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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纵(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丧三千
“我不需要!滚!”男人情急之下抬脚踢在尹深的肩上,眼神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崇云,却见漂亮阴柔的青年毫无帮忙的意思,只是亲吻了他的肚子一下,而肚子里的小生命几乎同时轻轻的动了一下……
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叫男人忘记了抵抗,手缓缓摸上了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双腿间的力气也小了,让尹深顺利的分开了男人的双腿,并在暧昧的烛光下看见那把亵裤弄的湿哒哒的两个小穴、那饱满浑圆的臀部,还有那微微勃起的男根。
那畸形又让尹深觉得完美的不可思议的地方还在突出更多的淫液,他的手指附上了男人那一片禁区,最后从小花来到后穴,眸色深邃,还渐渐弯下了腰,唇瓣微微张开。
宁竟瑶却在此刻对着一旁的崇云说:“崇云,再吻一下好不好?”眼底尽是期待。
崇云欣然接受,道:“只要你想要……”话音一边落下,宁崇云的唇落在了男人那隔着一层薄薄亵衣的肚皮上,下面,尹深也亲吻着男人的大腿根,一路吻上了那小花,还有后穴……
第一百三十五章:老鼠
北桐城恢复的效率很慢。
从战争结束后到现在刚好五天,却是没有任何人回来,仿佛这里已然成了死城。
随处可见丢弃的小摊,在地上腐烂了许久的水果,被踩烂了的桌椅,碰坏的门槛,砸烂的门,凌乱的脚印,插入地面的刀剑和剑上干涸的血迹。
北桐城外的乱葬岗也堆满了尸体,先前被落了一层层薄雪,如今又被雨水冲刷着,连乌鸦都懒得飞去给其增添悲情色。
一队人马从匆匆从城外进入,马背上的男子各个披着蓑衣,戴着大大的能遮住半张脸的斗笠,黑色的马在漆黑的雨夜嘶吼狂奔,一侧摇摇晃晃似乎马上就要坠落或者被雨打湿的灯笼将前面的路照明,自其周围铺开微弱的光。
马蹄踩踏着一滩滩的水洼溅起无数泥点打破了北桐寂静的夜,领头人身材高大壮,侧脸棱角分明,一双犹如鹰眼的双眸在眼角划了一道伤口,即便是在阴影下也充满了魅力,但是却好似是在漫无目的的寻找什么。
领头人身着带上佩戴着异族配饰,头发披散着,被吹起,片刻就被打湿了发梢凌乱的黏在有着象征权利暗纹的领间。
此时夜已深,跑了许久的宝马也需要休息,领头人站在地势较高的地方俯视北桐,恍惚间见城中有一客栈还点着微弱的烛光,明明暗暗,于是便往后挥挥手,领着身后的人朝客栈奔去。
另一边。
从临城过来一行人,同样高头大马斗笠蓑衣,他们径直穿过曾经繁华的街道,想要去往白顶峰,却远远见着不远处竟是有客栈亮着灯。
这很奇怪,毕竟前些时候都不曾见过此处有人暂住,突然有个猜想在走在最前面的青年心中形成,但是却不确定,因为不排除是过路的旅客。
暴雨中,豆大的雨滴砸在人身上,似乎夹带着冰雹,有着奇怪的触感,应该稍等片刻,等雨小些后再上山,不然山洞内的路泥泞非常,根本走不上去。
下意识的,骑马走在最前面的人带着身后的人准备去那家唯一有点点烛光的客栈,某种预感也越发的强烈起来,好像自己要找的,找了那么久的人,就在那里。
青年身着灰白相间的长袍,英姿飒爽,迎着风雨将两边的房屋甩在身后,几乎是瞬间就与身后跟着的同伴拉开了距离。
但是很快身后的人便又紧紧跟随着,好似前方就是地狱的入口也照闯不误。
所以。
两行人几乎同时停在那唯一有点儿烛光的客栈下面。
两边的领头人首先拉住了缰绳,烈马长吁一声,抬起了前蹄而后又重重落下。
雨幕里,先后响起马发出的声音和一瞬间抽刀拔剑的声音!
