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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心底有柄伞(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裤茶凉
启元三年夏至,蝉虫叽叽,暑气渐盛。
封叵圮站在大理寺府门外,看官兵在大理寺卿颈上戴上木枷锁,而后将其羁押入狱。
汴扬抚台贪墨一案,赃款数额巨大,举国震惊,朝闵龙颜大怒,誓要彻查此案,捉拿幕后为其撑腰的黑手,结果谁也没料到那本行贿账簿竟在主查此案的大理寺卿严台府邸,真真是贼喊捉贼。
封叵圮盯着严台肥硕的身影,眸光晦暗。既然有人要替自己背锅,他自是乐得逍遥。
不过,闻闰,你触到我底线了。有人要置自己于死地,那他岂有不回敬之礼?
看严台被押走远,封叵圮摩挲着指腹转身涉阶而下。
啧,那胖子手颈上的枷镣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封叵圮沿来路往回走,却没发现大理寺正门对着的一扇窗里一戎装女子正紧紧地盯着他。
正午碧空如洗,烈日炙热,封叵圮眯眼看了看天上模糊的光晕,索性去前面树下避避暑气。
“嗯……噢噢……”
“咬我乳头……啊哈……”
“把屁股撅过去,让我你!嗯啊……”
原来树背后已经有人了……封叵圮悄然绕到树后,却是见到了故人。
“啊啊哈啊……舔我,亲我奶子……啊哈……”只见一个男人解开衣襟,露出胸膛和一根阳具背靠树坐着,一边挺胸掐揉着自己的乳头,一边伸手套弄着粗紫的阳具,自渎得云里雾里。
“啊……咬紧点,屁眼把我肉棒咬死……啊哈……啊哈……”
“好久不见啊……左、司、直。”封叵圮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人。
左司直突然听到人声,吓得肉棒一股股白浊往外飙。
等微缓过神来,赶紧系上裤子站起来,虽然眼里闪过一丝不情愿但很快掩饰掉,站直身体向封叵圮恭敬一拜,“封大人。”
封叵圮走上前,“左司直如此快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叫我也快活快活。”
左司直感受到靠在自己耳际的热气,不觉退后一步。封叵圮却步步紧逼,直把左司直逼到树干无路可退。
封叵圮手下一握,“左司直这儿还硬着呢!”
“嗷……”左司直本来就没满足的命根被封叵圮有技巧的一握,刚褪下的情欲又急切起来,呼哧地粗喘着。
封叵圮顺势解下男人刚系好的裤子,褪下男人的长衫,看他挺着胸膛红肿的乳头,低下头一口含住。
“啊……别……啊嗯……重点……那边还要……”被伺候得舒爽,左司直兴奋得肉棒一翘再翘,恨不得立刻拔了眼前这贱货的衣服,把他个够本。
“啊啊……等一下……哈啊……”感受到自己马上要爆发了,左司直推开封叵圮握住自己阳物的手,低头看了看伺候自己奶子的封叵圮,“吼”几年不见这贱货真是越来越有魅力了,左司直胯下又肿大一圈,立马将封叵圮提起,咬了咬他性感的薄唇。
“我要上你,贱人……”大口喘着气,左司直没想到这人改名换姓之后还是一样浪荡,也不再顾及封叵圮位高权重,粗鄙羞辱道,心里也不无自得,能够到自己的上级,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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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让他变成荡妇,真是想想都兴奋!
封叵圮勾唇一笑,左司直并没有发现那笑里的异样,只以为贱人也饥不可耐要自己操刀上阵,于是便一边与封叵圮亲嘴,一边脱下他的衣物。
等到二人都赤诚相见时,左司直紧紧抱住封叵圮粗鲁地在他身上啃咬,“等急了吧,骚货……来哥哥疼你,等会儿保管你爽得要命!”
