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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一到莫家庄,展渊就往莫恬房间里奔,他已经把书案搬了进来,吃、住、工作都在这里,就是为了随时守着妹妹。
今天的气氛倒是很古怪,他大老远就听到妹妹的喊叫声,走近一看,几个下人躲在门口,缩头缩脑,不知在讨论什么,见他来了,像是看到了救星:“展少爷,您可回来了,小姐醒了不见您,一个时辰后就开始哭闹,还摔东西。我们怎么都劝不住。” 似乎是为了配合下人的描述,房间里响起了瓷器破碎的声音。
展渊让下人们去做事,然后走进房间,只见地上狼藉一片,莫恬已经哭了很久,开始打嗝了。
展渊什么都没说,只紧紧抱住了她,她像只可怜的小兽,抓住他的衣服,嚎啕大哭。展渊很心疼,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两兄妹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坐着,直到莫恬哭累了,在他怀里睡着了。
莫恬这一觉,仿佛睡了一个轮回那么久,她困难地睁开眼睛,觉得眼皮很重。她环顾四周,见哥哥正在案头工作,烛光很亮,照着哥哥的侧脸,刚硬的线条很是好看,却有一种孤独感。就那么一刹那,她突然想通了,在经历了这场变故后,她不应该执着于失去了哪些人,而应该庆幸还有人活着。而自己竟然专注于悲痛,不愿意和外界交流,让哥哥一个人对面对这一切,真是太不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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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恬慢慢起身,冲展渊笑了笑,展渊心里一颤,忙走过去问道:“醒了?想吃东西吗?”莫恬摇摇头,只拉着展渊的手,慢慢靠近他怀里。两人不再说话,却能明白对方的想法。莫恬放下了过去,展渊也对未来释然了。
此后的几天,展渊带着莫恬去了爹娘的坟墓,现在的莫恬,情绪已经算稳定了,该哭哭该笑笑,她看着爹娘的墓,虽然心里一片苦涩,表面上依然镇静,还表示一定会好好陪哥哥,不让他孤单。展渊依然一脸酷酷地站在旁边看着,心里却暖暖的。
为了安抚莫恬的情绪,展渊找来了温蔓和胡满月来给妹妹作伴,至于李沐沐,在莫家庄遇袭之前就因害怕侠女找上门来,提前遁了,倒是去了一场血灾。其实莫恬已经大好了,但见哥哥如此心,也觉得很感动。
这天一大早,莫恬还在睡觉,突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哗,现在的她很敏感,马上清醒过来,警觉地盯着门口。大门开了,滚进来一个灰青色的身影,他迅速扑到莫恬床边,抱着她的脖子开始一阵乱嚎。
莫恬很不耐烦,推了他几次,也不见动,于是盯着他的头顶想了很久,这到底是哪来的神仙?
那人叫够了,悲戚戚地抬头望着莫恬:“恬恬姐姐,幸好你安然无恙,不然……我……当时听说你出事,我本是要赶过来的,但娘亲不让,把我关了好几天。你一定很害怕吧,都怪我,不能早点来看你……”
莫恬看着眼前陌生的人,他的脸型渐渐和脑海中一个影子重合,她咽了咽口水:“冉冉?”
冉冉坐在主座上,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只有在见到莫恬时,才露出符合他年纪的小表情。“恬恬姐姐,坐到我这来,我们聊聊天。”冉冉热情得不像话。
莫恬打了个冷战,她实在不习惯有人叫她“恬恬姐姐”,肉麻得很,可是冉冉她是知道的,小祖宗脾气。这才来了半天,就把莫家庄当成自己的家,使唤下人简直不要太理所当然,本来应该是哥哥的座位,也被他抢了去。可是能怎么办呢,冉冉在这个家里,是辈分最高的。莫恬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骄横”、“不讲理”、“跟屁虫”上,此次一见,也不得不承认,冉冉有了点大人样,可能再过不久,也要娶妻了。
莫恬硬着头皮坐在冉冉旁边,像是臣子对着君主,一句一句地回着问话。本来温蔓和胡满月来,莫恬是很放松的,但她对冉冉是很紧张的,因为他,她溺水了还被骂的事,她还记着呢。
“孙公子此次来,莫家粗茶淡饭,照顾不周,我莫家在镇子里还有住处,条件比这好,尊公子若不嫌弃,请让莫府能尽到地主之宜。”展渊说这话的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心里是多么咬牙切齿。
“恩,不劳烦展兄了,我此次来,就是为了看我姐姐。有什么需要的,我会吩咐下人去做。”
展渊脸色阴沉,这孙冉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再看他对妹妹一脸热情,心里更是堵得慌。
虚应了几句后,展渊站起身,整了整衣角,说道:“恬恬,过来,到给爹娘上香的时间了。”莫恬如释重负,忙跳到哥哥身边,任他牵着走了,只留下一脸诧异的冉冉。
两兄妹一本正经地走出门外,然后顺着长廊朝灵堂走去,在最后一个拐角,莫恬终于忍不住笑了,虽然用上香做借口有点大逆不道,但能摆脱冉冉的盘问,她还是很高兴的。
展渊见四下无人,将莫恬逼到了一个角落,紧贴着她问:“你何时和那小子关系这么好?你俩平常有联系吗?”