因为大雨,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又有斗笠遮了一半,彼此都心里有鬼或者不是好人,于是就这么僵持了几息功夫。
但又好似都不想在此惹事,领头的两人便让身后的随侍纷纷起武器,试探着互不干扰的进了一楼黑漆漆的客栈。
以此同时,在二楼的某个房间几分钟前还在上演着香艳的一幕。
在那张不大的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泛着细密的汗水,肤色湿红的男人双腿被架起的搭在下面的青年肩上,青年一边吞吐的宁竟瑶的欲望一边将手指深入那很少被造访的后穴中。
后穴一片水亮,艳红的小穴被手指插入,细细的褶皱猛然撑开,柔软的包裹容纳那逐根增加的手指。
从那后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有肠液缓缓从深处被青年修长的手指带出,沿着那浑圆的臀瓣流下,或直接从青年白皙的手指尖滴下,在床单上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强烈而又不失温柔的快感让躺在床上后不让人帮忙都很难起身的宁竟瑶沉沦了,带着鼻音的呻吟也勾人无比的转了好几个弯,手拽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崇云后背的衣裳,像是受不住的可怜模样……
尹深的手上动作不少,口技就差了许多,但是却很快就让宁竟瑶溃不成军,闷哼着,眼角颓然掉下一滴透明的眼泪欲望瞬间迸射出去,下面的小花和后穴也顿时溅出淫水,泛滥成灾。
高潮后失神的宁竟瑶被崇云亲吻了脸颊,而下面则被尹深用干净的布擦了擦,但很快,在外面传来马蹄声后,两人立即顿下手中的动作,神情严肃。
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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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察觉到那些人进了客栈后,尹深便赤着脚走去桌旁,吹灭了蜡烛,房间一时陷入黑暗。
“唔……怎么了?”男人的声音还带着情潮过后的慵懒,沙沙的,像是晒着太阳的猫咪。
宁崇云也从床上下来,亲吻了男人的头发,并凑到男人耳边说:“没什么,困了就睡吧爹爹,只是有几只小老鼠而已……我一会儿就回来。”
第一百三十六章:继续
宁竟瑶在黑暗中睁开眼,慢慢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侧着身子从床上坐起,合衣披上外衣,赤脚穿上内里有着软绵绵绒毛的小靴,一边适应着从窗外渗透进来的闪电的幽光,一边走到桌边,重新将蜡烛燃起。
橙黄色的火光瞬间照亮了房间,给冷硬的的桌椅添上某种假想的温度。
而原先在这件房子里还和男人‘温存’着,说着要‘疼爱’他,让他欲罢不能深陷其中的两个青年则已经出去了。
那两人的脚步都很轻,并不是刻意放缓,而是习武之人的习惯,尹深出去后还非常细心的将房门关上,并且留下两个手下守在门口,也不知是守护还是看守。
说什么有几只‘小老鼠’……
宁竟瑶忽然想起崇云对他说的话,回味起来竟然觉得很是好玩,明明崇云才是他的子嗣,结果却反过来哄他。
这么大的雨,宁竟瑶不能像尹深和宁崇云那样听到雨中不一样的声音,更不能分辨来者有多少人,是怀抱着恶意还是只是避雨,但是这么久了下面都还没有什么动静,想必不外乎几种情况了。
来的只是普通的避雨人。
来的是一些妇孺。
最无奈的一种,大概……是遇见了棘手又强大的对手,各种意义上的对手。
其实在那种事情后,宁竟瑶就困的不行了,最近不知怎么了,嗜睡的情况比不管任何时候都要严重的多,食欲倒是没有太大的增长,虽说没有像前段时间那样反胃,但是总还是挑食的紧。
男人觉得自己还是挺可笑的,兜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从东明到草原再回到北桐,回到了自己最初想要离开的地方,而原本拒绝发展下去的事情则又接着原本的断点继续走着,好似他离开与否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唯一的改变不过是他身上重新揣了个小东西,碰不得,弄不掉,还得好好养着,所以大家的关系才如此勉强平衡着。
宁竟瑶曾有一时想过如果自己当初不暗示邹祭天到自己离开,乖乖的任由自己和崇云只见禁忌又让人上瘾的感情发展下去,该是怎么样的光景……
可能现在在他肚子里的会是宁崇云的也不一定呵。
男人从最开始离开东明的隐藏着的伤心欲绝,到后来的淡漠,到现在发现过去的闪光点,再到如今可以轻易回忆曾经的好与不好,心态已然不同于往日,对男人来说,他给过所有人机会,但是总是因为其他人或者他们自己毁掉。
宁竟瑶不能否认自己对那几个人都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但是那些都是他准备抛弃的过去。
即便他所说的‘抛弃’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给别人洒脱冷淡的假象到底是没有什么用。
男人思绪是被楼下突然响起的刀剑相击还有桌椅被砸烂的声音打断的,外面守着的两个人听到动静没有动弹,也不下去帮忙,但是却在宁竟瑶推开门时,急忙低下头,说:“请主子回去,外面危险。”
宁竟瑶倒是第一次听尹深他们的随侍喊他,竟然是叫他‘主子’。
宁竟瑶手上拉着烛台,有着复杂花纹的烛台呈现暗金色,烛光则将男人白皙中还为褪去殷红的脸照亮,顿时将那冷清的气质染上一抹别样色,竟是叫人不敢直视。
守在门前的两个侍卫一个是尹深那边的,一个是宁崇云那边的,两人各个方面都不信任对方,却又不得不暂时被绑在一起,宁竟瑶光看服侍便知晓大概,却道:“既然叫我‘主子’,不是该听我号令,做我所命之事,为何拦我?”