左司直一面毫无章法的啃咬着封叵圮,一面伸手再封叵圮的臀部上大掌尽情揉弄。
“妈逼,我受不了了,快让哥哥进去!啊~~~”左司直想翻过封叵圮直接进去,想那贱人不需要润滑就已经够水了,却没防备封叵圮突然攥住自己的那物,快感一下子窜到顶上,泄了出来。
“呵,真多啊,够用了。”
左司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够了,就只觉后穴一凉,随即后庭被人又痒又麻地扩张顶弄。
“嗯……啊……”左司直刚泄完,正处于快感的余韵中,身体有些轻飘飘,无力去反抗。被封叵圮手指捣弄着捣弄着慢慢又产生了一样的快感和空虚感,想到上次被这贱人插穴时的饱满摩擦感,后穴又是一阵紧缩。
感受到穴内的潮水和弹性缩,封叵圮翻过左司直,把他双手举过头顶按在树干上背对自己,然后肉棒插入他的臀缝。
“啊……不……嗯……不要啊……”
“放心,不进去,帮我磨磨。”封叵圮看左司直一副又爽又抗拒的样子,轻浮一笑,干着左司直的屁股。
左司直感受到一个又烫又硬的大家伙在自己腿间来回摩擦,抚过菊穴,菊穴触碰到炙热的大家什,虽未被进去,却有种被人的感觉,左司直不自觉夹紧双腿,想要被紧点,更贴小穴一点。
“嗯……紧点……擦我……”
封叵圮感受到左司直穴口一缩一缩的啜着自己棒身,想要更爽,于是掰开左司直臀瓣找准流水的小穴,看着它把自己吃进去。
“啊啊……你不是说不进去?啊嗯……”
“你不要?”封叵圮故意停下。
“嗯……动啊……里面还空着……”穴内一半被填满,一半还空着,左司直翘起屁股要去迎自己的大家伙。
封叵圮继续往里插。
“嗯啊啊……好了没?”左司直感觉自己胀得不得了,可是封叵圮还在进,于是便伸出手去摸,发现竟还有小半截没进,不觉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嗯……”终于进去了,封叵圮舒爽地叹息,下身却开始缓缓抽送。
“啊……哈啊……难受……”左司直撅着屁股,明显一副被爽了的样,封叵圮不去管他径自加快弄。
“啊啊……不……你好快啊啊……”
“翻……翻过来……站不住了啊……我想贴紧你哈啊……”
封叵圮如其所愿把左司直翻了个面,让他背靠大树正对自己。左司直立马手脚并用抱紧封叵圮,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体内,让他把自己个透。
“哈啊……摸我……掐、掐我屁股……啊……”左司直双腿搂紧封叵圮屁股按压着。
“慢、慢点啊啊……”
“啊啊啊……唔唔唔……”封叵圮将液射在了左司直身体最深处,左司直被封叵圮封住嘴,爽得直接被射了出来。
“哈啊……怎、怎么还那么大……哈啊不、不要了……”左司直感到体内那根射了居然没变小,又继续玩弄自己,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贴得更紧。
“不满意?”封叵圮坏心地停下来,捅了捅左司直的敏感点。
“啊……满、满意……继续……我要做女人……啊哈……好想做女人被你啊啊……”
两人又陷入新一轮奋战。
“啊啊……尿、尿尿……官人我想尿啊……”
“不要哈啊……要尿了……哈啊哈……”
……
“封大人好生快活!”封叵圮刚提上裤子走出草丛就遇见站在道旁的闻闰。
闻闰右手摸着左手拇指的扳指,看了眼上身瘫在草丛,屁股高耸,穴内流液的左司直,眼里隐藏一丝嫌恶。
封叵圮穿上衣裳,把束发捋出,吊起眉梢,无甚在意道:“在下惶恐,只是怕不及时行乐,说不定什么时候命就没了。”
“呵。”闻闰冷嗤,皮笑肉不笑。
“汴扬贪墨一案,可大可小,你故意将此事赃款数额做大引起举国轰动,就是想除去在下,相爷还真是用心良苦。”
“可惜呀……不及封大人好算计,祸水东引,借刀杀人。”
封叵圮皱眉,虽然事实是他的确利用了严台,但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却让他莫名不悦。
“相爷处处与我为难,在下真是十分解,还望相爷解我以疑。”
“……”
封叵圮靠在树上,斜眼看着烈阳下敛眸拨弄玉扳指的闻闰,这个人,不去看他眼里的浮浮沉沉,倒是人如瑰玉,灼灼其华。
封叵圮抱臂瞧着墨绿叶片隙缝间透下的点点星光,打算回府洗洗身上的汗气,这时旁边的人才幽幽开口。
“我要这江山安稳,社稷永固。”要他一世长安,凡事可能危及到他的我都要一一铲除。
“哦?听起来只要相爷拿把刀往自己心口那么一捅,不就完事儿了?”
