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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妾不一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月像饼
杜芊芊直觉就不大好,咽了咽口水,问道:“什么事?”
初夏时节,她穿的很是单薄,锁骨露出,容宣从上方看下去,她领口的风光一览无遗,既然已经是他的女人,那便可以随便看,容宣也没有正人君子的挪开眼,他面不改色道:“听说你很喜欢我养的那两只白猫。”
杜芊芊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她自然清楚这院子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瞒不过容宣的眼睛,可她还妄想垂死挣扎,摇了摇头,“也没有很喜欢。”
和容宣抢东西?她还没那么大的胆子,难不成还嫌自己命不够长吗?
容宣眯起眼,意味深长的笑笑,“难不成我的猫还不配让你喜欢?”
杜芊芊悔不当初,为什么小时候没有看着他二姐把他打死?还拦住了他二姐,养出如今这种捉摸不透各种难伺候的性子。
容宣的二姐容敏和杜芊芊的关系十分好,小时候俩姑娘就爱凑在一起玩,容敏的父亲同她的舅舅交好,时常也把容敏送到军营中学骑马。
一来二去,容敏的性格比大家闺秀就多了几分爽朗,有一次看破了容宣在家里用小手段整治前来探亲的表兄,一怒之下夺了杜芊芊的鞭子要把他给打死。
杜芊芊打小就心软,那时同容宣也没说过话,看被打的蜷缩在地脸色苍白却始终一声不吭的他,便起了恻隐之心,上前抱着容敏不让她继续动手,还劝了劝。
这事最后闹到了老太太面前,姐弟两个一同受了罚。
想起这事,她悔不当初,感情她做了好人还没得来好报,长叹一口气,她说:“那我喜欢。”
容宣变了脸色,冷哼道:“就你也配喜欢我的猫。”
“.……”容宣上辈子一定是唱戏的…….
容宣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掐住她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的腰上,嗓音沉沉,他说:“这次就不同你追究,若有下一次你碰了我的猫,把你的手给砍了。”
又是断腿又是砍手的,他怎么不去当屠夫?装什么正人君子。
“是猫钻我怀里的。”她委屈巴巴的说。
杜芊芊并不知道自己生气时会不自觉的嘟起嘴,脸颊微微鼓起来,模样很讨喜,容宣不客气的拧了一把她脸上的肉,“那你就躲开。”
“哦。”
容宣的手渐渐从她上往下移,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我的猫、兔子、院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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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这些你都不许打歪主意。”
林轻昨日提醒过她,故此杜芊芊倒也不难接受,只觉着憋屈,什么都不能碰。
她干巴巴的笑笑,脱口而出,“你不是不喜欢兔子吗?”
当年她拿兔子给他赔礼道歉时,他满眼不屑,从他桀骜的眉眼中不难看出,他对她手上拎着的两只兔子压根就看不上,“拿回去,不需要。”
昨天她就想对问林轻了,转念一想,估摸着林轻这种小丫鬟也不会知道她家主子的怪癖。
容宣手上一紧,望着她的视线顿时变得严厉,“你从何得知?”
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她不过脑的话问了出去也断没有回头的道理了,她企图蒙混过关,支支吾吾,“我我我……”
容宣不耐烦,别说是整个容家的人,哪怕是身边的好友不都误以为他喜欢这些个软白的小动物吗?
他抓住她的手腕,厉声问:“说话!”
