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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燕清云淡风轻一笑,优雅地饮了一口盏中酒酿。
烛光橘明,映得无暇面容似暖玉一般,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愈发显得不似凡尘中人。
他心中亮如明镜,只善意地并不点破而已:张世平这是习惯性地想通过卖惨,来讲价了。
张世平一边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一边慢慢述说。
直说得口干舌燥,可只要没看到燕清点头,都不敢中途停下,好去喝一口水。
不过燕清并无意在算计人家资产的情况下,还仗势去为难对方,是以没让张世平受任何罪。
“……某虽是贱躯一具,深为胸无大志所憾,亦无逸群之才,却始终怀有结交四海英雄之心。现闻司空大人将去赴任,守疆安民,某愿略尽绵薄,送良马一百匹,西园钱一万,为将士们置办衣甲旗幡。”
价格比当初给刘备三兄弟的,要整整高上一倍。
一下舍去三分之一的财物,张世平也觉肉痛,说完之后,就暗吁一口气,屏息等燕清回应了。
按理说,他们心甘情愿地送上,燕清纵不大喜过望,也当欣然笑纳。
不想燕清连考虑都不曾,就毫不动心地摇了摇头,正义凛然道:“我少时砥砺读书,历来只听说过,为父母官者,当悯惜百姓,体谅众生疾苦,代天子恩泽万民,使人安居乐业。而讨逆护顺,天经地义。纵有些艰难处,亦非无解决之途,岂能明知尔等艰辛,还厚颜取财物,形如贿赂?!”
“好意心领,然馈赠之言,可休要再提。”
燕清皱眉,说完不等二人告罪,就拂袖而去。
吕布已是看傻了眼,一时间僵在了座上,直到燕清走出几步了,才赶紧起来,飞快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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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太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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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二十四章
吕布心里困惑万千,却还是老实将问题憋在肚子里,直到跟在燕清身后回了房,才开口道:“主公这是何意?”
燕清笑吟吟道:“价码太低,我不乐意做这交易。”
吕布皱了皱眉。
当的是一头雾水,两眼蚊香。
燕清问:“看来奉先认为,刚才当不当拒了?”
吕布刚要发表一通高见,就猛然想起什么,忙住了口,先观察了一下燕清脸色,见他唇角微扬,带了些许鼓励之色,才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只听吕布理所当然道:“横竖他们是送非卖,能多出这一百良马,就刚巧解了燃眉之急,不正是不要白不要?”
吕布明晃晃地打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主意,还对此颇为自得。
燕清不由默默一叹,心存这爱占便宜的坏毛病,多半是从前穷惯了才落下来的。
若说为赤兔金珠杀丁原,还可能有董卓占据政治优势、许诺官爵的影响作祟的话,到了后来,吕布竟连远在泰山的臧霸的一点礼物也要贪不说,还不顾高顺劝诫,不惜亲自上门索要,结果平白碰了一鼻子灰,丢了一地脸。
看来,眼皮子浅、还老贪心的两大缺陷,得通过富养来矫正才行。
燕清分明还记得郭嘉那‘恩威并重’的劝告,可看着吕布这副看着点好东西就哗啦啦地流口水,想往自己兜里藏的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就半点狠不下心来。
于是,非但鞭子舍不得挥,象征宠爱的糖果,倒是越给越大了。
燕清下定决心之前,还给自己找好了理由:吕布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听顺不听逆的脾气,顺着毛摸,只要方向控对,不愁管不住。
……要真管不住,不还有可爱的别驾郭嘉帮忙吗。
燕清想了一想,先不说对错,而是问道:“奉先认为,唯利是图的商人,为何要将积蓄白送于我做军资?”
吕布脑海中灵光一现,闪电般回道:“主公乃非常之人,自当受非常之礼。”
燕清猝不及防,就被笑眯眯的吕布拍了一记不合时宜的马屁。
他登时有些哭笑不得,只强忍住,得让吕布恼羞成怒,而是摇了摇头,解释道:“非也。张苏二人行资助之举,一为图名,二为借势。”
吕布怔然。
能启发一下吕布,让对方养成开动脑筋、独立思考的好习惯,燕清还是非常耐心而乐意的。
看吕布还在沉思,他就帮着举了个浅显易懂的例子:“奉先试想,若有一生人有求于你,备礼好托你帮忙,礼该备成怎样,才好意思上门开口?”
