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总想抛弃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延琦
成了妃嫔,就意味着他不可能还有再见她的机会,所以这一切,都成了扑朔迷离的疑团……
拳头重重砸了下坐榻,宇文铭叹了口气,倘若昨日事成,老七用不了多久就可得到妻子双亡的消息,他年轻,又向来冲动些,只要自己稍稍用计,必定可以离间他与皇帝两人。八个兄弟中,早已有两人死于皇帝手中,他的名声本来就已不好,四王六王昏庸无能,八王还是个半大孩子,宇文泓很容易成为孤家寡人……
可一切出乎自己的意料,现在的结果却是张恩珠失手被抓,李妙淳又入了皇帝的后宫,事情忽然变得不顺起来。
胸前像是堵了团棉花,让人不甚畅快,他郁郁了一路,终于到了自己的王府,才一下车,却见自己的心腹木青早已候在一旁,一见他回府便赶紧迎上来,道,“王爷……”显然有事禀报的样子。
他于是点了点,带人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门,不用等他开口,木青便主动道:“王爷,前方到消息,辽国使臣已至鹿州,此次,长公主亲自前来了。”
“哦?”这倒叫宇文铭很是意外,“她也过来了?”
“是。”木青点头,随即又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过来,“这是长公主给您的信。”
宇文铭伸手接了过来,打开略扫过一遍,想了想,发话道:“眼下出了这档子事,本王一时走不开,这样,本王写封亲笔信,你派人送过去,就跟她说,等进京后安顿下来,我再与她见面。”
木青垂首应是。
宇文铭于是在书桌前坐下,略想了想,提笔开始写信。
不一会儿,信已写好,宇文铭交给木青,木青寻了个机会,又悄悄出了惠王府。
~~
乾明宫。
静瑶好像很久没这样睡过了,一连几个时辰,居然连个梦都没有。
等到睡足,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屋子里光线柔和,而屋外面,传来清澈鸟语,无端叫人觉得宁静。
无论什么事,到了末尾的时候,总会变得倍加珍贵,就拿这间值房来说,虽说照自己从前住过的闺房都差的很远,但在这个下午,却忽然变得如此美好起来。
她起身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看看,外面的阳光已经倾斜,料想已经到了下午,睡的时间不短了,她伸了个懒腰,去到一旁洗漱。
哪知她才刚刚有所动作,门外忽然传来了声音,有人试探着问道:“妙淳姑姑可是醒来了?”
冷不丁的忽然有人这样问,可把她给吓了一跳,她忙去查看,打开门后却更加惊讶,值房外面站着两排十余名的宫女太监,每人手上都端着漆盘,上盛着各类珍宝首饰,领头站了个太监,一身红色蟒衣,笑容可掬,她仔细一看,才认出那是司礼监专门宣旨的德胜。
德胜见她开了门,立刻笑问道,“姑娘可睡足了?该不会是小的们惊扰到您了吧?”
静瑶赶忙摇头说没有,看他们这副架势,心里也顿时明白了,便直接了当的问,“公公可是有旨要宣?”
德胜点点头,“是嘞,陛下有旨,请李御侍接旨。”
今早听皇帝亲口说过,此时也算有所准备了,静瑶立刻从容跪了下来,口中遵道,“奴婢接旨。”
德胜便展开手中明黄诏书,朗声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御侍李妙淳,静容婉柔,丽质轻灵,风华幽静,柔嘉淑顺,自入乾明宫以来,深慰朕心。着即日起册封为贵仪,赐居棠梨宫,钦此!”
后头宫人们所端的宝贝,都是另赏给她的,因诏书是宇文泓亲笔所写,上头并无具体详述,但德胜却知道,这是陛下叫他心置办的,总而言之,无一不是稀罕物件。
静瑶在下将圣旨听完,不由得愣住了,那日不是说好是昭仪吗,怎么德胜却说的是……贵仪?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看了看德胜,只见德胜一愣,问她,“贵仪娘娘有何不明?”
