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出于对法正的高能力和自我判定极准的信任,只要他对自己的官职定位不是太不合理,燕清都准备让他一试。
这可是跟庞统联手后,能帮着一穷二白,只有一万军士还没粮草的刘备,从益州北一路打到南,人还越打越多的军事奇才。
燕清坦坦荡荡,而做梦都没想到能得到这般优待的法正,听得则是万分感动。
他一向爱憎分明,毫不犹豫地决定投桃报李,开诚布公。
一时的官职高低,他其实根本就不在意。
他重视的,从始至终都是主公究竟是否英明,值不值得他倾力效忠,又能不能提供他尽情施为的空隙。
法正心意一定,即刻从善如流,将对燕清的称呼给直接变了:“多谢主公。主公所言所虑,无不在理……”
燕清莞尔,轻松道:“这些客套话就不必了,说正经的罢。”
被这随意的气氛所感染,法正也跟着笑了,轻描淡写道:“主公若有取益之心,某虽不才,于益州尚留了些人脉,愿往牵桥搭线。虽不至于兵不血刃,却也多少能省些功夫……”
若换了旁人,听到个官不过是新都令的年轻人在此大放厥词,怕是即刻就要嗤之以鼻,当作是其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了。
燕清却知道,法正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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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非但不假,怕是还谦虚了。
他正想着,法正已话锋一转:“主公如今万事俱备,唯独手边还缺了一把刀。若蒙不嫌,某愿为之。”
燕清挑了挑眉,慢条斯理道:“什么刀?”
问归问,法正指的什么,他已大概猜到了。
法正不由笑了。
此时此刻,他眸光熠熠,越发显得容貌俊美,风采照人:“自是一把用于作威作福,杀.人活人的刀。”
第243章第二百四十三章
燕清听到这句,心里一个埋藏许久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只余一句‘果然如此’。
“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擅杀毁伤己者数人”,纵横猖獗至诸葛亮都以其功高劳苦,可‘令翻然翱翔’而听之任之,便是史书对法正形象的描绘。
然而燕清读时,却总觉得颇为违和。
哪怕法正是有游侠气的性情中人,讲究恩怨分明,可行事这般嚣张高调,得罪人无数,仿佛连后路也不留好,又着实不似智者所谓。
而素来公私分明、依法治国的诸葛亮,居然发表一通类似于‘功高者可随心所欲’的言论来,作为纵容他作威作福的理由……单是这点,就着实说不过去。
如今就一目了然了:法正看似在胡作非为,打击与他有旧怨的异己,连鸡毛蒜皮的小过都不错漏,实际上是受刘备的背后支持,甚至授意的。
否则初来乍到的刘备,如何敌得过益州当地的名门望族,还得控制心有不服的刘璋旧部?
只是刘备再有心行中.央集权,这事也不能由他亲自去明目张胆地做他曾经的同窗公孙瓒的失败,就已充分证明了身为主公却大力打击簪缨世族、这行径在世人眼里有多上不得台面,还将导致自取灭亡的恶果。
于是同是名门出身,又对刘备忠心耿耿的法正,就成了这承担骂名的最好人选。
诸葛亮对此定然也一清二楚,方在吃了法正亏的权贵们前去告状时,随口和了把稀泥。
燕清心念电转间,就个中环扣弄得清清楚楚了。
法正候了片刻,唯见主公怔怔出神,并不回应,不由一怔:“主公认为如何?”
燕清回神,却是摇了摇头:“不如何。”
法正开口欲辩,燕清忽伸出手来,一边轻轻地摸着他的背,以做安抚,一边平心静气地说道:“有兵,有名,有权,还有民心……这些同时镇着,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的。哪怕他们心里再不愿,形势终究比人强,都得老实受我制衡,不必急着下些猛药。”
法正仍感难以置信,不禁微微蹙眉。
“时间并不紧迫,行不行捷径,便也无关紧要了。徐徐图之,也无不好。”燕清似是知他接下来准备说什么,莞尔道:“此事不必再提。你既不愿我声名有瑕,要舍身而出;那平心而论,我又如何舍得叫你蒙受冤屈,替我背负污名?”