莫恬突然有些局促,她忙否认道:“从祥云镇回来,我就再没见过他,也不曾通过信。我还吃惊呢,几年不见了,他竟会突然到莫家庄来。”
展渊似乎对莫恬的回答并不关心,只是觉得看她窘迫的样子很好玩,他挑起她鬓角垂下的头发,绕在手指上玩着,漫不经心地问:“那他为何对你如此熟络?”
莫恬想了想:“可能是我救过他一命吧……”
一说到这个,展渊就来气,若不是那小子,恬恬能溺水?他本以为莫恬和孙冉是小孩子心性,看来孙冉已经长大了,而恬恬仍然懵懂。
展渊若有所思,莫恬则紧张得不行。爹娘去世前,两人早就有过亲密接触,后来因爹娘的事,自己太过悲伤,和哥哥一直没有过多肢体接触,仅有的也只是被哥哥抱在怀里安慰,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但现在这样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同……
展渊越靠越近,呼吸在她耳垂处停留了一会,唇暧昧地顺着她的脖子慢慢向下移,最后在她的锁骨处停下。展渊很满意,因为抚着她脖子的手能感受到她越跳越快的脉搏,可见她还是对他有反应的。
展渊听见远处有人走动的声音,有些扫兴,他在她耳边喃喃道:“别和那小子走太近。”便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当孙冉的侍从走近时,两兄妹早已恢复了常态,正一脸严肃地在灵堂里上香磕头,但若仔细看,就能发现莫恬红透了的耳根。
往事并不如烟之五十七 赶走讨厌鬼
餐桌上的气氛异常诡异,孙冉有说有笑,一直给莫恬夹菜;展渊时不时放冷箭,孙冉不搭理他;莫恬很尴尬,碗里的菜不知道该不该吃,孙冉的问话不知该怎么回答。
“恬恬姐姐,要不你跟我回我家玩几天,爹爹刚从宫里弄回几条金龙鱼,可好看了。我还可以带你到京城玩玩,你还没去过吧,保证你喜欢。”
“她去不了,前段时间大病了一场,现在身体还没好,需要在家静养。”不等莫恬回答,展渊就先拒绝了。
“这个不用担心,我府上的大夫是在宫里待了二十多年的御医,医术很不错,正好给我恬恬姐姐把把脉。”
“医术倒是小事,只是恬恬需要静养,从莫家庄到京城怎么说也要走两天,我妹妹身体撑不住。”展渊也不示弱。
孙冉皱了皱眉头,依然不放弃:“我用的是四驾马车,车厢宽敞又稳当,而且用不着赶路,肯定不会让令妹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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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也是小事,只是前段时间恬恬受了惊吓,夜里一定要我陪着才能睡着,孙公子和我妹妹终究不熟,只怕夜里会惊扰了公子,让贵府笑话。”
莫恬头低得不能再低,哥哥在胡说什么?难道不怕冉冉误会?
孙冉眯了眯眼,有些不悦:“都是小事,那什么是大事?听展兄这意思,似乎是在埋怨我没有邀请你?既然如此,展兄也一起去好了,我府上空房间很多,任,君,挑,选。”最后四个字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展渊依然淡定地说:“我和京城犯冲,去不了。”
孙冉彻底急了,扔下筷子红着脸道:“你是故意和我作对吗?”
莫恬没办法再继续装鸵鸟了,这样骄横的冉冉她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她想起在祥云镇的时候,对付这个小祖宗就不能服软,于是她也放下筷子说:“冉冉,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能这样对待长辈吗?”
