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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展渊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我支着虾米去厨房了,外面有风组的人守着,且放心吧。”温热的气息从耳廓传来,莫恬软了半边身子,哪还有这么多计较。
展渊再次抚上莫恬的肚子,不轻不重地揉着,一开始莫恬身体还有些僵硬,估计是毛被捋顺了,便大大方方地靠在哥哥身上,心里暗道;有人关心按摩果然不一般,月事似乎也不那么难捱了。
一时间四下无声,莫恬有些无聊了,拿起头发看有没有分叉的。展演盯着莫恬额角毛茸茸的碎发,觉得她像只可爱的小松鼠,她鼓着腮帮子吹着发尾,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展渊觉得自己的心也开始骚动起来。他抬着莫恬的下巴,让她仰起头,侧着身子吻上了她。
下身的月事似乎小小汹涌了一下,莫恬紧了双腿,闭上眼睛温顺地回应哥哥的吻,经过几个月的调教,她已经适应了这种温存,甚至开始享受,有时候几天不见哥哥,还会想念他,但每次哥哥来看她,她却不知为何,尽力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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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展渊受到了鼓励,胆子变大了,一个翻身就把妹妹压在身下,原本乖巧的莫恬突然有些紧张,以前两人的亲热从来没有如此亲密,现在这个样子……总感觉好害羞啊。展渊无视她的抗议,压着她的手腕,强硬地宣示着占有权。手掌慢慢从手腕处移开,在她身上游走,当触碰到胸部时,莫恬吃痛地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哥哥把你弄痛了?”展渊关心地问。
“嗯,不是。就是……这里有点痛。”莫恬瞄了一眼胸部。
展渊顿时有点紧张,在他的印象中,胸部痛,应该不是什么好兆头吧。他直起身子问:“要紧吗?我叫个大夫过来看看吧。”说完就要下床。
“怎么又要叫大夫。这个,我问过娘亲了,娘说,有些女子来月事时,胸会有点酸痛,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这是正常现象,哥哥你不要太紧张了,省得大夫笑话我。”
展渊轻轻抚上莫恬的乳根处,缓缓地用力,轻柔地按摩着。胸部传来一阵一阵的酸痛感,但又恰到好处,困扰她许久的肿胀感也好些了。莫恬轻哼一声,由着哥哥胡来。尽管隔着衣服,展渊还是为摸到了妹妹的小玉兔而内心澎湃不已,这样的按摩慢慢变了味,展渊狼性大发,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
“呀!”也不知是受到了神上的惊吓还是肉体上的刺激,莫恬惊叫了一声,叫完自己都脸红了,因为她明显感到哥哥身体顿了一下,然后发了疯般舔吻她的胸部,她有些吃痛,推着哥哥的肩膀,他却纹丝不动。
往事并不如烟之五十一兵来将挡
“哥哥,我疼,真的疼。”莫恬见推他不懂,忙扮可怜,这招她试了很多次,非常有效。果然,展渊停下了“侵犯”她胸部的动作,大喘了口气,把头搁在她小腹上,闷闷地说了句:“好妹妹,你快点长大吧,一定要早点长大。”
莫恬听得云里雾里,“快点长大”,意思是可以和哥哥做各种羞羞的事?还是哥哥打算娶了她,可是后者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难道是自己现在的“大小”不太符合哥哥的品味,像舞楼姐姐那样的才正好?
