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莫恬一时消化不了这么多内容,只下意识担心会被人发现:“若是爹娘知道了,该怎么办?他们会打死我们的。”
“爹娘那边,由我来处理,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其他的你不用管。这个宅子佣人少,都是我的心腹,你在这里完全不用担心。”说完自顾自地站起来,莫恬忙背过身去,不敢看哥哥的体。
展渊大方地取过一旁的大方巾,粗略地擦了擦,从后面抱住莫恬,在她耳边道:“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只不过碰巧那人是我的妹妹。我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不希望余生都在悔恨中度过,我就认定你了,我会比任何人都对你好,比起外面那些不靠谱的提亲者,明显我更合适。”他知道莫恬一时半会过不去心里的坎,便不再逼迫她,让她先回屋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商量。
莫恬混混沌沌地回了屋,展渊端来一盆香炉,对她说:“这是从大国运来的,有安睡之效。你若是睡不着,点上便是。”莫恬心思根本不在这,就胡乱点上了。她有好多话想说,却不知该说什么,偏生这些事她不能找第二个人商量,欣喜、激动、愧疚、害怕、不安的情绪折磨着她,让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不知是焚香起了作用,还是她真的累了,最后竟也忧心忡忡地睡着了。
往事并不如烟之四十八睡梦中的高潮
前一秒还在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旦睡着了,竟然马上陷入黑甜中。莫恬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很奇怪,可她满心期待,很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她梦见哥哥带她到了一艘船上,她本是怕水,周围却没有水,而是成片的曼陀罗,她想摘下一朵,却被哥哥拦住,把花攥紧在自己手里。他拉住她的手,微笑着看着她,不知为何,莫恬突然觉得很舒服,像是整个身体都欣喜地沸腾了,她看着哥哥的眼睛,心里暗想,真好。
展渊送莫恬回房后,还在回想那个吻,本是满心欢喜,但一想到无痕也曾在她身上得到这种欢喜,心里就不是滋味。他离开莫家庄五年,那个家伙就在她身边五年。五年,发生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如果无痕除了吻,还做了其他的……
展渊不敢再想,他被妒火燃烧着,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他喝了口酒,趁着夜色悄悄往莫恬房间去了。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妹妹的房间,见她正睡得香甜,保险起见,他还是往香炉里丢了一粒珠子,那是焚魂珠,是一个商人从青楼老鸨那里弄来的,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子,十分珍贵,他也只得了几颗。当时只当卖了人情下来,根本没想到以后会用上,展渊苦笑着,原来自己也是那下流卑鄙之人,可谁让他一碰上妹妹的事,就难以冷静。
焚魂珠起了作用,展渊也觉得有点晕晕乎乎的,仗着内力,他驱散了体内的乏劲,不怎么会武功的莫恬则睡得更加香甜,展渊点上床头的烛火,故意捏了捏她的脸,也不见她有醒的迹象,只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酒劲上来了,展渊压不下体内那股邪火,翻身上床,掀开被子一看,只见莫恬肚兜外面套了件薄衫,下身只着褥裤,屋里地龙燃得旺,少了被子她也不觉得冷。展渊用食指刮了刮她睡得温热的脸颊,再也忍不得,去了衣服,钻进她的被子里。
