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心底有柄伞(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裤茶凉
“殷管家为大人劳心劳力,但殷管家既无三头六臂有些时候不能顾全所有也在所难。”齐恕笑看着殷管家的暗地威胁。
“公子明白就好。我呢,也是个知恩图报礼尚往来的人,公子待我如何我自然铭记于心。”殷管家上前几步脸几近贴着齐恕白净的脸。
齐恕没有回避后退,反而饶有兴味的近距离打量着这位殷管家粗眉厚唇大耳垂方脸,倒也生得老实周正。想到最近一直被严台那只肥头大耳的色猪压,实在有些恶心,现下这人自己送上门,模样也还不错,也就当缓解缓解自己被严台污了的眼睛。
殷管家见齐恕没有推拒,心里窃喜,同时又在心里升起一丝不屑。于是就放肆起来。右手突然搂住齐恕的细腰,左手轻浮的从衣摆探入一把攥住齐恕的小弟揉捏起来。
“哈~嗯。。啊。。嗯……”齐恕感觉自己的那话实在敏感,一下子兴致就被提起来。
殷管家见齐恕动了情,也不在虚虚实实遮遮掩掩,直接将齐恕打横抱起喘着粗气走向床榻。
虽然下腹一柱擎天但是殷管家却不急。他把齐恕放下,坐于床沿,右手隔着衬裤覆在齐恕的小弟上缓慢施压轻刮搓弄,左手则伸进齐恕里衣摸着齐恕光滑紧致的肌肤,从腰侧小腹一直到胸前的凸起,然后用中指和拇指捏住右侧乳头,夹住后向上轻扯并用中指按压乳头,然后放开,让乳头回弹后再次捏住像纠圈儿玩。
“嗯。。”齐恕不满的哼哼故意抬高被冷落的左侧乳头。
“公子莫慌。”殷管家轻笑,没想到此人竟如此淫荡。一边更加轻蔑一边摊开齐恕的胸膛将白花花的胸膛露了出来,然后,摸住阳具的左手突然攥住已经直立的阳具加重力道,右手也使力纠右边的乳头,而他则一头俯下含住寂寞的左侧乳头,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哈”齐恕受不住这突然的冲击抬起右手含住手背。
殷管家玩够齐恕的奶子,就沿着齐恕的乳头一路舌舔到肚脐,并不慌不忙褪下齐恕的裤子到脚踝。
“嗯~”阳具上的手突然离开齐恕不自觉地抬屁股向上顶。
啪殷管家见齐恕这么饥渴一掌拍在齐恕的翘臀上。然后,舔舔齐恕的小弟。别说,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这物什却是你自己的好大上几分。殷管家出于男人的好胜自尊,张开嘴巴一把将其含入一大半,看齐恕受刺激般咬紧牙龈,媚眼如丝,原本清秀的脸变得跟荡妇一般,比那秦楼楚妓还要饥渴就觉得畅快,再大又如何,光长那么大却也只有被人操被人戳的份儿。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二)
殷管家啪啪用力打着齐恕的屁股,觉得自己体会的暴虐因子似乎被这下作的货给引了出来。
“啊~嗯~”齐恕半睁着眼看健壮的男人为自己吞云吐雾,腹下又胀痛几分,想起那捣穴的快感,不用抬着上身半仰着,用双手按住殷管家的头狠命往殷管家的喉咙插去。
殷管家哪里知道齐恕自小家境平寒考上秀才教村里孩子读书之前家里的活儿下地种田都是自己做所以看似文弱的齐恕实则气力极大,殷管家被按住头挣脱不开只得任凭齐恕在自己嘴里冲刺。
“啊”齐恕在殷管家的嘴里泄了。放开殷管家躺倒在床上。
殷管家被捅得最有些疼有些麻,吐下腥味极重的液,殷管家脱掉自身的衣物,赤裸着上床压在齐恕身上,咬住齐恕的嘴,咬破皮咬出血才罢休,伸出舌头在齐恕微张的嘴里长驱直入,胡搅蛮缠,手也不闲着,一只手扯着齐恕乳头,一只手握住射后仍然金枪不倒的齐恕。
