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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神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见郭嘉貌似还要再劝,燕清摆了摆手,遥遥眺望厮杀激烈的场中战局,忽然笑道:“若只是冲着我来,那倒罢了。可偏偏是在我的爱将,我的友人在前方浴血奋战,置生死于度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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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叫我不巧听到了他们不仅是一边坐享其成,还要一边肆意羞辱,试图行那挑拨离间、动摇军心之事,这还能怎么忍?”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战场上刀枪无眼,只能各凭本事;但保护他们不死于阴谋诡计、挨自己人捅的刀子,我姑且是能做到的。”
“而且就算王要胡说八道,只要这一仗胜了……”
燕清还真没将区区王放在心上,那货史上就是被撕破脸皮后的孙坚逼得走投无路、吞金自杀的。
他说到这,不禁一顿,改口道:“绝不能败。世人也不见得会听他的。”
王倘若只骂他是个目光浅短的村夫,单独拿他说事,燕清还不至于如此震怒,秉着要将对方赶跑的心,狠一通发作。
可王大约是顾忌他居高重职,颇有名望,于是那字句诛心,就全冲着他帐中的寒门子弟去了。
却是结结实实地触碰到了燕清的逆鳞,压出好大一块心病。
史上天知道有多少英勇善战的将军,最后不是辉煌地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而是窝窝囊囊地死于政治斗争,背着污名进了棺材?
燕清见多史鉴,又怎么可能容忍这些悲剧,发生在他当眼珠子一般爱护的宝贝人才身上。
郭嘉听完,眼波徐徐流转,半晌忿忿道:“嘉尚未开口,主公岂知未道之言?”
燕清彬彬有礼地比了个手势:“奉孝请讲。”
郭嘉嗨嗨地笑了一下,懒洋洋道:“我等的俸禄,也不是白拿的。”
燕清怔楞片刻,释然一笑,情不自禁地抚摸着郭嘉的背,一边摸一边说:“可不正是?有奉孝此言,我日后便能更安心闯祸了,横竖回头还有你们善后。”
作为对这份得寸进尺的回应,郭嘉只无情地翻了个大白眼:“还请主公手下留情!”
燕清哈哈一笑,最后看了那在场中威风八面的大布老虎一眼,依依不舍地回了扶伤营,去放桃园结义进行群体疗伤了。
他把自己的定位放得恰当准确:上阵杀敌,运筹帷幄,他都能干一点,可到底都不是最擅长的领域。
还是适合做做后勤,顺道稳住政治立场的好。
拼杀在最前面的将士,自然无从得知后方发生过这么一场闹剧,就连王气愤之下叫人闹大拔营动静的举动,也未能掀起多少水花。
哪怕隔了好几里,又混杂在兵戈相击、将兵呐喊、战鼓擂动的响动中,也不难分辨出吕布在扯着嗓子大吼:“对面主帅何在!!!可敢出来应战!!”
李等人对他的厉害心知肚明,听他叫嚣,不禁心里憋屈地暗骂一声,直接装没听到。
傻子才去。
他一身百花披风被风刮得猎猎作响,亮银战铠簇新锃亮,头戴雉鸡三叉冠,脚踏嘶风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当得是英姿勃发,风采斐然,就如画本中的战神临世,充满威严和气势。
一到战场上,吕布就一扫在后营读书学习时的头昏脑涨,束手束脚,而是一尾得水的鱼。
他轻轻松松地提着好几十斤重的画戟,催着赤兔进出于敌阵之中,左突右刺,如若行云流水,洒脱肆意。
他一边割着小兵的性命,还一边分出心神,留意那些衣袍颜色不同的将官的行迹。
不过今天这是咋回事儿?
吕布一头雾水。
他起初还以为是自己闪避及时的原因,才一直奇迹般地没被伤到。
可就在方才,他明明眼睁睁地看到自己慢了一拍,听得弓弦啪地一响,余光瞥得一支羽箭离弦,眼瞅着就要被那不知何处飞来的冷箭射中肩头的。
哪知它刚一撞到他身上,就发出“哐”的清脆一声,颓然掉了下去。
战铠再厚实,也没道理能办出这样的事儿啊?
