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真想叫所有人快过来看看你这骚样。那你准备好,腰挺起来,我要操你了。”她用力按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坐在他身上把他吞入。他久未行欢,生涩的皮肉被她这一下坐,全给翻到后面去,露出一个红嫩的龟头正抵着她的宫口。
“啊~不要~吞、吞掉了......吞到底了~”姜卿栩下面的胀痛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润滑紧致的穴肉紧紧吸附的致命快乐,每次她吞根到底的时候,宫口挤压着他敏感的龟头,几乎要把他的水都给挤出来。
“什么吞掉了?”她重重地抛落臀部,逼着他开口,“说,小穴吞掉你的肉棒了。”
“小穴、小穴.....嗯啊不要、轻点儿......”他被快感刺激得呜呜咽咽,竟一时吐不出完整的话来。
“小骚货,怎么不说了。”薛梓珂抬臀直上直下地操他,白软滑腻的臀肉拍打着他的大腿根部,每次她操到根部的时候,他柔软的囊袋也被她的臀肉挤压得变形,挤压出两颗大睾丸的模样,周遭粗黑的阴毛也被她从花缝里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阿珂的、阿珂的小穴......吞掉我的....嗯~我的肉棒......啊.......”姜卿栩之前忍得太久,他于情事上不过还是个生手,很快就被她得了逞。薛梓珂不一样,她和纪言初两个人日也缠绵,夜也缠绵,男子的敏感处只怕已经熟透,故而她玩弄姜卿栩的时候自己忍得住,可是姜卿栩却忍不住。他现在因为薛梓珂下身有技巧的含弄,整个人已是神智不清,离极乐只差堪堪一步。
“你妻主有没有这样操过你?她的小穴是不是又皱又干,连点水都不流给你?”
“没有......没有......嗯、嗯、嗯啊~只叫阿珂操过......”
薛梓珂心中倒是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有些爱胡叫情妇为妻主的性癖,闻言只是一笑,眼中阴霾一闪而过,使了些狠劲去揉他的肚子,力道之大,像是要把他肚子里的孩子弄流产:“既然只叫我操过,想必主夫大人肚里怀的也是我的孽种了。”她一边身下蛮力甩臀操他,一边用力按下他的大肚子,唇边分明是笑着,可是说出来的话让人无端背后一寒,“可是我不喜欢孩子,尤其是你的孩子,我把它操流产好不好。”
姜卿栩脑子里只如一片浆糊,他朦朦胧胧的,好像每个字都听清了,但是连在一起的意思怎么也不明白,他只会一遍一遍地挺腰挪臀迎合她的起落,也还会被她哄骗着,无意识地说些下流话称她的意:“好......嗯啊......嗯嗯、啊、流产........嗯~”
薛梓珂才不管他到底听没听进去,听懂了没有,她自己的话音刚落,就变换了姿势重重地趴在他身上,一下下用下身砸在他腰腹间,花穴吞吐着他的男根。
“我要灌了,往你的小孔里灌,你浑身上下都会是我的味道,只会有我的味道。主夫大人,你说好不好?”
“嗯嗯啊、不要了~好快......嗯啊......”姜卿栩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身下,凝在将将要射的顶端上,周遭的一切恍若未闻。
薛梓珂等他抵住宫口强力射完后,紧紧拥着他汗湿的雪背,底下贴紧他,往他小孔里一股一股地灌孕。
“不要、嗯......烫、好烫~”
“烫也要受着。”她发泄完已是情欲褪了个干干净净,毫不留情地把他一推。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起床,地穿起衣裳,临出门的时候,她就着月色回头望。
姜卿栩躺在床上浑身赤裸,没有半点衣物遮身。他原本雪白光滑的身子上都是她舔舐留下的红痕,大大的肚子上也是她或轻或重按下的手指印,阴茎此刻已经软倒,疲惫地歪至一边,薛梓珂灌给他的孕太多,龟头的小孔上还吞咽不及地流出些透明水液,身体被她玩弄得透支,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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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怕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同他脱了衣裳做起这种事来,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可是等回过神来倒是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知道一遇上姜卿栩她就整个人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没有半点判断力。这样的一心报复,到底是恨他的薄情寡义,还是心底仍旧爱他不舍他,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如果真的把他操到流产,让他像个弃夫被赶出家门,她还会要他吗?薛梓珂思及此,已是怔了怔,连自己也不敢深想,只怕看见最后心底的答案,像是白日里撞了鬼一般,她连衣带也来不及系,匆匆忙忙扶着门地走了。
留他月光下,躺在湿透了的冰冷床席上,眼角边倏忽流下行泪来。
他后来到了夜里就早早吹了灯躺下,怀着等待恋人的萌动少年心,又带着求而不得的苦涩笑容,许多个等待的夜里都没有舍得合上眼。
可是他这样等她,她后来却再也没有来过。他早该知道的,他们之间全无可能,并不该再等什么,她不会来的。可是她果真没有来。一次也没有。
窗外仍旧好月似水,却永远不及那一夜的月色迷人。
20.竹马(婚后)春药h的小剧场【蛋】
姜卿栩想起春笙择夫子的事还没有着落,每回他想同薛梓珂细说的,可是话没说上几句就被她抱上床,她手上灵巧地解他衣带,面上慢条斯理地说:“夫子么,让春笙自己去挑不就行了,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必管这么多。”
“但总归想给她挑个最好的不是......别摸......”