当下便如此尊称她了,看来不是她听错,真的是贵仪……
无论如何,先接旨要紧,她郑重磕头谢了恩,再立起来时,已是贵仪了。
尘埃落定。从此,李妙淳不再是宫女,以贵仪之位重回了嫔妃之列。
虽心底还是有些无奈,但她努力过,证明这是逃不脱的,便只好接受。
好在……他比想象中要好。
德胜将诏书交于她手里,又领了两个小宫女到她跟前,介绍说:“启禀贵仪娘娘,这两个是先来伺候您更衣的,其余人手现下都已在棠梨宫恭候您,陛下方才发了话,叫您接旨后先过去,那里已经拾稳妥,您可放心居住。”
她微笑颌首,道:“谢陛下隆恩。”
如此要事便算交代完毕了,两个宫女齐齐上前一步给她福了礼,齐声道:“奴婢宵雨,春萍伺候娘娘梳妆更衣。”
既然已经晋了位,这都是必须该有的礼数,她点头允了,宵雨与春萍跟她进了屋,为她忙活开来。
司衣处的宫人们也是麻利,不过一天的功夫,居然就为她制好了几件宫装,春萍一边伺候她穿,一边道:“因为时间不算宽裕,司衣处的人说,就先赶制了这四套,娘娘且先等等,等明日后日,就都能做好了。”
她淡淡嗯了一声,没说太多。
自己是主子,才开始跟这些人接触,不能表现得很好说话,以叫底下人太过放松,行事懈怠。
而果然就见春萍神色肃敛起来,与宵雨一道专心忙活,不再多说什么。
因宇文泓还在御书房,她不便进去打扰,待衣妆换好,就坐上备好的轿辇,直接去了棠梨宫。
看来不止司衣处手脚麻利,棠梨宫这边也着实迅速,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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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她来的时候,宫人们还在整,现在一看,无论庭院房屋,一切俱都焕然一新了。
二十多个宫人立在宫门处恭候,见她到来,齐齐下跪行礼,“奴婢参见主子。”
静瑶叫他们平身,又每人赏了些碎银,眼见着众人脸上就又多了几分喜色。
被选中来此的宫人们还是很高兴的,虽说后宫早已有不少娘娘,但独独这一位是由陛下亲自下旨册封,说来,由御侍直升贵仪,那是连升多少级?自本朝开国,这还是头一位呢,更何况还独独赐了这棠梨宫,用脚趾头都能想得来这有多受重视。
领过了赏,眼瞧着时间还不晚,宫人们又挨个过来跟她见礼,她大致看过一遍,也就都有了印象,她还记得前两天跟倚波说好的事,心里琢磨什么时候见到皇帝,该跟他提一提了。
跟她见过礼,宫人们便各归各位,当差去了,只留下宵雨与春萍跟在她身边。她简单环顾了下殿中,看得出来,福寿差事当的很好,这里陈设处处致,她从前的值房,简直不能相提。
还真是快啊,睡前她还在乾明宫的值房,不过一觉过后,她就到了华丽的棠梨宫。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眼看着就到了晚膳时分。
尚膳监送来的致菜肴摆满了一桌,她望着桌上,却忍不住开始走神,今日是她入后宫的第一天,他今晚会来吧?这会儿又在做什么呢?
仿佛心有灵犀似的,她才这样想着,就有人来传话了,她一瞧,原来是福鼎手下的小徒弟春旺,算是从前在乾明宫常见的熟人。
春旺给她行了个礼,笑着说,“陛下特命奴才来传话,今夜华盖殿有高丽使臣宴,陛下一时脱不开身,等晚些时候就会过来,请贵仪娘娘先用膳,预备着晚间接驾。”
晚间接驾,就是说他要过来的意思……静瑶忙道了声是,又赏了春旺一些银裸子。
春旺头一回办这种差事就得了赏,心里很是高兴,欢欢喜喜的跟她谢了恩,就又回华盖殿复命去了。
既然有了准信儿,静瑶也就放心了,独自用完膳,稍等一会儿,又去沐浴,等换好衣裳上好淡妆,乖乖在殿中等他。
做了宫妃,这便是必经的程序,其实与当初在惠王府时也没多大差别,只不过她已不是当初的她,而等的人,也不同了。
之前做宫女子,是不允许上妆的,所以今日便是她入宫后头一次心打扮自己,看得出来,春萍宵雨经过尚宫局的教导,做这些事很熟练,待完工后,她特意在镜前照了照,就见以往刻意素净的那张脸经过铅华晕染,透着遮掩不住的娇媚。
这样也好,既然已经踏踏实实的成了后宫中的一员,有些过硬的本钱,还是值得欣慰的。
夜渐渐深了,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她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
又等了约半个时辰,将近亥正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动静,福鼎在外亮声喊道:“陛下驾到。”
此时不止静瑶自己,连春萍与宵雨都一个激灵,立刻神起来,随着静瑶走到殿外接驾,齐齐恭敬行大礼,头都不敢抬的遵道:“参见陛下。”
这句话,自打重活过来,静瑶已经说了许多次,然而以往没有任何一次,能叫她如今夜这般紧张。
换了个身份,再见到他,似乎一切都不同了。
然而他似乎很习惯,下来御辇后很自然的就过来拉她的手,道:“起来吧,地上凉,进屋说话。”
触及他的手,感觉到那手掌传来的温热,叫静瑶不由得心间一颤,这才恍惚觉得,真的与以前不同了。