孙冉见莫恬不高兴了,顿时没有气势,刚想道歉,谁知展渊突然画风一转:“是在下冒犯了,还望孙公子不要在意。”那诚意满满的态度,简直让孙冉看呆了。
莫恬见哥哥给孙冉台阶下,愈加觉得冉冉不懂事,语气里也有了一丝不悦:“哥哥也是为我着想,我现在这样子,确实不太适合出远门。”
孙冉不敢再说话,看着莫恬一个劲地关心展渊,不由得几个眼刀飞过去。展渊明面上不表露,心里得意得很。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三人早早地散了。
若孙冉以为餐桌上的事情完结了,那就是太天真了。过了两日,京城传来家信,说辽阳公主的身体不太好,让他赶紧回去一趟。辽阳公主是孙冉的奶奶,虽然是前朝公主,但因和当年的女皇关系极其要好,所以改朝换代后,当朝皇上念着旧情,爵位和家财依然一样没少给。辽阳公主在孙家有着极高的地位,这么一召唤,孙冉铁定是要回家的。
孙冉离开时一脸不舍,莫恬倒是很淡然。她和冉冉本来交情就不深,而且冉冉什么鬼脾气,她是知道的,虽然他对她一味讨好,但对下人什么态度,她是看在眼里的。平时哥哥也说,最好不要和皇家的人扯上关系,哥哥的话总是没错的。
孙冉走了,展渊也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看那小子的脸色了。有他在,家里很多事都不好处理,比如恬恬的及笄礼。
展渊回到莫家庄时,莫恬刚过十四岁生日没多久,本来那时爹娘就已经在商量闺女及笄礼的事,但发生了血案,后来莫恬身体又不好,这事就这么被耽搁了大半年。展渊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记着,现在已接近夏末,待到深秋,莫恬就是十五岁的大姑娘了。
朝凤国因是前代女皇开辟的,所以对女儿家极为重视,及笄礼更是不能马虎。在朝凤国,家里有女儿到了十五岁,定会举办隆重的宴席,即便是家境一般的,也要邀请邻居,摆上十几桌,好在吃人酒席,还要随礼钱,最后也算是支平衡。
莫老爹还在世时,已经计划好了,将自己和萧浅家里的亲戚都叫过来,好好热闹两天。现在两人不在了,展渊也不愿意叫那么多人到府里来,一是怕妹妹触景生情,更加伤心,二来他和父母辈的亲戚也不熟,装亲热话家常实在太麻烦。
根据朝凤国民俗,家中女儿及笄后,需要在大门口挂上带有桃花图案的灯笼,表示家中小女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有意者可以上门提亲了。桃花灯笼做起来时力,好多人家早早就预订好了,展渊却不着急,他压根就没有挂灯笼的想法,引狼入室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相反,他早早放出消息,称莫家有丧事,子女三年内不得婚娶,堵住了提亲人的痴心妄想。
孙冉走了,莫家庄又恢复了平静,莫恬依旧每天吃吃睡睡,展渊像是在妹妹房间里扎了根,吃住都在一起。莫恬也习惯了有哥哥的陪伴,睡在一起也不觉尴尬。不过这事只有两人近身的风组护卫和小虾米几个人知道。
今日,展渊一反常态,一大早就把书桌从莫恬房间里搬出来,连带着顺风鸟的鸟笼,也一并带走了。莫恬有些诧异,但也知道及笄后就是大姑娘,不可再和哥哥一起睡,早点避嫌对谁都好,不过心里还是有点难过。这几日她看着府里的人忙上忙下地准备及笄礼,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哥哥也总是不见踪影,空虚无聊得很。
这几个月,莫家庄一直人手虚空,展渊把私宅的老管家接来,又招了几个忠厚老实背景干净的人,开始打理莫家庄,因为还在用人阶段,他不希望自己和莫恬的事落人口实,便搬离了莫恬的房间。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弃的自己的福利,很多衣物还留在妹妹房间,就是方便过夜。
莫恬很无语,以为今晚要自己睡,谁知刚吹了烛火,一个黑影就摸上了床,要不是她熟悉哥哥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早就吓得尖叫了。
“你不是搬走了?怎么又跑到我这来了?”
展渊听出了浓浓的哀怨,不由得笑了:“我这几日忙了许久,难道不该讨点福利?”
