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可他犹然未觉,反而因为渐入佳境的缘故,下体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出入之势快得来不及看清,插得薛梓珂上下颠簸,摇起了胸前乳浪。他嫩红的玉茎高高翘着,整个人失了理智般地狂插猛干,在她阴道内捣出一捧又一捧的透明淫水,稀里哗啦地沾湿了他私处稀疏的软毛发。
“啊啊啊......啊、啊~快要......快要不行了......哈啊~”
承和毕竟是初次交欢的少年,早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终于忍不住仰头呻吟。
他每一回挺腰插弄都是又急又重,两个饱满的肉球在囊袋中,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拍打在薛梓珂的阴阜上,带出了黏黏糊糊的淫水,坚硬的龟头在子宫口上急促地点了又点。薛梓珂已经被操得腿都合不拢,浑身也无力,细嫩的脚腕被他抓紧压住,只是紧皱着眉,却半点也醒转不得。
“啊啊啊啊~要射了......好紧啊......啊啊啊~啊~嗯啊~射......”
他摆动得越来越快,两边垂下来的青丝也一荡一荡地扫在她的面颊上,甚至因为过于用力,他一耸一耸间,结实的屁股蛋上分别凹起两个浅坑,十足性感又色情。
“嗯啊~哈......哈啊~!”
承和低低呻吟着,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终于在最后几十下又急又重的抽插下,他依旧压着薛梓珂的双腿,龟头用力地撞开了紧窄的子宫口,于是再也熬受不住,顶端小孔大开,在她柔嫩的子宫里,一股一股地激射出了力道强劲的液。
次日清晨。
薛梓珂醒过来的时候,还未等完全适应眼前景象,唇上就被人轻轻啵了一口。她迷蒙着眼去看身边人,皇子殿下披了一件单衣,露出若隐若现一大片雪白的如玉肌肤。他松散地散着发,如墨青丝在背上铺散开来。
他像是早已醒了,撑着头专注地看着她。
“殿、殿下......”
承和不等她说完,低下头以吻封缄。
“昨夜里你喝醉了,本宫好心送你至偏殿,”他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可是薛大人扯住了本宫衣袖,本宫一个男子,怎么抵抗得了女人的力气?反抗不敌,夜里就被你强要了身子。”
承和见薛梓珂由呆愣转而愤怒的目光,侧过脸低低笑了,半晌才道:“我本来是想这样诬陷你的。”
他伸手抱住薛梓珂,埋首在她的发间,薄唇贴着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畔轻声道:“对不起。”
“我喜欢你。”
“我本来也想着慢慢来,怕吓着你。可是昨天夜里,吏部的交接文案已经送来,明天你就要去家乡上任。如此一来,我还有多少机会?”
“更让我下定决心的是,你分明是有些喜欢我的。”他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薛梓珂面颊贴着他细滑的肌肤,耳边听着他越来越快的心跳。
“一气之下,就对你做了这种事。对不起。”承和抓着她手腕的力气忍不住加重,他手背上连青筋也不暴起几根,但面上仍旧保持着沉静如水,声线平平地道,“如果你觉得冒犯,不肯接受,那我只好自认吃亏。总归这种事,在你们女人身上是沾不去半点便宜的。更何况,是我先做错在先。”
他在故作可怜。
尽管薛梓珂清楚地看透了,却忍不住反手扣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的时候,她分明听见耳边他的心咚咚狂跳,几乎快要跳出胸腔。
“皇子下嫁,绝无做侧的道理。我朝曾有先例,当时的昭文陛下,是为了她的小儿子,亲自下令处死那位大人的元夫的。”薛梓珂闭上眼,眼角分明流下泪来。她缓缓张口道,“皆怪我情多又懦弱。我自认十分滥情,唯有责任决不敢推。跟过我的男子,不问爱与不爱,我都只求给他们最好的安置。”
“事情已经做下,但之后的份内作为,或给名分,或散银财,我从来问心无愧。”
“我先不肯负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哪知一日沉迷,行差踏错,一个一个,终将负过。”
52.赐死
承和闻言早已愣住。他转而凝视了她半晌,始终没有说话。
他最后伸出手,轻轻地揩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薛梓珂察觉到他的动作,与先前对他的态度截然不同,她如今不躲也不避,只是不肯睁眼看他。
“对不起。”他轻声说道,“我只以为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我本想跟母皇请旨嫁你,可又怕你心里不愿意,才想出了这么个法子,妄想以此束缚你。”
薛梓珂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她始终没有理他,却感觉到了他与自己相扣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冰凉了下去。
“我放你走吧。”他低声说。
“男子的清白从来束缚不得我。我心里确实喜欢你。”薛梓珂忽然睁眼,没头没脑地接了一句。承和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是在接自己之前的那句话。
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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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时又喜又忧。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看薛梓珂翻身坐起。她一掀开被子,凉意从外头灌进来,他下身未穿亵裤,私处湿漉漉的毛发被她动作间的风一吹,冷得他打了个哆嗦。
薛梓珂下床,从散落一地的衣衫堆里找出自己的衣服披起,拾起裙裤,抖一抖快速穿上。
承和一直皱眉看着她,终于在她地系好衣带要起身的时候,他张口急切问道:“你要去哪里?”
