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家都是肉文男主[欲念之囚]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尼姑沫沫
萧袅走回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仍旧不放心,又按了锁,抬脚搬了旁边的四角沙发地在门背后。
她直起腰身,拍了拍手,这才舒了一口气。
回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桌上的小台灯。
那小小的台灯,似乎有着很强的力量,透过粉色蕾丝边的灯罩,发出光亮,照亮了半个屋子。
她从书包里拿出练习本,课本,还有笔袋。
握住笔的那一刻,她突然从心中升起一股壮志,看了看那盏小台灯,她的手紧了紧,又将目光回到课本上。
她要凭自己的力量,不再依靠任何人,不再受葛家男人的欺负,离开鸟笼,自由。
想到这里,萧袅那颗浮躁的心静了下来,专心致志地看起书来……
萧袅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自己的领口,待心悸感过后,发现浑身燥热,出了一身的薄汗,眼睛酸胀的很,只消试着睁一睁眼,眼皮就沉甸甸抬不起来,脸上还有些痒,她用手去抹,满手湿漉漉的,原来她在梦里哭了。
引着月光抬头,那皎洁如玉盘的月亮挂在上空,她从窗帘未闭合处看去,宁静的夜晚合着薄纱似地月色,竟然是一种道不明的清冷。
那个梦逼真得就像刚发生的一样,都能让她回忆起所有的细节。
梦里她赤身躺在白色大床上,脸被蒙上了一块白色的布,确切的说是一件男人的衬衣。她看不清周围的坏境,入目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潜意识里,是在葛非澜的房间里。
耳边,男人的粗喘声渐渐清晰,身体里,有个庞然巨物在进进出出,那尺寸大得吓人,萧袅感觉自己那处被大力撑开,口子上的嫩肉死死地咬着他。
他就像一只饿狼匍匐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失控地狠狠贯穿她,激起她身体里□的情、潮,攻占着她的身心……
前一秒还在她身上驰骋的葛非澜,下一秒他开着的车瞬间爆炸着火了。
那条熟悉的柏油马路被火球似的太阳烘烤得又黏又软,应该正是酷暑。笔直的公路直达天际,依旧是车辆稀少,依旧是他那辆灰色迈巴赫在车道上疾驶。
车道上突然多出一辆黑色商务车,从他旁边擦过,只是一瞬间,迈巴赫就开始打滑,朝旁边撞去,公路边上的护栏都被他撞得凹了进去,这时,后面缓缓驶来一辆黑色的汽车,就在快要撞上时,不刹车反而加了速,直直地撞了过去。
他的车被撞得弯了进去,没有多久汽车着了火,砰的一声爆炸,玻璃和汽车零部件的碎片被炸得四分五裂。
萧袅觉得脑子乱糟糟的,这一觉睡得很不太平,仿佛在海上时沉时浮的小舟,时而睡意朦胧时而一个激灵意识突然清醒,断断续续醒来好几次,最终眼皮粘合起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萧袅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抬手揉了揉迷糊的双眼,轻轻眼朝床头瞥了一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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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袅看到时间,瞬间就清醒了,赶紧从床上坐起身,拿过放在旁边的衣物,胡乱地套上,匆匆下了床。
等洗漱好,萧袅一打开门,“爸爸?”萧袅看到葛非澜,就想起了昨晚那绮丽的梦境,仿佛那粗壮的硬物又跑身体里去了,刷的满脸通红。
葛非澜倚在门旁,瞧见萧袅看到他就杵在门口不动了,心里不高兴地皱起眉头,“走吧。”说完,转身就顾自己朝门外走去。
萧袅手上拿着书包,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黎叔等在门口,躬身双手递给他一个致的食盒。
萧袅见他等在车门旁,赶紧三步两步奔过去。
葛非澜好看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跑什么,现在知道迟了?”萧袅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皱眉了,瓮声瓮气道:“知道了,不跑就是了。”
葛非澜轻飘飘看了萧袅一眼,她那小女人样的姿态瞬间满足了他大男人心理,将手中的食盒塞给她,什么解释也没有,顾自己绕过车头,伸手打开车门,“还不上车,你想上课迟到?”
