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宁崇云最后没有去他原先打算去的国家,而是中途转了方向到了西梁。
到西梁后的事情宁崇云做的很绝,他为了能够拥有抗衡某些人势力的力量,做的事情任谁听了大概都会觉得恐怖,但是宁崇云不在乎,他或许以前还算的上是个有良心的商人,但是最后那么点儿还坚持的温柔又湮没在某个对他毫无感情的人手里。
既然别人不稀罕他对他的温柔,那他还留着干什么?
西梁国陷入巨大恐慌的时候,宁崇云很适宜的出现了,他在这个国家就像是邪教一样被许多人盲目的崇拜,相信着,西梁国君不是傻子,但是无可奈何。
没有什么比舆论和民心所向的不是自己更叫一个君主产生危机感。
宁崇云在短短时间又有了他想要的东西,他带着自己不愿承认的不甘和微妙的‘捉奸’心情回去了尹朝,届时,他的身份几乎能与尹朝的新帝平起而坐,更好笑的是,他们两个谁都失败着……
宁崇云曾想过男人是在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和智力的,但是结果却是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他都有些无法接受。
他甚至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件无法任由他摆布,无条件依赖自己,软绵绵的亲吻自己,然后说着‘云云你喜不喜欢我’的宁竟瑶了。
他有相当长的时间祭奠并憎恶着傻了的男人,又用一段时间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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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奇怪的感情看破,转化为了禁忌的爱恋,现在突然把他打回原形,宁崇云甚至顾不得自己还崩裂的伤口,也见不得男人和另一个人那么亲昵,于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让宁竟瑶,他那现在‘柔弱’的不行的爹爹瞬间冷清的眼底出现裂痕的话:
“真羡慕呢……是崇云自己没福气,儿子才三个月就没了。”
就像宁崇云想的那样,男人很不好受,可以的话,宁竟瑶几乎不愿意去想起那段恐怖又难过的时光。
他也不知道宁崇云是不是以为那个孩子是他故意不要的,不知道宁崇云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呼吸都瞬间变的困难起来,好似在水中摄取着稀薄的氧气……
尹深颦眉,视线看向宁崇云的时候泛着冷光:“如果你来是想说这些的话,我认为你可以走了。”
宁崇云听尹十四说过尹深的存在,于是在这里看见和尹十四气质完全不同,却相貌一模一样的人时也不诧异,听到对方略带讽刺的谢客,阴冷的笑意终于绷不住的显现出来:“怎么,怕我把老男人抢了?”
尹深没有回话。
“放心,现在我爹爹还给崇云怀着弟弟呢,要是出了闪失,又要哭死哭活的让人心疼了。”宁崇云垂下眼,簇状的卷长睫毛在眼睑下形成一片格外好看的阴影,话中的最后几个词说的轻轻的,好像他自己为此很是苦恼,“对了,能让我和爹爹单独待会儿么?我可是有好多事情要和爹爹叙旧呵……”
宁竟瑶还未开口,就被尹深挡了回去:“你觉得呢?”反问的非常没有余地。
但是宁崇云却根本像是没有听到尹深说的话,深深的看着宁竟瑶。
男人看着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却身材高挑体格瘦的与他有着化不开的血缘关系的宁崇云,知道有些事情该解决掉,于是对尹深说:“你……”
尹深没有等男人将话说完,刚说出一个字,便冷着脸打断了:“好吧,瑶瑶,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在一旁看着,得发生些不太好的事。”
其实宁竟瑶现在在这里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宁竟瑶的处境连他自己都不能做主自己的事情,所以得到这样的回答没有太过意外。
男人还可以肯定,如果自己不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不能长途跋涉,肯定是已经远远的离开了北桐这个战后废弃的城……
只见尹深离开宁竟瑶的身边,坐到了方才的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清茶,状似毫不在意,实际却漫不经心的看着床那边的两人。
宁崇云大概也不介意有人旁观,他追逐了那么久,却只拥有了短短的几个月,最后以悲惨场的感情在一瞬间混杂着各种情绪堆在心里,但却隐忍不发着淡淡的问道:“我的好爹爹,你是什么时候恢复的?”
