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宁竟瑶落着泪痕的脸上有一些雪花,墨泼般的长发上也像是染了一层霜,双腿夹的紧紧的,看着柔声和自己说话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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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额头被亲吻了一下,那青年便出去了,宁竟瑶在尹深转身时,脑袋还没有反应,手就伸出去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到半空中,又突然顿下,了回去……
手上的伤口狰狞的张着,露出颜色鲜艳的血肉,指尖垂着,倏地落下一滴血在地上,激起薄薄的一层灰。
右手暂时用不上力气,宁竟瑶看着那被藤蔓盖的严严实实的洞口,半天才转移视线,用左手撑着坐起,顾不得空气的寒冷,还有从洞穴深处灌出的风,靠在洞壁上,拿起尹深放在地上的一摊药瓶,就开始嗅着。
尹深带来的药几乎全是关于安胎保胎的,现在宁竟瑶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的联系,只要觉得有用的,就吃下几颗,最后手放在圆滚滚的肚子上,期望感受到小东西的活力和心跳。
垫在宁竟瑶身下的外衣已经被染了一滩的血迹,花穴内粘腻非常,肚子里也坠坠的疼着,只不过和之前相比,小花内流出的血迹减少了很多,但是男人想要感受到的心跳却始终感受不到,这种未知让空气中的寒冷更加刺骨明显。
就在宁竟瑶孤零零的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的心跳都快要没有了的时候,一抹阳光顿时从被掀开的藤蔓处如利剑般刺入,直直的照射到男人身处的地方。
一团阳光的暖意迅速包裹了宁竟瑶,却又在藤蔓被放下后消失。
尹深出去了一刻钟不到,用了十成的力气迅速往返于城内和洞口,带来了不少好东西,都是他觉得用得着的。
尹深迅速的燃气火堆,在避风的地方烧着热水,火光顿时将男人的脸色照的温和的许多,直到尹深看到散落了一地乱七八糟的药瓶……
“吃过了?”尹深皱了皱眉,捡起药瓶,发现男人几乎把所有保胎的药都吃了几颗,“你吃的太杂了!”
男人没有说话,似乎困倦了,却依然不肯闭上眼睛,手不停的摸着肚皮,像是要给肚子里的小东西取暖。
“瑶瑶,你别这样,会没事的。”尹深说着,就将干净的布巾丢入热水中,浸湿后再扭干,去帮男人把脸擦拭了一下,并顺手想要帮男人探一下脉象。
尹深的医术并不好,但是保命该懂的,他都掌握了,其中最基本的号脉自是不必说。
宁竟瑶的医术很好,他几乎无所不能,所有的领域都做的很好,在当闲散王爷出去游玩时,也时常便衣去医馆坐坐,现在他的那些医术却不能用在自己的身上,甚至还在尹深的手搭上他的手腕时,惊惧的缩了一下。
尹深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看着男人为了别人的种憔悴难过的模样,心里憋着股气又心疼的无以复加,而且不过是个孩子……
男人想要的话,尹深自觉自己不会比任何人差,男人想要,他可以给,给很多很多。
但是尹深很知趣的不说这些,而是专心的号脉,在隐约的探到另一个微弱的脉象后,便装作很是轻松的模样说:“好了瑶瑶,小东西没事,你需要休息,药效发挥作用了。”
其实情况不太好,尹深还能闻到一些血腥味,却不是从男人的手上传来的,若是再继续流下去,小孩儿不是现在就要早产出来,就是等足月后,出来个死胎。
而现在早产太早,不过才六个多月,生下来也活不长久……
并且此刻不能随便再移动男人了。宁竟瑶需要静养。
“乖,瑶瑶,我帮你把身上清理一下,你睡一觉吧,醒来一切就都好了。”尹深牵着男人的手,将宁竟瑶右手的伤口擦拭干净,准备包扎一下后,再去把男人双腿间清理干净……
但是男人没有听话,他表情淡淡的,垂眸看着比一般六个月的孕妇稍微小上一圈的腹部,说了尹深找到他后的第一句话,声音沙哑哽咽,还有着浓浓的疲惫:“别骗我……我自己知道……唔……我感觉不到他了……”