“当你为白身时,半头猪怕就够了;当你为并州主簿时,或就需要一匹好马,再加一些财宝;当你贵为横野将军,都亭侯时……”
燕清慢悠悠地说着,点到为止。
吕布已然恍然大悟,不禁抚掌,问道:“主公那般做,既是警告,也是欲擒故纵罢?”
“然也!”
燕清粲然一笑,想顺势去摸吕布背,又艰难忍住了。
只实在按捺不住手痒,选了折衷方法,不着痕迹地将手心搭在了吕布宽大的手背上。
吕布瞬间惊醒,蓦然挺胸,微抽口凉气。
除此之外,倒没别的大反应。
看来摸背不行,搓搓熊掌的尺度还是可以接受的。
成功从偶像那占了点甜头的燕清心下大定,又夸一句:“孺子可教也。”
吕布的心一阵瞎蹦,面上却还做矜持,也不多看燕清,只正儿八经道:“只是布仍有一事不解。”
燕清:“嗯?”
吕布问:“主公就不担心,那两人或太愚钝,无法领略这深意,真当主公执意拒绝?”
燕清继续教他:“张世平是个聪明的,眼光也不错(能挑中潜龙刘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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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运气不够,捉不到时机成事。如今摆在他们身前的路,就那么三条。”
吕布屏息静听。
燕清道:“一是狠心全送给我,好做全这个雪中送炭的大人情;一是回去北地,任公孙瓒强征了去,血本无归;一是南下或东去,将马贩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吕布连连点头。
燕清最后总结:“何况他们多思考一日,这几百匹马就要滞留一日,损失的,可是他们的银钱。而我们明日便要启程去往治所,两相逼迫下,他们无法权衡太多,就必须尽快做出决定了。”
其实双方都是吃准了时机来的:燕清正缺兵缺马,钱也不多;而他们进退两难,担心货物烂在手里。
然而地位和人谋的极大差距,就使得这妥协的一方,注定出现在商人一方了。
燕清倒不是有心让张世平他们吃大亏,甚至在他的计划里,鼓励商业和耕种,就是极重要的一环。
只是‘受豪商资助而起兵’和‘仁德清正,为众望所在,民争相献财’之间,定是后者更有利于他树立名望。
而时间紧迫,他在眼中匮缺兵力钱财的情况下,要在深浅不知、贼乱不止,还有董卓这大敌将来的豫州,迅速建立起自己的威信,就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了。
否则拉个赞助,根本称不是可耻的事,何必这般拐弯抹角?
吕布尚不知燕清的难处和无奈,但听到这话,也搞懂了为何燕清这般胸有成竹。
吕布略作思量,将最后一个问题问出:“主公今日拒百姓财物的话,已放出去了,明日因筹码加重,就改了做派,如此朝夕令改,岂不易招来诽议?”
“奉先此问,可是切中关键了。”
燕清先赞一句,旋即微微一笑,就带出了几分老谋深算的气息:“所以张世平他们可得想方设法,让我们勉为其难地下才行。”
燕清答完这话后,想着入夜已深,就想速速沐浴就寝了,只还惦记着贾诩那头,便叮嘱吕布道:“他恐也歇下了,我这会儿纵去探望,也成了干扰,就不去了。但明早还是再请大夫来复诊一下。若他身体有恙,就多留一日罢。”
吕布心头一跳,赶紧应:“喏。”
燕清既不撵吕布,也不避他,坦然宽衣卸冠,又唤人将木桶里冷透的水加热,就预备去屏风分出的隔间里洗浴了。
吕布却不知为何,还想赖着。
可问题问完了,晚也晚得很了,他找不到借口,索性假装侍卫,安安静静地伫立在屏风背后。
燕清这会儿已褪得只剩单薄里衣,眼角余光就瞥到吕布伟岸身影仍在,不疑有他,失笑道:“奉先这是小心过度了。这可是豫州境内,城中宅邸,屋外也有侍卫环绕,上下内外,固若金汤。若再劳你行护卫之事,岂非大材小用了?你也快回去歇息吧。”
“哦。”
燕清说得再委婉,意思也很明确,吕布只有行礼道别,朝外走了。
然而刚行至门边,甚至还没来得及将手放在门上,就有人在外极轻地叩了叩门。
要是侍卫,就当即刻隔门通报,受允方可进,可这来人却并未如此。
吕布立马察觉到不对,刚还和缓放松的脸色骤然一凶,低喝道:“来者何人!卫兵们干甚么去了!”
