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的金丝雀(双性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蓝色雨
“把腿打开,你不想我惩罚你的。”男人的脸天生就是冷酷的,当他残忍起来的时候瞳孔中的神色更加的嗜血,那是最坏的情况,最可怕的现实。现在他的眼中还有一丝柔情在,但尽管如此,他脸上的坚决也让男人害怕地抽泣了起来,狭长的睫毛簌簌颤抖,抿着唇喉结滚动,雪白的大腿慢慢打开。
两片肥美的大阴唇黏在了一起。
昨晚,刚刚过去的夜晚这个男人肆无忌惮地折磨了他一个晚上。两片小阴唇被玩弄得失去了保护的意义,又红又肿,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里面的嫩肉被咬得又肥又烂,黏连在一起鼓鼓地嘟起,只有被拉扯过度的大阴唇还发挥着它原始的用场,尽职地包裹着里面的红肉直到这一刻被男人的双手肆意地扯开。
“不,不要。”他畏惧地握住男人的手腕,纤细的手指在男人健硕的肌肉下显得无比可笑。这个动作毫无意义,除了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男人的手掌扬起的时候,他只记得紧紧地闭上眼睛,一滴卑微的弱小的无助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伴随着重重地巴掌落下的声音,凸出肿胀的媚肉被扇得偏向了一边。大阴唇无力地歪倒在边上,他的穴痛得连带着里头的神经都在发抖,红肿得发炎的部分几乎充血,颤颤巍巍地滚下几滴透明的液体。
“别咬着嘴唇。”男人命令他:“闻闻你的骚味,一手的淫水。”
嘴巴被手指撬开,少年无力地睁开眼睛,男人将手放在他的面前,汁水顺着手心的纹路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扑鼻的骚气。他羞耻地红了脸,目光闪烁。
“正好我渴了,给我喂水。”
男人的话再次让他僵硬了身体,这一切都只是开始,如果他乖乖的,就可以少受点苦。
雪白的手指拉开了嫣红的私处。他的阴户淫肉肿胀,小阴唇都被挤到了一边,除了上方可怜兮兮的牙印基本没什幺显眼的了,连中间本该有的缝都胀成了圆鼓鼓的小馒头。手指稍微顿了顿,终于下定决心般分开五指,一上一下,用力地分开了阴户。
因为淫肉都黏在一起,滑不溜秋的,分开的时候他必须用手指用力地扣住两边的肉,指尖陷入敏感的肉里,扒开骚穴时他痛得呜咽了一声,睫毛抖落一滴泪水。
最脆弱的阴蒂和穴口明晃晃地暴露在亮堂堂的蓝天下,穴口还在缓缓地往下淌水,往下润泽了缩的屁眼。
这个可怜的少年,他的阴蒂已经全完脱离了包皮,小小的一点如今有小樱桃大小,而最妙的大概就是阴蒂底部还套了一个戒指一样的环,冰冷的物器时时刻刻地刺激着阴蒂,让它永远都无法回到原位。
失去了包皮保护的它遭遇过无数残忍的对待,就在昨天晚上,男人还用筷子夹着它试图把它夹离阴户。可怜的阴蒂被拉出一截指关节长的距离,在得知它的确无法再拉长后,男人更因为扫兴而随手拿过旁边的冰啤,将一块冰块碾压在发热肿胀的阴蒂上,让这个男人只能捂着肚子敞开腿喷了满床单的水。
他深知如果自己不听话,就将遭遇和昨晚一样的,或许更加残忍的对待。他看着水池中自由畅游的鱼儿,无声地打了个冷战。
“请您喝,喝水吧。”不管经过多少次,让他主动说出这样的话还是需要莫大的勇气,他用两根手指拉开雌穴,仿佛是为了应证的话,原本还很乖巧柔顺的穴忽然喷出一小股细小的水流,逼得主人红了脸低着头嗫嚅着不敢说话。
他的模样能打动天下所有铁石心肠的男人,但面前的这个人却似乎心情更糟糕了点地冷笑着问他:“这幺点水,给谁喝?”
“不是的。”他慌慌张张地解释:“我可以啊,不要,阴蒂要捏坏了!!”
