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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识得桃花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或许也知道正在被人围观,连身子也透了些好看的粉色。
当他看见薛主子伸手托起谨儿腰间那堆软肉的时候,心中难有些未出阁男子的羞涩,只撇了眼转而去看谨儿。谨儿仿佛连腿根都在抖,却还是一动也不动地任她抚弄。
她不过用手轻轻套弄了几把,那件东西就颤巍巍地昂起了头,从良儿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谨儿瘦的腰将春光挡去了一大半,薛主子伸手在他腿根那边动作,却怎么也看不分明。因了谨儿肉棒着实有些可观的缘故,还是从腰间露出小半个与白皙肤色不同的,颜色红嫩的龟头。
虽然只有这样半遮半掩的可以看,但是良儿越发觉得血脉贲张,他几乎能感受到薛主子的手也在他身下,将他那羞处好好地揉搓着,随着这样香艳的欲想,他裤裆里嫩芽儿一般的肉棒,也忍不住有微微翘起的趋势。
薛梓珂等揉弄得谨儿身下高高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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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根红嫩肉棒后,终于松手放开他,马眼上粘连着一根透明的黏液,沾在她修长的手指间。她拍了拍衣袖站起来,携谨儿站到堂中央,也不解他上衣,就自己褪了亵裤后轻轻搂着他,她在他耳边寻着柔嫩的耳垂,若即若离地含舔着,柔声道:“我们来个与众不同的,好不好?”
谨儿本来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言语里的暧昧已让他明白了七八分,白嫩的小脸儿腾的红透,难为情地撇到一边,低低嗯了一声。
他们两人都穿着规规矩矩的上衣,只下身俱未着一物,垂着的衣角拂过他赤裸的身下,令他的肉棒兀自挺了挺,顶端又冒了些水。
薛梓珂环抱住他,站着稍微分开腿,让大腿根慢慢去凑他硬物,这姿势过于高难,她试了几下都被滑碰开,谨儿硬直的男根下下戳在她柔嫩的腿根,他微微弯着腰,舒服得差点要泻出来。
纪言初给了旁边呆立着的良儿一个眼神,示意让他过去侍候着,自己仍旧扶着肚子靠在床边,认真看着自家妻主为谨儿破身一幕,只看见薛姐姐手下花样百出,弄得谨儿一叠声地娇吟,谨儿脸上欲生欲死的模样真是诱人得不得了。他准备仔细观摩学习着薛姐姐喜欢的姿势和动作,将来三个月后能承欢了,方便到时用上好讨她开心。
现下薛梓珂既得了良儿在身后的帮衬,又得了谨儿的弓身相凑,要相交已是容易了许多。她一面扶着谨儿的肩膀,一面贴入他里衣一路揉捏抚爱着,将他上衣弄得松松垮垮要褪不褪,只半挂在手肘间,露出好一片光莹的胸膛和一点守宫砂,那守宫砂红得鲜艳欲滴。
她引导着他的玉茎对准花口,颇挑逗抠弄了几下,慢慢将他耸尽根了。谨儿皱眉咬紧唇瓣,显然是初次破身有些疼了,但他心性坚韧,到底忍住没有喊出来,蹙眉感受着下身顶端外包着的皮肉被她紧实的肉壁生生拉扯下去,翻转到后边,露出能承受孕的整个龟头。
这个姿势做来实在高难,若不是谨儿的玉茎较一般少年稍长些,薛梓珂身段又生得软,否则是决计操不进去的。
薛梓珂就着两人交合的体态,抬右腿勾在谨儿腰侧,谨儿连忙伸手扶住她腿弯,她下身挺凑,将他硬长的男根扯进扯出,扯得她两片阴唇水哒哒附在他棒身上。