闻闰抬眸直视封叵圮,“你不是能安守本分辅佐他一世的人。”
“哼,相爷这是铁了心要给我安下这欲加之罪了?”封叵圮站直身体,讥讽道:“相爷做嫁衣,陛下做血衣。喜的红,丧的红,倒是般配。”
看天阴下来了,封叵圮抬脚便离去。
“如此,孰嬴孰输且看各自本事,相爷日后莫怪在下手下不留情!”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八):亭台楼阁乍倾圮(下)
“来啊……上我……”铁柱是封府新来的仆役,身材壮硕如狗熊,大阳具插在丫鬟筱翠的阴穴里,两人扑在厨房烧柴火的干草上干得正爽,铁柱瞥见那个貌似神仙的主子走了进来,目光不觉看向他的胯下,顿觉自己大阳具紧临的小穴滑出了一股子骚水,欲望迷惑了他,遂一边插着筱翠,一边眨巴着大眼睛对封叵圮抛媚眼。
一个粗壮的铁汉子明明操着女人,却还骚得不行,封叵圮今儿正好心情不错,也不介意他一。
铁柱感到封叵圮靠近,贴近自己的屁股,片刻更是感受到了硬热肉质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眼,立刻不受控制拿啜了啜那根东西。
“嗯……快进来……上、把我上了……筱翠,帮我掰开屁股好教它进来……”
筱翠早被铁柱得不知东西,听话地将拽着干草的手抓住铁柱的大黑屁股,然后吃力地掰开。
“噢……好痛……啊……”碰见个骚熊,封叵圮毫不怜惜一杆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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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柱痛得插在筱翠体内的大阳具半软,但一想到自己被男人上了,心里的兴奋就克制了身体的痛楚,铁柱将屁股翘得更高,筱翠更深,“嗯……上了……啊哈……我被男人上了……啊啊……我好爽……快、快一点嗯啊……、死你个婊子啊哈呀……”
“啊啊啊……铁柱哥……怜惜则个……筱翠要爽死了啊哈……”
“慢、慢点能满足你?操!个个娼妇看我不得你哭爹喊娘,再也离不开我的老二!噢啊……爷啊……慢点、噢噢噢……快点、用力啊啊……我好满……好想射啊啊……筱翠嗯啊……接着啊啊啊……”
“哇啊哈……”筱翠被突如其来的浓烫得双眼翻白,“不、不要射了啊……受不了了……”
“啊啊……爷慢点、好大……好难受啊啊……”
封叵圮见男人射了,索性将他的那根半软阳具从筱翠阴穴抽出,然后将壮汉翻了个面,四脚朝天按压在干草垛上使劲干,如此过了一个时辰才舒爽得射出第一泡液。
“要……还要……爷……继续干我……”壮汉见封叵圮拔要走,自己还没爽够还想再要,于是手脚并用攀附着封叵圮劲瘦的身体,发出比女人还娇媚的呻吟。
“别慌……去我房间……一定死你、射你个骚男人!”
铁柱听封叵圮如此一说想到一个如此美丽的男人把自己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弄,穴内骚水又止不住往外流。
两人转战卧房,得正酣,门口突地响起敲门声。
“爷……”
“四风,何事?”性致被扰,封叵圮的声音隐隐带着怒气。
“爷……那个大理寺卿,听说快不行了。”
“嗯……”铁柱动了动臀部,不满于封叵圮的停下。
“……”
“……他不是今天出狱?”
