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璀璨
薛梓珂耳边听得他炙热喘息,众人的一番低语也模模糊糊地进了她的脑海,她心中隐约地觉得有些得意了起来,这样众人求而不得的男子,看上的是她,他眉来眼去地心思勾引,想要与她有个一夕之欢。
带着这样膨胀的心理,薛梓珂放弃眼前已经攻略下的阵地,转而探手到他身下,几乎是不带一丝迟疑地撕开他的下袍。
好在她神志不清间保留了最后一点原则,她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下裙铺散开,完完全全地笼罩住了他的整个下身。
薛梓珂看衣衫上露出若隐若现的两点红,低头便咬住了男子嫣红的乳豆,卖力啃舔起来,故而错过了男子看着她发顶,感激又复杂的目光。
她身下因为之前受用了人肉坐椅的缘故,此刻未着一缕,华丽的绸缎长裙下,滑溜溜光亮亮的大腿正隔着他薄薄的一层亵裤,紧紧夹住他,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
众人看了这一动作心领神会。这番意思,就是不肯分享了。本来她们的意思是等薛妹妹完事后,大家一同将这个小妖好好轮上一轮,奸个尽兴,大家一块来个乐子,也算有福同享了。只是既然薛妹妹不乐意,那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女人嘛,尤其是像薛妹妹这样的小姑娘,正是占有欲强烈的时候,怎么会不希望一个男人不管心灵还是肉体,都从一而终,一直属于自己呢?
她们都一副我懂的我是过来人的模样,嘻嘻哈哈一番取笑后,转而去寻找新的乐子。之前的人肉坐垫也好,上台跳舞的撩人少年也好,只要他们愿意,都一个个被女人们领走了。
于是一众女子各自搂了看中的少年们,几个欲拒还迎的你推我搡,都快速地将手边少年的裤子脱了个干净,露出或光秃洁净或毛发丛布的下体来。不过是熟练的一番抚弄,少年们的欲火被轻易撩拨,下体都高高挺立,那些参宴的女子更是惯于此道的,当下也毫不客气,一个翻身而上就吞了到底,上下动作了起来。一时之间,嗯嗯啊啊的浪语淫声不绝于耳。
因为众人都去各自寻欢,粉嫩嫩的花穴吞吐粗长肉棒的景象几乎一侧眼就能看见,薛梓珂淫兴更炽,一壁咬着他微微挺立的乳豆,一壁将手伸进裙下撕扯他轻薄的亵裤。
她的手一番胡乱地游走抚弄,自他的大腿内侧摸起,不一会儿就摸着一件滚烫柔软的肉布袋,上面微有些皱纹,在她的揉搓下,那肉布袋渐渐鼓胀起来,皱纹也随着舒展起来的皮肉而扯平,薛梓珂便在那肉布袋里摸到了两丸坚硬的肉蛋,她拿手托一托,手上传来的重量让她微微惊诧,已不知道这男子是存了多少年的水。
“嗯啊啊~那里~那里好痒~好舒服~不要~”那男子本只会闭眼哼哼,此刻忍了羞意吐露些浪词出来,只因为薛梓珂这番毫无章法的揉弄,实在叫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这样怎么可能会够。薛梓珂手掌向上抚去,便摸到一根挺立的肉棒,刚被她握住的时候男子浑身一个激灵,薛梓珂见他反应有趣得很,便也不肯放过他,更恶劣地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摩挲过他肉棒上每一根细小鼓胀的血管。
薛梓珂手中的肉棒烫得出奇,也硬得出奇,她手掌心也传来一大片湿意,于是她向他的顶端小孔抚去,果然已是一片汪洋,小孔里还在不停地吐些新的浓稠淫水,湿漉漉的沾了她满手。
她牙齿咬合,重重啃咬了他坚硬的乳豆,下面的动作也不肯停,用大拇指的指甲用力抠刮着他的马眼,听得他在耳边极沉醉勾人地轻声哼哼,薛梓珂吐了乳豆,手下更重地刮搔他男根的小孔笑道:“我说怎么这么浪,原来竟是早在这等着我呢。”
