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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娇宠(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执手一笔
越想越头晕,心里打冷颤。
就那么浑浑噩噩的睡着了,等该传晚膳也没有醒来。
传膳太监到冰泉殿外,见守在门外的秋月和夏荷,忙上前问:“两位姐姐,都这个时间了,娘娘吃点什么啊?”
今日小桂子被当众打死,满宫奴才都心惊打颤,怕自己伺候不周,那板子也落到自己身上。
秋月:“我进去看看吧?”
夏荷点了点了头,秋月轻手推门,慢慢地走进去,到寝殿才发现唐瑶没醒来,她站在床头边,轻声喊道:“娘娘,娘娘。”
唐瑶没有反应。
夏荷觉得事不对,低头凑进唐瑶,“啊?”这才见唐瑶眉头紧皱,额角都是冷汗。
“娘娘,娘娘!”她提高声音喊了两声,唐瑶还是没醒来。
秋月连忙跑出去,对夏荷说不好了,夏荷赶紧小跑进来,看见贵妃娘娘的状况,心里也紧张。
贵妃是冰泉宫最大的主子,她一倒下,底下的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秋月吩咐宫女:“去太医院请太医,耽搁了,贵妃娘娘有什么事,唯你是问。”她转身对夏荷道:“你在这里照料,我去请皇上。”
夏荷点点头,“你快去。”
……
李奕三日没上朝,经中书省送来的文书都堆在案桌上。
一道文书送到他这里来,不知经过了几人手,给他看的事要么是假的,要么是无足轻重的。他知道这些,却还是一个个把它们翻完。
德祥为他研磨伺候,殿中静悄悄的。
有人传话到德祥耳边,德祥听罢一顿,忙朝高台之上的皇上那里小跑去,“皇上!”
“何事?慌慌张张。”
“冰泉宫的宫女秋月跑来,说贵主子身体有恙,昏睡不醒,请您去看看。”
李奕倏地眉头紧皱,一下撂了笔,“去冰泉宫。”声音有些紧,边走边问,“好端端的怎么昏睡不醒?请太医了?”
他在她那三日她还活泼,今天早上还有精力和他斗气儿,怎么转眼就病得醒不来?
秋月紧步跟在他们身后,“回皇上话,奴婢来时已请了太医,娘娘午后说要一个人待会儿,把伺候的人都赶出来了,午膳也没吃就去睡了,一直到方才,奴婢进殿瞧娘娘,才发现娘娘身体有恙,怎么叫都叫不醒。”
“午膳为什么不吃?”
“……午膳……”秋月吞吞吐吐,不知该不该说贵妃娘娘打死太监的事,后宫妃子残暴可不是好名声,皇上若知道主子能下这种狠手,还会宠着主子吗?
“说话!”宫中的奴才都有这个毛病,话要说不说急死人,李奕最烦这点,尤其,现在是什么时候。
秋月和可抵不住九五之尊的怒火,不敢再犹豫,道:“午膳时,贵妃娘娘处置了个奴才,将人……将人打死了。”
李奕眸色一变,没有再问秋月这件事,反而加快了步子。
“什么时候病的?”
