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宫中连一道菜都记名,更别说一双鞋,要查还是能查到的。
秋月说:“是。”
唐瑶将脚伸进鞋里,秋月贴心的弯腰给她提鞋,边对她道:“娘娘的春装还有几身没送来,到时候奴婢去取,再把人赏了。”
“你说她绣艺如何?”
秋月仔细看了看,“这双鞋胜在新意和意趣,而不在绣工,只是平常的绣技,看不出绣娘绣艺如何,但能进广储司,给娘娘做衣物,绣艺一定了得。”
“能和你比吗?”
秋月哭笑不得,“自是比奴才强。”
唐瑶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夏荷拿出带有细绒毛的袍子,她伸手接过披在身上,朝窗边走去,把窗户全打开,殿中的浊气出去,带着晨露和泥土香的清风进来,稍深呼吸一下,心情都是畅快的。
她看向庭院,小太监刚清扫过,庭院的石板干干净净,像是一点尘土都没有。
圈出的小花坛上冒绿了,嫩嫩的,看着清新而柔软。她视线沿着长廊过去,看到垂花门外的绿枝条,遮在玲花格子后,就像在电视剧中看到的一样。
有句诗叫三月露桃芳意早,细看花枝,人面争多少。
不知不觉就到这样的季节了。
唐瑶轻咳两声,夏荷忙过来将窗户关着,“娘娘的病还没好全,这两日别见风,好好养养。”
秋月:“我催小厨房熬点梨糖水给娘娘送来,润喉解咳。”她说完出去,唐瑶对夏荷说,“你去折枝玉兰,把瓷瓶里的花换了吧。”
夏荷:“是,娘娘。”她也出去了。
偏殿里剩唐瑶和李奕两人,正巧宫人送早膳上来,李奕准备出去,唐瑶让人把饭端进偏殿里来,再让人退下。
说是没胃口,但毕竟饿那么久了,吃了白粥,还从李奕手中抢走块儿糕点,李奕佯装生气怒视她,她笑回他,眼睛眯眯的,一副欠打的样儿。
“皇上不要和病人计较嘛。”她又夹走他要夹的东西。
李奕哼了一声,换别的夹,道:“也罢,朕记得某人刚刚说要朕罚她,她这么冒犯朕,朕还真得好好想想怎么罚她。”
唐瑶瞪大眼睛,才想起自己那句玩笑话,这个小气的男人,竟然还记得!她嘴巴一鼓,把要送到自己嘴巴里的糕点转了个弯,讨好地笑道:“一定是误会,谁敢冒犯皇上啊,没人敢的,一定是误会,这个特别甜,非常好吃,皇上,您尝一口。”
李奕长长的“嗯”了一声,“她还想收买朕啊,一块儿糕点就行了?朕是这么好被收买的吗?”
唐瑶气死了,哼,记她的仇!她欺身挨近李奕,“一块儿糕点喂不饱皇上,那怎么才能喂饱皇上,您告诉臣妾。”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李奕身体一僵。
他还没来得及动作,外面突然报张全觐见。
唐瑶坐好,端端正正的吃饭,李奕有些气急败坏,面色不好道:“进来。”
张全没有想到皇上也在,他进来,垂眉低眼,道:“奴才给皇上请安,给娘娘请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临时去接个人,短了,明天补上,而且……三万一小卡,五万一大卡,最近节奏有点跟不上,大家担待一下,我很快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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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娇宠(穿书)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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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长公主进宫
唐瑶穿过来这一个月,张全只来过冰泉宫两次,一次是她刚穿过来之初,太后赏她药,张全送来。那时原主是受了太后的罚才病的。
第二次来是李奕没去上朝,太后找李奕过去说话。
这是第三次。
唐瑶用帕子捂住嘴角,轻咳两声,张全连忙道:“太后娘娘听闻贵妃娘娘身体不适,特差奴才来给娘娘送些药材。”
他不卡壳的报了一串药名,唐瑶听不懂也记不住,有奴才把锦盒端上来,她宫中的人恭恭敬敬的接住。唐瑶连忙起身,“谢太后挂念。”说着又咳了两声,羞愧道:“本该亲自去宁圣宫面见太后娘娘,可身体有恙,怕过了病气,妾念太后娘娘多时,他日痊愈,妾去给太后娘娘请安,还请太后勿怪。”
