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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情缘(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河/苍海
「我来了,别怕。」低声说著,在他发际轻轻一吻。
「我没怕,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樊谦松开手稍稍退後,嘴角绽开一抹灿烂笑容。
对,就是要这样笑……林墨关牵起他的手:「跟我走。」
樊谦任由林墨关带著他往前走去,虽然路上一片黑暗,虽然远处还会传来枪声,但他却真的不怕了。
两人在大楼里行进,来来去去绕了好多个弯,终於,道路正前方的尽头出现了一道门,门外透进的不知是月光还是灯光。
那就是出口。樊谦振奋起来,加快脚步,距离出口越来越近了,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突然,那只手松开,放掉了他的手。他疑惑地转过身,看见林墨关上前两步,忽然倒了过来。
樊谦条件反射地抬起手,勉强扶住他,但是这历尽奔波的身体、尤其是扭伤了的脚踝,根本支撑不住对方的重量,还是让他倒在了地上。
「你怎麽了?不要倒下,现在不是倒下的时候啊。」樊谦焦急地说,他猜想到林墨关多半是负了伤,但先前在黑暗中他看不清楚,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马上就快到出口了,走,起来,我们快点出去。」
「小谦。」林墨关喘了口气,「我只能带你到这里……」
「什麽?你在说什麽啊?你……」声音戛然而止。
借著从门外透进来的光亮,樊谦终於看见,在林墨关胸前有个拳头大小的洞,是整个贯穿过去的那种空洞……
一瞬间,樊谦的脑袋里也一片空白,表情似笑又似哭,只觉得荒唐透顶。
「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一定不会是真的,这种事怎麽可能?他一定是看错了……
胸口被打穿那麽大的洞,怎麽还能从十几楼跑下来找他,还能带著他走这麽远的路?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林墨关忽然咳嗽几声,樊谦浑身抖了抖,稍微恢复神智。发现林墨关喘得很急促,他把双手哆哆嗦嗦地伸出去,取下面罩,才发现这个人的嘴角早已经血迹斑斑,还不断有鲜血从嘴里溢出来。
「林大哥?」
叫了一声,没有立即得到回应,猝然失控般地大叫起来,「林大哥!林大哥……」
林墨关转头望著出口的方向,白色的光线映照在他苍白的面庞,依旧英气逼人,隐隐透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几近冷的凄美。
他折回视线望向樊谦,缓缓说:「你不要停,朝著光走,你会没事,相信我……」
就像是受到当头一棒,樊谦的肩膀震了一下,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相信你?我就是相信你,相信你会来找我,相信一切都会没事,可是你……」
牙关猛地一合,旋即松开,用力扣住林墨关的肩膀,「你起来,给我起来!你不准有事,我不准你有事!走,我们一起走,我们离开这里!」
一边厉喝,一边想拖起林墨关,然而直到此刻他才发现,一个人……一个生命的分量,是这麽这麽沈重。
他真的拖不动,他的脚很痛,心也好痛,他只能跪在地上哀求:「林大哥,起来,我们走,你快起来……」
林墨关一动不动地凝视著他,眸中的深海光芒点点,像是黎明後的晨曦,又或是夕阳前的余晖。
深深地吸了一口目前还能吸取的空气,说:「抱歉,小谦……」
「我不要听你说抱歉。」樊谦反复摇头,「如果真的不想我难过,现在就起来和我一起走,林大哥,拜托你起来好吗?我只要……」
急切地催促著,忽然看见林墨关朝他伸出手。他怔了怔,下意识地把手送了过去,将那只手握住。手里传来微凉的触感,再也感觉不到从前的温暖。
樊谦眨眨眼,绷紧的脸上现出一道裂纹,彷佛有什麽东西即将崩溃。
「过来,靠近一点。」
听见林墨关说了这样一句,樊谦就像是受到催眠般,不由自主地靠过去。林墨关抬起另一只手摸上他的面颊,却那麽轻,轻得几乎感觉不到。声音也是,轻得几乎听不见。