展渊轻压着莫恬,两人的唇近在迟尺,原本就没尝够她的香甜,此番更是不需要犹豫,展渊印上她的唇,睡梦中的莫恬不会作出反应,却更方便展渊的入侵,他轻易地闯入她的齿关,逗弄着她毫无知觉的舌。莫恬无法吞咽,两人的津液从她嘴角流出,湿润了红唇,展渊粗喘一声,觉得下体开始肿胀,正硬硬地顶着她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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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渊鬼迷心窍地解开了她的薄衫,露出了她圆润的肩膀和致的锁骨,莫恬已经十四了,早已发育,在萧浅的教导下,她已经不再把胸部用布条裹得紧紧的,而是开始穿胸衣,只在睡觉时放松胸部,穿一件松垮的肚兜。展渊隔着肚兜胡乱摸了两把胸部,并不满足,他撩开肚兜,露出妹妹两个圆圆的小馒头。展渊出门多年,也在一些声色场所见过女人的胸部,有大有小,却没有一个能像她一样,白白嫩嫩,像两个尖尖的竹笋。
一不做二不休,展渊三下两下就把莫恬脱了光。看着妹妹的胴体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展渊只觉下身肿胀得快要爆炸,他赶紧套弄了几下自家兄弟,并不解渴。
莫恬就这么光溜溜地睡在展渊眼皮底下,展渊曾无数次幻想她的裸体,真到了紧要关头,却不知该从哪儿下手才好。像膜拜仙女一般,他双手颤颤巍巍地握住了莫恬胸前两个尖堆堆,滑腻的手感瞬间激发了他的罪恶感,可是,这是展渊在梦境中渴望过无数次的场景,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不能停下来。
炙热的吻落在莫恬胸脯上,受到刺激的她,乳头发硬,她不安地用手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有丝毫效果。展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压在她两耳旁,继续用唇爱抚她的尖端。展渊含着那片嫣红,用舌尖划着圈圈。
中了焚魂珠的莫恬,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秀眉微蹙,渐渐地双手握成了拳,呼吸紧促,她想躲,左右挣扎的结果却是和展渊的唇更加贴合。那落在胸上的吻像是有魔力,明明让她觉得有点凉,有点疼,却还是难耐地弓起了背,迎合着它。
展渊见莫恬有点上道了,松开钳制她手腕的手,慢慢移到她背后,掌心的温度让莫恬很是舒服,她小猫般地打了个滚,整个人都窝进他的怀里了。明明只是一个小动作,在展渊眼里,却是带着无限的妩媚和诱惑,他低吼一声,双臂紧紧抱着她,一条腿强行插入她两腿之间,感觉膝盖有点湿湿的凉意,展渊一愣,马上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恋恋不舍地放开莫恬的乳房,手指慢慢下滑,绕到她的臀部,感受到那丝绸一般娇嫩的肌肤,接着颤抖地顺着迷人的细缝勾了一下手指,借着微弱的烛火,他看见食指上水光斑斑,微微动了动,两条粘液藕断丝连。
“噢,我的恬恬,你是有感觉的对吗?”巨大的喜悦占据着展渊的心房,他再也顾不得动作轻柔,整个身体轻压在她身上,全身肌肤的碰触和贴合让展渊得到满足,就好像两人天生就应该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腻在一起。
激动的展渊狂吻着莫恬,即使身下的人不懂得回应他。莫恬被动地承受这个令人窒息的吻,无助的样子更激发了男人的兽性。那只手色情地覆上了她的阴户,胡乱地揉捏着。展渊一开始并不得要领,当他不知碰触到哪一点时,一直没动静的莫恬突然嘤咛了一声,那么软,那么娇,鼓励着展渊继续侵犯她的私人领域。聪明的展渊知道妹妹舒服了,于是仍然探索着刚刚碰到的地方。