按辈分唐瑶该给太后喊声舅母,入了宫成了李奕的妃子,只能喊太后娘娘。皇后到有资格喊太后一声母后,唐瑶不能,她虽是贵妃,名分上依然是妾。
唐瑶不在意,没谁上赶着喊别人娘,李奕是太后的亲儿子,他们俩那点母子情分还快磨没了呢,她站李奕的队,又怎会管和太后亲不亲疏。
嘴里虽说着去拜见,但并不那么想拜见,太后能容忍她做大,不过是想李奕别把心思放朝堂上罢了,若不为大权,恐怕那个心够狠的女人早把她撕成碎片了。
张全忙道:“奴才帮娘娘把话带到,太后娘娘说让娘娘快快养好身子,娘娘是四妃之主的贵妃娘娘,宫中许多事要娘娘操劳,娘娘可不能不把身体当回事。”
唐瑶又谢太后挂念。
李奕让张全代为问安,张全没有久留,行礼告退。
在李奕面前,唐瑶当然不会给太后的人赏赐,但夏荷去送张全,仍给张全封了红包。
这是唐瑶做事的惯例,原主没这个习惯,原主比她目的性强,且更高傲更功利,该说她母亲长公主对她的影响太大,有时唐瑶欣赏她,但对于这个时代的贵女,她大多是不能苟同的。
这个钱扔出去很有可能是肉包子打狗,没任何用,但唐瑶不缺钱,结一个善缘是一个善缘,总比把那些不能吃不能喝的财物留在殿里发霉好。
张全收过很多人的红包,其中只有几位主子的是赏的,其他全是硬塞到他手中的,人走到这个位置,就像是鱼混到了水深处,你想要的东西也好不想要的东西也好,顺势就流到你手里了,不用花一分功夫。
张全不缺钱财,知谁的该收谁的不该,比如皇后赏的,就可以收,贵妃赏的,不该收。
可偏偏去皇后娘娘那里办那么多次差,她一个子儿也没给他,张全不知该说皇后小气还是该说皇后金贵不屑给他们这些腌臜人脸面,相比起,贵妃娘娘可太会做人了。
他本不想接夏荷的东西,可低头往她手中看一眼,是玉石,润得羊脂一般,想让人拿在手中把玩。
稀罕物,错不开眼了,他不自觉地就接过。
“娘娘客气,奴才哪消受得?”张全咧着嘴笑道,虽说在宫中好物见多了,可是翡翠玉石仍让他有瘾,他满足地像磕了药粉。
夏荷低眉道:“宁圣宫与冰泉宫不近,公公跑一趟劳累,这是公公应得的。”
张全:“听闻昨儿冰泉宫死了个奴才,定是那奴才不让人省心,如若都像姑娘这般懂事,又怎会累贵妃娘娘操劳?”
夏荷:“我家娘娘心善,什么玩意儿都敢欺负到娘娘头上来,看不起谁啊,死了一了百了。”
张全眸子一僵。
夏荷把张全送出宫门,道:“奴婢不送了,公公慢走。”
张全笑了一下,让她快回去伺候吧。
张全转身,笑意全无,脸拉得老长。看不起谁啊,巡抚家的公子得罪了侍郎,侍郎还得给公子赔罪,看得可是公子的外祖安勇侯的面子,这小丫头可是话里有话?看不起当宠的贵妃,还是看不起宠贵妃的皇上。
冰泉宫一个小宫女尚且能说出这种话,还是给他听的,他又摸了摸手中润滑的羊脂玉,将玉放在袖口里。
……
张全走后,唐瑶让宫人把药都存入库房,殿里只剩她和李奕。
李奕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唐瑶推却两下,两人还来不及玩闹,又有人过来。
唐瑶本也没打算和李奕来真的,她还有点感冒,怕传染给李奕了。从李奕身上下来,问道:“谁来了。”
“皇后娘娘身边的兰心姑娘。”
唐瑶对“兰心”两字比对张全都熟,兰心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看小说时出镜率比李奕都高。
有太后那一出,唐瑶知道兰心过来八成也是送礼的,她开口道:“让她”,还没说完被李奕打断,“让她回去,贵妃需要静养。”
“哎……”唐瑶想喊声等等,可看李奕虎着脸,又不敢说了。
大哥,皇后来送东西,是给她脸面,人家愿意做表面功夫,她也不愿扯破皮啊,兰心要是对皇后说她带着礼去冰泉宫,贵妃不愿见,那皇后还不恼死她啊……
她本不是持宠而娇的本性,李奕再这么祸祸她,她不是也要被人骂是了。
她夹了块儿糕点递李奕嘴边,大逆不道道:“皇上,您不怕您的后宫不宁啊。”
李奕没说话,只挑了挑眉,唐瑶点点他的胸口,“偏宠小的,不看重大的,这可不是……圣君所为啊。”她声音极轻,又暧昧,又调侃。
唐瑶知李奕愿偏宠她两分,却不知他底线在哪里,如今她在病中,试探起来也少了两分忌惮,她为什么病成这样的他知道,总不会在这时狠罚她。
李奕脸确实冷了些。
唐瑶心揪住,可仍告诉自己别怕,挺住,手依然若无其是般在他胸前打圈圈。
“爱妃,是想朕去皇后那里坐坐了?”