许是他一路走来,是平顺居多,与大器晚成,早年颠沛流离、坎坷了大半生才略有成就的刘备大有不同,心里没有急躁和怨气。
许是他渐渐成熟,又自忖有长生不老的筹码,心境也有所变化,不再如早期那般对肆意垄断仕途的世族充满对抗的敌意。
倒是生出耐心来,预备同这些顽固又傲慢的世家大族慢慢地对峙。看能否将针锋相对,渐渐磨合成平衡的互惠互利,互相扶持。
许是他作为读史之人,于汗青之上见到了太多的憾局,如今有幸参与其中,只想天真地求个美好的圆满。
就如吕布虽没了辕门射戟的辉煌,但塞翁失马,也彻底错开了被缢杀在白门楼的悲剧。
至于这些原因,就暂不好同法正说了。
法正眼帘低垂,恰恰掩去粼粼眸光,半晌长叹一声,心情复杂道:“喏。”
燕清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背,笑道:“在我看来,你这脾性,应很能与奉孝合得来……”
在一个时辰后,被留着用了午膳的法正怀里所揣的,就不同于张松的一张轻飘飘的荐条,而是实打实的一封由主公写就的正经委任书了。
而等郭嘉热热闹闹地成了婚,又在燕清的主张下带着夫人回桑梓祭拜了一下父母,再回转来时,就错愕地发现,他的固定坐席旁边不仅添了张案桌,后头坐着的那个相貌俊秀的青年,还正笑着与笑吟吟的主公说着话。
燕清眼角余光瞥到楞在厅门口的他,想也不想地打了个手势:“在那愣着做什么?怎成了亲,人还变傻了点?”
正埋首公务的几位谋主幕僚闻言,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荀轻轻地笑一声,贾诩仍是一脸严肃,但书写的笔杆,倒是悄悄地停了。
郭嘉顾不上反驳,犹犹豫豫地小跑过来,探究道:“主公,这……?”
法正先前是背对着厅门,才未立刻察觉出来人的身份,见状赶紧起身,向这名满天下的智士兼顶头上官行了一礼。
他正欲开口,燕清已笑着替他说了:“法正法孝直,我欲着他给你做个少府从事,你认为如何?”
燕清当然不是怀着让法正取代郭嘉、或是让法正长久给郭嘉做个副手的打算的。
只是在他的认知中,二人定位和性情都很是相似,等给法正寻到最合适的差使之前,共事一段时间,应也不错。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郭嘉都不可能在此时说个‘不’字。
在短暂的惊愕后,他也迅速反应过来了,微笑着冲法正点了点头。
法正小行一礼,回了个极为相似的微笑。
即使郭嘉过了将近二十日的婚假,但因荀无比勤快、又有法正辅佐的缘故,绝大多数都已代为处理了,并未积压下超过一日的份额来。
所剩下的公务中,基本上都是必须由郭嘉独自处理的机要,便在荀、贾诩和法正都完成后,他还留了好一阵,直至华灯初上,手腕发酸,才终于写完。
燕清其实早早地就完成了,但有不少话想同好些天没见的郭嘉说,便慢悠悠地喝着茶,未与其他几人一起走。
反正就算没有公务要批阅了,身为主公,永远不怕无事可做。
燕清安安静静地翻阅着旧宗卷,郭嘉神力全程高度集中,竟一直都未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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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还有个人。
等好不容易完成了,笔一搁下,燕清带笑的声音也响起了:“倒比我想象得还快上不少,刚好赶上晚膳。”
郭嘉小唬一跳,下意识道:“主公?”
“除了我,还能是谁?”燕清不满地抱怨了句,又明知故问道:“你好歹是新婚燕尔,可着急回府去?”
“自然不急。”
只是在应完这句,郭嘉的下一刻举动,就是往四周一看。
燕清好奇:“你找什么?”
郭嘉在确定除主公外并无别人后,态度一下就变了。
他将在法正跟前摆得像模像样的对燕清的敬重了起来,懒洋洋地一挑眉,哼哼道:“主公何故送嘉一个措手不及?”
刚进来时,他猛一眼看到,还以为这二十天过去,连自己的位置都被旁人取代了。
“郭奉孝,”燕清看他翻脸如翻书,只危险地眯了眯眼:“难道不是你自己,老嚷嚷着缺个替你分担公务的从事么?”