“怎么会……”尹深一边用干净的手帕把男人撒了药粉的受伤的右手包扎起来,然后重新把染的满是血的布巾清洗干净,蹲到男人身旁,深邃的眼眸里倒影着男人复环着圆滚滚肚子的模样和那夹的紧紧的双腿,音色波澜不惊,“瑶瑶,我需要清洗你下面……”
是的,应该把那些干涸的未干涸的血迹擦干净,不然久了,在那种地方,总是不太好。
宁竟瑶知道道理,但是却迟迟不张开腿,不光是因为他怕自己一放松,原本流的少了些的血就又变多了,还有便是……
他的花穴还插着扩张用的细长暖玉……
由于习惯了暖玉的插入,宁竟瑶都忘记了这个的存在,他猛然有种只要把双腿张开,把暖玉抽出,肚子里的小生命就跟着出来了的错觉。
男人嘴上不相信小东西没事,说尹深骗他,可实际他心里却万分愿意相信尹深,甚至恨不得催眠自己先好好的睡一觉,再醒来,什么都好好的,都好好的……
但是逃避到底不是宁竟瑶想要的,很多事情无法逃避,就像他和这几个人的纠缠,就像现在。
宁竟瑶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点头,放松了紧闭双腿的力气,却感到自己放松后,就有一股热液流出,肚子倒是还只是隐隐的疼,没有再让他恐惧的了。
尹深就势撕开了男人的裤子,缓缓分开男人的双腿,入目就势雪白的大腿内侧斑驳的吻痕和血迹,不过最为惹人注目的,其实是那插入花穴中的不大的暖玉柱!
尹深似乎鼻息都沉下一分,眸色明暗不定,却好似又没有什么反应,只安慰着宁竟瑶,然后伸手去抽出那塞的深深的,只露出了一个头的玉柱……
动作轻而缓慢。
宁竟瑶抿着唇瓣,忽而用手臂遮住了眼睛,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呻吟……
第一百二十七章:傻子
用于扩张并滋润阴处的暖玉用上好的药水浸泡过,通体透彻,被血水浸染的艳丽无比,却到底连男人那小花的一分都比不上。
男人双腿间的小花就像是在光滑平坦的肉上开了道小小的缝,将那缝用力的扒开,才看得到小小的却饱满颜色粉嫩的阴唇,而此刻小阴唇尤为可怜的被玉柱压迫着变了形的扩张着,逼仄窄小的阴穴被捅成了一个圆圆的形状,吃力的包裹着,并从缝隙间不间断的流出让人心碎的血液……
药效没有那么快就起作用,虽说明白这一点,但是看着男人这副模样,尹深的手在触上那暖玉时,都不自觉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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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了一下,才抽出了一点点,就紧张的屏气,好似空气都瞬间被抽空了。
“别看了,快点……”大概是受不住被这么看着,又或许是为了早早解脱‘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也生怕自己反悔,低声催促。
俊美的青年缓缓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睫毛下是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瞳,深邃而甚是吸引人,听得男人如此说话,也不忍再拖下去,一边轻柔的擦拭小花四周,一边抽出那暖玉。
暖玉大概一指长,刚一全数抽出,就带出了一些粘液,宁竟瑶控制不住的哽咽了一声,反射性的想要合拢腿,却立即被尹深止住,道:“瑶瑶,别怕,现在好多了,放松点,没事。”
宁竟瑶呼吸都像是有着醉人的哭音,但是仔细看去,却又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留下眼泪来,只是嘴唇干干的,不复以往红润光泽。
尹深见男人情绪稳定了许多后,便开始清理男人的身下那些把娇嫩小花和白皙臀瓣都弄的乱七八糟的液体。
这大概是最奇妙的一次体验。
同样的人,同样的地方,同样的让人心慌的血迹,不同的却是心境。
