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他还没告诉吕布关于麒麟弓的特殊效果,还是等到了战场上,让吕布自己发现,同时大吃一惊去罢。
燕清愉悦地拍了拍手,就去找郭嘉了。
郭嘉忙着打包个人用品,这会儿正撅着屁股,努力将那从燕清处顺来的胖枕头塞进小小的包袱里。
燕清强忍着上去轻踹那翘臀一脚的冲动,在门上叩了叩,郭嘉就转过身来了,急急道:“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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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抄手而立,好整以暇道:“你还有一盏茶的时间。”
郭嘉松了口气:“那就好。”
一边继续跟枕头奋战,一边嚷嚷道:“主公也别闲着,帮我把案桌上那几张一。”
燕清乐道:“你倒不客气,竟使唤起我来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走上前去,极麻利地帮郭嘉整理好了那几份文件。
“甚好,甚好。”郭嘉也将包袱得鼓鼓囊囊的了,往肩上一扛:“走罢!”
燕清随口道:“怎还劳烦你亲自动手,让婢女亲随来不就好了?”
郭嘉道:“随身物件,还是自己拾要令人安心些。”
燕清笑了:“你倒是谨慎。”
郭嘉刚要开口,燕清就自袖中取了个小玩意儿出来,一下挂在了他脖颈上,又扒开他袍襟,一下藏到里头。
“这是何物?”
郭嘉满腹狐疑地拽了拽细布绳,将那刚没来得及看清、只得巴掌大的小巧玲珑的扁平东西拉了出来,仔细端详片刻,不由讶道:“主公竟于奇门遁甲一道,也颇有造诣?”
倒是致漂亮得很。
燕清摇了摇头:“非也。不过是私藏一件,予你防身护体用,切记贴身佩戴,莫要显于人前。”
他每天早上都在校场对着木桩一顿猛砍,就是为了刷新卡牌,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个月功夫下来,锦囊牌没多刷出几种,倒是刷出来两张装备。
一件是刚赠给吕布的攻击型装备,麒麟弓,第二件,就是这会儿给皮薄又爱作死的郭嘉挂上的防御性装备,八卦阵了。
燕清知道,装备牌不同于其他会循环刷新的卡牌,是具有唯一性的。
一旦给出去了,就不会再刷新出第二把来了。
于是他半点没舍得给相对来说比较耐揍、一般来说也不用上前线的自己留,而是毫不犹豫地送给了吕布郭嘉。
郭嘉喜滋滋地看了又看,才宝贝兮兮地重新好,紧接着跃跃欲试道:“依主公之意,嘉可是就此刀枪不入、铜皮铁骨了?”
燕清冷漠道:“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这八卦阵失灵时不灵,全看你运气。若是倒霉起来,该伤还是得伤。”
他这话也非是无的放矢,八卦阵本来就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奏效,只有在成功的情况下,才能使佩戴者能成功避敌人的攻击带来的伤害。
郭嘉将信将疑,燕清叹了口气,不怀好意地建议道:“那便先试一试,省得你不放在心上。”
郭嘉警惕道:“主公预备如何去试?”
燕清面无表情,并不作答,下一刻却迅若雷霆地伸出手来,对着他的脸狠狠一捏。
“这是作甚!”
郭嘉骤然一惊,却哪里赶得上燕清动作快,根本来不及躲开,就被捏了个正着。
他刚要痛叫,就愣住了。
怎半点不疼?
“看来你运气不错。”
燕清挑眉评价着,很快就松开了,将铜镜朝他跟前一推,让他自己看看。
郭嘉却并未多此一举,只消一摸,就知道根本没任何实质损伤。
“哎!”
郭嘉双眼发光,只觉太不可思议,简直神奇极了。
燕清心忖可别叫这起了反效果,于是又火速捏了上去。
郭嘉这回是看清了动作,却有恃无恐,完全没试图去闪。
结果下一刻,一阵剧痛就从脸颊上传来,当场痛得他眼泪汪汪地嗷嗷大叫“哇哇哇!”
燕清难掩幸灾乐祸地松开手来,慢悠悠道:“瞧,这回不就失效了?”