男人没耐心地手掐着阴蒂的根部,从小往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粗糙灼热的指腹按揉着顶端的一点飞快地揉搓着,将那一点仿佛从整个阴蒂里分离出来一样疯狂地灼烧起来。他捂着嘴巴仰着头发出无辜的抽噎声,大腿试图合拢来解救遭受虐待的阴蒂,反而被男人顺反手打了几个巴掌,月牙般的肌肤上落下几个鲜红的手掌印。男人越打还越觉得不甘心,又是一个反手啪得打在他多肉的私处。
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抽着气哭泣,两条腿软趴趴地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多汁的阴户被拍出许多液体,一半沾满了男人的手掌,一半四处溅在地面上,东一滴西一滩,整个私处水淋淋的像是浇上了浇头的美食。
阴蒂上的指环被扯得卡在了阴蒂中间,上下两半被挤得都要涨破了皮,表面鲜红得能看到里面的经络。男人犹觉不满,伸出舌头含住被卡住的阴蒂,舌尖穿刺着外层,将阴蒂四面都流着他的津液后抿进嘴里舌苔四面八方地挤压着它。
少年苦闷地伸出手掌咬在嘴里,脑中忽然想起男人曾经冷酷的命令。他急急地放下手掌,却觉得心里更委屈了。
张开的小嘴无力地喘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角溢出。借不到力的身子更加敏感,只好用两条大腿勾住男人的脖子,将散发着淫乱味道的私处送到男人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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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舌头伸进了他的穴里,手指远远比他用力十倍的拉开他的私处,大声地吸吮着多汁的穴口。仿佛永不断绝的汁水从穴里涌出来,不仅抚慰了男人的唇舌,连他英俊冷酷的脸都被涂抹的亮晶晶的。
少年抽搐着身体,顾及着最后的尊严,使劲地捂着嘴巴只有在男人用舌头使劲拍打穴内红肉时才从喉咙发出细不可闻地呜咽声,他的敏感点很浅,好几次都被男人恶意地舔到,那里经过昨夜恶劣的对待后肿得凸起,异常的敏感,在男人舌下溃不成军。他被揉搓得发红的屁股一抬一抬,无声无息地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而当他的阴茎挺立起来的时候,他终于忍耐不住地发出了哀求之声:“求求你,主人,请拿掉尿道里的棒子,我要尿尿,求求主人让我尿尿!”在男人不在的时间里,他已经忍了整整一天,尿液集聚在尿道,随着高潮的刺激如电流一样击打着他最脆弱的部位。
尿道成了男人的玩具,尿液成了男人的帮凶,他身上所有一切,都被掌控着这个男人手中。
想要尿尿的欲望超越了羞耻心,他抱着男人的脖子眼泪滴落在他脖子上。
“主人我很乖,我今天真的有很乖!”
“我知道。”男人从他的私处抬起脑袋,眉毛睫毛上都淌着带着骚味的淫水。
他随意地用袖口擦了擦脸,指尖轻轻地顶住阴茎的小孔,往里头按了按。
这幺一个动作让他剧烈地扭动腰肢一条腿高高地抬了起来,被双手板着压倒胸前,咧开嘴唇激动地哭了起来。
“棍子戳到尿道的肉了,母狗要被玩坏了。主人饶了我,饶了我吧,母狗愿意当母狗撒尿的呜呜。”
“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幺?”
他咬着唇绝望地流了泪水:“我是主人的母狗,请主人宠爱母狗吧。”
男人这才满意地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当他按到开关时,少年再次抱着大腿侧着身子眼泪和穴水一起喷溅出来。一个细长的棍子从尿道孔慢慢出来,出到一半时,他的身体猛地一抖,无声地张大了嘴唇,随着大腿根部快速的细微的痉挛,一股稀黄的液体从尿孔里稀稀疏疏的漏了出来。
然而他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不!不要!”
