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莫恬捂住额头,心想,完了完了,听那声音恐怕是琴弦断了一根。刚想站起来道歉,一抬头,却





田七(H) 分卷阅读139
见周围的人都没去看琴,而是盯著自己看。莫恬不明所以,直到温越喊出声来:“哎呀,妹子,你流血了!”
莫恬才感觉到手心湿漉漉的,她放下手一看,竟然满手都是血,才发觉刚才那一下磕猛了,但只顾著担心琴,没感觉到疼,现在被温越喊醒了,才觉得额头钻心地疼。
袁妈妈见大事不妙,马上出来打圆场。“当真是天意,我们这花魁果真是顺了老天的意选出来的。琴弦断了,琴就哑了,不就是雅琴(哑琴)了吗?感谢各位看官今日来捧场,我们雅琴姑娘要去准备过头夜了。都散了吧。这位小姑娘,到我们楼里来疗伤吧。”说完,扶起莫恬,拉进元阳楼里了。
温越见莫恬进了花楼,有些左右为难,进去吧,自己平时虽说是顽劣了些,但都是动动嘴皮子的事,还没敢真进花楼;不进吧,万一莫恬在里面有个好歹,爹也能把自己打死。
莫恬见温越一副木头样,急忙喊道:“还愣著干什麽,赶紧去找无痕,让他来领我回去。”温越大梦初醒一般,慌忙朝著莫恬住的客栈跑去。
温越一路疾跑,冲到莫恬房间门口,才发现没有钥匙进不去,於是又折回楼下,对掌柜的谎称要出人命了,让他赶紧开门。掌柜尽管半信半疑,但人命的事不是开玩笑的,於是掏出备用钥匙开了房门。见床上真躺了个人,顿时信了半分。
温越见被迷药弄晕过去的无痕,也开始犯难,自己只有迷药,却没有解药,等药效过去,怎麽也要六七个时辰,谁知道这期间莫恬会出什麽事。温越没辙,推无痕的身子,拍他的脸,还使劲掐他,无痕也只是微微皱了眉头,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掌柜的,你看他不省人事,能不能劳烦您去寻个大夫?”
掌柜也怕人死在自己地盘上,就赶紧使唤小二去了。等大夫的空挡,温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去看看莫恬,又怕大夫来了,左右为难得很。好不容易花白胡子大夫小跑著过来了,却被告知这迷药甚是霸道,再加上对方是练武之人,运气很稳,早就将迷药吸入身体深处,就算是来了个武功高强的人给他强行运气,也需要一定时日。
温越彻底六神无主,身在君临城,无法联系自家药馆,也不能通知莫家庄,只能干著急,心想,以後无论如何都不能给那丫头半点迷药,估计她下了整整一头牛的量,这无痕醒过来恐怕也要神恍惚一阵呢。
惦记著莫恬的安危,温越拜托老大夫照看无痕,便留下一张字条,写明前因後果後,就去元阳楼探探究竟了。
再说莫恬,被袁妈妈拉进花楼後,倒也无大碍,就是被逼著赔琴。“我们姑娘这琴可是君临城四大名琴之一,琴弦是用上等的天山冰蚕丝做的,一根价值连城。虽说你也不是诚心弄断琴弦的,但这帐是要好好算算的。”
莫恬心知爱琴者视琴如命,便点头让家里人送银子过来赔琴弦,可以转念一想,若是爹爹知道自己偷偷溜出来看花魁大赛,恐怕腿要被打折,便支支吾吾有些不敢答应。
袁妈妈见这小姑娘不像什麽大富大贵家之人,但也不至於穷酸,於是铁定了心思要她赔银子。可是这一等天都黑了,也不见她写信让家里人送银子过来,心里便另做了打算。袁妈妈蹲下来,用食指抬起莫恬的小脸,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这丫头双眸清明,睫毛长密得像小刷子,鼻子竖挺,樱唇小巧可爱,皮肤更是白皙光嫩,虽然脸上肉肉的,但估摸著以後长开了,恐怕比雅琴还要清秀惑人。再捏捏她的胳膊和腿,只觉得骨节细软,若是好好调教,在床上肯定能化成水,把男人迷死。
☆、(14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四无痕救我
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四无痕救我