郭嘉疼得嘶嘶直叹,眼眶里含了老大一泡泪,怒瞪心怀大畅、哈哈大笑的燕清。
而在这时候,将军队整顿好,随时可以出发的吕布也回来报告了。
在原那厅里扑了个空后,他想也不想地就到郭奉孝这来,果然就找到了燕清,看到这使他一头雾水的一幕。
吕布瘫着脸,往左右看看。
虽搞不明白具体事态,但凭一双火眼金睛,还是判断出了吃亏的是郭嘉。
立刻选择不去问询,而是一脸严肃地抱拳行礼道:“主公,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即刻开拔出征了。”
“好。”
燕清敛了轻松玩笑的表情,袍裾微扬,向外行去:“走罢!”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经常会做一些栩栩如生的噩梦。
比如梦到自己看文下评论,一刷新多出五六条负分恶评(还具体到每条内容都不同,言之有物那种),或者梦到去买东西掉了钱包,然后惊出一身冷汗。
昨晚半梦半醒间,看到基友(写龙阳好秦和浊酒君子辣个)给我留言,说新坑实在写不下去,要弃坑了,而且要封笔半年调整……
我以为自己在做噩梦,于是从容地继续睡了。
真正醒来后发现竟然是真的qaq
啊啊啊鸽子的诅咒啊!好不容易我没坑了!为什么她坑了!
第28章第二十八章
待军队抵达位于黄河之滨的中牟县附近时,近来都是晴空万里、燥热难挡的天候,却反常地呈一片狂风大作,天色灰暗。
不让人升起疑心,以为是传闻中擅妖术的黄巾将领所为。
要不是燕清曾在对西凉董卓的那一战中,使一片如梦似幻的桃林蓦然而出,又抚慰兵士疲惫创伤,底下人光看到这副邪异光景,怕少不了嘀咕几句。
吕布听完流星马探的汇报后,便立即向燕清抱拳请示:“主公,不若就在此地下寨罢。”
再往前去个二十里不到,就是围困中牟的黄巾军将领刘辟,所统领的五万兵马的营寨所在。
燕清不假思索道:“正有此意。”
对这诡谲天气,燕清只一笑置之,半点不担心的。
黄巾军里最会装神弄鬼的,当然是早已被杀的张角张宝那几兄弟,底下的主要将领,最多通晓些皮毛。
他们要能有这等变幻风云天地的威风,结局岂会那么悲惨?
显然只是巧合罢了。
对燕清而言,中牟县除了有眼馋的人才陈宫在外,还具备一项特殊意义:位于此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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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正是名垂青史的汉末三国三大战役之一、袁曹对决的官渡之战,所发生的场地。
按照燕清的逻辑既然这里是让曹操绝处逢生、极为有缘的福地,那郭嘉肯定就能充当个吉祥物了。
得燕清首肯后,吕布大声应了,即刻传令下去后,全军就在此地安营扎寨。
燕清强忍着在周围晃悠一圈,瞻仰一下名胜古迹的危险念头,去寻郭嘉贾诩。
就见贾诩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就着军用水囊一口口地饮着,郭嘉则一脸菜色,两眼仿佛转着圈圈,软软地躺在车架上。
燕清怎么都没料到,这才一天不见,一向极为臭美、爱惜自身风流倜傥的形象的郭嘉,竟成了这副熊样。
他问贾诩道:“文和可知道,奉孝这是怎么了?”
贾诩恭恭敬敬地起身,简单行了一礼后,才有条不紊地回燕清的话。
根本没什么大毛病,就是一路急行军过来,郭嘉被颠得太厉害,晕车狂吐,还死撑着不允许卫兵上报给燕清听,这会就有些虚脱了。
燕清放下心来。
再看郭嘉这气息奄奄,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多了几分啼笑皆非。
他艰难忍住笑,露出不甚真挚的几分同情来,揉了揉对方沁了一层薄汗的前额,叹气道:“奉孝这身体,未也太孱弱了。”
吐了一整天的郭嘉,闻言只有气无力地剜了说风凉话的燕清一眼,显然已经连跟他斗嘴的力气都没了。
燕清忍不住捏捏他手,忽想到什么,笑眯眯道:“要不请你吃个好东西?”
作为郭嘉的确没夸大自己难受程度的旁证,那就是他袖中正发烫的、那张同“桃园结义”一样具有补血治伤的效用,不过只能用于单个人的卡牌“桃”。
平日里它只会静悄悄的,唯在周围有伤患时,才会一闪一闪地发光发热。
郭嘉挑了挑眉,将尾音拉得老长道:“主公有赏,嘉安敢不受?”
