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薛梓珂自以为思密周全,或许还少算了一件事。就是这位吏部尚书有个儿子,公子正到了适婚的年纪,说这场宴会是招揽新鲜党朋不假,可是交给谁做都可以,她偏偏自己一个人独揽了下来,为的就是想给心爱的嫡子找个好妻主。薛梓珂可能更不知道,吏部尚书早就听闻有一个安乡来的才女德行兼备,就在刚刚那一个照面中,她见了她的外表甚至颇有赞赏之意。
家奴想是在家宅中少见这些正经的书呆子,他见着薛梓珂喝了酒显得呆呆的模样,忍不住掩袖偷笑,又觉得这个书生生得无双美丽,一壁不住地拿眼去偷瞧薛梓珂。
“小姐请跟奴家到这边来。”他了杯子,带着薛梓珂向自己的座位上走去。
薛梓珂不信自己不胜酒力,那么或许就是那杯酒中酒性过大,总而言之她喝了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下面还有些燥热,像是平常纪言初的手指在下面肉瓣处揉弄,又像是良儿那天用嘴舔吸她,不过才走了几步,黏糊的爱液就流满了大腿根上。
“怎么我看眼前......好像有两个人叠着,怕不是我喝多了有重影吧?”她拉了拉那家奴的袖子,只因为她这一路走来,所见的旧友新朋,无一不是正坐在别人身上的,她只怕是自己喝醉了酒看花了眼,这才迟疑着出声问一问家奴。
“不是的,小姐,不是重影。”那家奴又掩袖而笑,正好两人走到了薛梓珂的位子上,于是他停下了脚步,伸出手一展,向她示意已经到了,“这便是您的位子了,还请坐,请好好享受。”
薛梓珂低头一看,有个美貌男子正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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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与她四目相对,那男子下身赤裸,腿间正一根粗壮肉具笔直高耸着,正跪坐在地上,一脸委屈,像是不满她令他等了这么久的模样。薛梓珂被这一吓,几乎吓得酒醒了将将一半,差点失声惊叫,只是拼死了低声问家奴,好不让别人玩得开心的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就是您的位子,请小姐快些坐下,不然家主会怪我们服侍不周的。”那家奴朝她风情万种地一笑,指了指身旁其他两位小姐只解了下衣,光屁股坐在身下人的腿上,那男根是真真实实肉对肉地吞尽了的,“奴家倒很是想替这位哥哥承小姐的坐,可是不可以呢,奴家要领罚的。”家奴说着便福了福身退下了。
薛梓珂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主位,那美艳夫人从她进门时就有意无意地看她,分明与她眼神是对上了的,可眼下想也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她便装做没在看她的模样,事不关已地移开了目光,只有正碰杯的唇角边掀起一朵若有若无,风情摇曳的笑。
“求求小姐~小姐~要了奴家吧~”那男子仰头娇声同她道,眼神过于水润无害,而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几乎成了击溃她的最后致命一击。
26.酒宴舞伶(h)
薛梓珂因为之前酒水的缘故,身下此刻已是酥痒难忍,这样的身体,面对美男子的盛情更是难却,也不好拂了吏部尚书的面子,扫了一众旧友的兴,不过当下心里也知道这酒是颇有些问题的了。
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好假作不知,醉醺醺地撩开下袍,露出个白松松的浑圆屁股,心中满含着自暴自弃的意味,手扶着身下男子的玉茎坐了下去。
“嗯啊~”那男子刚被吞尽根,就发出一声极娇媚极勾人的声来,仿佛薛梓珂这一坐给他带来了无法言喻的快乐,薛梓珂被他喊得面红耳赤,却反觉得有些恼羞成怒。
她统共只经过四个男子,都是从正经人家里出来的闺阁少年,便是两个侍奉婚夜的陪嫁小厮,也是被一丝不苟地教导长大的,至于这样下九流的取悦女人的手段,他们更是闻所未闻。
薛梓珂恼归恼,她哪里经得起这样被丰富调教过的家妓,此刻花穴中缓缓流出道淫水来,可她直觉地排斥那人的触碰,故而虽然酒中的春意熏到了头顶,再如一团火般燃到下身,她也只是把屁股紧紧压在男子劲瘦的小腹上,不许他再动。
周围人一副见惯大风大浪的样子,含着心知肚明的笑意,若有若无地往这边瞥了过来,其中有几个还想展现自己同为此道中人,双手反扣抱住身下家妓的白嫩屁股,很是尽情地上下坐套了几回,一时间男子们的娇喘声此起彼伏。
就连坐在主位上的尚书大人,面上看着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手下却用力地按着腿间一个美少年的发顶,令他的唇舌向她湿漉漉的腿间再压进一些。
薛梓珂身下含住男子的坚硬的男根,花径不由自主地缩蠕动,柔嫩的花瓣也软塌塌地搭在男子敏感的阴囊上,这个男子的阳根粗壮热烫,硬生生地顶到了女人的花房口,顶端一波波地吐着水儿滋润女子的阴花,本来就是能讨所有女人喜欢的尺寸,再加上他一张天生的好脸,没有可能女人会不心动。
