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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曹寅没那么蠢,也不至于那么冲动,在苦思冥想无用后,索性换了身平民的衣袍,让护卫只在暗处保护,就到大街上散心去了。
这事儿他还不是头一回干,以前心情不畅快时,就喜欢混入人群里,像个普通老头一般,听百姓们谈天说地,偶也有称赞官府的话,能叫他情绪好转一些。
这次他也抱着同样的期待,去到集市上,照例要了一碗热娇耳这新鲜玩意儿还是从豫地传来的。
老板还记得他的名字,热情招呼道:“老曹啊,你有好久没来啦!”
曹寅笑呵呵道:“近来地里活多,没来赶集。这不,一得了点闲工夫,我就来了。”
老板也乐了,大方地给他又添了一勺。
曹寅好些天没心情吃东西了,不嫌这味道寻常,而是很珍惜地一个一个地吃了下去。
一边吃,还一边看着周围百姓们和乐融融的模样。
那些徘徊已久的郁卒,也跟着不翼而飞了。
不管燕清的强大多让人畏惧,曹寅欣慰地想,城中百姓能如此安居乐业,也始终是自己的功劳。
哪怕只是为了这些百姓,自己也不能轻易放弃抗争啊!
下定决心后,曹寅就将空碗放下,不再耽搁宝贵的备战时间,掏出钱袋来结账。
“嗯?”他数了数找回的钱数,不由一讶:“怎么找多了?”
那老板一脸喜气洋洋,摆手道:“没找多,近来有大喜事,为了庆祝,整个集市这些天都商量着把东西便宜些卖哩!”
“哦?”曹寅万分好奇:“什么喜事?”
竟连整座城的百姓都影响了,他这理应最清楚的刺史却一无所知?
“也是,你好些天没进城,难怪不晓得。”老板谨慎地往左右一看,没见到巡逻的卫兵,就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解释道:“豫州的燕仙君你肯定知道吧?他马上要将军队派到荆地来啦!哎哟喂,要咱运气好的话,没准是要接手这儿,以后咱就不用背井离乡,也能跟着仙君过神仙日子喽……哎,你再高兴,也别这么哭出来啊!”
曹寅听得脑子里嗡地一声,这下是真老泪纵横了。
第245章第二百四十五章
襄阳城中欢欣鼓舞,曹寅却黯然泪下的时候,吕布正独倨于将军榻旁,盘腿而坐,一脸严肃地擦着本就一尘不染的麒麟弓和仁王盾。
大约因着这俩皆是仙人之赐的缘故,即便被风里来雨里去的吕布用了这么多年,也仍是锃亮如初。
相比之下,同样被小心翼翼地爱惜着的方天画戟,已不可避地出现了几分黯淡。
吕布神情无比专注,拿昂贵的绢布将它们小心擦完,再往怀里摸索一阵,还是没等来木牛流马,脸色也跟着越来越黑了。
难不成那郭狐狸没夸大其实,主公当真对那姓法名正的小子视若珍宝,以锻炼其资历为名日日带在身畔……就连他亲自出马、请个随军的军师,都不成了?
吕布心里危机感大盛,还胡思乱想着,就到亲兵通报,道是临时驻扎的营地门口,被当地百姓用东西堵住了。
“鸡毛蒜皮的小事,你都不懂处理?”吕布脸色沉沉,不耐烦地起了身,就大步流星地往营门去了,边走还边训得那亲兵满脸羞愧,抬不起头:“别因着都是平民百姓就束手束脚,但凡敢在军营附近耍花招的,就该”
然而在真正看清营门口那堆积如山的障碍物后,吕布就只剩无语了。
也怪那亲兵语焉不详,只含糊地说是‘东西’。
眼前这一张张简制的小木桌被排得整整齐齐,上头井然有序地放着的一干衣服饮膳,在这春寒料峭时节难弄到的鲜花瓜果,赫然是给晋江教的供奉!
在燕清自己治地里,到信徒自发送来的贡品,于随燕清征战多年的这些兵士而言,已是家常便饭了。
但在别人治下还到这样的厚礼,却真是破天荒地头一回。
吕布暗自佩服,主公分明都没来过荆州,教众居然都自行发展到这儿来了……
他正神游天外,一动不动时,副将壮起胆子问了:“大将军,这些究竟是,还是不的好?”
吕布回神,毫不犹豫道:“送都送了,何故不?”