他将她牵进屋里,看起来十分亲密的样子,所有人都从未见过皇帝这般模样,都不由得在心中直呼意外,春萍与宵雨两个不知该如何办,互视一眼后,只好留在了门外。
眼看才来半天的宫女都知道避嫌了,静瑶不由得红了脸,轻声说,“陛下,放开吧。”
宇文泓心中欢喜,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哪能轻易放开呢?紧攥着那柔夷将人又拉近了些,来到灯下好好端详。
她换了妃子的装扮,娇艳的颜色与自己身上的龙袍十分相配,那樱唇上涂了口脂,靠近了就能闻见,正散发着一种馥郁的甜香,像是沾满蜜糖的花儿,又像是熟的刚好的果子,他忍不住嘴馋起来,不由分说的将人拢进怀中低头去尝。
静瑶还想再同他说些话呢,哪知忽然就见他低下了头,一张俊脸迫近,紧接着,唇就被含住了。
她哭笑不得,想去推拒,忽然想到自己已是他的嫔妃,好像没有推拒的道理了,只好由着他来了,因为已经吻过几次,不忍他自己忙活,还小小的配合了一下。
而谁料只是这一点变化,就叫他备受鼓舞起来,他惊喜的想,果然名正言顺后就是不一样,她从前哪里肯主动?头一次的时候她还咬了他呢!
他兴致渐渐高涨,直把她亲得晕头转向。
她勉强与他分开些距离,试着劝道:“陛下,要不要喝醒酒茶?”她尝到酒味了。
他声音暗哑起来,“要醒酒茶做什么?朕清醒的很……”说着俯身又要继续。
她又将他一拦,红着脸问道:“陛,陛下可要沐浴……”还是想找借口再做些什么,才一见面就这样,真是叫人不习惯。
然而“水已备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就听他直接拒道:“朕在宴前洗过了,才几个时辰,不必麻烦。”说着又垂下头去,发狂了似的吻她。
静瑶一面艰难的喘息,一边分神来想,宴前就洗过了?那么早沐浴做什么?难道只为了今晚节省时间?他实在是……
哪知她才想到这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忍不住惊呼一声,等分辨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他将自己抱了起来,正快步往内殿榻上走去。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彼此心照不宣,她难紧张,顺势将头埋在他胸前,妄图缓解脸上曼起的红云。
但又能躲多久呢?就那么几步路,他健步如飞,转眼就到了,慌忙将她放在榻上,他亟不可待的欺身上去,这次不光用嘴,手也跟着乱动起来。
大掌从袄底伸进来,轻轻揉捻那细腰,唔,果然软得出乎人的衣料,平日里偷偷看过多少回,如今终于落入掌中了,他要一寸一寸的感受,不放过任何一点。
手再往上游移,终于触到了那令人魂牵梦绕的温柔乡,可是隔着中衣已经叫人不过,他急切寻觅,终于找到了中衣的入口,迫不及待的一下钻了进去。
原以为终于能解馋了,哪知钻进去了才发现,居然还有一层布料在阻隔,他耐心耗尽,使了大力,将她的袄子并中衣一下扯开。
入眼是令人一片惹眼的红,哦,他这才明白,方才阻碍自己的是她的抹胸。红红的抹胸裹住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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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高耸软肉,抹胸之外透出的雪白简直叫人炫目,他试着触上她的肌肤,唔,手掌与指尖顿时传来难以言状的触感,他深吸一口气,紧接着再往上开垦,终于握到了那温暖而柔软的雪山。
他的手在抹胸底下肆意侵占,初时还算小心翼翼,后来就狂妄起来,又揉又搓,搅得她再也无法平静,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乞求道:“陛下……”
然话出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怎的娇成那般。
他像是得了场严重的风寒,浑身都滚烫起来,那柔腻的手感像是饮鸩止渴,叫他欲罢不能,他急切的伸手寻找,终于摸到了抹胸的系带,索性一下解开,待那两团滚圆的白兔蹦入视线,惊叹一瞬后,迫不及待的就把头凑了上去。
静瑶觉得自己简直就像被架在火上,煎熬的她受不了,实在难耐,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那声音暗藏着无形的钩子,传到他的耳朵里,叫他愈发上火。
他在她胸前贪婪流连,把她亲成了雨打的海棠,手掌继续往腰下开垦,伸进她澜裙下的小衣,不期然的遇见一片芳草萋萋的沼泽。
他呼吸浓重起来,他知道那是什么,却从未尝过那里的滋味,此时身下的巨铁,早已硬的滚烫,急切的想往里闯。
他示威似的先顶了顶,惊得静瑶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虽然隔着两个人的衣物,她还是感受到了那里非凡的威力,猛然想到这是这辈子的第一次,忍不住恐惧起来,天哪,这么大,若任由他冲直撞,自己还有活路吗?