郭嘉哑口无言。
那恐怕只是自己某天不想做公务时的随口叨叨吧……主公记那么清楚作甚?
燕清正要再问几句,郭嘉就抢先转移了话题。
还极罕见地拿吕布做借口他道有些要事告予吕大将军知晓,便将木牛流马借走了。
燕清一脸怀疑,却还是将木牛流马自袖中取出,递给了他:“……不知你想搞什么把戏,只是奉先现征战在外,你可莫要在这节骨眼上去逗他玩。”
毕竟眼前此人在这方面,可谓是前科累累,而吕布尽管在数不胜数的吃亏中积累了些应对经验,可大多数时候,还是斗不过智计百出的郭嘉的。
“此回是真有要事相商,”郭嘉嘴角一抽:“主公大可放心。”
燕清知他在正事上还是很晓得分寸的,便未多言,只道:“你回来得正好。再过几日,我这将有桩颇要紧的事情,需你助我一臂之力。”
主公神通广大,居然还有如此正儿八经地有事相求的一天?
郭嘉正了正色,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愿闻其详。”
燕清慢吞吞道:“这事说急倒也不急,原本我是打算等奉先回来了,由他帮一把手的。可近来怕是受你婚事影响,想将族中女儿嫁我作侍妾的越来越多……”
哪怕燕清体质特殊,容颜不改,岁数真算起来,也完全算不上小了平民百姓到他这年纪,早就子女成群,大的也该至总角之年了。
况且他还有使人趋之若鹜的权势和地位,后院始终空着,自然打眼得很。
郭嘉瞬间会意,笑道:“主公可是要将‘主母凤缕仙’请出来,与众人一见?”
燕清颔首:“唯有这般,才能一绝后患。”
郭嘉却在下一刻就摊了摊手,懒洋洋的语调里明显带了几分看好戏的意思:“恕嘉无能为力,莫说是仓促间,即便时间充裕,也变不出个‘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仙女来。”
谁让自家主公当日鬼迷心窍,愣是昧着良心,将个五大三粗的傻大个愣是夸成了‘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的仙女呢?
一想到自己还曾经当了真,幻想了一番神女出水芙蓉一般的美貌……郭嘉就不寒而栗,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腮帮子酸。
否则他设法秘寻个美貌女子来充数,事后送得远远的,也不是不能混过去。
只是神女到底不是真神女,不具神通,怕也只能保得燕清一时的清静。
啧啧啧,就不知届时吕大将军要发多大的妒火了。
燕清早料到他如此反应,顿时笑了:“这你可误会大了。我想请你帮的忙,可与你口中的‘寻人变人’完全搭不上关系。”
那冒充神女的人选,于他而言,才是问题里最好解决的一环早就有现成的了。
郭嘉对此半信半疑:“此话当真?”
燕清看出他的怀疑,也不多言语,径自低声一诵:“肉眼凡胎,岂能窥视仙人变幻?”
白雾倏然出现,让燕清的身影彻底被萦绕其中时,郭嘉只是诧异地睁大了眼。
这又是什么仙法?
郭嘉心里嘀咕了句,凝神屏息地看着。
当浓雾飞速散去,他眼睁睁地看着原是主公所站着的位置,忽走出个跟他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身形容貌具都一模一样,笑眯眯地摇着折扇的人时……
一天忙过头导致都没吃东西,本就有些虚弱的郭嘉,下一刻就干脆利落地把白眼一翻,在这极度的震惊中彻底晕过去了。
第244章第二百四十四章
燕清之所以化身为郭嘉,不过是想通过最简洁又直观的途径,叫对方明白自己的能力。
不论是化作任何一个旁的人,效果恐怕都不如这样的好。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心理素质一向强大的郭嘉,竟是白眼一翻,整个人就软绵绵地倒下来了。
燕清:“……”
不能吧!
他当场就怔住了,好在反射神经足够发达,手忙脚乱地将郭嘉抱住,未叫人真的倒在地上,摔出个好歹来。
“不说强健多了,怎么只成了个亲,往颍川打了个转身,就忽然变得这般身娇体弱了?”