「原来等不到明年……」梦呓般地喃喃著,林墨关将樊谦的手牵过来,贴在唇边,这只手的温暖让他的唇角不禁牵了起来。
这麽多年来,樊谦几乎不记得总共见他笑过几次,更是从没看过他这样的笑容,胸腔内泛起一阵阵抽绞般的剧痛,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什麽?」樊谦茫然接话,旋即想到什麽,用力摇头,「不,不要说,等我们出去之後你再跟我说。快,我们快点出去,快走啊林大哥,你……」话语戛然而止。
放在他脸上的那只手,垂了下去。直到最後也凝视著他的那双眼睛,失去了所有光亮。
他紧紧握住那只手,再也感觉不到它回应的力量。他望著那张血迹斑驳的脸,期待那上面出现任何细小的波动,但是过了很久很久,依然什麽都没有。
他的嘴唇急剧颤抖起来:「林大哥,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样啊,林大哥,林大哥……」想大声喊,可是话语出口却如同蚊呐,在寂静的空间里幽幽回荡。
一只白猫坐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地望著那两人,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转身走开,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章
两年後。
这样的天气,就像两年前的葬礼那天一样,飘洒著绵绵细雨,空气中弥漫著一股穿心透肺的阴冷。
樊谦站在墓碑前,头发上和大衣上沾满雨丝,连睫毛上都盈著湿气,不大不小的水珠挂在眼角边缘。但那不是泪,也从来没有泪。
他对自己承诺过,不会在这个人面前哭泣。并不为了伪装坚强,只是因为记得这个人曾经说过,希望看见他永远带著笑容──虽然那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
樊谦弯下腰,在墓碑前放下一只盒子,把盒盖打开,里面躺著两个手工陶俑,一个是微笑著的木瓜,一个是正在扮鬼脸的西红柿。
这样两个东西,原本是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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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自娱自乐地做出来,用来当msn表情用的。那颗木瓜代表的是林墨关,西红柿代表的则是樊谦自己。
木瓜,谐音「墨关」,也暗喻了本人那张不苟言笑的木头脸。或许正是为了弥补私心里的遗憾,樊谦给木瓜创造了丰富多的表情。
至於西红柿,则是谐音「樊谦」,也因为小时候樊谦的脸蛋总是红扑扑的,活像个大西红柿。
「对不起,林大哥,过了这麽久才来看你。」
樊谦微笑著说,「我在法国过得很好,学了很多东西,最近还学会做陶艺。这两个娃娃就是我做的,很多人都说喜欢,甚至想问我买呢。这麽看来,也许以後我可以考虑做陶艺赚点外快?」
说了这麽多,也得不到任何一个字的回应。
唇边的笑容渐渐隐去,他伸出手,指尖触到墓碑上的那张照片,人颜依旧,却已经物事全非。
心口猛然抽痛起来。离开了两年,自我感觉似乎好了很多,距离那麽远,好像有很多东西也相应淡去。
却没想到,刚一回来,一站在这里,那些东西就全部都席卷而回,如同汹涌海浪般冲击得他无法呼吸。
他揪住衣襟,忽然听见有人叫他,他转过头,只见林家二老走了过来,林妈妈怀中捧著一大束白菊,显然也是专程扫墓来的。
樊谦後退几步让开位置,低了低头:「伯父,伯母。」
两位长者应了声,将花在墓碑前放下,还整齐地把每朵花都铺开来。樊谦看著那两道萧瑟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在他的印象中,这两位素来是典型的乐天派,毫无身为长辈的架子,风趣幽默,亲切和蔼,他一直很尊敬很喜欢他们。然而经历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事,就连这样的两个人,看起来也明显苍老了。
对不起,真的真的太对不起,如果不是为了他……
