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也搞不定(H)
作者:Avogadro
坏学生威胁好学生定了一个协议cp:坏学生攻x好学生受先走肾,走不走心日后再说
搞也搞不定(H) 分卷阅读1
搞也搞不定byavogadro
坏学生威胁好学生定了一个协议
cp:坏学生攻x好学生受
先走肾,走不走心日后再说
1.
有时候陆洋真是恨不得把管昕干死在床上。
这会儿陆洋刚射了,身体一半是满足一半是疲惫,正靠在床上充分回味,身边的管昕已经摇摇晃晃地起了半个身子。两人的体液混在一块,流到白花花的大腿上,管昕皱着眉头,伸手在腿间捋了一把,直接往陆洋的床单上蹭。
敢情不是你家床就这么弄?
陆洋抬脚就想踹管昕,快碰到他的时候却鬼使神差地了七八成力气,最后跟用脚挠了挠他没什么区别。挠完陆洋还忍不住想撩骚,顺着管昕大腿皮肤滑到膝弯处,勾了一下。
管昕正在专心穿裤子,被这么一勾差点没站稳,套了一半的裤子滑到地上。
他回头面色不善地瞥了陆洋一眼,然而他刚才被陆洋干得眼眶湿润,眼角发红,这一眼也并没有什么威慑力。
陆洋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舒爽,整个人摊在床上,大喇喇地问他:“这么着急走?”
这隐含的意思很明确,无非是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场。
刚才管昕弯腰套裤子,屁股微微撅了起来,红肿的穴口半露不露,陆洋盯着看了一阵,腿间刚软下去的东西又要冒头。
可惜管昕毫不解风情,只丢给他一句:“我有事。”转头继续跟他那条裤子奋战。
陆洋气得不打一处来,觉得管昕现在真是架子越来越大了。
当初他们的协议里写的明明白白:“陆洋要搞管昕,管昕如无特殊情况不得拒绝。”也就是说,陆洋是主动方,享有对“搞不搞”这件事的最高控制权。
但是往后分歧就变大了他天天都想搞管昕,管昕不愿意天天让他搞。
管昕说他性欲太强,简直是牲口,很不正常。他们还是青少年,这样会影响生长发育,带来严重的后果。陆洋被他三言两语给唬住了,就慢慢减少了搞他的频率。到了后来越搞越少,管昕还越来越会给他摆脸色,经常爽完一次就翻脸不认人,不肯让陆洋接着搞第二回。
“你他妈到底有什么事?”陆洋压住火接着问。
还能比被我搞重要?
管昕套好裤子,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衬衫,把扣子一个一个系好,对着穿衣镜照了照。
陆洋这个牲口,喜欢在他身上留印子,尤其热爱啃他的脖子,痕迹没三五天消不掉,害得他只能一直把校服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他们班女生因为这个管他叫“禁欲男神”,简直是莫名其妙。
拾齐整以后,管昕才终于意识到陆洋在跟自己说话似的,指指自己:“你问我?”
“不然我问的是狗?”
陆洋发现管昕真是每一秒都比一秒更欠揍。
管昕说:“我得回去写作业,明天要交。”
表情严肃认真得不行。
陆洋抓狂了:“写什么作业,你怎么不早点写!”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牲口现在要发情?”管昕也来气了,语调忍不住升高:“本来我所有时间都安排好好的,结果你一发情,我就得上门给你搞,还住得离我家这么远,坐车过来一个小时,搞一个多小时,回去又要一个小时,把我的周末计划都打乱了!”
他越说越不高兴:“这时间给我能写完起码五张模拟卷,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不好好学习吗!”