从莫恬房里出来,展渊心知该做点正经事了。那个江城盐商破绽太多,不足为虑,倒是那个书香世家,应当好好打探一番。展渊牵了马,朝君临城而去。正如风组回报的,这个顾家小姐果真知书达理,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门也只是和家中女眷一起上山礼佛,老实规矩地如大户人家的闺秀一般。
展渊坐在一棵树上,嘴里叼着一根草,默默地想,要是和这样人家的女子成亲,岂不是一辈子无聊死,又想起家中那个古灵怪的妹妹,展渊不由得嘴角上扬。不行,不能再这么干等下去,展渊相信自己的直觉,他看着这顾小姐行为规矩,可是眼神中总透着一种媚态,而且,展渊以习武之人的观察力看出,她走路的平衡点很奇怪,好像是故意弓着腰,藏着什么东西。
一连几日,展渊都猫在顾家,他无数次自嘲道,若是被人抓到,还以为他暗恋顾家小姐呢。
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日白潮河有花船游行,河边的人都拥到岸边观看,顾小姐也随家人去看。顾小姐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炷香时间后,鬼鬼祟祟地离了人群,往城中走去。展渊一路尾随,见她拐进了一家医馆,偷听的事自然难不倒展渊,没一会,展渊就知晓得七八分了。
原来,这顾小姐早就心有所属,对象是一个正在准备殿试的书生,原本双方都是读书人家,正好般配,但顾家嫌弃书生家世不好,不同意两人继续来往。两人相信情比金坚,始终偷偷摸摸见面,后来暗度陈仓,私自定了终身。现在,顾小姐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左右为难,却不敢向家里坦白,那日她偷偷去看大夫,就是商量着能不能把孩子流掉。也正因为顾小姐有了身子,又不敢挺着腰走路,姿势怪异,才让展渊看出蹊跷。
“潜伏”期间,展渊又碰见一出好戏,顾小姐心里苦闷,无处倾诉,便冒险约了书生花园里一见,接着就是一顿哭哭啼啼。那书生倒是有良心的,不忍心自己的孩儿就这么没了,还想再和“老丈人”商量商量,顾小姐矛盾极了,既不敢捅破这层纸,又怀着一点希望,结果两人只顾着诉衷肠,到分别也没确定一个具体计划。
展渊突然触景生情,他见那书生不像是贪图钱财的,顾小姐也对他一片真心,两个相爱的人,竟因为家世没有走到一起,真是既可惜又幸运:可惜的是,这样的苦难难倒了一对鸳鸯;幸运的是,家世的不般配,并不是这世上最难跨越的鸿沟,倘若展渊穷了些,他定是拼尽了全力也要飞黄腾达,给莫恬锦衣玉食,然而他们是血亲……
展渊多愁善感了一会,就盘算了起来,他的效率很高,没多久就摸清顾小姐对豆子一类的东西过敏,他就趁厨房的人偷懒时,撒了一把豆粉在膳食里,然后顾小姐就妥妥地过敏了。
过敏自然要请大夫,顾小姐心虚得很,说什么都不希望大夫来,但是自己的脸已经又红又肿得像个猪头,在家父面前,怎么也找不到不看病的理由。于是,当大夫一脸诧异地表示,顾家女儿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时,她反倒不紧张了,大方地承认了。
顾家上下乱作一团,顾老爹气得胡子一翘一翘,顾夫人哭哭啼啼,顾小姐破罐破摔,死活不肯拿掉孩子,后来书生出面,各种保证说了一遍,竟软化了顾家的态度。
这个社会,女子独自一人生了孩子,还能勇猛打拼的,并不是稀奇事,未婚先孕的,只要处理得好,也不见得是家门败坏的事。顾老爹前思后想,提出书生若是能在殿试中表现出众,就将小女许配给他。书生感激涕零,表决心立军令状,就不一一而述了。
这边厢,展渊还知道怎么扮好人,因为徐媒婆已经给顾家递了莫家的帖子,表示两家有结亲的意图,虽然没有提亲,但总归是接触上了。展渊回去后,把情况和萧浅说了,献计道,称家里某个亲戚(或是某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去世,为了体现孝道,家中长子一年内不得嫁娶,为了不耽误这位顾小姐,大家还是各行散了吧。
顾家自然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马上答应下来,还对莫家赞不绝口,后来还成了朋友。
解决了一个,剩下的盐商之家,简直不用展渊直接动手。君临城中经常有皇亲国戚之间的聚会,展渊不多不少,正好认识几位,让他们给盐商家一封邀请函,轻而易举。盐商家内斗严重,大太太去了,老爷经不住美艳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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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的软磨硬泡,便要求大太太把姨娘们的女儿也带上见见世面,不能有所偏颇。
姨娘们的女儿在这样的家中长大,个个不是省油的灯,自然使出全身解数献媚,不少官太太们见了很满意,似乎有要走动的意思。
大太太怒火中烧,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得比姨娘女儿差,也开始巴结那些贵人们。回家再一想,莫家只是有钱,自己家也有,没什么稀罕,哪有那些达官贵人们气派。而且,展渊不姓莫,他和莫当家的不是亲夫子,还是被戴了绿帽子后,别人的孩子,且不说展渊和莫当家的有没有隔阂,如果莫夫人以后再生个儿子,莫家的家业变成小儿子的了,展渊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么一想,便左右看展渊不顺眼,遂随便找了个理由辞了徐媒婆,一心扎进争金龟婿的斗争中。