袁妈妈心里有了主意,但公然抢人的事,她不敢明目张胆地做,於是联系上了她一远房亲戚在别处开的分店,悄悄将莫恬绑了,藏在马车上,打算连夜送走。袁妈妈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被前来打探消息的温越看在眼里。温越经过下午的慌乱後,已经稳下心神,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跟上莫恬一行,弄清楚他们的行踪,再设法让无痕知道。
袁妈妈本想亲自跑一趟,但今晚是重要的花魁之夜,元阳楼里还有一帮有钱有势的人等著自己在其中周旋,脱不开身,不过转念一想,莫恬只是个小姑娘,哪有什麽反抗之力。於是她只安排了一个车夫,外加一个老妈子,让他俩押著莫恬到外城去。
老妈子压根不喜欢这个差事,进了马车就开始打瞌睡。温越一路远远地跟著,趁车夫停车解手时,一咕噜钻进了马车。突然上来个人,老妈子一下子惊醒了,可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见这个少年冲她挥了一下手,便不省人事了。
“温越哥,你怎麽来了?这老鸨怕是要把我给卖了呢。无痕大哥呢?”
“你个臭丫头,还好意思说,你下那麽重的药,无痕醒不过来,估计现在还像死猪那样躺著呢。”温越悄声说道,他掀开帘子朝外面望去,只见马车已经进入小树林了,他悄悄洒下闪粉,留下行走的痕迹。
车夫自顾自地赶车,没有留意到车厢里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後面传来小姑娘的尖叫声,他才赶紧勒了马,下车查看。温越如法炮制,在车夫掀开帘子的一刹那,用迷药将他弄晕。
“温越哥,你这个药粉真是太好使了。等回去了再给我一点吧,我一个弱女子,以後再遇上这样的坏人,就能自保啦。”莫恬两眼放光,盯著温越的口袋说道。
温越曲指在莫恬额头上狠狠弹了一下,“没门儿,以後这东西说什麽都不能给你了。若不是你把无痕哥弄得半天不醒,我们能落到如此田地?现在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个岔路口,我哪知道君临城的方向?如果乱赶一气,到了什麽奇怪的地方,咱俩怎麽办?”
莫恬撅嘴抱膝,她也没想到无痕哥会睡这麽久,看样子,如果没人来寻,他们就只能在野外过一晚了。睡在马车里倒是没什麽,可是明天就是皇帝老儿到莫家庄串门的日子,若是回去晚了,不知爹爹要怎麽生气呢。
温越倒是随遇而安,见处境不那麽危险了,便把老妈子从车厢里推出去,丢在车夫的身上,自己则伸直了腿躺下了。莫恬见温越大大咧咧的样子,也把皇帝的事情丢在脑後,她用脚踹了踹温越,给自己腾出块地方,和衣睡下了。
被踢了两脚,温越不觉得疼,就是嘴不饶人:“你个丫头怎麽这麽粗鲁,我妹妹就不这样,可温柔了,你一点都没有做妹妹的样子,也不知展渊为什麽就是这麽护你的短。”
莫恬很久没听到别人说起哥哥了,见温越提起,也有点想哥




田七(H) 分卷阅读140
哥了,她撅著嘴说:“我哥哥从来不嫌弃我,对我可好了,前两天还给我写了信,说让人捎了胡州的特产。”
温越不屑地“嗤”了一声,展渊的恋妹情结,他怎能不清楚。他曾亲眼见镇子上有小男孩试图戏弄莫恬,还没碰到她,就被展渊凶狠的狐狸眼瞪回去了;也知道展渊曾和别人打过很多架,只因为他们嘲笑莫恬正在换牙,说话漏风。
对於展渊,温越是羡慕和敬佩的,明明两人年纪相仿,他只能按照父母的意愿,早早定下一个媳妇,只待小媳妇过一年後及笄,他们就成亲然後继承医馆。虽说两人未成亲,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哪有不擦枪走火的道理,他们早就将夫妻之名坐实。一开始,温越也沈浸在男女之欲中,还曾和展渊显摆过,但他心底知道,他也渴望能像展渊一样出门历练一番。