燕清还没搞清楚事态,就被唯恐他有半点损伤、一反应过来不妥后、就几大步飞速跨回来吕布,给严严实实地挡在了身后。
结果门一开,除脸色尴尬的卫兵外,还出现了两个生人。
是被刚刚那一低吼给吓得花容失色、正双腿战战,相互偎依着不敢动弹,却明显经过一番心打扮,容貌清纯可人,身形窈窕的大姑娘。
燕清:“……”
吕布:“……”
燕清顿时哭笑不得,从吕布身后从容走出,温声问那惭愧低头的侍卫长:“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县长见燕清不肯应他宴邀,又明日一早就要离开,心里不安得很。
唯恐燕清这般冷淡,实际上是对他有所不满,说不得到任后,就会拿招待不周这条对他发难问责,于是一番苦思冥想后,采纳了他夫人所出的‘好’主意。
那燕司空不是尚未婚娶,身边都是大老粗,却没个可心人伺候么?
既不好酒,不好财(听说了张世平送钱不成被轰出来的事),年纪轻轻,就已官至极位,唯一缺的,显然就只剩女人了。
县长只觉豁然开朗,忙不迭地将宗族里云英未嫁,姿色不错,年龄也匹配的两女择出,连夜送来。
尽管不堪为妾,也可做个暖床的,走时也一起带离。
倘若得宠,还能为他美言几句。
而见是县长送来的漂亮女人,侍卫们就犯难了。
拦的话,说不准就坏了主公的美事,而不拦,则是违反军规的,绝对不行。
他们也没处理类似事情的经验,能问意见的,又都已歇下了。为难之下,只有容许她们叩门请示。
燕清听完他们磕磕绊绊的解释,好笑之余,也反省自己存在疏忽:要早叮嘱过他们,任何外人都不准放进这里来,就没今晚这乌龙了。
他淡淡看了眼吕布,吕布即刻会意,气势汹汹地冲过去,将那几个涉事侍卫拖到别处,去好好教训一通了。
至于那俩姑娘……
燕清哪里不清楚县长的心思,但注定要辜负这番送上门来的‘美意’了。
在内外交困、危机四伏、大事待决的凶险大环境下,光是筹谋大事,就已耗了他大半力心神。
剩下的一星半点,则毫无保留地放在发展主臣关系上了。
吕布、郭嘉、张辽和高顺还好,尤其是前两者有过交心,后两者的忠城则是经得起历史书的考验的,都是可以信任的稳固关系。
可原在长沙,怕是刚得知任命没多久,还在上任路上的孙坚,以及扮猪扮得不亦乐乎,滑不溜手的贾诩,就都是难啃的骨头了。
光琢磨这些,他就累得够呛,哪儿还有多余的时间分出来享受这飞来艳福?
况且对象还是两个初中生岁数的小萝莉。
燕清淡淡一笑,也不多看对着他怔楞出神的两姑娘,只简略地叮嘱侍卫道:“身在军旅,县长此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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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受也。快护送二位小娘子回去罢。”
哪怕多留一会儿都不合适:要是坏了对方名节,不但毁了这俩无辜的小女孩,也让他肩个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待他们领走了两姑娘,平息完这小闹剧的燕清刚要关门去洗浴,被这房间里刚闹出那番不大不小的响动给吵醒了的郭嘉,就探了颗脑袋出来。
燕清长叹。
那新烧的热水,怕是又得凉了。
下一刻,光着一双脚丫子,一身寝服松松垮垮,头发也披散着的郭嘉,就整个人晃出来了。
看他这衣冠不整的模样,燕清不禁眉心一跳,若无其事地问道:“奉孝有何贵干?”