吕布早将主公悄赐给他的那枚只得巴掌大小、样式上同郭奉孝所持有的那‘八卦阵’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挂饰一样的小黑盾,给忘得干干净净,只习惯性地将主公的赏赐都贴身携带在身上。
这会儿得了仁王盾带来的莫大好处,他也百思不得其解,只有揣着这一肚子问号,冲杀得更卖力了。
在另一头的孙坚满身都是敌血,遥遥喊道:“吕将军!”
吕布头也不回,猛一挥手:“有话快说!”
孙坚着急道:“见到那几个鳖孙了吗?!”
吕布乐了,随手一戟,正刺中一敌兵脖颈,叫他血溅当场,一声不吭地就倒了下去:“我要是见着了,哪儿还轮得到你!去去去!”
孙坚心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只得悻悻然地闭了嘴。
“李小儿何在!”吕布经这一提醒,又继续嚷嚷了起来:“郭汜小儿何在!牛辅小儿何在!樊稠小儿何在!”
能记住这几个人名,还是他最近搦战时骂得多的功劳,可也就仅限这么些了。
吕布也不在意这点细枝末节记不明白不更能表现蔑视
他单手持缰,擦亮了眼睛,兀不死心地驱着赤兔满场飞:“还有那谁谁谁何在!快快出来受死!”
郭嘉看得嘴角抽抽:这破记性。
董卓军这些天也被骂出一些疫力来了,对此充耳不闻,只闷头作战。
吕布无可奈何,只有百无聊赖地将方天画戟舞得哗哗作响,腰背猛一使劲,在那翻飞戟影、四溅血花中,冷然夺去一条条人命。
因为桃园结义颇刷新出来,燕清又只能同时持有四张卡牌,哪怕知晓要为打仗的事做筹备,四张里总有一张是留着急救的桃,一张能随时充作军粮的五谷丰登,和两张专为疗伤用的桃园结义。
他对着扶伤营里的那数千伤兵释放了一张桃园结义后,顿觉四肢疲乏,头昏脑涨的,多亏亲兵及时搀扶住他,才未当场倒下。
看来果真是受到卡牌效果作用的人越多,对他身体的负担也就越大。
燕清揉揉眉心,安静坐在一边缓了一会儿,手脚没那么发软了,才重新站起来,若无其事道:“我无事,回去罢。”
恰在这时,战阵中哗然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喝声。
燕清一愣,不由加快几步,然后就听到将士们欢喜的齐喝:“吕将军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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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清:……
这是怎么了?
待他快步赶到,翘首以往,只见杀得两眼发红的吕布把画戟抡得划出银光道道,一身杀气腾腾,就跟老鹰撵鸡崽似的,马不停蹄地直奔一处去了。
而就在吕布前方不远,一青盔红巾将饱受惊吓,正朝关门方向仓皇逃窜,里头奔出数骑接应,拼死阻拦吕布追击。
燕清:“……”
吕布以锐不可当的锋气,一路直冲到关前,无奈途中被重重兵士阻碍,耽误了一小会,以至于没能及时拦下,又到底恐孤身深入过头反中了诱敌奸计,只有放弃追杀那厮的诱人念头,退了回来。
“他娘的,还是叫他跑了!”
吕布好不容易凭一双火眼金睛,在人群中逮住了李,谁知对方好歹身为一军主帅,却果断扭头就跑。
他反应不可谓不快了,立即不顾一切去追,然而李逃得比兔子还快,叫他都只有望尘莫及的份。
燕清却看得心惊肉跳假如对方把大傻子吕布诱入关中,把门一闭,那不成了瓮中捉鳖!
他顾不得吕布能不能听到了,扬声喊道:“奉先穷寇莫追!”
吕布先是一愕,继而双眼放光,倏然扭过头来,顶着一脸的喜气洋洋,试探着向燕清在胸口比了个心。
燕清:“……”
哪怕理智上清楚,吕布这应该只是向他询问是否要继续冲锋的意思,可在这万分严肃的千钧之时,猛然看到这么个手势,他还是差点有了爆粗的冲动。
第92章
燕清火速比了个“不”的手势。
就算西凉将领多因出自穷乡僻壤,往往悍勇有余,而短于谋略,也缺乏一流的谋臣军师,燕清在弄清楚他们突然发动强攻的依仗之前,也断不会低估他们半分的。
就算李把这主帅丢脸逃窜的派头演得活灵活现,又谁知是真是假呢?