他开口方觉后悔,前一刻才故作潇洒姿态地放她走,因他宁肯为心爱的人守着身到老,也不肯强逼迫她休夫再娶,她若无心便休了,自己也不算太过于卑微,反被她怨恨。而方才出口的这一句,却将他心中情意暴露无遗,于一个熟读礼义的皇子来说,着实跌尽了脸面。
原来薛梓珂走到炉前,要为他拨起炭火。等温暖的火光星星点点亮起来的时候,她侧头对他冷声说道:“我只求你,放他一条生路。莫要再生事。”
承和闻言愣住,看她大踏步走远,走出殿门。
自她走后,他一直垂头枯坐着。也不知等了多久,殿门又被推开,他抬头望去,却是贴身的宫人。
“殿、殿下.......大事、大事不好了......”那宫人跌跌撞撞走进来,行到他榻前跪下,先连连叩首,再哆哆嗦嗦地哭道,“早晨薛大人走的时候......直奔了陛下寝宫里去......我听陛下那边的哥哥说......”
“薛大人似乎......似乎说愿意摔碎了玉如意......要请陛下、请陛下将.......”
“将殿下、殿下许给她做平夫!”
“薛大人请罪说是......说是自己酒后乱性......冒犯了殿下......”
“陛下先听说玉如意......怕是回想起昔时旧事......已经是气得面色铁青......”
承和的手指都攥紧了锦被,面色一寸一寸地惨败了下去。
那人或许是跑得太急,又哭又喘气,上下不接,自己先咳干了嗓子。
“陛下再听说做平夫.......当下就忍耐不住......劈手打了薛大人一巴掌......”
“那边的哥哥......现在说是......说是......陛下......要赐、赐死薛大人......”
“请、请殿下速速过去!”
53.大结局
醒木一声重,那茶楼上说书的人抬手呷了一口茶,咳了咳,又变了嗓子,活灵活现地学了起来:“若殿下再迟一些、怕是晚啦!”
她不再学男子讲话,咳了一咳,回复了本音,婉转笑道:“当今承和殿下,那一日跪在陛下的殿门外,从早上跪到夜间,只求能放薛大人一命,求陛下将他下嫁给薛大人。”
“再之后的事情,大家也都晓得。皇子殿下作为平夫嫁到了薛府,没过了几个月,原本的薛家正夫想是当时听闻了一些风言风语,刺激太过,早产生下了薛府第一个嫡子。说来这个嫡子,真是差差一丁点儿成了庶子。真是差差一丁点儿。”
“好在薛大人治家有术,家宅平安,后院里可说的男子多着呢。说完了皇子殿下,咱们呐,再来说一说薛大人府上的那位姜侧夫。”
“姜家儿子,就说当时的人,哪个不晓得?那可真是安乡出了名的美人。”
“他啊,和薛大人从小就青梅竹马,后来长到十来岁的时候,他爹了财主家的聘礼钱,把个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嫁给财主当了继室。财主什么样的人?四十多啦,老啦!这还不说,她当时啊,都已经半身瘫痪啦!半身瘫痪的人,还能配上这么好的少年么?”
“咱们就长话短说,姜家儿子嫁过去,没几个月生了个女儿,老财主还有一个老爹,老爹可高兴了,只可惜哟,那时候财主已经死了。”
“老财主这样老了,若是还能给人下种,那可是真可喜可贺。只是啊,下种的,真真另有其人。咱们如今说说已经不要紧了是咱们的薛大人。”
“财主的老爹起先看自家女婿总往薛府跑,起了疑心。带了疑心一看,小孙女果真怎样看怎样像薛家家主,一阵逼问之下,姜家儿子果然受不住了,哭着承认自己......咳咳......偷情的事。”
“人家风流才女的事......怎么能叫偷呢......不,不不不,抛开在下的个人倾向,我觉得薛大人在此事上......真是做的有些不妥了。”
“但是女子嘛,更何况是才女,风流一些也无妨,天性如此,这都是应该的。”
“再说后来,财主的老爹一怒之下,就将姜家儿子浑身上下都扒光了,脸上画了个荡夫的字,把他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给扔到了薛府门口。”
“哈哈,我刚好也凑上了那个热闹。当时围观的人,啧啧,多少多啊。原本众人捧夸的姜家儿子,浑身赤裸,只有好心的路人给的一件衣裳,勉强遮住了要紧处,整个人要哭不哭,灰头土脸的。”
“他怀里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儿,哭得哇哇乱叫,想是饿着了。可是姜家儿子敢给她喂奶吗?不敢的。他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春光外泄,要知道围观的人里,有好心的路人,也肯定有轻薄的浪荡女人,多少双眼睛看着呢,就等着他出丑。”
“是薛大人亲自出府,把他和孩子抱了回去。里头的事大家也都猜得到,不过我看过了,那孩子长得也着实像她,薛大人就是想赖也赖不掉。薛大人隔了几天就立了侧夫。当时的人这也就心知肚明了,那个孩子,果真是她的种,是薛府的第一个女儿。”
台上的人说得唾沫横飞,台下的人听得如痴如醉。在无人察觉的角落里,原本站在门边的女人,手里抱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孩子,想是觉得时人八卦过于无聊,她转了个身正好出门去了。
“娘亲,咱们回家家,春笙饿了。”小女儿把自己的小脸贴在母亲的脸上,顺着这个姿势,母亲很方便地伸手去摸她柔软的小肚子,小姑娘就顺势放松身子,软倒在母亲肩膀上。
“那咱们回家,爹爹们等着咱们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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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爹爹上回说要给我带糖糖,他带了没有呀?”