林妈妈看见樊谦的脸色,彷佛读到他内心的想法,她微微一笑,握起他的手:「好久不见了,小谦,在国外生活还习惯吗?」
樊谦点头:「伯父伯母身体还好吗?」
「嗯,都还不错。」林妈妈笑著答完了话,还想再多聊些什麽,也本该有很多东西可聊,可是话到喉间却发不出来。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场地,他们大概还可以像从前一样聊天。偏偏在此时此地,一切都似乎那麽不一样……
樊谦难以承受这样的气氛,正想道别离去,林妈妈忽然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椭圆形的小盒子,放进他手里:「这是那天我拾墨关的房间时在抽屉里看到的,是……他准备给你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
樊谦心头狠狠一震,嘴巴张大,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林妈妈摇头,叹息中带著感慨:「虽然迟了一年,虽然……也许墨关已经不希望我这样做,但我还是想把这个交给你。小谦,可以请你替我……替他好好保管吗?」
樊谦沈默很久,才艰难地点点头。林妈妈欣慰地笑笑,张开双臂抱了他一下,而後与丈夫一道离去。
樊谦站在原地发呆片刻,转身离开的刹那,墓碑後方传出「喵」的一声。
当然,谁也没有听见。
樊谦到停车场取了车,往回家的方向驶去,接到妹妹打来的电话,问他什麽时候到家。结束通话後,他将电话放回口袋,手指不经意碰到了先前他放进口袋的那个盒子。
他再次把盒子拿出来,仔细端详。盒子包装得整齐严实,看不到内层是什麽样子。
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麽?他想打开看看,却又莫名地忐忑犹豫。
那个已经永远消逝的二十五岁,原本他会从那人手上接过一份什麽样的生日礼物……
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最终还是把盒子重新放回口袋里。抬起视线望回路面,眼前突然天旋地转。
起因是,一辆从十字路口左边急驶而来的大卡车,其实卡车司机并没有违章,是樊谦闯了红灯。
「砰」的一声巨响,小轿车被那庞然大物撞得腾空而起,彷佛要去到一个不可能到达的远方般,直直地飞了出去。
樊谦睁开眼睛,第一念头是──真白。他好像从没见过这麽白的东西,或者说地方。举目四望,到处一片洁白。
突然听到两声清咳,他转头看去,刚才还空无一物的空间里,不知什麽时候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
那人衣著一身纯白,有著纯白的头发,皮肤也非常白皙,但还好并没有白到和周围融合成一体,否则樊谦大概就很难发现到他了。
「你是谁?」樊谦问。
「你更应该问,你为什麽会在这里。」对方这麽回答。
樊谦愣了一下,不自觉就跟著问:「为什麽我会在这里?」
「你死了。」三个字,简单明了。
樊谦又是一呆,终於,慢慢回忆起之前的事。
对,他出了车祸,非常严重,然後……他死了。
这样就死了吗?连送到医院抢救的程序都没经过,连传说中的回光返照也没见过,就这样爽快干脆地死了?
自嘲地扯扯嘴角。无论他是出於什麽目的而跑到法国躲了这两年,刚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这算是……造化弄人吗?
不管怎麽样,既然他已经死了,那麽──
「这里是天堂?」
「你见过不长翅膀的天使吗?」那人反问。
「呃,长著翅膀的天使我也从没见过。」
「其实以前我们见过面。」
「是吗?什麽时候?」樊谦皱眉,觉得不大可能。这人长相出众,气质更是特殊,如果以前见过面的话,应该不会不留下印象。
「我这样子你大概认不出来,那麽这样呢?」说完,那人的身形骤然一变,转瞬间变成了一只猫,依旧是满身雪白。
樊谦愕然地瞪大眼:「你到底是……」猫妖?猫大仙?!
「不必在乎我是什麽。」白猫开口,说的是人类语言,字正腔圆,「关键是,我能为你做什麽。」
樊谦倍感莫名:「你要为我做什麽?我到底什麽时候见过你?」从前他常去流浪动物救助站,见过的白猫没有上百也有几十,这位难道是其中哪只?
「就在两年前,最後那天。」白猫说。
「最後那天?」
「那个人的最後一天。」
「那个……」人?两年前?