他可不想为点蝇头小利,伤了自己的心爱大将。
吕布看得分明后,虽还有些蠢蠢欲动,却还是无比听话地放弃了追击的念头,调转马身,一边从从容容地挥戟扫开不断从关墙上迎头浇下的箭雨,一边不慌不忙地且战且退,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军队当中。
燕清见吕布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并未穷追不舍,也暗暗地松了口气。
他一方面忍不住疼宠心爱的偶像,一方面又谨记史上的关羽是怎么死的因有勇猛绝伦这一遮百丑的大亮点在,关二爷几乎是被他大哥带头的整个蜀汉阵营里宠得任性天真,容不得质疑和批判,而看在那赫赫战功上,也没人敢进逆耳忠言,只顺着他心高气傲的毛摸。
这份宠溺也要了关羽的性命:吃了政治薄弱的大亏,上了东吴示弱的大当,襄樊败下后面对民心尽失的南郡,而不得不转走麦城,竟成永别。
任谁都不知道,在吕布身上,燕清一路有多小心翼翼,生怕疏漏了何处。
他早早将吕布入帐中,又变身董卓,避开杀义父或主公的天坑,理论上也没了缢杀白门楼的可能性。
但他又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无意中宠出第二个关羽来?
可关羽再高傲,对义兄刘备的话还是百依百顺,千听万从的。
史上的吕布却不同,只要触碰到他敏感的某条神经,哪怕上一刻还口称义父,下一刻都不见得安全。
燕清没类似的经验,之前只能摸石头过河。
要不是这些天里不断试探,试出吕布对他的确是真心实意,能近乎无耻地仗着这份爱意的为所欲为的话……他还不敢渐渐下狠手管教。
这场突袭防御仗,双方其实打得很不轻松。
别看关东联军的将兵众于西凉兵,真正派得上用场的,不过燕清和曹操这两股罢了。
燕清这回集两州之力,集结了十来万兵士,但只有八万在此,另外几万,则被他遣往别处把守关隘,或是驻守后方,封堵住白波军偷袭本营的可能性。
燕清麾下虽有悍将如雨,智士云集,可那些缺少磨砺的兵士,始终是个不可回避的短板。
作战经验的缺失,可不是靠充足的训练就能弥补过去的。
之前燕清军对上的敌手,不是失了头领乱成一片的宗贼,就是堪称乌合之众的黄巾,又有吕布孙坚等百世之杰身先士卒、冲锋陷阵,率先杀出一条血路,让士气暴涨,才被衬出了神兵一般的威风。
而常年驰骋于凉州的董卓军,却是总同凶悍蛮暴的羌胡打交道的绝对锐。
董卓现盘踞帝都,还意味着这十万人的车甲器械资货易盛,是不折不扣的虎狼之师。
如今被这么直接一对比,任谁都看得出,燕清军那些只经过半年战役洗礼的新兵蛋子,还是嫩了一些。
要不是早有做些防备,前头有几员世间难得的将才撑着,后头又有燕清的桃园结义行群疗,是不可能打出如今这势均力敌、甚至小胜一筹的模样的。
这场真刀实枪的初回交战,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才随着其他关东盟军部队姗姗来迟的整合增援,给濒近强弩之末的西凉军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燕清验证了对手不好对付的想法,而李却在心里不知骂了乱传捷报、给主公董卓传递了‘关东联盟不过徒有其表’的错误印象的徐荣多少遍。
这好意思叫软柿子?
他们足足出动了七万骑兵,剩下一万留守关墙也片刻未停,始终在操控□□往下扫射。
燕清却全程只动用了自己麾下的人马,就如一堵密不透风的坚实壁垒,严严实实地将他们防住了。
自始至终,都让他们被困在距关墙下的一射之地内,一旦过了小坡,活人就连半步都跨出不去了,也根本施展不开骑兵的真正威力。
为首的几员将领更是恐怖之至那骑着高头红马,溅了满身黑红的血污的吕布,就如不知疲惫般游刃有余地挥动着手中兵器,健实臂膀将沉甸甸的画戟挥得似旋风一般。
经他粗略一数,这煞神不断游走在疆场之上,一天下来,跟农夫割麦子似的眼都不眨,却轻易就夺去了大半个营的将士性命!