既然他早就准备好了,那也不必与他多作客气。薛梓珂一手撑着他的胸,顺手快速揉捏着他沾满了她的口水的乳豆,一手握着他坚硬的男根,下体悬空,手上引导着龟头多沾些她花穴口流出的淫水,等差不多了以后便对准了慢慢吞吃进去,粉嫩嫩的肉棒一寸寸一分分渐渐消失,隐埋在肉穴边,她下体鼓胀,格外心满意足,这个男子,已经完全属于她了。
薛梓珂两手掐住他的细腰,开始埋头大操大干了起来。这男子是个练舞的,腰身也格外的细,像水蛇一样柔软魅惑,薛梓珂也觉得手边触感尤其不错,一边操弄他的下体,一边手掌上下搓动他腰侧的肌肤,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的细腻顺滑。
只是之前一直浪叫的他,此刻却没有叫她听到甚至一声轻哼。
“薛妹子!你太用力啦!瞧你那位小美人都要受不住了!”一个正在交欢的女人分神来同薛梓珂说话,身下少年正是薛梓珂之前的肉椅,那少年正泫然欲泣地定定看着薛梓珂,却还是被身上女人操得只会嗯嗯啊啊地叫,淫叫尾梢,甚至还微微带了些哭音。
“哟真的,瞧那小模样!”“真是惹人怜......”“我刚才都看着呢!薛妹子可一点儿也不算大力,若论大力,哪比得上你们!”“哎你们说他这模样......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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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个处子吧?”“嗨呀,这么美,还是个处子,薛妹妹可真叫人羡慕。”“真乃羡煞我等。”“处子的头一回可是马虎不得!仔细着点啊薛妹妹!小心这回尽兴了,下回就吃不着了!”“哈哈哈哈哈哈!”
薛梓珂闻言惊起,多少回过些神来,她停下动作看去,果然那男子仰着头,面色苍白得厉害,闭着眼只是死咬着下唇,一点声儿也不肯吭,雪白的贝齿倒因了这蛮力忍耐,生生咬破了下唇瓣,丝丝缕缕的红血从伤口处渗了出来。
他好像被薛梓珂操晕了过去。
28.舞伶在众人目光下泄身(h)
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自然是耽搁不得的。薛梓珂捧过他的脸,口对口向他吹了许多气,那男子方才悠悠醒转过来。他微睁着眼见了薛梓珂便是一笑。
薛梓珂不理他,只是皱着眉去扯脱他上衣,果然看见胸膛上有一点颜色淡淡的守宫砂。
“你......”她紧紧皱着眉头,心中滋味复杂,既有埋怨他不早同她说的薄怒,也有对自己毫不怜香惜玉的自责,只是不论如何,在见到他守宫砂的那一刻,她心中漫溢的喜悦是怎样也错认不了的,“你既然是头一遭,便该早点同我说就是,我也不至于......不至于一丝一毫的准备都没有,眼下倒叫你受苦。”
那男子懒懒一笑,虽然面色苍白,却因为那一笑生出几分动人姿态来。他半撑着身子挺起来,双手紧紧揽上薛梓珂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奴家陪小姐,并不觉得苦。”他炙热的气音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根处,撩得她心底发痒,“奴家唤作洞庭,小姐可千万别忘了。”
“洞庭......”薛梓珂被蛊惑了一般,跟着他念道。
在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落下那一刻,她发现男子深插在她体内的怒涨男根又粗大了几分,挤得她有些难受。只是条件反射般又向两旁开了开腿,却被他误解为要离开,于是两腿被他紧紧按住。
