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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不过也巧,他原是与郭嘉讨论洛阳政局,以及该如何招募士兵,囤积粮草,随时准备应战的策略,话题却不知不觉地拐到了孙坚头上。
因眼下并无旁人,唯独自己帐中的首席幕僚在,刚又跟对方略有交心,于是燕清在说话的时候,也就不知不觉地带了些直接随意:“孙文台道自个儿是孙武子后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郭嘉悠然道:“他日后若能建立一番成就,假也能成真;若就此碌碌无为,那纵真也变假。”
好歹相处这么些时日了,他哪里看不出来郭嘉越是绕来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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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越代表对方也不晓得,不过死要面子不喜承认了。
燕清斜斜睨他一眼,耸耸肩道:“好奇罢了。”
郭嘉挑眉,倒认真想了一想,道:“孙武子曾为吴王效力,于吴一带颇为活跃,最后也葬于此地,若在吴郡周边有留下血脉,也说得过去(孙坚为吴郡人)。”
燕清点了点头,乐道:“总比曹孟德认下的汉国相曹参的要近一些。”
相隔几百近前里,往往也能照认不误反正那位先人到底搬没搬过家,谁也不清楚。
“曹孟德?”郭嘉惑然,半晌才反应过来:“可是那中常侍假子曹腾之后?”
燕清道:“正是。”
这会儿曹操名声不显,虽有心做实事,无奈政.局如此,于大多数人眼里,这满腔热血四处得罪人的小愤青,就只是个靠有钱有势有人脉的亲爹兜着烂摊子的二世祖罢了。
郭嘉对曹操既无甚么了解,也无好感,只莞尔一笑道:“主公何不仿效?”
燕清一愣:“我么?”
郭嘉颔首:“有何不可?”
在郭嘉主动提醒之前,燕清还真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这主意不错。
燕清略略一想,心忖:刚巧也是个好时机。
如果有心去办,凭他如今名望势力,阻力怕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他目前年纪虽轻,却也称得上功成名就:位列三公,封侯赐爵,割据一方。
哪怕日后什么也不做,就凭宫外救驾、京郊退董,以寡敌众大败黄巾的辉煌战绩,也已经是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达不到的程度了。
以这般地位名望,就算突然冒出来个极有名望的祖宗,也是‘光宗耀祖’,而非单纯沾光。
众人更多认为是理所应当的,心道句果然如此。
既是龙凤之姿,定是名门之后,岂会托于卑尘?
尤其跟那些目前尚且籍籍无名、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急于给自己那乏善可陈的添些光缕的迫切一比,燕清此举的可信度,就会更上一层了。
郭嘉始终细致地打量着他,这会儿唇角一扬,眸底倏然掠过一抹了然。
即使自家主公暂时未发一言,郭嘉也不难看出心意和倾向。
郭嘉都懒得多问,径直笑道:“既然主公并无异议,嘉便使人着手去做了。”
燕清点了点头,坦诚道:“我于这方面毫无了解,需你多些心思了。不过也不着急,稳妥才是最重要的。”
采取这般做法虽难有些无耻,但根本称不上开创先河,甚至多的是人心照不宣,屡见不鲜。
既然在能用更轻松的方法摘得好处、又无损多数人利益的话……那何乐而不为呢?
燕清固有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外皮,骨子里却是务实得很,是以未能俗,半点不介意走走捷径的。
可惜姓燕的里头,混出名堂的并不算多,想借光都有难度。
郭嘉道:“那是自然。梦异祥瑞,也可编上一编。”
“那倒不必,我自造几出即可。”燕清想了想,又道:“别是燕,我可不想同孔融扯上任何关系。”
燕是孔子的弟子(七十二贤之一),要认了这个祖宗,以后一遇上孔融,因祖上曾受师恩这一点,岂不就得平白矮上一截?
郭嘉哼笑一声:“明白,还有旁的要叮嘱么?”