良儿素善察言观色,他见两人身下动作愈疾,半根深红肉棒在阴毛丛中若隐若现,耸了这五六百下,谨儿也微张着红唇,面上渐渐出现难耐春色,他便急忙两手搭在薛梓珂细腰侧,一下一下帮衬着推耸。
“嗯、啊啊......主子轻些......怜惜谨儿......啊~”
“我......哪儿不怜惜你了,这不是,这不是正在疼你呢......”这姿势过于耗力气,薛梓珂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挺动的下身,说话也有些沉迷的断续。
薛梓珂感受着身后人尽心尽力的服侍,一面弄谨儿的动作不停,一面转了头压着喘气声同良儿道:“好良儿,你想我等会儿怎么谢你?”语毕她勾起一抹笑,因为沐着欲色,她一张脸显得风情万种,眼角边看见小处子良儿红透了耳根,侧过头讷讷不说话。
她和谨儿紧紧相拥交缠,操弄了这小半天,两人身下交合处滴下的水液也啪嗒啪嗒流了地上一小滩。
良儿偷眼去瞧两人性器相交处,谨儿那里一个皱巴巴的卵袋悬挂着,次次拍打时被薛梓珂的阴丘挤压出两颗饱满睾丸的形状,本来粉嫩粗长的肉棒如今只肯露出小半根部,还被快速吞吐,被反复操弄着,涨出了通红的颜色,噗嗤噗嗤的水液随着肉体相击声溅在两人腿根。
“嗯嗯啊~谨儿......谨儿不要了~嗯~”谨儿被操得透明口液从嫣红嘴角流下,半瞑着眼脸颊绯红,高高仰起脖子,下面最敏感处还是被薛梓珂毫不留情全数吞入吞出,连双腿也细细抖着,只怕受不住这灭顶高潮就地昏死过去。
“我的谨儿怎的这般浪?可有谁教过你么......不过是处子,就已经懂得如何讨女人欢心了。”薛梓珂腾出手拉下谨儿的脖颈,唇瓣压上谨儿的嫩唇用力辗转磨蹭,处子的唇未遭人触碰过,散着同身上一般的清新香气,柔软如锦缎,亲吻时甘甜似吻上晨露。
纪言初闻言坐正了身子,薛姐姐在床上可没有这样夸过他,原来她是喜欢床事上大胆些的男子吗?嗯,虽然有些难为情......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是薛姐姐,她高兴他也就高兴了。纪言初聚会神地学习着,不知不觉间,下身衣袍也被撑出一个规模可观的性器形状。
谨儿听了她的调笑,羞得要侧脸避过,不防她的香兰小舌在他嘴角边温柔舔弄,舔得他唇边心上俱痒痒的,他心中渴望又珍惜,怯怯吐了小嫩舌尖去勾她,两人唇舌相抵相缠,谨儿纵然下身一直被弄着,小嘴又被她舔吻封住,上下夹击,背上一瞬间酥麻麻像过了电似的,浑身瘫软了手脚。
他心里还迷迷糊糊想着,他家主子果然是翩跹美丽的神女下凡,连口津也是香滑的,他一时吞咽不及,淌了好些从唇边滑下,沿着他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滑入平坦白皙的胸膛,最后凝在那一点颜色浅浅变淡的守宫砂上。
良儿手上动作着,心里到底存了少年人的好奇和莽撞,他忍着身下嚣张的欲望,和内心深处对女主子的渴求,一心一意地观摩起谨儿承欢的模样。他眼角落到谨儿胸前那颗盈盈欲滴的红砂上,手上推耸的动作微微一顿,心头如打鼓一般狂跳了起来。
想成为她的男人。
谨儿行到欢处,抱紧了上身衣冠齐整的薛梓珂,细长手指在她背后划扯住她的衣料,下身向她弓起,往下按住她白生生的屁股,有力而不容薛梓珂避让地挺凑撞击着,最后抖着臀断断续续地将几股少年初射给她,她柔软的肉壁挤压着,宫口翕动,将他浓稠的水全封在小小的子宫中,也下腰压了压,花穴缩,一股透明孕滋润着他尚自抖动的龟头,从他微张的小孔里密密流进去。
谨儿处子,哪里曾受过这样热烫的雨露,猝不及防下哎呀娇呼了一声,连腿根也抖,只觉得一时半会直不起腰,腰眼处又涨又麻,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快感。