“唔唔。。”齐恕被殷管家粗暴压在身下吻着,殷管家胯下的硬物滚烫着戳着他的大腿根,齐恕有种被强奸的异常快感,后庭也开始湿润。
殷管家身下的硬物已经涨得不行,也不像往常对待公子哥儿那样温柔润滑直接抬起齐恕屁股发狠捅进去,“哼,你就是个挨操的!我还没怎么自己就湿了。”然后不待齐恕适应就狂操起来,只顶得齐恕后背不断向后缩直到抵着床头不能再退,四角床也被顶得咿呀作响。
“嗯。。慢点。。好烫。。”齐恕双手双脚挂在殷管家身上吟哦着。
“我得你爽不爽,啊?”殷管家贴着齐恕的耳根喘气。
“哦。。哦哦哦。。好、好爽。。殷。。殷管家的好大。”齐恕被操得双眼迷离。。
那个人心底有柄伞(H) 分卷阅读5
“哼。叫我什么?”殷管家加大力度捅上花心。
“啊啊~~殷管家啊~”
“说你是不是个婊子!”
“嗯~婊子,我是个婊子。是殷管家的女人。啊~~”
“女人?”殷管家没想到表面清冷孤傲的男人会被自己操得说出是自己的女人这种话,,,阳具受刺激又胀大一分。“没错,你是我的女人。。嗯。。我是你的什么?嗯?”
“啊啊,男人,殷管家你是齐恕的男人啊~~不、不要再大了。。恕儿。。快受不了了。。啊啊~~”
“不要大,我看你喜欢得紧呢!”殷管家一边抽插一边把齐恕上半身抱起,两人楼抱着坐着干。
“啊、啊、啊。”齐恕被坐着插干的体位插得更深,感觉殷管家就要捅到自己的心脏上去了。“太、太深了。。不、不要了。。好坏掉啦~”
“哼~叫我相公。”殷管家看着淫贱的齐恕,有了侮辱男人的快感。
“呜呜。。啊啊!”齐恕被操干得都快爽哭了。
“叫、叫啊!”殷管家一把扑倒齐恕卯足力气顶弄。
“相、相公。啊啊啊!!相公不要。。恕儿好爽啊。。”齐恕
一晌贪欢,两人一直缠绵到傍晚时分。
齐恕净过身吃了碗小米粥,听说严台回来了,坐等了半个时辰就去严府客厅寻他。
“恕儿想做官?”严台一手执着齐恕今晨写的刑律所失,一手叩击着梨木桌面,低头盯着那张纸道。
“是。”齐恕知道严台虽然是问他但其实已然肯定自己当官的心,也不扭捏直接点头。“读圣贤书者,但凡有点抱负理想的,自然是要走这条路的。”
“你的字迹倒是更加娟秀俊雅了。”严台不做回应倒说起无关紧要的事。
可是一个“更加”却让齐恕心里咯噔一声,自己此前并未在此人面前展示过笔迹,他如何得出一个“更加”。
“以你对大和刑律的通,比之于那些个大理寺酒囊饭袋,好太多了。”严台不等齐恕反应就立即回到两人谈话的主题上来。
“大人抬举了,恕儿不敢当。”齐恕忽略之前的问题回答道。
严台把纸卷重新卷好放于桌旁,“明早跟我去一趟大理寺。”
“多谢大人。”齐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喜怒形于色才能让人觉得好拿捏。
次日,天灰蒙,齐恕随严台到大理寺。
严台把齐恕丢给一个司直便径自离去。
“你且把这些案卷按这些类别分类整理好。”左司直瞥了眼齐恕,随手指派了任务。
齐恕看了眼墙角铺了薄薄一层灰的一大摞案卷,不动声色地卷起衣袖,认真整理起来。
天渐暗,齐恕终于将所有案卷整理归类,站起身,齐恕捶了捶佝偻了一天的背。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其他人都已经走了。齐恕将手洗净,走出房间准备回严府。
经过过道时,却听得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齐恕凝神辨了方向便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寻去,最后停在了一间没合严的房门前。
“呃……哦!”