薛梓珂闻言失笑,亲了亲女儿的小脸蛋,女儿又抱着她的脸,与她颊贴颊地亲昵。母女两个五官相似,这样紧贴在一处分外有趣可爱,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洞庭爹爹要处理皇帝奶奶分给他的政事,晚些回来,忙着呐。带该是带了,不过你现在饿了,娘带你先去吃米花糖糖好不好?”
洞庭自从走后,正赶上了薛梓珂向今上谏言的新令不问男女,都可参加科举。他于是年年都考,然在他从小就不是作为女儿来教养的,于文章上尚差了别人一大截,考了很久才考上。他原本有心要有一番大作为,可是今上的意思固然是想抬高男子地位,往下一层一层的人却不这样想。
男子为政,滑天下之大稽。不老老实实在家里相妻教女,跑出来抛头露面,忘了本分,绝不是良家男子所为,她们有意要卡他,只令他做一些整理文案的杂事,大事断然是没有他出头的机会的。端茶送水的事难道能做出一朵花来吗?如此一来,自然是不得人重用了。
洞庭满腹志气无处投,甚至还因为生得美貌,频频被同僚女子骚扰,险些就要做不下去。
是时任吏部尚书的薛梓珂不计前嫌,想尽办法,动用了手上关系,带他去看了陈年尘封的卷宗。一字一句,白字黑字,变造不得。他一下子全泄了气,伤心落泪了好多天,在酒肆买醉,差些被人轻薄。还是路过的薛梓珂救了一把,也不知他是真醉假醉,或许是两个人有心前缘再续,糊里糊涂地就滚了一遭床。
之后更是将他迎娶进门,成了一时的美谈。
且不说这个,只说春笙闻言点了点头,又歪倒在母亲怀里,娇懒应道:“好~”
时逢春节,天色暗沉沉地将要入夜,满街满家张灯结,街两边都是本地人设的小铺子,有卖糖葫芦的,有卖香包的,有卖面具的,一时间眼花缭乱。
母女两个走到卖字的一家摊位,薛梓珂一打眼望过去,有一幅字挂在最惹眼的位置,她心里将那上面的半句诗念了一番,暗忖春笙正是学字的年纪,有意要考考她。
“阿笙,这个是什么字?”
薛梓珂推了推正歪在她肩膀上,嘬着手指看老奶奶做麦芽糖的女儿。她也无意瞥了一眼,老奶奶手里拿着一勺姜黄色的麦芽糖浆,往一块白石上头画画,今年是鸡年,老奶奶想是应了旁人的请,正在画一只昂首挺胸的鸡。等画完了,再用小木杆往上一压,轻轻地压实了。
等她拿起来的时候,暖姜色的鸡活灵活现,线条在明亮处晶莹剔透,好看极了。
春笙闻言转过头来,柔软的小辫子擦着母亲的脸。她仰头望着字,一双大眼睛水光潋滟的,倒映了满街明晃晃的灯火,微张着小嫩口,粉嫩小脸蛋十分可爱。
她拿刚嘬了半天的小手指一点一点地念道:“去年......灯如......昼......”她皱了皱小鼻子,继续念,“永......夜......上......高楼......”
童音稚嫩可爱,读起来又分外认真,薛梓珂听了满心欢喜,便同女儿一起继续念:“而今春满袖,祝卿人长久。”
她眯眼瞄了落款,仍旧念道:“作者,一璀璨。”
“娘,快看那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薛梓珂一看果然,只是因为那行小字有些潦草,春笙想必认不出来,她便自己一字一字地读:“愿各位不忘初心远志,一路步履不停,终有所得。”
“阿笙!”
春笙探了脑袋,刚要去摆正母亲的脸,想问她这是什么意思,突然间听见好像是父亲在喊自己,连忙欣喜地转了身子,循声去找父亲。
薛梓珂闻言回头,正看见姜卿栩长身玉立,站在身后逆光处,腰上衣带子被风卷起。他披散了青丝如泻,柔软的衣袍在灯火的掩映下,看不出究竟是白色还是黄色,却分外干净美好。
尽管薛梓珂看不清楚他面上神情,却分明能感受到,拥挤的万千人潮中,他正朝她温温柔柔地笑,一双里深深浅浅地只望着她。
一眼从开始到结束,从生望到死,情深似海的光亮。
她抱着两人的女儿,慢慢挤开汹涌的人海,朝他走去。
不要失望,不要放弃,不要丧志如狂,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难关,一年,总是一年比一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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