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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归何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黎若
白东纶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慌张,他宁愿呆在荆江每一日心如止水,就是不想再经历这种无力无助又无措的慌张。
偏偏是她。
白东纶垂眸盯着她,她正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小嘴一瘪一瘪的。他突然很想咬住这张嘴,咬到自己的心彻底安下来。
可他只是加快脚下的步伐。
两人找到被抢了钱袋子的主人,一位并不年轻的尼姑。尼姑感激万分,这是整座庙一年化缘所得,丢了如何了得。
「贫尼慈安,不知如何称呼两位恩人。」
白东纶无意表明身份,伽宁想了想绽开笑颜道,「他是大白,我是小白。」
「原来是白施主,今日受施主之恩,我沽清寺感激不尽,若日后施主有机会上山,贫尼定为施主开法场祈福。」
慈安没走多久,楚誉喘着气跑来,本想问两人撇开他哪去了害他一顿好找,可看见白东纶抱着伽宁不放,伽宁身上还有未干涸的血渍,脸色微沉,「出了何事?」
白东纶只字不提只说,「送她回宫。」
*
乞巧之别
白东纶执意离京,楚誉不会拦。他是宣王,回封地是迟早的事,教伽宁射术留在皇城数月,已是出人意表的事。
「今夜你去见他,我在西城门等你。」
去见的人是世宗的丈人,齐国公。白东纶托楚誉回绝数次,可对方执意在他走前求见一面。
「你无需回避。」白东纶无奈地叹了口气。
二人到了西十里外的竹林,夜云如海,细月如钩,使得茂密的竹林异常昏暗,许多地方黑的不见五指。
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
二人站在一隅不再移动,等待对方出现。才一弹指的功夫前方有灯火亮起,随即又暗下去,看来恭候多时。
白东纶走过去,发现是个死潭,但因水光反射,倒是竹林里最亮的一处。齐国公一见到白东纶便跪了下去,「臣拜见宣王。」
「国公请起。」
齐国公兀自摇头不肯起来,「罪臣愧对太宗、愧对宣王。当年太宗召见罪臣,欲废世宗,罪臣念及吾儿刚嫁入紫宸宫,将消息漏给了世宗,世宗先发制人痛下狠手,太宗并非寻常大行,而是为世宗毒害啊。」
「今次见宣王现身围场,罪臣忆太宗当年风姿不禁涕零,罪臣斗胆恳请宣王出兵讨逆以正大统。」
白东纶听了波澜不惊,只说,「国公起来。」
齐国公微微颤颤地爬起身,白东纶看着他满是皱纹苍白的脸,平和道,「世宗在位十年有二,国公何必如今说此话?该放下就放下吧。」
齐国公瞪大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白东纶,渐渐地,垂下头黯然。的确,若不是婉儿疯了,他会有反世宗之心?
齐国公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恭谨孝顺贤德温良,先被太宗册封太子妃,再成为世宗的皇后,他以为女儿一直顺风顺水,直到她疯了才知道,世宗嫌其貌丑几乎不去她宫中,甚至三过其门不入。她起初以为无子是锦妃下蛊,与锦妃相斗多年才知世宗是始作俑者便彻底疯了。
要不是当年有他通风报信,世宗做得了皇帝!?如今他只想这忘恩负义的狗皇帝死。
白东纶说了句保重先行离开。楚誉跟在后头问,「你早就知道?」白东纶从始至终的反应太正常。
白东纶点头,「父皇是被毒杀,也是自杀。」
太宗知道齐国光会走漏风声,等着自己的儿子绝尘来反。中间的线人、毒药,所有的证据太宗都让马大大送到他手里,太宗的那封信更是直言不讳。
「既然如此为何不反?」太宗用命换给白东纶一个皇位,白东纶却不要?
「我有理由杀绝尘,却没有要坐在那把椅子上的理由。」白东纶那双流淌着倾世华光的眸子覆上一层极淡的雾霭。
一个逼死他母亲迫死他父亲的帝位,他如何爱它?为何要它?