突然,樊谦倒抽了一口气,难以置信,「你是当时那只猫?」
白猫颔首默认。
「你怎麽会……你到底为什麽……」樊谦开始语无伦次。
和那天牵扯到一起,和那个人牵扯到一起,他的大脑顿时就乱成了一团浆糊。
「不用多问。」
白猫缓缓摇头,脸蛋那麽可爱,神态却颇老成的样子,「我本想和你也多聊一会儿,不过有些东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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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已经比说的更清楚。虽然我对现世不能影响太多,但或许我可以做得比这更好呢。」
樊谦越听越是云里雾里:「你究竟……」
话没讲完,眼前骤然被一片茫茫白色覆盖,如同毛发般的东西无休无止地扑面而来,他什麽都看不清,也避不开,只能捂住脸大叫:「住手!你是谁,到底想干什麽?」
彷佛是从他身边,又彷佛是从冥冥之中,飘来这样两个字──
「报恩。」
※※※※
樊谦恢复意识的时候,浑身上下都沈重无比,连撑开眼皮都了好大力气。
什麽都还没来得及看清,耳中就听见一阵冷嘲热讽:「总算舍得醒了?哼,不过喂你吃点药,就把地方弄得污七八糟,还闹死闹活,真是可笑之极……在这地方还想玩什麽贞烈戏码呢?」
「……」这是在说什麽?他听不懂。
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坐在椅子里。
这人长得一般,衣著华丽,但也非常古怪,不像是人们日常会穿的衣服,倒更像是电视里演员穿的戏服。在他旁边还站著一个人,穿得比较朴素,神态也恭恭敬敬,看来像是伺候他的下人。
这些人,难道是在拍戏?摄影机呢?
樊谦张嘴想回话,却发现嗓子干巴巴的,根本发不出声音。他坐起来想下床,脖子上却传来一股拉力。转头一看,竟然有根绳子勒著他的脖子,把他绑在床柱上。
抓狂──!这、这到底是搞什麽鬼?
那个暴发户模样的中年人看见他的举动,点点头:「既然能活动了,便给我好好干活,我可没耐心再等了。」说完向身边那个下人示意,後者端起一盆水送过来,放到床上。
「快把身上洗洗干净,脏不拉几的,看著就扫兴致。」
那人一脸嫌恶地皱眉,旋即又笑起来,流泄出一股险恶的邪气。「不过,可不能白白糟蹋了这麽好的一张脸呢。」
樊谦感到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连绵不绝地冒出来,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话说,这里究竟是什麽地方?
如果可以,他首先想把这个问题弄清楚,然而干哑的嗓子却不争气,还是发不出声音,可能需要喝水润润喉咙。
说到水……他低头看著那只脸盆,里面不就有现成的水吗?虽然不是饮用水,但喝一点总不至於要人命。
他弯腰伸手想舀水,猛地愣住。
脸盆里的水面,倒影出一张脸,长著陌生的脸型,陌生的眉眼,陌生的鼻梁,和陌生的嘴唇……全部全部都是陌生。
这张脸,根本就不是他的脸,但……又确确实实是属於他的。当他瞠目,那张脸也瞠目;当他张嘴,那张脸也张嘴。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他在做梦吗?
樊谦捏捏脸颊,痛得倒吸了一口气,梦却没醒来。怎麽会?难道说这不是在做梦?可是这根本说不通啊……
「还磨磨蹭蹭干什麽?」
那人见他举止怪异,不耐烦地催促道,「快动手啊,还想让我等到什麽时候!」
等你去死!你这只猪头怪!──要不是嗓子发不出声音,樊谦肯定已经大骂出口。
眼下这诡异的情况已经让他够头疼,这家夥还在罗里吧嗦,更是让他倍加烦躁,怒气腾腾的目光瞪了过去。
被他这麽一瞪,那人立刻横眉竖目,看似就要发火,转而却又阴阴地笑了起来。
「哟,好可怕的眼神哪。我知道了,莫非你是要我亲手伺候你才满意?瞧你尊贵的,不就是个新鲜货嘛。哼,也行啊,我就先伺候著你,待会儿你可也得把我服侍好了才行。」说著从椅子里站起身,一边捋袖子一边走过来。
樊谦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本能地往後退,却再一次感觉到颈上传来的勒力。这才记起还有这个鬼东西,想要解开,却已经来不及了,那人几个箭步来到床边,抓起他的衣襟大力一撕。