他记得,每当和展渊说起男女房事时,闷骚的展渊也是一脸向往的,可他从来没有放纵过自己,其他未订婚的同龄人,大多去青楼寻过乐子,只有展渊,自律得很。弄得温越一度认为,他看似清心寡欲,实际上是有身体障碍。
当然,这些事他不能说给莫恬听,展渊有一种近乎变态的保护欲,他不愿意莫恬过早接触这些事情,希望她像一张白纸一样,虽然温越搞不清期间缘由,但人家家的姑娘,轮不上他操心。
温越头枕著手臂,听著身边渐渐平缓的呼吸声,知道莫恬睡著了。虽然暂时没有危险,他却不敢闭眼,只能睁著眼睛,留心听周围的动静。
天快亮了,温越意识有点迷糊,突然,他听见车厢窗户纸被敲打的声音,他知道,这是莫家庄用来暗中打招呼的方式,温越跃身而起,推开窗子,看了一圈,终於在不远处一棵树上发现了蹲坐在树杈上的无痕。
终於来了……温越大喜过望,他跳下马车,直奔向无痕。无痕轻松地从树上跳下来,还没等温越开口,就直接从温越身边走过,径直来到马车前,掀开帘子,见莫恬正在熟睡,暗松了口气。温越知道自己闯了祸,只能讨好般地冲无痕傻笑著。他和无痕并不熟,只知道他是莫家庄的护卫,但从展渊口中他知道,这个护卫的地位不一般,莫老爷已经把他当成自家人一样看待。所以在面对无痕时,他常常会觉得他就是展渊的兄弟,只是更加寡言面冷而已。
展渊不理温越,坐上马车,熟练地指挥著缰绳,他将马车掉了个头,见温越还傻站在原地,问道:“怎麽?还不上车?不想回家了?”
温越赶紧钻进车厢,在探身进去的一瞬间,他听见无痕对他说:“这次的事我记下了,你小子别再给她迷药了。不过,还是谢谢你。”
温越长舒一口气,知道无痕没有怪罪他,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将他推下悬崖,“我已经通知令尊到君临城来领人了,花魁大赛的事令尊也知道了。”温越气得牙痒痒,没想到无痕竟然是个如此记仇的人。
待莫恬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正在一辆飞驰的马车上,而且还是那辆被袁妈妈塞进去的车,她以为自己终究被拐走了,也顾不上小心行事,直接掀开帘子就想喊。抬眼望去,却觉得眼前的景色很眼熟,便试探性地喊了声:“无痕哥?”
马车慢慢停下来,无痕跳下马车,站在莫恬面前,也不说话,直勾勾地盯著她。莫恬被他看得全身发毛,也知道这回自己错得厉害,於是马上搬出杀手!,开始装可怜。“呜呜,无痕哥,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去看看热闹,没想到……没想到会这样……”
无痕依然不说话,莫恬见他面无表情地朝自己走来,以为会挨打,忙耸著肩膀紧张地等著落在身上的拳头。谁知等来的不是拳头,而是轻柔的抚摸。无痕轻轻撩开莫恬额角的头发,细细打量著她的伤口。在元阳楼处理过的伤口已经结痂,不再骇人,但无痕觉得整个心都被揪起来了。
莫恬呆呆望著无痕,他眼里的疼惜她都懂,她伸出双手,抓住无痕的衣角,“无痕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偷偷溜出去玩了,也不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惹麻烦了。”无痕叹了口气,追问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以後都不对你使用迷香了。”莫恬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觉告诉她,无痕哥最在意的应该就是这个。
无痕嘴角微微上扬,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庞,他软声说了句:“下次别再淘气了,也别让我在你面前不省人事,答应我?”
