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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碎清尘
但要是想在日落之前赶到那儿,却还是做得到的。
“那就在那里住下吧!”听到百里承的话,季榆没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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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犹豫地说道,“落云寺的方丈肯定不会把我们赶出来的!”
真要不行,直接寻个山洞凑合一晚就是。这样的事情,他们以前又不是没有做过。
显然也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百里承的唇边露出了一抹笑容:“好。”
既然今天是季榆的生日,凡是他能做到的事情,就都顺了对方便是。
有绣工巧的锦帕自季榆的面前飘落,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住了这一方罗帕。
头顶传来女子清脆的笑声,季榆抬起头去,看向那半敞着的窗子。
“那位小公子,”丫鬟模样的人从其中探出身来,朝着季榆挥了挥手,“能请你将小姐的帕子送上来吗?”
一听到这话,百里承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之间心情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
在不知不觉间,自家的小孩,竟也到了招女孩子喜欢的年纪了。
看着面前这个面容致,身形修长的人,百里承倏地感到有点恍惚。那种自己一直捧在手心的宝物,忽然绽放出了属于其自身的光的感觉,让他无端地生出些许恐慌来。
或许正是由于知晓这个人终有一天,不会再如现在这样,成天跟在自己的身旁,露出那般依恋的姿态,他先前在医馆中,才会做出那种近似于宣誓主权的事情来吧?
眼前突然冒出了自己说起今后有可能会娶妻生子的事情时,季榆那坚定地反对的模样,百里承张开口,蓦地有点想让对方不要去理会那个没有露面的姑娘,径自离开。
但最终,他却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弹了一下面前这个少年的额头:“还傻站着干什么?”
他不能为了自己的那一点私心,而阻了对方前方的道路。
像是突然醒过神来一般,季榆轻声“啊”了一下,才攥着手里的锦帕,朝着前边的茶楼小跑过去。
见季榆进了屋,百里承正在思索自己是该在这里等一会儿,还是先行离开,给对方多一些和那个姑娘相处的时间,就见刚进门没多久的小家伙,又从里头跑了出来。
“……那姑娘长得很丑?”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季榆的那一瞬间,百里承的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竟然会是这种不靠谱的想法。
“啥?”一下子没能理解百里承话里的意思,季榆有点傻愣愣地反问。
“……没什么,”只觉得自己被那莫名地冒出来的伤春悲秋的情绪给影响了,百里承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走吧,再晚些就赶不到北山了。”
“哦……”即便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没从百里承这古怪的表现当中反应过来,季榆习惯性地应了一声之后,就乖乖地跟在了对方的身后,朝府上走去。
直到走出了不短的一段距离,季榆才像是陡然明白过来什么一样,睁大了双眼看向百里承:“你吃醋了?”
“没有。”看了季榆一眼,百里承坚定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但他那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在说真话。
“放心吧,”凑近了百里承,季榆笑得跟只偷着了鸡的小狐狸似的,“我还是最喜欢百里了!”
比其他所有人,都还要喜欢。
听到季榆的话,百里承转过头,想重申一遍自己的回答,可在看到对方那双满是笑意的眸子之后,那到了嘴边的话,就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反正……也不是什么需要特地去解释的事情。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百里承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出声问道:“那个姑娘长得怎么样?”
怎么季榆只待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又出来了?
“不知道,”季榆干脆的回答让百里承怔了一下,“我没有上去,”转过头对上百里承的双眼,季榆笑了起来,“把东西拿给小二就出来了。”
“要不然就赶不上去北山了不是?”所以他压根就没有和那个扔了罗帕下来的姑娘见面。
听到季榆的话,百里承的眉头一扬,下意识地就想说上几句斥责对方不解风情的话来,但一想到自己以往碰上这种事情时的表现,也就住了嘴。
该说果然不愧是他带出来的小孩吗,连这种时候的反应,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瞥了眉眼弯弯地看着自己的小家伙一眼,百里承压下不自觉地扬起的嘴角,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走快些,”见季榆还站在原地,百里承开口说了一句,“不是还赶着去北山吗?”
季榆闻言,应了一声之后,就乐颠颠地追了上来。
“我有没有说过,我最喜欢百里了?”和百里承并肩走着,季榆突然问道。
“你说过了。”百里承说道,话语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那我就再说一遍,”季榆弯起双眸,笑容灿烂,“我最喜欢百里了!”
笑着看了季榆一眼,百里承故意问道:“那曲大夫呢?”
“嗯……曲大夫啊……”季榆歪着脑袋想了想,“第二喜欢好了!”