燕清无奈:“这是嫌我嗦了罢?不过是你办事,我也放得下心,现去”
话未说完,门被骤然叩响,旋即是高顺沉稳的声音:“主公。”
燕清微讶道:“伏义?进来。”
高顺推开门,大步行至燕清跟前,行了一礼,有条不紊道:“据城门守兵报,有几百号兵士候于城外,为首者自称孙坚孙文台,道是从长沙来赴任的,然未能出示符节、印绶或委任书。因恐有诈,未使他们入内,不料直接转去了兵营。文远现想请您去一趟。”
燕清:“……”
这是说孙坚,孙坚就到啊。
待燕清在高顺护送下赶至兵营处,见门口空无一人,不奇怪。
“应是进去了。”
高顺解释道,燕清点了点头。
结果还没到校场,就远远看到那正热闹非凡,围了一大圈子人,堵得水泄不通。
两万兵士,怕有八成都在这了。
燕清蹙眉,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营里兵士闹成这样不说,还偏偏让主公看到了,作为最高长官之一,高顺难以置信之余,自认难辞其咎,脸上无光。
他面色瞬间黑了下来,眉头一拧,爆喝道:“游离散漫,毫无军纪!”
这八字掷地有声,直让刚还兴高采烈、探头探脑地看得津津有味的兵士们如坠冰窟,一下跟被霜水打过似的,彻底蔫了。
高顺看最后反应过来的,还只有听得到他说话的靠外圈的那批人,而更里头的对他的到来宛若无觉,这会儿依然故我。
他额角青筋暴起,在向燕清低声致歉后,就怒气昂扬地走过去,提了官职最高的那人,当众狠狠训斥一番。
“实在太不像话了!!!”
高顺平日是严以待人,更严以律己的,除偶尔对着同级或是上官外,面上就基本没有放松过的时刻。
是以兵士们虽怕吕布脾性阴晴不定、武艺高强,却其实最惧他威严。
要换做张辽喊这么一声,没准还有些胆大的,敢当场作鸟兽散。
可这是高顺,就只敢老老实实地挨罚了跑的话,让眼利的高顺记着了,一会儿就得被揪出来脱一层皮。
高顺厉声质问道:“张文远何在?!”
兵士们面面相觑,还是被提溜出来那人硬着头皮答:“回将军,张将军应在最里头。”
高顺:“……”
难怪吕将军老说张文远不稳重,平日老同底下将士打成一片也就罢了,这会儿明知主公要来,还跟着瞎起哄!
高顺暗骂了句脏话,命亲兵强将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挤开,这才看清楚最里头究竟是什么。
这下高顺的脸就彻底沦为漆黑如墨,燕清则是哭笑不得了。
别看这外头围的人不少,呐喊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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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却自发地给空出一大片场地来。
里头是俩飞马激战、端的是挺拔英伟,矫健壮实的军汉,翻飞的是刀光剑影,回荡的是金戈铿锵。
正打得不可开交,俨然旗鼓相当,势均力敌。
燕清的目光,本能地就落在其中一人身上。
夕阳西下,余晖漫漫,倾洒在那樽举世无双的战神像上。
有一丈二长、足四十斤重的方天画戟,硬是被他挥舞自如,轻若无物。
丹凤眼皂白分明,熠熠生辉;一对剑眉斜飞入鬓;蜜肤毅廓上覆涔涔凉汗;面庞英气逼人。
正是,体挂红锦百花袍,身披兽面金鳞铠,腰缠狮玲珑蛮带,背悬金麒麟弓,画戟荧煌射秋水,胯.下赤兔蹄跳踏,尽显英雄张扬肆意。
此时此刻心无旁骛的吕布浑然不知,自家主公正盯着他看个不停,而正烦着另一茬。
这姓孙的居然比想象的还要厉害不少,竟如此难缠,来来回回已八十多合了,还不露半点败象。
而那大话已经撂在前头了……要真叫他撑过一百回,岂不得颜面大失?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或许感兴趣的年龄:
目前吕布28,孙坚34,孙策14,孙权7
第43章第四十三章
吕布之所以能所向披靡,单挑下从无不胜,靠的可不单是他那举世无双的巨力和湛绝伦的戟法射术。