燕清笑骂:“得了便宜还卖乖。”
燕清到底是抱着在两军将士前高调‘作法’的决心来的,这回也就没必要像以前那样掩人耳目了。
于是在郭嘉同意后,燕清一反往常的低调,光明正大地从袍袖里,一下掏出个硕大饱满的蜜桃来。
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燕清的贾诩,就看到那在上一刻分明还空荡荡的袖中,下一刻凭空就冒出颗水灵丰盈的桃子来。
双眼瞬间就因震惊而睁大了。
那几名亲兵更是瞠目结舌,手中兵器都没握稳,铿锵一下掉到了地上。
燕清听得响动,淡淡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才使得这几人如梦初醒,赶紧重新拾起来。
郭嘉抱着这颗来历不明的大桃子,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之感。
燕清却毫不体贴地催他了:“还不快吃了?恢复过来,我才好寻你问策。”
郭嘉:“……”
他还些将信将疑,虽依了言,却只慢腾腾地啃了几口。
结果这桃子的效果极强,他只觉刚还在全身徜徉的疲软不适,奇迹般地不翼而飞了。
桃子看着大而喜人,实际啃起来,也是香甜可口,汁水充沛。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不经吃。
郭嘉自认还没啃几口,这桃就没了,只剩一颗铜钱大的桃核。
看他满脸意犹未尽地盯着那颗桃核,燕清好笑地取出随身带的帕子,将那核随意拨到地上,又着人取水来让郭嘉洗洗手:“感觉好些了罢?”
郭嘉刚要回答,周围却惊声四起!
原来说时迟那时快,刚被燕清丢到寸草不生的灰土地上的桃核,仆一停止咕噜噜的滚动,就蓦然绽放出万千华来。
燕清怔然。
这是怎么回事?
这吸引了周边将士注意的异变,却未因燕清内心的惊愕不解而轻易平息。
少顷,光芒渐淡,就有一株娇翠欲滴的小嫩芽,自那桃核所卧的地方,颤颤巍巍地探出了头来。
紧接着,就以肉眼可见的快速抽条茁壮,不可思议地飞速生长。
枝干越来越粗,越来越高,分枝越来越多……
贾诩原拿在手里的水囊,啪地一声掉落在地。
却也没人顾得上它了。
待在众目睽睽下,这株小巧玲珑的嫩苗,一直到极快地长成了一棵比一人高,开出淡粉桃花的小桃树后,才慢慢地停了下来。
四周已是轰声雷动,喧哗不止。
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燕清,就结结实实地受了亲眼目睹这玄妙一幕的百来将士们跪倒在地,崇热念诵,顶礼膜拜。
被这一道道疯狂崇拜的灼热目光所凝视着,燕清勉强保持住淡定自若的模样,毫不犹豫地起身,平静邀道:“主帐已搭好了,还请二位先生随我来。”
燕清将主次分得极清:马上要打仗了,可没工夫研究桃核的奇妙作用。
满心震惊的郭嘉同贾诩不禁对视一眼,起身跟上。
这一仙迹并未因燕清离开而消失,而是在军中霎时传得沸沸扬扬。
正在外头亲自督工的吕布不知情况,怒道:“吵什么吵!随时要打仗了,还瞎炸窝?我倒要看看有谁把军规给忘了!”
他气得快要抓狂,以雷霆之势发作了几个闹得最厉害的兵士后,就从这几人口中听说了此事。
吕布瞪大了眼,喝道:“你说甚么!”
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吕布将那人丢下,迅速赶来。
在看到之前啥都没有的破地方,凭空多出一棵同周边的灰扑扑格格不入的开花桃树时,吕布才真正相信了那几人的话。
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围着它慢悠悠地走了几圈。
亲兵小心翼翼地问道:“吕将军?”
吕布这会儿冷静下来了,变脸比翻书还快,宛如刚刚那大吃一惊的人不是他一般,只肃容摆了摆手,斥道:“大惊小怪作甚?”
