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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小丫头学得倒快,展渊暗喜,加快手指的动作,啃咬着她肩膀的肌肤。
“嗯……嗯……啊……”莫恬闭着眼睛,小声地呻吟着,头脑的迷糊反而让她敢于表达情绪,娇娇的声音,挠在展渊心里,痒痒的。
“小姐?小姐你醒了吗?”睡在外屋的虾米貌似听见有动静,在外面喊了一声。这一声惊醒了莫恬,展渊却趁机加大动作,搅动一池春水,快速地送她上了天堂。莫恬差点叫出声,连忙将头埋进枕头,哽咽着。
虾米见里面没动静,以为自己幻听了,便忙自己的去了。展渊恶作剧得逞,坏笑着起身穿衣,吻了吻她的头发,偷偷溜回了房间,只留下懊恼的莫恬,一直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往事并不如烟之五十九 一夜不消停
每天晚上,展渊都会准时出现在莫恬的房间里,然后第二天早早离去,风组的人头一晚见有人钻进了小姐的房间,还有些紧张,见是少主,顿时了然,此后的几晚也不再管。莫恬自认为这个秘密只有兄妹两人知道,却不知展渊和自己的贴身侍卫早就心里透亮。
展渊进了莫恬的房间,倒也不是每晚都做一些羞羞的事,有时候两人抱着就睡着了,天气渐渐变凉,莫恬手脚冰凉的毛病又犯了,但有哥哥在,睡觉舒服多了。
“还有一个月就是你的及笄礼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我都送你。”莫恬躺在哥哥怀里,快要睡着了突然听见他这么说。她莫名地想到爹娘,心里一酸,却马上故作轻松道:“我哪里还缺什么,想要的我都有了。”
“是吗?那我呢?我是你想要的吗?”展渊今天心情很好,一边打趣她一边亲吻她的头顶。
莫恬本想说两句甜蜜的话敷衍他算了,却突然想认真一次:“一开始你不是我想要的,但自从哥哥你回来后,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不仅仅是因为哥哥对我有所表示才心动的,以前也有镇上的人对我……我都没想过,可能我早就把哥哥放心里了,只是一直没察觉……唔!”
莫恬还没说完,就被展渊吻住了,那么用力,那么激烈,快到她来不及反应,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起舞。展渊乱了心绪,动作急迫起来,一把扯开她的肚兜,褪下亵裤,没一会,莫恬就光溜溜地躺在他眼皮底下。
烛火还没熄,莫恬有些不习惯,她害羞地用手护在胸前,下身微微蜷缩,不敢看哥哥的眼睛。展渊看向妹妹的眼神简直要冒火,他有些粗鲁地拉开莫恬的手腕,狠狠吸着她的乳上的花蕾。
莫恬咬唇,上身微挺,鼻间发出一声闷哼。展渊口上动作着,下身也不闲着,霸道地分开她的双腿,用膝盖顶着,慢慢地磨着她那个地方。
前几次哥哥弄她,动作都极为轻缓,生怕弄疼了她,像今晚这样急迫,还是头一次。她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哥哥好霸气,专属于男人的强悍包围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软了身子。
膝盖渐渐有了湿意,展渊也不磨蹭,直接上手,胡乱揉了揉她的外阴,就寻着那神秘的小豆而去,毫不力地摸到了阴蒂,马上快速地搓弄起来。
莫恬像触电一般,上半身迅速弹起,这样毫不留情的揉弄,竟然让她马上体验到了快感,她半坐着,紧紧抓住哥哥的手臂,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鼓励他。
太快了,太快了啊!莫恬有些迷乱,下身时而分得更开,时而合拢双腿,她张大嘴,急促地喘息,想大声叫出来时,就赶紧咬着手背,不敢让外人听了去。
经过几晚的调教,莫恬已经熟悉了这种爱抚,反正怎么舒服的都是她,她没有理由不要。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莫恬已经知道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是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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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身体有了预警时,她安心地敞开双腿,等待她被哥哥揉到天堂上去。