秋月:“……奴婢不知。”
李奕:“怎么伺候的?主子病了都不知道,还能让你们干些什么!”他声音严厉而威严,吓得秋月胆颤,秋月颤着声回道:“奴婢该死。”
她勉力才能跟上李奕的步子,德祥是个老人家,比不得小伙子健壮,也走得气喘吁吁,若是平时,他还能劝皇上慢些,这个时候,他还是识相的闭嘴吧。
第10章 皇上更艰难
李奕匆匆进殿,守在唐瑶床头的夏荷赶紧站起,行礼问安,李奕挥手止了她,怕惊扰床上的唐瑶。
他迈步上前,坐在唐瑶床侧,绷着脸看唐瑶。
唐瑶睡的不安稳,脸通红,眉头紧皱,头发被虚汗打湿。
这不用太医看他都知道情况有多不好。
李奕抬手摸摸唐瑶的额头,滚烫的,他的手顺着她的脸侧划下,脸也是热的,他的眉头皱紧,“太医怎么还没到?去催。”
不过一下午没见而已,竟能病成这样,李奕没有想到会这么厉害,心有点沉。
夏荷拿沾了凉水的帕子给唐瑶敷额头,李奕知道这是高热常用的缓解法子,没有出言制止,只静静的看着,眸子黑漆漆的,看着沉郁可怕。





贵妃娇宠(穿书) 第9节
等太医的这段时间过得极其缓慢,皇上坐在贵妃床前一句话不说,伺候的奴才也不敢出气,提着心吊着胆,静静地站在殿中等传候。
德祥出去再问太医到了没。
小太监回他,已经派人去催了。
凭唐瑶现在如日中天的势头,太医院绝对不敢怠慢这位贵主,之所以来的迟,是因为太医院比御乾宫远些。
德祥又回殿里去,只觉得这气氛压抑的可怕。
“所有人都在宫中,你们的主子都病成这样了,才有人发现,到现在,还看不见太医的影子。”李奕声音不大,但殿中实在太安静了,他的声音被听的一清二楚。这话里似乎不带什么情绪,可却把奴才们吓跪了。
“这顿罚先欠着,等贵妃好了,一个板子都不能少。”李奕面无表情道,音里虽不带雷霆怒火,可有天威,只一句话而已,甚至比贵妃打死小桂子都让人害怕。
奴才连求饶都不敢求饶,要不是皇上不许人吵到贵妃,他们还得回一句多谢皇上饶他们不死。
太医终于到了,看见皇上一惊,连忙跪下,李奕面露不耐,“行了,快来看诊。”
“是。”
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没有什么冒犯天颜之类的说法,太医该看唐瑶的脸还是要看她的,这一看,心里又是一惊。
别是什么不好看的病,皇上在这儿呢,要是大病,他可完了。
太医给唐瑶把了好大一会儿,渐渐放松下来。
他把的时间越长,李奕面色越难看,等他一放下手就赶紧问:“贵妃怎么了?”
“回皇上,贵妃娘妃眉头凝皱,面色苍白,发虚汗,脉数有力,血行急,邪热鼓动,生高热。”
“朕看得出是高热。”
太医又连忙道:“许是情绪不稳,受惊过度导致,多加修养调理,少劳心劳力,待心火散去,便可无碍。”
情绪不稳,受惊过度。
李奕想了想,过了会儿问:“现在怎么办?”
“臣给娘娘开退热的方子。”发热也有好几种类型,风寒引起的,或是心情不佳引起的,但不管怎么样,他都只能治看得见病症的,心病要心药医,那不是他治得了的。
夏荷笔墨伺候,太医写下方子,她跟着太医去拿药,唐瑶身边换秋月伺候。
秋月正要把唐瑶的手放进被子,李奕看到了,连忙将她的手拿过来。
李奕盯着她手上烫伤处,秋月立马回道:“娘娘被小桂子冲撞,烫伤了手。”
只一句话,李奕就猜到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傻,真烫着自己的手,这罪谁受?李奕想摸摸那里,手都快碰到了,停住,轻轻地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一个奴才罢了,不值她一根指头金贵,还把自己吓成这样?她不是最胆大了吗?得罪他都不怕,怕罚个奴才。
他想起她在自己面前卖弄胡闹的样子,也想起她弹琴时意气风发的样子,再看看她昏迷不醒的样子,无法把前两种和后一种联系起来。
总以为她是最大胆最浑身都是劲儿的人,从没想过她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李奕有些不解,却知道这个罪是带他受的。
他俯身摸摸她的脸,神情复杂。
秋月在唐瑶床榻伺候,李奕站起身走到书桌边坐下,让德祥取本书过来。
德祥问他取什么书,他说随便一本即可。
德祥让宫女去取。
又过了个把时辰,药被煎好送上。
黑乎乎的一碗,宫女递给秋月,旁边人将唐瑶扶起,唐瑶依然没醒,扶不起来,只能将她的头部垫高。
秋月盛了一小瓷勺,吹凉,送到唐瑶嘴边,唐瑶抿到一点,无意识地皱着眉把脸扭开。
秋月再喂也喂不进去。
唐瑶是她主子,是宫中最受宠的贵妃娘娘,她不敢硬喂。
李奕坐在不远处的桌边看着,看她始终喂不进去,道了声:“如此没用。”朝床边走去,从秋月手中接过瓷勺。
他舀了一勺,一只手扶住唐瑶的脸,将瓷勺送进唐瑶口中。
唐瑶无法躲避,被灌了一口腔,苦得直接吐出来出来,李奕坐在床边,她趴到了李奕腿上。
药汁粘在李奕袍摆。
秋月离得近,先看见这幕,“扑通”一声跪下去,殿中的其他人连忙都跪下,但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德祥爬过去给李奕擦衣服,苦着脸劝道:“皇上,这事怎么能您来干,快交给这个婢女吧,她伺候娘娘惯了,手熟。”
秋月也诚惶诚恐的去接。
谁知唐瑶被呛得睁开了眼,她脑子不清醒,只模模糊糊听到德祥在说什么,便接道:“李奕,怎么伺候不得我?”