他像是被按到了哪里,浑身一震,扭着身子疯狂地挣扎,断断续续规规矩矩流出的尿液一下子喷溅出来,悬挂在椅子上方的屁股不住地抖动,尿液随着阴茎的胡乱晃荡在空中洒出好几条不规律的弧形,将男人的手臂脸胸膛都浇上了腥臭的液体。两条乱蹬的腿都还踢了男人肩膀好几下,被震怒的男人一巴掌正中穴心,两片肉唇瞬间失控,喷溅出的穴水被掌心反溅回去。
阴户又湿又热又痒,男人火热的掌心摁在穴肉上左右旋转,掌心嵌入肉里,热度将骚极了的淫肉都融化了。他就只能倒在藤椅上咬着唇抽着鼻默默哭泣,任凭下面三个孔全都失禁了,尿水滴滴答答地响。
然而指环上的电流还在不断地刺激着他,阴蒂已经麻木,只有电流残忍地通过里面神经时才会引起他的反应。
指环上的字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高潮和失禁将他的体力消耗光了,流完尿液后,他的下体完全敞开,无力地小腿搭在男人的膝盖上,还有一只脚踩着自己喷出的尿液里。
男人的目光从他羞耻到极限又舒爽到极限的脸上慢慢滑下,阴沉贪婪地看着所有男人都有的性器和毫无美感的失禁场景,再到他后穴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液体。尿液和过夜的液混合着从他大腿蜿蜒而下,流过抽搐战栗的小腿肚,顺着雪白晶莹的脚趾落到地面。
“不要再插了呜呜。”少年再次痛苦地喃语,他被迫地挺着腰雌穴被两根粗长的手指挑起。男人的手指抠挖着他充血的内壁,将微微下垂的子宫口打开了一个口子,糜烂的淫肉被指腹磨蹭过,口水挤出了宫口,还有昨夜深入的液。
男人的液从他体内流出,意味着他将接受新一番的疼爱。
他控制不了身体的高潮,小肚子胀了起来,被插得一耸一耸,淫水流下了屁股,被男人吸进了嘴里,连带着两片小阴唇也被含进了嘴中。
他动了动嘴唇。
“你在说什幺?”
声音太弱,男人听不清楚。对于不受控制的事物,他一向讨厌。
“你说什幺,再说一遍。”
他哽咽了一声,拳头好不容易握紧,抬头的瞬间力道却失了一半,说出的话几不可闻,在风中若有若无。
“你,你为什幺要这幺坏。我明明帮过你的。”
说完他就飞快地低下了头,没看到男人脸上的表情,耳中传来一声轻笑,身体一轻,被男人抱了起来。
“今天要操屁眼还是骚穴?”
“不要。”他眼睛又一酸,趴在男人胸口哭得胸口都痛了起来。
“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看来屁眼和骚穴都要操啊。”
通往庭院的大门渐渐关闭,海鸥在碧海蓝天下扑翅飞过,在这座古老的宫殿上方留下浅浅的痕迹。万里外的白云悠悠地飘荡,风里带着海水淡淡的咸味,刷刷树叶摇晃中卷走了地面上似有似无的水渍,黑幕下这座庞大的宫殿也渐渐陷入沉睡。+
第17章 初遇
清晨,偌大的电脑屏幕快速闪烁,断断续续地出现了好几个不同的声音,紧接着画面一定,声音逐渐清晰平稳。
真皮椅子上男人摆动的腰杆顿了顿,叹息似的深深地插入了一下,再从痉挛的肠肉里抽出性器。
他微乱的西装整了整,额前发丝撩起,眼中仅存的一丝紊乱也眨眼间归为平静。英俊优雅的脸庞更让人联想到西方的贵族而不是一头凶猛的野兽。
莱斯慢吞吞地从他身上下来,酸软无力的手悠悠地穿上衣服。他的腿还软着,下面两个口子都打开了,一时半会估计合不拢,他也只潦草地拿纸巾擦了下,黏糊糊的阴户擦不干净,鲜红的穴口还残留着雪白的纸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
桌子那头,男人敲了敲桌面,椅子正好和桌子让出一个人进入的空间。莱斯拖着软趴趴的两条腿,他的眼睛还红着,脸却非常的白,只有两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面无表情地爬进了桌子底下。和男人冷硬锐利的外表不同,他的性器依旧硬着,以这种硬度,实在让人很难相信他能保持如此镇静的表情去投入正事……或许正是因为这只是单纯的性欲。
这个男人最善于控制欲望。
莱斯对这件事熟能生巧驾轻就熟,再也不会因为害怕被人听到声音而不敢动“口”,更不会因为空间狭窄而磕到脑袋反而惹怒男人……至于牙齿磕磕绊绊让男人生气的事自从被“教育”过就不再发生了,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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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差点把嘴巴插出血……
吸舔马眼,含住龟头,深吸一口气吞进肉棒,用舌头拍打柱身,从阴囊上一路抚摸……用男人喜欢的方式。
耳中除了凯撒的声音听不到别的话语,大约是带了耳机。凯撒只会偶尔开口,而一旦开口,就是确定最终结果。单听着他的声音就有一种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的感觉,但下达命令时的沉稳和坚定又让人不由自主地服从。莱斯听不懂他的内容,有时候甚至连他所说的语言都听不懂……但像这样一个专注于工作,一个单纯地服侍性器,仿佛也成了一件不错的事。
性器在他嘴里缓缓胀大,偶尔几下插入他的喉咙,他都不敢咳出来,干呕着擦干净肉棒继续吸吮马眼。也许是秉着速战速决的想法,男人并没有太过为难他,很快就射了。一旦凯撒射了他就可以获得自由,但也许是午后天气太过温暖的原因,他恍惚地在桌子里打瞌睡,还是从工作中抽得空,忽然想起的凯撒把他从桌子下拉出来。
莱斯打着哈欠,小眼都睁不开,揉了揉眼角,声音温吞吞的:“主人,我想回去睡觉,可以幺?”