可是薛梓珂偏偏就是不愿意。她早知道这个男子只可能是经验丰富的家妓,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等实实在在地坐下去时,喉间的恶心一股一股地翻涌上来。
她厌恶触碰被别人已然先碰过的男子,这叫她,像吃了苍蝇般想吐。
只是她有先天的洁癖克制她的动作,固然可以忍得住情爱的销魂滋味,动也不动的不去弄他,身下的男子却是有些忍不住了。
他赤红的男根叫她完完整整吃了下去,更因为身处下位,将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情状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已经这样浑身燥热,满脸写着自己亟待被人好生操弄一遍的渴望了,她坐在他身上却没有半分想与他交欢的意思。他望了望周围一片淫浪白肉,百思不得其解间,只能暗自猜想这位客人可能是身经百战了,故而对他们这些家妓的寻常手段多少有些不屑一顾,又或者......或者她喜欢主动一些的?
自从十五岁那年叫家里服侍小姐的仆女破了身,他食髓知味以后便常常与她约做那些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年纪轻,她也没有要注意他身子的意思,不过才过了一个月,就叫主夫大人发现他有孕在身。这破坏家风的罪可不是小事,家主大人将那个女仆遣出府后,就寻思着将他找个人嫁出去。
可是还没等主夫大人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妻家,他已先被老管家玩弄得掉了孩子。他可不要嫁给那些穷苦农妇做丈夫,那些女人的家世清白是清白了些,可是要从此跟着她们过苦日子,哪里是他这样在大宅院里待惯了的男子能忍得了的。
他只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跟着纸条上说的来到约定好的小茅屋,让那位年纪可以做他母亲的老管家,半推半就地给诱奸了。
老管家素了几十年的力道,不是他这个新孕男子可以承受的,她花样百出,把他折腾得求死不能,等到她尽兴扬长而去,而他如一个破布娃娃般躺在破烂的小茅屋地上时,他的下半身也鲜血淋漓。
无事闲嚼舌根的深门宅院里,丑事向来瞒不了多久。主夫大人闻言的当下便怒不可遏,这件事就连家主都亲自来过问,主夫大人想将他赶出去,家主却直接派给他一个公公,好生调教了他几个月,心打扮了就去做堂前家妓。
如今他十七岁,做家妓的这两年来,每个月侍奉的女子只多不少,女人见了他无不是兴致勃发的渴求样子,他也不被捧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既然已经认定眼前这位客人是风月场的惯手,他也忍不得许多,像以前一样,也像身旁的许多男子一样,他铆足了劲准备大干一场,摇着屁股将自己轻轻扯出再深深插入,闭上眼感受轻盈女体无微不至的包含,就好像自己此刻也是正在被爱着一样。
可是那位美丽的客人一脸大吃了一惊的模样,转过身来只把他用力一推,咬着牙在他耳旁恶狠狠低声喝道:“不许乱动!”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那肌肤柔嫩光滑,吹弹可破,脸上的嫌恶却毫不掩饰,惊得他的心跳都像是停止了几个瞬息。他朦朦胧胧间很是解,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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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他。想着想着,她的脸模糊到看不清,再又转了过去,可是那个厌恶的眼神,却几乎像是一把烙铁烤炙在他心上。
怎么回事......?女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吗?他恹恹地败下阵来,整个人失魂落魄,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再也不复战前的志得意满。
薛梓珂此刻也尴尬得很,只得两相一时无话,她感到如坐针毡。
此情此景,坐在上位的尚书大人尽眼底,她拉起那个在她腿间服侍的少年,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那少年撅着嘴,不情不愿地为她整理好下摆,四下里看了看无人注意他,于是悄悄地从边上的小门出去了。
尚书大人站起来拍了拍手,几声清脆下,那些娇笑着喂女子喝酒吃葡萄的家妓们手下一停,端端正正地坐好,回到人肉座椅的本分里去,女子们也一面上的放纵姿态,整整肃容看向上座。
“各位为了春试,不远万里来到京城,原先都是自乡里有名的才士。那么今天赶巧,给了元某面子聚在一起,不如好酒做筹,来个行酒令怎么样?”她端起放在她面前桌几上的一杯酒,四下里遥遥一敬,仰着雪白的脖颈一饮而尽,又放下酒杯,向最边上闲闲做了个请的姿势,动作间行云流水,她颇有些安适地笑道,“那就先从柳小姐开始,我呢就自请做令官。只是今日这酒令没什么别的,只比谁作得好,大家看意下如何?”