郭嘉明明惺忪睡眼,却是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闻言习惯性地想晃晃扇子,不料晃了个空,便只将尾调微微拖长,直言道:“总觉得有姑娘家刚来过。”
燕清:“……”
郭奉孝这厮,其实是在脑门上装了女色雷达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特别忙,我会争取准时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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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顺便打包了一份回来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燕清明智地选择不搭这话茬,径自将脸一板,故作凶恶地欲赶郭嘉回去:“奉孝本就体弱,还敢跣足而出?”
郭嘉却灵活闪过,又大喇喇地进了燕清的寝房,往冰凉的竹席上一躺,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哎!快活!”
燕清嘴角抽抽。
他吩咐侍卫们,若吕布一会儿回来复命,直接让其回去歇息后,就将门关上。
然后走了过来,抄手立于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两屋榻上所铺的席子,分明一般无二,何来出奇之处?”
郭嘉歪歪脑袋,耍赖道:“哦?嘉却认为,主公这的要凉快些许。”
燕清面无表情,一下点出关键:“废话,你那的都被躺热了!而且你不兴睡时开窗,屋里不闷热才怪。”
郭嘉打了个哈哈,阖眼假寐,长叹道:“这枕也尤其好使!”
“大半夜的,也好意思跟着闹腾!”
燕清拿执意躺这的郭嘉也没有办法,只有摇了摇头,转去屏风后,就着半温不热的水,随随便便洗了一下,就换上寝服,准备安歇了。
“还不往里靠些。”
燕清笃定郭嘉是在装睡,也不客气,直接伸手小推了推对方。
郭嘉顺着他推动的小劲一滚,骨碌碌地翻到了里侧,手还及时地抓住了那个软绵绵又白乎乎的胖枕头,让它跟着一起挪位置。
“这么喜欢这个?做起来也不难,回头送你一个就是。”不知道自己的枕头怎么最近一直多灾多难,燕清一边无奈抱怨,一边在他腾出来的地方躺下道:“你既嫌天热,怎又自相矛盾,非得同我凑一块儿?两人挤在一起,不更热得厉害么?”
郭嘉眉眼弯弯:“那是常理。今有仙人,玉骨冰肌,清凉无汗,岂是肉体凡胎比得的?”
燕清听这马屁听得遍体发寒,不由掸了掸身上的鸡皮疙瘩,敷衍道:“休要胡言乱语,快睡罢。”
然而郭嘉是睡了一觉醒来的人,正是神饱满,思维活跃的时候,又如何会老实听话?
他假作自言自语,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燕清听见:“这长社县令,出身却是不凡。”
燕清果然就被勾起兴趣了,强撑着瞌睡,半睁半闭着眼:“哦?”
郭嘉假惺惺道:“哎,主公快歇息罢,又不是甚么要紧的话,明日再叙也不迟。”
燕清眉心一跳,咬牙道:“奉孝刻意说出声来,不就在等我这句么?现已使你如愿,还不详细道来。”
郭嘉开怀大笑,这才道:“此人姓杨。”
燕清经郭嘉刚刚提示,即刻反应道:“弘农杨氏?”
郭嘉颔首:“正是。”
燕清略作思忖,再道:“他是杨太中的什么人?”
杨太中即是大名鼎鼎的杨彪,也是‘鸡肋’杨修的父亲。
由于司空一职被燕清从董卓手里蝴蝶了来,原应从董卓手里接过司空职务的杨彪,当然也没了升职机会了,得继续担任太中大夫这不轻不重的虚职了。
郭嘉悠然道:“旁支罢了。”
燕清若有所思。
郭嘉笑道:“莫看杨县令谄媚逢迎,在长社一地,却根基稳固。”
燕清挑眉:“噢?”
郭嘉道:“县兵不过两千,归属杨氏的部曲,却有近五千之数。”
五千人!
哪怕大半是佃户中的青壮,不曾上过战场,装备不甚良,也称得上是极可观的数字了。
燕清怦然心动,侧过头:“奉孝的意思是,试联合此杨氏,抵抗董卓贼兵?”
郭嘉颔首:“正是如此。主公不愿纳,当下拒了即可;但在彻底回绝杨县令前,不妨私底下问问底下大将,可有愿纳其作妾的,如此或可调度其部。”
对杨县令而已,无法直接攀上燕清固然可惜,但能跟对方底下那几个前途无量的要将结个亲家,也是稳赚不赔的。
燕清也觉得这主意可行,刚要笑道一句善,就反应过来了,眯眼打量一派坦然的郭嘉,狐疑道:“奉孝莫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美人之间?”