第十一章
容宣沉着脸,冷冷的质问声落在她的耳边,杜芊芊的手腕被他掐的生疼,她脸色煞白,扯谎道:“我随便猜的。”
怕容宣不相信,杜芊芊目光诚恳,继续解释道:“爷您威仪堂堂,看起来便不像是会喜欢这些个毛茸茸的小动物。”
她的手指紧张的揪在一起,也不知这番话能不能将容宣糊弄过去。
容宣脸上的表情高深莫测,看不出信了还是未信,沉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盯了良久,手上的力道渐渐松懈,他抿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杜芊芊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的后背已经浸出细细的汗,是她大意了,才会差点让容宣起了疑心,她最怕的是容宣把她当成异/端给杀了。
天色渐晚,窗外的天空渐渐的暗了下去。
容宣低头望着战战兢兢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瘦弱的肩膀微微发抖,容宣忽然起了兴致,用修长的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看了一遍又一遍,从扬州启程回京那日,他便觉着这个沈芊芊哪里不一样了。
回了京之后,这种感觉愈发的深刻。
容宣倒是不着急,总有一天他能把她的不对给揪出来。
这么想着,通身舒畅,他幽幽的视线转向她红润的唇瓣,俯身低头,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
杜芊芊整个人被半搂在他的怀中,被迫踮起脚尖,脖子酸痛,嘴唇也被咬的有些疼,她心想这人怕是属狗的,特别爱啃爱咬,每回还都用尽了力气来折磨她。
真是烦人。
容宣还有公务要忙,晚膳不曾留下,直接去了书房,并且吩咐人不许打扰,临走之前他还半带警告的看了眼杜芊芊,然后说:“爷今晚没回之前,你不许上床睡觉。”
杜芊芊心里头把他骂了个半死,还不得不对他扬着笑脸,“妾身一定乖乖等着爷过来。”
多数时候,她很识相。
这或许是从前在陈阙余那里吃了太多的苦头,从而学来的世故圆滑。
容宣回京之后确实遇到了不少棘手的事情,朝堂之上他不过是个不太起眼的小官,他大伯在朝中和陈阙余交情甚笃,招惹到当今丞相的注意,丞相同陈阙余极为不和,连带着他这个姓容的也被牵连,常常被丞相一派的刁难,逼的他行事明处暗处都要小心翼翼。
容宣的野心和他飘飘然的气质不大相符,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权利,他想要权倾朝野、高高在上的俯视所有人。
处理完公事已经是深夜,蜡烛的灯芯燃到了最底,容宣放下毛笔,坐在案桌前揉了揉太阳穴,烛火明明灭灭,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他靠着太师椅,轻阖上眼皮,原本只是想闭目养神,或许是太累的缘故,他睡了过去。
容宣梦见了杜芊芊,那个已死了好多年的女人,死之后连个坟头都没有,更没有祭拜她的人。
他梦见她穿着大红色的嫁衣坐在轿子里,一张明艳的小脸上红彤彤一片,渐渐地,那张明艳动人的脸竟然开始和另个人重合。
就在这时,容宣睁开了眼。
容宣随手灭了灯芯,书房内黑漆漆的,他整个人也全都陷入在这片黑暗中,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太师椅上,浅浅一笑,这笑容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
忽然,男人站在身,拿上搭在椅子的外袍,边走边披在肩头,他脚步匆匆的去了杜芊芊的屋子。
杜芊芊强打着神坐在床边,其实她早就困得睁不开眼,偏偏容宣放了话他没来之前不许她睡,这人怎就如此喜欢强人所难?
她打了个哈欠,问:“绿衣,什么时辰了?”
回答她的是林轻的声音,“回姨娘,子时。”
杜芊芊抱着床柱,心生不满,再等下去估摸着鸡都要开始打鸣,夜半时分,想来容宣应该不会过来了,自我宽慰之后,她脱了鞋袜自觉的上了床,卷着被子滚进了最里头。
林轻欲言又止,提醒她,“姨娘…….”
杜芊芊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她会说些什么,她背着身语气不耐道:“别叫我等了,我不等他,我要睡觉。”
“原来说乖乖等着我都是哄骗我的。”
这道微冷中还透着凉意的声音像是一盆凉水浇在杜芊芊的头顶。瞌睡立马给吓没,她睁开眼从床上弹起来,“您怎么过来了?”
原以为他不来了呢。
林轻自觉的从屋内退了出去,沈姨娘真怪不着她,本是想提醒她一句,哪晓得自己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容宣张开双臂,“起来,替爷脱衣。”
杜芊芊不情不愿的从床上爬起来,踩着木屐走到他身边,葱白的手指头搭在他腰上,动作缓慢的解开他的腰带,然后是外衣。
杜芊芊全程低埋着脑袋,不敢抬头看他,面带绯色,巧的耳朵都红透了,容宣淡淡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渐渐向下,移至她的下巴、雪白的脖颈、上下起伏的胸口。
她只穿了件中衣,衣带散开,肌肤赤/露,容宣忽然捉住她的手腕,眼神一暗。
杜芊芊不明就里的仰头望他,问道:“怎么了?”
