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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识得桃花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只是大家没有想到,洞庭固然仍在梦中,但自腹中孩子没了之后,他好像自己也有了相连感应。或者说他潜意识里,本就是多少存了死志的。
薛梓珂先从店小二手上拿过药碗,亲自坐在他床边,一手将他头扶起,一手喂他药汤。但他喉咙处像是封死了一般,竟是怎么样也喂不下去的。不过才几勺下去,黑漆漆的热汤药从他口角处滚滚流下,把刚刚擦干净的面颊又吐得污糟一片。
而从吐出来的量看,他是一点都没有喝下的。
于是薛梓珂停下喂汤药的动作,拿着瓷勺子默了一瞬,继而朝着陆曳雪尴尬一笑道:“劳烦姐姐出去的时候,替我带一下门。”
陆曳雪:“?”
他们要干嘛,光天化日的带什么门啊......
耳边听见门轻轻关上的时候,薛梓珂拿起手边持着的药碗,自己先喝了一口,口里含住,而后倾下身,覆在他的唇上,将汤药亲自哺给他。
软软的唇瓣覆上去的时候,柔韧的香舌也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挑开他微抿的薄唇和紧闭的牙关。唇舌交缠间,浓浓的药味弥散在口腔里,实在是苦得很,味道又涩又刺的。这些汤药最最终都随着两人融合的口液一道,都哺到他喉咙口。
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完全咽下的时候,薛梓珂才将舌头从他口中退出。两人分离的唇瓣之间,连起长长一条透明的银线。
此时,薛梓珂看见他眼角缓缓流下一行泪。清透的泪水破开之前污糟的面容,蜿蜒地滚落进他散乱如云的鬓发间。
她早知道他已经醒过来了,眼下却只能短叹一声。她伸手抱住他的头,埋进他的发间,在他耳边呢喃道:“对不起......我来迟了。”薛梓珂又侧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柔声道,“我也会为你讨回公道。尚书府里那个假传指令的恶家仆,我不会放过他。”
不想他尽管仍然闭着眼,眼角的泪水却越滚越多,薛梓珂怎么吻也吻不尽,最后只好抱住他的头,带进自己柔软的胸前,下巴磨蹭着他的发顶抚慰他。
于是早春难得瓢泼的大雨里,有个男子低低的呜咽声,和着风吹檐下铁马叮当响的声音,一块被掩盖在漫无目的的深深雨雾气中。
薛梓珂和洞庭的大喜日子,是在洞庭小产后,身子已经差不多大好的时候下举行的。
虽说是大喜日子,但是娶侧夫本不好铺张宣扬,更没有娶正夫时候的三拜天地父母那样讲究,薛梓珂也只是将托人置下的屋宅简单铺了红布,买来几对红烛,心布置了一番,满目望去喜气洋洋的。
入了深夜,薛梓珂刚同几个相近的友人们喝得醉醺醺的。她进得门来,看见端坐在喜床上的洞庭。经过这几日的调养,他看起来气色很好,肌莹肤润,容光焕发的。纵然坐了这几个时辰,他仍然背脊挺直,坐姿端正,远看果真有一股子悬崖孤松的气度。
“洞庭,今友人见证,喜结良缘。我以为夫妻之间,当再也没有什么隐瞒的才好。”在薛梓珂看来,洞庭其人,根本如一团谜。他真名叫什么?从哪儿来?父母何在?她统统都不知道。
纵然有许多想问的,薛梓珂也只好稳了稳心神,在他面前站定,长长一揖做了个初见的礼,她正色道,“在下薛梓珂,嶙州安乡人士。家母曾拜吏部尚书一职,家祖母曾任太女伴读,故乡有一祖宅,几亩薄田,还有一夫二侍。不敢称高门显赫,唯有清白世代。”
薛梓珂原来是本着“要委婉地问他人姓名,于礼应该先自报名来”的心态同他讲这番话,甚至可以当做是夫妻之间的一点小情趣。但她没想到,洞庭闻言脸色大变,伸手拉住她的衣角急问她:“你母亲曾经是吏部尚书?你姓薛?”