伴随著尖锐的声响,他的上衣变成几片破布,再也起不了遮挡作用。其实男人裸露上身原本没什麽大不了,然而在此情此景,樊谦却感到一股恼羞成怒的耻辱。
他想,他已经猜到这人想对他做些什麽了……
这种事当然不能允许。拼力挣扎,然而他现在使用的这具身体,状况就像他的嗓子一样糟糕,也不知道之前被喂了什麽该死的药,整个酸痛无力。
就在这时,房门「碰」的一声而开,一个人影像沙包似的飞进门里,撞到墙壁上,又掉落在地,「哎哟哎哟」惨叫著原地打滚。
紧随其後,从门外跨进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迅速一览房内的情景,那张本就刚毅冷峻的脸孔登时又严酷几分。不过,当他的目光与樊谦对上,眼里的寒霜瞬间融化,隐然透出歉疚怜惜。
「少爷!」他低喝,听起来竟有些悲切。
樊谦莫名其妙,迷惑中,那人已经大步走过来,先是一拳捶昏了那个下人,然後又一脚把某只猪猡踹到墙上,後者吐了口血倒地不起。
最後来到床边,伸手想接触樊谦。
樊谦本就满肚子郁闷气愤,再看这人凶神恶鬼般的模样,脸上还有一道疤从眼角延伸到下巴,更是让樊谦本能抵触,想也不想就避开了那只手。
那人的手顿在半空,眉间闪过一丝阴影,随即转头瞪向那个先前被他扔进房里的人,脸上的戾气更浓了几分。
「畜生!我以为你与谭家世交多年,可以信得过,才将少爷托付给你暂且照顾,而你竟将少爷扔到这种地方?!」斥骂著,迈脚往那人逼近。
对方缩到墙角蜷成一团,颤声辩解:「那、那个,俗话说,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大隐隐於市,小隐隐於……呃,凌波藏在这飞花楼,清玉教那些人肯定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还敢狡辩?!」
男人路过桌边,抓起凳子掰掉一根凳腿,扣住那人的腮帮,「你害少爷承受的,我要你十倍百倍还回来!」
「不不不,没有啊!」
那人吓得眼泪迸了出来,「凌波是前几天才送来,今天这才是他的第一个客人,而且还没来得及……什麽事都还没发生啊!」
听到这话,男人回头看向樊谦,仔细观察,衣著虽然凌乱,皮肤上倒没什麽异常痕迹,也就是说他的确还没有被……
於是松了口气,一挥手,将凳腿从手里那人的肩膀上捅穿,对方惨叫一声,当场痛得昏死过去。之後男人回到床边,脱下斗篷披到樊谦背上。
「对不起,少爷,我来迟了。」
男人低沈地说,「少爷请放心,今後百里渊绝不再将少爷交於歹人之手,绝不再离开少爷身边半步。」
到现在,樊谦已经意识到事态




不死情缘(高H) 分卷阅读7
和他之前所想的似乎不大一样,但整件事的情况依然不明,他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百里渊也不等他回应,一把抱起他出了门,去到楼外,将他放上马背,就此策马离去。
※※※※
马背上,樊谦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颠得半死。最後进到了林子里,百里渊才总算将马叫停。
百里渊先下了马,接著把樊谦扶下马,刚站稳,就在他面前半跪下去。
「百里渊不力,谭家庄被清玉教贼子围剿之时,未能护主及时,更使得少爷中了毒计,失去所有内力武功,之後竟又所托非人,险些置少爷於万劫不复……」
百里渊越说,眉头纵得越紧,「一切皆是我处事不当,请少爷责罚。」
老实说,樊谦还是一头雾水,游离在状况外,但他已经在试著努力适应,努力思考,努力接受……
因为他已经明白这不是做梦,那麽,他也该面对现实了。
对於这个叫百里渊的人,第一印象有点糟糕,但看来或许只是面恶心善?更重要的是,这人一直叫他「少爷」,还表现得这麽恭敬……
所以,这人是跟他一边的没错吧?
他张嘴想说话,可嗓子还是发不出声音。那百里渊又是低著头,好像羞愧得没有脸面对他似的,他索性伸出手在那人肩上拍了拍。
百里渊这才抬头,见他指指自己的喉咙,动动嘴巴。很快会意,从腰上取下水囊递过去。
樊谦喝了几口水,喉咙舒服多了,清清嗓子,总算发出到这里之後的第一句话:「这是什麽时代?」
「什麽?」百里渊一脸迷茫。
樊谦也知道这种问题是比较奇怪,只是既然他已经决定面对现实,那麽有些事情,他总该要搞搞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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