且不说那些老百姓都是放好就跑,想还回去还得挨家挨户地问,单是瞅着这是自家主公被仰慕的凭证,他就断不乐意退了。
又考虑到燕清曾立下的军纪,不取百姓之物,吕布于脑海中灵光一闪,紧接着补充道:“统统清点好了,登记入册。这会儿取之于民,往后用之于民便是。”
反正曹寅一日不跳反,他们就要优哉游哉地继续西进,屯驻在荆益二州边境地带,恫吓刘焉好一阵子……路途遥远,难道还需发愁遇不见需要接济的么?
兴许是做了这桩好事的影响,吕布马上就得到好报了。
刚一回到军帐,一点金光便在怀中凝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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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下一刻就见木牛流马‘噗’地一声,把薄薄的回信给吐了出来。
吕布眼睛一亮,赶紧摊开。
读完以后,幸亏四周无人,否则就要惊骇地看到刚还冷清冷面的吕大将军,这会儿嘴角都快乐得咧到耳后根去了。
关于想将法正要来做他随军谋士的请求,主公竟真准了!
一盏茶后,正用着晚膳的郭嘉,就到了来自吕布洋洋得意的炫耀书。
“……”
他挑了挑眉,对这结果倒是很满意,之后的吹嘘内容,就纯粹是捏着鼻子读完的了。
末了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将纸条子掷入火盆里了。
就算有了些长进,懂得耍一点心眼子了,吕布照样是个只凭他三言两语,就能被骗得当枪使的幼稚鬼。
燕清对郭嘉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不说一清二楚,也能猜个八.九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悦。
显然,郭嘉除未明说外,并没打算瞒着他,甚至可以说是从头到尾地连半点掩饰都无。
而他的的确确也在给法正物色个尽其才学的职位,那么郭嘉借吕布之口提出的提议,于他而言也是正中下怀了。
还能促进一把从来都水火不容的郭嘉和吕布不计前嫌、倾力合作,燕清在感到有趣之余,就只剩好笑了。
要四舍五入一下,没准还能当个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法正对这调动更是毫无异议,欣然应下,当即回府拾好行囊,同友人张松打了个招呼后,就连夜出发了。
长于谋略的智士,往往也于洞察人心。白日同顶头上司郭嘉打照面时,他就敏锐地感觉出几分同类相斥的淡淡气息。
倒不是说郭嘉对他怀有敌意,仅是二人定位和所长过于相近,共事起来,难会有冲突。
燕清隐约也察觉到一丝苗头,只是他身上还有一事搁着,一时间无暇细思,事情又已得到圆满解决,便听之任之了。
待他跟郭嘉通好气,也想不出还有什么遗漏的了,就沉心静气,好好酝酿了一番情绪。
到第二日,就轻而易举地演出一副心藏喜悦、又竭力掩饰的神色来。
郭嘉作为知情者,只一边啃着桃子,一边闷头看公文,权当没发现。
而贾诩与荀,则几乎是同时察觉到了。
他们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又意味深长地睨了睨郭嘉,在得了个好似茫然又无辜的回望后,才主动开口道:“今日主公可是遇上甚么喜事了?”
燕清笑着,大大方方道:“既被瞧出来了,便不瞒着你们了。我昨夜得了神女来信,道今夜将至,与我重逢。”
那一向只闻名而不曾得见过的神女,竟要下凡来了!
荀贾诩目露诧异,郭嘉很配合地露出吃惊的神色,主动问道:“不知主母此回……”
燕清不等他说完,便微怅地一叹,浅笑接道:“她虽只留得一宿,然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更何况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两句通俗易懂,却又余味无穷的诗句一出,三人具都忍不住默然品味起来,一时间倒顾不上追问了。
就不知主母是否真如主公所诵之诗词里那般国色天香,方连有着天人之貌的主公都念念不忘,一往情深?