由于房间是在二楼的最边上,午后的阳光很轻松的透过窗户懒散的将空气中的粉尘照耀着显现出来,并且将屋内的色调营造的格外温馨,即便是假象,也叫人不忍破坏。
宁竟瑶看着手心落下的阳光,并不刻意的避开青年的眼,说:“……再次落水后。”
“很好,爹爹,最好别骗我。”青年的手就像很久之前那样轻轻摸着男人高耸的腹部,却毫无感情,手指修长,指腹缓缓的摩挲过那柔滑的被单表面,又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喜欢’二字被一个青年对着一个大肚子的男人说,分明怪异又矫情,却被宁崇云说的很是自然又莫名酸涩。
男人能感觉到尹深在听到这个问题后注视过来的视线,他抿了抿唇,道:“崇云,那时候我是个傻子,而你是我儿子……”
“别拿血缘关系堵我,乱伦的事情早就做过无数遍了,现在提你不觉得很没有说服力么?”宁崇云笑。
“这不一样。”
“有何不同?”青年的手离开离开男人的肚子,来到男人刚被尹深亲吻过的唇角,拇指指腹擦过那个地方后滑过下唇,“我果然还是喜欢傻了的爹爹要多一些……”
“……”宁竟瑶不说话。
“不说话的话就默认喜欢我喜欢的要死。”
宁竟瑶终是拍开青年的手,道:“崇云,不要这样,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是个傻子,做不得数,当不了真。”
“当不了真?”青年看着被拍开的手,阴霾布满眼眸,“好,说的真好,可我当真了……”
“我不是以前那个小世子了爹爹,别以为你说几句重话我就会紧张兮兮的畏首畏尾。”
“我不想出局,谁也别想让我走,还有,我知道你也忘不掉我们的小宝贝是不是?”宁崇云说完,眼底方才的阴戾瞬间消散,好似被压在了最深的地方,他站起身,帮男人捻好被子,转身给了一旁的尹深一个眼神便走出房间。
尹深见状,给了男人一个浅笑,就跟着出去,然后把房门关上。
宁竟瑶从后面可以看见宁崇云背后渗出的点点血斑,还有尹深其实一口未动的茶……
他放在被子里温柔搭在腹部的手狠狠拽紧了,却又不一会儿就松开,无意识的去转动手腕的玉镯,最后又恢复了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根本不为外面可能会打起来的两个人担心。
男人也不仔细的听外面有何动静,料定了两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手就从被子里伸出,滑进了自己上衣衣衫里面,手指轻轻勾过那肿胀的乳尖,再拿出来时,食指上便挂着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第一百三十三章:如是
淅淅沥沥的小雨一直在下。
从乌云密布的厚重天空中被冷风吹着倾斜的卷起,在空中杂乱的飞舞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将泥土砸出个浅浅的小坑,将颜色染深,最后无数雨点密集的落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倒影出灰败的天色。
在草原与尹朝的边界,有无数营帐立起,远远望去煞是骇人,密密麻麻似乎连到很远很远的后面。
中间有个最为结实的王帐,营帐外被雨水打湿,一束束透明的雨水从顶上滑下,空旷处风愈大,狂风吹的战旗猎猎作响,守卫的士兵却丝毫不畏,驻地一片肃静,只有不远处的斩首地留下了十几具身首异处的尸体,鲜血混在浑浊的雨水里,瞬间染红了一片。
王帐内的可汗坐在装饰简单却大气非凡的暗金色靠椅上,手上拿着沾血的长刀,有力的手臂轻轻松松拿着沉重的长刀,一手将其刀刃上的鲜血细细擦去,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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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的侧颜棱角分明,眼角静默着冷光,显得那许久前受过的伤格外充满雄性力量。
在可汗面前跪着的,是先前未被斩首的侍从,侍从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被誉为战神修罗的人,是给他一万分的勇气都不敢抬头直视对方。
即便是几天前他才打过一次败仗,但是侍从就如同所有蛮夷人那样对他们的王充满敬畏和崇拜。
侍从异常庆幸自己比几个时辰前死在外面的那些人多了个心眼,留意着他们侍卫长的动静,因此在所有人都受到责罚时,他能说出阏氏可能被谁带走,获得一线生机。
但是他怎么都没觉得阏氏是天人之姿,明明是个年纪比较大些的男人,除了气质很好,安安静静的异常乖顺外,其实就是个普通的男人,怎的引得侍卫长还有那个丑陋的赫罗都为之叛变,竟然冒着没命的风险带走了阏氏!