“里头夫子我瞧着个个都不错,术业有专攻,单看她喜欢学什么了。”
“可是......啊~”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眼下服侍我要紧。”
“啊不要......那里痒......嗯啊进去了......”
姜卿栩想到此,面色羞赧了一下,急匆匆地先去薛梓珂书房寻她。
“大人,主子前几个时辰带着皇子殿下出去了。”那书房侍奉的小厮同他低眉顺眼说道。
姜卿栩点了点头,提步便去皇子房中等他。等了一会儿,才进来的小厮见到姜卿栩坐在外房椅子上像是一惊,见了个礼道:“大人想必是来等殿下的吧?估摸着这一会就回来了。奴才这就给您倒点茶来。”于是赶忙去为他沏茶。片刻后小厮进来了,与先前那个好像不一样,可是姜卿栩等人心切,倒不是很在意。那小厮看见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把手中杯盏放在稍远的桌上,躬了身便告退了。
他等了这一会也觉得有些口渴,起身拿起杯盏小口喝尽了。去沏茶的小厮过了片刻端着茶盏,进了门见他像是见了鬼似的,茶水差点要泼在地上,只顾着惊异开口道:“大人不可......”
“什么?”姜卿栩已觉得好像有些燥热,脑子晕乎乎地转头同小厮道。
跟着进来的皇子见了此景已是了然,他微微一惊,尔后笑着道:“这是我方才与妻主出去寻得的欲欢茶,想着等会试试,就让他们下人先去泡了来。不成想倒是被你喝了。”他漫不经心地笑着,“你先去里房,等我喊妻主进来。哎,就是有些便宜你了。”
姜卿栩迷迷糊糊躺在床上,面烫如火,他身下高高支棱着难受,便自己动手扯了衣领,扯得外衫纱衣都褪了下来,零落扔在地上。
他也没有难受很久,薛梓珂就进来了,她掩上门,回头就见到姜卿栩自觉性颇高地把衣服都扒得差不多,闷笑着走到床边欣赏他胸前身下的美景。
闻得薛梓珂来了,姜卿栩伸手就抱住她的脖颈将她拉下身来,白玉般的胸膛贴着她的脸,觉得全身的燥热缓解了不少,不防被她顺势舔住胸前茱萸含弄,敏感的左胸被湿润吸住拉扯,他从喉咙口滚上呻吟:“啊~不要舔......”
薛梓珂才不理他,他身子因为春药的缘故,此刻是好看的粉红色,肌肤润滑如少年,等薛梓珂一路舔到毛发丛中的那根肉棒时,姜卿栩反应尤为激烈,最羞人的坚硬被她柔软的小舌挑逗似的一下一下细细舔着,他忍不住整个人背弓了起来。
薛梓珂直起身,握着他肉棒根部摇了摇,一手撑着他劲瘦的腹部,将湿淋淋的花口对准他的肉棒慢慢坐了下去。
不料没有对准,龟头蹭着她肥厚的阴唇滑开了去,一时快感难言,激得姜卿栩又是一声压抑不住的喘。
薛梓珂握住他的肉棒朝她穴口拍了拍,拍得粉嫩穴肉欲求不满地蠕动着,她只虚虚握着,臀部下沉时微微用力,将他的肉棒吃入大半。
姜卿栩感受到她内壁的媚肉层层叠叠挤压着他,像是要把他推出去,又像是要把他拉进来,最后紧紧地抓握着他,从四面八方按摩着他坚硬的肉棒,把他按摩得淫语浪叫不止。
“阿珂......阿珂好用力......慢一点......嗯啊~”姜卿栩毫无保留地伸手抱着她,嫩滑如玉的手臂揽住她的脖颈,任她边他边吸他的奶,全身酥酥麻地瘫软着。
“小骚货,小点声儿,承和还在外面坐着喝茶呢。”薛梓珂从他胸前抬起头来,吐出被她吸舔得红润润的奶头,仍旧坐在他身上大开大合地他,面上带着几分调笑意同他道,“怎么想到的去喝那茶?现在好些了没有。”
“好、好多了......”他咬牙抑着呻吟,只恐让皇子殿下听了去,他在薛梓珂雪白背上抓着,又挺了胸让她帮他吸奶,美人求欢的模样浪得薛梓珂一笑,埋首在他胸前,身下努力耕耘着。
“啊~要射了......嗯~”姜卿栩情到浓时,已顾不得有没有人听了去,嗯嗯啊啊浪荡地叫着。至于春笙择夫子的事,恐怕又要往后推一推了。
21.小公子怀孕了
日子过得很快,骀荡春风吹走夏日的暑气,更裹挟着秋夜的月色,一转眼就已经是萧萧隆冬了。