“嗯。”他不放手,只是沉沉应了她之前那一句。
清冷的月光映照下,漆黑的檐角向上勾弯,夜色下如鸦雀展翅,直欲飞起。屋上的砖瓦像落了苍茫茫的一片雪,泛出了同月光一般清冷的光,那光寂寂地照亮了夜。
细致雕花的门楣显示着此间主人尊贵的地位,沉重朱门虚虚掩着,两列奴仆婢女守立在大门前,低头含胸,目不敢斜视,双手交搭在小腹处。而在其之内,宴会还在彻夜不休地继续着。
在薛梓珂两人的周遭,尽是一片白花花交缠的肉体,淫词浪语不绝于耳,至于交欢的面容更是千生百态,却无一例外的皆是满面绯红沉醉。
被插入,被射。被紧含,被滋润,众人的情态都足够撩人。
薛梓珂单手环搂住身下男子的后颈,另一边手伸进衣领里,搭在他汗湿的后背上,如鱼在水般地暧昧游走,顺着他因为快乐而显示出完美弧度的肩胛骨,一遍又一遍,她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他一寸寸的骨肉。
只是他将她的腰身拥抱得这样紧,饶是薛梓珂几番强自忍耐,竟还是忍不下要将他好好搂住,纵情操弄一回的念头。
这男子将脸埋在她雪白的胸乳处,灼热的呼吸正喷洒在她的胸前,撩得她心内越发痒痒,身下也唧唧有声地出了好些水,打湿了他黑丛遍布的私处。
过了一会,薛梓珂难耐地用白嫩臀肉去磨他的腿根,把他粗长的男根半吐不吐地含在腿间肉穴中,以他的男根为支点,小幅度地绕着他打着圈儿。
好在二人有宽广衣袖与裙衫遮掩,外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两人紧密搂抱着,底下这番风光尚不为人知。
更因为面对面,肉身互相贴紧的缘故,他们二人像是保藏了只有两人知晓的小秘密,不地越发亲近。
薛梓珂低头吻他发顶,发丝间若有若无的幽香盈满口鼻,她有些心痒难耐,转而去蹭了蹭他的额头,一面闭眼吻着,一面轻声唤道:“洞庭......”
不过是话音刚落,她发现身下男子肩膀细细抖了抖,胸前的呼吸声更粗了几分,那男子缓缓抬头,露出好一张飞红满面的俊脸。
薛梓珂怔愣看住,一时间又忘记自己想要说什么。
“奴家......不碍事的。”洞庭仍旧一边手用力箍住她的腰身,另一边手拉了她不安分的手,引导着她探入底下,拨过裙摆,来到两人湿漉漉的交合处。
洞庭手指动作指引间,示意她去摸他根部。薛梓珂虽然之前一直与他下体交合着,却未曾想过他的男根此时稍一探手便已经这样热烫,反吓得她挣着缩回手。
洞庭察觉到她的反应,于是颇有些好笑地,索性放开她的手。
他抬手紧紧揽住她,继续埋头在她的胸乳间。他似乎是想了片刻,闷闷一声笑,继而柔声宽慰她道:“小姐也......也摸见了。洞庭早已经,早已经准备好了呢。”
心仪的美人求欢,薛梓珂岂有不从之理。她唇角一勾,笑着埋下头,去寻他柔软的唇瓣,寻到了便是深深一吻。他香舌灵活,缠绕刺挑这样的招式,薛梓珂教了一遍他就会了,片刻后都已经几乎都不在话下。
香津口液随着两人舌尖的推挤,渐渐从唇角边流下。
一吻既毕,唇舌分离时二人已是气喘吁吁。薛梓珂手指挑了他尖尖的下巴,抬起他的一张脸,仔细瞧他被啃舔得嫣红的唇。等她的目光徘徊到他的眼睫那一处,不知不觉间,看他的眼神已经柔情似水,眼中漾漾流淌的水波,每一浪都满注情意。
薛梓珂正看得着迷,只是身下男子想是经历少,到底有些忍不住了,把个臀尖向上耸了耸,趁机在她肉穴里小幅度地磨了一磨,权当做解痒。
“小浪货,你可是好大的胆子。”薛梓珂笑道。她被他这样猝不及防地一顶,本就是欲火未歇的身子,之前被强压下去的火,此刻倒叫他的这一动作全引了上来。
“洞庭有罪,小姐请罚。”洞庭也看着她笑了一笑,言语中很有些小心翼翼的撩拨,面上却含羞带怯,也不像是认罪的模样。