燕清简直哭笑不得,只是抱怨归抱怨,还是任劳任怨地要将跟面条一样软趴趴的郭嘉挪到榻上去。
然而在下一刻,他就尴尬地僵住了。
方才是情急之下爆发的力量,此时放松下来,才赫然发现……凭郭嘉身体的力气,完全抱不动一个相同体格的大男人。
燕清忍不住拍了拍额,有些懊恼。
他还真忘了,每当化身做旁人时,不只是外貌,就连身体素质也会跟着变。
燕清想也不想地念诵化身咒决,变回自己模样,就轻而易举地把郭嘉来了个标准的公主抱,大步流星地放到软榻上去了。
他象征性地把了把脉,虽探不出什么名堂来,但也不准备叫军医来瞅。
确认了一下郭嘉的肤色尚且红润,呼吸平缓,更像是入睡的状态后,他也就放了心。
只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从郭嘉袖里掏出木牛流马,从里头取了张桃牌出来。
喂郭嘉啃完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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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后,效果可谓立竿见影,只候了片刻,就见他悠悠醒转了。
“主公?”郭嘉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下还泛着甘甜桃汁滋味的嘴,慢吞吞地抬起手臂来,恍惚道:“方才那是……”
燕清搀他坐起身来,毫无诚意道:“虽非我本意,却还是吓着你了,对不住。”
他真没想到,一个怕是连泰山崩于前都能谈笑风生的人,竟然能被自己的模样给活活吓晕过去……
“……”郭嘉眸光一滞,顿了半晌,才缓缓问道:“就刚刚那会儿,主公是真化作了”
燕清淡定地接了下去:“你的模样。”
确定晕前看到那幕不是幻觉后,郭嘉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气,就淡定多了:“难怪主公那日敢信心十足地扯下弥天大谎,原来是有成竹在胸。”
燕清握住他的手,笑眯眯道:“这秘密除了奉先,天底下可就你我二人知晓了。”
其实原本还有个左慈,但那人已自作自受,被自个儿召来的怪火烧得只剩灰烬,自然不必计算在内。
郭嘉嘴角抽抽,一脸无语道:“承蒙主公信赖,嘉实在不胜惶恐,自当尽力协助。”
他如此上道,燕清自是十分满意的。
他不着急将计划和盘托出,而是先让下人送上备好的晚膳,关切地陪郭嘉用完了,再慢慢讲。
有这么个大招在手,要办妥这么一件小事,当然没有任何难度。
郭嘉嘴上不说,心里却已经在感叹杀猪焉用宰牛刀了。
燕清见他点头同意,心情大好:“那我也不耽误你了,快回府陪夫人去罢,时候不早了。”
郭嘉可有可无地耸了耸肩,正要起身,脑海中就掠过一道闪电,忍不住摸着光溜溜地下巴,微眯了眼问:“当年主公,可是凭这一手,方成功从何屠夫手里接管了文远那一千兵马?”
燕清很给面子地抚了抚掌:“不错。”
以此类推,郭嘉很快把一直萦绕在心里很久的谜团给逐一揭开,并向正主核实了个遍:“主公相貌出众,又是孤身一人上路,能平安抵达洛都,也有这仙法的功劳罢?”
燕清点了点头,毫不吝惜溢美之词:“不愧是奉孝,果真才思敏捷,举一反三。”
郭嘉继续回想,他记忆力之好,天底下怕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过的。
很快就从犄角旮旯里又翻出一茬,狐疑地盯了燕清一眼:“嘉与主公重逢于颍地,也是头回与吕将军碰面那回……吕将军一脸忿忿地冲嘉嚷出了个古怪名讳。”
他虽未明说,可指向却非常明显。
既然他不是吕布口中的郭德纲,吕布当初又还是个没啥心眼的傻大个子,断无可能胡乱指认,那最大的嫌犯,无疑就是自家主公了。
“还有这事?”燕清微微一讶,神色间的细微转换堪称完美,哪怕在郭嘉看来,也是无懈可击的。
他蹙了蹙眉,笃定道:“奉先定是认错人了。这么说来,他那时是有些年轻气盛,急躁了些,同现在一比,简直判若两人。”
郭嘉:“……”
对付这起时隔多年的无头公案,哪怕鬼才郭嘉明知主公十有八.九是在装傻耍赖皮,也毫无办法。
尤其这人不但狡辩,竟然还厚颜无耻地夸起了吕布!