尹深看着男人那渐渐没有血丝溢出,并且恢复粉嫩的小花和那滑腻白皙的臀部,心里的绮念几乎为零。真的很奇妙,毕竟以前,尹深自觉自己很沉迷于幻想男人的身体。
他画过许多画像,每一幅也都香艳无比,不是将男人的小花给插到没有弹性,就是把男人后面的小穴给操弄的溅出淫液。
这种天生就适合做爱的身体,在尹深看来完美的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但是现在他却心无杂念的在帮男人清理下面,而男人性感修长的双腿就这么大刺刺的张开,露出那花穴给他。
把那最脆弱又完美的小花交给了他。
不管宁竟瑶是否真心依靠他,尹深都有着难以言喻的饱涨感,这种隐秘却温暖的感觉在身旁火堆散出的热量下加倍膨胀,或许有那么一点点的渗透去了宁竟瑶的心里……
于是在男人微微移开挡着眼睛的手臂后,便看见橙红色火光下的尹深。
认真的尹深。
也许在这一刻,两人忽然有了默契,忽然视线的相遇,一个通红的眼眶里是水色的茫然,一个深邃的眼底,满满全是对方。
不得不说这样的眼神在这个时候很有安抚情绪的作用,所以当尹深清理完宁竟瑶身下那些痕迹后,将带来的干净的外衣重新裹在男人身上就一下子坐在男人身边,将其搂到怀里。
宁竟瑶没有僵硬着推拒,被搂紧一个结实的怀抱里,脸侧挨着那质地上好的衣裳,半晌,淡淡的说道:“谢谢……”
尹深被这突然到来的生疏弄的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想及最初,男人叫他‘滚’的时候,好上太多,于是只是将怀中的宁竟瑶搂的更紧了些,并捏着男人的双手,给其取暖。
山洞在后来处于很长的一段寂静里,期间只有那干柴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连从幽深的洞内吹出的冷风都渐渐没有了。
“瑶瑶,你睡了?”忽然,尹深这么问道。
宁竟瑶埋在青年肩窝的脑袋轻轻摇了摇,有青丝凌乱的翘着刮过尹深的脸颊。
尹深无奈,潜意识的察觉到男人似乎又沉浸到了那种让他都觉得难受的情感中,唇瓣动着,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要问的话:
“瑶瑶,他就真的这么重要?”
“……嗯?”
尹深耐心的补充:“我以为你会讨厌像个女人那样怀孕生子……”
宁竟瑶的声音在山洞中有着浅浅的回音,清冷着:“我也以为我会讨厌。”
“可是你宝贝你肚子里的小东西宝贝的要死……”到现在手都还微微发颤。
宁竟瑶将手从尹深的手中抽出,复放在那还有些难受的圆圆肚子上,笑的有些难看:“你不会明白的……”
很多时候,一个人的经历会造就他对很多事情的看法,甚至性情,更何况一个生命的产生与失去。
尹深心知该点到为止,于是沉默了一会儿,将话题引开了:
“瑶瑶,你该好好休息了,不然你不好,小东西也会有影响。”
宁竟瑶说:“睡不着。”
“听话吧,我看着你睡,晚些去把大夫请来,你暂时不要动。”尹深在先前出去的时候就和死士联系过让找大夫过来,并准备马车,等着男人情况稳定,他要带着宁竟瑶往南去,不配合也要想办法让其配合。
毕竟这场战争不出三天会有第一回合的结束,很快就会有人发现宁竟瑶不见了,不管是宁崇云还是骨九亦或是他的双胞弟弟尹十四,哪一个来都会很麻烦。
而且,刚刚派去将那赫罗死尸找到剁成尸块儿分别埋掉的死士回报说,根本没有找到赫罗的尸体!
赫罗的四肢都动不了,就算没有死,也不可能离开那地,定是有谁带走了。
尹深越是想越觉得这里不安全,他好不容易才……
才走到这一步。
“怎么了?”宁竟瑶皱了皱眉,搂着他肩的手臂过于紧,他微微一挣便惹的浑身难受。
尹深猛然回过神来,放松了下来,幽深的眸子看着男人那手上的手,轻轻道:“抱歉,想起一些事。”
男人‘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
“不问我是什么事情?”尹深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也不觉得尴尬。
宁竟瑶睁开眼,侧脸过去,淡淡的看了尹深一眼,尹深便一副没辙的样子,说:“瑶瑶,还记得在南浔时,在客栈里我对你说的话么?”