“可舍不得罚你,你们小姐要操你呢!”有人离薛梓珂二人近些的,一面操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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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男子,一面笑着多嘴道,引起正纵情放浪的众人一阵哄笑。
薛梓珂眼见着洞庭脸上绯色更浓,美人殊色动摇,正是难得一见的模样,见他这样心中更觉得有趣,也忍不住笑一笑。
她于是伸手抱住洞庭的后脑,青葱般的十指插入他散乱发间,双腿合了一合,洞庭只觉得小姐那件东西又不轻不重地夹了他一下,夹得他又疼又痒,塞满阴内的肉棒耐不住地跳一跳,被她这样一夹,受了刺激,身下倒越发坚硬了。
等她低头看见洞庭的面上痛苦全消,反显出初沐欢情一脸柔媚的时候,她便再也等不得了,于是轻抬了抬臀尖,腰腹用力,粉嫩肉穴紧含着他的赤红肉棒,腰身向下狠耸了两耸,耸得他瞑目嘶声不迭。
“哎呀~嗯......咝......嗯啊~”
薛梓珂在他身上颠簸,腿间肉穴含住他腰上那一根稚嫩坚硬的肉棒,不停地自首至根吞吐着。她仰着脖子,面上一片迷离享受。
“舒不舒服?嗯?操得你舒不舒服?”薛梓珂哑声问道。
“嗯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好紧......好舒服......”他分明没有喝过杯中的情酒,此刻却像喝下了天底下最浪情的药,整个人全不像自己,只显出最柔媚最大胆的一面来。他身子上的每一寸皮肉几乎都舒展开来,紧绷的神经像泡在春水里那般,一点一点地被泡化尽了。
他整个人在薛梓珂的细致带领下,从俊俏面容到曼妙身体,都滋润得如同春天盛放的繁花。
一众女人见了他这样的撩人姿态,无不半边骨头酥了又酥。那男子的面貌身段,可以将在场的所有男子都比了下去,令得不到他的女人们也开始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她们身下一股欲火不得散,只好转而变着姿势和花样来折腾身下男子。
至于男子们也不甘示弱,大堂上仿佛在比谁叫得最浪,嗯啊艳声渐渐盈耳。
洞庭紧紧揽住薛梓珂上下挺动的腰身。此刻他也正被她抱住脑袋,脸埋在她柔软的胸乳前,女子香馥馥的气息抵抗也抵抗不得地从他鼻尖钻进去,一点一点消蚀他的神智。
他身下勃发,面上也情热意动,也管不得什么身份有别,只拿下巴蹭开她的衣衫,等她白面团似的大奶从敞开的衣裳里露出来,他便一口衔住面团尖尖上的那粒红乳头。
薛梓珂刚被人含住胸前乳头的时候,忍不住浑身抖了抖。
记得她与纪言初欢好时,也不过哄他替自己揉了几把奶,他还臊得同什么样的,至于后来再怎么哄骗他,他也是再不肯的了。故而她胸前是少得人爱抚的,此刻有了洞庭替她含奶,她只觉得一股热烫血脉从脚底冲到头顶,同时身下肉瓣中像是撒尿一般,哗啦啦一声,蓦地流出许多水来,潺潺打湿两人的交合处,洞庭更是连腿根都被浇了一番。
有了这波淫水,她吞吃洞庭身下肉棒的动作于是更为顺畅。臀肉与他的稚嫩囊袋相击,拍出的水儿都溅在他湿漉漉的毛发丛中。
“嗯嗯啊~嗯、嗯、嗯啊~”他吐出硬如小石子的乳头,因为被紧抱的缘故,只在她胸前传来闷闷的细声呻吟。
衣衫裙下,他的私处一片狼籍,原本茂密的毛发被水打湿,了无生气地粘在羞处的皮肉上,毛丛中一根硬挺勃发的赤红肉柱,只有片刻从薛梓珂的腿间露出小半根来受风,很快也被吞吃到底。这快感累积得太过强烈,他拼命敞开大腿,自发地用腿间肉棒去撞她深处的花房。
“啊啊啊、啊......嗯啊......不好了......要出来了.......呃、呃唔、哈~要出来了......”