然就在她担忧的时候,身下却忽然一阵凉意,她这才惊觉,原来是他等不及,一下将澜裙扯了去。
可澜裙之下还有小衣,体内的火烧得越来越旺,宇文泓终于急躁起来,哑声在她耳边说,“知道朕要来,还故意这么穿?下回不许这么麻烦!”
静瑶无奈,那要怎么办,难不成只要以后他来,她都得脱光了等他?心间还想腹诽,忽然听见嗤啦一声,原来是他找不到从何处脱,索性把小衣给扯破了。
静瑶羞得厉害,从前哪里见过他这般猴急的模样,脸红的要滴出血来,娇声嗔他,“陛下……”
可他什么都顾不得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的袍子也除了去,几下就解开腰带,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给掏了出来。
那物件终于得见天光,灯光下愈发神气,挺胸抬头,甚至微微颤抖,静瑶羞得不敢睁眼,只觉得那抵在下体的东西硬的出奇,绝不容人忽视。
从前虽没做过,但曾经为了自救,他这方面的书实在看过不少,有样学样,也着实不难,他捞起她的双腿,试着找寻城门,静瑶被那巨物吓得瑟瑟发抖,轻声求他,“求陛下怜惜……”
他心急火燎,还分神来哄她,“怕,朕有数……”
声音前所未有的暗哑,说话间似乎找到了,便试着往里送了一下。
然而只这一下,却引得静瑶一声呼痛,“啊……”
听起来似乎很难受,他急的额头冒了汗,问道:“怎么了?地方不对?”
因为实在没有实战经验,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静瑶该怎么办呢?对是对,可真的好痛,才这么轻轻一下就……她不想给了,扭腰想往后退。
到了这种关口,她怎么能半途而废?宇文泓可不会放了她,将她使劲固住,又想继续往前送。
静瑶终于绝望了,明白这是必经的关卡,只好咬了咬牙,回答他说,“对是对,可是陛下轻一点……”
这声音柔得像水,那身子也软得像水,那个地方还死命勾着他往里钻,他神魂都开始摇荡,还能说什么,纵有一万个请求,也心甘情愿的答应她。
他俯身下去包裹住她,密密亲吻,哑声说好,下面则找到方才的路径,认准了,重新进攻。
先前这些缠绵起了作用,那入口处滑腻起来,叫行进容易了许多,受了这么多年的打击,成功近在眼前,他按耐不住了,一鼓作气,径直将自己送了进去。
只听她从咽喉中进发出一声呻吟,听起来并不舒服的样子,可他却是截然不同的,那紧紧的秘道将自己包裹住,里面温暖湿润,简直 舒服透了!
然而等他尝试着动了一下后,才发现什么叫销魂蚀骨,他欢欣鼓舞,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涌成了海浪。
快意一浪盖过一浪,他终于忘了方才哄她的话,纵情驰骋起来。
而静瑶呢,只得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祈祷他快些。
帐外红烛燃过一半,帐中最后一个大浪打过,终于彻底平息了下来。
宇文泓满头大汗,最后舒服的喟叹一声,浑身由里到外无一处不痛快,心里更是喜悦难以言表,他成了,他终于甩掉了那个噩梦!