齐恕定睛往门缝里看,只见白日不拿正眼看他的左司直正躺在地上毡毯上,一手摸进裤头剧烈抖动着,一手色情摸着自己白净脸与脖子,然后伸出食指含在嘴里,发出吮吸的啧啧声。
“摸……呃……摸我。”左司直从发红的唇里抽出带津液的手指,沿着唇一直往下,越过喉结,越过锁骨,拉开衣领,伸至半露的乳头上搓圆捏扁。
左司直长得白净,带着七分禁欲,三分迂腐。如今却烟笼深眸艳笼唇,半掩琵笆春无边,禁欲而淫荡。
齐恕下腹一胀,没忍住,咿呀推门而入。
左司直似乎太过投入又似无法满足,竟没发现齐恕的进入。
齐恕自身后躺在左司直的边上,然后伸出一只手圈住左司直劲瘦的腰,从衣缝里探进手,沿着左司直的小腹、肚脐而上,同时将头靠拢停在左司直的脖颈间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轻吻他的发梢、耳垂、下巴和脖子。
“啊……谁……啊……”左司直想转过头看是谁,却又耽于被人抚摸轻薄的快乐而发软无力。
齐恕捏住左司直软软微硬的胸间突起往上一提,再一拧,然后整支手罩在左司直的胸肉上,大力搓揉,而齐恕自己也是燥热难堪,胸间微痒,便一手搂着左司直往下深入他的裤裆,一手大力搓揉其胸上乳肉,一边把自己往左司直背上蹭,隔着衣物蹭自己胸上肉粒,可是越是这样越如隔靴搔痒,痒得不行。
齐恕实在忍不住,略急躁地就要脱左司直的衣物,并且粗喘道:“贱货,我好热,快……脱了。”
“我……”左司直似要反抗齐恕对他的侮辱,却又一阵兴奋,不觉动着方便衣服被脱,同时也翻过身,“你,是你……啊!”左司直见了齐恕有些惊讶,但即刻便被捏住下身,急促大叫,并受不住热似的颤巍巍解着齐恕腰间的腰带,然后摊开齐恕胸前的衣物,现出齐恕白皙瘦的胸膛,双手深入将自己已被脱光的上身贴了上去,与齐恕的胸膛赤裸相蹭。
“嗯……你好贱……”齐恕扣紧左司直,然后双手往下划入左司直的衬裤,滑倒他的两股上,狠狠抓着股肉搓揉拍打扣向自己,两人腿间那话隔着布料蹭得发痛。
“好胀……好像要……”左司直把头埋向齐恕胸口舔着齐恕的乳头说。
齐恕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急色地褪去两人腿间的衬裤,然后翻身压在左司直的身上。左司直眉眼迷蒙,透着雾气,似要哭出来了,“唔……”
“骚货,这就受不了了……”齐恕看着抓着地上毡毯,腿间翘得笔直的左司直,产生了一种凌辱的快意。
“不、不要!嗯……”左司直翻腾着身子似要挣扎。
齐恕也欲火焚身,十分难受,菊穴对着身下的肉刃的顶端吸了吸。
“哦!”左司直龟头感受到齐恕菊穴的吸吮,受不住的边大叫边喷出一小股液。
就着液的润滑,齐恕的菊穴开合着又吸入了一小截肉刃。
齐恕俯身舔舐着左司直的锁骨,往上,含住左司直伸出的舌头,把他的舌头纳入自己口中蹂躏。
“呜呜……”左司直双目含泪,春情无限,荡得没边。
“啊!啊!”原来是左司直将拽住地上毡毯的手忽地摸上齐恕肥硕的屁股,然后往下一压,将齐恕的菊穴整个扣在肉刃上,肉刃全根没入贯穿菊穴。齐恕忍不住惊呼,既痛苦也爽利。
“啊!快,恕儿哥,我你好热……”看着齐恕在撑在自己上方扭臀摆胯,左司直反手揪着毡毯,不
那个人心底有柄伞(H) 分卷阅读6
知所措。
“妈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急色的!”齐恕动着身子,上下起伏着。过了约半柱香,又觉太单调,拉起左司直,让他双腿伸直坐着,自己紧抱着他坐在他的肉刃上上下求索。
左司直被做得双目无神,口流津液,只能瘫软地搂着齐恕的腰任他索取。
“哦!哦!哦……”
