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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叁原
薛安珩温柔地对韶粱笑了笑,“得先帮帮嫂嫂,我们再回去。”
第17章17
韶粱红着眼,不明白薛安珩要做什么,但在薛安珩的下一个动作中他就颤抖着身体,叫了出声:“不……不要……”
只见薛安珩张着嘴将唇舌贴在了红艳的穴口处,舌尖挑开了紧闭的穴口,潺潺液体发出细微的声音一点点地流出。
“不……”韶粱被刺激的眼泪和口水齐齐流出,像个婴儿一般,只能抖动着身子,任由身后的人玩弄他的身体,薛安珩将嘴唇移开,满意地看着韶粱的后穴扑哧扑哧地接连往外喷出了一小股琼浆。
薛安珩等韶粱体内的最后一点酒液喷出,才松开了对他身子的钳制,没了薛安珩的束缚,韶粱哪里还能支撑柱自己,软软地倒了下去,双眼翻白躺在地上痉挛抽搐。
薛安珩看着与地上一滩水渍混合在一起的乳白液体,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韶粱已经被刺激的泄出液。他慢慢蹲下身子,伸手抚摸韶粱光滑布满汗液的肌肤,“嫂嫂……”
“不……不要了……”韶粱无意识的低喃,脸上满是纠结与痛苦的神情,看样子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薛安珩捡起地上的衣服,将他包裹住,抱着出了同福楼,有人任意旁观有人却遮眼不敢看,薛安珩自然不会管旁人怎么说,只是南城之中很快就会传遍了,薛府的那个戏子和薛二少好上了。
司机将车开到了薛府的门前,只一人匆匆的下了个车,而车里的景象谁也看不清。韶粱跪趴在车座上,双股翘起,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椅背,而薛安珩正侧着头在韶粱的股间舔舐,红艳的穴口与舌尖纠缠在一起,韶粱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他知道现在在大街上,虽然外面的人看不到车里的景象,但有一丁点声音便能听到。
“小叔……脏……不要……”韶粱颤抖着嗓音小声地求饶,可薛安珩也只是笑了一声,舌尖舔弄的更加卖力,时不时发出细微的咕唧声,韶粱软软的趴在座椅上,浑身仿佛长了软骨,根本没有丝毫的力气,若不是身后的薛安珩扶着,他怕是早已滑落座椅。
“嫂嫂可害得君昱好苦。”薛安珩最后用力的吸了一口,坐直了身子,说出了对韶粱的控诉。韶粱颤抖着身子,眼泪汪汪地回头看着薛安珩:“怎的怪我……”
“怎么不怪嫂嫂,若不是嫂嫂贪杯,君昱如何能忍不住。”
“我……”韶粱抹掉眼泪,在薛安珩的话语中羞愧的无地自容,刚刚在同福楼的场景还在他脑海中浮现,若不是他对薛安珩说出那些话,薛安珩怕也不会……
“君昱忍得好痛苦……嫂嫂不要帮一帮吗?”
韶粱赤身裸体地坐在座椅上,看向薛安珩鼓起对腿间。
“若是嫂嫂不帮,君昱恐怕是下不了车了。”
“我……我要怎么做?”韶粱哽咽地问到,只见薛安珩自己解开了长袍,里裤解开拉下,高昂的性器立刻跳弹了出来,圆润饱满的龟头上已经沾满了透明的黏液。
“嫂嫂只要帮君昱弄出来就行……”
韶粱红透了脸,别过头不说话,可身体却不住的颤抖,鼻息间仿佛萦绕的全是让人欲火沸腾的气息。
薛安珩也不强逼,只是坐着,性器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对着韶粱,韶粱咬着唇闭着眼,伸手探向薛安珩的腿间,触碰到火热的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
“嫂嫂摸摸下面……”
韶粱羞赧地将手往下,摸着沉甸甸的囊袋,薛安珩舒服的眯着眼,继续说出引诱韶粱的话:“嫂嫂的手真软,摸的君昱好舒服。”
“唔……别说了……”
韶粱只觉得身后仿佛又溢出了湿润的液体,连性器都跟着弹跳了几下,他握着比自己粗了一圈的性器,只觉得身子仿佛火烧一般,身后更是酥麻不止。
“君昱好难受……嫂嫂快帮帮君昱……”薛安珩扶着韶粱的肩头,轻轻一推韶粱便跌落下座椅,薛安珩长腿一跨,直接将韶粱圈在了腿中间,性器正对着韶粱的脸蛋。薛安珩眯眼将龟头上粘腻的液体蹭到了韶粱的脸上,“听许大夫说男人的液里有很多养颜的东西,嫂嫂爱美自然君昱要帮帮嫂嫂了……”