展渊目光上移,见妹妹两颊娇红,皓齿轻轻咬着手背,一脸痛苦又有些忍耐不住的样子,本想马上喂给她,却在一刹那看到妹妹眼神变得娇媚无比,媚眼如丝,衬在她清纯的脸上更显得淫艳,他突然起了坏心,停下手上的动作,在她错愕无比的表情中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两人面对面,莫恬两腿分开挂在展渊身上,没有支撑点的她只好双臂搭在哥哥肩膀上,主动吻上他的唇。展渊只是惊讶了一小下,就习惯了妹妹的主动,看来他的宝贝学得很好,床第之间本来就无需害羞,她越是放荡他越喜欢。
四片唇交合,展渊的手指再次覆上她的小妹妹,坐姿让莫恬更加敏感,她想合上双腿,却只能夹紧哥哥的腰,绷直了脚尖。展渊肆无忌惮地在她两腿间上下滑动,莫恬情难自己,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轻薄帷幔里,若隐若现的两人身影交合在一起,突然女子仰起头,喉咙里憋出细弱的声音,接着她将头埋在男人肩窝处,轻轻咬住他,娇媚地喘息。男子则停下动作,体贴地轻抚她的后背。就在女子大喘两口气后,男子忽然压下身子,大手重新回到那片销魂之地,进行第二轮刺激,而女子的叫声则被他的吻封住,只剩下甜腻暧昧的娇喘声。
这一晚,莫恬不记得被哥哥弄了几次,只知道当她刚刚平复心绪,有时候甚至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就又来了,这具身子像是玩不坏一样,总能在哥哥的玩弄下哆嗦着抽搐着。
第二天莫恬醒了,难得地见哥哥竟然还在自己床上,抬头看看,天已经麻麻亮,现在秋天天亮得晚,估计时辰已经不早了。她怕虾米进来发现哥哥,赶紧推了推他。
展渊早就醒了,却仍赖着不愿意走,看着妹妹的睡颜,他盘算着什么时候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老是“偷情”也不算个事儿。不过莫恬脸皮薄,经不起她的哀求,只有穿好衣裳灰溜溜地走了。
刚从窗口跳出来,风组的风大帅就出现在展渊面前,手上捧着一个盒子,灰突突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少主,这是修罗阁的信。”
展渊有些奇怪,拆开盒子,见隔层上有一小布条,里面的内容和他之前了解的差不多,风无痕果然有能耐,已经打入了修罗阁的内部,莫家庄血案后,没有人来继续找麻烦,也是他在其中斡旋。只是无痕也因此惹了一些麻烦上身,修罗阁对他起了疑心,所以最近谨言慎行,通信没有以前勤快。
展渊用内力捏碎了布条,开始打量那个盒子,掀开隔层,下面果然还有空间,里面放了一个用纸包着的小物件,不用打开他也知道是什么,至于这个东西的用处,也不难猜到。展渊笑了笑道:“他倒是有心。”
风大帅见少主没有表示,也不知如何是好,见展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有些。
“待小姐洗漱完毕,你托虾米送进去吧。”
风大帅点头,心里却纳闷。关于少主和无痕师弟的那点事,他多少知道一些,不过这两人都不按常理出牌,他等一粗人还是不要乱猜的好。
莫恬刚用过早膳,虾米就举着个盒子进来了,莫恬隐约闻到一丝香味,很是熟悉。她心里闪过那一个可能,打开盒子一看,果然如此……
莫恬九岁生辰时,哥哥大闹宴会场,好好的生日毁了,她心情很低落。后来风无痕送了她一朵七茶花,极其珍贵,她小心地将花瓣风干,做成了香包,时常带在身上。七茶花香味持久,到现在依然有很浓郁的味道,也不知是不是无痕哥不放心,竟然又给她弄了一朵,风干放在纸包里送给她。
盒子里还有一封短信,大概内容就是他最近太忙,脱不开身,无法参加她的及笄礼,也知道她不缺什么,瞧着七茶花还算稀罕,就摘了一朵送她,没能赶回来庆祝她生辰,还希望小姐不要怪罪。时常没有无痕哥的消息,莫恬说不着急是假的,现在见他竟然还惦记着自己的生日,一时间感动得不得了,当下就掉了眼泪。
虾米不知里面写了什么,得到小姐的同意后,看了一遍,也有些感动:“我早看出无痕大哥对小姐是真心,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这一席话非但没有安慰莫恬,反而让她想到自己已经和哥哥……于是哭得更伤心了。
莫恬知道哥哥小心眼,不敢把礼物的事告诉他。她缝了一个稍大的香包,把两朵七茶花放在一起,依然带在身上。展渊早就知道她那香包的来历,自然也察觉到了妹妹的小心思,只是莫恬不说,他也就装傻不点明。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 知心姐姐来教导
