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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他也不可能放任董卓得势,一通倒行逆施,鱼肉百姓,惹得天下震怒后再动手斩除,好来成就自己那样不得害死多少无辜百姓?
那唯一可行的,也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按荀攸所说的去做了。
既能跟另两方划清界限,表明态度,还让士林欠下一个大情。
“此计甚好,”燕清沉吟道:“只是要如何施行,还得从长计议……先回去罢。”
“不急。”荀攸落后燕清小半步,二人一起往回厅的方向走,这时笑道:“声东击西如何?”
主力军全留在汜水关前吸引注意力,然后分一小股人乔装打扮,经河路进京,趁里头人兵荒马乱,互相推诿的时候,寻机劫狱。
“可。”燕清心念电转,加快了脚步:“此任到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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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紧要,待我一会儿奉先具体商量,再做具体定夺。”
荀攸道:“切记秘之。”
燕清道:“自然。”
就在这时,燕清的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瞥到某处,不由微微一滞,不动声色地从左侧,换到了荀攸右侧。
荀攸不解,燕清笑答:“地湿易滑,行这边罢。”
荀攸并未细究,谢了主公的周道和好意,翩翩然地往外靠了一靠。
在那小径边的泥地上,因清晨时才下过一场贵如油的春雨,上头还十分湿润。
只要错开零散花卉的遮拦,往下看一眼,就赫然能见顶上印着一溜大小在军中都独一份的大军靴印,张扬地揭示着不久前还在这的偷听者的身份。
给吕布遮掩完了,燕清却不打算这么忽略过去,微眯起了眼。
跟踪主公,窃听秘话……
看来这段时间里表现得很是老实安分的吕布,终于露出了马脚,显然欠教训了。
燕清回到会厅当中,微微笑着坐下,十指交扣着,并不看还装得若无其事的吕布,心里想的却是一会儿怎么管教、或是警告这头不老实的布老虎。
说来不可思议,在明白吕布对他怀有爱慕之心后,他虽还没想好要怎么对待这份感情,但在即将对吕布进行思想和行为教育时,倒没了以前的瞻前顾后、束手束脚,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甭管是怎么萌芽的,吕布的长情已史书可鉴,那哪怕他惩罚的手段稍微严厉一些,也不必担心对方会因此恼羞成怒,怀有异心了。
毕竟,吕布正暗恋着他。
燕清眸光一动,微不可查地掠过吕布那张板着的英俊脸庞,唇角不自觉地弯弯上扬。
那么,他完全可以表现得凶恶一点了。
第77章
席间谈完,已是三个时辰之后的事。
燕清问了时辰,也吃了一惊,在各人各回各处,继续忙碌之前,索性留众人用了顿丰盛的晚膳。
因思及三日后大军就得开拔,燕清依着吕布的建议,即刻施行了禁酒令,便以他亲自指导厨娘酿的果汁,替了陈酒。
既是主公所赐的,哪怕是贪杯好饮如郭嘉,都不敢当众嫌弃,只有安静受了却是意外地合乎他心意,还趁机多要了一坛带回府去。
贾诩因失策地搂了桩麻烦差事上身,正郁闷着,索性见样学样,也要了一坛。
其他人都是尝个新鲜,唯独一开始因它是出自燕清之手而万分珍惜的吕布,在尝了一口后,被甜得一激灵,一张英俊的脸都皱起来了,难受地伸着舌头,将杯盏匆匆放下,又远远推开。
原来吕布讨厌甜饮啊。
燕清看在眼里,计上心头。
再看向那些刚还争得面红耳赤、恨不能挽上袖子打起来的武将间,竟已恢复了其乐融融。
身为副将的赵云和祖茂等人因被分派了任务,中途就被叫来参加会议了,是以也出现在了这场小筵上。
在众多武将中,赵云的年纪无疑最小,被‘欺负’得也最厉害,已是满脸通红,早丢了故作老成式的寡言,剩下还未及冠的少年人该有的不知所措。
而唯二能伸出援手的,一个吕布是装聋作哑,袖手旁观;一个燕清是看得津津有味,老怀欣慰。
燕清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看着子孙和睦、小辈相亲相爱的大家族里的老太爷似的,实在爱极了这种哪怕政见不和,私交仍笃,可谓亲如一家的温馨氛围。
郭嘉意犹未尽地舔着沾了果汁的唇角,不怀好意地搭上了荀攸的肩,凑过去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就抬起头去寻燕清。
冷不防地被一道充满慈爱的目光扫到,登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汗毛直竖,眼皮抽抽道:“主公,何故如此打量我等?”