萧袅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打开食盒旁边两个扣子,一股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葛非澜缓缓启动车子,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萧袅,看到她脸上的笑意,他的嘴角微微上钩。
萧袅拿起食盒里的银筷子,伸手夹了一块春卷咬进嘴里,那清脆的咬动声在车里响起,萧袅发现旁边有一簇目光,咀嚼几下便咽了下去,疑惑地转头问道:“怎么还是热的?”
葛非澜看她转过头来看他,连忙了自己的目光,看着前方,心思却仍在她身上,开口道:“早上吃冷的不好。”
萧袅呐呐地看着他,这是特意为她重新准备的?
脑海中,突然闪现梦里深灰色迈巴赫爆炸起火的场景,萧袅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她害怕地低下头,默默地继续吃着食盒里的早餐。
一路无话。
萧袅走进学校大门,路过前区广场时,碰到了检查学生仪容的唐木仲,他一转身,看到娉婷走来的萧袅,心口一阵躁动。
萧袅也看到他了,擦身而过时不自然地打了声招呼:“唐老师。”见他点点头,萧袅继续往里走。
“萧袅。”发现身后有人唤她,她一转身,像是有感应似得唐木仲也抬眼去看她,萧袅过滤了朝她走来的梅宝,目光和他在空气中相融。
“你….为什么都不理我了?”梅宝的声音将她注意力拉回,萧袅有些懊恼没有及时离开,假装对她不耐烦道:“没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吗,如果是我做错什么事,那你也应该告诉我。”
萧袅听了她的话,霎时顿住了身形。
是啊,现在的梅宝,什么都不清楚,也许,这辈子真的能改变那悲惨的结局,而自己什么解释都没有,却做着伤害她的事。
可是,她能说因为上辈子你为葛岑西自杀吗?
不能。
萧袅侧了侧头,并没有转身,“对不起。”除了道歉,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脚上加快步伐,朝教学楼奔去。还没走进教室,周源那张俊朗的脸因站在靠近走廊的窗户边上,外面照进来的阳光,为他增添了一抹金灿灿的色。
萧袅子看了他一眼,就转移了目光,心中不有些懊恼,她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来讨债。
周源见萧袅不理他,就要走进教室,连忙出声:“萧袅,我是来道歉的。”
萧袅听了他的话觉得有些好笑,侧了身看他,“你有做什么需要道歉的。”周源看她嘴角扯出一抹让他十分难堪的冷笑,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周源,你死了心吧,别缠着我。”
萧袅从来都是不会说这么伤人的话的人,可是,她不想再给他希望,到最后反而害了他。
很快,上课铃声就响了。
萧袅像是解脱一般松了一口气,走近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中午时分,萧袅并没有和同学去学校餐厅,而是买了小店的菠萝包,独自一人去了教学楼天台。
萧袅是第一次来这里,上面没什么人,很安静。
抬头就是湛蓝的天空,很快她就喜欢上了这里,还想着以后就有自个独处的时间了。
天台上中央有一个半人高的石箱,不知道用来干嘛的,绕过石箱居然还有一条横椅。
萧袅在椅子上坐下,撕开手中菠萝包的油纸,一口一口啃起来。
“不要在这里。”一个女生小声说道。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人,来,我们就一会。”一个男生哄骗着。
“不好,不好,我怕等等有人上来。”女生一边说,一边发出衣物的声音。
“不会的,现在大家都去吃饭了。”那男生还是不死心地哄骗着。
萧袅在椅子上躺下,手里捏着吃剩下半个的菠萝包,一动不动地在椅子上挺尸,毕竟被人撞见偷情,吓得阳、痿了,万一找她报复怎么办?
很快,那女生开始恩啊恩啊起来,萧袅一边听着女生叫、春,一边小心翼翼地啃着菠萝包。
这学校,闲的蛋疼的男生可真多。是不是想要在野外享受不一样的性、爱感觉,所以就在课间的时候爬上教学楼天台做、爱。
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萧袅居然在这么激情的环境里,躺在横椅上睡着了。等她醒来,已经没有了响声。萧袅从椅子上坐起,揉了揉被压住的手臂,有些麻。
只剩下面包削的油纸被掉在地上,风一吹,就看见它在地上打滚。
“你怎么在这?”