在燕清优哉游哉的目送中,郭嘉气咻咻地走了。
回自个儿府上之后,他所做的头件事,就是去到书房,大笔一挥,给还眼巴巴地等着主公回信的痴情吕夫人,详细地汇报了一把今日所见所闻……
于是第二天一早,得回木牛流马的燕清,还打着哈欠呢,一催它吐信,就到了来自吕布的前所未有的加长加厚型信件。
哪怕这些天里没少经历吕布的信件轰炸,这样的阵仗,还是头一回。
他不由一惊,以为前线战况出了什么大变,赶紧展开一阅。
吕布洋洋洒洒地写了整十页纸,所阐述的中心思想不外乎如下:先感叹了一把身边虽不乏悍勇之士,却到底少了个足智多谋的智囊随军,凡事找不到靠谱的商量对象,不得不滋扰主公,着实过意不去……
燕清:“……”
瞧吕布每日动堪上百条短信轰炸的架势,可跟‘愧疚’二字严重不符啊。
待他心情微妙地看到末尾,也就明白是谁出的主意了。
惯来信心满满,从不示弱、纵使真遇到问题也逞强上的吕布,居然主动提出需要个长于战术布置的智士协助。
譬如最近出现在主公身边的那个法正,好像就很不错。
燕清登时哭笑不得。
他早在吕布出征之前,可就提过了这茬,结果这人愣是说不习惯听人罗里吧嗦、指手画脚,又道可凭这极方便的木牛流马跟他商量,不愿带上谋士。
燕清知他行兵打仗、排兵布阵方面,确实难逢对手,荆州也完全称不上实力强横,见他坚持,便随他去了。
这会儿啪啪打脸地改变主意,俨然是从郭嘉口中得知了法正的存在罢。
燕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他思考了一下后,倒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行。
比起战略规划,法正在战术方面的天赋更加强横,那让他随军出征,显然比留在后方处理政务更能发挥。
哪怕传递信息再及时,可关于细节的话,吕布因缺乏相关的敏感度,不见得能及时发现。
问题只在于,真派过去后,会不会被吕布架空当个摆设,或者当情敌天天穿小鞋飞眼刀子……
不知不觉地,就开始想象吕布臭着脸吃飞醋的模样,燕清不由得笑了出声。
这倒是好解决。
且不说法正极擅变通,若要正经论起顺着布大老虎去撸捋这活,他可是干了好些年,已然驾轻就熟了。
在燕清被受了郭嘉教唆的吕夫人的‘枕边风’,给吹得晕陶陶时,荆州刺史曹寅却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已有好几日茶饭不思了。
他原想着,哪怕无功无过,也好歹保住了一方太平,当时未掺和进燕清讨伐战里,还是称得上明智的。
不料这般委曲求全,换来的安宁也长久不了。
最初听到益州牧刘焉彻底跟朝廷撕破脸皮,说反就反时,他还幸灾乐祸了一阵。
结果城门失火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410
殃及池鱼,下一刻就得到燕清大怒之下,要兴兵助阵的噩耗。
豫州跟益州之间,可还隔了他这么个倒霉催的荆州啊……
燕清虽客客气气地派使者送来公函,称需借道,可落在曹寅眼里,无异于一道催命符。
是可忍孰不可忍,让攻无不克、凶名赫赫的十万大军在心腹之地长驱直入,跟引狼入室有什么区别!
哪怕是盟友之间,也没有这般不讲道理,大大方方地提出要行这犯忌讳之事的。
偏偏燕清与他之间实力悬殊,强弱分明,且还打了给朝廷军马助阵的光明正大的旗帜,让他再想开口反对,也只能憋着。
如今他是既怨恨闹事的刘焉,又惧怕凶神恶煞还蛮不讲理的燕清,还对当时给他按兵不动建议的蒯氏兄弟充满了怀疑。
早知只多偷了一年平安,还不如跟随公孙瓒他们放手一搏呢。
曹寅悔不当初。
仿佛是猜出他要找自己秋后算账一般,蒯家门户紧闭,称病久久不出了。
曹寅一肚子气没处出,也不好真派兵把这几人揪出来惩治即便听他调度的府兵还是敌得过蒯氏蓄养的私兵的,可这么一来,无异于公然同世家大族开战。
在强敌近在眼前时起内讧,显然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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