23.小厮来口交(h)
良儿自小生得标致,如今翩翩少年唇红齿白,好容姿更甚初冠时。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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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是纪家存着养给家主做通房小厮的,家主念他年纪比自己儿子还要小上几个月,自己也不比年纪轻的时候风流荒唐,就将他派去言初的房里侍候着,想要等他大了些就先破了他的身,他在自己房里再养些时候就纳他做个侧夫。
他出身虽然贫贱,却也是清白家庭,更兼容貌生得好,做个侧夫尽管有些高抬了他,到底也不算太过分。只是纪家家主没想到,自家儿子年纪还是小了些,却与薛家女儿先成就了好事,最后竟坐成了胎脉。她不得已间,只好将良儿匆匆忙忙地陪嫁了出去。
只是纪家家主从来不会想到,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良儿,那个向来若风拂柳一般柔弱不语,见了她只晓得低头避让的良儿,此刻竟然勇敢地抬了头,眼里只定定地看着薛梓珂,他的睫毛又黑又长,一双眼像含了轻烟薄雾似的朦胧,好像有许多说不出口的情话想同她说。
薛梓珂神色坦荡,她笑着迎上他的目光,低声同他道:“你先去那边小榻上躺着,我先去简便洗一洗,很快就回来了。”
她容色行止状似款款多情,良儿却知道,其实她眼中话里满是无心。
新婚夜的床,就是纪言初此刻靠坐的那张床,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哪条规定说只有正夫才有资格躺。向来女子成婚,给陪嫁小厮破身是迟早的事情,风格大胆做事爽快的女子如今也是大多数,几人连床早已不算是新婚夜十分香艳的剧目。
但是薛梓珂先不动声色地让谨儿去堂中央,宁肯耗力气站着同他交欢,也不与他在床上操弄。眼下又让良儿去旁边小榻上,她这样坚守着,当然不是为了一张床。
良儿显然也明白这其中情味。他心中五味杂陈,没有办法一一叙说明白,但是薛主子对小公子的珍爱,他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的。
也有一点他或许能说得清楚,那就是,他们不过是她的责任,而小公子,是她珍而重之的心中爱恋。
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就走,边走边捞了件外纱衣松散披上,良儿看她一步步走向纪言初,他忍不住目光幽幽,心底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薛梓珂已然半披着外衣,袅袅婷婷地走到纪言初跟前,接过他为她倒下的一小杯热茶,便当着他的面,就着里头的热茶将阴内仔细洗了洗,混着温热的茶水,从嫩红阴唇中流下许多白花花的液,纪言初又起身拿了方白棉布替她小心拭去腿间狼藉,薛梓珂坐在床榻上,大张着腿接受纪言初轻柔的服侍,低眼一瞧,笑着伸手将他挺立的男根隔着衣裳拽了一拽:“可真冷落了我们家小言初。”
纪言初感受到她的手不过将他下身轻轻碰了碰,浑身的火又被她这一碰给撩了起来,他手下擦拭动作一顿,红透了脸,拉了拉她的手,低着头极是认真地同她解释:“男子孕中身子本来就比常人要敏感些,你刚才......刚才那样弄谨儿,我看了本来是想学习些的,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才发现那里就变这样了......”
