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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这盅只得两人吃,你想要,到厨房偷去。”说完,拉著无痕出了凉亭,全然不顾身後传来的阵阵“哀嚎”。
待到无人处,莫恬绕道无痕身後,仔细看他的屁股。无痕很不好意思,用手遮了,“小姐,别看了,那几下板子无碍的。”莫恬见无痕神态一如往常,便信了他的话。见这处风景甚好,干脆席地而坐,盛出两碗粥,示意无痕坐下一起吃。
无痕屁股疼,睡觉都是趴著,也不敢坐,正犹豫著,莫恬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她蹬了蹬腿,站了起来,道:“哎呀,睡了一天,全身都僵了,再坐下去,屁股都平了。”莫恬冲无痕笑了笑,两人就这麽站著喝完了粥。
莫恬再见到莫老爷时,两人都很默契地不再提那件事,莫恬知道爹爹已经不再计较,莫老爷也明白女儿真心认错,所以这事就算是翻篇了。
过了两日,莫恬彻底从挨罚一事中缓过劲来,开始回味花魁大赛了,当然,差点被卖到窑子里的经历,她主动把它从脑海里删除了。她想起那几个元阳楼的姐姐们,薄衣轻舞,水袖,甚是好看,就连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是很吸引人的。原来没有一点女子意识的莫恬,头一回有了点女人的自觉。
莫恬开始偷用娘亲的脂粉,偷穿娘亲的衣服,每次把自己打扮一番,就会喊无痕来看看。无痕记得第一次看到莫恬的妆容,吓了一跳,脸颊上两团大红色,脸色白得不正常,偏偏脖子还是正常肤色,活生生就像戴了一副面具。莫恬个头小,穿著萧浅的衣裳,肩膀垮垮的,腰部肥肥的,裙摆拖沓在地上。无痕没进莫家庄之前,也曾跟著那个老头去送过死人,死者是个小孩,家里人给他烧了一个纸做的女娃娃,他瞅著,和莫恬这装扮差不多。
当然,这话他绝对不能对莫恬说。莫恬自从看了花魁大赛,就格外重视自己的外表,换一件衣裳一定要问虾米“好不好看”、“是不是袖子有点肥了”、“腿要是能再长点就好了”。萧浅见女儿有点开窍了,感慨小毛毛头终於长大了,但明面上还是禁止她偷用自己的胭脂。
莫恬过了一阵子瘾,也渐渐觉得描眉画眼很是麻烦,渐渐弃了胭脂不用。倒是神态动作更像女儿家了,和温越学的市井瞎话也不说了。
无痕原本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莫恬每天都是一个样,没有太大变化,但自从花魁大赛回来後的两年里,他发现她一天比一天漂亮,原本圆圆的脸渐渐张开了,五官更加立体,带著婴儿肥的小肚子慢慢不见了,相反,小腰盈盈一握,当她用一根粉色的宽腰带勒紧腰肢,更显得身段窈窕。
无痕的目光一直追随著莫恬,他一直知道莫恬很漂亮,可是见她现在如阳光般耀眼,仍然忍不住心脏乱跳。他时常幻想著和莫恬做一些羞人的事,每每身体燥热之时,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下身,脑子里的想的全是莫恬。
当稍微长大一点的莫恬的画像传到展渊手里时,展渊已经在莫家庄设立在卢氏县的一个联络点里待了些日子。转眼,他已经出府近两年,刚开始他想妹妹想得厉害,偏偏莫恬的信总是只言片语,他想要几张妹妹的画像,又怕风组的人察觉出怪异,於是便生生忍著。
出门的前几个月,展渊见面总会报自己的姓名,总见对方表情古怪,眼神总是想要从他身上挖出点什麽来,一开始,展渊不明所以,後来在一个小村庄的茶馆里听人说,莫家庄的少爷是个恋妹狂。原来,那晚的事,早就十传十,百传百了,他仔细听了听,很多细节都是瞎编了,什麽莫夫人气到晕、展公子把人家的手给打折了等等。
展渊才知,自己的莽撞给莫家庄带来了多大的影响,此後,他不再告诉别人全名,干脆也随了风组的称呼,自称是“风孤”。
要说这两年,展渊有什麽变化,应该要算是性子沈稳了很多,行走一路,他亲眼所见人间疾苦,也见识了官场的人情世故。每到一个地方,他都坚持住最普通的客栈,有时候店里客满,他就和风组在街边的角落睡一宿,和流浪汉们挤在一起。
莫家在各个城镇都设立了自己的据点,展渊每到一个地方,都要了解一下家业,一来是学习,一来是监督。这天,他刚管当家的要了账本,就来了一位稀客。
☆、(14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七展渊小试身手
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七展渊小试身手