翌日,如白东纶所料,齐国公死在回府的路上。他不肯见齐国光本是想保他的命,对方却浑然不觉,不过绝尘的性子他清楚,一旦齐国光不为他所信,死是早晚的事情。当年的飞玉关粮仓大案,若不是齐国光掺了一脚,檀家也不至于那般被动。齐国光对白东纶而言绝不是伯仁。
回荆江已是刻不容缓,偏偏宫里来了信,伽宁约他酉时东二里九曲桥相见。
此时已是申时,即便派人回信拒绝,她怕是已经出了宫。但他在皇城多呆一刻,危险便多一分。
他进京为外祖父吊唁,不带一兵一卒,本打算速去速回,世宗也不会无端对他下手。但他去了狩猎大会、见了齐国光,又因为伽宁在京逗留,无疑是逼着世宗不要错过杀他的良机。
他再不走,就是等死。
白东纶与楚誉二人策马西行,一路张灯结,不同往日热闹非常。
「原来今日是乞巧,可惜。」楚誉瞥了眼路边摊子上的一只红衣布娃娃,扬起马鞭加快速度。
白东纶望着远边的绛云,看着它一缕缕地转深、变暗,直到被暮夜吞噬他突然紧了缰绳,马头一调,往相反的东边赶去。
伽宁伫立在桥头踮着脚四处张望,都说宫外的乞巧热闹,可没想到竟是如此人山人海。
今日她一身少女装扮,面上蒙着一层细纱。虽然只露出一双眼,但这双顾盼流连的美目以及窈窕纤细的身姿依旧吸引不少路人。她有些后悔没穿布衣戴帏帽,那样子师父会不会更容易找到她。
突然手被人一把抓住,她一个重心不稳跌进对方怀中,慌张地抬头,看到那顶熟悉的帏帽顿时绽开笑靥。
刚才这一拉扯,她的面纱随风拂走,娇美稚嫩的脸庞尤其是这抹任谁看了都会心动的明媚笑容映入白东纶的眼,可他无动于衷地拉着她往人群外走,「我送你回宫。」
「师父?」伽宁一头雾水,她只是想和他在九曲桥上看烟花,但他的反应似乎不喜,刚来就要送她走。
伽宁心里失望却听话地任他牵着手,刚走到人少些的地方,四周忽然出现许多蒙面的黑衣





宁归何期(H) 分卷阅读6
人。
黑衣人看到她有一瞬的停滞,互相使了眼色后立即拔出森冷的剑向他们二人刺去。白东纶依旧拽着她,一手以剑阻挡,这时刀光剑影中又加入一个人,是楚誉。
白东纶立即把伽宁推给他,「带她走!」
楚誉二话不说拉起伽宁往外冲,两人一路狂奔,发现后头无人追赶才稍稍放慢脚步。楚誉打算送她回宫,伽宁却扯开他不肯再走。
「现在需要你的人不是我。」伽宁小脸绷得紧紧的。
楚誉也知道。此刻多说一句话都是浪时间,激赏地望她一眼便疾奔而去。
伽宁在原地踱步,她知道留在此处等他们是最明智的选择,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无法自抑的害怕越来越浓烈。
她害怕等不到他们。
最终她还是顺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白东纶和楚誉不是普通人,黑衣人要杀任一都不容易,但今天他们各个抱着必死的觉悟,倒下一个又出现一个,生生把这条街巷变成修罗场。
楚誉的白袍已经染满鲜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对方的,就像雪地里铺满被狂风摧毁的红梅一样凌乱。
白东纶一身黑衣什么都看不出,但手里的剑不停地向下淌血,他的帏帽早已不在,那张倾世绝华的脸沾着点点滴滴的血,竟显出世人从未见过的妖冶。
他和楚誉都受了伤,也都不致命,但四面八方不断涌现的黑影让他发现这场厮杀不会轻易结束。
又有三四个杀手同时向他刺来,他正全力回击却听楚誉慌恐的一声大喊,「伽宁!不要啊」
只觉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
他回过身,没看到不及胸口的她,只看到一把离他极近的剑往后抽出,上面沾着血。
他的眼眸一瞬间彻底暗了,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发抖。
白东纶生平第一次怒不可遏。
伽宁醒来肩膀一阵剧痛,但她根本不在乎,惊慌地寻望,发现对方就坐在身旁,立即重重地扑住他哭喊师父。
白东纶任她抱着,双手握成拳。
伽宁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心中充满喜悦,可她还是不放心,抛开顾忌对白东纶又摸又碰。
「师父有没有受伤?」
这时候白东纶制止了她,他的声音有些干,却很冷,「别闹了。」
伽宁心头一紧,含着泪眼看他,「师父?」
白东纶垂眸盯着她,他的眼神是伽宁从未见过的决绝,「我不会再教你射箭,到此为止。」
伽宁的脸刷地惨白,她又做错什么事了么?