所谓福利,在莫恬眼里,就是亲亲嘴,她和哥哥已经做过多次,莫家出事后,两人就再没亲过,所以突然被要求给福利,她还是害羞的,毕竟好几个月没有了……
莫恬确实心疼哥哥劳累,于是颤巍巍地送上双唇,在黑暗中,她被一把抱住,霸道的吻疯狂地印下,胸脯贴着胸脯,莫恬觉得身体里的空气都要被抽走了。两人许久没有亲密过,一旦碰触,激动得不能自己。展渊像是沙漠里的旅人,饥渴地用舌头扫遍了莫恬的内里,然后缠着她的小舌,重重地吸允。
莫恬情不自禁地将双臂架在哥哥肩膀上,满心欢喜地承受久违的激情。这段时间,她对他的依赖愈加深厚,简直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如此这般贴近,她一点都不反感。
两人越吻越火热,莫恬喘得厉害,最后不得不双手抵着展渊的肩,将两人分开,歪着头大口呼吸。展渊听着妹妹娇娇的喘息声,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将妹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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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睡袍解开,露出了肚兜。
现在本就是夏末,山中温差又大,胸前的裸露让莫恬觉得有点冷,她摸了摸,发现睡袍已经被褪去,有些不知所持地看着哥哥。
月光透进屋里,展渊定定地看着妹妹圆润的肩膀以及致的锁骨,他没少见她的裸体,只是在这种时刻,色情的意味更重。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脖子上、锁骨上、胸脯上、乳头上,一路向下,落下她的肚脐上。
莫恬很紧张,不管是哥哥和无痕,她只玩过亲亲,顶多被胡乱摸过,如此的亲密,她从未经历过,但她并不想阻止哥哥,她觉得很舒服,而且多了一份好奇。
展渊的吻在她腰肢处流连了一会,接着推高了她的肚兜,火辣的吻向上而去,渐渐接近了妹妹的乳房。莫恬突然有些抗拒,她半坐起来,低声问道:“哥哥你要做什么?”
展渊气息不稳,大手向后搂住她的背,颇为哀怨地说:“恬恬,你已经长大了,我们可以做一些大人的事了。你放心,我只是亲一亲,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就停下来。你不舒服吗?”
莫恬摇摇头,展渊像是得了命令,一个湿吻印在了妹妹乳头上,敏感的小樱花就这么被湿润的唇含住,湿湿的还带着热气,莫恬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一声娇呼从喉咙里溢出,只觉得小腹一紧,下面好像湿了。
往事并不如烟之五十八 做点大人做的事
展渊哪里只是亲一亲,称之为狼吞虎咽都不过分,大舌舔遍了莫恬两边乳房,在黑暗中衬着水光,她的乳尖硬硬的,翘翘的,在被男人舌尖碰到的时候,还隐隐地发颤。
莫恬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这样羞羞的事情,她和哥哥做过一次,但时间太久远了,她都快忘了这种说不清是痒还是难受的感觉。她下意识地想躲开,渐渐弓起背,想躲避哥哥的舔吻,怎奈身下就是被褥,又能躲到哪里去?
展渊一开始还任由妹妹耍点小心思,她躲,他就追,直到他不想再玩游戏,直接拉高她的胳膊,并扣住她的手腕,这样的姿势迫使莫恬挺起胸,两个乳房就这么直直地立着。
莫恬一声低呼,不敢看埋在自己胸前的哥哥,她感觉胸前似乎被蚂蚁咬了,细细麻麻的痒,有时候哥哥含住她的小樱桃往上拽,她有点吃痛,却不由自主地挺起胸,争取更多的碰触。莫恬羞赧地歪着头,依然一言不发,但急促的呼吸已经暴露了她的感受。舔弄片刻,连展渊渐渐松开了双手不再禁锢她,她也不知道,依然保持同一个姿势,让哥哥欺负她。
展渊依依不舍地抬起头,借着月光看着莫恬,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红印子,他深深的吻印上去,温柔地舔着,怀里的人似乎是得到了安慰,娇喘一声,翻身滚进了他的怀抱。展渊一只胳膊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背,轻轻拍着。
两人忘情地吻着,展渊的手不老实了,从妹妹后背渐渐摸到她的腰窝,再到胯部,接着是大腿,然后灵活地钻进了她的大腿内侧,摩擦片刻,突然一条腿霸道地插在她双腿之间,给自己的活动留了一丝空隙。
莫恬感觉不安全,想夹紧双腿,无奈哥哥的腿横在那,动弹不得,蹬蹬腿,又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大眼汪汪地看着哥哥,一脸的不知所措。
展渊心里爱极了她这个样子,巴不得赶紧好好蹂躏她一回,但念在妹妹还未及笄,忍了忍,道:“这是大姑娘都会做的事,我们稍微提前一点,让恬恬好好感受一下。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就停下来。你不舒服吗?”