先前开口的侍卫长相上佳,却是没有上过多少学,与人争辩之事怎地都做不来,做了也赢不了,但是却想着自己真正‘主子’的命令,哪敢真让男人下去,于是只好不说话的还是拦着。
宁竟瑶没有那么不惜命,也并不是觉得自己出去是看那些耍刀弄枪的好玩,更何况他现在不能再发生什么意外,于是也不纠结于此,对那说话的侍卫说:“那你去替我看看,来的都是些什么人?”
和宁竟瑶说话的侍卫一直垂着眸,听男人语气是有放弃的意思,却依然不敢放松,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说:“是两拨人,一方似是蛮夷,一方不确定,但是……”
“但是什么?”
“好像都认识……”侍卫不太确定。
宁竟瑶发现侍卫怎么都不敢看他的肚子,原因不明,可能是被吩咐过,也可能因为别的什么。
但宁竟瑶自己垂眸看了一下已经挡住脚尖的圆滚滚的肚皮,手掌也温柔的放在上面,完全之前那种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很古怪的感觉,或许是他身边的人都一点儿也不在乎甚至喜欢的缘故,总之,男人很是爱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白皙的手在那层层叠叠的衣裳上画圈,惹得一直不敢看宁竟瑶肚子的侍卫视线止不住的悄悄移过去……
“呵……看什么呢?”
“属下该死!”侍从立马回神过来,单膝跪在地上,膝盖‘砰’的一声撞在地上,光是听着就感觉很疼,很自然的叫宁竟瑶想起某个曾经作为他的侍从的邹祭天,比较之下,邹祭天好像要没那么笨。
男人的心情好了几分,不再言语的跨过那门槛在另一个侍卫拦着的时候冷冷看了一眼,一边走着一边说:“不用担心了,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因为宁竟瑶所在的房间是在拐角处,需要走过一个长廊后方可见楼下大厅的全貌,于是,当宁竟瑶端着烛台从一旁出现,被人刻意弄灭了烛火的大厅顿时亮了一角。
而吵杂的打斗声几乎戛然而止!
宁竟瑶慢慢走到二楼走廊的中间,站在围栏的地方,将那烛台放在方形的围栏上,然后靠坐在让侍卫搬出来的靠椅上,抱着还略微羞窘的侍卫给他的暖手炉,对着下面还黑压压看不太清切的一众人淡淡道:
“继续,不用理我,我正好无聊所以来看看。”
第一百三十七章:阳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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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时候都黑漆漆,到了夜里便早早灭了烛火的客栈,曾被人制造出没有人在客栈的假象来迷惑他们想要迷惑的人,伪装着北桐依旧死气沉沉的模样,如今却被打破。
位于北桐城中央相对来说最大最有名的‘燕来客栈’瞬间灯火通明,远远看去,在漆黑的雨幕中像是个招摇的珍珠,等待谁去采撷。
一炷香的时间前,‘燕来客栈’的大厅还一片狼藉,地上印满了脏兮兮的脚印,到处散着桌椅残缺的零件,还有长剑大刀直直插入墙壁上,入木三分。
现在却整个大厅散着暖人的烛光,外面的灯笼也点亮了,在风中摇摇晃晃,在地上的水洼里摇曳自己的倒影。
门窗也都被关的紧紧的,好似生怕冷风化作妖物刮入,卷走了什么宝贝。
原先乱糟糟的大厅还挤满了黑衣人,异族人,分为明显的四派混战在一起,现在除了守在墙壁旁边的几个随侍外,大厅干干净净,地上还铺了好几张厚厚的毯子,桌椅整整齐齐,虽说少了几张,空间却是看起来更加宽阔了。
男人抱着小暖手炉肩上又被人披了件保暖的长袍,长摆直接拖在地上,堆在一起,他打了个哈欠,眼眶顿时湿润着红了,但是却眨了眨眼,继续坐在靠椅上,环视了一圈和自己坐在一张桌子前的四个青年,随便提溜出去一个都是相貌堂堂或英俊帅气或阴邪俊美的人物。
只不过这些人现在都有点儿小挂,很不斯文的互相敌意着,却又隐忍不发。
为的什么?