这日窗外的细雪扑簌簌地下着,纪言初外面裹了一件白狐裘,打了帘子匆匆进得门来。
“薛姐姐,薛姐姐。”纪言初连外裘也来不及解,把薛梓珂手中的书抽走放在一边小桌上,拉了她的手去摸他肚子,“你摸摸看。”
“你不是又想说你怀孕了吧。”薛梓珂闻言只是笑,纪言初总在欢好的时候拉她的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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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的肚子,里面满是薛梓珂淌进去的孕,涨得小腹微微鼓起,纪言初就会眨着眼睛同她说,肚子里面怀了好多的小小薛,要她对他负责。薛梓珂对他的这些小套路已经是熟惯了的。
可是眼下他小腹平坦,触感细腻光滑,薛梓珂只是抽出了手,帮他拉好一层层的里衣外衫,怕他玩闹着小心冻病了,等理好后她抬眼要去吻他,却看见他一脸认真,半点不像玩笑的模样。
“我真的怀孕了,没有骗你。”纪言初小心地挺着小肚子轻轻抚着,眼神里满是珍而重之的浓浓父爱,光环在他身后亮晃晃的,“方才在家里用膳的时候,我闻到鱼腥气忍不住吐了,还好我爹是过来人,拾了一下赶紧请柳老先生来给我把脉,要不然咱们的女儿吐没了可怎么办。”
“你......怀孕了?”薛梓珂只觉得又惊又喜,惊的是事发突然,一切都在她计划之外,眼下他们尚未成亲,可是就已经先有了孩子。喜的是这到底是她和她夫君的孩子,她头一回做母亲,一时间仿佛人格升华了许多,她不过十八岁,也是要做娘的人了。心思复杂间只是怔愣开口,“怎么办?”
纪言初不摸肚子了,他极脆弱地看着她,默了片刻后开口道:“我不知道......我也问我爹怎么办。他叫我来问你。”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我怕怀了孩子,非但不能像以前一样陪着你,还反叫你来分心照顾我。我和孩子肯定是会牵累你的。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孩子,我打了便是,等以后我们有能力了再要孩子。”
薛梓珂一下子回过神来,她抖着手摸上他温软的小腹,极珍惜地摩挲,仿佛里头的小芽儿稍一不慎就会被她给碰坏:“说什么傻话,我喜欢它喜欢得不得了,倒是你年纪小,这一胎不要紧么?”
“爹爹说不要紧的,我过了年就十五了,虽然是早了点,但我这个年纪生孩子的也不少的,乡里的李大夫专接小夫郎的生,说是医术可好啦。”
“如果无碍的话,那就生下来,打了对你的身子也不好。”薛梓珂皱着眉点点头,只想着改天专门去拜访一回那位李大夫。她静静想了片刻,又斟酌着开口,“趁你肚子还没大起来,我们快些成亲好不好?”
说着她便起身取下黄历,面色凝重地翻开细看。
“我看廿五这个日子不错,你觉得怎么样?”她把这一页纸夹着推给他看,看他乖乖不说话的样子,心中满溢出怜爱,只想着这是个为她孕育了两人血脉的少年,是将会为她生下长女的薛家正夫。
她又把他搂在怀里,吻着他耳垂道,“只是委屈你了,我本想着先讨些功名再来风光娶你,这下却要你跟着我这个穷学生过苦日子。”
“不委屈的,我从小时候就一直想嫁给你,要是你不肯要我,那也只怪我错爱了人,或者你命中注定的人不该是我。”纪言初看也不看那黄历,他只知道她选的肯定好,软着身子偎在她怀里絮絮叨叨说了些话,而后轻轻翻了身把脑袋埋在她胸前,“可是现在我们就在一起,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已经不知道有多满足了。”
薛梓珂觉得胸口的衣料有些湿,她的小夫君哭得她也有些难过了起来,她心口微涩,却还是笑着吻他发顶:“你这个人不是向来不信命的么,怎么到如今,却说些命里注定的话?”