莫恬连连点头,想跳到无痕身上撒撒娇,却听他说:“我们快赶不及了,估计这会儿皇上已经到莫家庄了。”
☆、(13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五惩罚
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五惩罚
无痕赶著马车到莫家庄时,见大门前停著一溜豪华马车,心道声“不好”,便悄悄地让马匹掉个头,朝著後门去了。刚拐个弯,只见虾米站在门口,焦急地四处张望著。见无痕回来了,忙奔上前:“老天爷呐,你们总算是回来了。皇上一行已经到了,正和老爷在後堂用膳呢。”
莫恬掀开帘子,问道:“真的来了?这可怎麽办?爹爹是怎麽说的?”
“老爷说小姐生了水痘,在床上躺著呢,不方便见客。皇上他们也不便让小姐出席晚宴,这事就算这麽过去了。但是老爷脸色很不好,小姐你若是再不回房好好待著,等皇上走了,有你好看的。”
莫恬憋著嘴,她能想象爹爹的表情有多难看,只怕这会回了房,终是不了被爹爹狠揍一顿。她突然想哥哥了,如果哥哥在庄里,肯定会帮忙劝著爹爹,只是现在,向谁求救都没用了。
虾米拽著莫恬从後院小路走,偷偷摸摸地进了房间,然後叮嘱她千万不能出来,得被皇宫里的人看见。无痕见莫恬进了房间,则回到自己的住处,洗去风尘,吃了点东西,准备接受莫老爷的惩罚。
莫恬就在忐忑不安中等爹爹的到来,时间长了,开始犯困,可是为了作出一副真心忏悔的样子,还死死硬撑著,沈重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像小鸡啄米般,一下一下磕在桌面上。
莫老爷满心怒火地找上门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副场景。说实话,这个女儿是他的心头肉,比展渊还要宝贝,虽然经常吓唬她要“吊起来打”、“打折腿”之类的,却从来没真下手过,有时候说了几句重话,见女儿红了眼睛,都不由得心软下来。可是这次非同小可,皇上到臣子家,理应一家人同去招待,皇上知展渊出门历练了,曾点名要见见莫家的小女儿,若不是莫恬这个年纪正是水痘多发期,他还不知用什麽借口掩盖女儿出去玩了。如果皇上知道了,一个藐视皇权的罪就能把莫家庄往死路上赶。
“还睡!在马车上没睡够吗?”莫老




田七(H) 分卷阅读141
爷已经从无痕口中得知这几天发生了什麽事,在担心女儿之余,更多的是怒火。
莫恬被爹爹的一声怒火惊醒,她见爹爹正瞪著她,睡意全无,马上站起来,讨好地笑著:“爹爹,我好想你。这次是女儿错了,不该在外面耽搁这麽久,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可惜,莫恬的卖萌没有起到效果,莫老爷依然很生气:“你以为这事是闹著玩的?若是被皇家人知道,你跑去玩了,还让我拉下老脸来撒谎,就是欺君之罪!”
莫恬见爹爹真生气了,也敛了小性子,她缩了缩脖子,一开始不觉得这事有多麽重要,但是听爹爹这麽一说,倒也有些後怕。满门抄斩的故事,她不是没听过。知道自己错了,莫恬默默地低下头,不说话了。
莫老爷也不想吓著女儿,见她有意悔改,打算只罚她抄字了事。目光转向身後,只见无痕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就气不打一处来。“莫恬此次晚归,无痕有很大过错,看护不力,这有悖於我莫家庄的家规,按理该罚。来人,罚风无痕五十大板。”
无痕没有辩解,跟著家丁出了门。五十大板,分量真不小,饶是从小练武如无痕,也不知道这顿板子下来,自己需要在床上趴多长时间。但无痕知道,自己把莫恬看丢了,尽管小姐没有被卖到窑子里去,也已经是大大的失责了。莫老爷不罚自己,以後恐难服众。
莫恬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她匆忙拦在无痕面前,对莫老爷道:“爹爹,这次是我自己顽皮,无痕哥是关心我,才著了道。本来就是我的错,为什麽要罚别人?”