男人点点头,似乎想起当时的情景,却忘记了当时那种歇斯底里的愤怒和难过……
尹深似乎很忐忑,将男人的手又牵在手心,感受到男人手温暖了许多后,才缓缓说:“瑶瑶,如果我说,我有些事情,骗了你,你……”
宁竟瑶忽的打断青年的话:“你指的是你根本不是那三年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还是指的是你根本不是偶然救到我,而是一直跟在赫罗身后这件事……”
男人的声音平平淡淡,却让准备慢慢坦白某些事情的尹深脸上瞬间没了表情,半晌,深不见底的黑眸看着男人的眼,嘴角有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说:“瑶瑶怎么这么想……我承认,在客栈那晚,是我骗了你,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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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但是。”宁竟瑶看着跳跃的火光,依旧软软的靠在青年的怀里,一手被青年捏在手心,一手护着自己的肚子,“你们不过还把我当做傻子罢了。可我不傻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活该
这是一种本末倒置的冲动和强势。
对这几个总是纠缠在他生命中,从一开始就结下了不解的孽缘的几个人,宁竟瑶依旧不知道该用什么话去判断他们。
他们一边说着喜欢自己,却又一边在暗地里运筹帷幄像是判官一样将他的命运翻来覆去的倒弄,最后又让他失去了许多,流落这种境地。
他们一边说着抱歉,在自己面前有的放下了与生俱来的傲慢,有的刨析着他们寂寥脆弱的一面,有的却不声不响只是用那双状似深情的眼跟着他,明明一切都还未明朗,他们彼此就将对方归为死敌,从每个可以想到的方面打击对方,不死不休,结果只是让关系更为混杂。
这是一个以飘渺却所有人趋之若鹜的感情为赌注的棋盘,六方同台,一场混战,最开始陷入的人最先抽身出来,结果却被所有人拽住,被过去绊住,被心里那一点点最后的期望留下,被放在最中间的位置。
宁竟瑶可能对不起过谁,不管如何豁达都忘不掉谁,对谁有愧,对谁有恨,对谁情愫复杂,但终究比那几个人看的通透,他被赫罗那么一‘点拨’,顿时明白想通了很多事情。
比如那只莫名回到他手中的玉箫,比如赫罗的身份,比如这么‘偶然’来救他的尹深,都并非表面看的那么简单。
其实不过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不过一句简单的情话就能改变一切的事情,无奈有些人说不出口,有些人决定先铲除了障碍再慢慢网,而男人如今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着实觉得太过可悲了……
如果你想要你一个,你想要他的心里有你,你非他不可,那么你该做的不是去扫除身边的障碍,而是去获得他的欢心不是?而那个他如果心里有你,不管怎么样,不管你是生是死,心里都是有你的,你会得到最后的‘赢家’永远都无法得到的东西。
从这方面来看,尹深比其他人要聪明许多。
即便宁竟瑶猜测着尹深从一开始就将计就计的把解药给了赫罗,‘救’下他,就那么看着他被绑,跑入雪地,动了胎气,最后以‘英雄’的姿态温柔出现。
不管如何,尹深的确救了他,宁竟瑶现在除了依靠尹深,别无他法,他不愿意失去再几个月就可以出生的小宝贝,他也确实需要在现在被某个人护着,有人给他擦身,给他暖身,给他安抚人心的眼神,这些宁竟瑶都认了,可是……
这么处心积虑的,不会很累么?
宁竟瑶光是看着就累了。
恍惚间,宁竟瑶还想过殷仇也就是骨九现在如何了,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宁竟瑶觉得自己可能会和骨九就这么简单的过下去。可惜现在宁竟瑶却觉得骨九的状况可能不大好。
尹十四和宁崇云之前可能有过协定,邹祭天也在里面参了一脚,原本肆意的活在草原上,潇洒又帅气的殷仇,这次说不定真的会一去不回……
如果宁竟瑶现在身体状况好,如果条件允许,他是定会回到帐中,就是多久,都会等着殷仇回来,他答应了会和殷仇试着在一起,就是选择好了的,不想食言。
只不过现在宁竟瑶连移动都不能,又拿什么谈那些……
于是当宁竟瑶说出那些话时,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觉得前所未有的失望,对自己失望,也对自己肚子里的小东西不抱期望……
他能感受到在他说完‘自己不是傻子’后,尹深看他的眼神,也能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缓缓打在自己的耳畔,却唯独感受不到关于肚子里小东西的动静。果然,是不该有什么期望了……
山洞中暖了许多,外面的小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有鸟鸣声响起,尹深抬眼便知是自己吩咐弄来的马车和东西送来了,但是他却一点儿心思都没有在外面,全数放在了宁竟瑶的身上,心中一片骇然。