甚至也不只是丰富的作战经验,更多的,还是他在对敌时会变得尤其沉稳冷静的头脑,以及刚勇激猛、一往无前的脾性。
哪怕再着急取胜,再担心赌注……挥戟的动作,也不见受半点影响。
往常他一到校场操.练兵士时,向来都是一面倒的彻底碾压,一对上百也轻轻松松,哪怕挨一顿车轮战,也顶多是多淌几滴汗,强度还不及他自个儿打桩子来得高。
每日固定晃上个把时辰,就顺理成章地就奠定了他于军中不可动摇,也是不可战胜的武魁地位。
唯一称得上具备一些可看性的,也就是张辽或是高顺同他切磋对练的时候了他们好歹能在吕布手底下走个十几回,运气好的话,还能撑到三十多回。
谁也没想到,会忽然跑来这么个壮实的大个子,几十合下去了,还丝毫不露颓势,居然能跟勇冠三军的吕布战个旗鼓相当。
当然就按捺不住,有事没事都围过来看他们打斗了。
燕清好不容易将黏在那樽金闪闪的战神身上的目光移开,唤人来问清楚来龙去脉,心里大概有了数。
他再仔细观察一阵兵士们的表情和反应后,拿定主意,拦下犹豫着要不要强行叫停的高顺道:“伏义,先由他们继续罢。”
高顺微松口气,燕清的决定,也是顺了他不忍打断这对决的心,毫不迟疑道:“喏。”
燕清倒不全是因为想护住吕布在众人跟前的面子,才这般纵容的。
而是吕布这做法,虽在知情者看来,不乏刻意刁难同僚、于军中挑起私斗的嫌疑,但他也不忘耍了耍小聪明,狡猾地钻了空子。
往重里说是引发私斗,往轻里说则是切磋。
若是前者,孙坚还没正经在燕清麾下任职,算不上吕布的正经同袍,‘私’字用不上;若是后者,就更没有惩罚的理由了。
燕清不难猜出,吕布并非纯粹想给孙坚一个下马威,杀杀对方锐气,而恐怕多少也有替他‘一通久等、频频询问’而出气的意思在。
于中了激将法的孙坚而言,其实也不存在什么损失。
经这一场大战,任谁都能看出孙坚的实力超群,也无形中被吕布拉了一把,就地建立起了一定威信。
不过吕布这一通自作主张,惹来这么多兵士不务正事来围观,说不准还使他和孙坚间就此结下梁子,关系不睦。
罚还是必须得罚的。
特别是燕清没多久前才同郭嘉下了再不姑息的保证,来了最后一出‘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小包庇,只让高顺打了吕布十下板子。
结果吕布刚挨了板子,非但活蹦乱跳,还又来一下闹腾,倒是正撞枪眼上了。
唉……
燕清无奈地盯着吕布,思忖着该如何量刑,才既有效果,又不伤筋骨,称得上妥当。
重不得,轻无用,还得叫吕布能真心实意地吸取这教训。
着实难办。
“唔。”
高顺不知燕清心里纠结,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指微做比划,这时忽蹙了蹙眉。
燕清眼利,问道:“如何?”
他个外行就是看热闹,只觉这一道道刀光剑影,似银龙飞绕,使人目不应暇,漂亮。
但对高顺而言,就是看门道了。
高顺如梦初醒,忙道:“末将以为,吕将军快赢了。”
“是这样么?”燕清神一振。
高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燕清一听吕布马上要赢了,登时认真起来,还特意凑近了些看。
可饶是他再仔细,也没瞧出战况有要生变的趋势,只有分了一些目光,到孙坚身上去。
孙坚身长同张辽差不多,身形却要魁壮上一小圈去。容貌雄毅不凡,就是束发的武冠被吕布削飞了,现披头散发,凌乱得似那狮鬃。
瞧着是三十出头的模样,也就比吕布大上几岁,同样正处于武将的巅峰时期,却已有妻有妾,有儿有女,家庭美满得很了。
在官职履历上,他从横冲直闯的愣头青,一路建功立业,从校尉至县丞、封侯受太守位,足足花了十来年的功夫。
较吕布那厚积薄发、一朝随贵人平步青云的好运势不同,他是步步为营,稳打稳扎,也曲折坎坷得多。
吕布时不时还开口挑衅几句,孙坚就是从头到尾地闷着,一言不发,只一把似霜灿雪的古锭刀舞得虎虎生风。
正是剑眉狭目射飞芒,灵活催使胯.下良驹,兵戈相击铿锵不停,遮拦架隔亦无休歇
“着!”