“安珩……”韶粱低喃了一句,突然觉得眼前的薛安珩与他认识的薛安珩并不相似。
薛安珩知道韶粱想些什么,温柔的摸了摸韶粱的头“若嫂嫂不喜欢君昱说些情趣的话,那君昱便不说了。”
韶粱抬起头看向他,依然是自己熟悉的温柔笑容,只是多了些隐忍的情欲。韶粱颤巍巍地再次抬起手,握住了让自己的身体兴奋不已的性器,他闭着眼脑中回忆着刚刚薛安珩对他做的那些动作,伸出舌尖在湿润的龟头上轻轻一舔,只感觉到薛安珩的身子一颤,韶粱仿佛受到了鼓励,张口便将龟头含入口中,刺鼻的麝香味充斥在口鼻之中,韶粱流着眼泪吞吐着性器,身子不自觉的发热,连自己的后面也跟着蠕动。
薛安珩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脸上的汗珠显示他忍得恨辛苦,他伸手抹掉韶粱满脸的泪水,拔出了性器,韶粱捂着颈项咳嗽不停,嘴角的津液溢出也没有来得及擦拭。
“嫂嫂不必这么辛苦……”
韶粱红着眼眶起身,双手扒住前座的椅背,分开双腿露出股间那朵娇艳的花朵,“小叔……用后面吧……”
薛安珩勾着唇无声地笑了,他想给那浑圆的屁股两巴掌,但他心中告诫自己要忍住。韶粱回头看着薛安珩,喃喃自语:“小叔快些吧……”
薛安珩叹了口气,双手覆在韶粱的屁股上,分开双腿性器抵住韶粱的穴口,“君昱怕忍不住伤了嫂嫂……嫂嫂自己来吧……”
韶粱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他闭着眼睛双手紧紧地抠住了前座的椅背,屁股慢慢往下坐,可腿部一个发软,竟然没有使好力气,龟头大力的破开了紧闭的后穴,长驱直入的将性器送进去一半。
“啊……”韶粱仰着脖子,双眼瞪大,瞳孔张开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可他越想站稳却偏偏站不稳,薛安珩用力的在他屁股上揉捏了一把,他便失了力气,双脚彻底地软了下来,身体将性器全部含入。
“太深了……太……啊……”韶粱趴在椅背上痛哭流涕,身体却兴奋地痉挛,穴口仿佛得到了满足一般,开始不自觉的蠕动吮吸,薛安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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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韶粱的腰部,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啊啊……慢一些……好痛……慢一些……”
韶粱被顶的撞击在椅背上,他向前伸手仿佛想要逃开,可薛安珩根本不给他机会,将他拉回按在自己的腿间,韶粱虚软的靠在薛安珩的身上,只能任由身后的人不断抽插,他无意识地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双手胡乱的抓着,后穴不断的传来疼痛感和快感,相互交杂在一起,将他的理智击败,只能沉沦在欲望的深渊。
薛安珩露出满意的微笑,汗珠韶粱的耳尖吮吸,同时伸手握住了韶粱正在滴水的性器,“许大夫说不能泄太多,对身体不好。”
“唔……”韶粱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不断的抖动着大腿,身体已经被顶撞的颠簸,可他却无法制止,只能被动的承受一切。薛安珩按住韶粱龟头上的小孔,更加用力的抽插,韶粱哭得不能自已,双手胡乱的抓着椅背,既觉得痛苦又觉得舒服。
薛安珩一手按摩着韶粱的小腹,一手揉捏他的龟头,挺动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湿软的穴口不断的蠕动,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嘴不断的吮吸,渴望着薛安珩将液射入。
“放开……唔……放开我……”
“嫂嫂……”薛安珩叫了一声,亲昵地吻着他的肩头,手掌不停地按压着韶粱的小腹。
韶粱渐渐地停了叫声,只是张着嘴大口的喘息,薛安珩得意地笑着,松开对韶粱龟头的堵塞,两手一副按摩着韶粱的小腹:“嫂嫂……不想尿出来吗?”