之后又沉沉睡去,不知道因她这一句话,冰泉殿安静地死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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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皇上更艰难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主子她,主子她病了。”秋月边紧张的说着求饶的话,边不断地给李奕磕头,李奕没有开口,她就一直磕,她心里害怕地很,人控制不住地颤抖,早春三月的夜还有些薄寒,可她却汗湿了内衫。
德祥受过唐瑶馈赠,常为唐瑶说话,但这种情况,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贵妃,再恃宠而骄,也不该吐皇上一身,直呼皇上名讳,让皇上伺候。
李奕取过德祥手中的帕子,低着头擦两下,看向唐瑶。
唐瑶嘴边还有药的残汁,她的侍女只顾着磕头,连药都不为她擦一下。
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急促的呼吸,额角的汗,打湿的头发,干的起皮的嘴唇,还有唇边棕色的药汁,那么狼狈。
他心里涌起一股恼意,对正磕头的秋月斥了声“闭嘴。”,不愿再理会下人们。
从送药的托盘中取出白色方巾,亲手为唐瑶擦拭。
他的目光认真,手下动作轻而慢,手放在她口鼻前,感受到她吐出的气热地烫人,“端一碗糖水来。”
下人领了话,赶紧去冲水,兑成温温的,送来。
李奕这次再喂药,慢上许多。
药勺刚沾到唐瑶的舌头,她皱着眉抱住了李奕的胳膊,没有多大的力气,但看得出其中的阻挠之意,李奕把药碗放下,拨开她的手,倾身,在离她很近的地方说:“乖,把药喝了,喝了就好了。”
秋月适时送一勺甜水,唐瑶出那么多汗,早就渴死了,甜水她不抗拒的。
一勺水一勺药,终是给她喂完了。
秋月从李奕手中接过干净的药碗,屏息凝气,但已不复刚刚的紧张。
李奕:“给你主子换床被子。”
“是,皇上。”秋月连忙从地上爬起,紧步去柜子里拿棉被。
李奕带人出去,在清泉宫正殿。
到现在他还没有用晚膳,德祥问道:“皇上,传膳吗?”
李奕点了点头,桌上点亮了灯,他在晕黄的灯光下看书,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德祥:“皇上,今晚歇哪儿?”
李奕抬头看他一眼,“你说歇哪儿。”话似说他明知故问。
德祥急道:“皇上,这不妥,贵妃娘娘病着,您龙体尊贵,过了病气可怎么办?”
“让人收拾间偏殿,朕歇在这儿,清泉宫奴才蠢笨,自己的主子都照顾不好,朕不在这儿,行吗?”
德祥嫌太委屈他,可也没办法,只能多差些人手,把房间收拾好点。
李奕今晚在这里。
与唐瑶一壁之隔,唐瑶在梦中,不知这是天大的殊荣,但清泉宫的奴才都看在眼里。
皇上是高高在上的天之子,今日歇在清泉宫偏殿,这里能让他停留的只有一人,就是病重的贵妃娘娘。平民百姓间病重相互服侍是常事,但若贵族出身,极少有家中老爷亲自给妇人喂药的,可皇上亲自喂了贵妃娘娘,盛宠也不过如此了吧。
清泉宫的奴才今日遭受很多,一是目睹小桂子被打的血肉模糊,二是贵妃病重,三是皇上龙颜大怒。
但当他们离开清泉宫正殿,一身冷汗干了后,再回味此刻,便有些恍惚。
少年天子盛宠一个女人,这种场面,一辈子怕也只能见一次。他们伺候的是大武后宫最受宠的一个女人,这一生,也只有一次。
宫中能有多少这样的传奇,偏让他们见识到了,这日后想起,怕也是极其不同寻常的时日。
大武的年轻帝王,大武的盛世宠妃,他们宫中有这么一段佳话。这一段佳话,可以品一辈子。
如果唐瑶醒着,她可能觉得没有什么,以她的时代的思维去看待这件事,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谁家女朋友生病了谁不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李奕做的真不算什么。可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这件事让每个人心头都有些震动。
帝宠,这两个字代表了多少荣耀,这是不可求的。
......