手指顺着湿润的缝进入,一阵摸索后,在摸到上端一个小小突起时,莫恬战栗了一下。展渊嘴角上扬,原来这就是书中所写的,名叫“谷实”的女子的敏感之处。
探索完毕,展渊开始专注地“欺负”那一点,他轻轻地按住小豆子,灵活地划着圈,莫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萎缩着身子蜷着腿,不希望那邪恶的手更加深入,小手也不安地握了握身下的床单,樱唇微张,急促地吐着娇兰之气。
莫恬毕竟没有展渊力气大,展渊圈住她一条腿,不让她继续躲闪,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不再是轻柔地转圈,他换上中指,手掌按压着妹妹的小腹,有规律地上下抽插。莫恬里面的水流得原来越多,越来越滑,隐约还能听见“啧啧”的水声。展渊迫不及待想要看妹妹极乐时的样子,更加卖力地讨好她。
莫恬渐渐没了挣扎,似乎开始享受陌生的快感,她想要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感觉眼皮很沉,但耳边男人的低喘声她并讨厌,下身传来的快感更是让她感到好奇。她只觉得越来越舒服,那种感觉形容不上来,却让她好想尖叫。
最后一击,莫恬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身体缩成一团,好似哭一般的声音溢出,惊得展渊以为她醒了,小心地查看过后,发现妹妹仍然双目紧闭,只是她的身体时不时地微颤一下,两颊娇红,樱唇微张,胸脯快速上下起伏,这些征象,无一不说明,这个女子刚刚经历了一段人间最美的高潮。
展渊看着妹妹的媚态,再也忍不得,熟练地上下套弄自己的男物,看着她高潮后的样子,展渊明显更有感觉,没几下,就彻底交代在她身上了。
要问展渊以一个“童子男”,如何懂得女人身体的构造,其实这是他和温越的秘密。温越成熟得早,娶妻也早,男孩子之间总喜欢分享关于女人的事,偏生温越家里开药铺,藏有一些关于男女之事的书,温越自己看完,便会偷出来给展渊开开眼界。展渊一开始有些抗拒,可是年龄到了,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就把书中的内容研究了个遍。后来离开莫家庄行走江湖,更是见多了声声色色,再加上李沐沐的一番“撩拨”,他一心系着莫恬,总幻想能有两人赤裸相见的一天,又怕自己不能让妹妹快乐,便有意搜集了不少民间孤本,一来二去,理论知识学了不少,就差实践了。
展渊发泄完心中的欲火,莫恬仍在熟睡。刚得到甜头的男人,哪肯就此作罢,趁着机会难得,他怎么也要再尝尝美人滋味的。
往事并不如烟之四十九舔吻
莫恬的身子娇娇地舒展着,两颊微红,她翻了个身,朝着温热的男体拱进去。展渊怕她着凉,赶紧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他用食指刮了刮她的脸,又在唇上移走了好一阵。莫恬觉得有些痒,用手去拨弄,柔嫩的小手拂得展渊心里一阵酥麻,情不自禁地拉起她在手背上印上一吻。
莫恬像一只无辜的小羊,任由哥哥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展渊的手慢慢插入她两腿中间,在那迷人的细缝中间抹了两下,觉得有些湿意,他粗喘一口气,缓缓向下,轻轻地掰开了妹妹的腿。
展渊目不转睛地盯着妹妹的阴户,莫恬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两腿之间的媚肉一片暗粉色,耻骨上的肉微微鼓起,看着很有弹性的样子,再往下,是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莫恬下身的毛发不多,只是稀疏一片。展渊伸出手去摸,只觉绒绒的。