“不……快停下……不要……不……”韶粱惊恐的瞪大眼睛,可身后的人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手下反而更加用力。韶粱胡乱的怕打着按压自己小腹的手掌,可根本不管用。
薛安珩用力的挺动了下腰部,接着停下动作,双唇凑到韶粱的耳边,发出嘘的声响。
“不……”韶粱痛苦的闭上眼睛,双手死死地抓着了按在自己小腹的手掌,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性器上的小口打开,乳白色的液喷洒而出,接着一股淅沥沥地水声传入韶粱的耳中,腥骚的气味蔓延在整个车厢里。
薛安珩拿开手,透过韶粱的肩头看着性器喷出的液体击打在前座上,略带埋怨:“尿在了车上可怎么好……”
韶粱瘫软在薛安珩的怀里,小腹不停地抽搐,脚趾蜷缩在一起,对于薛安珩的话早已充耳不闻,他依旧沉浸在薛安珩编织的欲望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第18章18
韶粱记不得自己怎么回到了薛府,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薛安珩正坐在一边翻开着书本,见韶粱醒了立刻将放下手中的书迎了上去。
“嫂嫂……可是饿了?”
韶粱点点头,看向薛安珩,“我睡了多久?”
薛安珩吩咐小艾将准备好的午饭端上桌,回韶粱道:“不过一夜罢了。”
韶粱呆呆地侧躺着,将手伸向薛安珩,薛安珩一愣将手递上去与他的手相握:“嫂嫂怎么了?”
韶粱两眼放空,喃喃自语:“你是喜欢我的吗?”
薛安珩怔住了,随即微微一笑,紧紧地握住韶粱的手:“自然是喜欢的。”
韶粱抬起眼看着薛安珩俊逸的脸庞,依旧是自己熟悉的笑容,温柔和煦带着笑意,一如从前的模样。
薛安珩伸出手贴着韶粱的颈边摩挲着,缓慢温柔地一下下做着动作,韶粱脑中依稀记得昨日的情景,忍不住脸颊发热,口中嘟囔道:“下回不许……那样了……”
薛安珩忍不住哈哈大笑,自然知道韶粱说的是什么,坐在床边与韶粱脸贴着脸:“嫂嫂还想有下次吗?”
“胡……胡说!”韶粱佯装怒道,他依稀记得那样让人恐惧的快感,实在是……经历一次就够了。
“君昱下次不那样做了,嫂嫂放心。”薛安珩拿了衣服替韶粱披上,“嫂嫂先去吃点东西,可别饿坏了。”
韶粱穿好了衣服,被小艾伺候着洗漱完,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差点没摔了下去,幸亏薛安珩在一旁扶着。
“嫂嫂小心点,摔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韶粱红着脸瞪了薛安珩一眼,没有说话,别扭的走到了桌前坐下。
薛安珩陪着韶粱吃了一些,韶粱大概是真饿了,一桌子的饭菜被他吃了一半,若不是薛安珩怕他吃撑了不舒服阻止了他,他指不定还要吃下多少。
吃完后韶粱在书桌前练字,薛安珩在一边指导,两人倒也惬意。
“小叔,昨日那个戏班还在城中吗?”
“大约是在的,嫂嫂想听戏吗?”
韶粱摇摇头,“不是的,我突然想起戏班也许知道戏班的动向,之前我给忘了,指不定同福楼的戏班知道我在的那个戏班去了哪里,不如向他们打听打听……”
薛安珩皱起眉头,问道:“你找以前的戏班做什么?”
薛安珩的冷言冷语让韶粱一怔,若不是他的脸上还挂着熟悉的微笑,韶粱真以为他在发怒,解释道:“我想着……以前班主也对我颇为照顾,如今我……自然是要回报他的。”
薛安珩不说话,一双漆黑的眸子打量着韶粱,韶粱再笨也察觉到一些不对劲,赶紧开口:“若你不喜欢,那便不找了。”
薛安珩笑了笑,上前拥住了韶粱,“嫂嫂想如何做,君昱都支持。”
韶粱松了一口气,“我也只是想和班主见一面,告诉他我如今过的好便罢了。”
“嗯,需要君昱帮忙吗?”
“不用的,我让小艾去约同福楼戏班的班主,问一问便清楚了。”
“好。”薛安珩应了一句,贴着韶粱的脸亲了亲,“那嫂嫂在这练字,君昱去处理别的事。”
“去吧。”韶粱笑了笑,在薛安珩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叫道:“晚间记得早点些回来用饭。”
薛安珩笑着停下脚步,冲韶粱点点头。
薛安珩走后韶粱便叫来了小艾,“同福楼的戏班住在哪里知道吗?”
“知道的,住在旁边的君悦客栈。”
“你可知道怎么走?”
“嗯,主子要去找他们吗?”