莫恬被摸得迷迷糊糊的,隐约觉得这句话好像听过,但她有点顾不得了,身体里有种情绪叫嚣着要发泄,她不明白那是什么,但哥哥摸着她,她就觉得舒服,于是摇了摇头。
展渊再次吻上她,手伸进她的衬裤,再摸到亵裤。
湿了!展渊欣喜地发现,妹妹亵裤中间一块已经黏黏糊糊地湿了,而且水还不少,摸上去一片湿滑。看来他的恬恬果然对他有感觉。
展渊大掌直接罩在她的阴部,莫恬想要抵抗,双腿夹紧,双手握成拳头,撑着他的胸膛。她想说什么,却被吻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展渊根本不管妹妹的抵抗,他缓缓动着手掌,上下摩擦着她整个阴户,虽然隔着亵裤,他依然能感觉到妹妹身体里发出的热气。莫恬身体渐渐放松,双腿夹得没那么紧了,甚至微微张开,方便哥哥的动作。
展渊加快速度,狠狠地揉着,莫恬的下身摇晃个不停,她用力地抱住了哥哥,才有了些安全感。
莫恬的下面越来越湿,春潮不止,展渊趁势将手伸进了她的亵裤,来了个亲密接触。换做往常,莫恬一定接受不了,因为那是小解的地方,但她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下身好像不是她自己的,有点痛,有点难耐。
顺着湿滑的春液,展渊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女孩的花缝中,中指沾染上了她的水,移动起来很顺滑。展渊强忍住快要爆炸的身体,细细回忆他曾舔吻过的地方,找着让女子快乐的地方。
他手指慢慢地往上移,脑海中尽是他趁妹妹睡着了偷欢的场景,用手指代替舌头,他摸到了那个地方。
莫恬猛地一颤,歪过头逃离哥哥的吻,气喘吁吁地哀求道:“哥哥别弄了,我……我感觉怪怪的。”
展渊根本不给她机会,低头吻上她硬硬的乳尖,手下动作不停,上下滑动着,每回都退回花缝里,然后往上逗弄她的敏感点,似有似无,却每次都能击中。莫恬大口喘气,心中喊着“不要”,双腿却不受控地摩擦着床单。身上两个敏感点都被哥哥侵占,她简直快要失去理智。
展渊上下开工,屋里渐渐有了水声,黏黏得充满了暧昧。莫恬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被男人这样逗弄,她舒服得快要爆炸了。慢慢的,她感觉这样的快感要招架不住,有种要小解的冲动,她害怕极了,从她记事起,就没有尿床了,今天哪能在哥哥面前出丑。她拼命抵抗那种快感,紧绷着双腿,不让自己沉沦在欲望里。




田七(H) 分卷阅读169
展渊哪里肯放过她,手指动得飞快,挑逗那颗小豆子。莫恬再也受不得,呜呜求饶:“哥哥,求你了,别弄了,我……我变得好奇怪。”
展渊知道她快到了,也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低声在他耳边道:“乖妹妹,不要紧张,放松,很舒服的,你会喜欢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莫恬把头埋进哥哥的胸膛里,不敢叫出声,低低呜咽:“不行……不行……我……啊!”
莫恬突然全身一颤,蜷缩起身体,不停地发抖。展渊知道她到了,不再动作,只是轻吻着她的头发,等她平复心情。
当莫恬再次抬起头时,脸已经红透,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不知如何开口。展渊看着她愣愣的样子,心里好笑,一边吻她一边模糊地说:“宝贝,你刚刚高潮了,每个姑娘都会经历这个过程的。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莫恬在性事方面就是一张白纸,听哥哥这么说,也觉得没什么害羞的,于是点点头。她刚才快乐得要飞起来了,同时感觉心里满满的,能这样和哥哥亲密地在一起,对失去双亲的悲痛也没那么难捱了。
两兄妹又说了点亲密话,莫恬就困了,做这种事似乎很消耗体力,明明她一点没动,但就是觉得累。展渊也知妹妹在床上的体力还需要锻炼,便不再耗着她,褪去肚兜还有湿透了的亵裤和衬裤,让她光溜溜地躺平了睡觉。至于下身已经挺立很久的兄弟,他有些无奈。下了床,拉上帷幔,展渊在床边开始手淫。他还不愿意妹妹太早看到他这个样子,他希望留给她的,是甜蜜愉悦的感受,让她一点一点上钩,然后再也离不开他。
这一夜无梦,裸睡的莫恬好不舒服,到处打滚到处蹭,憋得展渊欲火中烧,却对她无可奈何,直到天亮了,估摸着快到下人们起床的时间,他才缓缓摸上妹妹腿间的细缝,再次摩擦起来。
昨晚没有做清理,莫恬下面还有些黏糊,被展渊一逗弄,又流出些水,混合着先前的春水,湿滑一片。
莫恬悠悠转醒,感受哥哥的胸膛紧靠着自己的后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脖颈上。他一只手绕到前面,在她腿间做着昨晚的事,她仍困着,脑袋不清醒,身体却醒过来了,不再抗拒,她老实地曲起腿,搭在他腿上,享受起朦朦胧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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