随着展渊的爱抚,女子的阴唇突然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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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展渊轻笑,俯下身子,近距离观察着妹妹的私密之处,他听闻有人不喜女子的下体,每次只脱了裤子直接进去,他倒不这么觉得,这明明是能让两人快活的地方,定要好好呵护才行。
展渊凑上前,亲吻着那圣洁又淫媚之地,些许胡渣刺着莫恬,她不自觉地往后躲,他马上用双手按住了她的腿,同时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也不知是刺激到了哪个地方,莫恬突然细腰上拱,两腿并拢,喉咙里发出类似痛苦的呻吟。展渊心里暗喜,掰开那紧紧闭合的肉,只见里面鲜红一片,微微泛着水光,贝壳模样的顶端上,有一粒小小的突起,他知道这就是刚刚爱抚过的阴蒂,书上称之为“谷实”。再往下则能隐约看见销魂洞,如果自己的男物进入到里面,该是何种感觉……
展渊不敢继续幻想,强迫自己将目光转到别处,他一心想让妹妹快乐,又吻上了颗小豆子。莫恬顿时像是油锅里的鱼,她一直在挣扎,试图摆脱下体传来的奇怪的感觉,她两腿根不停地颤抖,紧紧夹住男人的头,展渊好心地等她平静下来,忽然用手牢牢按住她的膝盖,迫使她张开双腿。灵活的舌头一直在欺负她,时而含住她温柔地吸允,时而围着她打转。没一会,展渊就发觉妹妹越来越湿,渐渐的,下巴上都沾上了汁水。
她真是个敏感的人,展渊很高兴,他舔去溢出的爱液,眼神变得魅惑无比,他要让他最爱的女子在他的舌尖上绽放。狂热的吻纷纷落下,每次都刺激着那可怜的豆豆,亲得狠了,还能听见“噗噗”的水声,展渊唇下动作不断,眼睛则一直盯着妹妹,只见她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胸脯剧烈地上下欺负,脸上尽是陶醉的表情,喘息声越来越大。
莫恬无意间展露出来的小女人姿态,让展渊欲火焚身,他没想到她在睡梦中,也能对他的舔吻有反应,爱吻更加放肆,他不知道这样舔下去,会发生什么,他只觉得看见妹妹的娇态,就忍不住想让她高兴一点,更高兴一点。持续的刺激从那一点传来,莫恬睡着了,身体却没睡着,快感不断累积,像是滚成了球,简直能把她压到窒息。
“嗯!”短促的一声,莫恬突然紧了双腿,蜷缩着身子,秀眉微蹙,大口呼吸着。展渊不知发生了什么,本能地停下了舔吻,他抬起身子仔细观察莫恬的反应,琢磨着妹妹可能是到了,才放心下来。
莫恬似乎是累极,蜷着身体一动不动,慢慢地呼吸归为平缓,安静得像个婴儿。
展渊的下身早就又有了反应,现在再也憋不得,再自慰了一回。射出的液喷在莫恬身上,斑斑点点,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引得展渊心里又是一阵波澜。不过,他也知道今晚不能继续下去了,万一没忍住,擦枪走火了,将来后悔的肯定是自己。他翻身下床,拿起挂在一旁的软巾,仔细将莫恬下身的爱液和身上的液擦干净,又伸手进去摸了摸,直到确定她那个地方不再黏滑才手。
折腾了大半夜,展渊却一点不觉得乏,他舍不得离开她的温度,在她身边躺下,盯着莫恬的脸看了良久,真是越来越喜欢,一伸手把她抱在怀里,不想松手。
一反常态,莫恬醒得很早,不同于往常刚睡醒的头晕脑胀,今天她格外有神,她望向香炉,想必是哥哥的焚香有了作用。难得早起,莫恬没有赖床,手脚轻快地下了床,整了整衣服,发现绑在脖子后面的肚兜丝带松了不少,她也没在意,以为是自己睡觉不老实。
洗漱后,莫恬在宅子里闲逛,早上天冷,她裹紧了狐狸毛,一路小跑着。逛了一圈,不知不觉到了哥哥的院子,本以为哥哥还在睡,却见他正在练剑。莫恬靠着柱子,默默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回忆中见哥哥舞剑,好像还是在他出门历练之前,那会自己就特别喜欢看,觉得哥哥特别潇洒,时隔五年,再次见到,却是另一番感受,她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动作上,而是无法遏制地将视线放在他有力的臂膀和强壮的胸膛上。
展渊完美地剑,冲莫恬笑道:“站了这么久,怎么不过来?”