“昨日我在同福楼看见唱戏的,才想起来可以向他们打听我所在戏班的去向,若是能找到自然是好的,若是找不到那便算了。”
“明日我陪主子去找吧。”小艾说道,可韶粱却摇摇头:“今日便去吧。”
“那我去安排车,送主子过去。”
一说到车韶粱脸便红了,摇摇头道:“不用洋车,就用黄包车。”
小艾一愣,点点头出了房门。
“二少爷。”薛煊站在亭子外,微微弯着腰,“小艾安排车接夫人去客栈了。”
“嗯,之前的事处理干净了吗?”薛安珩拿着鱼食,扔进池塘中看着大鱼小鱼挤在一起争抢,他每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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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一些,哪里够池中的这么多鱼,无非是看着他们争抢的你死我活而觉得有趣。
“二少爷放心,自然是处理干净了。”
薛安珩放下装有鱼食的瓷瓶,拍了拍手上留下的残渣,点了点头。
薛煊立在一边,他跟了薛安珩这么多年,依旧摸不透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在人前是温柔和煦体贴的薛府二少爷,无论是下人还是南城中的商人都认为薛安珩温文尔雅,甚至是薛老爷在死前挣扎的那段时间都认为他的小儿子是个恭敬兄长孝顺家人的好孩子,若不是因为大少爷的死起了疑心……到如今就连他的枕边人,都被薛安珩脸上戴着的面具所蒙骗,可只有薛煊知道,薛安珩的手上到底沾过多少血。
“主子,到了。”
小艾扶着韶粱下了车,进了客栈便拿出银子给小二,让他引着两人到了戏班所在的房前。
小艾上前敲门,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见小艾站在门外,打量了一番道:“你们找谁?”
小艾站在一旁,介绍道:“这是薛府的夫人,找你们班主打听点事。”
虽然韶粱不喜欢薛府夫人的这个噱头,可如今也知道办事的话这个噱头会减少很多麻烦,就好比现在,开门的人立刻换了笑脸,弯腰道:“是薛府啊,小的这就去和班主说,您稍等片刻。”
“嗯。”韶粱点点头,站在一边等着。
不过一会儿,房间的门又开了,对韶粱道:“班主请您进去。”
韶粱道了句谢谢,踏进了房门。
君悦客栈是南城最好的客栈,韶粱看房中的摆设就能感觉出来,房间很大,绕过屏风进入里间才是卧房。韶粱走到里间门口便顿住了脚步,只见一个长相美艳的男人躺在椅子上,手中还拿着一管烟枪,瞧他来了也未起身,吐出口中的烟只问了一句:“不知薛府的二夫人找我何事?”
韶粱脸色一红接着又转白,小艾赶紧开口指责:“休要胡言,这是薛府的大夫人。”
躺着的男人并未说话,笑了两声。
“你是班主?”
“如假包换。”
韶粱见眼前的男人不过与自己一般大,可能比自己的年纪还要小,而且长相如此的……俊美,实在不像是一个戏班的班主。
“想必班主也知道,我之前也是戏子出身,想向您打听下我所在戏班去向。”
男人拿着烟枪的手一愣,发出一串大笑,让韶粱摸不清头脑,只能傻傻地站在一边。
“妙啊妙啊。”男人赞叹了两句,起身将烟枪放在一边,打量了下韶粱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好一会儿才开口:“红笺戏班与我的戏班可不是一个级别,那种低下的戏班我怎会知他们的去向。”
“你……”韶粱气结,看着眼前的人俊美异常,没想到骨子里竟然是这般的脾性,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打扰了!”韶粱双手握拳鞠了一躬,带着小艾便往外走。
“夫人当真是好身段,难怪薛二少会喜欢。”男人不知怎么想的,打趣了一句。引的韶粱停下脚步,怒瞪了男人一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语,只能咽下气往外走。
韶粱站在门外,平复自己的心情,小艾也知道韶粱受了气,可他也没办法说些什么,眼下只有让二少爷帮着夫人出气了,“主子,这个班主狂妄,不如找他下面的人问问,说不定有人知道呢?”