燕清但笑不答,举杯向他一敬,大方道:“不够还有。”
郭嘉心满意足,也不计较刚那看得他毛骨悚然的祖父一般的眼神了。
吕布恹恹地睨了郭嘉一眼,闷头吃肉。
在吃饱喝足后,众人重新惦记起了摊在自己头上的公务,并未久留,而是逐一向燕清行礼告辞去了。
不一会儿,就只剩忘情之下暴饮暴食,只能摊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郭嘉,以及被燕清放话留下的吕布。
吕布难掩嫌弃地瞥着郭嘉,面上倒还不显喜怒,假惺惺地表达了一番关怀之情:“春夜偏凉,地上不宜久躺,别驾既骑不得马,站不起身,也走不动路,何不差人抬上马车,在榻上继续消食?”
郭嘉闭着眼,饶是他这时衣衫不整,发冠东倒西歪,青丝凌乱飘落,却更显体态风流,有放荡不羁的从容潇洒,说不出的俊美好看。
他晃了晃脑袋,仿佛还陶醉在那些佳肴当中,懒洋洋道:“若是吕将军家的马车,倒是无碍。”
言下之意,就是哪怕只小小一颠,他也会毫不客气地吐一车了。
燕清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踱到挺尸的郭嘉身边,一个顺脚,就踩到了对方那一看就充满花街柳巷气息的花哨香囊上:“今晚要不就留下算了,我回头让人给你拾出一间干净客房来?”
郭嘉勾起一边嘴角,不答反问:“吕将军今晚也留下么?”
吕布眼睛倏然一亮,眸底饱含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浓厚期待,飞快扭过头来,灼灼地看向燕清,似有两簇火苗在那乌瞳中熊熊燃烧。
燕清险被那炽热的眼神给灼烧到了,半晌才道:“自然。”
郭嘉灿然一笑,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眼底的戏谑却几乎要流淌出来了:“那何必麻烦侍女?横竖客房的床榻宽敞得很,又不是什么热天,嘉便与吕将军抵足而眠,凑合一夜,还能趁此机会,疏通一下感情。”
燕清愕然。
吕布上一刻还眼含喜悦,下一刻就瞠然若木了。
郭嘉这会儿睁大双眼,将两人各异的神色尽眼底,再忍不住,捧了腹,张狂地哈哈大笑起来。
燕清回过神来后,毫不怀疑要不是他反应够快,给孜孜不倦地调逗吕布取乐的郭嘉解了这围,吕布说不得就得化身喷火暴龙或是南蛮巨象,给郭嘉摊开四肢间的柔软肚皮踩一脚狠的,叫他再潇洒风流不起来。
“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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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暗含警告地轻笑一声,轻轻地踹了郭嘉微翘的臀一下,让他顺势轱辘一滚:“你又不是头回宿在这里,有你专属的那一间客房,全按照你的心意备着的,婢女……”
燕清咳了声:“也还是上次你赞不绝口那位。”
郭嘉也见好就,乐呵呵道:“多谢主公。”
燕清好笑地摇了摇头,伸手拍拍气得快要七窍生烟的吕布的背:“走罢,随他再躺会儿。”
吕布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点头:“喏。”
郭嘉遥遥嚷了句:“嘉不便起身,便躺着送了~”
吕布暗磨了磨牙。
不过燕清显然习惯了郭嘉乱开玩笑,也挺喜欢他私下里的真性情和偶尔的小放肆,只随口回了句:“你也可以滚着送!”