唐瑶很不舒服,身体沉重,头脑眩晕,嗓子干疼,时而冷时而热,她想醒来,可不管怎么努力睁眼睛都睁不开。
茶杯掉地上了,没有摔碎,她想去捡,但是睁不开眼睛,看不见掉哪里了,怎么找都找不着。
她跪在地上找,一抬头,看见个墓碑,是现代的墓地的建构,碑上有张照片,照片里是个场景格格不入的带着宦官帽的小桂子。
她吓得摔在地上,一直往后退步。
杀人了,她心底说“是我把小桂子打死了。”
她脑子里闪过李奕,李奕的王座,她的贵妃服,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穿着正宫装,那衣服很华贵,明黄色,绣青龙,领后垂黄绦,饰珠宝。
她觉得这样的贵气有些逼人。
皇后的身影很高大,占据了她上方的夜空,她仰视着皇后,皇后对她勾唇一下。
唐瑶心跳加快,身上席卷一股冷意,从脚到头,头确实热的,她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贵妃娇宠(穿书) 第10节
那样的梦与她纠纠缠缠,直到后半夜,她才从梦中逃脱出来,睁开眼睛。
身体虚浮,心很沉,沉地她没力气牵动一个表情。
微微扭头,秋月和夏荷守在她床榻前,脸色尽是疲惫,却没有睡去,看见她睁眼,立马喜极而泣,“娘娘,娘娘,您可醒了!哪里不舒服,您告诉奴婢。”
夏荷去倒水,唐瑶喝了,夏荷擦擦泪,笑道:“奴婢去给皇上传话,告诉皇上娘娘醒了。”
唐瑶摆手制止了她,她心平静的厉害,谁都不想惊动,她慢慢支起身体,半靠在床头,头一歪,看向窗外。
只开了半扇窗户,透过那半扇窗户,看到是月亮的余光、隐在夜色里的枝丫和东侧殿的顶。
她默默的看着,夜色是最伟大的洗礼,只有在夜色里,嘈杂浮躁的情绪会被隐去,人们会看到真正的自己。
后宫中有四种会叛主的奴才,对付前两种,利诱远不如威慑,吓他们,狠狠地压住他们那点脏心思。
小桂子说:“奴才卑贱,愿求一死。”
他是挣扎活的人,艰难困苦都是实实在在,没有尊严,连痛苦都是麻木的。
就像人们看到石缝里小草会为它强盛的生命力惊喜,也会为它们的逝去伤怀。
但唐瑶对小桂子的死,远不止伤怀而已,对偌大的皇宫,这只是没了一个奴才,对唐瑶,她内心有一处塌陷了。
为真正的深宫。
为死去的魂灵。
为身不由己。
她想彻彻底底的问一次,她是谁?