薛梓珂闻言眉头稍稍动了一下,却面色不改,只是以与之前无二的快频率继续操弄他,细嫩的腰肢一刻也不停地前后挺动,听得耳边他的浪叫声越响,她便用力地往下坐,把他的男根一丝也不露地含到了底,急速地磨了他几磨,生生地将他的初给磨了出来。
“嗯嗯嗯啊~!嗯!嗯!啊.......”
洞庭把脸埋在薛梓珂的胸口,将她柔软的胸乳挤压得变形,他严丝密合地抱住她,小幅度地缓缓挺动下身,每一次挺动就在她的阴内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来,很快地,他的水射满了她紧致温暖的花穴。
不止薛梓珂,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在欣赏着洞庭到达高潮时候的表情。他发丝散乱,蓬蓬松的发中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一双眼正失神凝望着薛梓珂。他那因为连续的呻吟而显得有些泛白的唇瓣,此刻正微微地开合着,面颊粉红有如春天的桃李,整张脸美艳得有些出奇。
见了他泄身时候的样子,许多的女人都忍不住一瞬间到达顶点。
薛梓珂咬紧了牙关,不肯从齿缝里泄出一声呻吟,只是紧紧地抓着他两边圆润的肩头,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捏碎。他泄了身之后的肉棒尤其坚硬,被她最后叠了几百叠,两个用力的研磨后,顶端小孔翕动间终于等来了渴望已久的孕。
那孕又多又浓,源源不断地浇灌着他,将他的整个肉棒棒身都滋润了个遍,过多地从他顶端上微微张开的马眼中流进去。
他初次承受灌,这样滚烫的异物流进肚子里,对他来说又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于是再次地,他很快达到了新的高潮,整个人像是失了神一般地浑身战栗着。
薛梓珂自从上京后,终日苦读,不沾情事已久,这一次放纵的欢好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去的孕也格外得多,她于是再也支撑不住,浑身无力地重重栽到在他身上,正好趴在他胸膛前,便一边等待喘息平定,一边听他剧烈的心跳。
“......有劳各位赏脸来赴元某的宴,宴会到此已是迟了些,接下去便没有曲目了。”尚书大人显然也刚经历了一番情事,她跟一个美少年衣衫不整地从桌下钻出来,而此刻被她揽住的这个少年,却正是之前从小门里走出去的那一个。
尚书大人细汗湿了鬓发,因为纵欲而显得姿态有些慵懒:“只是天色已晚,归家不宜过子夜,各位若是不嫌弃,还请各位到边上的厢房歇上一晚。”
她站起来拍了拍手,于是整一夜守立在门外的家仆侍从们躬身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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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领过一位客人,打了灯笼从大堂里出去了。
29.和舞伶彻夜交欢(h)
因为平日里训练有素的缘故,家仆们那一整套迎送客的动作下来,几如行云流水。
好在薛梓珂衣衫本就齐整,不过略整理了一番便站起身来,替洞庭拉上单薄亵裤,便扶起他走了。
一路上,执意要回家的便被带领出了府院,拱手互相告辞。不过更多的人还是在夜风中,随着仆从手上那盏摇摇晃晃的灯笼,被引导着去了或远或近的厢房。
薛梓珂一行人正从她们窗下路过,只是单从那些泄出来的声响里便能听出来,屋里的人都在继续之前宴会上还未做完的事。
“奴家、奴家有些不舒服......”还没走上几步,身后细如蚊蚋的一声便怯怯传来。
薛梓珂正拉着他的手走在家仆身后,闻言转头诧异问道:“怎么了?”