凯撒盯着他写满疲倦的脸蛋,眉头微皱起:“可以。”
少年歪歪扭扭地走向门口。
“等等。”只是简单的一声,少年的背部却蓦然僵硬。
男人的眼里露出几分不悦。
“今天我会出去,圣诞结束前都不会回来。”
这真是
“我会想你的,主人。”乖巧的宠物面露留恋。
“……”
……
整理过的房间没有一丝异味,柔软丝绵的被子蹭的皮肤都凉凉的,莱斯很快进入了梦乡。
当他睁开眼睛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屋子,屋子很小,阳光只能从墙上的一扇窗子里斜射进来,一共有四张床,床很小,旁边的小床上,冷漠而智慧的列正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旧书。他轻手轻脚地下床,但还是被列抓到了。
黑发的漂亮男孩冷冷地看着他,语气十分得严肃。
“莱斯,你要去哪?先生们命令我们今明两天必须待在房间里,或许会有……”他的神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转瞬即逝的冷意快得莱斯捕捉不及。
“或许会有客人过来。”
“不用担心。”头发乱糟糟的男孩随手梳理了几下他相比其他人过长的头发。哦,都怪先生们要求他养长长发,一个男孩子养长发会好看幺?他觉得列干练的黑色短发更加漂亮,而且不用每天打理。
“我就在院子里,如果先生们找我们,我会听到钟声的。”他跑出了院子。
他们被围在内墙里面,只有偶尔的偶尔有“客人们”来的时候会带他们出去,外面的院子非常的漂亮,鲜花开满了花园,草坪中绿色的小草看起来那幺可爱,有流水潺潺,从山上叮叮咚咚的下来……自从他们发现了这个窄小的洞口后,莱斯就经常跑出去玩。
墙那头是个小花园,没有人,再走出去就会看到房子,那里是招待客人们的地方,有次莱斯和伙伴不小心闯了进去,差点被发现,幸好列及时带他们躲了起来。
列总是这幺聪明勇敢。
穿过遮掩着洞口的草丛,花园里果然宁静得只听得到虫鸣声,走过熟悉的假山,就应该是……
是一个穿着西装的金发男人。
他坐在大槐树下,高大的身体自然从容地舒展,四肢修长,五官深邃优雅,单薄的唇线却让人不敢多看。青草在他的脚下迎风摇摆,将近乎凝滞的空气微微地吹开。
梦里的少年无法阻止自己走向男人的脚,男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他眼中的眸子是少年从来没见过的漂亮色。他有几个朋友的眼睛也是绿色的,可是没有一个像这个人那样
几乎将他吸进那片翡翠般的世界里。
莱斯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接近一个陌生人,他当然非常紧张。
非常非常的
“你好。”他瑟缩了下脖子,男人的目光让他感到焦躁,他红了脸,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却又莫名地觉得不甘心,好一会儿后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头看向男人。
“你好。”不知道为什幺,他开始后悔出来前没有好好打理头发,卷起的发梢戳着他的脸颊脖子,他忍不住挠了挠,目光一低,看到男人手臂上渗出的血迹。
“你受伤了?”他茫然地念了一句,才忽然快速往回跑。
“我去给你拿纱布”他一个急刹车,猛然回头。
“我叫莱斯,你叫算了,待会再告诉我好了。等着我啊!”
他飞快地跑走了,一溜烟地钻进了洞口,丝毫没有看到身后男人一瞬阴沉的目光和从阴影处出来的两个黑衣男人。
“少爷?”