尹深被男人淡淡的语气弄的说什么都觉得无力,却又死都不想放开他,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再讨男人的欢心,以前设计的一切都变成了废物,瞬间没有了作用,于是他的巧舌如簧和平时该有的痞气都敛一空,只是将男人搂的紧紧的,亲吻男人的头发。
尹深就像宁竟瑶想的那样,和其他几个人一样的强势贪婪,却又最为聪明,他想要的,自然是完整的全部,于是他在这里。
他不在意任何与他无关的事情,甚至包括男人肚子里对他来说是个‘野种’的小东西,他或许没有尹十四来的残暴偏激,但是为了某种目的也足够狠心。
尹深知道自己不该继续问什么愚蠢的问题,不该再说些什么,该让这些不该有的,都模模糊糊的过去,所以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还在亲吻男人的发丝。
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安静又亲密的时候。
尹深潜意识的觉得这是他牺牲了自己所有的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份,获得的奖励,并且没有一丝的后悔。
他会让他怀里的男人好好的再休息一下,等明天情况稍微稳定了后,立即启程离开这里。
首先要去看大夫,他只能不太确定的知道那‘野种’大概还活着,死了的话男人的身体也会有损伤,所以,这件事很重要。
之后,远离此地。
他可以变卖在尹朝的所有家产,等男人生产后,到别的国家去生活。
尹深什么都迁就他,他发誓会比任何人都宠着宁竟瑶,男人想要的,他都会给,他可以陪着男人游遍大江南北,改名换姓后,依然可以广招天下贤士门客,男人喜欢尹朝的糕点,他都可以命人将厨子买了带过去。
以前尹深对待子嗣不太看重,现在却觉得自己迫切的想要和宁竟瑶要一个孩子。
他想要看着男人宝贝他们的小孩宝贝的不行的模样,他们会很幸福。
尹深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他要宁竟瑶的全部,从里到外,从飘渺的感情到心脏的怦然一动,他全部都要,并且只能是他的。
过分么?
一点儿都不,一点儿都不。
尹深深邃的眼眸里沉淀着更多的暗色,直到忽的听到男人问他是不是有东西送来了的时候,才坦然的点头,说:“嗯,我让人弄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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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还有棉被,你喜欢吃的点心水果,不然我出去一下,拿进来?”尹深早该知道宁竟瑶很善于观察,注意细节,要是想要知道,没有什么事情是推测不到的,索性就不再瞒着什么。
一直没有动弹,乖乖的窝在尹深怀里的有着畸形身子的男人眼睛微微阖着,说:“不必了,抱我出去吧,我需要一个大夫……”
“不行。”尹深毫不犹豫的拒绝,他不想因为一个小野种失去更重要的人,要是在这里闹出流产,真的不是开玩笑。
“放心,我好多了,你抱着我出去,在让马车开的慢些,没有问题。”宁竟瑶声音依旧很平淡,听得让人心乱。
尹深在这种事情上不愿意多说,仅仅只是松开了些抱着男人的胳膊,就缓缓从男人身边退开,然后出去将东西拿进来,将山洞里面布置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又端了卖相极佳的小吃给男人送到嘴边。
宁竟瑶没有胃口,却抱着莫名心态,把尹深喂给他的都吃掉了,好像只要有力气了,小东西就又会调皮的动来动去,让他痛也没有关系……
此时已经接近正午,这边勉强平淡的相处着,那厢却战火如歌,血染大地。
骨九带着大军退回驻扎之地,帐内该乖乖等他回来的人不见踪影,顿时砸了那张被铺的舒舒服服的大床,腥红着双目手持长枪重回战马上,像是被夺走了宝贝的修罗,嗜血如狂。
邹祭天在原本吩咐赫罗将男人带去的地方等待了许久,直到有属下来报说桃面又将太子捡了回来时,邹祭天冷淡俊美的面孔顿时伪装不了的出现几丝暴怒。
宁崇云也同样是在等待中摔了一地的茶杯碎片。
尹十四看着退如潮水般的蛮夷兵,冷漠的下达着‘全部歼灭’的命令,全然不管‘穷途莫追’的古训。并且在最后又加了一句:“等拾完了蛮夷,顺便把西梁使者那边的一同杀了吧,就说他们在战争中不敌蛮夷,全军覆灭就好。”好似现在合作的根本不是他和西梁。
接到命令的将领没由来的浑身寒战,却还是大声的应了,退下。
而远在白顶峰的峰顶宫殿中的桃面再次将赫罗太子尹玉清给丢进了药浴桶中,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太子脸上恶心的伤疤,看着对方要死不活的模样,看着他由于四肢都被挑断了,而滑进水中,几乎到太子快要被水淹死时,才慢吞吞的走过去,将其摆放好,嘴里毫无感情波动的喃喃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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