她也被他这样的反应吓了一跳,见他专挑出了母亲的官职来说,只以为是吏部尚书的名头太大,恐怕惊坏了他,一时心中感到怜惜又好笑。
薛梓珂于是反将手覆上去抚慰他,柔声道:“官位或许曾经显赫,但都早已是过去的事。母亲的事情说来复杂,人已故去,当不应再提。更何况母亲是母亲,我是我。到如今家中资产无几,与布衣无异,但总不至于叫你受苦。”
她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又说道:“你也不必怕,你哥哥他是个性子极好的人,定不会为难你。”
洞庭勉强把惊乱压下,只攥着她的衣袖,定定看着她的眼。他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方肯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慢慢说道:“我本姓岳,名叫洞庭。母亲十二年前......因罪入狱。”
他话说到此,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薛梓珂,沉声道:“至于母亲名讳......双名安贞。”
薛梓珂点点头,十二年前的事,她自然是不知道的,故而也不好多说什么。她本想着说一两句劝慰他,可是又觉得多提反而是错,只好竭力避开这个话题。勉强说了一些别的,但见洞庭始终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只道是自己引他回想了些不愿回想的旧事。
她心下愧疚,便去搂抱住他,男子的馨香萦绕鼻息,不冲不腻,正是她爱闻的香气。只是他的腰,实在太瘦了一些。薛梓珂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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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全身一僵,只好轻拍他的背抚慰着他。
“都过去了,”她说,“不要再想。”
“未许......相逢......”他把头埋得低低的,嗓音醇厚又哀伤。薛梓珂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好在因为姿势的缘故,他最后三个字的口形看得格外清楚:“皆是错。”
还未等薛梓珂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就看见洞庭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让洞庭来服侍小姐吧。”他轻声说道。
薛梓珂正觉得奇怪,两人既然已经成了亲,她更是为了他,专门大动干戈请来好友作证,算是给足了他面子。可他此时口齿清爽,说的却是小姐二字。
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洞庭已经手指葱白如玉,轻轻挑开她的喜服。衣衫脱落在地的时候,她穿在里头洗得洁净柔软的亵衣,在喜烛下泛着莹莹的丝光。
洞庭的手指用力攥紧她松散的衣领,他仰了洁白修长的脖子,向她送来长长一个吻。
48.[求打赏番外]颜射回忆,壁洞交欢偷情(下)(h)(与之前番外剧情连贯)
“那那那......不能我在上面了吗?”良儿破罐子破摔,觉得反正是要被操的,在上面的话,或许还可以趴在妻主大人的身上吸奶,一泄心中的愤懑之气。
“不能哦。”薛梓珂朝他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姿势什么的,那可是象征着妻主的尊严呐。”
薛梓珂话毕便撑住良儿的胸膛,两手揉搓着他的细红奶头,缓缓坐了下去。
她甚至还伸手扶住良儿的脑袋,叫他看着自己是怎样一寸一寸地吃下他的肉棒的。
果然,良儿本来还只是咬着下唇瓣不肯吭声,现今被妻主带着,亲眼见了这样的色情景象,终于忍不住满面绯红,浑身燥热了起来。
他的妻主勾唇一笑,下体含住他的肉棒,缓缓地上下起坐。
随着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多的黏稠爱液被捣弄了出来,两人交合处紧紧贴合,出入之间也更加顺畅,不由得花穴吞吃肉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啊~嗯嗯啊~嗯......妻主不要......不要了......弄疼我了......呜呜、啊、哈啊~”
薛梓珂闻言,纵然还在专心上下颠簸,还是抽空分神了一下,对他的承受力表示了十分嫌弃。
她索性将良儿抱起,两人面对面坐着,薛梓珂伸手环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大奶紧紧贴着他平坦光滑的胸膛。她上下吞吐他的肉棒时,弹跳的大奶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并没有之前那样自由,但是嫩红奶尖摩擦他的两粒嫣红奶头,在交欢时渐渐地将他的奶粒磨得硬如石子。
良儿敏感的奶头被妻主摩擦,身下又被她疯狂吞吐,早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只好伸手紧紧抱住她,将她的肉穴与自己的下身更贴了贴,方便她好操弄自己。
他埋首在她脖颈间,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处。良儿闻着她的香气,忍不住薄唇贴在她致的锁骨上,辗转吸吮出了一个颜色鲜艳的口痕。
薛梓珂似乎也更加兴奋,疾风暴雨般的操干旋即而来,她的饱满臀部极富技巧地挺动,只能看见她臀缝中一截深红色的肉棒若隐若现,速度快到几乎要看不清。
“啊啊~妻主~妻主、啊~好舒服......”