“展少爷,真是好久不见呀。”
展渊还在寻思小厮说的“陌生的老朋友”是谁,就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他抬头一看,微微笑了。
“原来是你,那日一别,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展渊忙请那女子坐下。
“可不是。我真是後悔,江湖上都在传我们的展大少爷,在莫小姐的生日宴上大闹了一场,想必那场面很是热闹,早知道,我就跟著你们一起回府了。”
展渊苦笑著,这李沐沐的嘴还是这麽不饶人,亏得自己还曾差点在她面前坦白自己喜欢上了妹妹。
李沐沐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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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量展渊,那次在祥云镇一别,就再没听到有关莫家庄的消息。後来听说莫恬生日宴一事,她反倒没觉得惊讶,展渊喜欢莫恬,她早就知道,能忍到这个时候,也是辛苦展渊了。现在看来,也算件好事,至少他看上去成长了不少。
“不知李小姐此次来,除了奚落我,还有别的事吗?”展渊也不恼,他早已习惯别人议论这件事,再说,对方是李沐沐,他对她并不反感。
“真是,连个玩笑都开不起。是这样,我有个朋友在这里做玉石生意,听说做得很不错,她就让我过来看看,有什麽喜欢的,就挑几样。听说你也在这里,就打算邀你一起,你对黑山国的生意有没有兴趣呢?”
莫家庄伸出去的触角中,有相当大一部分是和信息贩卖有关。为了避人耳目,通常会利用双方生意上的往来,传递消息,莫老爷很有本事,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已经完全打通了大国所有的信息渠道,但北边的黑山国,还是一片相对陌生的地带。
展渊将来是莫家庄的主人,自然想壮大家族的势力,黑山国以珍贵石料和能工巧匠出名,如果能接上这条线,不仅能带来财富,传递消息还会安全得多。在朝凤国,不少人都在打黑山国的主意,只是那个国家自我保护意识很重,不信任外人,所以很多人都无功而返。
尽管还不清楚李沐沐的这个朋友具体是做什麽的,但在出门在外,展渊很乐意交朋友,於是就答应了。
李沐沐谈完正事,就开始聊私人问题。“你能详细给我讲讲生日宴上的事吗?你没把小莫恬吓到吧?还有你把人家的胳膊打折了,这是真的?”
展渊和李沐沐认识的时间不长,但短暂的交往下来,展渊觉得沐沐像是姐姐,心里有什麽话都会对她讲。所以这番,他又搬出莫须有的“莫小倩”做挡箭牌,称莫小倩住在莫家庄,却又来了个娘亲家的远房亲戚,看出他对堂妹的感情,便威胁他,如果不和自己好,就把这事捅出来。
“我算是逃出来的,一方面不想被那个女人威胁,另一方面是想冷静一下,得再作出过火的事,伤了人家姑娘。”
李沐沐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她突然觉得展渊也很可怜,自己曾经所托非人,展渊心里有爱却不能说,她无法判断哪个更痛苦,但她此刻不愿这个被当成是弟弟的人,在情路上受苦。可是兄妹之情实属乱伦,有悖常理,就算他们在一起,最後能走到哪一步,她也说不准。
李沐沐苦笑了一声,自己也曾因世人眼光放弃了很多东西,想开了,找些男男女女寻欢作乐,现在不也过得很好?“展兄,人生在世没几年,找到喜欢的人也不容易。如果对方对你无意,你也就别再纠缠,如果情投意合,倒不如开心一些。”
这话和几年前说的不一样,想必李沐沐在这两年里,又经历了不少。
两人又说了一些玩笑话,李沐沐便告辞了。展渊思前想後,提笔写了封信,交给了风组。几日後,莫恬的这幅画像就出现在展渊房中,他盯著上面笑颜如花的人看了良久,他就知道,他的妹妹一定是漂亮的,看来在他走後的两年,莫恬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展渊仔细地把画起来,看向一边正在梳理羽毛的鸟。莫家庄的人到消息比往常快,就是这鸟的功劳。这是无痕训练出来的,前几日,他还特意带著这鸟,让展渊用几日试试。
听说这鸟是无痕无意中发现的,那日,风天宇射下一只沙鹰,意外地发现沙鹰背上还有一只小鸟,也被一箭射穿了。无痕在山中蹲了几日,才知道这种鸟虽然小,但翅膀有力,飞得很快,更重要的是,它喜欢搭“顺风车”,总能找到大型禽鸟,然後就趴在大鸟身上前行。更奇的是,可能是这种鸟身上的某种气味,大鸟也不介意被占了便宜。