在他下意识地就要像前一回那般,让高顺派人将此事压下的时候,猛然领悟到燕清此举的用意,遂将命令改为大肆宣扬了。
“等仗打完了,记得将这株桃木一并移走。”
吕布交代到最后,不忘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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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这方面可谓是明得很,虽不知这桃木能带来几分实质好处,却半点不想将这留下,省得便宜了别人:“动作需小心一些……”
亲兵一一应了之后,吕布方放了心,转头去主帐,想寻燕清汇报去了。
当他掀帘而入时,燕清正同郭嘉贾诩二位谋士说着话。
“那中牟陈县令,颇有些能耐。”郭嘉道:“听底下探得,他一接得黄巾贼寇将至的军报后,便亲自带人坚壁清野,旋即紧闭城门,固守城阙,静待援军。受大军围城亦有近十日了,仍不显半分乱相,极沉得住气。”
燕清道:“让陈公台怀有信心的,怕不是援军,而是他料定只消拖延一段时间,黄巾军就将无功而返,被迫放弃此城,改往别处去行那烧杀劫掠的恶事罢。”
在被焚烧殆尽的田地里得不到粮草补充,军粮又剩得不多,哪怕黄巾军中运夫不少,也注定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损耗过大,黄巾军吃不消了,当然得被迫改了目标,不浪时间啃这块硬骨头,而是祸害豫州别的乡县去。
却不可能指望其他县令,都能有陈宫的强大谋略和心理素质的。
贾诩但笑不语。
吕布摸了摸自个儿脑袋,明智地选择不打扰这几个聪明人说话,只悄悄摸地正坐在一边儿。
这会距天黑还早,主帐内无需点灯。燕清只凭眼角余光,就能清晰地捕捉到,在吕布那张英俊刚毅的面庞上,浮现出了几丝难能可贵的柔软来。
燕清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地,也在唇角带出了一抹温柔的笑。
毕竟大战当前,吕布杵在这后,并没被冷落,而是很快成为了中心。
吕布这几天开始苦读那《左传》,获益匪浅,这会儿就凸显出了几分成效来,使他竟也接得上些话了。
吕布抓准时机,主动请缨道:“既然那城还吃得住,称不上十万紧急,主公不妨容将士们歇上一晚。待到明早,他们休息好了后,布愿领兵一千,前去那黄巾贼处探探虚实。”
说是看看情况,吕布心里暗暗打的主意,却是想方设法,要独自将那五万敌军咬上几口狠的。
燕清隐约猜出吕布的打算,立马摇头道:“不宜如此。”
就算战斗力要强上许多,可一千对上五万人,却是半点不能拿来开玩笑的。
一千人砍五万颗西瓜还得砍得手软,何况是一群上过几回战场,干惯农活、力气不小的大男人?
哪怕吕布武勇盖世,乱刚正面,也有回不来的危险。
燕清哪里会舍得让吕布这么冒险。
见吕布欲辩,燕清摆了摆手,当下将早在郭嘉提出那建议时,就决定好的安排道出:“敌众我寡,必出奇兵。现那黄巾贼一昧围城,又自忖兵多,疏于防备,探子派得不远,尚未察觉到我等存在,妙极。我又恰巧对这一带地形略知一二,也能派上用场。”
燕清一边在舆图上比划,一边徐徐道:“……此处易守难攻,草深木茂,为一绝佳伏击地也。就由奉先坐镇中军,伏于山冈此处;文和独领五百,固守后方;奉孝同伏义一起,伏于左侧;剩下文远,独伏山右。届时以鸣金为号,三军齐出接应即可。”
吕布于行兵打仗一道,嗅觉极为敏锐,当下明白了燕清没说出口的小打算。
在那一瞬,他瞬觉心惊肉跳,哪里还忍得住,唰一下炸毛了,当场拍案而起:“这万万不可!岂能叫主公诱敌深入,只身犯险!”