小侍卫不懂的东西,可汗听过后,却是立马明白、联想到了什么,褐色的像是琥珀般的眸子里顿时盛满不定的暗芒,就像天空中变幻着形成的大型云层,压的大地都像是要被摧毁了。
待那长刀被擦的光亮,随便一动便能反射出别人的倒影时,可汗随手颠了颠,又稳稳的落回掌中,在空中划出一个凌厉的刀光‘哐当’一声竖在地上。
“端王和左副将可已在要地守好?”可汗的声音一如既往压迫着在下方坐着的所有人,全然没有在阏氏面前的温柔,像是生怕大声点儿就要吓着阏氏。
“已达要地。”有人回答。
可汗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道:“好,后方留守的人可有异常?”
“没有。”
“好。”可汗站起,腰际围着的雪白的狐裘皮将其性感的肤色提亮,散着的编了几个小辫子的长发也凌乱的散在身后,额上是嵌着猫眼石的额饰,“这里由忽而图暂管,第四小队的前十名出来,跟我走。”
忽而图作为相对来说最被可汗亲信的人,立马站出来问道:“可汗这是要去何处?!光十人?”
可汗脚步沉稳,拖着的长刀在地上哗啦出刺耳的声音,紧接着,众人便知见得到可汗宽阔结实的背影和最后留给他们的话:
“接朕的阏氏回来。”
……
此时距离北桐周围战场战争过去已然有五天,距离余老大夫被‘请’来给男人看病也过去了一天,那两个应该关系很是不好的青年也相安无事的相处到了现在。
晚膳时,宁竟瑶用了许多清淡的骨头汤,饭后又用了安胎营养的药丸,夜晚歇息的时候雨就像是泼下来似的,冲刷着外面的世界,前几天还微微回暖的天气顿时就又像是寒冬般叫人难受。
昨夜不知那两人是何相谈的,宁崇云微笑着把隔壁房间的床搬了一张到这边的房间来,什么意见都没有的任由尹深像前几天宁崇云不在的时候睡在男人身边。
而今夜,看着准备躺在自己身边的宁崇云,宁竟瑶算是明白他们肯定是达成了什么协议,这样感觉自己有些像是物品的感觉,着实不太好。
“你干什么?”宁竟瑶淡淡的看着面前褪去一身华服,微微敞开的亵衣上露出缠着的绷带有着漂亮胸肌的崇云。
貌生女相却丝毫不显女气的青年勾起了嘴角,松松绑在身后的黑发几缕落在脸侧,漆黑的发色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出一些柔色,桃花眼底也像是被点了两点萤火,看着男人的时候无比深情的模样,那淡色的薄唇被青年舔了舔,润上一层薄薄的水色,道:
“崇云陪你就寝啊……爹爹还大着肚子,身边没有人可不行。”
“难不成爹爹是想要三个人一起睡?”
“可惜了,这张床最多只能睡两个,爹爹忍耐一下吧……”
在一旁正准备睡在旁边搬来的床上的尹深听着宁竟瑶和青年对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却是道:“瑶瑶,早些睡,明天如果天气好了就搬去余大夫那边去,环境要好些。”
男人还未说话,就见宁崇云吹灭了蜡烛,在黑暗中上了床的外侧,一边拉着被子盖一边说:“是啊……瑶瑶,听话。”崇云最后四个字轻轻的,几乎是睡下来凑在男人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一下子扑在男人的耳蜗,让男人瞬间就想起许多让人觉得无限美好却荒唐的过去。
开始的时候,盖着同一棉被的两人还互相没有任何接触,可是几息的功夫过去,宁竟瑶就能感到旁边的人靠了过来,尽量把自己沉重的身子搂过去。
宁竟瑶有些不太适应,但是却因为两人坦诚相见的次数太多,完全没有一点儿觉得不好意思,即便作为父亲的他被儿子搂着,这样的关系和平常人相反。
而宁崇云比男人想象的要心思复杂些,他时隔快七个月才又碰到了这个让他想了那么久的人,还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而这个男人是他恨不得藏到笼子里谁也不让见到的父亲,他向往并倾慕这样的男人却怎么都触不到对方的衣角,借由男人痴傻时得到了他后,现在又抱着‘回来’了的男人,该有的紧张全数被兴奋取代……
可是男人感受不到崇云的心情,他有些担心青年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掌,只要再偏那么一些,就会一下子碰到他那好几天没有管它,涨的生疼的乳肉……
“啊唔……”突然,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青年的手掌猛的擦过男人挺立的乳尖,压着那肿胀的乳肉,顿时挤出几滴奶水,浸染在贴身的亵衣上,男人控制不出的发出的声音低低的,在安静的夜里霎时间被蒙上了一层暧昧。
身边的青年似乎愣了一下,不顾男人的推拒,就一把抓在了男人的左胸上,捏了一把,在男人的耳边道:“我说爹爹……你这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了?这奶味不会是爹爹你身上发出的吧……嗯?”