还有从名不经传的曹字战旗下,杀出来的那些战将亦是各个身手不凡,哪里是战报上吹嘘的一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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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
李恨得咬牙切齿。
他丝毫不知自己受到了燕清和曹操的联手误导,以为是徐荣那厮侥幸得了场胜利,就为博得主公青眼,刻意假谦虚几句,却将他们给害惨了。
要是联军各个都是只比燕清军差一丁点的厉害……
李心里发寒,看自己这边越打越吃力,而对方援军虽迟钝了一些,好歹也补充了上来后,再不复方才的举棋不定,而是立马下令,偃旗息鼓,撤回关内。
“贼子休走!!!”
吕布正杀得热血沸腾,意气风发,不想这帮人说撤就撤,顿时气得大吼一声,毫不迟疑地率兵大举追杀。
疲惫得很的董卓军却毫不恋战,也不管被命令殿后的千余人,由着他们被如狼似虎的燕清军给吃下,一等大多数军队都已进入,径直将门关上了。
“他娘的!!!”
不想他们跑得如此果断,欲乘胜追击的吕布结结实实地碰了一鼻子灰,万分恼火,也唯有骂骂咧咧地退回了。
吕布垂眸看了眼躺了满地、堆积如山的尸首,漠然下令道:“自己人给妥善埋好,遗物全部好,功一个不许落下,全给记上;至于敌兵的,把头颅全割了,一会儿就直接在关门口摆京观,剩下的尸身挖坑烧埋,省得,省得……”他一噎,回想片刻后,可算把主公郑重交代过的话给记起来了:“有瘟疫。”
孙坚闻言,不由迟疑询道:“京观?你问过主公了么?”
吕布心绪还有些烦躁,原想直截了当地将孙坚的质疑顶回去,把燕清曾道战场上的事都由他说了算这一事说出。
但转念一想,为孙坚生出嫉妒不满,就难得多出个心眼来,把到嘴边的话给回去了,爽快道:“你说得也有道理。那便请你在此等会儿,我这就去请示一下。”
孙坚不料他这般好说话,不由楞在原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惊疑不定地看向同是一头雾水的亲兵:“吕将军是怎么了?”
吕布对此浑然不觉,微咧着嘴,手还因力竭而微微颤抖着,步履却同心情一般轻快。
又得了个由头去见主公。
在进去主帐前,他还专门拐到营房处,把脏污的战袍褪下,往身上泼了几盆冷水,就着水流的冲刷搓了几搓,再把头发擦干一些,捋好,才换上整洁的衣物,难掩期待地往燕清那去了。
燕清在看到董卓军鸣金兵时,就回了帐中,聚众谋士来此议事。
见此时应该在战场上善后的吕布掀帘进来,还居然是干干净净的模样,他虽有些意外,也还是挥了挥手,让吕布先行坐下。
郭嘉只以眼角余光瞟了吕布一眼,便继续道:“那李会大举进攻,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燕清冷冷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要不是我恰好定了那么一计,多少有了防备,这个被出其不意、受攻其不备的亏,就吃定了。”
吕布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环视一圈,却忍住了没有发问,得打断了议事进程。
荀攸道:“主公不必置气,纵无此事,凭他们外强中干,也瞒不住多久。一场大战时所难,未雨绸缪,也是理所应当。”
燕清叹道:“公台说的是。”
他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两人的心理。
一是徐荣,二是王匡。
徐荣本是辽东襄平人,迁居来此后,成了西凉军中少见的不是西凉出身的尴尬存在。
哪怕身为不可多得的将帅之才,随董卓征战时也建下不少显眼战功,却始终饱受排挤,被排除在董卓心腹圈之外,并不得多少信任,心里也憋屈得很。
这回他虽被派去驻守京郊八关之一,却不过是董卓手下将才有限,才把他也算作了数,所得兵卒,更不过五千出头。
而王匡见他兵少,起了轻视之心,也不知做了什么,彻底激起徐荣要建功立业的决意,几番评估下,居然不惧双方兵力悬殊,主动发起进攻了。
否则在非围困的正常情况下,守军多是以依靠据守险要,守备为主,鲜少会去承担发动主动进攻的风险的。
就像是李近来彻底无视吕布的挑衅,稳坐钓台,拒不迎战,才是常规做法。