突然出声,萧袅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却是这男生不会欲、求不满,兽、性大发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吧?
“萧袅?”
还是认识的人?萧袅一转头,唐木仲捡起地上的油纸,朝她走近,并着肩和她坐在椅子上。
萧袅一脸怔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唐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你也发现这里风景很棒?”听他的话,萧袅了之前的迷糊,应道:“是啊,这里能更近距离看到天空。”
可惜,被有些蛋疼的人把它当成了□场所。
萧袅说完抬头看向天空,唐木仲看着她工细琢般的脸颊,顺着她的目光也抬起头,“是啊,看看蓝天,心情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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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唐老师,要是想保护自己的朋友不受伤害,该怎么做?”
“那就让你自己强大起来,这样就可以保护他们了。”
萧袅转过头去,说了等于没说。
不过,她还是朝他友好地笑了笑,毕竟,唐老师是迄今为止对她没有恶意的男人。
萧袅余光看见他手中捏着的油纸,想到那是自己吃过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其从他手中抽出,“唐老师,我先回去了。”
唐木仲看她离去的背影,也跟着起身,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外走。
这是师生该有的距离。
不能跨越。
因为里外光线相差很大,进了楼道,眼睛突然看不清,萧袅往前一个趔趄,身后的唐木仲赶紧扶住她。他们谁都并没有注意,楼道里闪过一个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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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木仲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萧袅,感受到她又细又软的腰,就和那水蛇一样。因为两人距离很近,萧袅身上那沁人心脾的香味再次萦绕在他鼻尖周围。
“老师?”萧袅忍不住询问出声,因为搁在她腰间的大手炙热的像是要将她灼伤。
唐木仲这才回过神来,松开了手,脸红了红道,“对不起。”
萧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人在脸红?随后跨开脚步往前走出去,唐木仲没有跟上前,而是站在原地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待她走远,看不到身影,才慢慢起步。
快到教室的时候,萧袅发现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看到她走近反而散开了。她正疑惑的时候,尤佳佳一脸着急地向她跑来,只是她并没注意那心急如焚的样子有多违和感。
萧袅抬眼去看她,“怎么了?”尤佳佳一走近,就将她拉过自己的身边,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有人看到你和唐老师在天台。”
“谁?”萧袅想不通怎么就被人知道了,“别和唐老师单独在一起。”尤佳佳神秘兮兮地朝后努了努嘴,萧袅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身后3个女生聚在一起,似是在议论什么,个个脸上都是羡慕嫉妒恨。
其中一个感觉到萧袅的打量,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女生,其他两个像是意识到什么纷纷来看她,对上眼那刻她们都很识趣地闭上了嘴,只是那看着她的眼光里可以射出一把把箭。
是遭嫉妒了?
可是不应该啊,他们怎么会知道,而且传播的速度这么快。
尤佳佳像是知道她的疑惑,“定是有人看到,说出来的。”萧袅看了看她,只能自认倒霉,这事无凭无据的,怎么有这么多人相信?
萧袅心里不认同,面上还是点了点头,“我去下借览室。”说着她转身往楼下走去。尤佳佳看她孤单离去的背影,心情是极好。
学校图书馆在教书楼前面,要路过小花园,尤佳佳看到萧袅依然姿态优雅,在教学楼二楼的窗户边看得出神。
萧袅心中想的却是找一本英语语法的书,昨晚上的题目好多都没做出。虽然那件事影响不好,但是她自认为清者自清,再纠结这事,还不如多看看书。
唐木仲走出校长办公室,从小花园左侧过来,看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萧袅,以为是为了那件事烦恼,主动走过去,“萧袅,你别担心,我已经和学校澄清了。”
萧袅循声看向他,心里不由一怔,事情已经闹得这么大了吗?她还以为只是女生里小范围的传播而已。
她有些恼了,皱了皱眉头,“谁这么无聊。”
唐木仲看着她,心下不有些烦闷,“确实无聊。”萧袅有些担忧地问他:“会对老师造成不好的影响吗?”