而这一切都是身下的美人儿给他的,他很清楚,心里盛满了甜蜜感激,打算俯身去吻,这才发现她眼角噙泪,满含尤怨的望着他。
这叫他一怔,赶紧问,“怎么了?”
她别过脸去,一串珠泪落到了枕上,幽幽的说,“陛下尽兴就好,何必理奴婢?”
这语气,一看就是在使小性,宇文泓怔了怔,目光扫到她身下的床褥,瞧见了那殷红的斑斑血迹,猛然想起了方才的情景……
对了,他原本答应她要轻些,结果后来……他连自己都忘了。
眼看着她身下的血,他顿时明白了,忙俯身哄道,“是朕不好,弄疼你了是不是?朕刚才忘了,不是有意的,别生气了。”
哪里只是弄疼,分明是要拆了她!原以为这种痛一生也就一次,可谁会像她,生生受了两次,而且今次尤为刻骨铭心,因为他更加……不容忽视一些。
她幽幽道:“奴婢不敢,只是现在身子不适,恐怕没办法伺候陛下沐浴了,陛下自己去好吗?或者从外头叫人进来?”
他又不笨,岂听不出来那话中的幽怨?若真从外头叫人进来,她指不定什么样呢,再说,他现在满心都是她,谁也甭想近他的身。
他低身下去看着她,暖声关问道:“身子不适的厉害?要不……朕传御医来瞧瞧?”
这要怎么给御医瞧?静瑶羞得,一把扯过被子来将自己蒙住,嗡浓道:“陛下不必麻烦了,御医瞧不了的……”
也是,何时听过有人因为这事看大夫的?宇文泓于是勾唇一笑,将她从被子里扒了出来,然后又不由分说的将人抱起。
她吓了一跳,急问道:“陛下……要去哪儿?”
宇文泓一笑,“你不能伺候朕没关系,朕来伺候你。”说着离开拔步床,往浴房走去。
方才才亲密过,这会儿两人还没来得及穿衣裳呢,这幅坦诚相见的样子简直了……静瑶一急道:“陛下,披件衣裳吧。”
宇文泓却贴在她耳边说,“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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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太好抱,若是不小心滑下去摔了你怎么办?”
她只好不敢造次,乖乖揽住他的脖颈,直到他把自己放在水中。
尽管泡了温水澡,可静瑶还是疼,所以沐浴过后依旧是被他抱回到床上的。
床榻上的被褥已经焕然一新,春萍宵雨两个趁主子们沐浴的功夫,已经手脚麻利的拾好了。才接触半天就叫她们做这种事,静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是做嫔妃必经的,她只得厚起脸皮来。
回到帐中,宇文泓似乎神还不错,静瑶却是疲乏的紧,原本昨夜就没能休息,白天虽补了觉,可方才又陪他剧烈运动了一场,她这会儿是无论如何也撑不住了,闭上眼,眼看就要睡过去。
脖颈下忽然钻过来一条结实手臂,他小心的将她拢在了怀中,接着垂下头,又开始细细吻她,她心一惊,以为他又要来,忙小声求道:“陛下,饶了奴婢吧。”
她蹙着眉,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宇文泓虽然的确很回味方才,但还不至于明知她痛苦也要再来,这件事讲求两情相悦,只有她愿意的时候,滋味才是美妙的,所以他并不强求,只是一时爱不释手,想再亲亲罢了。他笑道:“朕知道,只是亲亲而已,别担心,好好睡吧。”
她实在太困了,嗯了一声,便又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他在耳边道:“阿淳,给朕生个儿子。”
她应了,或是没应,自己都记不得了,只觉得他怀中分外温暖,而自己疲倦的什么也顾不上了。
第四十九章
鼻尖传来熟悉的香味,脑中随之清醒过来,静瑶习惯性的想伸个懒腰,才稍一用力,就发觉了腰身的酸困,她一顿,终于想起了昨夜的事。
赶紧睁开眼,帐中不甚明亮的光线中,她看见了宇文泓的脸。
而他还闭着眼,看样子还睡着。
静瑶回顾从前种种,一时忍不住悄悄感慨,没想到,她还是入了他的后宫,与他有了夫妻之实。现在回想起昨夜,依然忍不住脸红。
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想起他的政事,终于不得不出声唤道:“陛下?”
原以为叫醒他会有些难度,没想到才出声就得到了回应,他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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