这么劈头盖脸地一教训,陆洋反而还真的生出点羞愧,感觉自己好像是挺过分的。
管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也没心思跟陆洋叨叨了,一转身爬上了窗台。
陆洋的房间在二楼,管昕摸熟了以后,进出都通过窗户。这倒不是他爱好特殊,主要是因为陆洋他妈常年在家,要走正门必须过了她那关。这位阿姨只知道管昕是年级第一,不知道他已经跟自己儿子勾搭成奸,还以为两人成天在房间里钻研学习,因此对管昕热情如火,实在让他难以招架。
“喂,你小心点。”
虽然管昕是个爬窗台的熟练工,陆洋对他还是比较不放心要是他不小心摔死在陆洋家窗台底下,这责任肯定得算陆洋的。他见管昕一闪身跳了下去,赶紧下床,跑到窗户边往外察看。
只见管昕成功落了地,早已溜出好几米远,知道陆洋在看他,还远远地举手给陆洋比了个中指。
“我他妈怎么没干死你呢。”
陆洋暗自咬牙切齿。
2.
管昕和陆洋签的那个见鬼的协议,还得从苏子阳苏老师身上说起。
苏子阳,男性,高二尖子班新来的代课老师,替的是原先教他们班物理的那位刘老师。这学期刚开始没多久,刘老师就遇到了一个比较大的麻烦,具体来说就是他在洗澡的时候滑了一跤,磕到脑子,住了院。这事发生得太突然,学校里的人手来不及调剂,苏老师年纪轻不怕事,自愿来帮忙救了场。
苏老师在学校人气颇高,因为他虽然长得一表人才(“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屁股还翘”管昕原话),实际却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发火的样子尤其性感”依然是管昕原话)。没几天就把尖子班里的一群中二病学生拾得心服口服,全成了他的裤下之臣。
管昕自然也是其中一个。
关键是,管昕还是个弯的。上课时大家都看苏老师的脸,只有他盯着苏老师的屁股。看着看着,他整个人就魔怔了。
按说管昕作为他们班班长,应该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很容易有机会接近苏老师。然而事与愿违,因为管昕这个人实在是表现太好,好到挑不出毛病,智商高又爱学习,办事认真负责任,从来不跟老师唱反调(至少表面上如此)。结果就是跟苏老师一直保持着相敬如宾,发展不出更近的关系。
管昕害上了严重的相思病,又苦于无处纾解,白天看着苏老师,晚上回去发春梦。天长日久下来,憋得食不知味,寝不安眠,气虚体乏,生不如死,只好把有限的力发泄到无限的学习里去。
都说人憋坏了就容易出事,管昕也不例外。
有一天晚自习,管昕翻遍所有习题册,终于找到一个自认为比较有质量的问题,准备拿去跟苏老师单独讨论讨论。
他一路上意淫得很开心,可到了物理组办公室一看,不止苏老师不在,整个办公室都是空的。
管昕虽然失望,但是面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脑子里各种邪念管都管不住,疯狂地迸发了出来,铺天盖地的,把他那点仅剩的良知都给压没了。于是,他磨磨蹭蹭地去坐到苏老师的椅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仿佛真的感受到了苏老师留下的气息。
之后的事情管昕也说不清也怎么发生的。可能是因为办公桌上摆着苏老师的照片,正对着他笑得特别好看;也可能是因为他屁股下是苏老师的座椅,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点苏老师的温度。
反正等管昕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解开了裤子,右手伸进裤裆里,干着他每天晚上想苏老师的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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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干的事。
这太他妈羞耻了。
但是管昕简直欲罢不能,从来没有这么欲望高涨过。
他腿间那跟东西翘得老高,烫得惊人。体液湿淋淋的流了他一手,滑溜溜的几乎要握不住。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呼吸急促,口里不自觉地小声喊:“啊……啊……苏老师……”
他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只感觉整个人在不断地升高,直升到天际,仿佛即将触摸到云端。就在这时,他朦朦胧胧地,好像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响动。