这下可好,王匡一败涂地,而这人也知这事太丢脸,竟然想着能瞒一时瞒一时,光顾着逃跑去了,都没想过要知会盟军一声,累得燕清如此被动。
刘晔提醒道:“徐荣出兵突击,大获全胜,赋予董贼十足信心,那恐怕不管是虎牢一关,其他六处险隘,也未必没有动作。”
燕清不着痕迹地瞄了听得认真的吕布一眼,捕捉到什么,不由将一手探入案底,一边摸索着,一边摇了摇头:“这倒不怕。即使其他六路也不顶用,好歹有了准备,况且只要能妨碍他们迅速回援,不容主力齐集,我就有十成把握,尽快打穿这一路。”
今天西凉兵的战斗力还是被吕布等人限制在了一块地方,没能体现出骑兵冲锋的力,但也足够不好对付了。
荀攸道:“必须速战速决。”
燕清扼腕道:“可不是?若不是王匡误事,方才就该顺水推舟,直接卖他们一个破绽,推木车去将门堵上,让他们回不去关内。”
说到这,燕清倏然意识到什么,果然就见荀攸凝了眉,张口欲言,把话给抢了过来:“不过随口一说,我也明白时过境迁,埋怨旁人也于事无补,不会再提了。”
荀攸遂笑眯眯地将嘴闭上。
燕清宽了宽心,道:“不过就我看来,虽未能诱敌深入,截其后路,却也能因祸得福,起到别的作用。现守此关的李郭樊张,无一不是深得董卓信任的心腹爱将,我们伤亡”他看向吕布,吕布立马会意,忙不迭地回道:“伤五千,亡九千。”
伤者比死者少,是他放过两次桃园结义第二次甚至由于受到作用的人更多,他力竭昏迷了半日的结果!
在势均力敌的激烈混战中,单单靠扶伤营将伤兵背到后方施救,根本不可能够。特别西凉兵多骑兵,哪怕关墙上的箭矢射不着,那些伤重来不及转移、又遭到马蹄踩踏的,很快就死了。
燕清的人马还是头一回有这么严重的伤亡,肉痛地点了点头,接着道:“他们的死伤只会比这更多。那蒙受了这么一笔巨大损失,李岂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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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所有人都明白了燕清的意思。
董卓显然是不会肯背锅的,李也不可能敢把锅甩到主公头上,那这下吃的这亏,到头来恐怕会算到报捷的徐荣头上,甚至质疑起他的真实居心来。
燕清道:“就算李儒是个明白人,也、”就在此时,他摸索来摸索去的手探到了什么,心神不自觉地一滞,话也被带得轻轻地顿了一顿。
郭嘉正闭目沉思,忽闻这一突兀的停顿,倏然将右眼一睁,以锐利目光看向燕清,关切地询道:“怎么了?”
“咳。”
燕清略尴尬地轻咳一声,将刚翻出的一条干净巾子从底下麻利抽出,头也不回,却无比准确地丢到了一脸茫然的吕布身上,脸色淡然,飞快道:“快擦擦,头湿着容易着凉。”
吕布出手如电,条件反射地接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燕清的关怀之意。
他咧了咧嘴,抑制不住地感到受宠若惊,点头如小鸡啄米:“喏!”
荀攸忍俊不禁,刘晔善然一笑,郭嘉则嘴角抽抽,无语望天。
瞧主公年纪轻轻,却眼观八方,还一副操心操得事无巨细的架势,莫不是真将他们都当儿子照顾去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今天宝宝生日。
第93章
一番激烈探讨后,公事议完了,众谋士纷纷起身告辞,只留魂不守舍地将脑袋擦成一颗鸡窝头的吕布。
经今日之事和王匡之败的示警,盟军多是绣花枕头、根本指望不上这点已不是秘密,那么速战速决,就也成了当务之急。
在燕清殷殷期待的目光下,刘晔一咬牙,应下无论如何会催工匠加快进程,务必争取明日天亮前把必要的器械完成大半,务必不耽误武将们发动攻城。
云梯、冲车、弩车、井阑和投石车。
没法全完成也无妨,够用就行,大不了就边打边修罢。
哪怕只是一天,都是宝贵的。
关内守兵大举出兵的机会难得,吃了今日的大亏后,李被打痛得厉害,肯定不会再出动了。
诱敌不成,就必须主攻。
董卓军是守关一方,在正常情况下,完全可以凭借高地可据守险要,避开锐气正旺的盟军锋芒,静观其变,等他们变成疲师,再以求一逞,或是就等他们不得胜利、士气低落,再粮草耗尽,自行土崩瓦解。
董卓原先的计划,大概也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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