「既然醒了,我派人送你回宫。」白东纶别开脸,站起身,仿佛都不耐烦看她。
伽宁想也不想地抓住他的手,然而白东纶迅速地挥开,大步流星地踏出屋子叫来檀家的家仆。
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啪往下掉,伽宁哭得伤心却倔强地不发出声音,任那些人搀扶着走出屋子。上马车前她还是忍不住跑回白东纶身边,往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师父,这是宁儿给你的。」
直到马车行远,白东纶才摊开掌心,一只并不好看的香囊。他一把拧紧,一股比他身上还浓郁的花香从手里溢出。
是牡丹香。
*
玉华宫之夜
「殿下,到了。」
公公掀开帘。
伽宁抬起头,仙风道骨的三个字玉华宫。
她苦涩地抿了抿唇,挺起胸往前一步又一步,每一步就如这两年没有他的时光,缓慢地荏苒,充满不可告人的思念。
她想他,想到不敢见他。
然不远处的那个人是万丈光华的存在,轻而易举地摄住她,容不得她逃避。
他丝毫未变,沉静如夜、稳淡似水,容颜却美得惊世骇俗。仿佛他又进宫来教她射箭,她却再不能抓着他的衣袖撒娇地说声师父来了。
白东纶望着她,不放过她的一丝一毫。她的发式简单如一,只插着那支木簪,一袭瑰丽的红衣藏不尽她的窈窕曲线,衬得她肤若凝脂明艳照人。那眉眼、那红唇无不妩媚,两年不见她已经出落成这样,分明不再是个孩子。
她站定的那刻,白东纶起身走向她,伸出了手。
他没有要她行礼的意思。
伽宁望着这只手,视线刷地模糊,心中各种情绪已经满溢到喉间,难受地哽在那,她突然扑进他的怀里。
「师父!」
白东纶轻轻地合上眼,这段时光他怀念的不过是这一声叫唤。两年前那些刺客明明认出她却依然下狠手的时候他便发誓,哪怕弑兄夺位,他都会为了她的安好去做。
曾经决绝的分离,只是想她不要牵挂,他为她顶天立地就足够。
他没有推开她,这个事实让伽宁惊喜又不安,小心翼翼地抬头,正好撞见白东纶缓缓睁开的眼。
他的眸底浮动的全是陌生的柔情。
四目勾缠间,她忽然伸出双手搂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吻住他。
白东纶身躯一震,木木地瞪着她。她紧闭着双眼,睫毛颤个不停,视死如归般的表情谈不上动人,却让他的心狠狠地动了下。
她吻得笨拙,甚至只是唇贴着唇,却奉上她所有的勇气。直到脚再没力气踮着,她才离了他。
他的眸很黑,没了以往的光华,伽宁全身发颤地等着他的反应,可他只是没有表情地盯着她。她的耳根明明烫的不行,脸色却一丝丝地白了下去。
她对他的感情终究无法得到回应么…她咬了咬唇,仿佛不甘心又仿佛要自己彻底破灭地开了口,「宁儿一直倾慕大白,求大白成全。」
他的眸瞬间张大,犹如黑夜里所有的星辰突然炸开。
她叫他师父也好,唤他大白也罢,只有在围场的那天称呼他皇叔。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个身份,是她的皇叔。直到今天他都觉得那是无足轻重的关系,因为这些年来,他的父亲杀了他的母亲,他的兄弟杀了他的父亲,而他自己,杀了他的兄弟、她的父亲。
他们要对方死的时候何曾顾忌到对方是谁。
所谓的血缘、亲情,是比水还淡的关系。
哪怕她喊他皇叔,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心里已经有了她。
他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他的母亲因为爱如履薄冰,一个皇后不享她的荣华富贵万千宠爱,处心积虑地对付萧家,为何?!最后却换来那样的凄凉结局。
他不想爱,不需要爱,他承担不起与爱相随的痛苦。可作弄人的是,老天让他如此轻易地对她动了心。