他猛地睁开眼睛一看
然后直接就吓软了。
他看见一个人站在他面前,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瞧,手里还举着个手机,明显是在录像。
这人就是陆洋了。
陆洋同学因为连续几个星期没交物理作业,被他们班物理老师勒令留在办公室里补写。趁着物理组老师都出去开会了,他丢下那堆看都看不懂的作业,躲在书柜后面玩起了手机。
万万没想到,管昕进来以后,给他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陆洋和管昕虽然同在一个学校一个年级,但是在这场办公室“偶遇”之前,他们作为学校里的著名三好学生和著名校霸,没有产生过什么明面上的交集,只算是听说过彼此名字的程度。
因此,当躲在书柜后的陆洋被眼前这场手淫大戏惊掉了下巴,并决定拿起手机录下来时,并不知道这个人就是管昕。
更何况他这个角度只能大概看见管昕的动作,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陆洋偷偷摸摸地拍摄了一阵,心里越发好奇这个胆大包天的人到底是谁,长的什么样子。他被膨胀的好奇心所催动,慢慢站直了身子,举着手机蹑手蹑脚地往前挪,一直挪到距离管昕几步远的地方,手机屏幕里逐渐显现出了管昕的脸。
这张脸让陆洋觉得眼熟。
他到底是谁呢……
陆洋凑得更近了些,仔细观察。
管昕此时正撸到情动之处,迷醉地闭着双眼,对陆洋的靠近毫无察觉。他可能是害怕自己会发出声音,所以死死咬住下唇,把红润的唇瓣咬得泛白,但仍然有细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来。一滴汗珠从他的下巴滑落,沿着修长的脖子流到凸起的喉结上。
陆洋不自觉地跟随着那颗喉结的抖动咽下一口口水,把镜头往下移。
只见校裤的拉链被拉开,白色的内裤褪了一半,管昕的性器从中露出大半截,和他周身的皮肤一样偏白,看上去很干净。细长的手指笼罩住它上下滑动,动作非常灵活,手法也很有技巧。
被这样弄一定很爽。
陆洋心痒难耐,竟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就好像自己也正在被那双手如此细致地抚慰着。
他看得口干舌燥,胯下涨得发痛。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光是围观一个男生在自己面前手淫,就让他硬了起来。
陆洋以前也交过几个女朋友,却一直对床上的事没有特别热衷。他毕竟还是在长身体的青少年,不至于因此怀疑自己的性功能,只当是发育还没跟上。
到了这时,他才一下子意识到问题的所在
我他妈不会是喜欢搞男的吧?
陆洋心头百感交集,陷入了一种自我认知混乱带来的迷茫之中,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面前的人突然提高声音,喊道:“…啊…苏老师……”
我操!
陆洋被这一声“苏老师”里蕴含的信息量给震了一下,手指打滑,手机差点掉下去。
虽然他成功稳住了手机,但是管昕还是听见了他发出的响动,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跟他对视了个正着。
管昕显然被吓得不轻,刚才还挺得笔直的性器迅速垂下,萎靡不振地歪向一边。他表情僵硬,睁大双眼死死盯着陆洋,了好大劲才终于平复住了呼吸,强作淡定地发问:“你拍到了多少?”
陆洋直视着那双眼睛,终于想起了面前的人到底是谁。
他上一次见到这家伙应该是在期中考试之后的学生集体大会,这个人作为学生代表上去演讲。当时年级主任满面春风地介绍他说:“管昕同学是所有同学的好榜样,热爱学习,品学兼优,三观端正”。
去他的品学兼优三观端正。
陆洋原本拍摄视频只是为了留个证据,好回去跟那帮小弟们吹嘘一番自己亲眼目睹的奇闻异事。现在发现这个人是管昕以后,他一下子反应了过来,自己手上握着的东西,是足以毁掉眼前这位传闻中“品学兼优”、“三观端正”的好学生的。
有了这个把柄,管昕拒绝不了他提出的任何要求。
想到这里,陆洋把玩着手里的手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真是太好玩了。
“从头到尾。”陆洋终于回答了管昕的问题,并恶意地撩起嘴角,补充道:“包括你那句‘苏老师’。”
尽管管昕脸上还维持着平静的神色,但是微颤的嘴唇已经暴露出了他内心的紧张不安。
他问陆洋:“你准备拿它怎么样?”
陆洋心情很好地把手机进口袋,脸上仍然挂着那抹坏笑。
“我拿它怎么样,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管昕听了这句话,反而稍稍松了口气。
还好,这意味着还有转圜的余地。
“你的条件?或者说,你想要我干什么?”