展渊如法炮制,暗地里推了好多前来说说亲的,萧浅气得跳脚,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孩子,怎么就娶不到媳妇。展渊也知道见好就的道理,于是悠悠说道,最近相中了一个女子。此人还和萧家有些交往,展渊随着娘亲回姥姥家时,萧大侠曾给他们介绍过,萧浅也认识的。
该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李沐沐。
萧浅很欣慰,相了这么久,什么条件的女子都见过,现在反而不太挑了,再说李沐沐相貌人品家世一样不差,所以还是很高兴的。
这日,李沐沐进了莫家庄,看什么都新鲜,正巧碰见一个粉雕玉琢的人站在樟树下,便起了逗弄之心。
“你就是莫恬吧,我常听展公子提起你呢,今日终于见着真人了。”
莫恬回过头,眼前这个女子……好像有些眼熟,她想了一会,没有头绪,直到这个女子说:“大概是五六年前吧,在祥云镇,我去过萧大侠家。”原来是她,莫恬想起来了,她曾和风萧影躲在远处,看长辈将这位姐姐介绍给哥哥,风萧影还说他们两个挺般配的。
“姐姐好。”莫恬还是很有礼貌的。
“哎呀,还叫我姐姐呀,没关系。不过不久后应该叫我嫂子了。”李沐沐开心地笑了笑。
莫恬彻底懵了,哥哥怎么会突然给她找了个嫂子?她的小心脏还没反应过来是忧伤还是惊讶,李沐沐突然脸色一变,勾起她的下巴往上抬,弯下腰用魅惑的声音说道:“其实我对你哥哥的兴趣一般般,倒是很喜欢你这个小丫头,不如,到时候我们三人一起吧,我会教你很多好玩的事情的。”
“把你的手拿开。”身后传来阴沉的声音,李沐沐翻了个白眼,闪身站在一旁,恢复了正常:“你好没趣,如此紧张你这宝贝妹妹,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展渊不理她,径直走到莫恬身边,见她没什么异常,便一把搂过她,霸道地说:“这是你沐沐姐,最喜欢开玩笑,你不用理她。今天的字帖描了吗?赶快去,不然先生该生气了。”
李沐沐在一旁抗议,莫恬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相信沐沐姐在开玩笑,相信哥哥不会这么快就给她找嫂子。不过,沐沐姐到莫家庄,是要做什么呢?
往事并不如烟之五十二你不娶我不嫁
“你正经点,我妹妹脸皮薄,别乱开玩笑。”展渊说。
李沐沐依然笑嘻嘻的,她故作亲密地将手搭在他肩上,凑上前问:“我敢打赌,她现在正躲在暗处看我们呢,我们要是再亲密些,你猜会如何呢?”
展渊不敢作出丝毫引人误会的举动,忙抬脚挪位,摆脱这个脸皮厚的狗皮膏药:“别忘了来莫家庄是有正经事要做,做得好了,肯定有赏;做得不好,我也不介意通知你那位相好,让她到莫家庄来寻你。”
李沐沐打了个冷颤,说起来她会光临莫家庄,哪有可能完全是因为展渊的求助,前段时间,她和一位侠女打得火热,只是这侠女性格过于刚烈,丝毫不能忍受李沐沐和其他的男人女人抛媚眼打情骂俏,李沐沐偏偏不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性子,可闹不过侠女,就趁着展渊邀请的档,遁地而逃,跑到莫家庄避难来了。
李沐沐马上换上一副狗腿的笑容,一路“好人大爷”来到了莫老爷的会客室。
莫老爷和萧浅已端坐在主位等候多时。李沐沐不愧是人,演戏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如果展渊不知道她的底细,哪能想到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知书达理的女子,根本就是个女魔头。
萧浅很高兴,问了很多“平日读了什么书?”“有什么消遣的?”“家中长辈可好?”“到莫家庄习不习惯?”等问题,李沐沐都中规中矩地一一答了,展渊也配合着说了好些“是是是,好好好”之类的话。
望着两个孩子离去的背影,萧浅好生欣慰,一个劲地夸两人和睦有默契,有夫妻相。莫老爷只笑着点头,心里却不太认同,展小子看那姑娘的眼神,分明没有当年他追求展渊他娘眼神一半炽热。不过,他也不好说什么,婚姻之事本来就是有多种可能性,展渊若是看重的是家庭和睦兴盛,夫妻俩相敬如宾,也是另一种过生活的选择。
刚绕过花园,李沐沐就管展渊要奖赏,展渊原本以沐沐的喜好,备下了君临城里几个有名的善解人意(亦或是“善解人衣”?)舞女的花船之邀,现在反倒想劝一劝她:“依我看,那侠女千不好万不好,对你可是一片真心诚意,你若不讨厌她,也当给双方一个机会罢。”
李沐沐沉思了半刻,又换上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说道:“要你管,我看当务之急是你要怎么把你的心肝妹妹哄回来。”
展渊无奈笑了笑:“你是聪明人,我就不再嗦了。你就在这住下,想去哪玩,带上几个风组的弟兄一起去,什么时候住腻了,和我说一声就行。”说完倒是一脸急切地往莫恬的房间走去。
展渊原本以为,莫恬会闹脾气,谁知她一脸淡然,真的在描字帖。展渊心里有些堵,一会佯装对窗棂上的雕花感兴趣,一会拿起莫恬的茶杯细细观摩,一会又站在她身后看她练字,最后莫恬终于不耐烦了,问道:“哥哥你到底在转悠什么,不知道练字需要心静如水嘛?”