莫恬突然想起昨晚的吻,有些害羞,她挪着小碎步朝展渊走去,本以为他要提昨天的事,却见哥哥神情之间没有一点不自然,还很理所当然地拉起她的手,让她进屋一起用早膳。席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也是刚刚好,正好到让莫恬以为哥哥之前的表白只是说笑,不过,她还是能从他给她夹菜的动作中,感受到他的关心。
莫恬举起碗,遮住上扬的嘴角,这小动作却完全被展渊看去,他心里暗喜,表面上却没有表示。
“你来也有几天了,恐怕娘该想你了。你慢慢吃,吃完了我送你回莫家庄。”展渊说。
莫恬点点头,想起娘亲,竟不知该怎么和她交代,这哥哥和自己……莫恬垂下眼睑,暗叹了一口气。
“你个小丫头,也知道叹气。我说了,这些事都不用你担心,爹娘那边我会处理的。”展渊宠溺地摸了摸莫恬的头。
莫恬调皮地冲他吐了吐舌头,继续用早膳。
莫恬回了莫家庄,往后的几个月,她时不时地被展渊接去私宅,展渊一直很守规矩,只会在四下无人时,亲吻莫恬,偶尔吻得过火了,也能马上克制自己。但在莫恬睡着之后,会发生什么,这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事了。
一来二去,萧浅见女儿每次出门都喜气洋洋,回家却打不起神,便起了疑心。她还记着,展渊出门历练前,萧沫和自己说的那番话,后来在展渊大闹生日宴以及下山后,她也就淡忘了此事。再后来展渊回家,两兄妹看上去生疏得很,她也就暗道自己以前太多心,展渊那会儿才多大,和妹妹关系好点,有什么奇怪的。
但最近这段日子,萧浅越发觉得不对劲,所以每次展渊来接莫恬,都老大不乐意,展渊也是聪明人,看出了娘亲的顾虑,敛了很多。
为展渊娶亲之事,被提上了日程,说到此事,莫老爷也很头疼,展渊马上就十八岁了,这么年纪没有成亲的,实在是太少了。他也曾相中了几户人家,却被展渊一口回绝,说什么“孩儿还没有立业,无心儿女之事”,莫老爷本也是重立业之事的人,便没有强硬反对。
“鬼扯!都说成家立业、成家立业,不成家,立什么业。展渊这小子,我看是野惯了。我听闻镇子里的徐媒婆是一顶一的好,她认识的人多,嘴皮子也利落。明儿个我就下山会会徐婆子,让她给展小子介绍几个好的。”萧浅恨恨道。
莫老爷也知道妻子着急,给莫恬物色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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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最后总是掉链子,已经很让她沮丧,现在展渊还未婚娶,更是头疼。所以也不劝她,任由她折腾去了。
往事并不如烟之五十说亲
第二日,萧浅就遣人给徐婆子递了帖子,邀她上门一叙。要说这媒人也分三六九等,那些低等的媒婆就给贫穷人家介绍亲事,有些黑心的还和青楼有好些交往;高级的媒婆专门为官员爵爷说亲。这个徐媒婆,算是中等偏上,身份自然是不一般的,她本是君临城某个皇亲国戚家大夫人带着进府的,在家中待的时间长了,成了管事妈妈。现在年纪大了,就回乡养老了,所以虽然身上没有一官半职,但很受尊敬。
虽说莫家庄是大户人家,但终究只是有钱,没有太大官位,一来是莫老爷本家就是经商起家,和皇室没什么关系,二来自莫老爷分了家,立了业后,对官场上那一套不太感兴趣,而皇上正是看中了这一点,让莫家从事些“地下工作”,不那么显眼更好。
所以,萧浅请了这个徐媒婆,于情于理于身份,还算是得了便宜,所以礼数做得很周到别看萧浅平日潇洒懒散,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能拿得出手的,不然也没法管理莫家这一大家子。