毕竟对方不仅救了百里承,还教了他那么多东西。
“夫子呢?”百里承又问。
“唔……”鼻尖皱了起来,季榆的面上流露出纠结的神色来,显然不敢随意回答这个问题。
百里承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家的孩子,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这么可爱。
第73章第四穿(六)
季榆是被百里承背上北山,倒不是他在半路突然犯起了大少爷的脾气,非要仗着自己寿星的身份,非要折腾某个人一番,而是他无比倒霉地,在上山的途中,一不小心给崴了脚。
“我觉得,”趴在百里承的背上,晃荡着双腿,看着不远处越来越近的山顶,季榆的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郁闷,“这肯定是我之前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的报应。”
要不然他来着地方这么多次,都一点事儿没有,可偏偏就这一回,好巧不巧地扭了脚?
一想到来年的这一天,百里承说不定就会笑着拿这件事打趣自己的模样……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
脑中想象着百里承双眼含笑的模样,季榆的嘴角上扬了几分,露出了一个不大的笑容。
似乎只要和这个此刻背着他的人扯上关系,无论是什么事情,对他来说,都是同样的美好。
“百里,”紧了环在百里承脖子上的双臂,季榆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轻声说道,“能碰上你……真好。”
他甚至有些无法想象,若是没有了这个人,他的这一生,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知道季榆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百里承侧过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略微弯了弯唇角:“我也是。”
或许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要为自己视为兄弟的人,完成对方那一份没能尽到的责任,可不知从何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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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他背上的这个人,就成了他最为美好的牵挂。
“我没有见过我的父母,”百里承看着前方蜿蜒着向上的,突然开口说道,“也不知道这个天底下的某个地方,是不是还有着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
他最初的记忆,是从一间破庙开始的。在那个地方,他和一只瘦得皮包骨的野狗争抢着一个黑得发硬的馒头,结果腿上被狠狠地咬了一口,那道疤痕现在都还没有消退。
百里承有点记不清,自己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想要参军的了。或许是为了能吃口饱饭,又或许是为了能够有个不漏水的睡觉之处,但肯定不会是因为听信了那些劳什子的保家卫国的鬼话。
他在军营当中学会了很多,得到了许多,也体会到了许多他曾以为自己永远没有机会去感受的感情每当那些人,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性命交到他的手中的时候,他的心中,总是有着无法言喻的触动。
他感激并珍惜着这得之不易的一切,然而他的心中,却依旧有一个无法填补的缺口。
直到某个小家伙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夺走了他在军营之外的所有时间与力。
当他拖拽着还淌着血的长-枪回到府上,见到那个坐在他的房门口,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地点着,显然早已困倦至极的人的时候,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名为“家”的事物。
百里承不是个合格的长辈,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一个刚失去了至亲的孩子,也不清楚该如何去教导一个不识事的孩童,他所能做的,仅仅是将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都捧到这个对自己格外依恋的人的面前。
也亏得季榆天性纯良,才没被他那堪称溺爱的方式,给带得走上歪路。要不然,这会儿在这里的,就不会是两个能够这般随意地谈天的人,而是两个相互厌憎的仇敌了。
将额头轻轻地抵在百里承的肩上,季榆安静地听着对方轻声说着自己的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听这个人,提起那些他未曾参与的日子。
镇国将军,不败战神,加在百里承头顶的名号实在是太多太响,以至于许多人都忘了,这个人在许多时候,实质上也只不过是个与寻常人无异的普通人。
他也会碰上难以克服的困境,也会有不愿提起的过去,也会渴望……自己无法得到的东西。
“快到了。”看着出现在视野当中的寺庙,百里承将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百里,”望着逐渐靠近的建筑,季榆突然开口说道,“我想好今天要许什么愿了。”
去年百里承从边城赶回来的时候,属于第二天的打鸣已经响了好几轮了,他们两人便在落云寺外头,许下了今年一定要来这里,一起进去许愿的约定或者说,“愿望”。
而这,正是他们两人今日来这里“还愿”的原因。
“是什么?”听到季榆的话,百里承有些好笑地问道。
他还以为,按照季榆的性子,肯定在去年的这一天,就已经想到待会儿要祈求的事情了呢。
亲昵地蹭了蹭百里承的颈窝,季榆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不告诉你!”
愿望这种东西,总是在不说出口的情况下,才最为灵验不是?
听季榆这么说,百里承不满似的掐了一下季榆的小腿,终是没有追问。
总归对方的愿望,肯定和他有关就是了。
对于这一点,他有着万分的信心。
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百里承只觉得胸口被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给所充塞,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这个孩子,果然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西沉的夕阳将天边的云染上绮丽的色,归巢的鸟雀扑棱着翅膀,成为了这幅画卷上巧的点缀。
两人还未走近落云寺,就见到了候在门外的那一名白眉垂肩的老者。
“两位施主,”待到百里承和季榆靠近,那人双手合十,朝两人略微施了一礼,“这一回可又是出了什么岔子?”