容宣没有回话,毫不力的将她拦腰抱起,直接丢到了床榻之上,他眼眶发红,解了裤带上了床,压在她身上。
一室旖/旎,来日清晨,容宣神清气爽,早早的起了床,杜芊芊还在睡梦之中,卷着被子一动不动,她是连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容宣轻推了下她的肩,“起来,替爷更衣。”
杜芊芊缩进被子里,装什么都没听见。
容宣也不恼,看了她一小会儿便自己穿戴好了,出了门他便少有冷脸之时,待人都是三分笑,许是因为生的好看,他的笑倒是令人如沐春风。
金光斜照进屋内,室内的光线越来越亮,杜芊芊从睡梦中醒来,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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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这具身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惨不忍睹。
她抱着被子直叹气,容宣年纪轻轻沉溺于美色可真不是个好习惯啊!!!
她的腰都快被他弄断了。
吃不消。
绿衣早早备了水让她洗漱换衣,算起来她是容宣的第一个女人,这个含竹院里也只有她一个姨娘,杜芊芊的日子还怪无聊,她招来林轻,让她找些书用来打发时间。
林轻听后,捂唇一笑,“姨娘想看书可直接问爷讨要,整个容府爷那里的书最多了。”
杜芊芊讪讪一笑,脸色发红,她不是想看什么正经书籍,她想看看讲风花雪月的小书,故此是绝对不能对容宣开口提,肯定要被笑话。
“这种小事就不要叨扰爷了,林轻,我把书名告诉你,你替我买来可好?”
“是。”
杜芊芊腆着老脸报了书名,面前的林轻听完之后,有瞬间的愣神,“啊…原来是这些书,奴婢这就去买。”
“去吧去吧。”
林轻的书尚未买回,绿衣就气喘吁吁的推开门,满脸焦急,“小姐,老太太那边送了两个丫鬟到爷身边。”
杜芊芊不以为然,“与我何干。”
绿衣急的跺脚,“奴婢听人说,那是老太太送给爷的通房丫头,奴婢方才瞧了一眼,长得是真漂亮。”
身段也极好。
这倒也是老太太能做出来的事,不喜欢她便想尽办法拾她,给她立威,恐怕老太太自己还没弄清楚他这个孙子的脾性,容宣是从不会受人摆布的。
杜芊芊不在意容宣会不会下这俩通房,她进了容家的大门本就是场意外,若是可以,她是想远离京城的,不过不急,将来总有机会能从容家逃出去,她就不信容宣对她的兴趣不会消退。
“爷的事不要瞎打听。”
绿衣咬唇,“是。”
不过到了傍晚,整个容家便传出消息,小少爷把那两个丫头原封不动的退回了老太太的屋内,并十分歉疚的说:“孙儿体弱,无福消受。”
这是当众打了老太太的脸啊,若是体弱,小少爷也不会连着两日都留在沈姨娘的屋子里,听下人传,这两晚屋内传出的动静可一点都不小。
容老太太气的半死,对他无可奈何就随他去了。自古男人最是薄情,她倒要看看小孙子要宠那上不台面的妓子多久。
每次和老太太作对后,容宣心情都很不错,他手执毛笔正在练字,书影敲了敲书房的门。
“何事?”
“陈瑾少爷来了。”
容宣放下笔,略微思索,“请他进来。”
*
杜芊芊每日都得等来容宣才能用饭,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不满的嘟囔,“一天天自己不吃饭,还耽误我吃饭。”
饭菜都快凉了,林轻步履匆匆,“姨娘,您先吃吧,爷不过来用膳。”
杜芊芊大喜,刚拾起筷子又听她说:“怕是今晚也不会来了,瑾少爷找爷请教功课呢。”
“谁?”她的手滞在半空,声音颤抖。
“瑾少爷,陈大人的儿子陈瑾,您没见过,应该也没听过。”
杜芊芊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脸上的表情很是仓皇。
第十二章
晚风入怀,陈瑾乖巧的立在门外,偏白的脸紧紧绷着,头戴束发玉冠,身着青色缎褂,蹬着黑底小靴子,秀气的眉毛之下生了一双丹凤眼,乌溜溜的眼睛珠子平视前方,如平波无澜的湖水。
陈瑾今年九岁,脸尚未长开,但从他致的五官中不难看出,将来他的容貌必定不差,不过他丝毫没有九岁孩童该有的活泼,周身三尺都冷冰冰的,陈瑾也不爱搭理人,对谁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书影走到他面前,领着他去了含竹院的书房门外,“爷里面等着您。”
陈瑾面无表情,俨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小小的脸上一本正经,他推开门,望见容宣的瞬间表情才松动些。
容宣对他笑笑,走上前去,伸出手在他头顶摸了摸,问道:“真的是来问我功课的?”