为的大概就是在座中大着肚子,仿佛眼角含春的宁竟瑶了。
宁竟瑶可能自己都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几个互相有着直接间接关系,千丝万缕被缠绕在一起的几个人竟然全部到齐了,并且安安静静的坐下来喝茶。
不,可能还差一个,但是,这并不妨碍男人觉得有趣的心情。
有趣之外,对自己,大概还有种自我的揶揄。
他还记得自己从那包厢出来后,让那位被他弄的尴尬窘迫的侍卫搬来椅子坐在二楼看楼下‘演出’并说出让他们‘继续’后,那些人的反应。
楼下陆续点燃了油蜡,照亮楼下他熟悉的几个人的脸庞。
尹深和宁崇云是惊讶他的出现,而骨九和邹祭天却是怔怔的望着他。
宁竟瑶当即被几个人眼里复杂又深沉的目光看的有些心慌意乱,但是却依然淡笑着垂眼看着楼下,好似什么都没有察觉。
后面很自然的,没有人再动手,拾大厅也只花了短短的时间,每个人带来的侍从都让他们散去一些,到楼上去,只留下了几个把守在各自身后,之后,期间几个天之骄子直接脚尖轻轻一点便落在宁竟瑶身边,想要说些什么,互相嫌其他三人碍眼,又极力忽视,一齐开口唤了男人的名字,宁竟瑶却又懒得听,撑着腰起来,让那个送他出来的随侍扶他下楼。
那名叫做鹰牙的随侍顿感压力,却在看到尹深并无意见后,扶上了男人的肩臂。
或许对他来说,应该是逾越的触碰“夫人”的胳膊……
鹰牙一边搀扶一边想了想自己经此一事后还剩多少好命可活……
鹰牙隐约知道男人是有意避开在这四人面前和其中谁过于亲密,原因不明。但是很明显男人除了和自己主子尹深和宁崇云外还和另外两个人关系斐浅。
这比戏台子里面更有戏剧性的场景就发生在了这里,接下来鹰牙还以为他们这四个看起来都明显很霸道的青年会上演什么抢夺的戏码时,肌肉都紧绷着,随时准备迎战时,却是将宁竟瑶送到了楼下那刚刚拾好的、铺好了柔软地毯的桌前坐下后,都没有一人发难,简直不可思议!
鹰牙看不懂这个看起来很平凡却越看越有奇怪吸引力的男人,并适时想起宁崇云在出门后对他说的‘不会有事’的话,顿感其心思剔透。
或者,也可以证明男人对这几个青年的重要程度并非他能想象……
“你,叫什么?”
当鹰牙扶着男人坐下,看着其他四个青年纷纷落座同一桌后,正准备自觉退下,却突然听到宁竟瑶这么问他,鹰牙见尹深大概是由着男人,不打算阻止什么时,便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恭敬道:“属下鹰牙。”
“鹰牙,你会做阳春面么?我饿了……好想吃……”
“这……”鹰牙看着男人那双黑曜石一样却又总感觉湿嗒嗒的眼睛,视线飘忽着又落在了男人一直摸着的肚子上,下一秒就听到宁竟瑶说:“恩,宝宝也饿了……”
颇具撒娇意味的话让其他四人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最终是尹深点头说:“瑶瑶还想吃些什么,一起说出来吧,我让别人做,他不会。鹰牙,你下去吧。”
鹰牙一听便知道自己真的该走了,连忙退下,眨眼间就消失在二楼走廊的拐角。
宁竟瑶看着尹深安排专门的人给他做宵夜去,然后悠悠的道:“瑶瑶饿了的话该和我说,记得了么?”
“……”宁竟瑶没回他,抱着小暖炉一边摸自己圆乎乎的肚子,一边嘴里哼着什么小曲。
尹深不在意男人理不理自己,却很介意男人刚被疼爱过后的模样就被这些人看了去,明明脸颊上都还有着未褪的潮红,眼角看人依然黏糊糊,真是该……
真是什么?