经过无痕的训练,这种鸟已经可以认准路线,来回於风组之间,并取名为顺风鸟。
那日无痕来匆匆去匆匆,两人只小酌了两杯。席间,展渊问得最多的,便是莫恬。“有没有乖乖吃饭?”“有没有捣蛋?”“被习字师傅打了吗?”“最近有没有人追求?”等等,直到听到无痕说,莫恬把所有到的小礼物都小心翼翼地在樟木箱里,才开心起来。
第二日,展渊随著李沐沐去了城南一所大户人家里,一进门,就看见所有角落、小路上都堆满了碎石头,前堂里还不断送出被砸碎的材料。“沐沐,你快来!昨天我找到一件好料子,之前用强光照了,绿莹莹的呢,师傅把它割了,里面竟然是一块祖母绿翡翠,这麽大一块呢,可以雕好几个小首饰了。”
这位女子的声音很大,展渊他们大老远就听见了。他们走进前堂,只见一个男子打扮的姑娘家,头上戴了一副奇怪的镜子,手上也举著一块大青铜镜,正对著阳光变换著角度。“不过,今天就没获,这是最後一块了,等我敲开了,咱们再聊。”
说完,这名女子神情专注地用手中铜镜反射太阳光,强光在石头上凝聚成一个小点,隐隐约约能看出绿色,女子将石头放在水中,招呼一边拿著玄铁小刀的大胡子老头敲开石头。老头的刀削铁如泥,割开石头的一角,里面却是黑乎乎一片,女子很失望地说道:“哎,看来今天没戏了。不过没关系,昨天那块石头,已经够我再进好几车石料了。”
女子站起身洗了手,才自我介绍道:“我叫石蕾,可能是天生和石头有缘吧,我就喜欢捣鼓这些。”
李沐沐对这些石头也很感兴趣,她捡起一块观察了一番:“这些都长的一样,你怎麽知道哪个是宝?”
“接触的时间长了,自然有些手感和经验。而且,黑山国首府!术的总督察和我家是世交,总会给点上乘的货。我一个月能找到一件有料的,也算赚了。”石蕾很爽快,和李沐沐一样,没有一般大家闺秀的样子。
“你说的都在理,不过,我是外人,这种东西就像是赌博,弄了一堆石头,要是什麽都没有,岂不是打水漂了,所以我就不玩这个了。”李沐沐的兴趣点似乎不在这里。
“你别说,真是这样。现在黑山国的资源越来越少,再加上他们对出口管得严,我拿到的好料也越来越少了。我这管刀子的师傅说了,估计到了明年,可能一年都没有好石头呢。”
展渊拿起一块石头握在手里,他知道朝凤国有不少达官贵人喜欢玉石玛瑙,好的料子一件难求,千金不换,而这些资源都在黑山国手中,若是能打通期间的关系……
这是展渊为莫家庄考虑的第一桩生意,他心里也在打鼓,但他从小培养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一个好机会,就是难度也不言而喻。事後,他和李沐沐打了招呼,如果这事成了,每年都从成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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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两成当成介绍,李沐沐见不事也能拿银子,自是高兴。
往後的日子里,展渊就待在卢氏镇了,也和石蕾去过几次黑山国,对方见莫家庄财力雄厚,背後又有皇室的势力,展渊本人也有经商天赋,心里便有合作之意。期间,莫老爷也来了解了几次,指出点小毛病,其他的就任展渊发挥。
展渊的生意渐渐走上正道,每天忙里忙外,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偷看几眼莫恬的画像,至於!术总督察任家连的女儿任淇淇频频对他送秋波一事,他根本无心搭理。
☆、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八作定柳下惠
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七作定柳下惠
转眼,展渊已经离开莫家庄三年多了,从事玉石石料生意也有一年多了,他自认自己比别人幸运一些,毕竟家里和身边的朋友都很照顾他,所以起步比别人早,尽管受过几次骗,生意也算顺。
按照莫家庄的规矩,莫家男儿出门历练四年就够了,但眼下正是涉及黑山国和朝凤国以後长期合作的关键时刻,所以他还不能回家。
不知道家里那位小公主到时候要闹成什麽样子呢,展渊想著,不由得嘴角上扬,看呆了一旁的任淇淇。
打从展渊来家里的那一天,她的一缕情丝就系在他身上了,本来任家在黑山国有钱有势,不缺上门求亲的人,但任淇淇眼光颇高,不是嫌人家长得不好,就是觉得公子哥只会吃家里的软饭,都不加理会。只有展渊,仪表堂堂,英气逼人,年纪不大,却很有见识和头脑,尤其是在认真看折子的时候,专注的表情让她移不开眼。