良儿也很快地被操到人事不知,淫词浪语不禁满口,快意无处宣泄,他只好大张着腿,任由妻主尽情地吞吐他腿间肉棒,甚至还难耐开口,求她得更重一些。
“妻主......还要~嗯啊~良儿还要......哈~”
“小骚货。”薛梓珂在他耳畔,含着他柔嫩单薄的耳垂,与他轻声戏道,满意地感受到他身下的肉棒越发硬了几分。
这个男子实在美味可口,她狠狠挺动腰肢,操了他几千记之后才松开他。
“不要......不要......妻主我......”
良儿见妻主像要起身走开,连忙拉住她的手腕哭求,按下她的屁股不肯放,自己身下的肉棒还在肉穴中轻轻抽动了几下,将两片肥厚阴唇顶进顶出,阴唇也贴在青筋暴起的棒身,留下浅浅水渍,像是十分依依不舍。
薛梓珂本是要换个方向,背对着他坐在他身上继续干他。嘛,只是既然他这么喜欢这个姿势,那就依他好了。
她于是反撑在他的膝盖处,仍然面对着他,但是身子后倾,小穴口翕合缩,一下一下地吞吐着他腿间的粗长肉棒。
这个姿势使两人的交合处看得更加清楚,得到抚慰的良儿见身下肉棒被花穴吞吃,并未觉得痒处有所缓解,反而觉得胸口处越发有一团欲火焚烧,血气上涌至喉间,叫他哪里忍得住。
良儿伸手扶住薛梓珂的腰肢,带着她上上下下地颠弄,自己只是蹙眉承欢着。
“疼、疼......要破皮了......嗯啊~轻点儿......哈啊~”
等到薛梓珂之后有些把持不住,他得狠了,良儿便满头大汗,涕泗横流,哭求她弄得轻一点儿。
这样一个娇人儿,如何看得人不喜爱。薛梓珂也不过叠了几千叠,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一摇一摇皆是要泄孕的意味,不过强咬牙忍下,要先送他上峰顶。
良儿几个大耸之后,忽然抱紧薛梓珂后脑,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揉进胸口。
原来他屁股两边缩了又缩,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只是闭着眼长吸气,果然不多时龟头乱跳,马眼大开,顶端将一股又一股的液喷洒进薛梓珂的子宫里去。
“啊~射了!都射进去了......啊......哈啊~”
“射了好多......嗯啊啊啊啊~”
薛梓珂也被他这一激射像是到达了高潮,她一低头就咬上了他的肩膀。她腿心间的内壁不断蠕动着,疯狂地吸吮着他刚射不久的肉棒,连两瓣肥厚的阴唇都在颤抖,一壁用力挤压着他,像是要把异物都排出去,又一壁使劲吸着他,像是要把他的大肉棒吞噬进自己的身体里。
果然薛梓珂再也支撑不住,连忙推开良儿,按着他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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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平的胸膛压下他,下体往后退,将他仍然硬烫的肉棒吐了出来,良儿刚射进去的液也稀里哗啦地涌了出来,全糊在他的稀疏毛发上,白花花的黏稠一片。他的肉棒顶端还残留着一些乳白的水,星星点点地从龟头小孔中漏了出来。
薛梓珂飞快地趴过去,坐在他脸上,将下身对着他,从花穴口中缓缓流出的浓稠孕,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良儿秀美的面孔上,他紧闭着眼口鼻,以面承受着薛梓珂的孕。
那孕糊了良儿的整张脸,他发丝缭乱,唇口边都是亮晶晶的体液,淫靡又诱人。薛梓珂在结束之后,还拉着他的手将他面上的孕慢慢抹匀。这还不够,她还跨坐在他腰腹上,将腿心残留的体液磨蹭着,擦到他细腻的肌肤上,又起身拉着他的手,用他自己的手掌心将这些她的体液,在他洁白如玉的身体上全部抹匀。
回忆到此结束,良儿觉得自己信了妻主的话,果真是好天真,好单纯,好不做作呢。
他此刻站在宅院的墙边,生无可恋地听薛梓珂在墙外念设定。
“在下仰慕妹夫好姿容很久。只是妹妹常年不归家,妹夫不会觉得寂寞吗?”她有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良儿于是按照记忆中念台词道:“姐姐......姐姐与我们做邻几年,难道姐姐竟然不知道,我妻主她......她另有心爱的人,难道你更不知道,她竟是从来也不肯给我好脸色的吗?”
“这几年来,我与守活寡又有何异?所以寂寞不寂寞,既无比较,何谈难过?”
薛梓珂闻言像是十分兴奋,她将脸贴近,声音清晰地隔着墙传了进来:“如此一来,请妹夫上二楼,姐姐来教你如何比较。”
良儿闻言十分诧异。
他尽管知道薛梓珂租下了这两间相邻的屋宅,却不知道她这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上二楼?那她呢?这屋宅主人给他们的唯一一把钥匙,妻主已经将它给了自己呀?