“我想……”
陆洋欲言又止。他双手抱胸靠在墙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办公椅上如坐针毡的管昕,看见他紧紧扣住办公椅扶手的十指,看见他细白的脖颈后密布着层层的冷汗。
刚才,就是这双手,就是这截脖子,把他浑身的欲火都撩了起来,如果不是被突然打断的话……
他心里一动。
“我想看你好好再撸一遍,现在,在我面前。”
3.
管昕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你说要我干吗?”
“你耳朵不好?”陆洋提高音量:“我让你撸给我看。”
他指了指墙上的钟:“你最好快点,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他们就要开完会回来了。”
管昕愣了好一会儿,憋出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啊?”
本来他听陆洋的意思,还以为是要跟自己谈什么比较有价值的条件,比如让自己以后都得替他写作业,替他考试之类。结果陆洋就提了个这么毁三观的要求。
他真是无法理解,这些坏学生成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简直朽木不可雕。
“你说谁有病?”
陆洋没想到管昕还敢怼自己。他拧着眉毛,弯下腰拉近了跟管昕的距离,呼吸的热气喷在管昕的鼻梁上:“一个刚刚在办公室里手淫,还叫着老师名字的人,说我有病?”
管昕偏开脸,不答话了。
陆洋直起身子,又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既然这样,那我还是把刚刚录的视频传到网上去,让大家评评理,看看你是不是有病吧。”
他作势用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抬起眼皮瞄着管昕。
管昕被捏住了七寸,恨恨地看了陆洋一眼,认命地开始解自己才系好的裤子。
“先说好了,你要看就看,但是这次不许录下来。”
“行。”陆洋迫不及待地应了一声,把手机重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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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另一边搬了把椅子坐在管昕对面,兴致勃勃地等着看好戏。
管昕解开裤子,把性器从内裤里拉了出来。这东西刚刚受了惊吓,这会儿整个软趴趴的,一点神都没有,还得先想办法把它唤醒。管昕采取他常用的套路,先用五指绕住茎身,轻轻地上下套弄,另一只手则去搓下面的囊袋。
这么温柔地弄了几分钟,却是一点都没有要抬头的样子。
“你绣花呢,这么慢?”陆洋看得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催他。
管昕心里也着急。他恨不得快点弄出来,赶紧解决这个麻烦事。但是他胯下这根东西显然还没走出被吓软了的阴影,怎么挑逗都没有动静。更何况眼前还有个人一直盯着看,他又没有暴露癖,实在是无法进入状态。
弄了好久没什么成效,管昕索性闭上了眼睛,努力催眠自己,假装面前的陆洋不存在,一门心思地想着他的苏老师。
他脑子里把平时意淫的场景都过了一遍,什么在教室讲台上,在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在学校厕所的隔间里……
要是往常,一想到这些他就已经硬得不行了,但是这回他一直到把每个场景都打通了关,两只手轮番从搓到揉,蹭得快掉了一层皮,还是唤不起手里这位小兄弟的一点点回应。
管昕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心里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完了,我是不是被吓萎了?
“我弄不出来,它没反应。”
管昕撸得身心俱疲,自暴自弃地放开手,用一双憋红了的眼睛瞪视陆洋。
意思是自己真的没辙了。
“没反应?”
陆洋从椅子上站起,往前走几步到了管昕面前,微微俯下`身子。管昕条件反射地想躲,陆洋两手分别撑着办公椅的扶手,把管昕锁在中间,用膝盖卡住他企图合上的双腿,低头去研究他腿间垂着的性器。
“啧,还真是。”陆洋有点遗憾地咂嘴:“你不会是萎了吧。”
虽然管昕自己也这么怀疑,但是被人直接说出来,就是在明晃晃地侵犯男性尊严了。他奋力地挣扎了一下,试图脱开陆洋的压迫,据理力争道:“才没有!是被人看着我才硬不起来的!”