“学习?你要学习些什么?”薛梓珂闻言哑然失笑,瞧他低着头,连天鹅般优雅的后颈也透着些害羞的粉嫩,更觉得她家夫君实在可爱。
他闻言抬了头蹙眉看着她,脸颊还是绯红,却很是困惑地说:“我......我想学习薛姐姐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喜欢什么样的男子?”薛梓珂听到此颇为惊讶,转瞬明白过来,柔了柔眼波同他道,“如果你说的是床榻上的事,那就不必了。在一起的日子那么长,我会手把手地教你,你想学什么姿势都可以。只是不许你瞒着我去偷学。”她憋着笑说完,终于忍不住抬手摸上他的脸,线条流畅温润的侧脸,白嫩里透红的薄面皮,一双眼干干净净的满是真诚,这样贴心可亲的小少年,他连笑容也是柔软的。
纪家小公子生得可真是温柔好看啊。
“我们家言初这样就很好。”薛梓珂倾身吻他眉角,瞥见他顺从又紧张地闭上眼,她一面低头用唇碰他眼睫,一面缓缓道,“我很喜欢。”
谨儿只弯着腰站在那滩水渍上略歇了歇,等腰间那股快意退却,他方才睁开眼。缓了片刻便光着下身走到小榻前,去为良儿脱衣裳。他男根尚未软下来,行走间硬直的深红肉棒左右摆动,不从顶端小缝里漏出些孕,谨儿吓得连忙用手捏住龟头,他心思单纯,涉事颇少,甚至并不十分清楚女子孕的用处,只是下意识的不想把她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泄出来丝毫。
等薛梓珂哄完纪言初回头,猝不及防就看见谨儿低着头双手捏着身下那根玉茎,明明是这样淫靡的事,他的模样倒是认真得很,细看之下,他细嫩的指尖正沾着小小马眼边不停冒出来的孕,小心翼翼地抹在顶端,像是要把这些都重新揉进去。
“小贪心鬼。”薛梓珂望着谨儿的目色沉了下来,弥散过一片温柔的海波。纪言初正专心偏头看她,心念一动,少年温热胸膛里的一颗心又开始怦怦跳。
“这些还不够?”薛梓珂拉开他的手,换过自己伸了手探他下身轻轻缓缓撸弄了起来,谨儿那处青涩仍然坚硬,表皮肌肤嫩滑如玉,就是皇庄最好的锦缎也比不过。
“漏、漏出来了......”谨儿躲闪避让不及,看着孕一小股一小股地被她撸了出来,一时间心里又羞又急。
“谨儿是想为我生个孩子吗......”她附在他耳边呢喃道,一字一句柔情缱绻,谨儿身下受她揉搓,神思也被她甜腻的尾音勾得恍惚了起来。
为她生孩子啊......他可以吗?
他轻轻点了点头,不去管让他怀上孩子是多重的承诺,面上难辨喜悲,只剩眼中一片迷离水色。
“嗯啊......”突然间,他感觉到一直被她轻柔抚弄的那处顶端,像是被什么东西极快地刺了下,等他回过神时,薛梓珂已吻在他柔嫩的侧脸:“没事了。给你上了锁针,先时会有些胀痛,过个几天就能自己消掉了。”
因了自己方才那声轻呼,他颇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看周遭,却看到良儿只穿着贴身的白亵衣,已经坐在那儿等了很久,却是垂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顺着谨儿的目光,薛梓珂也向良儿看去。他侧脸安静,眉眼间尽是艳丽殊色,本就是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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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丽的少年,此刻轻烟含愁地看着她,明明白白地写着怨她冷落他这好一会儿。薛梓珂也忍不住有些心底发虚,叹了口气便去拉抱他,把个衣衫单薄的小少年整个搂在怀里,隔着衣料能真切感受到他玉肌清凉,好像还带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的身骨怎么会这样轻巧,搂在怀里像搂了一只乖巧的燕子。