百里承:……
季榆:……
这个老家伙,看着慈眉善目的,怎么一上来,这话就往他们的心窝子里面扎?
“两位害得贫僧在这儿等了一整天,”见到两人的模样,落云寺的方丈顿时笑了起来,“贫僧讨要点利息,并不过分吧?”
听到老者的话,季榆不由地愣了一下,面上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大师还记得我们?”
“自然记得,”方丈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能在我们的寺庙外,整整守了一天一夜的人,这么多年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而已。”
去年百里承奉命前去平定叛乱,没能及时地在季榆生辰的那天赶回来,他便自己来了这个约好的地方,在门外一直候到百里承归来。
“要是百里来的时候,没能看到我,肯定会着急的。”那时候面对方丈请他进去休息的举动,季榆是这样回答的。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一个无心之举,会让对方生出他为了这件事而感到气恼的想法。
想到那时候的事情,季榆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不管怎么说,他杵在别人家的门口一整天,想必总归是有点碍手碍脚的吧?
“您怎么知道我们今天要来?”下意识地用上了敬语,季榆还是有些好奇这一点。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对上季榆的双眼,老者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低声说道。
“……你陪着我等了一晚上?”然而,下一刻季榆就猜到了这其中的缘由。
未及弱冠的年纪,在许多人看来,都尚且只是个需要看护的孩童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年龄不知道是季榆多少倍的老人的眼中,见到这样一个孩子独自守在寺庙之外,他又怎么可能做到坐视不理?
只是,季榆显然并不乐意和一个陌生人,分享自己在那里等候一天的心情,是以他索性坐在寺庙的大门之后,陪着对方一块儿候着另一人的到来。
想明白了这一点,季榆的心里蓦地就有些复杂。
这样一位与他没有任何交集的老人,竟会为了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听先前的话,对方显然今日又为了他们两人,在这里候了一整天。
“你就没有想过,我们有可能不会来吗?”犹豫了一瞬,季榆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
“你们会来的。”然而,听到季榆的话,方丈却摇了摇头,很是肯定地说道。
一个能够为了不让另一人心焦,而等候在最为显眼的地方的人,与一个为了遵守约定,日夜兼程地赶回来的人,又怎么可能再一次失约?
即便中途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这两个人彼此之间那深刻的羁绊,也定然会将其中的一方,带到这里。
听到老者的话,季榆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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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点想笑。
要知道,在原本的剧情当中,原主在为了曲长歌的事情,和百里承爆发了一次剧烈的争吵之后,直接负气离家出走了,这一趟落云寺之行,自然是没有实现的。
所谓的深厚的感情与羁绊,不过是这样脆弱而易碎的东西。
正因如此,他才敢这般反常地做出忘记这一次的约定这种事情来。
就是不知道在被他搅乱的命运之中,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是否也站在这个地方,等候了整整一天。
嘴唇略微动了动,季榆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他一下子又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语句来,最后还是一边的百里承替他开了口。
“多谢。”很是认真地朝着眼前的老者施了一礼,百里承沉声说道。
除了这两个简单的字眼,他着实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能说的话来了。
方丈闻言,并未表现出什么异样来,只竖起单掌,朝两人略微躬身:“还请两位随贫僧来。”
说完,也不等两人的回应,就径直转过身,朝寺庙当中走去。
季榆和百里承见状,对视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一起跟了上去。
被百里承扶着,一瘸一拐地艰难地往里头走着,季榆突然有点后悔,自己非要坚持劳什子的对神明的敬重,一定要用自己的双脚走到里面来的愚蠢举动来了。
直到前边带路的人停下了脚步,他才悄悄地松了口气,略微直起了身子,将自身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身边扶着自己的人身上。
西边的日头几乎彻底地沉入了地平线之下,只剩下一点余光,远远地铺洒过来,将眼前的这棵不知在这里矗立了几百年的树木,染成金黄的色。从枝桠上垂挂而下的丝绦被微风轻轻扬起,有种动人心魄的美。
季榆知道这个地方,据传是落云寺最为灵验的许愿树,唯有有缘之人,才能来到此处。
“贫僧已为两位施主备好了笔墨。”见到两人愣怔的神色,方丈轻声笑了一下,侧身让出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书案。
“这……”犹豫了片刻,百里承开口问道,“……合适吗?”
他可是知道,前一阵子,便是慕名而来的镇南王,都没能亲眼见到这传言当中的菩提树。
“上一回见面的时候,”没有直接回答百里承的问题,方丈转向季榆,笑着开口,“我就觉得与这位小施主有缘。”
这本就是有缘之人所来之处,他又有什么理由,将人给拒之门外呢?