柳小姐不敢推脱,急急起身拱了手,家妓的男根与肉穴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四下沉静里清晰可闻,有人忍不住去瞧那位座下家妓,他盘了一双白腿,双手撑地坐着,腿间立起一根湿淋淋的热烫肉棒,阴毛被淫液打湿纠结成一团,面上尽是难忍之色。
只因她是第一位,仓促之下想不出什么新意来,诗作得颠三倒四,韵脚不平,她见大家的尴尬神色只得叹笑一声:“不才不才,那我只好先自罚一杯了。”说罢端起酒杯干了尽杯,反扣杯底向大家示意,摇着头笑着仍旧向那个家妓的男根上坐去,几个用力间便吞尽根了,那家妓难忍的面色也稍缓了一些。她酒场失手也不太放在心上,只管安心地享起美人恩来。
转眼间已是快过一轮,众人嬉笑诗篇,美少年端酒夹菜,屋内好不快乐。
等到轮上薛梓珂赋诗的时候,她如蒙大赦,避之不及地从那家妓身上站起,腿间被带出好些淫水来,体内霎时空虚,多少有些难受。好在宽大的衣衫遮住一片狼藉的下体,她弯腰合袖就是一揖。
只是这作诗实在算不得她的长项,如果说写文章尚可,可若作诗却是有些为难,她也只好站着略想了想,肃容开口,朗声道:“曾托宝剑扬我意,岂知志气在胸襟。名马美人皆外物,我心自在我生平。”
众人依旧如方才那般笑闹。因为这诗实在称不上好,不过倒也算不上坏,只要打个哈哈,当作给薛梓珂个面子混过去就是了,大家以着击碗,兴致勃勃地等着下一位的饮酒赋诗。
此时主位上摇曳的灯火旁,从明明灭灭跳跃的火光中,抬起一双若有所思的眼。
时太平盛世,上至朱门王公,下至布衣百姓,无不偏爱靡靡之音。文人墨客们也创了一种又一种的新文法,其中将自己自比为深闺怨夫少年的写法,几乎到了交口称赞的地步。方才那一轮下来,诗文工整的有,用词艳丽的也有,可是跳出这种写法来作诗的,薛梓珂倒是第一个。
尚书大人并不出面说些什么,她容着下一位再站起,听得那人清嗓致谢。尚书大人只是偏过头,红唇中轻喃数语,让身旁人再去催一催方才悄然离去的少年,尔后又继续微皱着眉,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再也没说过话。
薛梓珂坐下去的时候用衣袍挡了一挡,偏坐在身下家妓的大腿内侧,那人身上的脂粉气仍旧向她鼻尖钻去,味道好闻是好闻的,可是她总能从里头嗅出一丝媚俗来。薛梓珂侧眼看了一下,那男子方才被她享用过的粗壮男根巍然不倒地立在腿中间,棒身都是亮晶晶的淫水,阴毛也湿成一团一团的。
她撇了撇嘴,这人私处这样黑,想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女人了,若是男子还应当像纪言初那样,私处粉嫩嫩的才算干净好看。
酒过三巡,外头的天色像浓墨一样,重得化也化不开。就在薛梓珂叹着气坐立难安,不知道这酒宴要办到几时才能回客房的时候,门外传来喜气洋洋的一声喊:“满庭花雨来啦!”