“你要去哪里?”唐瑶笑道,眼里没有笑意,凤眸流转,尽是诱惑。
她穿越过来这一个月,李奕还没去过别的女人那里。
李奕有些想笑,可转而听她道:“腿长在皇上身上,自然是皇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她便不再理他,把还温的粥喝完。
李奕眸子又冷了。
李奕听到她那句不是圣君的话有些生气,才那么问的,以为她会一贯的讨好自己,没想到她却那副模样,搞得他更气了。
可自古善妒才违女德,她那么说寻不出错来,只让人生闷气。
“那倒该夸一句爱妃的德行了。”他不咸不淡道,顺便让人把早膳撤了。
唐瑶:“……”她还在默默地夹糕点好吗,小肚鸡肠的男人。
德祥把文书送来,李奕不在偏殿看,去正厅。唐瑶拿着书出偏殿,坐亭子底下看,打发时光,李奕不许,说让她静养,不许出偏殿一步。
他一句话没人敢违背,搞得唐瑶只能在偏殿待着。
唐瑶无聊死了,只好去正殿找李奕。
偏她说话李奕当没听见。
这家伙,真生气了。
唐瑶拿他没办法。
……
兰心回去回话,皇后果然如唐瑶所料,气得不轻,以她前世对唐瑶儿的了解,唐瑶儿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绝不会这么拂她面子,可这事却出她所料,这女人竟连样子都不愿装了,“太嚣张!欺人太甚!”她气道。
兰心:“娘娘说的没错,您是妻她是妾,可奴婢看她,眼里早就没了尊卑,娘娘您还对她客气什么!”兰心替皇后恨。
皇后看了她两眼,坐到她的凤座上,“不客气能怎样?本宫还能在皇上眼皮底下给她脸子。”
兰心没说话。
皇后又问:“你有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她知唐瑶儿是个能干的,可是她一个人不行,她手下那俩宫女也有本事,兰心若能及人家,她也欣慰了。
兰心:“娘娘不若听太后的,把二小姐接过来吧,多少也是个帮手不是?再说了,太后娘娘又不会害娘娘。”
皇后正拖着这事呢,偏兰心又提起来,搞得她更烦,她起身来回踱步。
宁诗怡是不得不请来,太后早晚有一天问起,她一直拖着不好看。
早晚都得请来,这时候请也不错,唐瑶儿盛宠正浓,她若能分得一分,再好不过。
可她若分到李奕的宠,自己只怕更呕的慌。
越想越急,想得头大。
兰心:“娘娘,贵妃娘娘欺人在先,您若与她计较,失了身份,二小姐虽不是省油的灯,但若为您除了这个祸害,咱们岂不什么都不做,就收渔翁之利了吗?”