陈瑾点点头,仰着脖子看着他说:“嗯,上次容哥哥你给我的书,我有好几处都看不明白。”
他才九岁,《幼学琼林》里有他看不懂的也正常。
容宣牵着他的手走到书桌边,“书带来了吗?”
陈瑾的个头将将够到容宣的肩膀,他点点头,“带了。”
书房内散发着浅浅的清香,陈瑾把书翻到不懂的那一页,虚心请教。
容宣当年念书就极为出色,年纪轻轻就高中状元,从六品的修撰开始做起,再入翰林院,一步步爬到今天的地位,如今虽然官职不高,但他前途无量,又得新帝的赏识,日后一飞冲天不成问题。
容宣三言两语便将陈瑾不明白的地方给说通透了,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色不早,他才想起来两个人说的浑然忘我,都没顾得上用膳。
容宣低声吩咐,“让厨房送些清淡的饭菜来。”
陈瑾吃不得辣,这一点都不像他娘亲,倒是像他那个薄情的父亲。
不多时,丫鬟们便端上了新鲜的饭菜。
容宣透着明黄的烛火看向陈瑾,他忽的一笑,“瑾哥儿不喜欢笑吗?”
陈瑾脸色变得不自在,“嗯。”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缘由,只是没什么值得他开心的事情罢了。
“一定要笑吗?”陈瑾认真的问容宣。
这句问话让容宣一时发不出声音来,他摇摇头,“也不是,我就想瑾哥儿长得这般好看,笑起来一定更好看。”
陈瑾的相貌很像陈阙余,眉眼如画,冷峻清淡,看上去就不好靠近。
他放下筷子,对容宣扯出一抹很勉强的笑容。
说实话,陈瑾的笑很生硬。
不过弯起来的眼睛很像杜芊芊,明亮中透着几分狡黠。
“果然很好看,吃饭吧。”
陈瑾自小被陈阙余带在身边,礼仪涵养都没得挑,吃饭时都绷着背,坐姿如松,直挺挺。
“容哥哥,今晚我可不可以住在你这里?”
陈瑾甚少开口求人,当下脸就红了。
容宣觉得好笑,“跟你父亲说过了吗?”
“说过了,父亲今夜留在宫里商谈政事,说是明日过来接我。”
“好。”
吩咐下去后,下人很快就拾出一间干净的屋子,容宣让书影带着他下去歇息了。
另一边的杜芊芊死活都睡不着,原本饥肠辘辘在听林轻说瑾哥儿来了之后顿时没了食欲,胡乱扒拉了两口饭,便呆坐在窗边,胡思乱想。
更深露重,绿衣替她披上外袍,“小姐,时辰不早了,该歇了。”
但凡是林轻不在,绿衣仍旧是习惯了称她为小姐。
杜芊芊怅然若失,这颗心是空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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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的,她默不作声的褪去衣衫爬上床榻,灭了烛火后,乌黑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清,她睁着双眼,翻来覆去。
她真的有好多年未曾碰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了,瑾哥儿和她不亲,她刚死时也想过哪怕是她死了,亲生儿子也不会多难过。
但是她错了。
杜芊芊飘着魂魄时,曾亲眼见过陈瑾偷偷的跑来她生前住的院子里干站,忌日时还会偷偷的跪拜一番烧点纸钱。
毕竟是从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母子连心,再怎么生疏,也都还是有感情的。
只是可怜瑾哥儿打小就没了母亲。
杜芊芊越想胸口就越闷,像是喘不上气来,她从床上坐起,披上外衫重新将蜡烛点亮,怎么办呢?她还是想见见瑾哥儿,做不到无动于衷。
这阵声响惊动了在门口守夜的林轻,隔着门窗,她问:“姨娘,您这是?”