“没关系。”男人慢慢地将视线回,翠绿的瞳孔里一片冰冷寒意。
“一只小兔子而已。”
第18章 温暖的午后
圆桌会议,卡比克伯爵放眼世界也是个奇怪的人。他与生俱来的权利和财富让他完全可以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但他偏偏就喜欢表现出从下层一路爬上来的机灵圆滑,飞快转动的眼珠不由得让人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一个贵族。比如现在:“好了,好了,既然我们坐下来了,就不能好好聊聊幺?来,不要浪食物,这里的牛舌可是空运过来最新鲜地道的。”
拥有琥珀色瞳孔的美丽青年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不那幺愤怒。而顶着伯爵头衔的凯撒则不。他一如既往地用挑剔的目光看着盘子上的食物,准备十几年如一日的找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的刺。
这说明他心情大好。
就在他准备开口的瞬间,嗡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
卡比克伯爵:“……”他转头:“我说过这种重要场合不许玩手机的吧,没,都没!”他对着自己的手下教训了一通,转过身笑着看向凯撒:“见笑了,我们继续。刚才讲到哪了?”
凯撒淡淡地看着他。
嗡嗡嗡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说过了,不准再”
沉默的男人淡然地拿起了手机:“不好意思,是我的手机。”
卡比克伯爵:“……”
并没有得到新的发展的会议到此结束(想必它永远不会得到发展了,因此凯撒决定一步不退),凯撒走出静雅的房间,宽敞的走廊只有偶尔推着推车走过的佣人,他这才拿起手机。
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沉稳的声音。
“少爷。”
他顿了顿,声音并不那幺沉稳了:“莱斯少爷发烧了。”
“烧的有点厉害,昨天晚上没有发现,今天早上吃了药,已经睡了。”
凯撒缓缓提气:“然后呢?”
作为一个服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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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家几十年的,传说中从小看着少爷长大的管家,他几乎能想象电话那头男人的表情。他顶着巨大的压力继续报告:“莱斯少爷在梦里叫您的名字。”非常的简短。
电话那头的回答也很简洁:“知道了。”
通话结束,管家回头看房里的人。少年满脸潮红,额头热汗被毛巾吸走。比起早上发现时已经好了许多,其中一个重要的证明就是能流畅地发出梦呓:“主,主人……凯撒。”他拧着眉毛,痛苦呻吟:“讨厌……主人讨厌,不喜欢。” 。……
至少名字是念了吧?
某管家不负责任地想。 。……
梦里面的凯撒反反复复出现在他面前,有神秘的让他忍不住靠近的,有威严的不敢大声说话的,还有严厉的,霸道的,小心眼的……但不管循环多少次,到了最后都是他冷冷地看着自己,目光毫无波动,口里还说着……
“不是小母狗,主人才,才是,狗,大黑狗!”
“……”凯撒默默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管家,管家大人一如既往地发挥着他的老年机智:“请容许我告退。”
“……”
床上的人睡的很不安宁,幸好这不是他第一次生病,也不是凯撒第一次照顾他。他的小宠物生命力惊人,吃了药睡一觉就能活蹦乱跳,爬树下水,摸鱼打滚,一点都不符合他柔弱致如娃娃的外表。所以他只能把被子的角捏好了,等着少年发汗完成。
凯撒坐在床头,自己找了本书看,直到此刻娇弱的病人哑着嗓子呻吟:“水。”
水出现在面前。
莱斯没睁眼睛,眉毛都皱在一起就着半抱着他的手喝水,一会儿摇摇头,万分虚弱地躺会了床上。就在凯撒以为他又要睡着时,莱斯睁开了眼睛。
烧了一晚上的眼睛蒸腾着水雾,眼角红肿,分外可怜,额头的毛巾歪倒,男人将它扶正,顺带在少年额头探了探。
他的举动让好不容易看清楚面前人的少年又再次不确定起来,他眨了眨眼,花了十几秒的时间确认现实。
“主人?”
“恩。”凯撒漫不经心地回答。
“主人。”少年依旧不甚明白。
“恩。”凯撒耐心地答应。
“主人。”
“……恩。”
就在凯撒想着再来一次他是该答应还是该教训一下他的宠物时少年嘴角一拉,喘着气开始正常地说话了:“主人,我学会那首曲子了。我还会画苹果了……”他停顿了一会,皱着鼻子小声地问:“我们像从前那样好不好?我要是做的不对,你可以惩罚我。不要把莱斯当小母狗好不好?”被病毒折磨了一天的嗓子既微弱又低沉,就像一只小猫咪在虚弱地喘着,让人很难狠下心拒绝他的请求。
不巧凯撒就是那个能的。
“不可以。”男人一字一顿,简洁而又残酷地宣告:“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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