“你还有心思替别人说情?你也要罚,《波罗蜜心经》抄十遍。而且,无痕大意,本就不该,应罚!”
莫恬见无痕一副甘愿受罚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呆子,怎麽这麽听话,我爹爹他糊涂了,你也跟著犯傻。”说完就上前拉无痕的手。
但这回无痕没有听莫恬的,莫恬还小,以为平日里爹爹很是器重无痕,对他很好,就把他等成了一家人,实际上,除了她,大家都知道,护卫终究是护卫,和主人之间始终有一道沟,平时看不出来,但无痕心里一直记著这一点。莫恬为了他顶撞老爷,他心里感动,但他知,挨罚是必不可少的。
“小姐,不用担心我,我没有看好小姐,失责了。我甘愿受罚。”
莫恬不依,她撅著嘴瞪著爹爹,一副不示弱的样子。莫老爷虽然宠儿女,但这次丝毫不动摇,直接甩了眼色给家丁,让他们赶紧办事,早完事早闪人。
无痕就在院子里跪下了,家丁搬了张条凳放在他面前,他脱去上衣咬在嘴里,然後趴在凳子上。家丁六七个板子打下去,只听“啪啪”作响,无痕的外裤就渗出了一点红印子。尽管他没发一声,也让莫恬觉得,这板子打得真实在。
“住手!不准打!”莫恬直接冲上去,抱住家丁的手。家丁怕伤著小姐,马上停手,犹豫不决地看著莫老爷。“爹爹,你怎麽可以这麽不讲理?我一开始就想去看那个花魁大赛,所以用书仙打了幌子,骗爹爹准我去君临城。後来,我用迷药把无痕哥弄晕了,自己才偷溜出去。本来想著能赶上晚宴,只是……只是……路上出了点事,被耽搁了,若不是无痕救了我,恐怕爹爹就要去青楼赎我了呢。既然无痕非罚不可,我来替他就是了。”说完当真趴在凳子上了。
家丁自然不敢下手,退到一边去了。莫老爷气得胡子一翘一翘,原本只是想打十几大板,就寻个借口了事的,现在被莫恬一闹,顿时没有台阶下。没想到这个女儿在关键时刻竟然向著外人,说自己不讲理,又气又悲,遂撂下狠话:“好!既然你要挨罚,我也不拦著你。让你尝尝棍子的滋味,才长记性!”
“老爷,切切不可!”虾米先前见情况不妙,马上去请了夫人。萧浅听夫君和女儿两人斗气,吓得赶紧小跑而来,刚站稳脚,就听见莫老爷要打莫恬,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老爷别冲动,恬恬这丫头知道体恤我们风组的人,这是好事。既然她主动提出要替无痕挨罚,就依了她。只不过不能用这样的办法。这女孩家细皮嫩肉的,万一打出个好歹来,你让她怎麽嫁人?要我说,不如就罚站好了,让她吃点苦头就可以了。”
莫老爷正不知该怎麽场,见夫人来了,就假意作出一副为难状,然後“勉强”地点点头:“既然这样,罚莫恬站三个时辰,无痕就不再追究了。就这麽定了,不得再辩解。”说完赶紧卷著夫人走了,一是怕莫恬再闹出什麽么蛾子,二是不想见女儿可怜兮兮的样子,心软。
莫恬转过身子对无痕说:“无痕哥,这次是我连累你了。你别担心,区区三个时辰,练字师傅也让我站过这麽长时间,你不用内疚。”接著,莫恬缩在院子一角,当真开始罚站了。无痕不肯离开,就陪著莫恬一起站,於是,两人就这麽肩挨著肩,慢慢熬著。
其实莫恬是在说大话,习字师傅确实要求莫恬站著练字,却从没让女娃子坚持这麽长时间。无痕从小练武,即使一动不动也能暗自运气,让血液流畅,莫恬就差远了,刚半个时辰过去,就觉得全身酸痛,两腿僵硬。虾米心疼小姐,端了水过来,但一心和爹赌气的莫恬理都不理,倔强地站著。