“嗯……恕儿哥……我受不了了……嗯啊!!!”白光乍现,左司直关打开,一泻如注,打在齐恕穴内,将他填了个满满当当。
“啊!!!”齐恕被一泡浓击得身子一软,放下左司直,倒在他的身上。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三)
左司直胸膛剧烈起伏,平生第一次与人交合,爽利得不行,看着身上瘫软的齐恕,还埋在他体内的肉刃又胀了起来。
“啊!你怎会!啊啊!!”感受到体内那话极短时间又胀大,且愈来愈大,比先前还肿大,齐恕高潮过后更加敏感的身体惊慌一震。
左司直恢复了气力,随着齐恕那一震更是激动难当,爬起来,伏在齐恕背上,将肉刃复又插了进去,然后兀自耸动。
“嗯……恕儿哥……我好难受……好热……”左司直感到自己似乎又大了几分,可是自己第一次,总是插不稳,不注意就掉出来,用头蹭着左司直的脖颈舔舐着,难耐道。
齐恕也被左司直生疏的动作磨得不行,自己腿下那根也蹭毡毯蹭得肿痛,要……想要。
齐恕一个翻身,把左司直撂倒,不及缓冲,将自己那根擎天柱顶到左司直的菊口,在入口研磨打转。
“啊……你……”左司直肉棒没得穴磨不满地扭动着。
看差不多了,齐恕再也没忍住一个直桶将肉刃插入左司直的穴口。
“啊啊!疼疼……你、放开……”
“乖,等会有你享受的。”齐恕舔舔左司直的泪水,色情地咬着他的耳朵喘息道,然后不顾左司直的反抗一点点将棒子钉入菊穴,在深入。
“嗯……不、不要……”左司直回吻着齐恕的嘴,以次减轻下体的痛苦。
“贱货,不要还贴这么紧!嗯……好舒服……”齐恕把自己把自己埋得很深,然后大开大合,尽根入而后尽根出。
“哈啊……哈啊……”左司直被插得大口呼吸大口喘气,不自觉双腿夹着齐恕的大屁股,双手搂着齐恕的脖颈,整个人吊在了齐恕身上。
“哒、哒”
“有人!啊……”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左司直惊得菊穴一缩,却不想齐恕那话却是突地又大了一圈,左司直不禁害怕又刺激,烧心的燥热席卷他的神志。
“骚货,小声点……”齐恕被夹得不行,差点泄出,惩罚性的捅了捅左司直体内突起那点。然后抱起强忍住不发声的左司直,一边抽插一边向门口走去。
“哒、哒”
“不、不行……嗯……会被发现……啊!”左司直把头埋在齐恕肩上,羞臊得咬住齐恕的肩膀。
好不容易走到门边,齐恕拿脚一勾将门合上,然后把左司直抵在门板上,抵着他的额头喘粗气。
“别咬……嗯……太爽了!我要你!”感受到左司直菊穴的高潮缩,齐恕一把吻住左司直的唇,撕咬啃噬,吃着他嘴里的津液,轻咬着他艳红的舌头,下面更是一刻不停地弄,直把左司直生生射。
“啊!啊啊!!好大!不要了!哥你好猛!我……啊!”左司直已经口不择言,双眼泛白。
“哦!哦!嗯……”齐恕横冲直撞,终于射了,但还不满足,拿起左司直的手揉揉自己的奶头,觉不够,又放低左司直把自己的奶头喂进左司直的口中,“咬、咬住它!啊!对用力!啊……”
然后齐恕抱着左司直咬住自己奶头的头一个旋身,自己抵在门板上,将双腿缠上左司直的细腰,一手扶着左司直半软的肉棒进入自己,“快,两边都要~相公~”
听得齐恕一声相公,左司直一个激灵,半软的肉刃瞬间胀得发紫,扣住齐恕的腰,学着他干自己的模样干他,并仰头寻到齐恕诱人的唇一口咬下,狠狠吃进嘴里。
“啊啊!唔唔……”齐恕上下两口都被狠狠堵住,恨不得融化在对方身上,两手搂紧左司直的腰,将自己胸间鼓起的两点与左司直的对准摩擦。
“再、再叫……”左司直放开齐恕的嘴,抵着他的额头重重喘息,身下一抽一抽既缓且重。
“相、啊~~好舒服……我好热……相公快浇灭我~啊~快来嘛~~”齐恕见身下又是一阵乱撞,心里不觉好笑,老处男果然好哄,轻轻一哄便为自己解那烧心之痒。