皇后终是下了决心,“也罢,本宫就回一趟尚书府。”
兰心:“哪用娘娘亲自回府,那不长二小姐的气势吗?只需接她过来就好。”
皇后:“本宫要去见见父亲。”
皇后想了想,“本宫今日去,你去找一趟皇上,求个出宫诏令。”
“是,娘娘。”
……
唐瑶让人搬了把椅子,放在李奕身边,不管李奕应不应,把自己上半身挨在李奕的胳膊上。
李奕推了她一下,她不挪开,李奕就不再管她。
这个时代对女主能不能干政这事限制确实不大,她都能看见文书上的内容了,李奕也没说什么。
唐瑶不想李奕气她太久,毕竟冷战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她的手不安分的钻到他袍下。
李奕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德祥还站在桌前伺候。
他连忙用左手捂住她作乱的手,血气方刚的年龄,一天没要了,又被撩拨了一早上,他早有些耐不住,支德祥出去端杯茶水。
端坐着没再出声,手却松开了,还装作一本正经的看书的样子。
唐瑶哼笑他一声,给他伺候了一顿舒爽。
这次兰心来得倒是巧,在李奕餍足后,李奕二话不说,批了。
唐瑶怪声怪气道:“什么都没做的人,说省亲就去省亲了,本宫累死累活,也没见母亲一面。”
李奕:“即日宣姑母进宫。”
贵妃娇宠(穿书) 第12节
第14章 长公主进宫
魂穿了长公主的女儿,唐瑶其实有些害怕见到长公主,但若不见长公主,只怕她的一生真就清泉宫这么屁大点的地方了。
她外向,这一眼就能望到边的一隅之地,让她看的发慌,只这里的生活是不行的。长公主前半生是宫中人,后半生是宫外人,有她从中做联系,当然比谁都好,尤其她是原主的母亲,血脉在,天然就是可信任的关系。
李奕宣德祥去传旨,这是唐瑶天大的面子,前朝也没有哪位妃子的父母进宫是皇上的总管大太监去传的旨,这一朝就唐瑶有这个待遇。宁大人不必说,那是当朝重官,但李奕没为皇后传过宁夫人。
长公主和先皇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是高祖和高祖皇后的嫡长女,她出世时,高祖随高祖的父亲已争得大半版图,她五岁时高祖黄袍加身,高祖皇后获得封号,她也成为大武第一个有封号的公主。
高祖和高祖皇后是患难夫妻,长公主又是高祖和高祖皇后的第一个孩子,极受高祖疼宠,她在宫中那几年,任性肆意、嚣张跋扈,没人敢训她一句,只高祖皇后还会说说她,可长公主会装委屈,每次她挨高祖皇后的训,高祖先心疼的不得了,久而久之,她就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后来对驸马爷一见倾心,开始渐渐收敛自己,嫁给驸马爷后,才有了温婉的妇人样。
她好生养,嫁给驸马爷后,给驸马爷生了四个儿子才得原主一个女儿,原主下面还有个弟弟,唐瑶每每想起这,都十分佩服她。还佩服她的一点是,原主的父亲后宅空置,就长公主一房正妻。
出身贵族世家的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少见,原主的父亲那么“洁身自好”,唐瑶看来不全是父亲碍于母亲长公主的身份不敢纳妾,李奕的亲姐姐,当朝怀淑公主,嫁了驸马也之后,驸马爷第二年有了外室,第三年外室生庶子,怀淑驸马爷将那外室接回府中,给了妾室的名分。
男人想偷腥就会偷腥,靠“长公主”的身份去压制他那是不可能。
唐瑶觉得长公主驯夫有方。
高祖征战天下时,原主的爷爷是高祖的幕僚,高祖出兵治人治世之策,不少都是原主的爷爷所出,原主爷爷有辅世之才,却没有功高盖主的威名,高祖并不忌讳他,只把他当做生死之交的心腹,他是大武第一任相国,高祖辞世时本想让他继续辅佐先皇,但可惜他意外死在了高祖前面,高祖只得追封他为南阳王。
后原主的父亲唐策降位袭爵,又被先皇另赐封号,为敬国公。
唐策一脉往上属三代,一直到唐策,都是一脉单传,可长公主嫁过去,却给唐策生了五子一女,给够了唐策颜面。
有这个功劳在,婆婆看长公主都脸上笑呵呵的。
唐策不纳妾,又和长公主生了这么多子女,足以见他对长公主多宠爱。
这个时代的女人不如现代的幸运,没有法律保护的一夫一妻制,甚至没有一夫一妻制的观念,可长公主却能守住唐策,牢牢拴住他的心,且让婆婆也没有怨言,唐瑶觉得她是有本事的。
原主在她的教育下长大,也怪不得前世的皇后不是她的对手。