燕清脑海里的诗念到一半,就被吕布一声来得毫无预兆、震耳欲聋的爆喝,给倏然打断了。
当吕布感觉到孙坚格挡时,下盘非但不复之前的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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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出现了轻微的撼动便宜后,就知道等候了太久太久的机会,终于还是来了!
要他记得不差,这最后一击,就该落在第九十九招!
说时迟那时快,虎目悄然一眯,迸出一丝有如实质的光来,双腿一,挨了那战靴一踢的赤兔,就似要喷火一般地嘶鸣一声。
它往后踱了几步,紧接着就是一个俯身疾冲,就似一团凌跃而来的燃烧炭火,而它背上所驭的吕布,英俊的面庞上满刻着狰狞的得意。
“喝啊!!!!”
就如不知疲惫一般,吕布双目赤红,豁然爆喝一声,双手握住足有四十多斤重的方天画戟,直接高举过顶,先是徐徐地荡开,接着由慢至快,越来越快地旋转了起来!
孙坚反应半分不慢,匆匆了刀势,躬身提缰,就要侧绕回来,略避锋芒。
不好!
结果这不动还好,贸然一动,反让孙坚心里一凉,表情变得十分震惊。
他持刀那手,早在吕布之前那接连不休的沉猛速击下,因力竭而轻颤不已,濒近强弩之末了。
他擅使刀,尤其是这约有十二斤重的古锭刀,更是与他相伴已久,已是如臂使指的自如。
可用它对上吕布时,劣势也很明显:吕布戟法高超,轻易不让他近身,占尽了兵器长度上的优势;吕布个头高他一截,生得极长大,所骑乘的神骏非凡的赤兔马,也非是他重金求来的这匹不过是上等良驹比得的;画戟较古锭刀又沉上三倍有余,每从高处由巨力从刁钻角度挥来,他招架时,就分外吃力。
只因他一直全神贯注,才未能留意到手臂愈发吃紧的状态。
这会儿一下去得急切了些,就彻底乱了一直努力维持的节序,使他别说扯动缰绳了,就连最趁手的那把宝刀,都因手指太过僵硬,一时给脱了出去!
在刀甫一脱手的那刻,孙坚就知再无挣扎的必要了。
他长叹一声:“将军威武,坚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吕布:“……”
好不容易等来漂亮击溃的时机,又将是盈满全身力气、势若雷霆、注定通贯长虹的一击,怎么这姓孙的不按理出牌,方还那般顽强,怎说认输就这般干脆了?!
边上围得兵士见终于出了结果,到底还是威风霸气的吕将军给赢了,顿时呼声雷动,疯狂喝。
吕布咂了咂嘴,颇有几分意犹未尽,但一想到自个儿还是没保住了那险些锤破的牛皮,险险在第九十九招赢了,成功保住面子,那还是痛快的。
尤其还是那般酣畅淋漓、一度不相上下的一战,于哪一方而言,都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横竖又不是真要拼个你死我活,对方肯明明确确地甘拜下风,不也不错?
吕布想得喜滋滋的,于是放开冲势,擦孙坚而过后,又往前驰骋一小段,减掉劲势,才得意洋洋地将戟一。
返身到下马拾刀的孙坚面前,倒未居高临下地瞥他,而是特意也下了马来,抱拳道:“承让!”
孙坚之前不喜他狂妄,存了要狠狠教训他一顿的心,不想竟有这等真本事,看向吕布时,非但再无芥蒂,还多了几分惺惺相惜和激赏。
他二话不说,回抱一拳:“某心服口服!”