小燕子窝在她怀里仰头看她,黑亮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红唇微启,想了会又作罢,如此几回,最后终于轻声开口道:“夫人累了,让良儿来服侍您吧。”
在纪府时,良儿就是小厮里生得最好看的。当他低微的身份不足以撑起他的美貌时,很容易就会成为朱门高户里的一个悲剧。因而他年纪小小却已经颇为世故,细思之下,这世故也印证了他十几年来,自己孤身一人成长起来的苦楚。
谨儿是管家的儿子,签的也不是卖身契,九岁那年更是在母亲的庇佑下,顺风顺水地当上嫡出小公子的贴身小厮,他心性单纯也不要紧,便是受了欺负,左右都有爱护他的母亲父亲出头解决。
可是良儿不一样,他万一单纯了,指不定清白身子还熬不到小公子出嫁的那一天。纪家家主也就罢了,就怕叫府里哪个不知生父的庶女给破了身。良心好些的纳他做个通房,若是遇上个坏心眼的给他开了苞后不闻不问,府上的仆女们便会心领神会,以后只当他是个不要钱的窑哥儿,每到了夜里就会将他拉进小库房,许多满身臭汗的女子们排着队操他。哪天肚子大了也不知是谁下的种,总之生下来就是了,他签的是死契,若是没有哪个女子娶他为他开户籍,他的孩子生下来便是纪家的家仆。
这样的事在大户里,平心而论其实也是看惯了的。他就记得他小时候,曾经有个生得很好看的哥哥,有回不知怎么的就叫家主破了身,家主却不喜欢他,当时也盛传是他妄想做通房,往家主的茶水里下了药,可是家主最恨这样心眼多的男子,纳他的话半个字都没有提,从此良儿便常见还不到夜里,那个哥哥的房前总有面目不同的仆女偷偷摸摸地蹿了进去,过不了一会,男子破碎的呻吟和女子的喘息声便会断断续续响起。
良儿不曾觉得十分香艳,因为那呻吟里,向来含着股绝望认命的意味。
那个哥哥,曾经在他身体不好的时候为他送来过姜汤,递汤勺的手指白皙修长。可是这样温柔好看的哥哥,最后也没有得到一份爱,良儿出府时他尚怀着第三胎,同样也是不知生母,或许是哪个不得宠的庶女,又或许是哪个丑陋油腻的仆女,哥哥自己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又怎样呢?这个时代的男子,都是同样的物品。为人岂会不自爱,只是世道如此,清醒男子微薄的怨恨,注定掀不起半点水浪。
良儿出府前,曾经偷偷买了些市面上常见的春宫画本儿,不过才翻了几页便面红耳赤看不下去,羞得碰也不敢碰,只胡乱塞在床下,默了片刻,到底还是咬了咬牙,点灯翻开画本。
眼下他亲见薛梓珂操弄谨儿的模样,身下忍不住硬得发疼,从未舒展开的皮肉此刻绷得紧紧的,对一个处子来说着实有些难捱。这也是他看画本时完全不曾有过的情况,硬着头皮讨好妻主是一回事,触碰暗自倾心的女子,又是另一回事了。那是他,神魂同一的渴望。
她会善待自己的吧?
良儿自小见惯底层人污秽淫事,他不曾爱过,却对爱情敬而远之,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愿意对爱情飞蛾扑火,左右不过是个生性凉薄的女子,那些天真男子都不过被看上,被女子一时兴起地玩弄,总会有被厌弃的那一天。只有银两是自己的,只有死物不会厌弃自己。
可是等他看见薛梓珂身着轻纱,背着斑斓的灯火,朝他施施然一笑,他觉得自己一瞬间仿佛身轻如飞蛾。他不曾爱过,所以说得很轻巧,但是终于有一天,终于遇见这样一个命里注定要系上红线的人,哪怕她会烫伤他赖以为生的翅膀,可是能在她怀里焦灼着枯萎,他是愿意的吧?是愿意的啊。能在她怀里啊良儿把脸小心地往她雪白胸脯上蹭了蹭,等脸颊触到她细腻柔软的乳肉时,脸红如火却没有避开,只是僵着背脊低头小声道:“请、请夫人躺下。”
等薛梓珂表情怔忪地躺在床上,她其实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诚然,她碰过的几个男子中还没有像良儿这样热情大胆的,她第一回在床事上对战时感到措手不及,对她来说尚且还不是十分适应,甚至还有些抗拒。这个男孩子,之前是受了多少的调教?她忍不住胡思乱想着,越想越郁闷,只想着伸手推开他。