纪言初闷声说道:“当初你看也不看我的时候,我难受得要命,一块玩的男孩子们开解我,说是你眼瞎,可是我怎么也怪不起你来,我觉得你没有什么不好,我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如果命中注定这个词能让我好受一点,信一回也无妨。再说命运一物,最是神秘难琢磨,你以为你想要逆天改命,怎知你此行不正是命中该有的?”
薛梓珂环着他的手紧了紧,半晌不语。
窗外细雪未歇,悉悉簌簌压了满枝,枝头颤巍巍地滑下些雪落在窗前。屋内炭火正燃,满室暖黄,热茶的清淡香气袅袅飘散着。她遥望森森窗外,想起曾经她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却只觉得像走在深山老林的泥泞蹊径,可是如今,她第一回心头生了些絮絮不断的暖意,从此千家灯火,也有一盏是等她的了。
冬月廿五的时候,纪府的小公子坐在一台八人抬的花轿上,满街吹锣打鼓地嫁进了薛家。薛梓珂只请了一个班子的人,可是沿路陆陆续续加入了许多人,他们自己带着红鼓,拿着唢呐系上了红布条,兴高采烈地行到这场万众瞩目的婚礼中,喜事上只有几串鞭炮不要紧,不知道多少人自掏腰包买空了喜事店,只求这仗势再响些,再大些。
早些年薛大人对他们的恩情已是难报,如今薛大人唯一留下的小女儿要成亲了,娶的还是德行兼备的纪家公子,如何能让这门亲事匆匆忙忙只走个过场,于是许多人不请自来,大家摩肩接踵,猜想着新嫁郎红盖头下的美貌,称赞着新娘子高头大马的好姿仪,长街一时笑语如沸。
但行好事,锦绣自来。这世间纵然有惩不完的恶,却也有扬不尽的善。些微的善念如一滴滴小水珠,虽然落入大江池倏忽不见,但是涟漪仍能荡得许久,拂开些枝叶,也不枉滴水之行。
薛梓珂坐在一匹系了红缨球的白马上,她穿着一身张扬喜服微微笑着,带着对过去自己的洞晓和对未来生活的期许,耐心地望着远处,她唇边盈盈一朵笑,眼里含了远山连绵起伏的黛色,在背后漫天炸开来的烟火爆竹中,内心宁静又温柔地等着她命里注定的夫君。
昨日种种,譬如朝露,她对青梅竹马的执念,对功名利禄的避让,对乡野生活的向往,已经都落干净了,如今的她是新的她,有着对权力的渴望,也有守护家人的责任,她有新的爱人,未来还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或许长得像孩子父亲,生得美丽温婉,也或许长得会像她,养来谈诗诵文。
但不管怎么说,昨日种种,随着东流水,消逝在时光里,都已经死尽了。
宴席上,薛梓珂同众人正觥筹交错间,有纪家的奴仆穿着红布衣,看着像是有头脸的人物,进门朝她拱了拱手,那仆人恭谨笑颜道:“恭喜薛家主子!祝薛小姐同我们家公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女!我们家夫人送上一点心意,望悦纳,望悦纳!”说着方肯直了身,挥手向身后扬声道:“抬上来!小心着别碰坏了......”