陆洋用一只手按住他乱动的腰身,凑得离他的下`体更近。他回想起刚才这东西力充沛的时候,跟管昕这个人一样笔挺秀气的,站得很直。而现在它就像睡着了似的,软软地倒在一边,看上去倒是可怜又可爱……
就像意识不受控制一般,他伸出手放在管昕的性器上,从根部摸到到顶端,然后慢慢圈住。
“嘶……”管昕整个人一激灵。
“你好像硬了。”
陆洋乐了,觉得好玩似的,又用拇指在顶端的马眼上轻轻刮搔了几下。
“豁,还流水了。”
他抬眼看管昕,眼睛里带着贱兮兮的笑意。
管昕被自己胯下这根吃里扒外的东西震惊了。刚才还丝毫不见动静,现在却在陆洋手里颤巍巍地立起,神十足,仿佛在向自己的主人挑衅。他恨铁不成钢地闭上眼睛,拒绝接受被最亲密的小兄弟背叛的现实。
陆洋却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管昕被堵得讲不出话的样子。因此他嘴上不依不饶,不肯放过调戏管昕的机会:“我怎么觉得你这东西很喜欢被人看?而且还喜欢被人摸,你看它被我摸得多激动。”
说着,他似乎是为了回报这家伙给他的面子,紧握住已经半硬的茎身用力搓揉起来。
如果说管昕在打飞机上是个小清新技术流,那么陆洋就是纯粹的暴力派了。他手上的皮肤比管昕粗糙一些,力道也用得狠,直盯着最敏感的地方下手,管昕的性器平时哪里承受过这种程度的刺激,没一会儿就兴奋地高高翘起,周身都被顶端不断溢出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
管昕被折磨得半是疼半是痒,难耐地扭动着下半身:“你……你轻点……”
这种示弱在陆洋听来反而像是强力的鼓舞,加上有了体液的润滑,他更是加快了上下套弄的速度,还坏心地用手指上的茧去磨他的龟头。
“怎么样?爽吗?”
管昕脑子里像是过了电,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喘气了。
陆洋手上每一次进攻都带有张狂的攻击性,让管昕只感觉自己成了大海里无依无靠的小船,无法招架一阵又一阵的疾风骤雨,任由汹涌的快感把他卷起又抛下,不知道要被送去何处。
在这一波波的浪潮中,他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全盘交托到陆洋那双手上,无意识地跟随他的节奏而颤抖着。
最后管昕迷迷糊糊地被陆洋撸出了高潮,喷出的液射了陆洋一手。
哦,不止一手,还有几滴溅到了陆洋脸上。
陆洋毫不在意地用那只干净的手擦了擦,见管昕刚射完以后呆滞的样子,故意在他微张的嘴唇上蹭了一下。管昕躲闪不及,尝到了一阵淡淡的腥膻味。
“嫌弃什么,这是你自己的东西。”陆洋从苏老师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你看,弄得我满手都是。”
管昕假装什么也没听到似的,抱着头缩在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现在脑子里乱得很,高潮过后的快感还没退去,“被人在办公室里撸到射,还射了别人一手”这个认知带来的强烈的羞耻感席又卷了他。
正在这时,走廊上远远地传来了脚步声和交谈声,里面有个声音管昕非常熟悉,明显是苏老师。
管昕如梦初醒,飞速穿好裤子,从椅子上哗地站起:“他们回来了。”
陆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随手把擦完液的纸巾团起,扔在了某个老师的办公桌上。他急急忙忙想去拿,办公室的门却已经被人推开了,开完会回来的一群物理老师挨个进了门。
“桌上怎么丢了这么多纸巾?”
有位老师眼尖地看见了。
“那个……是……”
陆洋语塞。
“是我的。”管昕突然插话:“我重感冒,刚才一直在流鼻涕。”
他说着,走上前把纸团在手里握住:“对不起,我这就去扔掉。”
几个老师都纷纷转头去看管昕,他看上去面带疲态,脸颊泛红,双眼无神,确实是病恹恹的样子。
“管昕,你是不是生病了?”苏老师问他。
苏老师关心的口吻丝毫没有让管昕感到高兴,反而羞耻感更强烈了些,尤其是苏老师直接坐在了那张办公椅上,而自己手里还拿着沾满液的纸巾……他连头都不敢抬,满心想逃出办公室好好冷静一下。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老师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来找您吧。”
苏老师点头,还嘱咐他:“你平时不要太用功了,多注意点身体。”
“嗯,我知道了,老师再见。”
话音还没落,管昕已经抱着那堆纸巾迅速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