽回目光,对身边的人歉意道:“不好意思,炎老师,我们走吧。”
几个小时过去后,萧袅揉了揉酸痛的手臂,抬眼去看已经站起身在一边整理资料的炎红玉,她受到萧袅的目光,抬眼来看她,嘱咐道:“你把这几本资料都做完,还有,英语词汇一定要记得背。”
萧袅朝她点点头,看她拾的差不多也站起身,“谢谢炎老师。”说着就要送她出去,炎红玉走出房门口,就朝她摆手道:“我自己下楼就行。”
萧袅站在二楼楼梯口,下面黎叔已经恭谨地等在一边,萧袅丝毫不犹豫朝炎红玉道,“让我送一送老师吧。”
萧袅送下楼,看着炎红玉跟着黎叔出去窈窕的背影,眯了眯双眼,暗中开始盘算起来。
该怎么让她开口?
萧袅始终对自己母亲的事存着好奇心,从一出生就从未在葛非澜口里听到过,她双手慢慢紧。
萧袅转回身,刚跨上一层阶梯,身后响起葛岑西低哑又慵懒的嗓音,“总算走了吗?”萧袅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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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顿,并没转过身来,抬脚就要往楼上去。
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环抱起,一时的腾空,让萧袅失声尖叫起来,“啊!你要干嘛?”
葛岑西不说话,将她抱到皮沙发边上,然后轻轻一扔。萧袅以为葛岑西又要开始对她施暴,赶紧从跌落的沙发上坐起身,慌张地拼命想爬下来,“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萧袅一想到被他弄伤的地方,气得浑身颤抖,他说还要来看看,不假思索,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落在他那张俊美得几乎完美的脸上,很快他白皙的脸上便红了起来。
葛岑西有一瞬的闪神,她的手劲不小,应该是用了全劲打的,是该有多讨厌他,脸上热辣辣地疼,他摸上自己被打的脸颊,居然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萧袅盯着他那张因笑而有些扭曲的脸,害怕地往身后挪了一下,突然拼尽全力将他推开,葛岑西毫无防备,朝后退开几步。
他看着萧袅惊慌失措地跑上楼,噔噔噔踩在楼梯上的声音十分刺耳,就像一把剪刀在他胸口慢慢划上一个血红的口子。
他忍不住拧起了好看的俊眉,他不明白心口这股揪紧让人难以呼吸的疼痛是什么,随后,想也没想就抬起脚步,朝她逃离的方向追去。
萧袅看着眼前只剩几步之遥的房门,身后追来的葛岑西犹如洪水猛兽,让她心跳骤然加速,葛岑西很快就追了上来,一只手将她扯住,不能再往前,她吓得双腿都软了。
他一把将她压制在冰冷的墙上,出奇地不再捏住她的下巴,而是将她圈禁在自己胸前,一贴上她柔软的身躯,那吻犹如暴雨打落白嫩的娇花一般,落在她脖子上,锁骨上。
萧袅开始拼命地挣扎起来,葛岑西感觉到被他压着的身躯不停地扭动,□那股火气全涌到一处,就要沸腾起来。
萧袅用了全劲去推他强壮的胸膛,“葛岑西,你放开我!”突然脖子上感到一阵刺痛,伴随着疼痛感居然还有一阵磨人的酥麻,让她顿感四肢绵软无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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