一个月的时间就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了,举行及笄礼,礼数不能少。按照风俗,参礼人员有主人(一般为笄者的双亲)、正宾(有德才的女性长辈)、有司、赞者以及观礼者若干,展渊原本就不希望弄得过于隆重,一方面莫家还在恢复期,承受不起太大的仪式,另一方面出于私心,他不希望有太多人知道妹妹的存在,得以后飞出闲言闲语,所以邀请的观礼者并不多,只有他闯荡江湖时结下的几个挚友。
及笄礼的前一个星期,萧家的小十六也来了,她是作为正宾被邀请的。原本萧浅葬礼时,她就参加过女儿的葬礼,那时莫恬身上有病,小十六也只能匆匆看了一眼正在昏睡的外孙女。这次再见,两人同时红了眼眶,一并哭开了。对于外婆,莫恬虽然接触得不多,但总听娘亲提起,知道她在某些时候挺迂腐的,却是真心关心女儿。几年不见,她老了许多,背也驼了,莫恬心里暗叹,外婆今年还不到四十呢。
胡满月也来了,作为为笄者托盘的人,找展渊的好兄弟再合适不过了,现在就差赞者了,按习俗,赞者应该协助正宾行礼,一般为笄者的好友或是姊妹。然而莫恬没有姊妹,比较熟的朋友温蔓正在奶孩子,不方便过来。李沐沐和她的女侠一起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虾米身份上又不太合适。左思右想,竟然连一个合适的女性朋友都没有,莫恬觉得自己挺失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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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恬也向哥哥提过,没有赞者就算了,反正也不是要紧的事。展渊却固执得很,按照父亲的计划,妹妹的及笄礼肯定要大办,现在已经节俭了许多,风俗里的步骤就更不能省。
结果莫恬就看到萧沫了,对萧沫这个人,她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讨厌,但也不太亲密,不过不可否认,她作为正宾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女,莫恬的表姐,身份上还是说得过去的。
展渊对萧沫还是有点膈应的,当初若不是她,他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离开莫家庄,白白便宜了风无痕那小子四五年。不过,根据风组的探查,萧沫这几年一直跟着柳青淼,已经敛了许多,柳青淼的瓷器生意也越做越大,两人一直相安无事。
展渊为了避萧沫捣乱,说些不该说的话,破例给了柳青淼一些好处:以后从外国运进来的珍贵瓷器,给柳家留一份。柳青淼喜不胜,连连叮嘱萧沫,一定要让莫家高兴。萧沫应下,却不知展渊让她来,还有个任务。
萧沫和展渊见面后,苦不堪言,早知展渊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果真如此。莫恬没有亲密的女性长辈,仅有的生理知识还是小虾米那个黄毛丫头教的,前段时间展渊心调教了一番,见她很是享受,却总是流露出小孩子的好奇,这本也正常,但女子及笄时总需要有长辈提醒一下,左右想来,只有萧沫合适了。
萧沫面对展渊还是有点发憷,毕竟自己曾经“威胁”过他,他的手段她也是知道的,不答应是有苦头吃的。但这种羞人的事咋一听说,真觉得展渊大题小做,自个儿娘亲也是不管不顾的,还不是无师自通?而且做爱这档子事,本来就是实践重于理论的。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对禁忌恋人还真朝着展渊希望的方向发展,原本还以为展渊玩心重,年纪轻不懂事,原来也是动了真情的。这么看来,也不知莫恬是不是命好,摊上个惜她如命的男人,却是同母异父哥哥。
不喜欢的事也要硬着头皮做,萧沫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终于坐在莫恬的闺房里。两人客套了一番,便有些冷场,萧沫不愿停留过久,想马上完成任务,于是直入主题:“恬恬,你要及笄了,以后你哥哥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尤其是……尤其是睡觉的时候。”
莫恬不傻,马上就明白了萧沫说的什么,她脸一红,有些局促道:“萧姐姐,你,你都知道啦?”
“展公子早些时候年轻气盛,脸上表情丝毫不懂得掩饰,只要有心,谁看不出来?此番你哥哥叫我来,讲明了要开导你。我再糊涂,也知道其中缘由。”萧沫突然起了八卦之心,这兄妹之间的禁忌感情,可不是常有的。“你告诉姐姐,你们……到哪一步了?”