郭嘉回以朗朗笑声。
燕清不再理他,敛了轻松的神情,正色看向吕布:“随我来。”
吕布怔然片刻,道:“喏。”
燕清一向对他和颜悦色,除当着将士们对他正式发号施令时神情略显肃穆,私底下还是头一回这般。
不让吕布心里生出点不安来,开始疑心燕清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走路也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燕清知道,正是这种说不出摸不着的悬空感最使人不安,刻意不给吕布说明白,沉静着面色,领着吕布走过几处走廊,却是进了寝房,而非书房。
“送一坛果露来。”
燕清一进门就懒洋洋地褪下了外袍,抛在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着。
年纪稍大一些的婢女抱着外裳,恭恭敬敬地应下,立即就退出去了。
剩下两个婢女走上前来,轻柔地为燕清更衣。
燕清也不避人,大大方方地站着,双臂张开,手悬于上,方便婢女们动作,为他换上干净柔软的素色常服。
吕布紧闭双唇,眼皮半耷拉着,底下半藏着的眼珠子,却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大片大片的如玉般洁白无暇的肌肤,还有那纤细又不失柔韧、线条流畅漂亮的腰身。
直到它重新被布料遮上了,他才钝钝地意识到自己有多口干舌燥,下腹也躁动不安。
他赶忙敛神色,不自在地将宽松的前摆拨了一拨,暗自庆幸今个儿不去兵营,所以穿得不是武袍,又迫使自己恢复不显变化的硬板表情。
唔?
吕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心里霎时咯噔了一下。
燕清宛若无意地回投注到吕布身上的目光,往薄席上一坐,说道:“一炷香后再备热水,等果露送来,就都退下罢。门关上,让他们也退远点守着。”
也是思及自己一会儿要教训吕布,又同时不想在别人面前伤了对方面子,才下了这道命令。
燕清说话不急不缓,温和轻柔,却自带使人心中凛凛的威严,婢女们赶紧应是,行礼退出了。
吕布的背脊就像是一张被一点点拉满的弓一样,弦绷得死死的,是一触即发的紧张。
果露很快放到了矮桌上,燕清微微笑着目送她俯身小趋,房门闭合,才漫不经心地开口:“奉先可知,我为何一直不让你坐下?”
吕布刚刚就察觉到极为反常的这点了,在站立不动时,也反复思忖了好一会。
此刻对上燕清那看似温润和煦,却有明察秋毫的锐利的眼眸时,吕布抿了抿唇,不敢有半分欺瞒之心,老老实实跪下认错,不等燕清一一盘问,就把今日做的亏心事全交代了。
燕清佯装大怒,将瓷杯猛然一掷,砸中离吕布有半丈远的一块地砖上,看它清脆一声,摔得四分五裂:“好你个吕奉先!”
吕布显然被惊到了,好一会儿才道:“是布该死,主公息怒!”
燕清摇头:“你明知公达引我出去,是有机密要说,却还暗中跟着,那便是明知故犯。”
吕布蔫蔫地低着头:“布知错。”
燕清恨铁不成钢道:“你想知道什么,大可以回头私下寻我细问,怎能自作主张?要养成习惯了,那还得了!”
要不是燕清知道吕布的心思,单这尾随盯梢还偷听的做法,落入哪个上位者眼里,都是极犯忌讳的事。
吕布哪里说得出口自己那些滔天醋意,垂头丧气道:“是不该。”
“无论如何,”燕清叹道:“此事虽未宣扬出去,却断无理由当做不知、姑息不罚的道理。”
吕布并不做辩解,只轻声道:“布愿受军棍”
燕清轻哼一声,漠然打断了他:“正是多战之时,也刚定下重用你的计划,若还打你军棍,岂不与自折臂膀无异?”
又缓缓紧眉头,仿佛疑心道:“你莫非早有预料,方挑了这时机来犯错罢?”
吕布慌乱道:“绝无此事!恳请主公明察!”
燕清紧紧盯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的吕布,慢慢道:“奉先啊,奉先。这读书抄书,我也罚过你了,原是想磨砺一下你这轻躁的性子,不想只修了个表皮,而无里子。”
吕布瞳孔紧缩,心像被细针密密扎过一般,一抽一抽地透着彻骨的疼,又有凉风往窟窿眼里哗啦啦的灌。
他哪里听不出燕清那轻轻语气下的隐含的失望和谴责之意,一阵阵沉重带着懊恼,朝胸口不断袭来,带来绝望的窒感。
吕布默然不语,忆起那几月见不得主公的惶然,胸中排江倒海,满是惶恐担忧。
燕清自忖这吓唬的力道刚巧足够,也不催促,容他消化反省,只安安静静地饮着清茶。
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木桌,清晰地回荡在卧房当中,也仿佛落在了吕布脑海里的那根弦上。
不知过了多久,吕布嘶哑着嗓子,头仍然低着,艰难地一字一顿道:“若主公肯信,布绝无下次。”
燕清轻笑一声,不置可否:“你每回犯错,也都是这么承诺的。以前还能说是不知不罪,现都明知故犯了,如此反复再三,还要我如何信你?”