为她连最不想要的江山都要了。
而她,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对他也有情意。
她的这句话足以撼动他,可她为何要用这样绝望的表情告诉他?他只是不知如何表示,因为这三十年来,她是除了母




宁归何期(H) 分卷阅读7
亲唯一和他亲近的女子。
他不准她难过,这不是需要如此难过的事。
白东纶一把拉住她搂在怀里,他极温柔地摸了摸她惨无血色的脸颊,垂头回吻她。
他的吻比起她刚才那样的蜻蜓点水浓烈不到哪去,来来回回地摩擦着她的唇,每一寸都是他的慎重。
她的唇真软,软得就像在亲吻花瓣,他忍不住想探索更多、汲取更多,小心地探出舌,而她在那一霎嘤咛一声,主动张嘴迎纳他。
舌与舌相触的瞬间,他和她都颤住,他将她更紧地箍在怀里,舌头开始在她嘴里扫荡,反反复复地纠缠。
她是如此香、如此甜,惹他越发深地吮吻,彼此的鼻息扑在对方脸上,越来愈热,热到黏腻,黏腻到无法呼吸,可他就是不舍停下来。
许久他才放开她,然而她无力地一瘫,倒在他臂弯中,之前苍白的脸像抹了胭脂一般铺满绯色,红肿的嘴微张,媚眼迷离,这模样分明是勾他再亲芳泽。白东纶身子一僵,蛰伏三十年的欲望起了变化。他突然静静地看她,试图压下这股来得汹涌的势头。
然而他欲做君子,她却不想装矜持,望着他克制的俊容,吐气如兰。
「大白,要了我。」
*
他和她的初夜
他知道她一直是个敢说敢做的孩子,但今夜的她异常咄咄逼人。
他不确定她脑子里真正想的是什么,但清楚锦妃在夜里把她送来,绝不是简单的叙旧。
她不是贡品,也极不喜别人把她当作贡品。可那个别人是她常挂在嘴边而且一提就会笑的娘亲,他不好发作。
「宁儿想成为大白的」
白东纶忽然横抱起她走进内殿,将她放倒在床上后俯身压住她。
「要走还来得及。」
他认定她,她又一而再的主动,他不会违心拒绝,但仍存有顾虑,怕她一味邀宠并非真心。
他要不得她一丝一毫的勉强。
伽宁仰望着他,坚定地摇了摇头。
傻孩子。白东纶心里叹了一句,捧起她的脸,狂风暴雨般地吻起她。他的唇舌霸道急切,让她毫无保留也无从招架,伽宁迅速透不过气,只好别开头躲闪。
白东纶顺势吻去她的下颚,再往下,在她的颈项留下密密麻麻的吻,他的手也没闲着,一件件地扒走她繁重的衣裳。直到中衣褪落,露出她的肩膀时,白东纶停下手里的动作,抚上她肩头的那道剑伤。
他明明让楚誉做了能消除疤痕的药,遣人送进宫给她。
「为何不用药?」
她垂下眼不答。那件沾满血渍的红衣早被宫女拿走烧毁,头上的木簪也不能日日戴着示人。他给她的、能让她留作想念的东西少之又少。这道疤因他而有,所以即便难看她也想留着。
她的倔强他怎会不懂,心疼得有些恼,又舍不得怪她,叹气一声无比怜惜地吻起她的伤疤。他的吻细密而缓慢,惹得她肩头一缩,背脊一阵麻。
她敏感的反应更激起他的情动,手一扯,伽宁身上仅剩的肚兜往下一落,一对雪乳摇摇晃晃地跳了出来。
她身形娇小,可乳房生的异常丰满,圆滚滚的甚是诱人,两粒突起说不出的粉嫩,像极了初生的花苞。
只这么一看就让人难耐,直想含住尝尝滋味。
白东纶的视线落在那,伽宁自是羞的,伸出双手想遮,可他的速度更快,一把擒在手中。
她猛地一抖,「别…」
白东纶惊叹手里的柔软,五指仿佛陷在极具弹性的面团里,她的肌肤更滑腻得不可思议,手一揉,整只雪乳便左摇右晃地打滚。
只这样碰她,他就受不了。白东纶抬起眼,注视着让他不能自已的小女子,「不准遮,要给,就统统给我。」
他布满情和欲的脸,比平常不知魅惑多少。听着他宣告般的话,她的身子更不自禁地颤。
她一颤,一对乳房划出极美的曲线,白东纶见了把持不住,将两只都握在掌中肆意捏挤,低头含住其中一粒粉嫩吸吮。
「啊」
伽宁立即仰起头呻吟出声,身子扭着躲避,白东纶却趁势追击,更如痴如醉地吮她乳尖,左右都不放过。
「大白…我…大白…啊…」