“应该都做了。”莫恬想了想,自己和哥哥都脱了衣服,也舒服过了,听说床第之间就是愉悦,她和哥哥的情况太符合了。这么一想,还肯定地点点头。
萧沫扶额,看来这丫头当真一知半解,若是都做了,哪还用得着展渊心?她呵呵笑道:“恩,真乖,以后也要继续听话才是。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这几天你养好神,估计及笄那一天有你累的。”
莫恬显然没理解萧沫所谓“累”的真正含义,笑眯眯地应了。
回去的路上,萧沫一阵轻松,展渊只是说开导,也没点名开导什么,开导到什么程度,那些贴心姐姐说的话,她可学不来。至于展渊那边,反正他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随意交差了事算了。
于是,这天晚上,当展渊让莫恬张开双腿,莫恬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当他的吻越来越往下时,她也接受了;当他开始亲吻她娇嫩的大腿内侧时,莫恬心里有些疑惑,却仍然记着“要听话”;但当展渊的唇贴上她的私处时,她再也忍不住了,坐起身问道:“哥哥,你做什么呢?那个……那个地方,很奇怪的……”
展渊停下动作问:“告诉哥哥,今天萧姐姐都和你说什么了?”
“嗯,就说要听话,要乖什么的。可是我一直都很听话啊。对了哥哥,萧姐姐知道我俩的事,真的没问题吗?”莫恬还是有“乱伦”的概念的。
“我俩真情实意,她羡慕还来不及呢,这些事你不用管,我来处理就好。别打岔,既然说了要听话,你就乖乖听话。”说完,伸出舌头在她有些湿润的阴处舔了一下。
“哎呀,别,那……那是小解的地方,好脏的。”莫恬赶紧用手去拦。
展渊拉过莫恬,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的妹妹一点都不脏。而且很舒服的,难道你就不想试试吗?”说着,还用手指刮弄她的外阴,勾出一手指的春液。莫恬早就对哥哥的爱抚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乖乖就范。
展渊重回那片勾魂之地,他曾在莫恬熟睡时舔吻过这里,能在她清醒时“造访”这里,他很激动。莫恬的下体依然毛发不重,对比之前却愈加丰满,耻骨上方白嫩嫩的,中间一条细缝引得人快要发疯。
展渊润湿了自己的双唇,轻轻覆在上面,灵活的舌头钻进细缝,结结实实舔了个遍。
莫恬前一秒还在纠结个人卫生问题,后一秒就头脑一片空白,那种温柔,那种湿热,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她大喘一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展渊圈住莫恬的腿根,尽心地讨好她。有过实操经验的他,很快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那每每让她高潮的小豆子,正兴奋地迎合男人的逗弄。女子身体流出的爱液和男人的津液混在一起,泥泞一片,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
双腿渐渐张开,不用哥哥的细语安慰,莫恬已经很懂如何让自己快乐,和手指带来的感觉不同,舌头的触感更加柔软,更加灵活,也更加湿润,再加上男人把头埋在自己腿间的景象,带来了感官上的刺激,莫恬彻底失去理智了。
她娇娇哼着,不知不觉把腿张到最大,腰肢上下起伏着,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无法控制,那熟悉的感觉来得很猛,她丝毫没抗拒,就全全在展渊的攻势下交代了自己。
展渊吸住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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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豆子,大舌一卷,将妹妹流出的汁水咽下肚,莫恬经受不住刺激,合了双腿哀叫着,展渊哪肯作罢,又吸了吸。抬头看看她的秘密花园,只见她的阴唇已经充血,那神秘的洞口微张。
微叹口气,展渊拉过被子,盖在有些恍惚的莫恬身上,搂着她睡了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一 及笄礼
莫恬迷迷糊糊的,她感觉灵魂已经出窍,从来不知道这个仪式会这么繁琐,她不知道叩了多少个礼,听了多少人讲了“仁义礼智”等大道理,直到她听到哥哥说道:“吾妹莫恬笄礼已成,感谢各位宾朋嘉客盛情参与。”才如梦初醒,赶紧朝宾客们行礼一圈,晕晕乎乎地走了。
摘下重重的头饰,莫恬松了口气,一整天她都没有好好吃饭喝水,随意拿起圆桌上的茶杯倒了水,发现温度刚好,她笑了笑。
展渊将及笄礼后的事物交代完毕后,径直来到妹妹的房间,只见她坐在烛火下,身上鲜亮的桃色衣裳衬得没有涂抹脂粉的小脸更加白亮,心里一软,凑上前闻着她软香的发根,感觉一天的疲惫都没了。
在展渊的催熟下,莫恬早已不是单纯的女孩,她早就知道和哥哥的一切是离经叛道的,只是哥哥的一切已经一点一滴,在她未懂事时就渗透到她的生活中,她想要脱离已经太迟了。再加上父母已逝,她对家人更多了一份依赖,现在的她对哥哥,兄妹情已经远远不够。
及笄礼意味着什么,莫恬心里明白,通常女孩过了及笄礼,娘家就可以嫁女了。哥哥没有打算将自己嫁人,但及笄礼后她需要做什么,哥哥不说,她也猜到一二分。所以此番见哥哥进门来,竟是不自觉地紧张,头顶上传来他温热的呼气,心痒痒的同时还有点想要躲开。
没有过多的言语,两人马上赤诚相见,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展渊觉得妹妹今晚格外美,明眸皓齿,梨涡浅笑,经过他一段时间的爱抚,胸部也有所长进,配着她的纤腰细腿,简直让人移不开目光。
照例是温柔的舔吻,依然是热情的抚摸,莫恬被欲望摆弄得迷迷糊糊,温顺地躺在床上任展渊为所欲为。展渊见进展不错,掏出已经硬挺的分身,沾了沾莫恬阴户上的爱液,朝着洞口挺进。
痛!剧烈的痛!莫恬猛然惊醒,立马坐起来推开哥哥。“哥哥痛死了,你干什么呢?”