“干!干死你!娼妇!骚娘们干死你!”左司直一个激动,平日里的礼义廉耻也不要了,一口一句脏话,干了一会又将齐恕放倒在桌上,学着以前见过的同僚干青楼小倌的模样,将齐恕的双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干。干了一阵又将齐恕拉起,背对自己扛起他的一条腿,站在地上一边亲嘴一边干,然后又是自己坐在桌上,齐恕背对自己自己坐在自己腿上,任自己捣穴,真是好不快活。
“哈啊……啊!好厉害……奴家好喜欢相公~”齐恕没想到左司直这么持久,被干得娇喘连连,“哦……又大了……相、相公~奴家怕……啊哈……万一破了怎么办……啊啊啊!!好热……好爽……啊啊、不要了……奴家要、要尿了!啊啊啊啊!!”
“呵……尿吧……我想看你尿,想看你给我哭!”
“啊啊啊!你好狠的心!哦……不要……唔……”
左司直堵住齐恕的嘴,以小孩把尿姿势干着齐恕。“嘘贱人,啊!你真紧……”
“哦啊!!!”一股骚味水柱喷涌而出,齐恕被丢在尿水上如破布娃娃。
“呵,贱人,不知被多少人操过,我呸!”左司直穿上衣物扬长而去。
齐恕伸舌头舔了舔身下的尿液,眉梢上翘,露出妖冶的样子,轻轻一笑。
回到府中已是月过中天,听了听正院喧哗淫靡的声乐,齐恕知道定是严台在与其姬妾或者豢养的公子们狎戏云雨。
齐恕回了屋。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净方才入睡。
第二日,严台没等齐恕乘轿去了大理寺。齐恕自己随后走了过去。
齐恕被使唤着,认真做着左司直指派的事。
齐恕当然知道严台把自己丢在这里不是为磨砺自己,只是遂了自己的意随便给自己安排个一官半职,而在这里自己根本没有出头的日子,齐恕自然不敢妄想自己能通过废寝忘食工作得到他人赏识而步步高升,他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大和三十
那个人心底有柄伞(H) 分卷阅读7
七年秋,京都发生了一起命案,老皇帝极其重视,特派闻太傅与大理寺卿严台合力督办此案。应该就在这一两个月
作者有话说:
☆、三年两世终天恨(四)
夜半,齐恕感觉自己似乎置身水生火热之中,又仿似陷入泥淖,难以自拔。浑身燥热,下腹感觉粘腻而难过。
“嗯……”齐恕下体那话忽地一泻,齐恕猛地睁眼,便瞧见殷管家正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
“你醒了,来帮你男人舔舔,舔好了才能喂饱你!”说着殷管家就将身下昂扬戳进我的嘴里。
“唔……”一下又一下的深戳猝不及防让我干呕不得。
殷管家一个巴掌拍在我的脸上,“格老子认真点!”殷管家今日把严台宠爱的一个公子给出了血,恰好严台今日想起去看那位公子就见到了他坐姿的奇怪,浸淫此道的人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殷管家素来在打理严府上面面俱到,所以对他平日所作所为只要不让严台看到,严台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殷管家对自己正宠着的人所作所为确是过了。严台便叫了殷管家去斥责了几句,并减了他此月的月俸。殷管家少有被严台责罚,心气儿自是较高,这下自然就憋了一肚子气无处撒。于是便想到刚接进府没多久就没被严台搁置一边乏人问津的齐恕,因此就有了这夜半突袭,粗暴撒气的一幕。
殷管家看齐恕直想退开,立马扣住齐恕的头,将自己的那根插得更深,直戳喉咙。
如此这般抽插了百数次殷管家才放过齐恕的嘴。
“怎样?你男人的棒子甜吗?”