郭嘉还十分善解人意地代同样好奇主母模样的荀贾二人,提出今晚想宿到燕清宅邸中的请求。
燕清好笑道:“你这分明是想凑个热闹吧!罢了,也该让你们见她一面,只是她此回来去匆匆,怕是不能同你们好好说话了。”
三人得了应允,已是心满意足,自然毫无异议,郭嘉又问:“不知主母何时将至何处,也好派人驱车去迎接。”
燕清摇头:“那倒不必。”
至于为何不必,他却无意多说了。
荀与贾诩心领神会,识趣地不去追问,心思却破天荒地飘远了。
待他们心不在焉地处理完政务,就随心情颇好的主公回了府。
燕清面上总挂着温和笑意,又因容貌极为俊美,气质清贵,总让人忍不住生出亲近之心。
可追随他已久的这一干心腹部下,却万分清楚,哪怕他看似随和,但于外人,却从来不是真那么好相与的。
又因在上位久了,且不说城府越来越深,还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
然而这一回,莫说是敏锐多智的幕僚们,就连伺候燕清久些的下人,都不难分辨出主公这日的心情,是真的不错。
用过晚膳后,燕清就再坐不住了,连书房也不去,而是自顾自地回了房,由他们自行走动。
郭嘉老神在在地抄着手,笑眯眯地看还有些矜持的另俩人:“我看你们多半也同我一样,今晚是睡不着了吧?”
贾诩与荀具不理他,横竖也得了主公默许了,便在简单商量几句后,决定去院中赏月。
燕清痴情神女,又惯来洁身自好,后院中可谓空空如也,也没有需要避嫌的女眷在,这下就方便了他们。
而且坐在院中凉亭处,可轻易看到卧房的门口,接下来一旦有人进出,即可一目了然。
荀倒还发觉,那些通常把守在门口的侍卫们,全被主公下令移至走廊两端去了……
月色皎洁,星辰辉耀,见惯大风大浪、名动天下的三人,却都被好奇心驱使,待在这春寒料峭的凉亭中,温了壶酒,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暗中观察着灯火通明、目前却毫无动静的房门口。
恐怕只有心里有底的郭嘉,能高高兴兴地真正品酒了。
倏然间,贾诩好似听过一阵羽翼扑腾的声响,接着是破风而过的轻细声音。
因林影扑朔,下人提灯也会走动,期间难惊动熟睡枝头的鸟儿,会有这些声响,也不奇怪。
这响动从远至近,又从近至不远处,他却本能地感到微妙,再往门口看了一眼
拥有一对丰美动人的羽翼的仙鹤正将它们优雅地拢,冷冷月华铺就于翎羽之上,就如有光华蕴转流通。
除头顶一点朱砂,翅末一点漆黑外,它可谓通体雪白,脖颈与双足具都细长,现微微昂着头颅,矜雅而高贵。
贾诩无意识地睁大了眼,望着它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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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观他神色有异,无声地侧头看去,就惊见刚还空无一物的房门口,赫然立着一只光映人的仙鹤。
郭嘉眸光一滞,若有所思。
不等他们回过神来,那仙鹤忽垂了首,好似低低地叫了一声,下一刻就有白雾腾然而出,将它身形彻底淹没了。
负责守夜的太史慈大气都不敢出,捏着长弓的手心却已出了冷汗。
若不是事前得了主公指示,他早忍不住冲上去了。
那团白雾越来越大,越拉越长,郭嘉微微蹙起眉来。
他敏锐地发觉,这次白雾消散的速度,绝对比主公上回展示给他的要久上不少。
燕清趁白雾没散完前,连续念了两次化身的咒决,才把那麻烦的中转阶段给跳过,化作了女子模样。
不过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用两次化身,还是托了左慈殒命的福。
在左慈这个正主死后,燕清就发觉自己的化身技能有了一定增强,其中就包括被大幅缩减的冷却时间。
待烟雾终于散去,真容显露时,众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那纤细优雅的鹤鸟已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道以鹤纹的雪白长巾覆身,只身形间隐隐约约地显出几分窈窕的人影。
由仙鹤所化的女子似有所察,缓缓移回刚按在门上的手,慢慢回过头,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面纱朦朦胧胧地遮去了眼以下的容颜,可单是露出来的那双眸光潋滟的如水妙目,就让人毫不怀疑,这是一位貌美绝伦的女子。
人们还怔怔出神,她忽轻轻一笑,眉眼弯弯地转回身去,毫不迟疑地推门而入了。
第246章第二百四十六章
燕清进到屋里后,长吁口气,却不忙变回自己模样,而是故意褪下罩住长发的披巾,只留一道面纱,然后不疾不徐地走至窗边,将打开的窗叶给合上了。
在做这举动时,那头雪白得近乎耀眼,戴着繁复首饰,还带着些微卷的长发,当然也落入了窗外人的眼中。
甚至都无需再去刻意表明什么,单靠这点,就能加深众人心中她那来历不凡,为仙鹤所化的印象若非由鹤羽变成,又哪有年纪轻轻、雪肤花貌的姑娘,会顶着头白发呢?