韶粱被小艾点醒,也许下面唱戏的知道也不一定呢,他该多问问几个人。
可他还没挪开步子,只见刚刚引导他进房间的那个下人匆匆的又进了屋子,韶粱并不是有意偷听,只是恰好听到里面的人道:“班主,人抓到了。”
“带上来。”
韶粱想着可能是逃跑的戏子,有些人吃不了唱戏的苦是会跑掉的,以前他们戏班也发生过,不过班主从不追究,总是说跑了也好,也许会有个好的去处和归宿。
韶粱迈开步子,和小艾一同下楼,准备在找小二问问戏班其他人所在的房间,可刚到楼梯口,只见两个壮汉抬着一个瘦弱的晕过去的男人,那男人的脸歪向一边,口中还塞着一块棉布,面容并未让他看的真切,韶粱赶紧让开,让两位壮汉先走。
韶粱下楼的时候顿下脚步,忍不住又往两位壮汉看了一眼,只见歪向一边的男人已经微微睁开了眼,怔怔地瞧着他。
韶粱在与男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瞪大了眼睛,浑身不住地颤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藏在记忆里中名字:“青城……”
第19章19
“什么?”小艾没听清韶粱说的什么,问了一句。
“是青城,他们抓青城做什么?”韶粱低着头,无措地低语,在小艾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又冲进了刚刚离开的房间。
男人见韶粱又进来,赶紧示意壮汉将人抬进里间。晕过去的那个戏子似乎也恢复了意识,挣扎着叫了一句:“繁君……唔……繁……”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壮汉捂着嘴带进了里间。
“你……你想对青城做什么?”
男人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青城?怕是薛夫人认错了人,他并不是什么青城。”
“你胡说!”
“我胡说?”男人哈哈大笑,没理韶粱径直走进了里间,只见没一会儿两个壮汉出来了,连刚刚那个下人也出来。韶粱想往里走,也并未有人阻拦,只是刚到里间门口他便顿住了脚步,里间传来的是他在熟悉不过的声音,他和薛安珩做的那些事在青城和刚刚那个男人身上重演,那一声声淫叫粗喘,是青城的声音,韶粱不死心地往里走了两步,只见俊美的男人趴在青城的身上,而青城赤裸着身体正跪在床铺上,如一个发情的野兽,弯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
“别看……别看……啊……”
韶粱白了脸转过头,他记得青城是有婚约的,是要结婚的,是他从小的青梅竹马,虽然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两人也很是般配,班主还为他准备了结婚的礼,怎么会……怎么会雌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韶粱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薛府,他浑浑噩噩地坐在床上,连薛安珩走近他身边也没发现。
“怎么了?”薛安珩关切的上前,握住他的手:“怎的手这样凉?出什么事了?”
大抵是人们都愿意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脆弱,韶粱也不过如此,他扑进薛安珩的怀中,小声的低泣:“安珩……救救青城吧……”
“青城?”薛安珩眸色一沉,眯着眼拍了拍韶粱的后背:“嫂嫂和我说说,青城是谁?发生了什么事?”
韶粱抹掉眼角的泪珠,赶紧和薛安珩解释:“青城和我是一个戏班的,我们俩是差不多时间被班主捡到的,听青城说他们家是遭逢巨变,他走投无路不得不出来谋生,可以前的好日子过惯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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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活累活也不愿意做,直到走投无路被班主捡到,他和我感情最要好,我们一起唱的旦角,我记得青城是要娶妻的,可……可我今日见到了……见到青城被一个男人……他们……”
“他们怎么了?”薛安珩亲了亲韶粱的唇角:“慢点说,嫂嫂的朋友受了委屈,君昱自然要帮嫂嫂的。”
“他们……他们……”韶粱的脸白了又红了,低着头道:“他们在做那种事……”
薛安珩一愣,反应过来韶粱说的是什么事,问道:“嫂嫂可与青城说上了话?”
“还未说上,但他就是青城……我知道的。”
“嫂嫂莫要着急,若真是嫂嫂的朋友身陷囹圄,君昱一定拼死也要救出的。”
韶粱心中一软,靠在薛安珩的怀中,“我在戏班就与青城最要好,小叔一定要救他。”
“这是自然,嫂嫂和我仔细说说,那个男人是谁?”
韶粱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同福楼那个戏班的班主。”
“你是说纪长垣?”
“嗯?”韶粱抬头看着薛安珩,显然不太明白他说的是谁。
“同福楼戏班的那个班主叫纪长垣,他是北城纪家的小少爷。”
“什么?”韶粱一惊,他虽然孤陋寡闻,但北城纪家和南城薛家,这怕是三岁孩童都知道的,北城纪家的小少爷怎么会……做一个戏班的班主?
薛安珩知道韶粱有许多疑问,解释道:“纪家的当家之主是纪长垣的哥哥纪长瀚,纪老爷和纪夫人去的早,这个纪长瀚最疼的就是他的弟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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