但良儿仍旧顺从着妻主的意思,慢慢踱步上了二楼,来到了卧寝之中。
他忽然听得几声指关节叩墙木板的声音。
“妹夫,快拉开挂在墙上的这一幅长画。”薛梓珂的声音里透着急迫和忍耐不住的兴奋。
良儿四处看了看,果然看见床边挂着一幅毫不起眼的山水画。
“......好。”他纠结答道。
他万万没想到,等拉开了这幅长画,他看见两间屋子之间隔的木板上,有好大一个缺口。
薛梓珂弯腰在这个大洞里朝他笑,轻声喊他:“妹夫。”
良儿急忙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拉住薛梓珂的手。他刚想开口唤妻主,想问她是不是专门凿了这个洞,可是想了想又噤口不言,生怕扫了妻主的兴致。他于是将疑问咽下,笑着唤了一声姐姐。
哪知那姐姐张口就道:“好妹夫,姐姐今日,要教你尝一尝何为不寂寞。”
她说着就去撩开他的衣袍,扯他的裤子。
良儿本想伸手阻拦,可是哪里来的及。他平日里与薛梓珂欢好时,薛梓珂早对如何解他衣衫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下两下就把他下身扒了干净,露出白光光的下体,解落下的袍裤全落在脚边。
良儿又想着,总归自己来这就是与妻主干那事的,多做扭捏,妻主也不喜欢。他于是潦草将脱下来的亵裤踢远,准备迎合薛梓珂。
哪知薛梓珂从大缺口中伸出手,一把攥住他微微翘起的肉棒,攥得他生疼。
她怒气冲冲地问道:“妹夫如何半点也不见羞?莫不是,莫不是与人偷欢久了,连做那事也如此痛快?”她恨声道,“我早该猜到的!妹妹长年不着家,妹夫却不见半点愁容,整日春光满面的,定是养了情妇了!”
良儿大惊,先是想张口说没有,痛陈自己对她一心一意,从无二想,再叫她莫要说这样重的话。
可是他又飞快想到,妻主这模样,根本就是入戏入得太快,反倒是自己较真,若真说了,只怕要闹了笑话,待此间事一了,指不定要被她拿出来,在两人床第之间行那事的时候取笑他。
他十分无奈,又颇有些咬牙切齿,只好道:“姐姐又说什么胡话!你那好妹妹,她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乃至如今、如今......”他眼一闭,索性说,“乃至如今,我还尚是未破身的处子。哪里来的养情妇之说!”
“至于春光满面,姐姐你难道还看不清,如何我一见了姐姐,就对姐姐笑吗?”他拉过薛梓珂攥着他肉棒的柔荑,轻轻摸了摸她温暖的手掌心,又带着她的手,去抚慰自己渐渐高昂的下身。
良儿被她颇有技巧的手法撸动得面皮红涨,他睁开双眼,眼里纵有泛滥情欲,星星点点却全是认真。
他缓缓开口:“皆因我自识得情爱起,心中便只有姐姐一个人。”
他的妻主爱演戏,那他陪着她玩就是了。于是这些平常日子里羞于启齿的心里话,今日便都在戏里同她说个痛快,总归二人早已是夫妻,她也不至于如何笑他。
薛梓珂听了这半真半假的台词,心里也早已明白过来哪句是真,于是颇为怜惜他,便握着他的肉棒,带着他的下身,令他小步站到这个大洞前。
“来,把下面耸过来,姐姐帮你吃一吃。”
良儿闻言才知道妻主积累的欢好知识有多少庞大,心中一时又害羞又兴奋,果然听着话将下体凑了过去。
这大洞果然是薛梓珂找人弄出来的,她还叫人将边缘上了木材釉,弄得更平滑了一些,好不伤着她小夫郎的嫩肌肤。
如今良儿的小腹正在洞沿处,膝盖之下也在洞外,他的下身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给她看,洞口甚至还有颇宽空隙,容许她伸手抱过他的屁股。
可是薛梓珂没有,她只叫良儿自己撩开小衣,将下体凑过来。
她自己在这一边,张口便将他的肉棒吞尽了根,吸嗦着他的棒身,龟头卡在咽喉处。薛梓珂吞咽口水时,咽喉那边的肉壁一动一动地挤弄着龟头,再兼她的红唇牢牢贴在他的耻骨上,下体肉棒整根都在她口腔中受吞吐,弄得他爽到无话可说,整个人紧紧贴在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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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有时候薛梓珂的吞吐之势过于激烈,他有些承受不住,便小心地挪动屁股往后撤,将下体的半截肉棒从她唇中扯出,只是没一会儿她就开始舔弄他的饱满龟头,棒身受了冷落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于是又巴巴地挺了下身送了上去,任她尽情吞吃玩弄。
待舔吃到快要射了,薛梓珂终于吐出他抖动的硬直肉棒,整个棒身上都裹了一层晶晶亮的水液。
她叉开腿,弯下腰,使劲向两边掰开屁股,将腿中心一朵滴滴答答淌了一地淫水的粉嫩花穴给他看。
“好妹夫......快......快插进来......”