也因着这袭万般醒目的雪发的存在,对她被面纱挡掉的另一半容貌的关注,自然而然地被分薄走了大半。
待将门窗全都亲自紧闭上了,燕清坐到榻上又等了等,将灯盏具都熄灭,才安心变回自己模样。
躺下之后,他最后摸着黑,将寝具故意弄得一团乱遭,又在上头狠狠地滚了几遍,确保它瞧着凌乱才罢休。
他方才所化的不是别人,正是随好友庞德公迁居至豫的黄承彦之女,黄月英。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他并未专程拜访过对方,而是寻蔡邕一同饮茶叙话,谈小科举的细节到中途时,黄承彦恰巧就抱着黄月英,自投罗网来了。
得知对方名讳后,再看着恭恭敬敬向自己行礼的这位史上的诸葛亮岳父、刘表连襟,燕清的心情就有些复杂。
不过仔细想想,董卓并未真正主持朝政多久,又有野心勃勃的曹寅将前王逼死,哪儿轮得到刘表奉旨、单骑入荆呢?
又因曹寅同王内.战的混乱,不少人就东迁到离得颇近、却繁花似锦的豫州去了。
黄承彦也不例外。
只是这会儿的黄月英,还只是个头上扎着小鼓包,头发枯黄,肤色偏黑,却也肉嘟嘟的小姑娘。
黄承彦也有些心情忐忑,他是假意来寻老友下棋,实际上却是为炫耀一下近来展现出聪颖一面的宝贝女儿的,不想却撞上了权大势大的燕清。
他更没想到的是,小闺女见着俊美的仙君,又得了个微笑后,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自家老父,毫不犹豫地投入到对方怀抱里去了……
这会儿能派上用处,燕清心情也好得很他在头回撒下神女这谎时,盘算的可是倘若没有别的选择,就变成何太后的模样。
虽然何太后被董卓鸩杀时,已是半老徐娘,但燕清所化的,却会是她年轻时的模样彼时的何太后,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否则如何能以一屠夫之女的身份,迷得汉灵帝神魂颠倒,封她为后?
可真化作何太后的话,风险可不算小:最需要蒙住的荀和贾诩都曾在朝中任职,究竟有没有见过何太后,那可就无人知晓了。
换做黄月英,就要保险得多姑且不说离她及笄尚有十年之遥,她长大后究竟会不会是他此时所化的模样,也暂未可知。况且闺阁女子,一旦出嫁,抛头露面的机会也大幅减少,不怕穿帮露馅。
真有碰面的那日,今晚有过惊鸿一瞥的,怕也忘得差不多了。
由于终于了却了搁在心里颇久的一桩难事,燕清翌日清晨一醒,只觉神清气爽,凉飕飕的空气也变得怡人不少。
他步出房门时,端的是步履生风,容光焕发,俨然一副与神女春风一度过的神采奕奕。
相比之下,熬了一宿未睡,又被仙鹤化人的一幕给狠狠震惊了一通的荀贾诩等人,神就不可避地萎靡多了。
燕清心里有数,面上却仿佛很是无奈,看着他们道:“现也无什么紧要事,你们还是回房歇会儿,养足神再去流水楼罢。”
贾诩从善如流,荀下意识地还想坚持,却被燕清的手势给无情镇压,唯有去了。
郭嘉从头到尾没有表态,只慢吞吞地落在最后面。
燕清不动声色地跟着他走了几步,待他落后走在前头、步履又较快一些的荀贾二人一段不短的距离了,才伸手拽住他一条胳膊,低声笑道:“得亏有你配合,可算是解了这桩后顾之忧了。”
郭嘉敷衍地一点头。
燕清瞧他反应不对,不由分说地拽住其一袖,蹙眉道:“怎么,可有什么遗漏或不妥之处?”
郭嘉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却在下一刻,就以深长幽远的目光默默地盯着燕清看了一阵。
燕清被盯得毛骨悚然:“究竟发生什么了?”