唐木仲摇摇头,笑着说:“空穴来风的事,大家很快就忘了。”只是不能再与你单独见面。
萧袅看他嘴角的笑意,心里的郁闷也散去不少,脸上也染上一层微笑,“谢谢你,老师。”唐木仲心里漏了一拍,撇开目光,心道:萧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微笑很引人犯罪。
“老师,我先走了。”萧袅一边说一边朝他挥了挥手,迈开步子往图书馆走去。
站在二楼窗户边上的尤佳佳此刻却捏紧了拳头,气恼地看着下面那两人仍旧不躲不避地见面,她脸上的笑容真是让她嫉妒。
下午第一节课是英语,很多同学没能抵挡午后阳光的催人入睡,只有萧袅等几个同学听得仔细,她现在就像一块海绵,想要吸大量的知识。
很快,便下课了。萧袅将语法书上自己无法领会的圈出来,跑到讲台前,请教英语老师。待她转身要回座时,门口几个顽皮的男生再喊,“萧袅,你弟弟来了。”
随后又是一群女生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萧袅循声看去,那些个女生看得一脸花痴样。萧袅走回自己的座位,将手中的语法书捏了捏紧,最后呼出一口气,松了手,将书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葛岑西邪邪地靠在墙上,上衣领子开了两个扣子,双手□口袋里,一脸欠扁地看她过去。
萧袅看他那样子皱了皱眉,“什么事?”一副不愿多和他接触的样子,葛岑西也不恼,看了看全班注意力都在他们这边的同学,邪魅地笑道:“高年级的学姐都好热情。”
配合他那抑扬顿挫的语调,萧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葛岑西立起身,朝那些个女生远远飞出一吻,话却轻声对萧袅道:“跟我走,不听话,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哦。”然后擦肩从她身边走过。
萧袅狠狠地看着他那狂傲的背影,恨的咬牙切齿,只是不知道有怎么惹上他了,抬脚跟了出去。
葛岑西一直走一直走,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萧袅都已经跟到学校外面,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顿住脚步,朝他身后喊道:“你到底要去哪。”
葛岑西转了转身,看了她一眼,又回转过去,顾自己往前走,萧袅真想一巴掌拍飞他,“有什么,你就这里说,我还要回去上课!”
葛岑西烦她,索性转回身快步朝她走来,什么话都没说,萧袅看着他这气势害怕地退后一步,葛岑西伸手将她拽住,一脸阴沉地说道:“别废话,跟我走。”
萧袅跟他来到学校附近的废旧工厂里,确切的说是被他强行拉过来的,萧袅环顾四周,这里除了锈迹斑斑还有就是破了洞的屋顶,地上很脏,还有吱吱叫的老鼠声。
“你想说什么?”萧袅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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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看不懂他,更不知道他想对她做什么,只是,强装镇定,“有屁快放,要是没事,我就走了。”说着想甩开他的手。
葛岑西没让她得逞,笑着看她在自己手里扑腾,“葛岑西,你到底想干嘛?”萧袅真的对他没有耐心了,她受够了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另一只腾出空来的手朝他脸上就是一掌,“放手!”
葛岑西想不到她还会伸手打自己,一股无言的怒气在身上翻腾,甩手将她推倒在地,女生地力气怎么能和男人相比,萧袅被他一推顿觉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架,还没等她缓过痛劲,身上被他压住。
双手被他用地上肮脏的布条捆住,萧袅才发现地上原来有很多碎布,估计这里以前是服装厂。在她走神这回,葛岑西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一点也不过后果地骑在她身上,撩起她的外衣,萧袅不顾正痛的一阵麻的脸,使劲地挣扎起来,“你又要干嘛,葛岑西,我怎么惹你了?”
葛岑西一手制住她已经捆扎在一起的双手,那双往日里嫩白的手,此时已经涨红起来,他不管,又将她的胸衣解开,“我要干嘛,你会不知道?”看着那对活泼跳跃的灵兔,张嘴含了上去,凶狠地啃着嫩肉。
萧袅一阵抽痛,“葛岑西,你......”此时,葛岑西不再啃咬,而是吸允起顶头的红樱桃,“啊....”萧袅咬住下唇,想要制住那羞人的呻、吟,“还是这么敏感。”葛岑西将手握住肉兔,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身下的萧袅,只能任由身体里的情、潮一波高过一波,已经挣扎得全身无力,葛岑西呼吸越来越重,从她胸口抬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你和他做过了?”