展渊没好气地说:“我看你根本就是心死了。”
莫恬隐约听出点不对劲,她放下笔,转过身问:“怎么了?我刚看你和沐沐姐在一起时好好的,是不是她惹你生气了?”
展渊突然笑嘻嘻地搂过她的腰问道:“乖妹妹,告诉哥哥,看到李沐沐来了,有没有一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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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恬想了想,见到沐沐姐只是有点吃惊而已,还谈不上不高兴,于是摇摇头。这下,轮到展渊不高兴了,眸子里似乎染上一层薄怒,想说什么又放不下面子,就这么干生气着。莫恬也瞧出哥哥脸色了,忙软声劝道:“我看那沐沐姐不像是无理取闹的人,如果说了什么不该的话,想必也是无意的,哥哥你一男子汉,做什么和她计较。再说,人家是我们莫家庄的客人,应该……”
“我这妹妹当真是体贴。”展渊打断了莫恬的话,用力拉着她搂进自己怀里。“我就直接问,李沐沐说将来有可能是我的妻,难道你没有半点难过?”
莫恬沉默了片刻,低着头说:“哥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你喜欢我,可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在你出门历练之前,娘就在张罗这事了。你回来后,娘想些什么我也知道。我肯定会有嫂子的,不然怎么都说不过去,我一直都知道,也时刻提醒着自己。我时常在想,我们,应该是注定不可能的……”
展渊心里一片死寂,这些不用莫恬提醒他,他也知道。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为这么一点飘渺的可能,做了多少。若说他提前下山历练,是形势逼迫,但他在外这五年,真的每天都在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强大到能接手莫家庄,能对抗外界的质疑,能保护她……
若是莫恬还在对他们的未来有所怀疑,那么,就让他表态得更彻底吧。
“恬恬,你听好,这话我只说一次。原本我可以娶任何一位女子,让她做莫家庄的太太,享尽荣华富贵,但也仅仅是如此,我的心在谁身上,她管不着。可是这样是害了那位女子,也害了你。我不愿有别的女人天天提醒你,家里有一位女主人。所以,我,展渊,不会娶任何一位女子,我要你在莫家庄就是一言九鼎的女主人。”
哥哥的意思是,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这几个月说不担心是假的,她时常在想,哥哥若是娶了妻,必定要分出力照顾妻子,自己可否承受得了?若是碰上一位厉害的嫂子,更是举步维艰。按理说,她以后也要嫁人的,可是照现在的想法,她不愿意嫁到别人家,不愿意离开莫家庄,但一辈子留在娘家,更不实际。
哥哥说他不娶妻……他不娶妻……暂且管不了这个想法可不可行,莫恬是放心了,有哥哥护着,她肯定坏不到哪去。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害了哥哥。莫恬心下犹豫,于是哭得更厉害,直把头埋进展渊怀里,死死抱着他。
展渊扶着她坐在榻上,心疼地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忙拿帕子给她擦干净了。莫恬突然按下他的手,痴痴地望着他:“既然……既然哥哥能不娶,那我也不嫁了,一辈子待在莫家庄好了。”
展渊一脸欣喜,心里如浇了蜜般,他本不指望妹妹回应他的心意,但她这么说,是否证明她真的对他有点动心了?