“无事,主公请放心吧。”
郭嘉深深地叹了口气,撂下这么一句后,拖着沉重的脚步,留下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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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燕清,就这么慢吞吞地走了。
受白鹤化女之事启发,他忍不住开始担忧的是:将来要凭仙法生儿育女的,究竟会是那上蹿下跳一刻不停、还五大三粗的莽夫吕布,还是自家主公了……
燕清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他的背影,在要不要‘打晕郭嘉、再化作郭嘉模样向荀贾诩二人套话’上犹豫了颇久。
最后因为考虑到要骗过那两大智士难度太高,遗憾地放弃了这一计划。
撇去神神秘秘的郭嘉不提,燕清来回化身,折腾这么一次,效倒是绝佳。
尽管亲眼目睹昨夜之事的人并不算多,可因太过玄异神奇,燕清又故意未去勒令他们不得外传,于是不出数日,就已传得沸沸扬扬了。
教徒更是各个扬眉吐气,与有荣焉他们所顶礼膜拜的仙君,可是连神女都为之倾倒,不惜忤逆天帝也要下嫁的哩!
可想而知的是,受神女青睐的这等殊荣,莫说是凡世间人了,就连天上神仙,怕是都得抢破头地去争。
神女现世与燕仙君相会的趣闻,不止在燕清辖地里盛行,还很快就被风刮到了各州各地,自然未曾漏过荆州,尤其是吕布的耳目。
好在燕清早在做出这一决定时,就清楚不能瞒着醋包吕布,跟他详细报备过了。
毕竟有了心理准备,又知道真相是什么,此时此刻的吕布,自然无比淡定。
最叫他感到满意的还是,这消息一传得沸沸扬扬,之前还层出不穷的想跟他联姻的那些高门大族,一下彻底销声匿迹了。
就连那些一度穷追不舍的,也一时间不敢上门,权当这事不曾发生过。
单是燕清一人,就已够难对付的了再娶个神通广大的神女为妻,岂不是如虎添翼?
而且他们族中女子再是貌美,也断不可能比得过神女的。若是婚事不成,反倒惹得神女不快,降祸下来,那可就弄巧成拙,得不偿失了。
没了这些不好回绝、却又络绎不绝的骚扰,燕清的日子很快变得安逸宁静起来。
他也不虚度,一有闲暇,就往木牛流马里不断塞牌。
木牛流马倒是来者不拒,好似永远不会饱和,可燕清却很郁闷地发现,刷出来的除了他见过的锦囊牌,便是基本牌,装备牌却一直不见有。
如此忙活了两个月多月,木牛流马那看似小巧玲珑的肚子里都屯了上千张卡牌了,密密麻麻地叠在一起、直让他难以看清,才终于刷出了两件新的装备防具藤甲和坐骑的卢。
燕清满怀期待地将它变出,再展开一看,就忍不住沉默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除了惧怕雷火这一弱点外,藤甲可是件刀枪不入的神器。
结果真见到实物了,最让燕清纠结的地方,倒不是它给一从不上战场的文官是否有些暴殄天物,而是它这造型……
稀稀拉拉的藤条所编,式样就算称不上丑得离奇,也一看就很是粗制滥造,偏偏还是不同于仁王盾和八卦阵的臃肿厚重,实在没有一星半点的仙物气质。
虽说上者赐不可辞,就算他厚着脸皮送得出手,可要想说服衣着和熏香上具都讲究的荀,每日都保证把这件丑藤甲穿在身上,怕是难如登天。
燕清思来想去,还是将藤甲暂且着,将漂亮又温顺的的卢赠给了荀,好歹给人凑够了两件套。
荀一见的卢神骏非凡,饶是心里再喜爱,也还是认为,与其留在自己手上,不如赐给将领。
他态度坚定,认真推辞了十数回。
燕清实在坚持,他别无他法,只有下了,而且十分珍爱的卢,自获赐那日起,就再没乘坐过车驾,而是自行驭马来议厅。
贾诩还好,再珍贵的马匹,在他眼里也比不上乘坐被燕清专门改制过的车驾来的舒适。
郭嘉则羡慕万分,也不好开口讨要,只幽幽地盯着燕清瞧。
燕清被他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弄得浑身不得劲儿,索性将那件丑不拉几得犹如一件土黄色大棉袄、害他压根儿就送不出手的藤甲拿了出来,大方地展示给郭嘉看。
他假装没见到对方嫌弃的眼神,径直道:“仙物不多,只剩这件了,你没见我自己骑的雪玉骢都送给了孔明,目前用的只是一匹寻常军马么?也不能白给你,你若瞧得上它,便将八卦阵换予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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