月光下他像是有些受委屈,眉睫沾露,一双眼如点漆,就那样眸光忽闪忽闪地看着她。
薛梓珂甚至忍不住岔了会神这男子,真是不管再看几遍都会令人惊艳的啊。
这美色太过诱人,就算被惑了也只是应该的。薛梓珂这样想到,忍不住放柔了声同他道:“可是有哪不对了?”
洞庭拉了拉薛梓珂的手让她停下,家仆是个有见识的,闻得后方有些响动,便自觉地止了步,恭恭敬敬地守立在不远处,正是不远不近恰到好处的距离。
“我下面......粘粘乎乎的。”他附在她耳边同她悄声道,言语中像是颇有些埋怨,“上头都是、都是那什么的。”
“我道是什么大事。那回了房,我给你洗一洗,好不好?”薛梓珂想来也有些歉疚,紧了紧他的手,只得柔声安慰道。
“可是......可是这样要怎么走远路呀。”他半蹲下身子,单手羞窘地扶着膝头,抬起脸来看她,“我们下人住的屋子正巧在不远处,不如小姐您随这位叔叔自去客房歇息......”
他这样看着她,仰着头同她说话,薛梓珂心头莫名地一软,于是便不顾外人在旁,她定了定心,忽地转身背对着洞庭,半蹲下身子,偏头朝着身后柔声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你若走不动,我背你便是了,那客房想必也不会有多远。”她慢慢道,“便是有些远,也是走得到的。”
似乎过了好片刻,预料中身上一沉的重感并未传来,薛梓珂面色疑惑地向后看去,却看见那男子起了之前柔弱讨巧的情状,只是看着她怔怔发了好一会呆,见她转头看他方才肯回神,哑了声斟酌地同薛梓珂道:“小姐此举,怕是有些不合规矩......”
说话间他刻意避开她的眼神,低头看向脚下的一处青石板。
于是薛梓珂怎么也看不分明,他面上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她摸不透这男人的心思,但是当下也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向来不是什么轻薄的女子,既要了他,心底也是有些喜欢他的,自然会为他负责到底,她正想等明日一早告别尚书大人的时候,就携了洞庭去,私底下问大人把这男子要了来,讨回家做个正经夫侍。
既然如此,岂有今夜把他放走的道理?
若是喜欢一个人,便只会怕夜长梦多,要早些相守才肯。
看他迟迟不肯上来,薛梓珂便当他是面皮薄有些难为情,心中颇有些好笑,于是仍旧不起身,只是出声催了催他:“规矩你倒是记得牢,我说的要好好服侍你当作赔罪,你便不记得了?”说到后来,薛梓珂的声里已经掩不住对他的调笑意,“你还不肯上来么?不是想我来求你罢?”
想是等得久了,那老家仆转头向这边看来,看得洞庭心头一跳,这怠慢贵客的名头他越加担当不起,当下只好在心底悠悠叹了一口气,俯身下去,趴在她背上。
出乎薛梓珂的意料,这男子的身子倒不是特别重。她在心底纳闷,也不知道是洞庭他练舞的缘故,所以背起来特别轻,还是或许男子们的身子骨,天生就都较女子要轻一些。
薛梓珂勾住他弯起的膝头往自己腰两侧处带了带,不是十分力地站了起来,起身后她用发顶蹭蹭他额角,示意洞庭环抱住自己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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