展渊根本没进去多少,还没有尝到味儿就被妹妹推开,有点不明所以:“我这不是……男女之间都会做这个的,你觉得痛,那我慢一点。”
莫恬死活不干,刚才那种滋味她不想再尝第二次。她背过身子,不想搭理展渊。
展渊也听说过,女子第一晚会很痛,所以也有些心疼,他温柔地抱着她劝道:“哥哥是喜欢你,才会和你做这个。女孩第一次都不太适应,以后就好了,听说特别舒服呢。”
莫恬有些软化,转过头问:“能有多舒服?会比摸下面还要舒服吗?”
“当然了,试试你就知道了。”
莫恬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展渊又雄赳赳地压了上来,怎奈他也是第一次,无法准确找到那个洞口,好几次好不容易瞄准了,轻轻一戳,就滑到别的地方去了。来回几次,弄得展渊毫无办法。
莫恬有些好笑地看着哥哥卖力,渐渐的,她都有些困了。
展渊有些挫败地深吸一口气,一手按着妹妹的腿,一手把着肉棒努力往莫恬的身体里面进入,但女孩本能地抗拒这种侵犯,让他一直使不上劲。
时辰渐晚,两人在床上滚了好几个圈,展渊终究是没有进入一根手指头。莫恬累了一天,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不行就算了,先让我睡觉吧,明天再做行不行?”
一听到“不行”两个字,展渊脸上有点挂不住了,翻身按住莫恬,细声劝道:“萧浅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
“她,她说要我听话……不过也没有规定我一定要萧浅姐的话。”
展渊不动声色地将胯部压在她两腿中间说道:“听大人的话总是没错的。我们再试试吧。”
莫恬撇了撇嘴,只希望哥哥能快点完事,她快困死了。一阵磨蹭后,腿间又一阵剧痛传来,莫恬只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好像身体都被撕裂了一样,她一声哀嚎,用力踹了一脚展渊。展渊慌忙躲闪,一个不注意莫恬就抽身而出,她用被子紧紧裹着身体,眼泪汪汪地说:“这是哪门子的舒服,我不想要了!哥哥你别再碰我了!”
展渊拿妹妹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他够狠心,抓着她用力进入她,简直就和解决一只兔子一样容易,但面对妹妹的眼泪和哀嚎,他始终无法视而不见,可是,身下的兄弟不等人……
这一晚,莫恬和展渊就像打仗一样,一边是死守到底,一边是久攻不破,弄到快天亮,展渊也没弄清楚自己到底进去了没有,结果两人都不太开心,睡觉的时候莫恬还在赌气。
原本期待的初夜不欢而散,展渊一边埋怨自己不够狠心,一边在心里抱怨萧浅上课不够用心。思来想去,琢磨着妹妹可能是还没有兴奋起来,听说女人不像男人,她们需要很长时间的铺垫,才会比较容易接受男人。
所以当风组头一次接受这样的命令时,都觉得不可思议:搜集最露骨的春宫画,这是什么任务?怎奈老大一脸的欲求不满,他们也不敢提反对意见,只能连夜潜入皇宫,把书房中隐藏得最隐蔽的春宫画本都刨出来了,至于上面写着的“皇家密封”四个大字,他们也只能装作看不见。
一连好几天,莫恬都被迫要求看这些春宫图,原本对性事还有些懵懵懂懂的她,瞬间明白了很多。她也承认,有时候会被书上的图片弄得欲火焚身,可是一想到那晚痛苦的回忆,她就打了退堂鼓。
就这么磨磨蹭蹭,距离及笄礼已经过了四天,两个“童男童女”在床上依然没有什么进展,直到展渊从风组鬼鬼祟祟的嘀嘀咕咕中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他才下定决心:不能让小妮子牵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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