四风听封叵圮的声音已完全没有了情欲,他不禁捏了把汗。本来那锒铛入狱的大理寺卿出不出狱,有没有事与自家爷是没关系的,他是绝不敢用无关的人事去打扰封叵圮的床第情事的,只是无意中听到囚三等人前阵子早出晚归似乎是在处理二月前已经结案的汴扬贪墨一案,那大理寺卿正是案件主犯,所以他才揣测或许这事爷会想知道。果然,还好来禀报了。
“是,狱是出了,但据说也只剩一口气了。”
“嗯……要……”铁柱夹了夹屁眼,搂下封叵圮的脖子要去亲他,却不料被封叵圮面无表情冰冻三尺的脸给慑住。
夏雷阵阵,御史台狱门口,殷管家叫来两个下人来抬刚洗去罪名出狱的严台回府。
封叵圮到御史台狱时,殷管家和两个小厮正犯难不知如何下手抬严台。封叵圮在石阶最上一层站着远远看着一身伤一身血的严台,踟蹰不前。
两个月的牢狱,肥硕的胖子竟变成了一叶纸般的血人,仿佛风吹便倒,一倒便没了。
汴扬贪墨一案,是封叵圮在背后主使,他及时发现闻闰要扩大此事影响整垮自己,于是便将主要证据的账簿潜藏进大理寺,误导人以为元凶是大理寺官员,以此扰乱主查此案的大理寺的阵脚来拖延时间,好教他有足够时间销毁所有罪证,但是……严台却将账簿带回了家,并引人发现,然后认罪伏诛。
“爷”见要下雨了,风四叫住封叵圮想叫他回车避雨。封叵圮却是没听,只见他终于迈开步伐,一步一步向躺在篾席上的严台而去。
“齐……”殷管家看到靠近的封叵圮,上次他把自己得昏迷就走了,殷管家一想到就表情有些不自然,待要叫住封叵圮,却见他根本似自己于无物,只是靠近、站立,眼神晦暗,居高临下盯着严台一动不动。
原本闭着眼的严台却像是有所感觉,突然睁开眼睛,由于眼上有伤睁得有些力,缓缓张开只到半睁眼的程度,然后对着封叵圮笑了笑。
“我是不是变俊朗了?”严台的声音很轻,也嘶哑难听,像砂纸摩地,显是嗓子被人灌了辣水之类坏掉了,说得甚是艰难。
“……”封叵圮面无表情,静默良久才道:“……还是胖子顺眼。”
“阿恕……别难过。”严台手指微微动了动,像是要抬手却又无力抬起。
“……我不是齐恕。”封叵圮盯着严台的眼睛,要他看清楚,住在这个身体里面的早就换人了。
还有,他怎么会难过?呵。
严台张了张嘴,看了封叵圮片刻才道:“我、知道你不是他。”
“但是……不管你是谁,忘了恨……好好的活。”
封叵圮想告诉严台,忘了恨不可能!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严台将要闭眼的时候,蹲下身在他掌心写了个字。
一竖,横折,一横,一撇,一捺。
“记住了。”封叵圮道,身下人已然咽气。
“轰”暴雨瓢泼而至。
封叵圮看着倾盆大雨,却想到那人撑着银线镶边的墨色竹骨伞说“快走,雨要下大了”,那人执伞背着自己在漫天飞雪里一遍遍喊“阿恕……不要睡”,那人在春雨菲菲中转头回应自己唤他的一声胖子……
“轰”大雨倾泻,惊雷阵阵,像是要惊醒人什么,又像要掩盖人什么。
启元四年春分,御书房。
“计划安排妥当?”
“嗯,一切按预先的安排进行,绝无差错。”
“好,朕要的是结果,此次不容任何闪失,定要拿下闻闰!”
“是,臣告退。”封叵圮拜首。
“慢”
“陛下还有何吩咐?”
“记住,生擒闻闰。”
“是,微臣领旨。”封叵圮抬头看了眼朝闵决然的背影,退了出去。
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世人都道是情深能换深情,却不知那石头非是忠贞不渝,只是铁石心肠罢。
闻闰啊闻闰,所爱非人,真是可怜……不过,你竟敢、害死他!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作者有话说:
☆、最终章一片孤城万仞山(蛋很纯很清水)
亥时一刻,永安王府,夜凉如水。
闻闰坐在大堂上首,不急不怒,无喜无悲,仿佛早就预料到结局一般,镇定自若。
“相爷好气魄!”封叵圮进屋勾唇叹道。
闻闰目光一直不曾在封叵圮身上停留,只看着门口,“他呢?”
封叵圮找到位置,欣然坐下,“陛下公务繁忙,特命在下带兵前来,好教相爷束手就擒。”
“……”闻闰眼神微暗,垂眼片刻方看向封叵圮,“他如今已非涸辙之鲋,不需我相助亦能定转乾坤。”
封叵圮端茶杯的手顿住,这是在警告自己,朝闵一人也能压制所有,让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呵,封叵圮好笑地看着闻闰,死到临头了还在替朝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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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想,这人真是……愚蠢。
“相爷,在下以茶代酒,喝了这杯就请相爷纡尊降贵随在下去御史台狱吧。”
闻闰端起茶杯与封叵圮隔空碰杯,而后一饮而尽。
温茶到嘴,封叵圮正要饮下,却听身后有冷颤声,旋即放下茶水,起身退后三步喝道:“谁!”