她无数次明示暗示,但展渊仅仅对她礼貌有加,一句话都吝啬给予她,偏生还激起了任淇淇的斗志,有事没事就端著补品往人家房间里钻,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展公子,秋天了,这羹凉得快,趁热喝了吧。”
一句话把展渊从回忆里拉出来,他头也不抬,只“嗯”了一声。
任淇淇不甘心,她拿起屏风上的外袍,搭在展渊身上,“天凉,公子注意点身子。”
展渊顿了一顿,把外袍拽了下来:“无碍,我们粗人常年在外,不怕冷,任小姐无需担心。天晚了,早些回去歇息吧。”非常明显,他对她下了逐客令。
任淇淇眼圈有点红,她以为只要假以时日,他一定会对她动心思,可是回回来都吃了闭门羹,好歹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如此被轻视,真有点受不了。她转过身,想说点好听的,保持淑女形象,却一字都说不出,只能默默地走了。
展渊轻叹口气,任淇淇的心思,他哪能不明白,以前碍著面子,她送来的汤羹糕点,他都会意思意思地尝两口,谁知这给了任淇淇幻想,以为这事有戏,就变本加厉。展渊见势头不对,只能硬下心肠,板著脸,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好在任家连没有因为此事对他疏远,所以玉石生意该做的一点不差。
“展小子,你也太不近人情了,人家美人都送上门了,你怎麽总是当柳下惠。”进来的是风帅,这几年他们几个人已经情同兄弟,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礼数。
“她非我所愿。”展渊合了折子,准备就寝了。
“是因为莫小姐吗?”
风帅冷不丁的一句话,让展渊沈默了一会。他一直害怕,如果别人知晓了他对莫恬动了心思,会怎麽看他,怎麽看莫恬。但不知是三年多的闯荡,让他成熟了许多,还是风帅是他亲近的人,他的心房更容易打开,亦或者是展渊骨子里就是个霸道的人,又不是个只会靠家里的软脚公子,所以更执著於追求自己喜欢的,此番被风帅戳中了心事,并不觉得窘迫惭愧,反而心里坦荡荡,就像是喜欢上了寻常人家的姑娘一样说道:“不错。你看出来了?”
“嗤,别人可说不好,我们几个天天在一起,怎麽会不知道。少主,回莫家庄以後,你打算怎麽办呢?”当风帅称呼展渊“少主”时,意味著他很认真,所以展渊没打算敷衍他:“我能怎麽办?难不成眼睁睁地看著她嫁给别人?风师兄,你这麽晚来看我,就为了说这个?”
“当然不是,下个月就是莫小姐的生日,今年打算送什麽,早点决定吧,好让弟兄们尽早送回莫家庄。”
不用提醒,展渊自是记得妹妹的生日,十二岁,也算是个大姑娘了,不能再送一些孩子气的东西了。“我再想想吧,这可马虎不得。”展渊无奈笑了笑,他寄回去的礼物不少,狐狸毛领子、头花、小镇特产等等,据他打听,一开始莫恬还图个新鲜,经常拿出来显摆,也不知是不是款式不合心意,这些东西後来都塞进樟木箱子了。
当风帅走到门口时,展渊低沈的声音传来:“你们,怎麽看,这件事?”
风帅回过头,见展渊表情是少见的凝重,心里暗道,外人面前,少主再怎麽强势,对於感情一事,终是是普通人。“我们风组本就誓将终身忠於莫家庄,少主做什麽决定,我们都不会有异议。”
原来是因为“忠”啊,展渊苦笑著,正当他转身上床之际,却听见门外的风帅说:“若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件好事。”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当初他们也不能接受,但在离开莫家庄的这几年里,兄弟们偶尔还上花楼,找个姑娘泄泄火,唯独少主,清心寡欲得像个和尚。现在任大小姐主动投怀送抱,不管基於人情还是生意,对於少主都是好事,他还是一副木鱼样子──都是大小夥子,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哪能不想那事?少主这份决心和痴情,很让人感动。
展渊双手枕在後脑处,微微笑了,有情人啊,那丫头会怎麽想呢。
莫家庄,莫恬正无聊地剥葡萄吃,无痕正在看书,任她怎麽闹都不搭理,她摘了一粒葡萄,对准无痕的鼻子丢过去,无痕头也不抬,直接用手接了,丢进嘴里。莫恬来劲了,换著角度骚扰他,直到盘子里的葡萄见底了,无痕才抬头看她,眼里擒著笑:“怎样,没辙了吧?”