霸道的吻印上她的唇,展渊没有给她躲闪的机会,直接探入。莫恬头抵着床柱,仰着脖子娇弱地承受着。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唇舌胶着着,居高临下的展渊见妹妹脖上皮肤一片白皙,隐约还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心里一动,邪恶的唇贴上了她的脖颈。
莫恬不知他要做什么,一动不动,只觉得在他温热的唇下,手心有点痒,心跳也很不安分,感觉很奇怪。突然,莫恬觉得脖上吃痛,好像是被咬了,但那种细细麻麻的疼痛感又不难受,反倒让她不由得轻颤,小肚子里都好像在打鼓。
莫恬推不动展渊,娇声叫了出来,展渊却不为所动,双唇抿住她的肌肤,用力嘬着,直到尝到了丝丝血的味道,才停下来。他抚上那片红痕,只见中间那片已经有点点血迹,竟然有些满意。“这几天出门,用领子遮一下吧。”
莫恬不太明白,推了展渊,来到铜镜前,见脖子上有一抹红印子,很是显眼。
展渊从后面抱住莫恬,头放在她肩膀上。“这是夫妻间的闺中密事,被别人看见总归是不太好,下次我会小心点。”
莫恬嘟着嘴揉着脖子,小声嘟囔道:“原来从刚才到现在,哥哥是在吃醋呢,我说怎么这么小心眼。”展渊苦笑了一声,心里叹口气,想着:我倒是希望你能醋一醋。
往事并不如烟之五十三危机临近
往事并不如烟之五十三 危机临近
莫恬这几个月就像泡在蜜糖罐子里,见什么都觉得欢喜,所以,她忽略了老爹一天比一天紧锁的眉头,也就不奇怪了,对渐渐到来的危险更是浑然不觉。
“风无痕有多久没有传信回来了?”莫老爷忧心忡忡地问。
“已经一月有余。往常都是半个月来一封,这……确实太不寻常了。”展渊回答。
莫老爷一下下敲打着桌子,总觉得很不安。实际上,将无痕安插进那个神秘组织后,确实有了些效果,他们总能提前知晓对方的动态,早一步下手。无痕去了半年有余,还没有接触到最核心的组织,已经能做到这一步,莫老爷很满意。
可是最近那个神秘组织反扑得很厉害,朝廷和莫家庄护送货物连连被劫,货物被劫没什么奇怪,以前也发生过多次,但那几趟货物中并没有朝廷需要的密报,只是普通的贸易往来罢了,竟然也被全劫了去。护送人员也消失不见,倒是大国和朝凤国交接的城镇督察每天都到一具无头氏,连送了九天,得了九具无头尸。
朝廷大为震惊,这已经不是平常的小小摩擦了,于是秘密派了一支锐队伍奔赴朝凤国边境,待命而发。不过,面对那神秘又狠辣的组织,朝廷依然没有什么头绪,便让莫家好好调查一番。
怎奈从无痕传来的消息中,莫老爷得知他还没有接触到主要人物,只是打打下手罢了。那几次货物被劫,应当属于机密,不然无痕就可以通风报信了。
“我们损失惨重,也不知这个组织和什么人勾结在一起,竟有这样的胆子。我看是因为近期我们频频得手,把他们逼急了。”展渊说。
莫老爷点点头:“国与国、个人与个人本来就需要维持微妙的平衡,现在我们先打破了这种平衡,对方反扑也是可以理解的。皇上早就想铲除这股势力,内忧外患逼得他实在是不得已。现下双方已经撕破了脸皮,只能争个你死我活了。”
展渊表面上不说话,内心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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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赞同。皇帝老儿为了稳固自己的根基,让莫家庄牺牲了那么多人,怎奈莫家庄的崛起和皇家有很大关系,父亲念着恩情,也算是在报答皇室了。
可是无痕……那组织一定是察觉到了内部有奸细,只要每次活动让不同的人去执行,一一排查,如果行动不成功,肯定就和接触到该信息的人有关,最后总能查到无痕头上,除非无痕能在得到消息后秘而不报。
已经进入夏天,天气很闷热,展渊总觉得心里乱得很,无痕是情敌不假,但也是他从小的玩伴和朋友,如果他真在异乡送了命,自己何尝不难受。
一连好几天,展渊都没有来找莫恬,莫恬闲得无聊,想找沐沐姐聊天,却突然被告知,沐沐姐已经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也不打声招呼?”莫恬很奇怪。
“李沐沐这么潇洒,自然是来去自如,哪需要打什么招呼。说起来,夏天到了,虽然莫家庄比较凉爽,但毕竟是山里,蚊虫也多。这几日我和爹娘商量好了,全家到我那里小住一段时间,热闹热闹,往常过得太清冷了。”展渊老远就听见莫恬的大呼小叫,他笑着走进,很自然地摸了摸她的头。
“那哥哥你也去吗?”莫恬抬起头问。
“我自然也去的。”
莫恬高兴了起来,她从来没有在外面度过夏天,夏天的镇子可热闹了,以后她可以每天都去找温蔓玩,如果能住到中秋,一家人一起放河灯,想必也很好玩。迟钝的莫恬没有发现,府里一些掌勺的、打扫的,已经不见身影了,莫家庄的人一天比一天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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