吕布浑身一僵,须臾,猛然抬起头来,沙哑道:“布愿指天发誓,再无下次,若有违此……”
燕清原想着将他吓够了,让他受到充分教训了,就罚他将这坛于身体有益的、提前兑过些水的稀释版果汁给喝光,好让憎恨甜饮的他深刻铭记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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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他所看到的,却是吕布那在烛光下,反射着浅淡一层粼光的熠熠水辉,以及那泛红的眼眶。
“……………………”
燕清的话霎时卡在了喉头。
在意识到那不甚起眼的湿润,究竟是什么后,他顿时傻眼了。

这这这!!!
正所谓风水轮流转,这回是换自进屋来就主导着局面的燕清,被结结实实地惊吓到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将军流血不流泪。
更何况是吕布这种武勇天下无双,倨傲得不可一世,还死爱面子的大枭雄,哪儿有脆弱到被私底下严词训斥几句,就伤心得红了眼眶的道理?!
不打招呼就出这大杀招,吕布分明是耍赖啊!
燕清一时间心乱如麻,尤其一想到自己将偶像差点给欺负哭了,浑身就都僵硬了,心像被一只不知轻重的手给胡乱揪成了一团,也不知所措地石化在了原处。
这算什么啊!
直到吕布要指天发毒誓了,燕清才反应过来,怒喝道:“闭嘴!当鬼神是你主公,还是当我是你主公?老天爷忙得很,可还管不着你!”
吕布本都快万念俱灰了,听了这话,也懵了。
燕清余惊未消,一指那阔口坛道:“将这坛喝了,再信你一回也无不可了,少胡扯什么乱七八糟的毒誓!”
就,就这样?
吕布如在梦里,不敢相信从未当面对他这般冷漠,还发了场这么大脾气的主公,会这么轻易就原谅他。
比起他设想的局面,已好上无数倍了。
他愣愣地抱过坛子,木木地揭开封贴,倒是干脆痛快,一仰脖子,一阵咕噜咕噜,就将那坛于他无异于苦药的甜浆给灌得光。
燕清怎么都没料到自己会有偷鸡不着蚀把米的一天明明是要教训吕布,却把自己给惊出一身冷汗,还心痛了一场。
他抿着唇,看吕布咕咚灌完,便疲然往榻上一躺,连自己那不沐浴不得上榻的习惯都忘得一干二净:“好了,记住你之前所说的,下去歇息吧。”
脑海中还不由自主地回放着刚刚那惊鸿一瞥,燕清已不难猜测今晚做梦怕都难以消停,头疼不已,也没有别的兴致了。
“那主公早些安歇。布先行告退。”
唯恐燕清改变主意,吕布纵还恍恍惚惚,动作仍是迅若雷霆,如蒙大赦下,忙不迭地抱着空坛子出去了。
等房门重新被关上了,燕清才将一手搭在前额,一手放在因余悸而乱撞的胸口上,怔然直视着天花板,脑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唯一肯定的一点是……
吕布。
应是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画一只英俊的鸽子做我的头像……
第78章
燕清确实被吕布那冲击性十足的红眼眶给吓得不轻,一宿不但做梦不断,还直到翌日清晨才想起他将要同吕布商量分出一军、经河道绕洛阳去救人的正事,竟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心不在焉地洗漱完后,燕清坐在小厅沉吟片刻,还是将那点不足挂齿的小尴尬撇在一边暂不去理,神态自若地让人将还在院中挥汗如雨、独练武艺的吕布请了过来。
“主公可是有事吩咐?”
按理说吕布的情绪波动,要比燕清的要大得多,可他却似完全恢复了平静自如,除眼里带了点不常见的细微讨好外,整个人好好儿的,一如既往。
燕清认真地打量行为规矩得体、一脸无辜的吕布几眼,也没发现什么破绽。
“的确有事,你先坐吧。”
燕清微微一笑,招呼吕布坐下。
吕布想也不想地就择了离燕清最近的那块席,一副面瘫相地坐下了。
燕清感叹于这份心理素质的出色,不禁添了几分钦佩之心,又萌生了几分刮目相看之感。
可以啊小伙子。
“传膳。”
燕清淡淡吩咐婢女。
“请问司空大人,别驾大人那份……”
燕清蹙眉:“奉孝还没起身?那给他先温着吧,等醒来再说。”
婢女放心了:“喏。”
下人有条不紊地鱼贯而入,很快案桌上就摆满了致的小盘,燕清事前有过吩咐,因此吕布前面的肉食是他的三倍多。
吕布等着听吩咐,见状不解:“这是?”