宁竟瑶明明不在乎自己身体被这么样了,却觉得胸口的那些变化还是让他难以启齿,冷淡的扒开青年的手就想要侧身睡去时,却被崇云掰住动弹不得。
“崇云,不要闹,你不要瞎想了,睡吧。我累了。”
宁崇云手轻巧的滑进男人的亵衣里:“你睡,我帮你检查检查……”
“你别……唔……”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整个房间亮了起来!
男人被摸过那敏感的乳肉而哼出的声音像是无所遁形般在微弱又软绵绵的尾音中顿住,只见尹深端着粗矮的蜡烛站在他们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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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邃的眼看着男人的眼,如是平淡的问着。
第一百三十四章:亲吻
午夜,昏暗的烛光下是斜照在墙上重叠着的影子。
屋外越下越大的雨好像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奏起某种叫人易于困觉的声响,却覆盖不了屋内那张对三个人来说过于勉强了些的床上的吮吸声。
只见有着红木雕花镂空花纹装饰的床榻上是一个大着肚子的男人,他衣裳被全数剥开,衣襟滑到了手肘,将那饱满的胸膛赤裸裸的露出,一头青丝铺在身下,像是蛛网般将其身体对照的格外显眼。
男人面色潮红,一手手背轻轻搭在眼上,睫毛轻颤,柔软的唇瓣水光仄仄,微张着,呼出急促炙热的呼吸,间或偶尔一声闷哼,难耐而勾人。
“啊唔……别咬……”男人突然皱着眉,浑身痉挛般抽了一下,战栗着眼角湿润了一片,声音毫无威力。
“嗯……哈唔……疼……”男人从鼻音中浅浅的哼着,很快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容易被牵着走的敏感体质叫他思绪混乱着,只能在难受的时候发出类似撒娇的抗议。
而让他这样的,便是两个埋在他胸口的青年了。
宁崇云在左,口齿并用的爱抚着男人那敏感的小尖,从那小尖上的孔眼里缓慢的吸出香醇的奶水来,一滴滴卷进口腔,润滑着自己干涸的蓓蕾,手掌几乎不可自已的去挤男人的胸膛,直接将男人那左边的乳肉给挤出一小个团,形状煞是诱人。
尹深在右,柔软的舌顶着男人那右乳上的小孔,给男人带来一下下鲜明的刺痛,却又适时揉捏那乳肉,尖锐的牙将那突起狠狠往外扯去,不断给予刺激同时摄取奶水。
三人的姿势格外情色,男人胸口原本的胀痛不时便被弄的消散一空,细细的水流从那窄小的孔眼中被吸出,流动的奶水好似滑过他整个胸膛的神经末梢,惹得一片胸膛都酥酥麻麻,又痛又舒服的叫人难过。
宁竟瑶双腿紧闭着蜷起,脚掌踩在柔软的床单上,脚趾受不住刺激的绷直,不断张合扭动,大腿内侧湿哒哒的一片,从那隐秘的不知何处的地方,有潺潺散着勾人香气的媚香黏糊糊的打湿了亵裤,让那丝绸质地的亵裤透明般的黏在他的私处,描绘出那里绽放着的一朵娇小的淫花。
地上随意丢着的,是宁竟瑶用来轻轻缠在胸口的质地柔软的布条,用来让那突起渗出的奶水不至于弄到亵衣上,结果现在被冷落了。
连那布条是如何被两人拆掉的,宁竟瑶现在都完全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半个时辰前,崇云发现了他胸口的异样,引来了应该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尹深,至此,两人互不干扰的各占一半,把他整个人搅的乱七八糟……
“唔……啊!没了……不要……没有了!”