吕布作为胜利一方,风度胸襟也出来了,也觉得孙坚这性子直爽不记仇,颇对自个儿脾气,于是何止是对孙坚就此和颜悦色,三言两语下,越发投缘。
之前还是剑拔弩张的气氛,打上一架后,险些要称兄道弟了。
燕清微眯着眼,借着人群的遮蔽,一言不发地看着举动亲密、很是相见恨晚的两人。
这般融洽,像显得是他白操了一场心。
而在吕布获胜时,高顺也被热烈的气氛带动了些许,情不自禁地跟着鼓了鼓掌。他倒是迅速意识到了刚才的失态,不由甚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趁无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时,将双手规矩放回身侧,回过头来,看向燕清,征询道:“主公,那现在……”
燕清抚抚马颈,让它乖顺调头,闻言淡淡道:“等庆祝完了,先他们分别来主帐一趟,就文台先,奉先后罢。”
高顺刚要领命而去,燕清就临时改了主意,重叫住他道:“罢了,文台来就够了,奉先了吧。”
高顺不禁一怔。
燕清唇角微微一扬,笑得八风不动:“虽是事出有因,然奉先身为主帅,带头违背军纪,自是当罚。然正逢用人之时,他位置机要,身兼重任,不宜多动军棍,需酌情作虑。”
“对外,那二十军棍暂且记下,看他戴罪立功得如何,但也需罚俸一年,职……”燕清略作沉吟,“便暂不降了,留待查看。至于对内……”
燕清云淡风轻道:“半年之内,必须读透《孙子》和《六韬》,不求倒背如流,死记硬背也没意义,但对释义必须了然于胸。而随时抽查的任务,就交给文和先生了。”
高顺仍是一脸严肃,却有一滴冷汗,偷偷摸摸地从他额上滚落。
“最后再抄写一份,交由奉孝检查。”
这时间给得并不充裕,足够耗掉吕布的闲暇时间和旺盛过头、显得多余的力。
让他没心情,也没工夫去瞎搞事。
为防在这过程中心软,燕清不得不逼自己一逼,索性再补一句,彻底狠下心来:“在奉先完成这些之前,除非是我因公务主动相召,他都不得主动来求见我。若有要事,向奉孝或是文和说了,由他们转告便是。”
“就这样罢。”
说完,燕清长叹一声,再轻催马,拂袖而去。
高顺深深地低着头,不敢再看不远处毫不知情,还高高兴兴的吕布。
虽还没将主公这话转告,但他已不难想象,吕布会是什么个恐怖的反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顺便解释一下,可能会觉得最近几章的节奏都比较轻松日常,太过缓慢,没意思了。
但我认为,这个团体之间,有着不可避而且不适合一笔带过的磨合期,是要稍作体现的。
再有就是考验燕清作为主公,是否具备调解臣子间关系的能力和决心(当然,由于我笔力有限,可能会让不少人觉得毫无重点,太过无聊。)
作为主公和作为谋士,是完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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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我会尽我所能,一点一点地展现出来。
这会儿谁都还很不成熟啦(也都还年轻),会慢慢成长起来的。一步登天就是龙傲天了,那样不现实。
就算是曹操刘备这样的英雄,也有过漫长的中二班时期,喜欢漂亮衣服啊,爱打猎啊,不务正业啊,或者干事光凭一腔热血、不顾后果就等着队友给自己擦屁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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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们的耐心和陪伴。我会加油的。
这篇文是个新的尝试,希望不会让太多人失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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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要预告的是=v=,人到齐了,所以大剧情要开始缓缓地转动,燕清这边也马上要趁机扩大领地了。
第44章第四十四章
高顺心里打鼓一阵,最后还是决定趁吕布这会儿心情畅快,早些将主公的意思传达出去的好。
怀着这打算,高顺面无表情地穿过人群,来到吕布招呼孙坚所在的那帐前,向负责把守的小兵道:“通报一声。”
“喏。”那小兵颇有几分受宠若惊,忙向内喊了一嗓子,就听吕布惑道:“伏义?进来罢。”
高顺这才掀帘而入,甫一看清帐内情景,眉头就蹙紧了,提醒道:“吕将军,军中禁酒。”
帐中可不就摆着一溜未开封的酒坛子?
吕布摆了摆手,刚要解释,又索性单手抓起一个,满不在乎地朝高顺丢去:“你自个儿看看。”
高顺信手借住,这才发现,那酒坛竟是不可思议的轻:“空的?”
吕布得意地嗯哼一声:“主公前阵子赏的,赶那会儿休沐,早就全喝完了。”
孙坚:“……”那这厮方才同他好一阵炫耀,道是千载难逢的美酒,有多甘甜香醇云云,却其实压根儿就没打算邀他共饮?
高顺不知道吕布在耍甚么把戏,兀自将空空如也的酒坛放在一边,肃容道:“主公有令,请孙将军前去。”
孙坚不假思索地起身:“喏!”
“主公是啥时候来的?”吕布诧异,也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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