谁知郭嘉却没露出半点被言中的神色,而是双目睁大,旋即不屑地嗤笑一声,懒洋洋道:“主公说笑了,嘉出此提议,并无丝毫私心。”
燕清深表怀疑:“噢?我还当奉孝预备毛遂自荐呢。”
郭嘉哈哈道:“自杨氏本家出嫁的贵女,嘉已见过许多,而待嫁的小娘子,也略闻一二,皆是稳重不缺,姝丽不足,怎就配称美色了?哄些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军汉还差不多。”
燕清:“……”
对着这个年纪轻轻,却已能侃侃而谈,经验老道的郭嘉,他不由肃然起敬。
聊完正事,郭嘉就缠着他聊些生平闲话。燕清纵想成全这段主臣抵足而眠的佳话,可还是很快就撑不住了。




混在三国当神棍 分卷阅读45
尽管有郭嘉在边上一直聒噪,他还是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待一觉醒来,天刚亮不久,他们的状态就调了个来身边郭嘉酣睡不醒,院子里的将士们则已扯着嗓子,嘹亮地喊起了训练的号子。
燕清先默默羡慕了一下郭嘉这份睡时不受干扰的专注,就认命地起身,抹了把脸,清醒些许后,去屏风后更衣洗漱了。
等神容焕发地到了正厅,燕清就命人备上五份早膳。
其中一份先留在锅灶处继续热着,等那懒虫醒了再端上,其他的就都分别摆在四张案桌上了。
又吩咐亲兵,将吕布、张辽和高顺三人,一起请来。
燕清等三将行完礼,高高兴兴地落座后,笑吟吟地来了个开门见山:“横竖并无外人,我便直话直说了。杨氏有贤淑仕女二人,待字闺中,县令欲嫁,不知在座诸位,可有未曾婚娶过的?”
“噗”
张辽还只是满脸通红,高顺一脸茫然,吕布的反应最夸张,直接将一口热粥贡献给了地板。
张、高二人目瞪口呆,齐刷刷地看向吕布。
燕清了然道:“看来奉先家中已有人了。”
吕布一边狂咳,一边摇头摆手:“未、未曾!”
燕清心觉奇怪,不由再问一次:“真不曾?”
吕布耳根烧红,目光却不躲闪飘忽,而是斩钉截铁道:“真不曾!”
这就怪了。
燕清心想,按一则史载,不是说吕布在袁术称帝那段时间要嫁女过去做皇后,后又反悔把人追回来了么?既然都是能够嫁人的岁数,这会儿也该有四五岁了啊。
几房妾是后来纳的,还没出现也正常。
但正妻严氏,这时怎么说都该有了,怎么都二十有八了,还在打光棍?
是史书谬载,还是吕布撒谎?
燕清充满疑惑地打量着吕布,顿叫吕布如坐针毡,面色涨红,硬着头皮解释:“布之父母早逝,离乡亦早,后随了并州军,那、那丁并州也不曾为布说亲。”
高顺附和:“的确不曾听说,吕将军有甚么家眷。”
张辽心直口快:“吕将军方才所说中有一言,却是不尽其实。”
吕布警觉瞪他:“张文远!”
然而张辽老在他那吃亏,难得逮住个报复机会,岂会就此放过?
当下起身,向燕清大大方方一揖后,倏然揭了吕布的短:“丁并州倒想过帮吕将军安排一门婚事,对方是丁家一方远门亲戚的遗孤,只是那女子品行尚可,容貌却甚陋,吕将军一听闻此事,就果断拒了,致使他们关系不和了些时日”
吕布不等张辽说完,已喝啊大吼一声,一个饿虎扑上,将对方按着一顿暴打。
张辽自是不甘示弱,立即跟他扭打成了一团。
燕清相信他们自有分寸,就不理还在打闹的二人,稍稍回忆了一下昨晚那两萝莉只能称得上带着小清纯可人的长相。
再一想吕布当时的反应,就瞬间打消了撮合他们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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