☆、(13鲜币)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六有女初成长
往事并不如烟之三十六有女初成长
无痕想去扶一扶莫恬,但他知,小姐的性子上来了,倔得很,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莫恬摇摇晃晃,才想起在马车上根本没吃过东西,回来以後一直躲在房间,一口饭一口水都没用上,这下星星都出来了,她早就饿扁了。她想偷懒,却对上了娘亲担忧的目光,她知道爹爹肯定也在哪个地方躲著呢,於是咬咬牙,想著还有一个时辰,干脆挺过去算了。
萧浅担心女儿,在房间里没坐半柱香时间,就巴巴地在莫恬身边守著,就怕孩子站出个三长两短。莫老爷也有点後悔了,但拉不下老脸,只好躲在柱子後面悄悄地盯著女儿。他见无痕这小子也一起罚站,心里对他的那点怨气也没了,欣慰以後莫恬的安危肯定有人护著了。
虽说天气不冷,但晚风吹来,还是有些凉意,莫恬嘴唇发青,四肢麻木,头也一阵一阵地晕眩。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只可惜,在剧烈的头痛後,她感到胃里狠狠翻腾了一下,莫恬控制不住自己,直接跪在地上,吐出一滩苦水。在她身子倒向一边,失去意识之前,她知道无痕哥接住了她。
府里乱成一团,请大夫的请大夫,熬米粥的熬米粥,莫老爷见女儿晕倒了,也不再计较惩罚这茬,这事就算这麽过去了。
萧浅一




田七(H) 分卷阅读142
夜都待著莫恬房间里,幸好大夫说女儿只是疲虚过度,调养一下就好了,不然她真会找莫老爷拼命。
无痕见大家忙里忙外,没自己什麽事,也知在门外干著急也没用,於是回到自己住处,歇下了。脱去衣裳,他对著铜镜观察自己的屁股,虽说只打了六七下,但那板子厚实,难皮开肉绽,走路更是像踩在刀尖上。无痕小心翼翼地趴在床上,身上很痛,心里却很甜。他一直弄不清自己在小姐心中的地位,直到今天,他发现莫恬也是在乎自己的,可能这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在乎”,但已经足够了。
莫恬连晕倒带睡懒觉,一直到第二天晌午之後才醒。睁开眼睛,见房间没人,唤来虾米一问,才知娘亲守了一夜,现在回去歇息了,又问了无痕去哪了,回答是不知。莫恬睡了一觉,神很好,洗漱後见桌上温著粥,就整个端了起来,朝无痕房间走去。
路过武场,却见无痕正在凉亭里站著看别人下棋,莫恬凑过去,见风萧影和一个刚进府里的新人正斗得面红耳赤。原来,新人看不惯风萧影耍赖,始终不肯让步,风萧影反过来嫌弃新人不懂得尊老爱幼,两人就吵起来了。
“萧影哥,你还是这麽爱耍赖啊?这莫家庄上上下下,都怕了你了。”
“哎哟?莫恬小丫头?这就爬起来了?我还和弟兄们打赌呢,但你能坚持到什麽时候,你倒好,一晕,全让风天宇那家夥赢了。”
莫恬没有搭理风萧影,问无痕道:“无痕哥,你吃午膳了吗?我这里有清粥,能陪我一起吃吗?”无痕还没搭话,风萧影就插嘴道:“大小姐,我还饿著呢,怎麽不问我吃不吃,你好生偏心!”
1...4142434445...8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