但是等良儿撩开她的衣摆,抱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埋头舔弄她的花心,无法避地发出吸溜的声响,她仿佛整个魂灵都被他的唇舌都吸舔走,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只敞开着大腿,把个白蓬蓬香馥馥的阴部送到他面前,仰头承受他在自己身下颇有章法的口交。良儿整张脸埋在她腿间,灵活柔软的小舌头一下一下刺探进她的滑嫩阴唇,水淋淋的爱液沾湿他的小半边脸。
薛梓珂是头一回让男子给她舔品那处,良儿之前更是连初吻都不曾试过,第一回破身夜就要据着画本上的小字来服侍妻主,两个人心中的刺激倒远远胜过身体上的快感,于是不一会儿,薛梓珂手紧紧按压住良儿的后脑勺,将他整张脸压在她湿淋淋的阴花上,半瞑美目口里娇哼,腿根几个抽搐就将浓稠的孕淌在他口中。
半晌她胸脯不再剧烈起伏,白嫩胸乳停下抖动,她按着良儿后脑勺的手也随之松开,只有一双雪白大腿仍旧动也不能动弹地勾在他脖颈上,良儿很是迷茫地从她腿间抬起头,双眼朦胧地看着她,喉结上下滚动,将满口的孕吞下了肚。
薛梓珂被他此举又吓得有些清醒,她伸了手指去搅他小口,感受到他柔嫩的小舌头缠上她指尖,十分暧昧地舔弄,惊疑不定地开口问他:“你......你都咽下去了......?”他口中干干净净,哪有半分孕充盈于口的模样,这......这......薛梓珂惊得说不出话来,被他小舌头缠得有些头皮发麻。
良儿含住她白嫩的手指,小口小口吮吸着,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还请妻主,不要厌弃我呀。
24.竹马生产(h)
良儿正用心服侍着,突然间就被薛梓珂紧紧按住手腕,叫她翻身压在小榻上,眼前正天翻地覆的晕




等闲识得桃花开(H) 分卷阅读28
眩,还没等来得及反应过来,又让她极具攻击意味的唇舌覆上来,几乎带了一股子狠劲,不管不顾地吮咂他的生嫩舌尖,吸得他小舌尖一阵赛一阵的酥麻。
快意沿着脊骨直冲他下体,那一处是本就等待已久的硬直男根,此刻更是在松散亵裤里突突跳动几下,一时间濡湿了包裹住的小块单薄布料。
他鬓发散乱,闭目沉迷在她饱含粗暴又甜蜜的吻中,一副任她鱼肉的模样。薛梓珂一手抱住他的后脑勺,唇舌挑缠,游刃有余地应承着他,一手来到他的身下,单手几个用力下扯,便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他的下裤,一把握住他早已动情的敏感处就开始大力揉搓起来,舌尖恶狠狠地压下他就快要脱出口的细细呻吟。
薛梓珂一探手就发现良儿那处湿滑坚硬,前早就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大片,想他早就准备充分,当下也不是很客气地翻身横坐在他胯上,按着他起伏不停的胸口,撩开衣袍露出湿淋淋的花盘底,狠狠地就将他吞尽根。
“嘶啊~!”良儿虽然硬了多时,到底还是个头遭行欢的处子。尽管之前已经淌了许多前润滑棒身,可是这下被她的花穴紧紧含住,柔嫩脆弱的包皮随着她的紧致花壁动作,被生拉硬扯地翻下来,露出红嫩敏感的龟头,让她的子宫口毫无顾忌地吮咂,一时间只是疼痛难忍。
“嗯?”薛梓珂睁眼看见良儿满头大汗淋漓,咬紧下唇瓣,紧紧皱着一双眉头,一张小脸已是刷的惨白,白嫩腰臀无意识地往后撤,像是要避开她花穴热情的吸舔,浑身只是细细抖着,几乎是一望即知的痛苦难受。
看了他这副惨兮兮惹人怜爱的模样,薛梓珂总算从狂乱浪荡的情事里回过了神,稳住下身尽量不动,凑过脸去轻轻吻他,吻出了他略带了委屈的啜泣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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