莫恬撅著嘴,绕到无痕身後,去翻他的书:“在看什麽,这麽入神?”见是一本写外地风土人情的闲书,便好奇多看了几眼。其中有一章是介绍婚嫁习俗的,说这个地方女子嫁人了,就不能再回娘家,怕不吉利,以後会被休。莫恬忿忿不平道:“成亲了不让回娘家,一点都不通情达理,我才不干呢,还不如不嫁,一辈子窝在家里。”
无痕笑著道:“真是小孩子脾气,女孩家怎麽可能一辈子不嫁呢。不过,如果小姐以後的婆家敢欺负你,我定会好好拾他们。”
“哦?你待要怎麽拾啊?你是把他们打一顿,还是带著我跑啊?”莫恬笑嘻嘻地凑近无痕。
看著眼前姣好的面容,毫无防备地冲著他笑,无痕的心突突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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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他不动声色地慢慢拉开距离,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想这些不吉利的干嘛,莫老爷一定会给小姐挑个好人家的。”
莫恬见无痕不接她的话,无聊地坐下,抓起一缕头发,用发梢处搔弄无痕的脸,“我没想过嫁人的事,也不觉得这事多有必要,我在莫家庄好好的,为什麽要跑到一个陌生人家里去,那里的长辈、丫头什麽的都不认识,多不自在啊。还不如一直待在这里。”
无痕被弄得痒,他抓了莫恬的手,握在掌心,有些无奈地说:“马上就十二岁了,还这麽孩子气。”
想到生日,莫恬记起,莫家庄的男儿十五岁都要出门历练,因莫家庄现在新人不少,年纪大些的都跟展渊走了,所以无痕一方面要负责训练新人,一方面要盯著淘气的莫恬,所以这事就耽搁下来了。“无痕哥,你什麽时候出去历练呢?哥哥去了好久,听说今年也不回来,你也会走这麽久吗?”
“估计快了吧,我已经比别人晚了一年,等少主回来,莫家庄就没这麽多事了,我就得走了。”
无痕要走,莫恬自是不舍,这三年,她天天和无痕腻歪在一起,一天不见都觉得不对劲,让她觉得安慰的是,每当她需要他的时候,他总会出现,不管是犯错了怕被爹爹罚需要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是无聊了需要找人解闷,还是做噩梦了想寻个安慰,只要她出声,无痕总会在她身边。
她跟著他很安心,晚上在後山抓萤火虫累到睡著,也就随意地往草堆上一躺,因为她知道无痕一定会把她送回房间。在少女情窦初开的日子里,无痕像大哥哥一样照顾著她,莫恬也像无尾熊一样依赖著他,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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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九一吻定情
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九一吻定情
自从莫恬九岁的生日晚宴被展渊搅黄了,萧浅就再也没惦记过办酒宴的事,每回生日,就简单多加几个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还有两日,就是莫恬生日。这天一大早,她到风组送过来的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只见一块刻了字的泥板上,中间凹进去一块,里面是一个水滴状的坠子,莫恬欣喜地拿起来,对著阳光看了看,上面竟然有暗暗的水波花纹,虽然不太懂玉石,但从泥板上的介绍文字来看,应该是好东西。
盒盖上还有一封短信,是展渊给她的,大意是生日到了,送了最适合女孩子家戴的首饰,希望她喜欢,希望她天天戴,希望能在他回家的那一天,也戴在身上。
莫恬本不喜欢首饰,除了头花,手腕、脖子、耳垂上,没有任何装饰品,但见了这个坠子,却是打心眼里喜欢,随即了链子,朝无痕处走去。
无痕正在马廊照看马匹,见莫恬一脸喜色,便问:“今天早上吃了蜜了?这麽开心。”
莫恬拎著链子说道:“你看,好看吧?水滴样子的呢,比那些‘福’字‘寿’字呀,好看多了。”说完把头发撩到一边,抓著红绳的两头,摸索著打结。莫恬看不见後面,动作不准,无痕见了,接过红绳,灵活地系了个简单的花结。(若是展渊知道这链子是别的男人帮妹妹戴上的,估计要抓狂)
莫恬摸著坠子,转过身问:“好看吗?”她的头发被拨弄到一边,更添了几分小女人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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