满庭花雨是兴起在当下的一支舞曲,皇宫家宴里会演它,烟花巷陌中也演它。这支舞在最后一个动作时,舞伎会从衣袖中散出漫天花瓣,纷纷扬扬间,舞伎起落回旋,悄然罢场。整支舞看下来,像在春日庭院中坐赏花枝摇落,四下飞舞的花瓣如同春雨般洒下,“满庭花雨”故而由此得名。
一群姹紫嫣红的舞伎们从雕木小门中上来了,薛梓珂醉眼一看,打头的那一个尤为俊美,他长发如瀑,只簪着一支简单的碧玉钗,绣白衣袂翻飞,扬着下巴走来,分明是高傲的模样,眼角却有一抹勾人艳色。他身后跟着许多容貌俏丽的少年,整齐地两列排开,端手迈步慢走。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昂贵松垮的纱衣如流云铺散开来,艳丽的眉眼和轻软的舞姿,大堂一时间恍如仙境,女子们个个停着忘言,只是眼醉神迷地看着场上这些如云的男子。
薛梓珂同桌上的许多女人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方才打头的那一个。他走路时傲然如视无物,可等到跳起舞来,身段又软,眉眼又娇,一颦一笑都像要把人的三魂六魄全给勾走,这支舞中还常有掩袖遮面的动作,他做起来尤为勾人,众人看得心头直发痒,一只小蚂蚁在心上细细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间咬上一口。
这次宴会请来的客人中也有学古人爱流连烟花巷口,自诩风流才女的人,就连她们此刻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惊叹,这样的尤物,如果是放在外面,几乎可是艳冠京华的人物了,就算是尚书大人这样当红的权臣,要搞到他怕也是不太容易,都不知道她是怎样肯狠得下心,把个美人儿放出来给她们跳舞看的。
众人皆醉中,同样醉醺醺的薛梓珂还勉强维持了一份清醒。只因为这男子不时向这边看过来,眼中明明白白地写着有意勾引,好歹多少也把她看得清醒了起来。如此美人向她抛来橄榄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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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甚至可以这样说,她其实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
无事献殷勤。
可是还没等她觉出到底是哪不对来,那男子本是在大堂中央舞着,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一派盛世独有的管弦雅乐中舞到她身边,他在台几前媚眼如丝地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俯下身去衔起薛梓珂刚刚用过的酒杯,仰一仰雪白的脖颈慢慢喝了一口。
因为没有手的帮衬,琥珀色的透明酒液从他唇边断续滑下,滑过光洁圆润的下巴,再滑过上下滚动的喉结,顺着健康坚实的雪白肌理,沿着致的锁骨,最后滑进微敞开的衣领间。
他缓缓低头,衔着酒杯仍旧去看她,说是看她,薛梓珂却觉得这美人是在逼迫自己看他。
也只有这样近看时,薛梓珂才发现他远比她想象中的更好看。颜色古朴的酒樽,雪白的贝齿,嫣红的嘴唇,瓷白细滑的肌肤,高而挺的鼻梁,浓淡适宜的眉,还有一双,一双含波带水的眼眸。
周遭笙歌曼舞一时只如背景,一切声响都仿佛渐渐离两人远去。
那双美丽的眼睛中此刻,正倒映着薛梓珂蓦然惊艳的模样。
27.当众为舞伶破身(h)
他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覆盖住了眼中水波。这样的人物真是怎样看,都有怎样角度的美貌风姿,单连用手取酒杯这个动作都是轻巧灵动的。
他将那杯喝了一半的酒递到她面前,只是款款一笑道:“还请小姐不弃,让洞庭享一享殊荣,能与小姐共饮一杯酒。”
那一道声音如珠如玉,叮里咣铛地落了满瓷碗。
“你若有心,喝了我这半盏儿残。”薛梓珂想起闲时读过许多杂书中,有这样一件坊间流传的艳词话本。书里头那个绝色男子含嗔带笑,瞒着妻主这样同自己的二姨道,言语中的含义不言而喻,字词间尽是勾引意味。
她心中警铃大作,明知来者不善,却依旧不可自拔地被他带领着,就要与他共同沉沦。
或许是乐伎演的那支曲子太动人,也或许是他眼中的水波荡漾得太温柔,薛梓珂直愣愣地看着他,就着他的手,一小口一小口啜饮着那酒樽里的残酒,而唇印处刚刚好是他咬过的那一处杯沿。
脑内一片乌糟糟之间,原本平静的背景也突然耸动了起来。见她喝了那杯酒,周围人开始狂欢起哄:“薛妹妹,干了他!”“这小哥主动撩你!薛妹妹,我要是你的话我就就地把他给办了......”“这么骚的男人!薛妹妹可千万不能放过啊!”“干了他!干了他!”“薛妹子真是好艳福......”
一杯杯带着特殊情色意味的酒水,就这样毫不客气地泼洒在那男子的身上,湿透了他的前襟衣袖。本就是质地轻薄的舞衣,这样一番泼洒下来,透过重重的薄纱衣,他胸前嫣红的两点若隐若现地印了出来,引得众人不停浮想联翩。湿透了的纱衣紧贴着白玉一般的胸膛,光是上身,就已经能想象到他纷繁衣衫包裹下的,足够美好的肉体。
在第一杯酒水撒上来的时候,他面上极快地闪过一丝难堪之色,不过稍稍调整之后就任由那些喝醉了酒的女人胡来,数不清的酒水从四面八方泼倒来,那些女子见他这番撩人模样,几乎像看一场浮艳淫靡的情色演出,任凭自己的心意为所欲为。
不是总归没有一个的脏手敢胡摸上来吗。他心中微微一滞,总归带了些嘲讽地安慰自己。
他向薛梓珂伸出手,手掌心向上,洁白如玉的手指微微屈起。
“干了他!薛妹妹!快去干这小骚蹄子!”“薛姐姐!快,展示我们女人风范的时候到啦!”