良儿正被欲火烧灼,于是便不由分说,他的手指按在墙壁木板上,下身用力一耸,挤开肉穴尽根插入。
“啊......啊~妹夫、妹夫的肉棒......好大......好硬......哈啊~”
他也不多做停顿,因为手没有抓握的东西,他只好反手按着自己的屁股,用力向前一耸一耸地插进抽出,她丰满的屁股正拍打在自己的耻骨上,交合处的丰沛淫水啪啪啪越插越多,自己的囊袋也被甩得淋漓一片全是淫水。
“嗯啊~妹夫......好快......好快.......肉棒......硬硬的......姐姐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到底插了多久,他感到在她花穴的吸吮挤压下,关已经失守,于是几个用尽全力的挺身后,他双手按住自己的屁股,腰身前弓,整个人的弧度十分柔韧,把个光裸的下身紧紧贴着她的白嫩屁股,将她的屁股蛋压得变形。
他长喘了一口气,下身放松,噗嗤噗嗤地正在射。
不多时两人交合处分泌出了点点白和透明的体液,显然薛梓珂也已经到达高潮,正在往他肚子里灌。
良儿其实早已经体力尽失,却还强撑着反手压住屁股,尽力把自己的下身往她那边送,好承受她灌给他的孕,期待能一举得中,为她怀个孩子。
“妹夫......妹夫为什么不躲,是要让姐姐搞大你的肚子吗?给你妻主怀个野种,我们两人日夜偷情,给她戴顶绿帽,好不好?”
良儿等薛梓珂高潮过了便浑身无力地软倒在地,他歇了歇,便伸手去掰薛梓珂卡在洞口的圆润屁股,腿中间的花穴早已经被插成一个来不及闭上的黑圆孔,浊白的液缓缓从里面流了出来。
49.很好脱的婚袍(h)
窗下的喜烛高堆蜡泪,昏沉的红帐里,一对新人紧紧相搂抱,辗转中耳鬓厮磨。两人在唇舌交缠间感到半身酥麻,羞于启齿的快感,沿着背脊上的脊柱齐灌到下身。便是洞庭一付将祖辈恩怨引为己任的苦恨心肠,此刻也多少沾了一点鲜艳欲滴的春色,他们两人魂魄俱散,犹如坠落在云端。
不知何时薛梓珂才发觉,原来恍然间一吻已罢。等洞庭将自己的香舌从薛梓珂口中退出,低眉顺眼地退开身子,转而就要下床为她脱衣,薛梓珂还犹未知足,连忙紧紧搂住洞庭的腰身。
他的喜袍层层繁复,流光花纹绣于其上,纵然他因为小产的缘故,身材还有些消瘦,薛梓珂这一把却像是抱了个满怀,男子淡淡的馨香又萦绕在她的鼻息。
薛梓珂不为之意动神摇,就要去拉他衣袖,使他转过身来。洞庭却身子一僵,连忙推开她,薛梓珂只以为他是初为人夫感到害羞,于是几个来回拉扯,在这看起来像是男子欲拒还迎的动作下,她不慎将他的衣襟拉得大开,露出一大片光滑雪白的胸膛。
想不到这一套嫁郎衣裳看起来这样端方正经,却原来只要轻轻扯开衣襟边上的一个小扣子,整件衣服就完全被褪下来,顺着男子光滑的肌肤脱落在地上。
更要命的是......这样的嫁郎衣裳,按照传统,里头基本是不穿亵衣的。男子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之后,离了水,用白布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光溜溜的身子上就直接罩了一件喜服,等待妻主们像展开一件心备下的重礼一般,为他们脱下衣裳,使他们在新婚的喜床上被尽情享用。
这可远比话本里流传的“皇帝宠幸后君” 的那些无根据的段子要香艳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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