萧浅关上房门,和徐婆子默默叨叨了一下午,徐媒婆接触的都是大人物,什么样的公子哥没见过,听了展渊的情况,也不由得拍腿叫好。虽说莫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但家境殷实,人口不杂,只有一个男丁,余下一个妹妹,只要嫁了人也不会多事,展渊长相本事一个不差,最主要的是,家里很干净,照例说,展渊十八的岁数,配上这家底,应该有几个妾了,或者几个通房,得知他身边连个小丫头都没有,称兄道弟的倒不少,徐媒婆还小小怀疑了一下展渊的性向。
徐媒婆承诺回去留意一下,这事就这么愉快地定了,萧浅心里一块石头暂时落下,也挺高兴。正好碰见展渊到莫家庄里幽会莫恬,便叫上儿女,一起用膳。
萧浅高兴,话也多了,但她也知展渊小子的脾性,又倔又臭,不合他心意一定会反着干,所以请媒婆这事,也没和他多言。
没几天,徐婆子就带来了好消息,除了镇上的姑娘,就连君临城的也有,做生意的、当官的,好些姑娘能挑。萧浅没有攀权富贵的想法,那些官场上的红人她不想去招惹,只想挑些老实本分的人家。看来看去,最后定下两家,一个是在江城边上的盐商女儿,虽说地位不高,但家底厚,有大把银子还离皇城远,想必很安全,对方家里有两儿两女,此女为大太太的长女,听说底下的兄弟姐妹也不多事;另一个则是君临城里一个书香门第的闺女,只得一男一女,姑娘是妾生的。
朝凤国的规矩并不森严,民风较为开放,若不是德高望重的大家族,对于嫡出庶出什么的,基本无所谓,萧浅相亲家,除了女子,还比较看重家庭,如果该女子的兄弟姐妹爱闹事,将来自己也吃不消。
萧浅谢过徐婆子,将名单细细好,待莫老爷回来时,便将自己想法说了,让老爷去打探一下这两家人的底细。
莫老爷正在品茶,见夫人递上名单,有些诧异,他原本以为这事没有那么快,谁知现在连人选都有了,他拿了看了,看不出什么不妥,就应了下来。
就在莫老爷派人去往这两家之前,就已经有风组的人前去打探了,不用说,这是展渊的旨意。展渊出门历练五年,这点察言观色的能耐学了不少,他本就对莫家庄以及莫家里面某个人极其上心,来了个陌生婆子,又怎会不知?那日,风组来报称,家里来了个婆子,他就暗暗上心。后来,那婆子又来了,说的话七七八八都被风组听去了。
将本领用在自家人身上,展渊也有些羞愧,可是他能怎么办,总不能兵临城下了,才发觉不妙吧。
听风组的回话,展渊也知道了个大概,盐商一家人多口杂,正妻和妾内斗得厉害,谁都见不得谁好,嫁人一事也不例外;那个读书人家,没有麻烦事,看上去倒真是个不错的。
展渊心里明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瞅准了空就溜到莫恬房里,和她亲热一番。那日,莫恬来月事了,身上不太爽利,整个人恹恹地没神,展渊进来就看见这一副光景:莫恬半坐在床上,随意拢了头发,身上盖得厚实,双手捧着炭炉紧贴着肚子,一动不动,像是冬眠的熊。
展渊失笑,在她榻边坐下,将手伸进被窝里窝住她的手,小手细软温热,他有些放心,但一见她脸色发白,终觉得不对劲,已经过了春分日,饶是妹妹再怕冷,也不应该脸色苍白。
展渊忙问:“可是不舒服,让大夫来看看吧。”
莫恬忙拉住他:“女孩家的事,哪需要请大夫。我……习惯了,过几日就好了。”
展渊琢磨了一会,知道莫恬什么意思了,他关切地将手移到她的肚子上,隔着中衣摸了摸,他想了想之前从旁人那听来的,知道女子月事时,肚子不太舒服,遂揉了揉。
莫恬舒服地闭上眼睛,头一歪,靠在身后床梁上。展渊心中一动,快速褪去了袍子和外衣,不待莫恬开口,三下两下钻进了她的被子,从后面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莫恬自然不知自己睡着了,哥哥对她做了什么,平日里两人的亲热,也仅仅是摸摸小手,亲亲小嘴,搂搂抱抱一番,像他今日这么明目张胆地跑到榻上来,倒是头一次。莫恬终究是顾着脸面,怕被小虾米撞见了,说什么都不肯老实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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