萧袅望进他愤怒的双眼,意识到葛岑西指的他是唐木仲,“做你妹,神经病。”葛岑西诡异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松了手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敢做不敢当了。”
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裤,用手指闯进她身体里,“嘴巴上说不要,下面却这么湿。”说着还不停地在里面翻着她的嫩肉,萧袅压制不住地想叫他停手,出口却变成了,“你....不要.....啊.....嗯啊....住手....”
葛岑西想到她也是这么在别人身下似痛楚似愉悦的呻、吟,狠狠地抽出手,一掌打在她脸上,骂道:“贱人!”随后,褪下她裙子里面的底裤。
“你以为让爸爸接送你上学你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葛岑西一边说一边用双腿将她的腿掰开,“不要!”萧袅竭力地挣扎起来,葛岑西笑得邪魅至极,“不要?放心,我不会上你的。”
说着四下巡视一圈,就近拿来一根短木棍,阴笑一声,萧袅看他手上的木棍,不是很长也不是很粗,可是却很脏,葛岑西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套,用嘴咬着撕开口子朝木棍套了上去。
萧袅心中害怕,她不要被木棍强、奸,因为葛岑西在摆弄木棍,让她有了一丝空隙,挣扎开了,却死命地爬不起来,她的腿吓软了。
还未爬出几步,脚踝就被葛岑西抓住,一用劲又拖到他身下,葛岑西一只手拿着木棍,另一只手朝她脸上挥去,“还想逃,这么喜欢被男人搞,现在装什么?”
抬高她的腿,就这么硬生生地捅了进去,因为原先的蜜、液已经被风干,饶是套上还有润滑油,还是让她吃痛地倒抽一口气。
被硬物强迫撑开,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
葛岑西没轻没重地一下又一下,有几次顶的娇弱的里面撕裂般疼痛,萧袅只是咬住牙关,倔强地不发出任何响声,只是生理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蓄满了泪水,葛岑西看到的就是她躺在地上,发丝烦乱,楚楚可怜的模样,手下更是发了疯地乱捅。
最后,萧袅压抑不住地痛叫一声,晕了过去。葛岑西退出手中的木棍,怔怔地看着满手的血,她的大腿上、地上,还有那受伤的洞口都是触目惊心的血。
葛岑西扔了手中的木棍,惊慌失措地将昏迷的她抱起,心口填满了一股难言的愧疚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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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颈大出血。
萧袅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她看着酒店豪华装修一般的vip病房,怔怔的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想起身,可是微微一动,□就痛得不行。
她记起,她是被一根可耻的木棍给弄晕的。这些都是拜她的好弟弟,葛岑西所赐。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她都只是想过一般人的生活,她的生活表面上看过得锦衣玉食但事实上却受着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萧袅握紧了拳头。
她一定要离开,一定要。
正当她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齿,随着咯吱一声,萧袅下意识仰头去看,房门被人推开一条缝,估计是有人刚要进来,就被人在门口叫住。
萧袅赶紧放下扬起的脑袋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睛假装熟睡,接着就传来父子俩争执的声音,萧袅闭着的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竖起耳朵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门外,葛岑西侧着身握着门把,刚打开房门就被人扣住肩无法前行,他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手,“你干嘛?”说着朝那只手的主人看去。
葛非澜已是怒极的眼睛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脸阴沉的可怕,“我还想问你,你想干嘛?”看着眼前一副玩世不恭的葛岑西他真想一拳揍上去。
葛岑西那只握住门把的手松了开来,想挣开葛非澜扳住自己肩的手,转过身使劲挣了挣,发现无法挣脱又朝葛非澜嬉笑道:“想去看看姐姐啊~”
葛非澜先是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撤了手上的劲,盯着他不说一句话,随后挑了挑眉,左眼微微眯了一下,葛岑西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不敢继续挑衅,随即哼了一声,踏步离去。
在葛岑西与他擦肩而过时,就听葛非澜用那低沉混着厉色的声音说道:“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在萧袅周围,否则,就不只是送出国去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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