贾诩和郭嘉也是第一次听到燕清的具体打算,顿时一惊,也要劝阻。
可话到嘴边,想起方才一幕,又有些迟疑不定。
燕清莞尔一笑,胸有成竹:“奉先是关心则乱,其实大可放心。由我亲去诱敌,方是完全之法既不白损我方一兵一卒,亦不伤我自身皮肉一寸。”
吕布哪怕知道燕清有些了不得的能耐,可对这荒诞离奇的保证,还真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只是他又哪里看不出燕清心意已决,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徒劳地在帐内疯狂打转。
他既恨不得将引出这馊主意的郭王八蛋给骂得体无完肤,又怨自己口舌笨拙,到这要命时刻,是半点说服不动一旦打定主意,就固执得要命的主公。
不管吕布有多激烈反对,气得暴躁跳脚,军令如山,燕清身为总帅下达的伏兵命令,他还是必须听从,且严格执行下去的。
于是到了明日一早,心里沉甸甸的吕布,只有顶着一张黑似锅底的脸,静静伏在茂密的林木之中。
目送着向他暂借走了新赐的麒麟弓和赤兔马、只带了十几个马快的亲卫的燕清,沐浴着淡金色的晨光,一抖马缰,潇洒朝受围城池的方向骑去。
一路渐行渐远,没过多久,就再看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儿行千里母担忧
第29章第二十九章
因陈宫施行的坚壁清野、坚固堡垒以退外敌之策,本该是富饶丰的金秋,就成了凄凄惨惨的凋零焦黑。
沿途映入燕清眼帘的土地,皆是被焚烧过的灰黑或枯黄,还印下了无数乱糟糟的脚印。
任何人都看得出,这已经没剩任何可供糟蹋的东西了。
可想而知的是,等真正退敌之后,需要陈宫发愁的,除了修缮破损的民居,就是筹备过冬的粮草了吧。
燕清稳稳地骑在今日不知为何将四蹄儿迈得尤其轻快、偶尔还调皮地蹦蹦的赤兔马上,只以一手持缰,腾出空来的另一手,则紧紧地捞着金光熠熠的麒麟弓。
而他身上穿着的,也不是往日的素色长袍,而是临时缝制的简易骑装。
款式极简洁普通,不似吕布身上的百花战袍和狮蛮战铠,具有威风和杀气的加成,可对燕清而言,却已足够了。
这毕竟要比文士袍要便于行动得多,而燕清,也并不指望东汉时期的战铠能起到多少防护作用。
他的自保手段,还是以卡牌“闪”为主的。
而在旁人眼里看来,一向以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形象示人,使人想到‘白衣卿相’一词的主公,忽然换上骑装,就平添几分磅礴气势、英姿飒爽。
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气息淡去些许,换做威风凛凛的杀气,也让人甚感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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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燕清一意孤行,非去执行诱敌大计的话,吕布怕会更有兴致欣赏一番主公的这副新鲜装扮的。
他一面以不疾不徐的速度前行,足够让骑着西凉良马的十几位骑卫紧紧跟上,一面不动声色地警惕周围,留意随时可能出现的探子伏兵。
不过这一路上,明明越来越接近中牟城了,却始终没遇到任何可疑的迹象,反而让燕清感到讶然不解了。
看来黄巾将领刘辟过于执着,不肯放弃近在眼前、尚在负隅顽抗的中牟城,哪怕粮草快要耗尽,也不愿意转战别处。
而是想要速攻下据点,好获取粮草补给。
那自然就不愿分出人马在四周探寻,而是全力以赴地攻击城池了。
当然,也还有另两种可能要么是刘辟认定不会出现援军,要么是不将数量稀少的援兵放在眼里。
燕清漫不经心地想着,待遥遥看到受数万人围攻、依然屹立不动的高大城墙时,神容一肃,喝道:“扬旗,奏号,提速前进!”
“喏!”
能被吕布挑细选出,作主公亲卫的这些兵士,自是有傲人资质的。
得令之后,他们轰然应诺,立刻将绣有“燕”字的旗帜抖开,同时将号角吹起,再扬鞭催马,一切执行得有条不紊。
牛角号被大力吹响,悠长嘹亮;军马兴奋嘶鸣,蹄踏铿锵;战旗迎风烈烈,翻滚飞扬;后面是被掀起的大片黑尘,前面是狂乱飞舞的鲜艳盔缨。
分明只是十几个轻骑兵,当他们一字排开,大声鼓噪着疾驰而来时,却硬生生地营造出了数百数千人的骇人气势。
被惊动的不只是林中飞鸟,还有正闹哄哄地用乱七八糟的各式‘兵器’、对城墙努力进攻的黄巾军士。
见烟尘滚滚下,蓦然杀出几百上千个装备良的骑士,在一将引领下冲他们笔直闯来时……
不少人大惊失色,魂飞魄散。
那些连统一制式的正式战袍都没有,多还光着伤痕累累的脚,唯二可以证明他们的黄巾兵身份的,就是披散的头发,和额头上扎得紧紧的黄色头巾。
他们最初是受不了□□,又听了周边人鼓动而从的军,不想眨眼功夫,就没退路了,从追随天公将军(张角)改朝换代的义兵,稀里糊涂地沦为烧杀揭露的贼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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