还有些只恨不得自己亲身上阵:“哎你看这窄腰长腿的,啧啧啧,我敢说萃西楼的头牌,那荣文都不见得有这样好的身段......”“那妹妹你说差了,何止身段,光着样貌摆在那,就是个身残的我也要去把他干得下不了床......”
“嗨哟那真是了不得,不过啊,这小哥看上的是薛妹妹,哪轮得到你把他干得下不了床呀。”“哈哈那咱们快去催催妹妹,她光愣着也不知道正做些什么......”“薛妹妹!看这神仙一样的人物!这可是,盼也盼不来的大好事呀!”
他仍旧一脸闲闲淡淡的笑,嘴角却微不可察地细细抖着。
只有她,或许真的只有她能够救自己......
薛梓珂怔忪间,鬼迷心窍地也向他伸出手,轻轻搭在那男子的手掌心上,触手间感受到的肤质柔润光滑。
出乎她意料的,那男子接过她的手后就反手将她扣住,将她带领着从座位上走出来。
地上因为之前的狂欢而显得一片狼藉。满目皆是杯盏倾倒,酒液四流的景象,更何况薛梓珂正是神思恍惚的时候,她一个不察,不当心踩到了脚边滚过的一盏空酒樽,眼看着就要摔倒。
就在她整个人身子前倾就要倒下的时候,那男子急急转过身来要扶她,可是动作到底还是迟了些,反被她扑倒在地上,所幸他躺倒的那一处正巧干净一些,他也未遭受多余的苦楚。
整个人群哄的一声笑了起来,只因为眼下这姿势,看着实在过于令人眼红心跳,众人撑不住地酒意上涌。
薛梓珂正完完全全地压趴在他身上,头被他护着,紧紧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连他此刻咚咚咚过于紧张的心跳声,也透过皮肉和薄薄的衣衫,被薛梓珂听了个一清二楚。
“干了他!薛妹子!还在等什么!”人群里的呼声罕见地统一了起来,薛梓珂尚懵懂不知所措,那男子却一手按着薛梓珂的后脑,一手去捡不远处一只酒盏。
很快有好事人帮他往酒盏里倒了些酒,琥珀黄的酒液在青铜色的杯沿边,在通明的灯火映照下,一闪闪地泛漾了亮莹莹的光,圈圈点点荡着细细的涟漪。
他低头看向酒盏,那酒盏里正好也有个人正看着他。如玉雕成的温润面庞上,一双美目此刻显得有些过于冷淡,不过幸好来之前画好的桃花妆使他的眼尾微微上挑,以极艳的颜色生生压住了那一点冷清,总的看起来,倒是有些风情万种。
持酒盏的手微微一抖,酒液在杯沿轻轻荡了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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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仰头一口饮尽,顺着滚动的喉结,晶莹的酒液自唇角开始,从他脖颈处流下,流进早就湿透了的里衣,流到那叫人遐想万千的雪白身体上去。
他按着薛梓珂的后脑,俯身低头,凑了脸就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将酒液在唇舌交缠间一点一点哺给她。
酒里毫无例外地,也含了催情的方子。更兼这男子过于主动,薛梓珂当然毫不客气,放纵般地吮咂他生嫩的舌尖,等到她转而去吻他下巴的时候,洞庭其实觉得自己的唇舌有些发麻。
围观的众人呼吸开始有些不稳,那男子躺在一片狼藉中,衣衫湿透,勾勒出柔软美丽的身体曲线来。他半瞑星眸仰头轻哼,任凭跪坐在他身上的女子扣住他两边手腕,吸舔有声地,如同多年渴求了情欲的野兽般,一点一点仔细地啃咬轻吻他的脖颈。
他的脖颈雪白修长,此刻薛梓珂黑发未铺散到的肌肤显露在众人面前,那上面已遍布了点点红斑。
“这小骚货!真想把他就这样按在地上弄一弄!”“实不相瞒,我也有些......”“薛妹子真是好耐心......”“你瞧他这享受的模样!光这样子看上一眼,我已经真是受不了了......”“单就这副勾人的样子,姐妹们你们说,有哪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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