尹深自知现在不好做些什么,反观才来的骨九和邹祭天两人,刚才还赤目相向,短兵相接,恨不得宰了他和宁崇云,现在却又敛着坐在这里,大家都在顾及着男人现在的身子,明知彼此身份,却又安于现状的不挑明。
耳边是宁竟瑶浅浅哼着的小调,不知是融合了哪里的曲风,声音还有些低哑,却让人不自觉的放松了些,尹深突然就记起宁竟瑶曾经和他樱树下醉酒的那个时候,漫天飘着醉人的粉白色花瓣,男人一边抱着酒坛,一边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这是他一辈子忘不掉的画面。
但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并轻轻的闷哼了一声,尹深刚回神过来,就看到在座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宁竟瑶,原本坐的离男人最远的邹祭天神色紧张的问男人道:“怎么了?”好似生怕男人说哪里疼了。
只见宁竟瑶低着头摸着自己鼓着的肚子,而后声音里是淡淡的笑意:“宝宝踢了我一下……”
“这么调皮,肯定是男孩吧……”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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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在说他也饿了……”
很奇怪的气氛顿时蔓延开来,有温馨和莫名的触动,可能还有点点醋意,混合着从旁边刚好端上来的阳春面的香味,和那萦绕而上的热气,朦胧了一些人的冰冷阴狠的心脏。
第一百三十八章:失望
新帝第二年三月。
尹朝各地连降暴雨,有地动于北边一直绵延于边界,暖春不至,流民遍地,哀嚎遍野,深帝却依旧不在宫中,朝中太监大权在握,放下赈灾款数千两黄金,到后来能到灾民手中的却少的可怜。
无数灾民朝着未受到灾情影响的城镇迁移,却被拒之门外,于是造成了城内歌舞升平,华灯千盏,城外死尸堆砌,恶臭蔓延。
尹朝今次的灾情百年难遇,有野心的邻国顿时燃起了雄性,半数以上的附属国不再称臣纳贡,称尹朝气数将尽不足为惧。
当大臣们终于明白事情严重性后,集体找到大太监赵公公赵越溪,希望赵公公能赶快找回皇帝,主持大局,复尹朝威仪。
有迷信风水一说的大臣还直接指出正是由于帝王自登基以来长期不在宫中,才惹得上天震怒,得此天灾。
也有人心中揣测新帝怕是个无能之辈,见尹朝如今混乱的模样,没有能力回天,干脆躲了起来。
坐在自己寝宫中的大太监赵公公百无聊赖的听着,却只当眼前这些干着急的大臣是一群青蛙在乱叫,看他们那副嘴脸,便知道没有几个是真正为民请命,不过是些担心着自己的官阶,担心影响到自己的势力和权利的死老头儿。
于是赵公公把玩着手中的三个鸡蛋大小的夜明珠,一下下的在没有一点儿茧子的手掌中转着,任由那三个夜明珠相互摩擦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最后又冷眼看着那些大臣灰溜溜的离开,便心情很好的转身去了后殿。
作为宫中如今权利最大的太监,赵越溪一点儿都不张扬,虽说也有那么点儿野心,却在后来被某个狐狸拉扯着,偏离了原本的道路,整天尽心思的想着怎么满足那只心里想着别人的狐狸,并且沉醉在对方滚烫灼热的鲜血里无法自拔。
后殿的小太监和宫女很多,一个个都长的很是清秀,见了赵越溪便立即跪在地上行礼,像是生怕自己哪里惹得眼前的人不开心,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赵越溪没有看那些行礼的下人,让守着最里面那个厢房的小太监将厢房的门打开后,就径直走了进去,听到里面难耐到让他血脉奔涌的抽泣声,赵越溪那张白的过分的脸上顿时升起两抹红霞,停下转动手中夜明珠的动作,慢慢的靠近那被锁在床上,不停扭动着,无论哪个地方都在不停冒水的男子,声音里满是疼爱:
“绛狸,你觉得今天的玉势怎么样?嗯?是不是很舒服?我专门找人照着牛鞭的大小定做的,你很喜欢吧。”
被叫做‘绛狸’的男子胸膛满是吻痕,两个红肿的乳尖上挂着女子耳环般的挂饰,下身的欲望直直的挺立着,却怎么都释放不了,更为奇怪的是他腿间臀后,竟然除了后穴插入的玉势外,中间似乎还有个洞穴!那小小的洞穴被插入了形状异常巨大的假根,正和后穴一起源源不断的冒出粘腻的水来,期间一缩一缩的贪婪吞咽!
若是有人在此,定会认出这个被欲望折磨的感觉快要昏死过去男子长相同原来的宁竟瑶宁王爷竟是有九分相像!
“啊……哈唔……呜……越溪……越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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