窗外,月色越来越薄,迎来晨光。
由暗到明,像是世界对迷途的人的指引,她贪恋地看着窗口的亮光,眼角哗地一下,有泪淌过。
不知道有没有悟到什么,悲伤是真实的。
她知道,人们活着,人们的难过说不出来,但意识到难过的那刻,人们在成长,这种成长,像脱茧一样疼。
唐瑶躺下,闭着眼睛又睡了会儿,等天大亮被人喊醒,起床吃药。
宫女把药送过来,她端着,一口送进去,药汁沾到喉咙,差点又给吐出来。
苦的恶心……
烧差不多降了,但似乎还有些重感冒,她说话有点鼻音,“蜜饯。”她说了这两个字,秋月赶紧跑出去取。
唐瑶听见秋月在外间说,:“娘娘醒了,正在喝药。”接着就听见脚步声,她转头一看,李奕进来了。
唐瑶脸苍白,只对他弯唇一笑,就低下了头。
李奕瞧她,觉她有几分沉静,和以往的娇俏完全不同,他心中微微一动,倒想起一句诗,病弱西子胜三分。
唐瑶:“臣妾给皇上请安。”她的大脑只滞后了那么一刻,便想起了局中人的本分,准备起身给李奕行礼。
李奕连忙止住她,“好些了?”他伸手探唐瑶的额头,感觉没有那么烫了,松了口气。
“让皇上担心了。”唐瑶笑道。
醒来后就是她的战场,经过洗礼的人更不会怯懦。
尽管她心里有了些不确定以及不确定而引起的胆怯,但是,最初坚定的路,跪着,她也要走完。
违背初心的人不会有收获的,她都痛苦过了,再一无所获,那不是,太可笑了。
这条路,无论通向哪里,不转弯,也不回头。
唐瑶又对李奕笑笑,这一笑里,有了神采。
李奕看进她眼睛里,心中有些颤动,比她的琴艺更精彩的,大概就是这双眼了。
他知道她又过了一道坎儿,没有靠任何人的帮扶,她自己站起来了。
跌倒了一蹶不振的人有很多,坚定的站起的人不多,他与后者同行。
他真,捡到宝了。
……
要熔进一个人的精神才能熔进一个人的骨血,唐瑶没曾想熔进李奕的精神,也不奢望熔进他的骨血,她只想做她能做到的最好的最有拼搏劲儿的自己,大概你若盛开,蝴蝶自来。许多事是冥冥中安排好的,有迹可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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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皇上更艰难
李奕昨夜歇的晚,快到辰时才起,没吃饭就去上了朝,下了朝又过来,到现在还没用早膳,他在冰泉宫传了膳,只叫了清粥小菜,不合皇上早膳的规格,德祥有些让人多多送点,配着好看也行啊,李奕制止了他。
唐瑶虽醒了,烧也退了,但脸白的厉害,那些油油腻腻的他看着就够了,哪能让人呈上来给本就食欲不佳的病人。
唐瑶身体还有些无力,坐起来感觉骨头是涩的,李奕看她皱眉,道:“你多休息休息,一会儿”他顿了一下,“等早膳传上,朕喂爱妃。”
唐瑶挑眉看他,不觉得他像是会伺候人的样儿。
李奕看她玩味的眼神,感觉受到了挑衅,心气不顺,绷着脸凶道:“爱妃可忘了,昨日是谁给爱妃喂的药?”
唐瑶忍不住弯起唇,听他的意思,难不成是他吗?
她偏不那么说,犹疑道:“秋月?”秋月连忙摇头,“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她眼神游移,其中似乎有些惊畏,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
唐瑶:“那是夏荷了。”
夏荷的表现和秋月一样夸张,头摇地拨浪鼓似的,“不是奴婢。”
“......那,臣妾就不知了。”
李奕走过来坐到她窗边,气得弹了下她的额头,“没良心的,好了就把朕对你的好都忘了。”
唐瑶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弯了腰,扑到他怀里,“是,皇上对臣妾最好了,臣妾不记皇上的好,臣妾罪过,请皇上责罚。”她呢喃着,像情话一样,和往常一样动听的声音有丝虚弱,再看她笑灼颜开但依然苍白的脸,只觉惹人怜爱。
李奕是可以当着奴才的面对女人搂搂抱抱的,但不允许女人当着奴才的面对他搂搂抱抱,还出言调、戏,他本想把唐瑶拨开,再训斥她一句,可看到她虚弱的样子,便不忍了。
她明亮水润的眼睛里都是自己。
后宫中的女人眼里都是他,可唯觉得这个女人眼里的他和别人眼中的不同。
李奕面上不显,心中叹了声气,不知这是好还是不好,他又摸了摸唐瑶的额头。唐瑶在他怀中晃了晃了,说:“真没事了。”他收回手,感觉放心了好些,转头对德祥道:“去朕私库中,将年前韶州进贡的人参取来。”
他扶着唐瑶,想要唐瑶躺下,可唐瑶不想趟,想起身。
“越躺越难受,臣妾要起来。”声音娇娇柔柔的,像撒娇一样,李奕只好由她。
唐瑶坐起身,看到床榻前的垫脚上整齐的放着一双绣花鞋。鞋面是淡蓝色,由金线和浅粉色绣线绣了芙蓉,针法活泼,工艺精细,有些清新的风格。
大概病好些了,人也精神了,大脑也活跃了,唐瑶看到它第一眼就想到它踩在青草地上的样子,相必十分相称,有意趣。
“这谁做的?手艺不错,回来查查,赏她。”她对秋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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