然而,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季榆的第一反应,居然是露出了警惕的表情:“我不会出家的!”
那些话本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嘛,凡是寺庙里的和尚,只要对谁说出了“我们有缘”这种话,下一句肯定是让他拜入佛门,度尽苦海,青灯古佛地过一辈子。
被季榆的反应给逗乐了,方丈的眼中浮现出些微笑意来。
“小施主尘缘未了,这儿并不属于你。”嘴角略微翘了翘,他索性也用话本当中的套话来回应对方。
“……就算我尘缘了了,也不会剃光头的!”季榆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强调似的说道。
方丈闻言,面上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你到底还要不要许愿了?”
季榆:……
他貌似从这句话里面听出了不耐烦?这人绝对是不耐烦了吧?一个得道高僧,这样没有耐心真的好吗?
和面前的老人对视了好一会儿,季榆才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要”,单脚跳着来到了书案前,提起笔写下了一早就想好的愿望。
至于百里承?当然得排在他的后头啦!没听方丈刚才说了,他才是那个“有缘人”吗?
待到布条上的墨迹干了之后,季榆在百里承的帮助下,将其挂到了自己所能够到的最高处的枝条上,唇边不由地泛起了一抹浅淡的笑容。
看着那被风高高地扬起的丝带,季榆忽地有些希望,此情此景,能够一直延续到永远。
但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脚踝上传来的疼痛给压下去了。
好不容易才熬到了百里承也系好了布条,季榆蔫巴巴地坐在椅子里,任由面前的两个人,盯着自己肿得跟个萝卜一样的脚踝看个不停。
“我说,”见方丈从一个小沙弥的手里接过了一个装着药膏的木盒,季榆忍不住扁了扁嘴,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抱怨,“在看到我们的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先问一问我们发生了什么吗?”
要知道,他那会儿可是被百里承给背上来的,正常人都会先在意这个的吧?结果这个家伙倒好,啥都没问,就直接把他们带去菩提树那里了。
“我以为小施主更在意另一件事。”从木盒中挖出一块药膏,方丈蹲下身,像是没有看到某个小家伙皱成一团的脸一般,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脚腕处,用力地按揉了起来。
大概是百里承从来不会在平日的生活里,让季榆受一点委屈的缘故,尽管他在习武的时候,受再重的伤也不会喊一声疼,可其他时候,只要擦破了一点皮,就能可怜兮兮地哀嚎上半天。
“方丈……大师,”看了看季榆因为疼痛而泌出了些许泪珠的眼角,百里承迟疑了一阵,终是没有忍住,出声道,“不如由我……”
“不行!”然而,不等百里承把话给说完,方丈就无比果断地否决了。他抬起头,饱含深意地看了百里承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有的时候,孩子啊……是不能太宠的。”
一边说着,他一边还不忘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季榆:……
这个家伙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
看着某个和得道高僧的形象一点儿都不符合的人扬起的嘴角,季榆默默地磨了磨牙。
……他再也不要相信什么见鬼的传闻了!市井流言果然都是骗人的!
感受着脚腕处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季榆眼泪汪汪地把头埋进了百里承的怀里,在心里暗自琢磨着明儿个自己该怎么报复。
不然……偷偷去把对方那长长的眉毛给剪了怎么样?
第74章第四穿(七)
季榆最后还是没有把自己的坏主意付诸实践,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觉得这样对待老人家整个脑袋上仅有的毛发太不道德,而是他实在没有那个能力去完成这件事。
不知道方丈之前用来给他擦在伤处的药膏里头都加了些什么,在经受了一番惨无人道的蹂-躏之后,季榆的脚腕倒是不疼了,但那只脚他愣是一点儿都使不上劲,连站都没法站稳了。
“那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伸手戳了戳自己毫无知觉的脚丫子,季榆顿时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我下不了山,就只能留在这里当秃驴了!”
听到季榆的话,百里承一下子没忍住,




这是你的绿帽[快穿] 分卷阅读122
直接笑出声来。
这个孩子,怎么总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他逗乐呢?分明他在军营里的时候,还经常被嫌弃成天绷着张脸的来着。
“别瞎说,”屈指轻轻地弹了弹季榆的额头,百里承的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方丈是好意。”
虽然表现的方式有点……咳,想到方才某个小家伙被欺负的可怜模样,百里承的唇角就控制不住地上扬了几分。
不得不说,自家的小孩跟个被欺凌的小兔子似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寻求安慰的模样,着实太过有趣,惹得他都忍不住想看着对方被多欺负一会儿了。
当然,这种想法,他是绝对不会让季榆知道的。
“时候不早了,”弯腰将季榆抱起来放到新铺的床铺上,百里承轻笑着说道,“早点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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