燕清慢条斯理道:“天大的事,也用过膳再谈。”
吕布只好依言去做。
等肚子里填饱了,燕清忽然起身,在厅中踱了几步,旋即道:“你们都下去罢。”
下人一被屏退,吕布就神起来了。
“奉先。”燕清开门见山道:“我这有桩要务不得有失,而且交给任何人,都比不上交给你,要来得让我放心。”
吕布一愣,旋即扬唇道:“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燕清随口道:“哪怕真没犬没马,也轮不到你屈才去当……”
便将荀攸的提议,加上自己梳理后增加的一些想法,给吕布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
吕布沉思,少顷道:“能办成。”
燕清对吕布的办事能力一向信任有加,便欣然点头,询道:“需要多少人手?要谁协助你?趁早说了,还来得及做安排上的调整。”
吕布挑了挑眉,沉声道:“只消布亲领三千擅攀轻骑去办,定能手到擒来。”末了补充道:“人多了反倒碍事。”
燕清爽快道:“成。不过你要是想翻墙过,怕得惊动守兵,可有别的法子?”
吕布在阴谋诡计、运筹帷幄上满头包,容易被人耍得团团转,可在调兵遣将、行军打仗上,燕清势下还真没几个能与他比肩的,灵光得很:“翻墙肯定不成,地道挖起来也需很久,要不被那些多是酒囊饭袋的守兵察觉,也不怎么容易。”
燕清看他嘴上说难,眉眼间却是掩不住的胸有成竹,瑟快意,不由嘴角一弯,极配合道:“那奉先可有妙计破局?”
吕布早快憋不住了,立马道:“依布看,分兵可以,但这进城的时机,还得看汜水关和虎牢关何时破。”
吕布这话,无疑给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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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开启了一条新思路,他微一点头,鼓励道:“说下去。”
吕布越发来劲儿,有模有样地轻咳一声,娓娓而谈:“要强攻这俩关卡,纵兵多将广,也难如登天,自然得先试智取。反正那董胖子只敢关着,叫他们受些罪,也不敢真下什么杀.手,比起情急之下的打草惊蛇,还是谋定后动、谨慎取之为妙。”
“那曹孟德不是个挺有名气的纨绔么?横竖布彼时不能在场,为董贼起了疑心,有所戒备,主公不妨装作屯兵不出,且派个区区曹操充作先锋,假装瞧他不起。”
“再叫那姓曹的详败几场,再略施小计,务必逃得快些,辎重都给丢路上,就不愁这引蛇出洞之计不成。”吕布顿了顿,补充道:“董卓底下没几个能用的人,唯一能出谋划策的李儒肯定在他身边走不开,剩下几个傻的,心又不齐,正中了‘主帅无谋、军队无纪’的兵家大忌,好对付得很。”
“等他们追出来了,再出伏兵,叫他们没法回去。那关只要破了一个,城里的人定急得厉害,竭力调遣兵力增援。等到那时城中空虚,我再寻机进城,就能将那些老头儿毫发无损地带出来了。”
其实董卓麾下的李郭徐张四将,根据史书记载,都是十分善战的硬角色:前二者携手同心,能将分赃不匀而恼羞成怒、发兵‘造反’的西凉马腾韩遂打得抱头鼠窜,又大破名将朱;徐荣则跟脱离盟军、独自领军击董的曹操大战一天一夜,最后给予迎头痛击,叫他灰头土脸,不得不铩羽而归;而四将联手时,一路攻一路,愣是听了贾诩的话扭转局势,把刚举起胜利旗帜没多久的吕布王允给一个赶跑、一个斩杀了。
但看吕布这信心满满的语气,双眼闪闪发光,战略上彻底藐视敌人的骄傲模样,就如懒洋洋的斑斓巨虎对一些只会张牙舞爪的狼崽子不屑一顾,燕清实在有几分被萌到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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