等众人抬上来,方见一株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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瑚树,枝叶繁茂,约高三丈许,其光溢目,片刻便辉亮满室,这样的光色泽,可以算是世上罕见的珍贵珊瑚树种了。所有人都惊得停了筷箸,反应过来后纷纷躬身向薛梓珂贺喜。
薛梓珂心中感动,面上不表,只是礼数周到地笑着还了喜,邀纪家家仆坐下喝几杯喜酒,命人再添些酒菜来,重新开宴。
月过中天,欢闹了一整天的宴席已散,薛梓珂有些醉沉沉地,在月色下推开新房门,曲曲折折走进内房,珠帘摇晃间,新郎君一身流苏红嫁服端着手坐在喜床上,边上还有两个身材高挑的陪嫁小厮,垂眼捧着喜秤和交杯酒侍立着。
薛梓珂心中满是情意,她走去拿了喜秤微微一挑,先露出纪言初小巧莹润的下巴,他顺着一寸寸挑起的红盖头慢慢抬起眼睫,长睫下一双眸子水润含情,眼里像撒了把星子,一点点抬头向她望了来。
“闷了这一天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薛梓珂低头想吻他的眼睛,纪言初便顺势闭了眼,睫毛卷翘,像扑翅欲起的蝴蝶。
“没有呢。”他一眼也不舍得离开她身上,他虽然稚龄,却已经嫁了人,将要成为父亲了,这几日手总是下意识地搭在肚子上,眉眼间又带着些初为人夫的温柔。
“言初。”薛梓珂拉着他的手坐下,斟酌着开口,“本来大喜之日,不该告诉你,得坏了气氛,只是事不宜迟。”她顿了顿,握着他莹白如玉的手指,无意识地紧了些,“眼看天就要开春,或许我明日就要动身去赶春试了。”
纪言初闻言倒不十分惊讶,薛梓珂向来最怕委屈他,私底下的贴心照顾还不够,还想让所有人都羡慕纪言初没有许错人,本来她要上京赶考,或许不是出于儿女私情的考虑,可是能让她提早半年去春试,无非也就是娶了他的缘故。
只是明白归明白,心里仍然不了升了些新婚离别的酸涩。
薛梓珂站起来任那两个小厮为她脱去外衫,悉悉簌簌一阵后,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绸衣揽住他,女子的体香混着酒气铺天盖地笼着他,这是极温暖,极可靠的怀抱。
她回身道:“你们都下去吧。”那两个小厮面露尴尬看了看纪言初,倒都站着没有动。
“别了,让他们留下吧。”纪言初猛地想起临上轿前父亲的嘱咐,连忙开口制止,“大夫说我头三个月不能......不能......还是让他们两个服侍你吧。”他羞意难掩,说完话脸已经绯绯红了。
薛梓珂这才正眼看了那两个陪嫁小厮,两人容貌都生得好,身段既风流,从进门来看,他们的举止也是端正规矩。纪家的家教甚严,从仆从的教养中就可见一斑。
她打量了片刻,明白给他们两人名分或许也是早晚的事,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头:“那好。”
22.新婚夜大战两小厮(h)
那两人分别叫谨儿和良儿,谨儿高瘦些,良儿貌美些,今年都已经十五了。向来所谓陪嫁小厮,不过是换个名头罢了,都是被选中送给女主子当她的房里人,帮自家公子多担待些,若能有幸生些个子嗣,就好让公子在妻家抬得起头。
只是虽然换了个地方,命运也不是轮到自己说了算的。要是女主子喜欢的就赐个侍夫的名分,不喜欢的就拖着当个通房,也有大户人家通房小厮太多,索性让主子破了身后送到堂前做家妓,任由有身份的来客亵玩。
只是时风如此,难以置喙。
不可否认,大部分时候男子确实是不被当作人来看的。不过是一件物品,哪配得谈爱,连大户公子的婚配也不过是你的物品好看些,贵些价钱卖给我,如此而已。只是女子自我为尊也罢,可笑男子也爱物化自己,一本男子作的男诫不知道传了多少年,明明世间生而平等,他们却相信女子立下的规矩,连自己也愚从教条,刻意逢迎。
谨儿和良儿先前陪纪言初在闺中,千万地拜求日后许个好主子,只怕陪着嫁给一个油头粉面的财主娘。自从听了是薛大人文才秀美的女儿后,一颗悬着的心已是放了一大半,今日一见新娘子,她身披纱衣,头戴簪缨,袅袅娜娜而来恍如天宫仙子,一双杏眼含春带笑,直把两人的魂魄已勾去七八分。
眼下他们二人得了主子的首肯,面上羞得通红,偷眼去瞧摸着肚子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纪言初,见他一脸认真地等着,不心中紧张,抖着手指去解自己身上繁复的盘扣,低下头不敢看薛梓珂。
薛梓珂心中自有计较着,破身对男子来说疼得厉害,谨儿比良儿看起来要沉稳些,到时候他的反应也不至于吓到良儿。她思量已定,就命良儿先帮衬着,要让谨儿开头苞。
良儿心中虽有些莫名失落,但到底松了一口气,整了神色笑闹着推了谨儿一把,谨儿走得踉跄,又被薛梓珂一把拉住,搂在怀里就要扯他亵裤。他心中惴惴不安,却也知道命道改变在此一夜,更兼他家女主子薛梓珂,是多少男子心底的良人,他也是......也是心甘情愿献身与她的。于是忍了羞意把下身凑了凑送到她手上,方便她解他裤带。
良儿在身后看不分明,只见得薛主子几下扯就把谨儿裤带扯落,亵裤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滑落在脚上,露出谨儿白生紧窄的屁股和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他腿根紧紧闭着,身子还有些微微的弯起,像是那处十分见不得人似地藏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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