“甜~殷管家的那话真是好吃极了……”齐恕看出殷管家今晚存心拿自己的身体撒气,不敢怠慢,做出一副渴求娇喘的模样。却不料殷管家又是一耳刮子打在齐恕的脸上,雪白的脸瞬间留下五指印记。
“几日没来,就不知道老子是谁了?!”殷管家一把揪住齐恕披散的青丝,又将肉刃捅进齐恕的嘴里一阵深插。
“说该叫老子什么?”殷管家拔出紫黑的大棒子,用它拍打着齐恕的脸隐忍着欲望问道。
齐恕早已习惯与人无耻苟合,却是极少受到他人的性虐侮辱,心底发恨,面上却一副淫荡妖媚的样,伸出舌头舔了舔殷管家的囊袋,一双眼烟气迷蒙的迎合,“官人,官人恕儿好痒,官人帮帮恕儿……”
“呵……骚,真骚!老子今儿操死你个骚逼,让你还敢发骚!”殷管家一个用力提起齐恕的双腿,让齐恕下体朝上,脊背与床榻垂直,然后躬身冲进齐恕湿答答的后穴,一阵蛮干。
“啊!要、要坏了……腰要断了……啊!!太深了!!嗯哦……”齐恕原本的理智也被殷管家得荡然无存,只在欲孽里浮沉。
“贱人,屁股撅高点!”齐恕听话地尽量迎合身体里的抽插,只听淫水四溅,囊袋拍打白臀啪啪作响声。
“嗯……”
殷管家看着长得俊目修眉一点妖的朗月风清般的人物被自己压在身下,一个看上去温和有礼的书生在自己胯下浪叫呻吟,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同时羞辱暴虐的因子也渐渐被勾引出来,且叫嚣着想要愈加放肆。
殷管家激动得喷泄了几股液出来,但肉刃却只大不小。
“骚货,我们到床下去,接着来。”殷管家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齐恕抱在怀里,热气喷洒在齐恕的右耳上。齐恕怕摔下去手脚并用将殷管家缠个死紧,却不妨如此更有利于殷管家的动作,直被人得口水直流,颜若桃花,让殷管家禁不住想亲手将这朵花碾成碎渣齑粉。
下了床,殷管家把齐恕放在地上,让他双手伏地如牲畜一般跪趴在夜间冰凉的地上,然后拿起圆木凳上齐恕褪下的外衣腰带,折了几折,重重抽在齐恕光裸的臀部,齐恕着了件白衬长衣入睡,适才在床上运动殷管家只解了他的衣带,脱了他的衬裤,如今上身白衣垂地,盖住身体,下身却春光无限,露出白花花的肥臀,现出被腰带抽打的一条红痕,殷管家只觉淫荡至极,凌虐心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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