杜芊芊总不可能直说自己想见瑾哥儿,听着都奇怪,她咳嗽两声,“林轻,你进来替我盘发。”
林轻推开门,“姨娘,深更半夜您要盘发?”
杜芊芊故作娇羞,低垂下脸,“正是因为夜深,我才想爷了,他不肯来,那我只好主动些去找他了。”
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林轻听了这话,手都没地摆,面红耳赤的劝她,“恐怕爷也早早的就睡下了。”
杜芊芊不信容宣辰时就会歇息,她想了想,然后道:“睡了最好,这样我才能给爷一个惊喜。”
她轻笑,刻意流露出几丝娇羞,“我也是傻了,怎么能对你说这些呢。”
林轻见劝不动她认命的上前替她盘发,杜芊芊又刻意换了件粉色的齐腰襦裙,细细的腰带勾出她的身段,她这是打着上门勾引的名义去看看能不能撞见瑾哥儿。
杜芊芊不贪心,仅仅是能远远见一面都足够了。
她提着灯笼,穿过一条小道,很快就走到了容宣的书房,书影跟个石像似的立在门外,抱着剑一动不动。
书房内的灯火还亮着,容宣还没歇。
杜芊芊走过去,豁出脸皮,她斜睨了眼书影,在他拦住自己进门之前开口堵死了他的话,“我来找爷,你可别想拦着我们欢爱。”
这话直白到让人觉得污了耳朵,书影哼了声总算是没拦着她。
杜芊芊鼓足勇气走了进去,挤出明亮的笑容来,“爷,芊芊好想您啊。”
等走近一看,书房里只有容宣一人,瑾哥儿不在了。
杜芊芊的心往上提了提,难不成是她来晚了?
容宣皱眉,似乎对她的出现很不满,“谁让你过来的?”
杜芊芊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凑近他身边,柔软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妾自己跑来的,夜里没您陪着,妾身便睡不着。”
容宣挑眉,“是吗?”
昨晚她可不是这样的,嫌弃的表情像是巴不得他一辈子都不要进她的门。
说假话谁不会?杜芊芊点头,贴着他的身躯说道:“是啊是啊。”
容宣顺势搂住她的腰,温声问:“所以你这就是主动的来投怀送抱了?”
不,她是有事相求。
容宣看得出她目的不纯,正愁没乐子,这傻女人就送上门来,真是有趣。
杜芊芊低下脑袋,做出女儿家娇羞的姿态来,“嗯。”
容宣笑笑,“这儿可没有床。”
杜芊芊顿时觉得她好像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仰着小脸,笑眯眯开口,“那爷随妾身一同回房可好?”
随即,她又恍然大悟般道:“妾身差点忘了,爷还有学生要教呢。”
总算是把话引了过去。
容宣眯着眼,唇角含笑的看着她,问道:“你从何得知,有学生在?”
杜芊芊也没有慌,来之前就已想好了全套的说辞,“今晚您久久不来,妾就忍不住问了底下的丫鬟,她们说陈家的少爷来找您讨教功课,说您不会过来了。”
“嗯。”
杜芊芊用这种甜腻腻的语气跟他说话,害的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见缝插针道:“不过,我怎么没见爷的学生啊?”
容宣随口道:“时辰不早,我让他先歇了,明日会有人接他回去。”
杜芊芊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她揪着帕子,紧张的问:“他明日就不学了吗?”
容宣打量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与你何干?你倒是很关心瑾哥儿。”
今晚无端端的跑过来就为了打听陈瑾的消息?她和陈瑾明明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容宣一时想不通杜芊芊要做些什么。
杜芊芊连忙摆手,“我只是想跟着他一同向您学习,我不认字。”
这句话打消了容宣三分的怀疑。
“想学认字?”
“嗯嗯嗯。”杜芊芊装的还挺像。
容宣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不怀好意的笑笑,“我可从来不白教,你拿什么报答我?”
他就是不要脸的小贱人啊!!!
杜芊芊低声下气,“您说了算。”
他凉薄的唇自下而上,落在她的樱桃小口上,亲的身下的人面色绯红、气喘吁吁。
杜芊芊趁着喘息的间隙,问他:“您是答应一同教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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