宁竟瑶的那里奶水很少,基本上只是大口的吸几下,就只能出来一点点的奶味了。
由于积攒的多,这次竟然让两个青年玩弄了半个时辰,到现在才有些被吸干了的刺痛,宁竟瑶立即头脑里像是要炸开般,抓住两人的长发就往外拉。
“嘶”崇云的头发可能被男人扯掉了好几根,乖乖放开男人那被他吸的几乎大了一圈的蓓蕾一边说,“啧……爹爹怎么变的有些暴力,果真孕夫脾气大都不太好。”
说完,宁竟瑶就听尹深也笑了一下,虽说没有发表什么评论,却还是一下子让男人动作一顿,松开了两人的头发,转而开始去恢复平稳的呼吸,然后用那隐匿着细微颤动的声音,道:“好了,真的没有了,该知足了。”
先松开了那可爱乳尖的宁崇云指尖在上面刮了刮,看着男人肌肤上起了一片小疙瘩,魅惑的眼睛弯着,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说:“是的爹爹,虽然还没有饱,但是还是要,多谢款待呵……”
男人看着崇云带着点儿戏谑的笑,没有说话,合衣就要遮住那两个被玩弄的满是红痕的乳肉,像是肌肉般饱满的胸膛里面还回荡着一下又一下被吸出的感觉,着叫宁竟瑶浑身还在持续发热,敏感的许久没有得到慰藉的身子一阵阵的叫嚣着想要些什么。
宁竟瑶早就领教过自己怀孕后急剧增大的需求,每次明明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像是不是自己的了恳求着有什么能充满那个水汪汪的小花……
对于身体的变化男人早已习惯,但是在两个人面前坦白,却是做不到。
更何况现在的身体根本不合适做一些激烈的事情,该控制时克制,该放纵时就享受,对此宁竟瑶还是很自觉的。
不可否认在两人帮他解决胸前胀痛时,他若是强力反抗,是没有谁会强迫他的,所以他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既然被发现了,该怎么样就这么样,从某种方面来说,男人洒脱的过分。
尹深看着宁竟瑶这副刚被宠爱完似的的诱人模样,克制不住的低下头去,又隔着那层丝滑的亵衣去亲吻男人的乳尖,耳边是男人惊讶的抽气声,还有隐忍的呼气,每一样都是他记忆中没有的模样。
鼻尖是无数甜腻腻的奶味,香甜的让他恨不能醉死其中,当然,还有一种他没有嗅过的味道在空气中格外惹人在意,那也是从这个男人身上冒出来的,是一股子腥的勾人味道……
记得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上宁竟瑶的时候,自己抱着隐秘的心思,诱导着尹十四爆发出恐怖的欲望和憎意,自己从中获得一次不算愉快,却满足了自己变态心思的性爱。
那是他自己不愿承认,却的确是等待了八年的性爱。
非常美好,即便充满血腥。
可是和现在比起来,他第一次觉得很失败,他的性爱糟透了……
那次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快意,他在男人身后进出,尹十四在宁竟瑶的前面进出,两人都顾着自己的快感,耳边是痴傻时男人惊恐悲戚的哭声,还比不上现在仅仅只是吸他的奶让他有快感……
这些变化不排除是因为孕期的关系,但是却实实在在的让尹深心绪紊乱,并且非常顺理成章的想起宁竟瑶从被他找到,被他救下,就模模糊糊的态度,没有抗拒,没有承认,只是接受,好像随时都可以离开,现在不过‘暂住’。
也是,以男人的思维方式,很容易就想得到,或者猜测得到自己救下他都是计划好了的。
那么他们之间除了他单方面的困在名为暗恋的牢笼里八年,剩下的不过是一场糟糕的性爱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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拙劣的表演。
这样的认知让尹深唇齿间的奶香都变得微微苦涩。
但是俊美的青年还是那一副微笑的模样,笑的样子在宁竟瑶看来还是那么有些痞痞的坏,好像骨子里都透着黑水,正琢磨着说些什么话好让他更加羞涩窘迫。
“瑶瑶,我是满足了,可你好像不太满足吧……嗯?”
有修长的手指从男人的脚踝滑过,沿着那笔直性感的腿直直来到男人的臀部,不顾男人夹紧的双腿,从下面的股沟处往上挤去,毫不意外那里的潮湿。
“啧……尹深!你干什么?!”宁竟瑶皱着眉头,声音却开始发颤。
“没关系的瑶瑶,我知道你现在最好不要碰那里,但是稍微让你舒服还是可以做到的……”
宁竟瑶夹紧的双腿抵挡不住尹深手指的入侵,那柔嫩的花瓣被摸了一把后迅速就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瘙痒从里面的花心直直蔓延到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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