她全身泛起红,背脊仿佛被人不停地撩着一阵阵抖瑟,想逃开所有这些陌生的感受却一次次被白东纶欺近、掳住。
她起伏的身子、晃动的丰乳都是致命的勾引,他再等不得,起开身脱去自己的衣袍,又迅速地压住她,他从没有这样裸露示人,哪怕对象是她也无法从容。
滚烫的身躯贴上她玲珑的曲线,他闷哼一声,欲望彻底一发不可拾。
她的身子青稚却玲珑,半熟不熟的极诱人,肌肤吹弹欲破,他吮一口便留下一枚红印,害他轻了不够,重了又心疼。
他这样一路轻轻重重地吻她,伽宁觉得又痒又麻,左躲右闪扭的越发厉害。
「不要…大白…宁儿受不了…」
她娇滴滴的声音更让他血脉贲张,头颅往下移,放过她小巧可爱的肚脐,直往她的耻地。
伽宁下意识地合拢双腿,捧起他的脸央求,「大白,不要亲那里…」
白东纶见她可怜兮兮的只好作罢,身躯重新压回她,手往下,捏住她的腿根往外一分,迫使她打开下身容他陷入,高昂硬挺的欲望抵在她两腿间蓄势待发。
做到这一步,千军万马都拦不住了。
伽宁清晰地感受到腿间硬邦邦的异物,灼热又黏黏地顶着她,紧张又害怕,不禁双手攀上他的臂膀,牢牢抓住。
她的举动似是做好了准备,迎他进入。白东纶半眯起眼,挺身刺探她最隐蔽的花径。
然顶了几次都不得其入,只觉那处柔软滑嫩,勾人的不行,但再深入又无路,他真怕就这样顶着都会丢了。
他稍稍往后撤,手钻进她腿间,上上下下地摸索,那里已经润泽一片,湿尽他的手指。伽宁受不得他乱动的手指,立即夹住他的手。
「大白…宁儿难受…不要这样…」
他也难受,身下无法纾解释放的邪火在体内乱窜,撩得他欲死。
他只得哄她,「乖,把腿分开。」
伽宁见他俊容绷得紧紧的,以为惹他不悦,强压住羞涩,对着他缓缓打开双腿。
他的手一获自由,再次去寻她的幽花雨径,越寻越觉得她那处长的曼妙,索性抽回手,捧起她的臀以眼观看。
两片粉白的肉瓣像小丘似地隆起,中间一条细缝亮晶晶的,漫延着她的春水,最里头藏着一只极小的洞眼,一缩一张的像在邀请,实在勾人。
「不要!不要看!」伽宁羞得想撞墙,撑起身遮他的眼。
不让看也看了。白东纶扯下她的手,含着笑动情地说,「宁儿那




宁归何期(H) 分卷阅读8
里很美。」
哪有这样夸人的…哪怕他一笑,她就被迷得晕乎乎的,但这种事真的羞死了,她甩开他的手娇嗔,「大白,好坏。」
白东纶抓回她的手往自己身下按,「那你也看看我的。」
她的小手裹住他的,顿时惊住,这尺寸…她今日也算看过男人的阳具,那时已经骇然,此刻一比较,才知还能如此粗大。
绛雨破身的样子够血腥可怕的了,如果手里这根木桩似的庞然大物捅进自己的身子,会不会痛死…
「怎么?」
白东纶瞧她僵住的表情,心头一紧,他和她亲密,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地想碰触她、也想她碰触,但实际上他紧张、他在意、他只是故作大方。
伽宁总不能答他你这东西比别的男人的大许多,又不会夸回他你那里也长得很美,横竖不知道说什么,真是逼人恼羞成怒,急急地抽回手,「大白实在坏!」
身下那物失去她的小手顿时不满地弹跳,他喉间溢出一丝低吟,这瞬间的空落感难耐又难受,只想再次被包裹。
将她推回床上,身躯再次陷进她的腿间,他啄了下她的嘴角,「再坏,你也只得认了。」
话毕粗硕的坚硬抵住她,依着之前看到的记忆寻到她细小的入口,腰一沉,撞了进去。
*
做男人的圆满
他一插入便发现她紧小的不行,牙关一紧,抽了一声气。而她之前情动的红潮刷地退落,小脸一阵惨白。这感觉像那日被人刺了一剑,还来不及害怕,疼痛就席卷而来。
她的表情尽他的眼底,白东纶停下动作,剑眉微锁,「宁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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