刚喊完,屏风后面就听“砰”的一声,倒在地上露出一张发髻散乱的苍白抽搐脸。
封叵圮示意士兵将人拉出来,刚看清那张脸是谁,座首就又是一声“砰”,闻闰嘴唇发紫倒在地上。
“来人,请军医过来。”封叵圮立马吩咐。
“呵,没、没用的,他中了我下、下的毒,活不过一刻。”倒在地上蜷着身子抽搐冷颤的左翎玉扭曲着一张惨白脸道。
封叵圮一听这话,随即将自己那杯茶拿起倒在地上,“呲”,茶水倒在地上后泛起白沫。
“左翎玉,你好大的胆子!”封叵圮大怒。
“嘁,我如今这样是谁害的!是谁说欺我害我就教他十倍百倍偿还?!”左翎玉癫狂大叫,“闻闰骗我感情,封叵圮你害我人不人鬼不鬼,你们都该死!该死!”
“哈哈哈哈!嘶……好冷……好冷……给我米囊!快、快给我米囊!”
“把这疯女人给我押下去!”封叵圮对士兵厉色道,而后转头问军医,“如何?”
“恕老朽无能,此毒无解。”
“……”封叵圮坐下,没想到竟生出这般变故,真是封叵圮看了看已陷入迷怔的闻闰便宜你了,本来还想教你也尝尝他当日在狱中所受之苦。
小满,残月如勾。
“小笃,快走。”
“不!恕哥儿,要走一起走!”月笃扯着封叵圮衣袖不肯松手。
“囚二、囚三带小姐离开!”
“是。”囚三将哭喊着的月笃扛在肩上,出了门,囚二盯着封叵圮看了一瞬终是没说什么,几个纵身跟上囚三,一同消失在月色里。
府里已经空无一人,封叵圮坐在正厅里等着朝闵的铁骑,但率先出现的却是黄照琦那张英气十足的脸。
“叵圮,跟我走!”
“黄将军要与我亡命天涯?”封叵圮漫不经心,倏尔正色道:“我若想走,你以为他困得住我?”狡兔三窟,封叵圮早为自己留好后路,只是如今却是多余。
活着又如何?该死的都死了,只余自己一人,想想也是无趣。
“叵圮”
封叵圮不理黄照琦的惶急,低头看自己的手。
“……照琦。”
黄照琦愣住,心里有丝期待,他叫了自己的名字。
封叵圮抬头,嘴角在笑,眼睛却透骨冰凉,“闻闰对严台下杀手,是因为你对闻闰说了什么吧。”
黄照琦心头的所有希冀破碎,留下一地碎渣扎着疼。握了握拳,黄照琦惨笑道:“没错。”
“你不能接受我,我能忍,我能等。但是你心里装了其他人,我忍不得。”
“……”封叵圮盯着黄照琦,女子鼻梁高挺,轮廓深邃,比一般女子多了分雌雄莫辨,却又恰恰把她衬得英气落拓,让人想到阳光,想要亲近,不过他却无法动容。
“你走吧。”
“封叵圮”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黄照琦看着封叵圮,他很决然,不容人拒绝,也不给她留余地,哪怕她留下来陪他死他肯定也不愿意,在他眼里自己从来没有资格,从来没有。抿了抿唇,黄照琦最后看封叵圮一眼,毅然转身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马蹄声渐近,封叵圮看着一队人马进来,为首的人原本俊秀的脸生了胡茬,整个人瘦了一圈,但踏进来的步伐沉稳有力,双眼锐利如刀,看上去颓废而执拗。
“陛下,在下等候多时。”伴君如伴虎,他会因闻闰权势过人而忌惮并将其除之,自然也不会放过行事张狂、背地贪赃枉法的自己,互相利用对付完闻闰,这接下来自然要趁自己还没有做大前除掉自己。
“封卿,你没逃,很好。”朝闵目光如狼阴狠地盯住封叵圮。
“在下这条命已无挂牵,一死百了,不像陛下,铲除了闻相和我,还有大好江山可看。”
“……”
朝闵没有接话,封叵圮看着他突然攥得死紧的拳头,指甲陷入掌心,“啪嗒”、“啪嗒”流出鲜血。
“封叵圮,朕说过,要留他性命的。”这句话近乎从朝闵牙缝挤出,虽然很轻,但却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封叵圮转了转手边的酒盅,莫名想要放声大笑。
可笑,真是可笑。封叵圮眯眼,盯着面前如孤兽一般的男人,闻闰啊,我不该说你蠢的,你可真是算无遗策,够狠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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