皇后虽也出身大家,比起原主来,可怜很很多,皇后的母亲懦弱,宁尚书偏宠的妾室又嚣张,妾室给主母气受,主母又罚不得妾室,妾室的女儿也比皇后更得宁大人疼宠,可见皇后未出阁时过的是什么日子,她那种环境长下来,肯定没法和原主比。
长公主在宫外有自己的长公主府,但长公主没在长公主府中住过一天。
德祥传旨直接去的敬国公府,唐策听闻德祥公公来传旨,以为是传给自己的,整整衣服出去接旨,跪地上听了旨意内容,才知道是传夫人的。
他赶紧让人去请夫人。
长公主听到,眉梢都是喜意,她在宫中待了好几年,知道宫中九嫔之上才有可能请见父母,流程一般是妃嫔去找皇帝讨旨意,讨了旨意后递到皇后那里,皇后派人来传旨。
可今日是德祥来的,她比别人更门儿清这事,心道她侄子没让她失望,知道对他表妹好,心里也还有她这个姑母。
她活了半辈子,早不在乎殊荣,可她女儿还小,嫁入宫中已非她所愿,要是再过不好,她就心疼死了。
女儿若是低嫁一些,只要女婿对女儿好,她李月平今生都无憾,可偏偏李奕一纸诏书将她娶进宫去。自己前半生都顺顺利利,后半生却碰上这么件事,要不是皇弟离世早,她要闹到宫里说理去!她就这么一个女儿,乖巧懂事可心疼。
好在今日看李奕不是不懂事的人,她稍安心了些。
长公主换了身庄重的衣服,丫鬟给她梳妆。
一会儿敬国公唐策进来,手里拿了个锦盒。
长公主从镜中看见了自己夫君,看他慢慢吞吞地,知他心里有事,问他,“夫君手中拿的什么?”
唐策交给长公主,“平儿进宫,把这个带给瑶儿吧,她爱吃七巧居的酥果,宫里吃不到。”
长公主听他这么说,原本还高兴,现在有些难受,不止为瑶儿在宫中吃不到七巧居的酥果,还为唐策。
她还能去见一眼她的瑶儿,唐策却见不得。
“好,我给她带到。”她那么娇纵,在唐策面前没称过一句本宫,她对唐策用情这么深,见唐策这样,可想而知她心里什么感受。
……
李奕在冰泉宫一直没走,只在胡闹后叫了水,他穿戴整齐出来后,唐瑶一直笑他。
李奕没这么放纵过,有些羞恼,又暗说她大胆,怒视她一眼。
唐瑶被瞪了还是笑,李奕看着火大,又不敢表现出来,怕她又笑话自己。
总是自己在她面前窘迫,这可不行,怎么想个法也治治她。
唐瑶伴驾,李奕有事干她没事干,还想胡闹李奕,这次李奕不敢让她近身了。
李奕待在这儿也想见见他姑母长公主,再胡闹,万一见着人的时候正是窘迫之时,就尴尬了。
见长公主的目的和娶唐瑶的目的是一样的。
如果他握有实权,见不见长公主都随心而已,可他没有,这见一面就比不见强,见了他也不用说什么话,长公主自会明白他的用意。
唐瑶玩儿的起兴,魔爪还来撩拨他,他一手将她两手都握住,斥道:“安分点。”
唐瑶手不能动了身体还能动,上半身还紧靠在李奕背上,这可不是不能动的,她调皮道:“臣妾偏不安分点。”
于其看那些奏表官员的文书,还不如不看陪她玩呢,她看两眼,什么清官廉政,不负皇恩,鞠躬尽瘁,恪尽职守,说的比唱的好听,不过是举荐同党罢了,假的,宁尚书令把持的朝廷,举荐的人自然不会是对李奕有用的人,都是假的。
李奕只她衣袍下丰满的娇躯的美味,现在她就趴在自己背上磨人,搞得他难以自持。
不过是凭她病了他不敢动她,便没完没了的作妖,他怎么摊上这个女人了。
李奕右手背后揉了她那丰满的嫩肉一把过,道:“若再胡闹,朕便不请姑母来了。”
唐瑶敏感,被他揉的动情,娇吟了下趴在他后颈点头,“不来了,唤我娘过来。”她一向自称臣妾,这一个“我”显出分小女儿情态,李奕听的心暖乎乎的。
把她抱怀里好好安抚安抚她,想着还有时间,便给她弄了回。
唐瑶在他怀里喘了好大会儿的气,后简单的洗漱一番,长公主方到。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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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长公主进宫
李月平被宫人引着入殿内,唐瑶听到传报眉眼里扬起难以自持的笑意,连忙起身跑到外殿相迎,这不合宫中礼仪,她不等一下李奕也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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